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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瘾,首席的妻子娇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层层
“三!!”莫爷的声音语气里已经带了一丝恶意,一丝嗜血的成分在了。
“二!!裴大少,你可别怪我了。”他说完,一直已经朝着扣扳机的地方微微收紧。
“一……”
他的‘一’还没来得及停下,裴陌逸就趁着他换气的那一下功夫,陡然伸腿,‘啪’的一声踢掉了他手里的枪,手上的刀片猛然往他的脖子割去。
“混蛋。”莫爷脑袋往后一仰,脚步紧跟着倒退了两步。看了一眼掉落在远处的枪,再回头看向裴陌逸,莫爷忍不住瞳孔一缩,好快的身手,他右手的虎口现在还在微微的发麻。怪不得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无声无息没有任何惊动他们的声音存在,就直接将他的七个手下给送上了西天。
就连他,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的商人,这样年轻的厉害的商人,没有和他合作,真的是太可惜了。
如果裴陌逸识趣,那根本就是名利双收的事情,他又何苦去找一点基础都没有的滕柏涵?
“看来我们今天要好好的比划比划了。”莫爷右腿微微的太高,手一抽,已经从他紧致的靴子里抽出了一把锐利的匕首来。
裴陌逸冷笑一声,却缓缓的从腿边摸出了一把紧致的小巧的枪来。
莫爷眸子一眯,以初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她的口鼻猛然被人从身后捂住,身子一拖,就被人压在了地上。
她错愕的抬头,便看到滕柏涵阴沉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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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瘾,首席的妻子娇妻 第204章 滕柏涵,你做了什么?
“你……唔……”以初的嘴巴被他捂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双手被压在头顶上,双脚也被死死的压着。
耳边却在此刻忽然传来了枪响声,以及莫爷的低咒声。
裴陌逸没有和他一样说些废话,他直接对准了莫爷开了枪,又快又狠。可惜莫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看他的手指扣下扳机,人也朝着旁边跃了过去,手中的匕首紧跟着朝着他扔过去。
随即,他在地上滚了两圈,有些狼狈的重新捡起了刚刚被裴陌逸踢到地上去的枪,和他彻底的扛上。
以初眉心拧得死死的,她现在想喊喊不得,想挣脱也挣脱不开。滕柏涵的手劲大的厉害,几乎捂得她窒息。
“以初,咱们,好久不见了。”他在她耳边笑着说,那看着她的眼神,却依旧柔情似水,温和的不得了。压根就没有一点强迫人压迫人的气势了。可是,他的双手双脚却一丝一毫都不放松。
“唔,唔唔……”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
滕柏涵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在和莫爷交战的裴陌逸,嘴角似笑非笑了起来,“你的眼光不错嘛,这次挑选的男人,能力一流的,是不是?可惜啊,马上就要死了。”
以初豁然瞪大眼,蓦然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睁睁的看着将领带接下来捆住她的双手,随即用腾出来的那一只手掏出枪,对准了裴陌逸。
“以初,你说我打他的头好,还是心脏比较好?”
以初愤恨的瞪着他,她知道的,这个男人卑鄙无耻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了,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绅士风度和作为君子该有的作为,暗箭伤人这样的事情,他做的也不是一回了。
“还是心脏吧,毕竟脑浆蹦出来的场景,实在不太好看。”
以初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手中的枪口往下压了压,她心口一抖,想也不想的,用力的长大了嘴巴,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
她不要命的用力,似乎在阻止他的行为,又像是在发泄她上辈子所有的仇恨一样,死命的咬着他的手,鲜艳的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
“唔……该死。”滕柏涵低咒一声,抬起拿枪的手猛然往她头上一敲。以初眉心一皱,人已经晕了过去。
滕柏涵松了一口气,将手从她口中抽了出来,抽了口气,看着惨不忍睹的手心嘴角几不可见的抖动了一下。
再抬头时,裴陌逸却已经离开了他所能攻击的范围。
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他也不去管莫爷是否能够支撑得住,将以初抱了起来,直接跃上了窗台,离开了夜总会。
将以初放在副驾驶座上,给她扣上了安全带,他陡然挂档,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轰’的一声,车子远远的离开了夜总会。
裴陌逸一惊,听到汽车的声音下意识的往以初的方向看去,那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只剩下大开的窗门边,那颜色姣好的窗帘随风拂动。
“初儿!!”裴陌逸眸子陡然睁大,心中大急,转身便跑,双腿往窗台上一垮,身子急速的翻出了窗外,往车子刚刚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莫爷一愣,对着他背后开了两枪,最后却止步于窗边。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冷笑着看着裴陌逸的背影,捂住鲜血直流的手臂,冷哼道:“滕柏涵这小子果然就会干些过河拆桥的事儿,呵,你们两个就去斗吧。”
裴陌逸的速度纵使再快,也比不上将呼啸而去的车子。他只能返回去,坐上自己的车子,将油门踩到底,豁然冲了出去。
寂静偏僻的公路上,两辆车一前一后飞快的追赶着,谁都不肯让一步一般。
裴陌逸死死的踩着油门,几乎都没想过要去管刹车。以初被抓走,全都是他的错。他太自负了,自认为就算一个人将她带在身边也能保全她万一,没料到居然会被滕柏涵钻了空子。
他的呼吸乱了,整个身子都因为紧绷而全身是汗,几乎浸湿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死死的捏着方向盘,眼睛动都不敢乱动的紧紧盯着前面的那辆车子。
滕柏涵同样心情烦躁,看着后视镜里紧追不舍的车子,他便忍不住想要杀人。这个男人太难缠了,相隔这么远他居然也能追上,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主。
裴陌逸的车子性能本就好,油门飙到底,如此不要命的架势,纵然滕柏涵再想甩脱,终究还是被他给追上了。
两车并行,裴陌逸清楚的看到了晕倒在驾驶座上的以初,眉心狠狠一拧,降下车窗,他想开枪直接打碎滕柏涵的车窗子,然而这样肯定会伤到以初,不可行。
滕柏涵冷笑,是啊,就算追到了又如何?
他今天若是能将白以初救回去,他滕柏涵就跟他姓。
车子依旧速度不减,可是两人却陷入了僵持状态。
蓦然,另一边的车子忽然停了下来,他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发现车顶上忽然上来一个人。
滕柏涵的瞳孔一缩,想不到裴陌逸在如此速度的行驶中,居然还攀上了他的车子。他冷笑一声,油门继续死死的踩着,方向盘一转,开始在僻静宽敞的道路上蛇形了起来。
裴陌逸的脸被风吹得几乎扭曲变形了起来,他双手死死的抓着车子两边的缝隙,手指节已经泛白了。
偏偏滕柏涵还如此行为想将他给甩下去,蛇形的状态越来越疯狂。
冷风吹得更加的厉害,尤其是冬夜的风,甚至能将人身上的汗水结冰。裴陌逸全身的汗都已经变成了冷水,黏在身上又冷又难受。
滕柏涵开的太快,此刻他只能暂时攀附在车顶,然而这已经算是极限了,要想有所动作,便会被直接甩下车子。
可是,以初还昏迷着。
对压头说。蓦然,公路已经到了尽头,前方的路变成了泥土路。
裴陌逸心中一喜,这样的路很是颠簸,根本就不可能开快车,否则整个车子都会翻转。
果然,车速渐渐的慢了下来。他豁然换了个方向,用手上的枪猛然将后座的窗户玻璃给敲掉了,身子一番一转,便顺着那个全是玻璃碎片堆满的窗口滑了进去。
“初儿……”他还来不及叫一声,车子蓦然一个急刹车,裴陌逸的身子陡然往前,差点因此飞出去。
他急忙撑着前座的椅背稳住自己的身子,然而,等他再抬头时,却发现以初已经在滕柏涵的怀里,被他用枪死死的抵着脑袋。
“呵,裴大少好身手,这也能让你赶上,佩服。”滕柏涵回过身来面对他,怀里还抱着以初,如果她脑袋上不是抵着那把枪,他们看起来便是一对亲密的情侣一般,十分的般配。
裴陌逸的双手却死死的捏了起来,“放开她。”
“要我放开她也可以,现在请你打开车门,下车。”
裴陌逸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握紧了手中的枪。
“别打歪主意,我知道你手上有那玩意儿,可惜,就算你动作再快,也不会快过我杀了白以初。所以,我劝你还是听话比较好。”
滕柏涵挑了挑眉,对着他努努嘴。
裴陌逸死死的拧着眉,看着以初不省人事的样子,哪里放心的下。
“裴大少,你别以为我是莫爷,我可不会跟你数一二三。”
“砰……”他话音刚落,手中的枪已经调转了方向,对着以初的腿便开了一枪。
裴陌逸豁然瞪大了眼,双目赤红大喊道:“滕柏涵,你对她做什么?”
以初被痛意疼得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看到裴陌逸如此紧张如此慌乱如此绝望的表情,好像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她顿时心疼极了,刚想让他笑一笑,痛意终于传达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
“嗤……痛……”她已经好久没感受到这种痛了,好久了。
以初垂下头,看向自己的腿,死死的咬着牙。她就知道,滕柏涵的狠毒十年如一日,从来就不成改变过。
“初儿,别乱动,别动,乖乖的。”
裴陌逸恨极了,手背上的拳头青筋暴跳,隐隐的散发出剧烈的杀气。
“裴大少还不下车?”滕柏涵挑了挑眉,嗤笑了一声。
裴陌逸死死的瞪着他,眼睛都已经变得血红一片了。可是他还是默默的将手伸向了车门的门把,缓缓的打开了门。
他不确定滕柏涵还会不会开下一枪,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又会有如此毫无预警的情况。他只知道,初儿很痛苦,很难受,她流了很多血,需要包扎……
滕柏涵低低的笑了,“想不到裴大少也有一天会如此狼狈的样子,真是痛快啊。”
“滕柏涵!!”他咬牙切齿,真的十分渴望能够一枪崩了他。
“想要救她,明天到流帝大学后门,带着我要的东西,一块来找我。我不喜欢看到太多人,所以,你一个人来。”滕柏涵降下车窗,对着站在外面的裴陌逸低低的笑了一声。
裴陌逸的眼睛几乎一刻都没离开过以初的脸,眉心拧得死死的,“她要是出一点事儿,你就别想得到那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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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瘾,首席的妻子娇妻 第205章 惊恐
滕柏涵冷笑着看他慢慢的下了车子,表情深沉,眸子紧缩。
“砰”的一声,直至将车门关上,裴陌逸才手腕微微一翻,一枚小型的追踪器最终黏在了车子底下。随即,才缓缓的后退。
口袋中的手机微微震动了起来,他也没理会,只是定定的看着那辆车子重新发动,慢慢的消失在视野。
许久,手机的震动依旧没有停止,他这才脸色冰冷的按了接听键,“老三,你到‘夜半玫瑰’一趟,夏嵘阳口中的证据就在‘夜半玫瑰’一楼朝北的窗台那边,你仔细的找找,尽快,找到了到流帝大学校门口等我。”
楚千龙一愣,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叠声的吩咐弄得改变了车子的方向,瞬间朝着‘夜半玫瑰’开去,右手拿着手机,却听得他话里多了一丝异样。皱了皱眉,楚千龙有些不确定的问:“那大哥你呢?”
裴陌逸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锐利明亮,在暗黑的夜色当中尤其的灼热,“我去救初儿。”
“救……”楚千龙陡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大哥,你的意思是,大嫂被抓了?”
“你自己小心一点,莫爷可能在那附近。”裴陌逸没有过多的解释,嘱咐了一句,便挂断了手机,过了半晌,才往回走去,他的车子就在不远处。
滕柏涵赶裴陌逸下车,便直接拿了车子后座的绳索,将以初捆在座位上,脸色一拧,冷笑的踩下油门。
以初微微闭着眼,她能感觉到腿上的鲜血还在往外冒,脑袋有些疼,应该是被他用枪打晕的时候变得红肿了。
她全身无力,只能微微阖上眼靠在椅背上,眸子微微的眯起,有些吃力的看着路边的景色,暗暗记下车子经过的途径。可是没多久,她的脑袋便微微的晕眩了起来,双眸模糊的看不清楚。
没多久,车子停在了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
面前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占地面积十分的宽广,不论是大门还是庭院,甚至是花圃,都显得精致有序,很是大气的感觉。
以初微微眯起眼,这地方她从来都不曾看到过,她甚至都不知道滕柏涵竟然还有这样一栋别墅。
旁边的车门打开,她微微的扭过头去,滕柏涵皱着眉头给她解开了绳子,将她从车内抱了出来。
“坚持一下。”
坚持?以初忍不住嘲讽的笑,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居然还让她坚持一下。
怎么,是怕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裴陌逸会把那份证据给直接曝光出去吗?
她感觉有些摇晃,滕柏涵的脚步有些急切的样子,匆匆的走进了大门里。
屋内立即有佣人迎了上来,看着全身狼狈的以初时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过来接,“滕少,我来吧。”
“不用,你去叫叶医生过来。”滕柏涵却闪身避了过去,带着以初上了二楼。
以初被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眼睛依旧有些模糊的样子,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低血糖。没多久,便有个背着医药箱冲冲过来的中年男人,他似乎对滕柏涵有些恭敬的样子,很听他的话。
以初模模糊糊的想着,或许,她对滕柏涵的势力,了解的还不够透彻……
叶医生很快准备了麻药,要动手帮她取子弹。
“不要麻药。”以初蹙眉,低低的说了一句。
床边的两人同时一愣,叶医生看向了滕柏涵,有些为难,“滕少,这,不打麻药怕是很疼,要是忍不住一动,会有偏差,子弹不好取出来。”
“打。”滕柏涵看了以初一眼,脸色冰冷,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耳朵里。
“是。”叶医生低头,将针头盖上针筒,伸手就来给以初消毒。
“我说了不打。”以初手一挥,便将那针筒直接挥出去,那角度,差点戳中叶医生的眼珠子。
叶医生吓了一大跳,退后两步惊魂未定的看着那个针筒,拍了拍胸口,“滕少……”
“白以初,你发什么疯,你觉得这里有你说话的权利吗?”滕柏涵一把压在她的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身子,冷笑几声,“好,你不打麻药是吗?叶医生,给她取子弹,不用顾忌,让她好好看看自己血肉被翻出来的样子。”
说着,他一把将以初的身子给提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按着她的头死死的对准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腿,让她看着。
“叶医生,动手。”
“是,是……”叶医生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看着以初死死的瞪着眼睛,忽然挺同情她的。
这取出子弹的疼痛非常人能忍受的,大男人尚且会疼得呼天抢地声嘶力竭的。她一个年级轻轻的小女生,待会恐怕是要直接昏过去了。
哎,何必呢?这么倔强。
摇了摇头,叶医生翻出手术包。
手术刀很是细致,锋利,那刀子划在以初的肌肤上有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叶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只是盯着看,居然一动不动,仿佛正在被割开的血肉不是她的一样。
滕柏涵手劲微微的放松,眯着眼看她,心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当真不怕疼?她身上的痛觉神经都已经死了吗?如此画面,就连男人看了都有些不忍直视,何况她才十八岁,什么都没经历过。
滕柏涵有些迷惑了,白以初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他和她相识这么多年,她一直透明的如同白纸一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秘密能够瞒过他的眼睛。
甚至,她有一点点的事情都会告诉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变得仇视他憎恨他和他不断的作对。就算她知道了他接近她的目的是为了白家的财产,她也不应该对他有这么深的恨意才是。
来一直袋。她到底有什么经历是他不知道的?
滕柏涵表情凝重,心中疑惑丛生,却像是钻进了死胡同里一样,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以初死死的咬着唇,她痛,当然痛,痛的全身都开始冒汗,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已经爬满了,下唇已经被咬破了,留下一排深深的牙齿印子。手心里的指甲都戳进了掌心当中,她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压制住全身的颤抖。
但是她不能打麻药,她不能晕过去,然后一觉睡到天亮什么事情都不做。
这点疼算什么?上辈子断腿断指的痛,才是真正的痛入心扉,永生难忘。
枪伤?不过是让她心中的恨意更深刻了而已。
“唔……”以初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叶医生拿着镊子将子弹给取了出来,眼前一片血红色。
滕柏涵一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轻点。”
“……”叶医生低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刚刚分明让给他别有顾忌,下手狠点,如今倒是心疼了吗?
子弹取出来了,以初的腿被纱布一层一层的缠着,厚厚的裹了好多圈。
她全身都是汗,累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如今慢慢的放松下来,才发现全身都疼,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一样。
叶医生也全身都是汗,他感觉整个房间的气压都很低,压得他差点喘不过去来,连动作都变得僵硬了。
不过,他倒是很佩服这个女娃,这么久以来,除了子弹被取出来的那会哼了一声,全程都没喊过一声痛,没掉过一滴泪,若是换了是他,都不一定能忍住这样的疼痛。
“滕少,那我就先出去了。”叶医生收拾收拾了医药箱,看了一样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几乎已经虚脱了的以初,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滕柏涵在床边坐下,眸光沉沉的,看着以初若有所思的样子。
许久,才嗤笑了一声,“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如果没事,你可以滚了。”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跟他叙旧。
滕柏涵的瞳孔一缩,蓦然伸出手掐着她的下巴,表情狰狞的逼近她,“白以初,看清楚这里是谁的地方,不要不知好歹的挑衅我。”
“别碰我。”以初甩开头,狠狠的呼出一口气。
滕柏涵笑了一声,手指微微往下移动,忽然停在她的伤口处,狠狠一压。
“嗤……”以初疼得身体都惊鸾了,冷汗瞬间便冒了出来。
滕柏涵冷笑的松开手,“以初,你何必受这些苦,如果你还是安安静静的等着我来娶你,不和我作对,你就还是白家的公主,是我滕家的少夫人。”
“呵……”以初抬起头轻笑了一声,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然后等着你侵吞了白家,将我践踏踩死吗?”
“何必把话说的那么死,也许有一天我会爱上你。”
“爱?”如果身上没有伤,以初真想放声大笑,她用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没看见他身上具备这样的气质。如今他居然睁着眼睛告诉她,也许有一天他会有爱?“我想,你用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了解这个字的真正含义。财富,权利,你看得比谁都重。”
连自己相互扶持多年的兄弟都可以出卖,可以毫不留情的残害,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滕柏涵见不得她脸上那种嘲讽的轻蔑的像是他在说笑话一样的表情,他的眸子陡然变得深沉了起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是,我是要权利要财富,这个世界上谁不需要?裴陌逸他不需要吗?他要不需要会到a市经商,会把晋城国际弄得越来越大吗?”
“但是他是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这里的,你呢?杀害自己的兄弟,用虚伪的面孔欺骗全世界的人,谋夺别人的家产。”
“呵,那又如何,经商的有几个手上是干净的?裴陌逸他就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如果正正经经的做商人,他一辈子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你凭什么指责我?啊?更何况,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和你在一起就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你白家的财产,你能怀疑我,为什么就不能怀疑他?”
滕柏涵几乎失控的冲着她吼,掐着她的脖子微微用力,许久,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白以初,做人要公平一点。”
公平?在她的孩子被他害死,她的父兄被害死,她母亲被诬蔑,她的腿被截掉,手指被折断,在废弃的垃圾站里面过着生不如死如同过街老鼠一样的生活以后,他居然还敢跟她说公平?
以初瞪着他,眸子猩红一片。有些记忆一旦上涌,她便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她恨他,十分的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滕柏涵盯着她的表情,手劲忽然松了开来,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他看不懂,看不懂她眼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恨意。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要谋害白家的财产而已吗?
这样的眼光……让他忽然有些浑身难受的感觉,滕柏涵瞬间站了起来,退后两步呼出一口气,“你好好休息,别想着逃。我知道你聪明有脑子,能想出无数种逃离这里的方式。可是现在不一样,就你这样拖着一双腿,哪里也去不了。况且这栋别墅的保全设备齐全,你恐怕还没靠近大门口,就会被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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