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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瘾,首席的妻子娇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层层
以初微微闭了闭眼,什么话都没说。
房门被缓缓的阖上,以初轻吐出一口气,小心的移动着那双腿,躺进了被窝里,关灯。
门外的滕柏涵静默了好一会儿,站在门口直至半个小时以后,这才转身离开。
只是才没多久,以初却豁然瞪大了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夜色,往窗外看了一眼。
月光零散的投射进来,照在窗口边很是明亮。
不知道裴陌逸到底那个时候有没有看见她的手势,找到那份夏嵘阳所说的证据,希望没有被莫爷先发现。
又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小时,以初这才掀开被子,小心的移动双腿,慢慢的下了床。
很痛,几乎是脚一沾地就全身惊鸾了,冷汗陡然冒出来,只能死死的咬着牙,才能挺过那刚碰触到的一阵一阵的痛。
以初小心翼翼的拖着受伤的腿,缓缓挪移到房门边,听着外面静悄悄的声音。
似乎这栋房子里所有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连点呼吸声都没有。
以初打开房门,看了一眼门外的动静,尽量放慢呼吸,悄然的走了出去。
房子很大,她现在才能清清楚楚的看过来,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如今看着这些家具摆设,出奇的明确清楚。
她所在的楼层是二楼,以滕柏涵的性子,为了看好她,绝对会将她安排在自己临近的房间里。因此,滕柏涵的房间,要不在她左边,要么,在右边。
以初微微扯了扯嘴角,扶着墙面走,一直走到楼梯处往下看。
客厅很大,比她白家大宅的客厅还要大。滕柏涵到底哪里来的本事,来置办这么大的一栋别墅?他的钱虽然不缺,但是应该也不至于能够如此够他挥霍才是。
还有,莫爷会跟他合作,肯定也要确定他有资本才是。
那么滕柏涵的钱,到底从哪里来的?夏氏企业里搜刮的吗?
或许,这栋房子里面藏着许多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以初抓着栏杆,沿着楼梯一步一步的往下滑,走过大半的阶梯,她便已经累得全身都是汗了,力气几乎消耗殆尽。
好在,她还是坚持了下来,一直走到了一楼。大门近在眼前,滕柏涵的话却忽然在她耳边响起,而她,不会真的傻得去验证他话里的真假。他说安全设备齐全,便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防止她逃离这间屋子。
看了大门的方向一眼,她扭过头,朝着另外一边走去,那是一个房间,她有一种感觉,好像站在这里有种冰冷诡异的错觉。
不对,不是错觉,以初走的近了,确实发现这个房间里传出来的温度异于平常,似乎特别的冷,在冬日里看了空调的房子有些格格不入。
以初眯着眼睛,吃力的走了过去,伸手缓缓的打开了门。下一秒,便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里一样让人发抖。
她抬头看了看,这才发现整个房间置办的如同冰窟一样,里面放了好几个冰柜,显得特别的凄凉。
以初的心跳豁然跳的飞快,有一种要发现秘密的激动和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她缓缓的走上前,拉开其中一个冰柜。
下一秒,瞳孔陡然放大,错愕震惊惊恐全部化作了一道惊吓。
“啊!!”她的身子一个不稳,腿上一痛,‘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心跳却像是要蹦出来一样,跳的十分的厉害。
然而就是这样一道不算大的惊叫声,彻底唤醒了还没睡熟的滕柏涵。楼梯处陡然传来脚步声,‘砰砰砰’的十分的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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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瘾,首席的妻子娇妻 第206章 你疯了
“白以初,我的话你真的当了耳边风了是不是?”滕柏涵一看面前这情景,额上的青筋暴起,猛地上前两步,将冰柜阖上,一把将以初给拉了起来。
他如此粗鲁的动作,让以初本就痛得不行的双腿更像是被打入钢针一样,疼的似乎要断掉一样。
滕柏涵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的收紧了五指,“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安分一点安分一点,你居然还敢偷偷摸摸的下来,怎么,嫌活得太长,要我将你另外一只腿也打断是不是?”
以初难受的轻咳了一声,刚才的惊魂未定总算稍稍回复了一些。
只是冰柜里那具苍白的脸色干瘦的脸蛋的尸体,依旧不要命的闯入她的脑子里。纵使她见过不少死人,经历过不少腥风血雨,甚至自己也重生了一回。然而看到如此场景,依旧震惊的差点吐出来。打这景行。
滕柏涵居然将一具尸体收在这里,他竟然藏了一具尸体。
“咳咳,放开。”以初喉咙难受之极,他似乎真的想要自己的命一样,前世的记忆忽然闯入自己的脑子里,曾经他也这样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签下某些文件。
以初的血液猛然沸腾了起来,前一世遭受这样的折磨,这一世她发过誓,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微微睁开眼,她死死的瞪着他。
随即,忍着剧烈的痛,将那只中了一枪的腿站直,牢牢的不要命的站在地面上,随即抬起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脚,狠狠的踩中他的脚背。
“嗤……”滕柏涵脑门一阵抽动,痛意传递过来,让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掐着以初脖子的手。
然而他这样一松,以初失去了依靠,整个人直直的摔到了地上,‘砰’的一声,脑袋重重的磕到了冰柜的边角,一痛,人也紧跟着晕了过去。
滕柏涵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冰柜的方向,又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以初,忽然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自讨苦吃。”
他就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女人,安安分分的不好吗?非要自寻死路到处挖坟墓,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不可。
滕柏涵抱着她回了房,将她放在了那张大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好在没出血,只是确实起了一个大包,应该会疼一阵子。
他的视线留在她紧闭的双目上,想到那副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时,他就觉得一阵阵的烦躁。
“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除了有谋夺白家财产的心之外,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深痛恶觉的事情?就算是白以枫的死让你如此,那以前呢,白以枫没回来前,你又为什么这么恨我?”
滕柏涵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她的心难道就那样窄小,窄小的只是知道他欺骗她的感情就要千方百计的杀了他吗?
他的手缓缓的划过她精致细滑的脸蛋,忽然想起那天新生晚会的时候,她穿着一身古典韵味十足的粉红色旗袍,那样袅袅婷婷的走出来,头上插着一根簪子,挽着头发显得十分的有气质,记得当时,他的心跳控制不住的乱了一下。
那一晚,和着古筝的声音流露出‘阳春白雪’的曲子,让她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于画中一样。
白以初,真的是个十足的美人。
据说白以初的母亲当年就是个让人赞不绝口的美女,她的样貌,有很大一部分便是遗传了她。
可是有着如此韵味气质的美人,为什么性子确实这样倔强这样让人又爱又恨呢?
滕柏涵的手一顿,猛然如同被火烫着一样收了回来,陡然站起身来,呼吸急促的看着躺在床上一无所知的白以初。
又爱又恨?不,他对她也只有恨,这个女人几乎砍断了他所有的左膀右臂,让他处处受阻,事倍功半,他应该恨不得弄死她的。
缓缓呼出一口气,滕柏涵表情瞬间变得冰冷了起来,看也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没多久,以初的窗户便被人悄悄的打了开来。
裴陌逸无声无息的潜进了房间,悄然走到了床边,看着她腿上缠着的厚厚的纱布隐约见血,他顷刻间便觉得整颗心都拧了起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才将伸手抚上以初的脸,轻轻的唤道:“初儿,初儿?醒醒,乖,醒过来。初儿……”
“唔……”以初只感觉耳边有声音正在嗡嗡嗡的叫,闹得她头疼,她的眉头死死的拧了起来,似乎不堪其扰。只是耳边的声音一直不停,甚至有些急迫的样子,而且这声音……很像裴陌逸的声音。
会是他吗?以初蹙眉,有些艰难吃力的睁开了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脸蛋,她的眸子陡然变大,差点惊呼出声,若不是裴陌逸及时捂住她的嘴,恐怕此刻她又要将滕柏涵给招来了。
见到他,以初忽然觉得无比的委屈,转瞬便扑进了他怀里,“你来了。”
“对不起。”裴陌逸紧紧的抱着她,有了她的身子在怀里,他才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一整晚的担心受怕,终于慢慢的落了地。
以初满足的笑了,脑袋埋在他怀里声音都显得闷闷的,“证据找到了吗?”
“恩。”他点点头,抱得她紧紧的,手臂收在她的腰身,几乎要将她的腰都给折断了。许久,他才慢慢的松开,微微俯下头于她额头相抵,声音轻缓,“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傻瓜,不要乱说。”以初侧了侧脸,吻上他冰冷的唇瓣。随即眉心一拧,伸出双手摸了摸他的手臂,发现他不止唇瓣冰冷,整个身子都凉的没有温度似的。
“你身子怎么会这么冰?”
“没事,只是在外面吹了会风而已,这不一进来就暖了吗?”裴陌逸摸了摸她的脸蛋,视线微微往下移,深邃的眸子陡然闪过一丝痛楚,好一会儿,才僵着声音低声问:“疼吗?”
以初摇了摇头,“不疼,放心吧,已经没事了,医生过来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倒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藏在一个医生的车子底下进来的。”好在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那医生的车子一开进去,他就趁机滚到一边的草丛藏了起来。这栋别墅确实设备尽量,院子里有不少摄像头,几乎没有任何死角,他藏身于花圃当中许久,观察了摄像头每一回转动的方向和时间,这才找到机会移动到了房子外面,避过了摄像头的监测。
只是寻找以初的房间,却是费了一些时间的,后来听到她的惊叫声,他的心差点蹦出来,只是当时离得远,等到他循着声音找到她的位置时,已经听到了滕柏涵气急败坏的声音。他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无法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唯一能肯定的,是以初还活着。
以初皱眉,“那你在外面几个小时了?”
今夜的天气特别的凉,外面已经是零下几度了。他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少,如今一摸,衣服居然还是湿的,有种硬邦邦的像是要结冰的感觉。
裴陌逸笑了一声,“放心,我很好。我只是担心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弄得这么狼狈。”他心疼极了,也后悔极了,当初就不应该将以初带出来,要找证据要对付滕柏涵,他一个人就可以了,何必将她卷入这种危险的地方来……
“你不要乱想,我很庆幸我跟着来了。不然那份证据,也不会在无意间发现到,说不准还落入了滕柏涵的手中,那我们先前的努力,不是全部白费了吗?”她就知道他会自责,但是这不是他的责任。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坚持造成的。他裴陌逸原本是天之骄子,要什么有什么,家庭也好,事业也罢,想要个什么样的女人都成。可是偏偏看上了她这个一身仇恨的女人。他几乎投入了所有的精力陪着她,帮着她,甚至将自己的朋友兄弟都落下了水,帮她报仇,替她扫清障碍。
已经足够了,有夫如此,妇复何求。他用自己的生命在为她保驾护航,比起上一辈子,她已经幸运多了。只是受了点枪伤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裴陌逸缓缓的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将脑袋埋入她的脖颈,狠狠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许久,才沉沉的,低声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宁愿所有的努力白费,宁愿不要那份证据,我都不想你受伤。”
以初搂着他的腰,咬了一口他渐渐回温的耳垂,压低声音缓缓道:“我真的很好,不疼。滕柏涵给我打了麻药,没什么感觉的,以后只要好好的养就没事了,恩?”
裴陌逸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抱着她。
许久,才渐渐的平复了情绪,扭头看了窗外的天色一眼,低声说道:“来,我带你出去。”
以初一怔,猛然瞪大了眼,“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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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瘾,首席的妻子娇妻 第207章 吃下去
以初凝眉,拉着他的手低声道:“这地方是什么样的装备你比我更清楚,别说带着我出去,就算带着欧千品那种稍微有点身手的人出去都困难。更何况我现在还受了伤,要不惊动任何人出去,根本就是难上加难。”
“放心,交给我。”裴陌逸笑了一声,凑过来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以初却摇摇头,很严肃很认真的看着他,“不行,我不冒这个险。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必须留在这里。”
“初儿!!”裴陌逸蹙眉。
“你别恼,你先听我说啊。”以初捂住他的嘴,附在他耳边低低的开口:“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了一个房间,那里,那里有冰柜藏着,藏着一具尸体。一开始我没认出来,现在想起来了,那人,是我大嫂死去的母亲。”
裴陌逸一愣,寒水月的母亲?
“我大嫂继续隐藏在滕柏涵的身边,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找到她母亲的尸体。如今我找到了,可惜也被滕柏涵发现了。我估计滕柏涵是为了以防万一才会暗中将大嫂的母亲放在这栋别墅里,随时威胁着她。如果我现在走了,肯定会认定我会去通风报信,然后及时将她转移到别处去。如果我一直在房间内,和他明天一块离开这栋别墅,他一时半会没有时间转移,等他带着我到流帝大学那边,你通知我大哥大嫂,让他们趁着房间空虚的时候将她带走,这样岂不是也算是了了我大嫂的心愿吗?”
裴陌逸抿着唇,表情很是难看,“那你呢?你要我放你一个人在这边?”
一整晚的时间他都已经难以忍受了,滕柏涵那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他如何能够放心的下?
“你放心吧,他还想利用我换到你手中的证据呢,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以初握了握他的手,“再说,关于明天的计划,我也想到了,来,你听听。”
裴陌逸微微眯起眼,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无力的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她倒是开始变得不亦乐乎了。
有些无奈,有些宠溺,他这才将头往她这边凑了凑,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的轻声细语。她的呼吸浅浅的,吹拂在他耳边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惹得他整颗心都软软的。
以初说完,有些期待的看着他,默默的等着他的决定。
裴陌逸很想拒绝,虽然他说的办法确实不错,但是想到要将她单独留在这里,他就浑身不是滋味,满身的不舒服。
以初扯了扯他的手,继续期待的看着他。
许久,他才在她恳求的目光下,有些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她有要顾虑的人,她想帮助寒水月了却心事。可是她不知道,他只在乎她的安全,只在乎她是不是安然无恙。
“陌逸……”以初笑着上去亲了他一下。
裴陌逸身子一僵,这是她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叫他。虽然他也曾经要求过,让她叫的亲密一些,只是她老是笑场,没办法正正经经的唤他的名字,只能连名带姓的喊。
如今居然在如此紧张压抑的气氛下,她脱口而出那两个让他整颗心都软下来的两个字。
裴陌逸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罢了,她想要做什么,他都答应她……
“乖,躺下睡觉吧,今天折腾的这么累,你要再不好好休息,明天吃不消的。”裴陌逸枕着她的脑袋,搂着她缓缓的躺下。
以初抿着唇,扯着他的衣服,“你陪我一会儿。”
“好。”裴陌逸笑了一声,滑下床将她搂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任由她信赖的窝在他怀里,渐渐的呼吸平稳,沉入梦乡。
他陪了她许久,直至天色渐渐的明亮了起来,他才慢慢的抽出枕在她脑袋下的手臂,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缓缓的下了床,从来时的路一样,再一次跃上了窗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窗外的暖阳渐渐的照射了进来,暖暖的打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以初微微皱了皱眉,有些头痛的坐了起来,看了一眼窗外,再看了一眼枕边,感觉昨夜裴陌逸的出现就如同一场梦一样美好。
直至看到床上落下的他的袖口,她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昨夜发生的事情太多,确实让她一时之间,有一种深处迷雾中的感觉。
“醒了?”门被打了开来,以初一愣,豁然抬头看去,随即蹙眉,藏在被窝下的手,不动声色的将那枚袖口给藏了起来。
“既然醒了,那就下楼吃早餐吧。”滕柏涵面无表情的,以初奇怪的看着他,感觉他和昨天又多了一丝不一样,似乎更加僵硬了。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极为不自然,明明想要冷酷的样子,却总是不经意流露出别的情绪。
这人真的是越发的古怪了。
以初抿了抿唇,扯开被子缓缓的下了床,一沾地,刺痛一阵一阵的涌上来,好一会儿那股又痛又麻的感觉才过去。
刚想抬头往前走时,面前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她一愣,下一秒,滕柏涵却忽然弯身,面无表情的抱起她便走。
以初蹙眉,“放我下来。”
“闭嘴,再说话就将你摔到楼下去。”滕柏涵冷冷的开口,一点表情都没有。
“摔死了,你也就不能拿到你要的东西了。”以初冷冷的应了一句。
滕柏涵表情冷硬,看了她一眼,真是个骨头硬的要死的女人。她服一下软会怎么样?少受点苦不好吗?根比更伤。
将她放在餐桌旁,滕柏涵立即吩咐佣人将早餐端上来。
以初一看满桌的面包牛奶吐司,就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上辈子她就是为了迎合他的口味吃了许多年的西式早餐,吃的即使反胃了也依旧乐此不疲。
“我要喝粥。”
滕柏涵微微抬眸,嗤笑一声,“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以初抿了抿唇,反正这些玩意她是吃不下去的,少吃一餐,死不了。
“你要我喂你吗?”滕柏涵表情冷冽,嘲讽的笑她的不识好歹。
以初轻哼一声,如果他不怕她吃了以后吐他一身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
“你简直不知好歹。”
‘唰’的一声,滕柏涵陡然推开身后的椅子,表情狰狞的走到她的身边,拿起桌子上的面包便往她嘴里塞。以初皱眉,脑袋一偏,避了过去。
滕柏涵冷冷一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片面包,死死的压着她吃。
以初皱眉,他扯着她身后的头发,正好碰触到昨夜撞到的脑袋,让她痛的脑壳都疼,有些受不住的微微张开嘴,一大片面包趁机塞进了她的嘴里。
滕柏涵收紧手上的头发,表情显得有些愉悦,“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做些让人忍无可忍的事情,你在这里不是客人,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以初却已经攀着他的手臂呕吐了起来。
滕柏涵怔了怔,看着她低垂着脑袋难受的不断网他腿上呕酸水的女人,脸色难看的几乎完全黑了。
怎么回事,昨天叶医生分明说她并没有怀孕,怎么还会吐得这么厉害?
“白以初,你闹够了。你……”
以初压根就没听到他说话,先前对着西式早餐还没有这么排斥,甚至偶尔吃一餐。然而面对着他,却有一种十分恶心难受的感觉涌了上来。
滕柏涵仰起头闭了闭眼,她就真的这么难以忍受吗?
以初呕了许久,才无力的虚弱的抬起头,趴在餐桌上,微微闭了闭眼。
旁边有两个佣人看呆了,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走了上去,“滕少,你怎么样?我,我马上准备换洗衣物。”
滕柏涵死死的咬着牙,表情变化莫测复杂难辨,他想揪起白以初狠狠的抽一顿。然而一看到她比她还要苍白的脸,顿时又没了那样的心思。
反复的呼气吸气了好几次,滕柏涵才终于平复下情绪,扭头对着另一个佣人说道:“给我好好的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
“是。”
滕柏涵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只是走了几步,忽然那又停了下来。扭头看了以初一眼,这才声音低了下去,对着那佣人吩咐道:“让厨房准备小米粥,熬得烂熟一点。”
那佣人点点头,立即小心翼翼的回,“是。”
滕柏涵走了,以初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折腾的快要虚脱了。吃个早饭也要勉强别人,不是应该巴不得她饿死的吗?
滕柏涵再下楼时,以初已经舒服的喝着煮的烂熟的小米粥了,脸上的表情和刚刚看到面包牛奶截然不同。他扭头看向桌子上剩余的早餐,忽然也变得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觉。
他扭过头看向站在旁边的佣人,“还有粥吗?”
“有的有的。”
“端上来。”
以初微微的抬眸,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继续垂下头喝粥,什么话都没说。
直至一个小时后,滕柏涵才擦了擦嘴站起身来,“走吧,我们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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