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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嘲讽着,刘幕程的神色变得有些激动,他不能不激动,因为他所接触的共和派激进分子,无一例外的背叛了他们的国家,他们的借口远不能解释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接受外国的资助,去推翻本国政斧。
在他看来,或许这就是革命者的原罪,就像俄国的革命党一样,他们呼喊着“让本国政斧失败”的口号去反对战争,同时又大把的接受着德国人提供的资金,这就是所谓的“爱国革命者”。
走到那狭窄的窗口后方,刘幕程看着院内那个因子弹擦着头皮而吓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的犯人,他的唇角一扬。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杀死你们所有人,一个也不放过,可是归根到底,陛下都太过仁慈了,在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你们的罪行,足以诛九族,可是在这里,你们只是被叛刑,真是……”
愤恨不平的嘟嚷一声,刘幕程整个人都变得极为无奈,如果他们是宗教极端分子的话,问题就简单多了,在宗教地区军警会直接杀死那些人,那里是战场,在战场上,没有任何人会同情他们,也不会有检察官去追究那一切,在战场上发生的事情,谁会在意呢?
可是在内地却不一样,逮捕他们的调查员和警察都受制于检察官,除非遭遇抵抗,否则他们绝不会开枪,最终,这些人被法庭宣判之后,其中的一部分由军事法庭审理的被移交到这里,最终,他们在监狱中呆上几年,一出监狱又继续从事他们的[***]活动,监狱对他们中的一些人来说,就像是……嗯,一所进修大学!
“一所进修大学!”
位于花园环路范围内一个宁静而舒适的着鹅卵石路上,穿着一身呢绒短大衣的中年男人对身边的青年人说道,“进修大学?”
“没错,监狱中有太多三教九流的人,而且对于其中的一些人而言,他们在监狱中,可以接触到更多的志同道合的人,一个平和的共和派分子,在监狱中关上几年,有可能变成一个激进分子,他在监狱中学习制作炸弹,然后一出狱就成了一个激进派的恐怖分子”。
这时中年男人突然停住脚,站在河边的柳树旁,他看着没有一丝波澜的湖泊,静声说道。
“在过去的六年中,调查局前后破获三百六十四起未遂暗杀案和爆炸袭击案,这些案件无一例外的,都是由共和派中无政斧主义激进分子策划,而其中六成罪犯,都曾有入狱经历……”
这时中年人沉默片刻,而后又继续说道。
“和真正的共和派不同,无政斧主义者根本无意于改良国家,他们对夺取国家政权也毫无兴趣,无论是通过革命,还是通过选举,他们只想摧毁国家,他们憎恨政斧,憎恨皇室,憎恨军队,在过去的几十年间,无政斧主义者,前后刺杀了五六位国家元首,在十九世纪末无政斧主义最高峰的时期,意大利的翁贝托一世国王认为,遇刺是属于自己的职业风险。但,同样的事情绝不能发生在中国!”
此时中年人的语气变得极为严厉,他那双看着湖泊的双眼中流露出的尽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冷酷之色。
“在成语之中,有一句话,叫防患于未燃!现在,我们必须要做一些事情,防患于未燃!”
“局座?”
中年人身后的年青人微微一愣,对于局座的这句话,他显然有些不太能理解。
“现在,陛下的一些观点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调查局也要发生变化,至少在对待一些人的态度上,有一些人,我觉得,他们活的太长了,他们活下来,对于帝国而言,就是一个威胁,现在,我们必须要清除那些威胁!”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82章 专家
十一月的南京,天气寒冷晴朗,钟敲了十三下。史平涛为了要躲寒风,紧缩着脖子,很快地溜进祥和大的玻璃门。门厅里不少在这栋大厦工作的人正在朝电梯走去。门厅的一头,有一大幅画钉在墙上,不过在室内悬挂略为嫌大了一些。
画的是一张很大的面孔,有一米多宽:这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的脸,嘴上留着浓密的黑胡子,面部线条粗犷英俊——这位是帝国的主宰者,世界第二大[***]帝国的皇帝,陈默然,在中国任何一座机构以及绝大多数民众的家中,都悬挂有他的画像。
进入大厅后,史平涛并没有朝那画报看去,而是径直朝楼梯走去。用不着上电梯。即使最顺利的时候,等电梯也是很让人心烦的事情,尤其是现在这个上班的高峰期,在这座大楼中,有六家政斧机构、十三家国有企业、二十五家民间企业,所以这里的每天上下班的高峰期,总会挤上很多人。
而史平涛的医学试验室却设在十一层楼,对于已经三十六岁的史平涛来说,在某种程度上,他非常喜欢用上楼作为锻炼的方式,如果可以的话,他很乐意把自己的办公室转到道。
“李医生,您老行个好,再赏给几根烟吧!”
医生并没有拒绝,事实上他也不会拒绝,这些犯人在抽过血后,总会讨上几根香烟,在监狱中,香烟就是某种意义上的金钱,这里所有的地下交易,往往都是以香烟交换。
在医生再次拿出烟盒时,囚犯的脸上带着笑,可他并没有注意到医生在盒中选择香烟时,在拿靠边的那支烟时,显得有些犹豫,可最后他还是给了这个囚犯几根香烟,包括靠边的香烟。
在犯人离开医务室之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给他了?”
“是的!”
医生在回答时,脸上却又浮现出些许疑惑。
“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嗯?”
刚要转身离开的西装男应一声,回头看着医生。
“为什么要选择他?”
“因为他的叔叔是司法部的官员!所以……”
离开医务室的男人在门边说道。
“他一定会追究!”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83章 自然的抉择
天呈铅灰色,如果是在夏天,这天阴得似乎要拧出水来,浓密的乌云压过低垂的天空,这意味着一场倾盆大雨,而这却是在冬曰,显然,这预兆着将有一场大雪降下。
“侄子死了!”
在见到兄长时,罗客程根本就不相信这是真的,虽说他的说那个侄子不争气,因为打架斗殴被关入监狱,可那个侄子的身体却非常强壮,可偏偏,让人生出疑惑的却是,他那个曾在18岁时,在全县高级中学运动会的长跑比赛中得过冠军的侄子,死了,而且是死于心脏病!
心脏病!
作为司法部法政处的处长,对于监狱中横行的那些“地下规则”,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作为司法部的高级公务员,他曾特意为了自己的侄子,前往监狱拜访过监狱长,非常隐晦的告诉他,他不希望自己的侄子被人弄去做这样,那样的试验。
那些试验对于外界或许是秘密,但是对司法部的高级官员来说,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正是因为他了解那一切,所以,他才不希望自己的侄子在监狱中染上什么怪病,或者身体大不如从前。
但是作为教训,同样也是回馈社会的一种方式,他并不反对侄子在监狱中变成“血人”,当然那要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就像他自己,每个月都会献血。
可是,现在,兄长带着悲痛欲绝的神情找他时,告诉他那个消息时,他却只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羞辱了,他曾默许很多事情,但是现在,他的默许,却导致自己的侄子死在了监狱之中,而且是可笑的心脏病!
心脏病!
顿时罗客程陷入深思之中,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之处,好象自己的侄子被人设计一样,进入了他人的圈套之中,否则,他怎么可能会以这么一个可笑病由突然死去呢?。
就在罗客程深思当中,办公室的大门被人缓缓打开,他的秘书走了进来。
“处长,江北第三监狱转来的报告!”
第三监狱,那正是囚禁侄子的监狱,而他之所以索要这份报告,就是为了查清真相。
“好,放在这,请陈洛然医生过来一趟!”
“……从报告上看,这名犯人很有可能是死于心脏病!”
翻看着病历,陈洛然给了罗客程一个答案,他是受雇于司法部的司法鉴定医生。那份病历是监狱在救治期间监狱医生作的记录,从症状上,鉴定医生并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真的是心脏病吗?”
罗客程有些不太确信的反问道,他不相信身体强壮的像头牛似的侄子会死于心脏病。
“症状很像!”
作为一名司法部的司法鉴定专业人员,同样也是一名医学博士,对于心脏病的反应自然是再了解不过,见处长似乎仍有些不太确信,再看一下的病人的姓名,稍一推测,陈洛然便开口说道。
“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对尸体进行司法鉴定……”
“好,就这么干,需要什么手续吗?”
几天后,在征得兄长的同意之后,罗客程看到侄子的遗体被送上了解剖台。当天,陈洛然便连夜解剖了这具尸体。
解剖结论:
“病理检验发现……等病变。其中尤为突出的是内脏微血管严重扩张,管腔空虚,含血量少……上述变化……以至抢救无效死亡。”
在作出解剖结论之后,司法部司法-侦察实验室检验中心,陈洛然和十几名工作人员,开始查验死者者的腹水、右胸水、小便以及手术所用葡萄糖复合液。
结论:
“均未检出氰化物、亚硝酸盐、巴比妥类,排除以上毒物中毒。”
同时,帝国科学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紧急任务。已用过的两支药物空,要求提取瓶中残液与未用过的同类注射剂比较,经过一系列的分析。
结论:
“药品姓质一致。”
“放弃了?”
在公园的湖边,一个正在喂着鸽子的中年人问道身后站着的人。
“是的!”
“很好!”
中年人点了点头,喂着鸽子的他似乎对这一切并没有任何反应,事实上,司法部耗费了近万元,得到的结果和帝国调查局的技术试验室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但这却是为了稳妥起见。
“副局长,如果……”
沉吟片刻,中年人身后的男人问道。
“如果他们发现了的话,如何收场?”
哗……将手中的玉米洒到草丛间,吸引来一阵鸽子觅食,中年人却看着下属说道。
“嗯,那样的话,也许会有一会医生因为愧疚自杀,最终警察会在他的家中发现他的试验资料,他尝试进行一种药物试验,不过以失败告终。”
冷冷的回答,而没有一丝感**彩,最后,望着在草丛间觅食的鸽子,中年人却是一笑,可笑容却是那种皮笑肉不笑似的笑容。
“不过我们成功了,有时候,进步总需要付出代价,科学如此,国家也是如此!”
十一月十六曰,星期二下午两点。
广州面向和端大街的警察署里,署长、副署长、刑事科长等人聚集在署长办公室里。从两天前开始的连绵风雨终于过去了,今天又是冬曰里让人心情舒爽的艳阳天。
“今天中午接到医院的报告,向各位报告一下孙国安的解剖结果。”
昨晚值班的刑事科长一边看着记录一边说道,“孙国安,四十五岁,广州《国民时报》记者。三天前,于下午六点二十分左右离开办公室,在下楼时走廊上昏倒。当时的目击者是《国民时报》的门房和两名记者。”
当时孙国安即被送到了附近的公立医院。跌倒时几乎失去了意识,而且发着高烧。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整天并一直处于意识混乱状态,高烧也未退,并于十四曰下午五点停止了呼吸。
“根据主治大夫的意见,他的症状和心脏病十分相似,而根据其发病症状来看,医生怀疑其是因心脏病突发死亡。”
说完,刑事科长递交了一份尸检报告,摆在了桌子中央,大家都低头看着。
“就现在来看,已经结案了,应该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如果大家同意的话,警察署可以向外界公布尸检结果了。”
说到这儿,另外几人却沉默了下来。
“解剖结果如下,”
署长抿抿嘴唇。把目光投向尸检报告,“全身未见任何致命伤口,排除外力致死,尸检毒物测试无反流,排除中毒身亡……嗯,排除他杀!”
“就怕公布出去之后,还是会有人不满意?”
副署长有些烦闷的说道。
孙国安是广州市知名的共和派骨干分子,平时看起来身体还可以,这突然死亡,总会让人怀疑,也正因如此,他们对会对其的突然死亡如此的重视。
“这也是法医与化学教授合作得出的结论,。如果他们反驳的话,我们这里还有一份广州大学的尸检报告,报告和我们的报告是一致的,而且他们也愿意发表声明,支持我们的结论。”
“嗯,很好?”
署长点了点头。
“很多事情,我们总要提前考虑到,那些人,总喜欢鸡蛋里找骨头!过去,看着那些人,我总想着,他们死了或许是好事,可现在当真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一个,他……”
在心下嘀咕一句粗言,署长又说道。
“结果,所有人都让我们调查真相,可那帮子人,可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什么真相!”
“我认为应当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向法院申请,公开现场目击的录取口供。我想先提点……”刑事科长还是从专业的角度去提出自己的意见。
“十三曰早上,死者大约是在凌晨四点离开家,和以往一样步行去报社,而根据我们在报社录取的口供显示,上午死者的身体开始出现不适,似乎是感冒了,到了下午,他已发起了高烧,身体不舒服,可能有呕吐感,便起身要去洗手间。当然在这之前一定也有了其他症状,因症状不轻,她一直忍受着,直到下午死者感觉非常难受,所以才离开的报社,准备去医院检查。这时他已无法忍受,走到走廊上时便晕倒在地。我想情况应当是这样的,如果公开录取口供的话,可以作为佐证,至少可以平息一部分谣言。”
“你别忘了,那些记者除了这么说,他们还怀疑是帝国调查局所为!这也要公开吗?”
冷笑着,警察署长的脸上却尽是嘲讽之意,公开口供作为佐证是个好主意,但在口供中,还是那些录取对象的自我猜测,他们把责任都推给了国家,推给了帝国调查局,原因非常简单,在过去的多年间,调查局是打击共和派的骨干力量。
“嗯……这的确不太合适。”
刑事科科长皱了皱眉头。这位军人出身的刑事科科长,说话带有明显的官话口音,事实上,在军队服役多年之后,他们总会改变自己的口音。
“那署长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就这么结案的话,恐怕会有人不满!”
“不满就不满吧……”
署长站起身,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们爱信就信?”
就在这时,门外就来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他们是前来了解案件进展的新闻记者,对于一位新闻同等的突然死去,新闻界自然非常关注,而警察署长一见到新闻记者来了,脸上立即展现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没有什么人想去得罪这些新闻记者,要知道,他们的报道很有可能影响到了选民的选票,而他这个署长或许不需要考虑选票,但是市长需要、市议会的议员们需要,如果民众对他不满,那他很快就会被撤换。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固定的、流程式的,警察署长先是对死者的死去表示婉惜,那神悲之色就像是死了亲人一般,那里还有过去那种“那些人怎么不死光”的恨意,有的只是无尽了同情与婉惜了。
最后,署长又向记者们通报了死者的调查结果,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是警察署最乐意看到的结果,不过却不一定能让记者们满意,不过他们满意也好,不满意也罢,没有证据,他们,那种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嗯!自己用最小的代价结束了那一切。
踏着沉稳的脚步,陈默然在房间里徘徊,不时停下来茫然地看着他的这间办公室中的熟悉物件,随后他疲乏地倒在靠椅上,仿佛突然丧失了气力。
坐在椅上,陈默然的眼光却突然被一阵雪茄烟雾吸引住了,烟雾在阳光的照射中,显得亦常醒目,青烟升腾着,慢慢的散去。
这雪茄烟的燃烧,似乎给了陈默然一些启迪,突然他挺直了身子,将雪茄烟按灭于烟灰缸中,然后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如果不趁早按灭,一根烟都会烧完!”
自语自语着,陈默然用指甲弹掉袖子上的雪茄烟灰,把他那镶着一粒很大的金刚钻、套住一个手指的整个关节的戒指移正位置,戒指上闪出虹彩,它那明亮得像一滴水珠的核心,似乎在燃烧着神奇的火。
“有些事情,还是趁早的好!”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84章 革命者
帝国十一年的公历新年刚过,农历春节即将来过。但是,位于长江中游的华中重镇——武汉,街道上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一派新年气氛,连空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这天,天空浑浑沌沌,云层压得很低很低;从疆省和外蒙古袭来的寒流,使三镇气温骤降。阴冷潮湿的西北风把电杆上的电线刮得“呜呜”作响——暴风雪就要来临了!
然而,此时此刻,却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忧心仲仲的——自去年开始向中东地区派出军队之后,在远征军发起了巴格达战役之后,在中东地区似乎就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人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在那里上演了——堑壕战!
原本,在很多人的设想中,当帝国皇家近卫军一登陆,那些野蛮的土耳其士兵就会不战而光,残兵败将、政斧官员有如惊弓之鸟,纷纷向土耳其溃逃……霎时间,中国就会把已处于水深火热的阿拉伯半岛解放……可是,最终的结果在跌破了所有人的眼睛,一份份新闻报道从前方发了过来,伤员,成千上万的伤员,从阿拉伯半岛运往了华属东非,那块新开拓的殖民地接受救治,通过那些新闻报告人们看到了战争的残酷。
而与此同时,一个令人忧心不已经事情发生了,越来越多的人接到了征召信,按照报纸上的说法,陆军已经从战前的125万人扩充到了600万人,而海军更是从战前的25万人扩充到了50万人,近七百万军队,在中国历史上,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至于中东战场的真正局势如何,即便是新闻纪者的报告也不见有多么详细,反正大多数的战地新闻,都是那些新闻记者根据远征军新闻处提供的标准稿件发出的,固定的格式,固定的词语,甚至于报告多了,一些人都能倒着背了,有时候只需要换个时间、换个名词也就够了!
当一场规模稍大的战役胜利结束之后,各行各业按照固定程序,应该停工停课,扛着国旗汇聚到市政厅或者议会大楼前的广场,往往他们会选择在下午,因为下午的工作时间最短,而后他们会举行提灯游戏,以来表达自己对敌人的蔑视,对光荣的近卫军人的爱戴。
当然,欢天喜地的民众眼睛没有照到的小偷,更是感激前方将士取得胜利,他们现在很方便就能超额完成任务指标了,至于其它,似乎没有什么事情。
但是真相呢?
没有任何人知道,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战场上,军队有权限制记者的采访,而是新闻记者们发回的除去官方式的报告,恐怕也就只那些对立功军人的采访,才会吸引民众的视线,战争总是如此。
不过对于更多的人来说,他们还是体会到了战争带来的不便,首先,铁路总是晚点,接着,市场的物资开始匮乏,工厂总是优先保障出口,不仅是因为出口的利润更大,更因为出口可以创造更多的外汇,相应的国内的供应便被压缩了,这直接导致市场上的物资供应出现匮乏现象。
不过战争倒也带来的好处,几乎每一家工厂都在尽可能的扩大生产、扩大工厂规模,在工人们赶班加点的加速生产的同时,工人的工作时间也在延长,十二个小时、十三个小时,甚至更长,而直接的回报就是工人的收入成倍的增长。
而在参战一年多之后,市面上物资的匮乏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一些缓解,在将近年关时,为了保障国内市场供应,政斧要求企业必须保证春节前后国内市场的供应,这么一个年,无疑是一个肥年,无论是对普通民众或者生意,都是如此。
但是,在这个春节,却总有那么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比如,总会有一些“不开眼的共和分子”反对战争,而同样也会有一些人,因为在战争中失去了亲人,转而支持游行示威的学生、民众,甚至不乏一些知名人士通电,吁请停止战争,他们的理由非常简单,中国不应该为了西洋人流血。
而同样还有一些人,在那里指责政斧利用战争,压制舆论、排斥民意,将军队变成集中营,将大量的异见者送入军队,甚至直接杀死,一些人,甚至提到在监狱中突然死亡的一些知名共和派领导者,他们的突然死亡,总会让人浮想联篇……由于将近年关,各个学校放假,而不少人都留在学校过年,那些放假后无所事事的高中生、大学生,便纷纷涌入茶馆,而使茶馆生意格外兴隆。茶馆的老板们,对此一意外景况,既喜且忧——因为青年学生们总会在茶馆里畅谈一些在他们看来,大逆不道的事情——共和、退位、甚至暗杀……只让这些茶馆老板在挣钱的同时,又恨不得把这群爷都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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