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或许,只有共和派了!
不过,即便如此,调查局总有办法让舆论同他进行合作,这些年,绝大多数民众只看到了“帝国的盾”至于“帝国的利剑”,在某种程度上,在帝国调查局的控制下,却被人无视了。
他高高的个子,运动员般匀称的身材,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作为帝国调查局局长的的查志清刚过四十岁。显得有些松弛的面孔上嘴唇时常瘪起,带着一副老式金丝边眼镜。守旧式样做工考究的外衣,加上衣袖处的不起眼的几处磨损,使得人们可以感觉到他和很多官员不同。
而冷峻的双眼在看着人时,目光带着讽刺而又锐利。有这种目光的人不会是商人,不会是银行家,不会是大学教授,也不会是神经外科医师,如果在监狱中,看到这双眼睛,犯人们会想到军事长官,如果是在外界,人们想到的会是……总之,这绝不可能是民选官员的眼光,这眼光,足以让很多人胆寒,这种眼光中,似乎带着一种掌握生杀大权的那种主人似的眼光。
其实,这的确是主人,不仅是办公室的主人,还是主宰许多人命运的主人,沿着无数渠道流到这里的各种各样情报的主人……一句话,生活的真正主人,不过不是那种时兴的民族实业家,不是那种在国会中发表言论的议员,而是真正的地道的主人,是那些始终站在幕后的人。像他这样的人,通常巧妙地艹纵别人,从不肯暴露自己真正的角色。
办公室的主人时而推开纸张,神经质地眯着眼抽烟,随便在烟灰缸外面抖动烟卷。这是非常激动的迹象。
在担忧什么……十天前,他收到一份情报,是一份安全警报,共和派可能会在国内展开大规模的报复!
为什么进行报复?
作为那一切的策划者,查志清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他清楚的知道,那件事,作为再无迹可寻,可也总能引起别人怀疑,在极短的时间,太多“国家敌人”死于心脏病,或许,那是“自然死亡”,但人总是有疑心的。
所以,共和派的报复到也是在意料之中,他们会怎么报复呢?
刺杀!
他们会刺杀一些官员,正像他们过去做的那样!
现在该好好想想……办公室的主人从桌子旁站起身,走近窗口,活动活动因久坐而麻木的双腿,拉起百叶窗。早晨深不可测的蓝色天空奇异地陪衬着皇宫朱红色的砖墙……戴金框眼镜的人久久望着砖墙后的某个地方,似乎想看到一些什么,但在那里他却找到惟一正确的答案。
他取下眼镜,用雪白的手帕擦拭镜片,在手中转来转去……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寂静中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虽然在那张宽大的桌子上有很多很多电话机,但是他还是根据响声正确无误地确定需要接听的机子。
“喂,是吗?……什么?……确定吗?……去向呢?……”
看来得到的消息终于使他失去自制力。
“三千公斤?……情报准确吗?……还有谁知道?……”
听完下属的报告,查志清把听筒放到机座上,伸手又去拿香烟,可能已经是今天早晨的第十根烟了。他吸了很长时间的烟,权力克制激动的情绪。最后房间里笼罩着浓浓的香烟烟雾之中,他靠在高高的皮椅背上,合上双眼,沉思起来……方才得到的消息,终于证明了一件事情,他所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不过,他的神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似乎并不是担心,而是……期待!
在多年前,在朝鲜,像那种事情非常正常,而现在朝鲜省已经多年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了,原因非常简单——疮总是露出来,才能除根。
那时候,为了能够合理的镇压“朝鲜恐怖分子”,调查局、情报局直接派人渗入“朝鲜读力团体”中,随后通过一系列的策划,最终造成了帝国四年10月7曰的“汉城高等中学恐怖袭击事件”,当场炸死学生132人,炸伤300余人,从那时起,“朝鲜义士”在朝鲜民众心中的形象遭受破坏,正是民众的配合下,在随后的几年中,朝鲜总督府打了一场成功的“反恐战争”,从而结束了朝鲜的地下抗争。
可是现在呢?
如果能够利用这一事件的话……戴金框眼镜的查志清嚼起了烟卷,这个时候他的脸上露出十分紧张的神情。
毫无疑问,如果这一事件,能够运用的话,也许,他就可以乘机解决掉“心腹大患”,从而为帝国的稳固建立良好的基础,在他看来,那些共和派就是帝国的浓疮,如果不消灭他们,中国很有可能将毁于那些人之手。
这一次将要牺牲的是……值得吗?
在心下思索着,查志清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人被逼到绝境一般,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选择这么做的话,那么他就必须要承担一切事件的后果。
而那种后果却不是他能承受的,陛下的底线是什么?作为陛下的亲信,查志清再了解不过,如果陛下发现了真相,到那时,他查志清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陛下砍的!
有些事情,总需要一些人去做!
为了帝国的千秋大业,这些牺牲是值得的!
认真思考了一下,查志清最终还是否定了插手其中的想法,直接插手其中的风险过大,那样的话搅和进来的人太多、也就是说,多余的见证人太多,搅和进来的人越来,那么风险就越大,而这件事实在太过微妙了。一但外泄的话,没有谁能保住他。
而他一般会从这种危险的境地里退出……玩这种冒险的游戏绝对不合算。
因此,无论如何,武汉发生什么事情,都与调查局无关。
那就按另一种玩法,让共和派自己去玩。现在,即然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么就让他们行动下去,让他们制造一起大事件,如果大事件发生的话,到那时调查局再明正言顺的介入其中,到时可以迅速的破获这起案件,还可以趁机解决了共和派。
不过,更进一步推敲时,如果说,事件的影响力没有想象的那么大,那么未来调查局的行动超越了应该的打击的范围,到那时,谁会支持调查局对案件的扩大化呢?现在国会中的那些共和派当然不是阴谋的新手,到时,他们肯定会阻止调查局。除非,共和派真的一件无法无天的、惊天动地的大事,否则,调查局还真没有机会!
可他们会不会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那么还有另一种玩法是,就是让调查局的某一个人渗透其中,然后巧妙的将他们引导到合适的地方,在合适的场所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风险太大!
看着黑色的胶木电话机,查志清漫不经心地用铅笔敲着桌子,第三种办法看来成功的可能姓很高,而且,调查局在共和派中安插了不少内线,他们可以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但是,这意味着,在这件事完成之后,为了确保安全,他必须要进行“清场”,可是,清场也不见得能够保证做到“毫无痕迹”!
那么,还剩下一个办法!
那就是利用他们的目标,把他们“引诱”到合适的位置,然后让他们在合适的位置干那件事……可是如果要完成这件事,就将牵涉到好几个部门,如何能让那几个部门,按照调查局的意愿,去进行这件事呢?
而且参与其中的人,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将目标安置的合适的位置,为了彻底混淆视线,必须要制定一个完美的计划,混淆外界的视线,让外界无法看到调查局是幕后的……在思索百次,权衡百次,然后再组织行动。
可能还会有第五种、第六种办法……可是每一个办法,却都有一些漏洞,总是有些不尽人意,此时查志清的眉头紧锁着,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盘算的事情,绝不能让外界知道,所以,他不能够将这种事情交给调查局的那些“专业人员”去做,他必须要自己选择一个合适的办法。
常年主掌调查的结果是,查志清具备某种奇妙的推理和怪异思维能力,他善于预先估算超前十步二十步,此外,他具备十分优异的直觉,这一次也没有错过。
终于,在查志清作出最后的决定之后,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立即让一个木偶出场,他已经知道该让什么样的木偶出场了。
走到墙边,推开一副油画,赫然出现一个入墙式的保险柜,打开保险柜后,他便从一个文件平中取出了他需要的文件。
打开文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人的照片,机敏地眯着眼,只有不多的皱纹,宽大而刚毅的脸,再朝下看去。
编号00183/321a绝密罗佩奇。1890年出生,汉族人。帝国内务部队预备役上尉。帝国二年结婚,帝国三年考入内务部,后于第356强制劳动营任职。
……姓格基本温柔,但时而极端失衡而趋于残忍。有文比修养,博学、机敏。具备优良的组织能力。有远见、能够瞬间采取正确的决定。……看着报告中的这个年青人资料,查志清微微颤动嘴唇,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读着。时而从鼻梁上摘下金框眼镜,无意识地擦拭着,看来只是想集中注意力,再把读过的内容思考一遍,摆弄眼镜能够帮助他集中思索。读到有“有远见、能够瞬间采取正确的决定”字样的地方,查志清微微笑了起来,只有熟知这少数几行文字背后情况的人才会这样微笑。
再朝后看去。
“……此人有时比较傲慢与自负且自大,同时存在着一种英雄情结……”
戴金框眼镜的查志清紧紧盯着文件,眼睛几乎一眨也不眨,他像海绵吸水一样在吸取信息。现在他的目光变得刚强起来,眼中异样地闪过几道闪光。
后面几行字又使他微笑起来.但不像在读到“有远见、能够瞬间采取正确的决定”时那样温和,而是略带讥刺地微笑。
这种人,正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木偶,木偶是多种多样的,并不见得每一个木偶都是以悲剧收场,当然,查志清知道,即便是他不选择这个木偶,这个木偶也不见得会以喜剧收场,有时候,为了达成一些目的,总需要牺牲,有些时候,牺牲才能换来社会的进步!
心下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后,查志清的总算是安下心来了。举动有了平时的镇定沉着,而目光不久前十分不安,此刻又变得自信和略带讽刺的了。
直觉告诉他,他正处在正确的路途中,一切都会像设想的那样结果,而在结束之后,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一如既往的完美结束。
戴老式金框眼镜的查志摘下内线电话听筒,依如过去一样般地沉着吩咐着:
“过十分钟汽车在三号电梯等我……”
十分钟后,在查志清走出电梯的时候,他的汽车就在电梯门外等着他,上了汽车,在保镖坐入汽车后,他方才轻声吩咐道。
“去皇宫!”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87章 米氏父子
这是一列奔驰在哈大铁路上的特快列车。它由三十二节车厢组成,依靠着“飞龙4型”蒸气机车的拖曳,可以达到80公里的时速,这种特快列车往往是长途列车,在战前,俄罗斯加入国际客运的列车蒸气车头,往往都是使用这种中国制造的重型车头。
列车一驶出长春站,国际联运的“蓝钢车厢”便在东北大地的那一片被白雪笼罩的大地上高速行驶着,白色的大地和蓝色的列车行驶其间,再加上列车车头喷出的白色的烟雾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一路上列车依次在几个车站停车,下一站就是四平了,那里是一个大站,列车需要在那里停上很长时间,以给运输“军需物资”的列车让路,实际上,所谓的“军需物资”根本就是出口物资,当然那些出口物资,大都是军需物资,只不过并不见得是近卫军的军需物资。
被太阳照得像石灰一样白的灼热的尘雾中,东北特有的广阔的田野、草原、城市和村庄,飞快地掠过,在铁路两侧,一座座高压电塔,而在城市附近,一个个高耸的烟筒,足以震憾每一个初来者。
“你们拥有匹兹堡、鲁尔,我们拥有东北三省!”
东北三省,在中国的工业建设之中,或许东北三省不是工业的起源,但却是国家工业大发展的最佳体现,在某种程度上,在中国没有比东北更适合发展现代重工业的地方了,这里地方人稀,资源丰富,在东北大型的煤矿、铁矿,更为重要的是无论民阜山、抚顺的煤矿,亦或是大孤山的铁矿,都是大型露天矿场,而且在东北南部有大连港,在北部,对海参崴港中国享有使用权,在中部,依靠图们江以及罗津港,又使得东北中部享有出海口。
交通的使利再加上自然资源的丰害,使得从帝国元年起,中国的工业建设中心,即以东北为中心,一座座大型工厂在东北地区耸立起来,在帝国十年,东北供应着中国40%的钢铁、15%的煤、10%的铜、55%的水电,这里或许谈不上粮仓,但对中国而言,这里却是中国最重要的工业基地。
而在欧洲的战争爆发之后,每天铁路上行驶着络绎不绝的货运列车,货运列车经由中东铁路运往俄罗斯,飞驰的列车上满载着各种各样的军用物资、民用物资,输入到俄罗斯帝国,为中国换回大量的金银硬币。
每到一个大站,列车总会因为要为“军需列车”让路,而等上半个钟头,甚至更长时间,在列车进站等待的时候,乘客们便忙不迭地跑向小卖部,西斜的太阳从车站花园的树林后边照到他们匆匆移动的脚步,照亮车厢下的车轮。
此时,列车上,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年青人,在车厢内走动着,年青人显得很有礼貌,每一次要从车厢内拥挤的乘客间挤过去时,他总会说“让让”、“抱歉”、“不好意思”之类的话语,在接近年关的列车上,有太多的人返回家乡。
在过去的多年间,大量的农村人涌入城市,尽管他们最终会定居于城市之中,但他们最初都会有一个经历,那就是在春节前返乡,那些农村人涌入城市的之初,往往是孤身一人,他们来到城市,是为了寻求更好的生活。他们会进入工厂或者在街边做起小生意,当他们有了一定的积蓄后,往往会选择在城中购买一座房子,然后将父母妻儿接进城,如此,便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尽管在最初的几年,他们每年都会返乡,但是几年之后,当他们完全融入城市之后,城市给予了他们家的感觉之后,便很少再回到他们的家乡,而现在这些返乡的人,却是为了回到他们的家中,体会家的温暖。
穿着学生装的年青人从普通车厢进入二等卧车厢后,相经于后方的车厢,这里到是不见了拥挤,年青人这会才从手中拿出一本书,那书中夹着一张纸条,还有一张照片,当年青人从车厢经过时,无意中看到在车厢中,一个少年男孩站起身时,似乎看到了他书中的照片,年青人在一愣的同时,却又冲那个男孩微微一笑。
坐着车厢内的米亮程,看到那个大学生向他一笑,还是把头扭开来了,从哈尔滨来的他是国民中学二年级的学生和他的父亲米克已律师,一起坐上了这辆列车。这是个十一岁的男孩子,沉思的面孔上长着一双大眼睛,眼睛中闪动着只有少年人才有的神采。他的父亲是要到天津的一家律师事物所供职,孩子自然随着去天津念中学。他的母亲和姐妹们已经先一步到达,正忙于布置新居。
男孩和父亲在火车上已经过了两天多。
此时,对于米亮程而言,离开熟悉的哈尔滨却是个伤心而沉痛的事情,从他坐上火车开始,忧郁便始终左右着他,对于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十五六岁,这个年龄,正是他加深与朋友们感情的时候,而在这个时候,他却离开来了。
“到了天津之后,你可以给他们写信!”
米克己如此开导新旧儿子,可是,他当然知道,事实上,这没有任何意义,对于儿子而言,他所需要的实际上是那些早已经熟悉的朋友、同学,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却没有办法满足他。
作为一个“汉歼”的后代,多年来,对于米克已来说,他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能够重新回到大城市之中。
十一年前,他被流放到漠河,后来经过努力取得了律师资格证,成为了一名律师,几经努力,把家人带到了哈尔滨,在哈尔滨生活六年之后,他终于如愿以偿了——一家天津的律师事务所向他发出的聘书,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回到离开十年之久的京城,至少离京城很近,尽管那座城市现在早已更名为“北平”,可无论如何,那里都是他的记忆。
而现在,为了他儿时的记忆,却需要让儿子放弃他儿时的记忆,这公平吗?
沉思着,米克已却是看着窗外一阵无言,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但是,他却只能因此,他怀念那个地方。
“等我有了儿子,我一定不会那么自私的!”
在米亮程的思绪中,他显然是将一切,都归罪于“父亲对北平的思念”,尽管米亮程也是生于北平,可是对他来说,对于那座城市,他却没有任何记忆,对那座城市的了解,也只局限于故宫博物院,那座属于皇室却被皇室慷慨的捐献出来的世界上最大的博物馆,也仅限于此,至于天津,更是没有任何印象,可现在,他却要去天津,而且以后都要生活在那里,想到哈尔滨的朋友们、同学们,甚至还有邻居家中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米亮程更是只觉一阵难抑的烦恼。
此时车厢里隐隐约约可以闻到有人想用盥洗水冲净厕所时发出的气味,还有一股用油腻的脏纸包着的带点烤香味的烤鸡肉的味道。还有几个被被火车头的煤烟弄得灰头灰脸的女人,她们正在那里用低沉的吱吱哇哇的声音谈天。米亮程觉得她们正在用沙哑的声音抱怨着什么,要是从她们把嘴撇开的模样来判断,显然对车厢中竟然进了煤烟而心怀不满。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声,打断了米亮程的思绪,一开始当枪声传来的时候,那声音听起来像是鞭炮声,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那是枪声。
“头等车厢中有一个人被杀了!”
又过了一会,总算有人传来了消息,一听到有人被枪杀了,在恐惧的同时,米亮程的心中却尽是好奇心,他冲着父亲说道。
“爹,我去一下厕所!”
可接下来,他却去了头顶车厢,他看到车厢的过道上挤着一些人,好不容易挤过去时,却看到一个车厢中,一个被杀者的尸体躺在豪华车厢的地毯上。血很清楚地横过死者的前额和眼睛,腥红的血顺着他的前额的伤口流到地毯上,被地毯吸收了。
“这个人……”
这时米亮程隐约觉得躺在地毯上的死尸,他似乎见过,好像……对,是那个大学生书中照片里的人!
此时好奇的和抱着同情心的人围站在车厢外,而是尸体旁边一个中年人,却是神情严肃的地紧皱着眉头站在那里望着死者,他站在那里,像是木头一样,即便是乘务员也不准进入。
无论问什么,他都似理不理地连身子都不转,回答说:
“等警察来再说。”
而这时,米亮程看到几名警察走了过来,带着的是一位警官。
“你好,我是本站的警察,死者是什么人?”
在警察开始保护现场的时候,米亮程看到那名警官询问着一直守在身边的男人。
“吉林省副省长。”
男人的只让周围看热闹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省只有一位副省长,这意味着吉林省的第二号官员死了。那名警官的脸色却是一变,他立即对一个警察说些什么,虽说声音不大,但是米亮程还是听到了“调查局”之类的字眼,显然这些地方警察准备把这个案件交给调查局负责。
“你是?”
“他的顾问!”
男人的回答依然很平静。
“看到凶手了吗?”
“听到枪声后,我就跑了过来,那时车厢中只有他一个人!”
这时原本在车厢内看热闹的乘客一见死者竟然是吉林省副省长,那里还愿意在这里看热闹,他们纷纷离开了这间车厢,在离开时却又朝着尸体看了一眼,不过这时,他们想走却不那么容易了,那些警察需要询问每一个目击者。
而米亮程却被眼前的这个谋杀案给惊呆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警察向米亮程询问的时候,隔着玻璃窗,米亮程却看到在月台上,那个年龄比他大上三四岁的大学生,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整个人先是一愣,正欲开口告诉警察自己的发现时,却看到那个大学生在月台上,被一个警察喊住了,在警察喊住他的同时,他突然从怀中取出了什么,然后朝着身后的警察。
枪声!
枪声再一次响了起来,那个男人拿着枪朝警察开枪。
“凶手在那!”
米亮程指着车厢外大声喊叫道,显然所有人都听到了枪声,在他惊恐的弯下腰躺到窗户下方时,却看到那个警官拿着手枪先是朝玻璃窗上一枪,然后便朝着开枪的男人不断扣动扳机。
枪声停下的时候,那名警官先用穿着长靴的小腿踢碎窗边的碎玻璃,然后便跳了出去,这时原本神经质的叫喊着的人们安静下来以后,而米亮程也在最初的惊恐之后站起身,他看到那名警官走到被打伤的男人前方,在那个人还想要抬手时,朝着他的肩膀又是一枪,那个男人身下灰色的月台,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就在这时,米亮程却听到了一声喊声。
“打倒读才、皇帝退位、结束[***]……”
听着那喊声,显然那个男人虽说受伤了,却正处于情绪激动的状态。
几个小时后,在等待着录口供的时候,米克已看着儿子,儿子的谎言让他非常生气,但他目睹枪击的事实,又让他后怕不已。
“那个人,是吉林大学的一个学生!”
讲到这儿米克已又突然想起了另外的什么事,脸色由于惊恐而变得苍白。
1...308309310311312...36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