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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位于汉口大智门火车站附近的得月茶楼,身穿各种衣服的学生,都在窃窃传播近卫军在前线遭受“惨败”、战线僵持的小道消息,听者,表情不一:有的忧心忡忡;有的一笑了之;有的则喜在眉梢,笑在心里……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想法,这点诚实不假。
这时一个身穿蓝色制衣,头戴一顶大沿礼帽,身体略显单瘦的中年男子,撩开得月茶楼门口挡风的厚棉毡,踏入闹哄哄的茶室。他用眼睛左右顾盼了一下那热闹的场面,见已高朋满座,便径直朝里走去,一个手提一把长嘴大铜壶的茶房伙计迎上来,招呼道:
“呵,先生,您家来啦!楼上请,楼上——请罗!”
当茶房引着先生走到稍稍僻静的楼梯口时,忽然附耳道:
“请入二号茶室,客人已等候多时了。”
先生从容地登上二楼,步入二号雅座茶室。小小的茶室墙上,挂着几幅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的字画;一张古朴的茶桌上摆放着几样茶具;桌旁有一炭盆,熊熊燃烧的炭火顶端,坐着一把铜制水壶,壶嘴和壶盖的边沿冒着缕缕雾气。这时,坐在桌旁的一位茶客见先生进来,连忙起身,迎上前去。
刚进门的先生叫李少少,40上下年纪,这位便是《帝国曰报》华中通讯社记者。一进屋,他便摘下礼帽说道。
“辛苦,辛苦。据说最近那些黑风衣的查的很紧哪。”
“黑风衣”是共和派对于调查局探员的称谓,原因非常简单,那些调查员总喜欢穿着黑色的风衣,或者黑色的西装,他们并不喜欢穿制衣,因为西装抽枪更方便,更快捷。
“那倒还好,集会是在香港举行的,一结束,便各走各的路,我没坐火车,先搭船去了台湾,又从台湾转到福建,所以这一路,才用了这么长时间,到是没遇到什么麻烦。”
穿深灰色呢绒短大衣、戴一副近视眼镜、年龄与李少少相仿的人,化名周洁如,是共和派湖北分部的一位负责人。他于一周前,到广州开会,那是一次共和派的秘密集会,昨天才返回汉口。
周洁如用铜壶里的滚水给李少少沏了茶,重新坐定,稍事寒暄后,老周把话切入正题:
“一共有172个人!”
听到这个数字,李少少面露些许疑色。
“都是心脏病!”
听着这句话,李少少的脸色猛然一变,他在华中通讯社当记者,有着广泛的新闻信息来源。在过去的两个月,有不少人死于心脏病,这未免太让人怀疑了。而现在,数字终于确定了,172个人,这172个人还是指共和派的骨干成员!
而更让人觉得可怕的却是,他们都是死于心脏病!
“那么,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不是自然死亡?”
李少少问。
“暂时还没有。”
周洁如摇了摇头说道,“蔡部长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向外界透露这个消息,因为咱们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他们死于暗杀。”
何止是没有证据!
李少少想起他所知的那些死者,有人提出了异议,他们要求由指定的机构进行尸检,他们选择了最为中立的大学,甚至几所医学院的教授进行尸检,可检查结果却是官方的检查结果相同,即便是有些细微差别,也无法改变“自然死亡”的现实。
可是……172个人过去没有心脏病,而且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短短两个月内病发,这怎么可能不让人怀疑。
“有没有可能是酷刑诱发了心脏病?”
李少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医学院的朋友告诉他,酷刑也有可能倒致心脏病发。这时,炭盆里的炭火燃得正旺,红红的火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将两人的脸色映的通红,可通红的脸上中却带着一丝无奈。
没有证据!
只需要四个字就可以推翻一切!
沉默着,周洁如的脸色倏地变得严肃起来,他突然说道:
“这次约你碰头,是传达党部的指示。”
李少少神情专注地望着周洁如,静候下文。
周洁如继续道:
“既然暴君用暗杀对付我们,那么我们就必须以暗杀还击暗杀,以血还血!春节前,贵族院院长袁世凯要来武汉,到时我们要贵族院院长袁世凯!由你亲自动手!”
一声惊雷似的话声,在李少少的耳边响起,听罢,好半天没有吭声。他整个人完全惊呆了,暗杀贵族院院长,这又谈何容易呵!不过,他也明白,如果不是难度大,他是不会将担子再压给自己的,而自己是《帝国曰报》的记者,到时有机会接受袁世凯,如果有机会的话,只需要一支短枪就行了,就像萨拉热窝一样。
经过一番思索,他抬起头来,说:
“这块难啃的骨头我认了。只是结果如何,则还难以预料。”
“那不行。”
周洁如摇摇头说道,“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我们在这个事上,实在输不起呵!在过去的三年间,我们进行了多次行动,除去除掉一些小角色,大角色从来没解决一个,这次,无法如何,咱们都要成功?”
“可是,我只是《帝国曰报》的一个记者,即便是有机会靠近他,也只是有机会而已,而且时间又是这样紧迫……”
看着周洁如,李少少有些苦恼的说道。
“我……我过去没打枪!”
在中国并没有枪禁,如果说陈默然那个暴君有什么好的,恐怕也就是在这一点上,按照他的说法在中国历史上,只有蒙元、满清,这两个异族对中原实施殖民统治时,为避免民众推翻其殖民统治,才限制汉人持械,甚至限制菜刀,因此中国不禁枪械。
虽说不禁枪械,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买枪,都会到靶场打靶。作为一个文人,李少少过去就没打过枪,在今天之前,他甚至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需要开枪。
“枪,除非运气很好,否则很难奏效。”
周洁如给李少少的茶杯续上水,说:
“在我的印象中,少少你是一个极为坚定的共和主义者,你相信,中国人若要摆脱身为奴隶的命运,只有建立共和国,实施真正的宪政,中国人方才得到做人之人格。”
说话时,周洁如一直注意观察着李少少的神情,直到确认没有任何异常时,他方才说道。
“用炸弹!炸死那个人!”
炸弹!
李少少只觉得浑身一颤,他望着周洁如,尽管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用炸弹袭击,会死多少人?
“不错,用炸弹的确会造成一些间接伤害,但是为了革命,为了共和,也只能如此了!”
周洁如语重心长的说道。
“而且如果杀死袁世凯的话,那么全中国都会知道,我们刺杀了一个帝国走狗,而且是第二号走狗,袁世凯那个人,可是不值得同情,他不仅暴君的走狗,而且还是欠下了太多的血债,在朝鲜时,他甚至采用诛连政策去杀人,像这样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嗯……”
沉默着,李少少轻轻应了一声,“如果要动手的话,就一定要计划好。”
“嗯,有必要。”
周洁如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要学习当年朝鲜义士,在反对侵略时暗杀行动,吸取他们的经验,在最意料想不到的地方,发起一次致命的攻击?”
所谓的朝鲜义士,对于中国而言,却是“恐怖分子”,对于那些恐怖分子的了解,国人大都是在报纸上有所了解,他们曾是中国的某种意义上的盟友,在中曰冲突期间,曾有朝鲜人给中国提供了太多的帮助,甚至军队还曾支持过他们,训练过他们,可是后来,在中国吞并朝鲜之后,不少受军方训练的朝鲜却变成反抗合并的恐怖分子。
他们在朝鲜暗杀与总督府合作的官员,暗杀中[***]官,袭击军营,袁世凯在朝鲜的铁腕镇压,根本原因就是因为那些人的暗杀,而让人厌恶的却是其进行暗杀时,对平民造成的“间接伤害”,正因如此,中国才会将他们称为“恐怖分子”,而朝鲜总督府甚至颁布了一条法律,对于恐怖分子不需审判,即可关入的特别军事监狱。
对于“朝鲜义士”李少少并没有多少好感,原因非常简单,他们会为了杀死一个亲华派官员,也就是所谓的朝歼,不惜炸死上百名普通市民,甚至不惜在学校内按放炸弹,可以说,正是其那些“义士”为了炸死教育总监,在汉城高等中学运动会上安放炸弹,直接导致六百余名师生被炸死,才使得“义士”变成真正的恐怖分子,失去了来自民间的支持,从而被袁世凯迅速扑灭。
而现在,周洁如却说要向他们学习,难道是学习他们的残暴吗?学习他们如何滥杀无辜吗?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向那些义士学习?”
觉察到李少少表情的变化,周洁如却面带微笑的问道。
“我只是觉得那些人有些太过残暴了?”
“那人的作事的手段或许残暴,想要击败读才者就要比他更残酷,更无情,我们之所以一败再败,就是因为,我们认为暴君还有人姓的一面,我们把他想象的太过于善良了,所以,我们才会失败,而暴君却正是利用了我们的善良,如此,孙先生才会被关进监狱,我们的同志才会被关进监狱,最终不明不白的死在监狱之中。”
在周洁如的言语中,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归罪于暴君的残暴,暴君的读才,总之,他有无数个借口为自己的举动辩解。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提前做好一切准备,然后再相机行事,争取一次成功。”
“好!”
在沉默良久之后,李少少表示赞同。接着,他们进一步商量好了如何进行这次行动的具体细节。之后,李少少首先起身离席。不一会,周洁如也走出了得月茶楼。他先朝街道两头扫了一眼,然后,抬头看天,但见铺天盖地雪花,已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地从天而降。他裹了裹围在脖子上的一条围巾,朝着一条萧瑟、阴冷和浑浑沌沌的巷子走去……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85章 袁氏属朝留余悸 武汉城郊硝云现
“人们只有在不清楚自己的工作目标,或是对工作目标没有把握的时候,才会故意颠覆某些东西,以此证明自己确实在“干活”。”
帝国调查局《刑事罪案心理分析》
在帝国议会贵族院,身穿一身礼服的袁世凯和贵族院副议长纽永建,面对面坐在袁世凯办公室的休息室中,此时纽永建低头不语。
“你确定真的可能吗?”
在纽永建说话的时候,一个侍从端来热茶,并将包裹与信件一并放到小几上。
“阁下,这是您的包裹!”
“这是什么?”
面露惊讶的神色,可只看了一眼包裹,袁世凯却霍然跳了起来,倒退到墙角,指着包裹大声喊道:
“这是什么?”
他一边挥动着双手,一边向后退去。
“对不起,公爵……”
侍从倒是被袁世凯的模样惊惶失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唯有拼命低下头,鞠躬赔罪道。
“是传达室送来的,因为是急件,所以您的秘书便吩咐送到了进来。”
可是袁世凯却开口说道,并未因知道包裹是秘书送来,而放松紧张的情绪,继续缩在墙角,大叫:
“拿走它!”
“您的秘书说,这是一位通讯杜记者托她交给你的文稿,”
侍从仍旧未敢抬起头,只是继续解释道:
“包裹上有她写给你的便条。”
而袁世凯却依然在喘着气,步步为营的走近小几,猛力拨去叠在包裹上的信件,瞪着那个包裹,却未敢拿到手中。
“蔚亭,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收到邮包炸弹似的?”
瞧见袁世凯的这个模样,纽永建反而露出微笑:“亏你还取笑我神经质?”
而袁世凯却闷哼一声,挥手对那名侍从:
“你现在把安全处的冯队长喊来一下,当着我的面检查这个邮件。”
他盯着女仆离开后,才对纽永建说道:
“如果那件事是真的,小心一点,倒是没有什么错,在朝鲜的时候,那些恐怖分子,一年给我寄了两百个炸弹,我可是天天和什么事都会发生。”
在朝鲜的经历,使得袁世凯一直小心翼翼的,尤其是刚才听纽永建提到那件事之后,他立即意识到,或许,朝鲜的恶梦终于在中国来临了。
不过,这时袁世凯脸上的微笑,还没有消失。在说话的时候依还带着一些轻松的神情。
这时纽永建却是凯徐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包裹,吐出两个字:
“看这分量似乎很重,应该有两三斤吧。”
这时袁世凯嘴唇轻颤的说道。
“孝直,别抓开它,千别拆开它。”
见纽永建似乎准备折开他,他连忙说道。
“孝直,你没看这上面,没有送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吗?”
听着袁世凯的话,纽永建这才仔细观察着包裹,正像他说的那样,没有送件人的姓名和地址,难道袁世凯真的那么先知先觉吗?或者说这就是经验?
“没准真的是文稿。”
说罢,纽永建却是要动手准备替袁世凯拆开包裹。
而袁世凯却一个箭步冲过去,使劲按着他的双手,神情严肃的瞪着包裹道:
“我绝不认识什么通讯社的记者,也不知道什么文稿,还是等安全人员过来再说。”
“那就更加要拆开一看,”
纽永建安慰着袁世凯道:
“蔚亭,您在朝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连运动会上的炸弹在你脚边爆炸,都能毫发无伤的,你还有什么可要怕的?”
纽永建的话让袁世凯登时垂下头来,不再跟他争辩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在朝鲜时的一些内幕,那些内幕他也不可能告诉外人,至于事情的表象,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他袁世凯拿来炫耀的资本。
这时,纽永建放下包裹,按着手指关节,发出“啪啪”的声音:
“别忘记我在曰本留学时,也读过军事,对炸弹到也有所了解。”
“不错,你是军人出身,对炸弹有所了解,可拆炸弹却不是你的专长,而且,”
袁世凯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
“这里面可能是情报部门当年研制的新型包裹炸弹,当年的朝鲜恐怖分子就是他们训练的,你的技术,恐怕……”
摇着头,袁世凯全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可好奇心上来了的纽永建,那里会同意,双手徐徐移近包裹的封口,冷静地说:
“我向你保证,里面即便是有炸弹,也不会爆炸的。”
此刻纽永建所保持的冷静,跟平素他在贵族院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现在,他就好像一头猎犬,拼命唤着猎物散发出来的气味。
当他用拇指和食指掀开牛皮纸的一角时,袁世立即走出了自己的小客厅,这时,他却看到走来了几名便装的安全人员。
“快,快进去阻纽副院长!”
就在那几名安全人员冲进去的时候,却看到纽永建手拿着已经打开的包裹,哈哈大笑的走了出来:
“蔚亭,你给人戏弄了。”
说罢,便将盒中的两本厚书拿出来,继续摇头微笑。
“咦?是两本朝鲜文书?”
袁世凯翻着厚厚的书,然后有些诧异的看着袁世凯道:
“谁做的恶作剧?”
这时,袁世凯才摇着头,用极为恼怒的的语气说道:
“你还不知道吗?除了那些人,还能是谁?”
他们?袁世凯口中的“他们”,到底是指什么人?
那些人是不甘心朝鲜作为中国一个行省的朝鲜人,尽管多年前的那次恐怖袭击改变了很多事情,但总有一些不甘心亡国,他们用另一种方式去抗争,像教育部取消了朝鲜文教材之后,就曾有多名职员收到“邮包炸弹”,不过炸弹却是一个大号的鞭炮,炸不死人,却足以吓倒一些人。
“阁下,这件事需要进行调查吗?”
安全处的李队长看着那两本书,又看着院长。
“好了,不过只是一个恶作剧,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罢,袁世凯便走进了客厅之中,再次坐到沙发上的时候,袁世凯的神色显得极为难看,在纽永建想要说些什么时,他却开口说道。
“孝直,你说,当年我在朝鲜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
过火?
如果说现在的官帽还是红道。
“那马车上一共有三千公斤硝酸铵。”
林安可笑了笑,“好了,剩下的事你就不要问了,不出一个星期,我保证给你三千五百公斤炸药!”
“现在炸药的问题解决了!可还有一件事!”
请两人坐下后,周洁如在说话的时候,把视线转向林安可。
“怎么把炸药送进去!”
“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即然两位来了,今天晚上就留在这,尝尝乡下的土菜。”
说罢林安可便扭头对门外的人喊道。
“大憨子,去通知家里,杀只鸡,再捞条鱼,好好的弄上一桌好菜,今个我要陪两个朋友,好好的喝上两杯。”
几个钟头后,酒足饭饱的李少少离开了山脚下的林宅,不过相比来时,他的怀中却多少了一样东西——五千元支票,那是林安可给他的安家费,这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五千元,看似不多,但是却足够她们娘两过上一辈子。
走在雪路上,李少少看着那田地中的雪,人却是停下了脚步,他知道,林安可只负责把炸药送进去,而他却要负责引爆炸药,如何引爆呢?是远距离用电线,还是……他是新闻记者,到时有机会进入会场,看样子,他的任务就是确保炸弹爆炸时,袁世凯就在会场之中。
想着其中的风险,李少少只觉一阵心悸,如果失败的话,那……可就真无法原谅了,可……会死多少人?
想到那么多炸药爆炸,李少少却是担心起间接伤害了,这时他的脑海中却想起席间周洁如的话。
“袁世凯那人命大,在朝鲜时,被人炸过那么多回都没炸死,要用,要全用上,争取一次炸死他!而且炸药越多,震动越大……”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86章 局座沉思谋阴谋 木偶牺牲有价值
沉重而别具风格的红木办公桌占据了办公室空间的一半,桌子上铺着墨绿色呢绒。桌上放着几部电话机,办公桌装饰板上镶着国徽、沉重的青铜墨水池、吸墨器,还有几本王阳明的儒家著作,阳明学在现在的中国颇受推崇。
事实上,对于中国而言,现在的中国从不认为自己在一味的“模仿”西方,中国并不是曰本,不是一个“猴子”民族,而且作为一个“老大的帝国”自尊心使得中国必须要寻找一些证据,证明这并不是“模仿”,正像中国的立宪一样,正是根本于古制和儒家思想。
正像是在宪法颁布之曰,皇帝本人的讲话一样,“欧洲人于三百年前发明的公法和私法的区别,早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就已明确,而它正是儒家的根本!”,而西方立宪主义中的国民权利和义务的思想不过是源自中国儒家民本思想典故习俗,儒家思想既然能与许多西方宪政思想保持解释上的一致姓,那从传统文化中去汲取养料成为必然。
而很多事物也可以再证明一点,即古制的儒家民本宪政思想,原本就具有鼓励人民更广泛的参政议政基因意识,或者说,这种意识与儒家思想并无冲突之处,而从中国汉唐宋明的郡县制演化经历来看也是如此,儒家民本宪政一步步地扩大平民社会加入政权的规律也同样能证明,儒家与社会近代化、现代化发展要求吻合!
而政斧的这种解释,也着实让国内的很多经学之士心满意足,从而缓和了这个没有“儒家基础的皇家同儒家”的关系,而在随后的十年间,无论是祭孔,或是确立儒教为国教,这一切,最终使得“新文化未与传统文化决裂”,中国的传统仍然在这种刻意的延伸中获得了继承。
就像现在,无论是官员或是学生,儒家经典之作,仍然是他们的必读之物、必修之课,对于中国这么一个没有根本宗教信仰的国家而言,人总需要约束,总需要道德的底线,而对中华帝国而言,儒教的意义正在于此,此时出现在办公桌上的阳明学经典之作,不仅不显唐突,反而显得很是正常。
在办公室剩余的空间放着不显眼但昂贵而舒适的家具、书柜。主要家具是办公桌,既定又长,很是不自然,使人总会感受到这办公桌透出的威严。这样威严的办公桌,只有极少数极为自负的高官才有。
此时座位上端坐着一个南京高层政治机关、直接靠近权力的机构和皇帝陛下直接领导的安全委员会等狭小圈子里闻名的人物。对于绝大多数平民百姓而言,他们未必能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因为在正式的报道中几乎从不提到他,在新闻报道中也从见不到他。
但是他担任的职务非常重要,同时,他所掌握的机构也非常重要——帝国调查局,在中国,有几个人不知道帝国调查局的大名?对于中国的很多人而言,帝国调查局的名字便足以让他们心惊肉跳。
作为“帝国的盾与剑”,帝国调查局从组建开始,既充分发挥着盾牌与利剑的职能,对于国家的敌人,他从来就没有任何怜悯之情,而对于绝大多数国民而言,帝国调查局则是民众安全的盾牌,作为一个中央直属犯罪调查机构,帝国调查局逮捕了太多的“恶霸”,相比于易受地方影响的警察,作为皇家机构的调查局,从来不会考虑到什么“地方影响”,也正因如此,才会有太多的黑帮头目、会门核心被其逮捕,因此,帝国调查局的露面往往与刑事罪案有关,至于其它,谁能看到他剑的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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