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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寂寞大师
“现在想走,不觉得迟了吗?”
郑榭讥笑一声,一拳轰出,硬击在一柄长剑的剑尖上。
“咔吧!”
长剑立刻崩断成十多截,断剑残片如暗器一般溅射出去,扎到了这些死士的喉咙上,一片不多一片不少。
李天凡一行十多人。除了他和沈落雁之外,其余的人在郑榭一拳之下全部身亡。
所有人悚然动容。
郑榭又一闪身,凭空出现在院墙之上,伸手向下一压。
李天凡和沈落雁刚刚跃起。只感觉头过一失足成千古恨吗?也许李密在我这里失手一次,就足够让他伤筋动骨,一厥不振。”
沈落雁脸色一变,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郑榭道:“郑某自从看到落雁的第一眼就势在必得,不知道在你的密公眼中,手下的得利军师和独子谁更重要?”
沈落雁道:“密公手下猛将如云,郑少最好三思而行,否则密公挥军南下,飞马牧场当血流成河,灰飞烟灭。”
郑榭哈哈大笑,道:“我不相信李密有这个本事,若他能轻易发兵,也就不会派你们来此,耍些下三滥的阴谋诡计了。带李天凡过来。”
很快,李天凡就被带到了屋里。
一见郑榭,他便说道:“阁下最好赶快放了我们,切莫误了自己性命。”
“看来李公子还有些搞不清现在的处境。”
郑榭淡淡地说道,又扫了沈落雁一眼,道:“既然李密在你们眼中英明神武,那我就替你们考验一下他,看看他在手下和独子之间会选哪个。”
说着话,郑榭并指一斩,指劲如利刃般将李天凡的左手小臂斩了下来。
“啊!”
李天凡凄声惨叫,眼中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沈落雁惊声叫道:“你要做什么!”
郑榭取出一个木匣,将李天凡的断臂扔进匣中,又取出一张白布,轻轻笑道:“没什么,我只想让李公子给你们密公写封书信,再麻烦沈军师稍回去。李公子最好快点动手,否则等血流干了,想活也活不下去了。”
这个笑容在李天凡眼中如恶魔一样,他强忍着痛楚,吸口凉气,道:“写什么?”
郑榭道:“当然是写放你们回去的条件。”
李天凡心中一喜,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什么都好说。
郑榭道:“我的条件不多,只有两样。第一,我要沈军师的人,让李密把她割让给我。第二,听说李公子跟宋阀三小姐有婚约在身,我要你们解除婚约。”
李天凡叫道:“父亲不会答应的,你换个条件吧。”
郑榭道:“答不答应是他的事,看来一条手臂的份量还不够啊!”
他抬指一斩,李天凡的耳朵又掉了下来。
“我写!”
李天凡惨叫一声,急忙说道。
郑榭温声道:“这就对了。”
李天凡蘸着自己的鲜血,写下一张血书。
“字写的不错。来人,带李公子下去休息。”
郑榭看了一眼,把血书扔进匣子中,又把匣子递给沈落雁,道:“麻烦沈军师替我跑一趟了。另外,你再告诉李密,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会忍不住在李公子身上戳几刀的。落雁,这个就交给你了,快去快回,希望我能听到好消息。”
沈落雁脸色复杂地看了郑榭一眼,心中升起一股悲凉之感。





调教武侠 167 白清儿
本来郑榭是可以直接把沈落雁留在牧场,不放她回瓦岗寨的。但为了打击李密在百姓和将领众心中的形象,也为了让沈落雁对他死心,郑榭也只好辣手摧花。
沈落雁离开没多久,商秀珣也收兵回城了,这一战大获全胜。
晚上,牧场的一干高层聚在一起开了一场庆功宴,喝得酩酊大醉。
次日一早,李秀宁便带着李唐的队伍跟商秀珣告辞,离开了牧场。到下午时,牧场来了一个客人,此人名叫贾良,他带着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画押盖印的亲笔信赶到了牧场。竟陵城告急,方泽滔特来牧场求援。
商秀珣来找郑榭商量对策略,郑榭看过书信后,问道:“秀珣,那个叫贾良的人在哪里?”
商秀珣道:“他送完信后就走了。”
郑榭道:“让人把他抓回来。”
“你怀疑这封信是假的?”商秀珣惊咦一声,又摇头道:“不会的,我与方庄主通过书信,这封信函确实是方庄主亲笔所书,还盖有庄主的印押。”
郑榭道:“想要找一个人模仿方泽滔的字迹并不难,而且印章也可以造假。你把那个叫贾良的人找来一问便知。”
商秀珣立即派人去寻找贾良,很快便有侍卫回报:“报告场主,我们搜遍了牧场周围三十里,没发现那个人。”
商秀珣的脸色一暗,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道:“果然出问题了,平日里我们和独霸山庄都是以飞鸽传信,唯独这次是有人亲自送上门来。”
郑榭道:“你先派人打探一下竟陵的消息,再让飞马卫做好随时出兵的准备。”
商秀珣有些怀疑地道:“有这么严重吗?”
郑榭道:“若我没猜错,竟陵城已经岌岌可危。”
商秀珣点点头。下去安排人手。
傍晚时,他们便收到了消息,江淮军大举迫近。兵临竟陵城外。
独霸山庄与飞马牧场交好,商秀珣不能坐视不理。当下决定出兵援救,她亲自带着十多名亲信做先锋先行一步赶赴竟陵城救援。
方泽滔原是隋军一位将领,自从发现隋朝已经走到末路,便先一步带人脱离了军队,在竟陵城揭竿而起,组建了独霸山庄,以威慑周边宵小势力。既不向周边扩张也不听从隋方号令,他左右逢源只为自障自己的城乡,如竟陵这样的地方性势力,在中原还有许多。最近的便是襄阳城。
如今襄阳城郡守名叫“双刀”钱独关,此人原为襄阳第一帮派汉水帮的龙头老大,性格介于正邪之间,在当地黑白两道都很有面子。自从隋炀帝死后,钱独关在众望所归下。被当地富绅及帮会推举为领袖,组织守城军,划地自治。
但实际上,钱独关却是阴癸派的弟子,明面上做汉水帮老大。暗地里却为阴癸派扩张势力。
安排好了出兵计划,商秀珣便连夜出发,次日一早就赶到了襄阳城。随队而行的有十多人,除了商震、商鹤两位牧场元老和一干亲随外,还有郑榭和双龙。
一行人走在襄阳宽敞的大道上。
郑榭小声说道:“你们先去家香楼,我有事去去就回。”
知道郑榭的功夫高深莫测,商秀珣等人并不担心,只是疑惑地点点头,便和他分了开来。
牧场一行人出了主干道,向东而行,去往家香楼。
郡守府。
郑榭翻墙而入,避开府中巡罗的侍卫,潜入了钱独关的书房之中。
“嗖!”
一道人影从窗外晃过。
“谁?”
钱独关闪身来到窗前,脸上并无惊色,右手已经按到腰侧的短刀,抬目向外望去,窗外一处雅致的花园,空无一人。
短刀出鞘。
钱独关心中警铃大震,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出现错觉。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来者武功奇高。
当下便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房中响起。
钱独关浑身寒毛炸立,一道凉气脊椎直蹿上天灵盖,背后已被冷汗湿透。
“唰!”
他并未回头,反手向后一挥,七刀一气呵成,向背后斩去。
呼吸声消失。
一连七刀全部斩空。
钱独关如旋风般转身,便看到了距他不足一丈距离的郑榭。
“阁下是何人?”钱独关凝声问道。
郑榭油然道:“你应该能猜得到。”
钱独关瞳孔一缩,道:“阁下所言,钱某有些不明白。”
郑榭哂笑道:“钱老大不用装了,相信祝玉妍应该都跟你们提过。”
钱独关长吐口气,道:“既然郑少已经知道,钱某就不再辩驳。不知尊驾来到鄙处,所为何事?”
郑榭若无其事地道:“襄阳是个好地方,郑某势在必得,所以钱老大可以退位了。”
话未说完,钱独关脸上已经变色,双刀连环斩出,漫天刀气逸满整间书房,他的人却毫不迟疑地向后一跃,直冲向窗口。
他从未想过与郑榭正面交手。
郑榭好像没有看到漫天刀气一样,身若离弦之箭,直接插入刀影中,一指点在钱独关的胸口。
钱独关雷遭雷殛,浑身一颤,滥泥般软倒在地。他若有死战之心,还能多接郑榭两招,但在出手之前便已心怯,刀法虚有其表,被其一击重创。
“咔嚓!”
一声轻响,郑榭把他的脑袋扭断。
门外,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
当当当。
房门敲响。
郑榭把门打开,心脏不由一跳,一位身穿白衣的绝色丽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此女面容清丽素雅,亭亭玉立,好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气质高贵。但偏偏却给一人种妖媚勾人的感觉,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忍不住想将她的衣衫剥光,共赴巫山云雨。
这种面容神圣高贵。模样勾魂夺魄的异样气质让人不由产生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这种极端的错差感郑榭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那是阴后祝玉妍。
只是一瞬间,郑榭便知道了眼前此女的身份,祝玉妍的亲传弟子白清儿,以钱独关的妻子的身份为掩饰,修炼魔门奇功《姹女大法》。
“你是什么人……啊!”
白清儿见到郑榭,双目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惊慌失措的感觉,显然楚楚可怜。她向屋里瞥了一眼。不由惊呼出声。
“嘘……”
郑榭伸手把她的嘴捂住,恶狠狠地道:“不要叫,否则我就把你先奸后杀!”
白清儿怯怯地点头,身子瑟瑟发抖。俏脸一片煞白。
郑榭心中暗道,这阴癸派不但出美女,还都是实力派的影后。
“你想怎么样。”待郑榭松开手后,白清儿小声地问道,这小模样却显得更为诱人。
郑榭伸手揽住她的小蛮腰。用力地将她抱进怀中,让她胸前一对饱满间密无隙地贴紧自己的胸膛。
“啊!不要这样……”
白清儿惊叫出声,又羞又怕,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挣扎。神色十分惊慌脸上飘起两朵红云。
“小丫头不乖啊!”
郑榭在她柔软丰腴的中翘臀上使劲掐了一把,弹性十足。
“啊!”
白清儿不由一颤,郑榭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娇躯僵硬起来,接着俯首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吸吮着她的香津。
“唔!”
白清儿极力挣扎,慢慢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香舌灵活地应付着郑榭的挑逗,伸出一双玉臂将他的脖颈环住,娇躯扭动,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
郑榭的手掌贴着她的玉背滑了上去,在她颈间一按,白清儿脸色骤变,动作不由一僵,浑身瘫软无力,全部重心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清儿姑娘,替我向阴后问好!”郑榭将她的手臂掰开,这个魔门中仅次于婠婠的绝色美女玉手间正捏着一根闪着蓝光的尖针。
“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可惜郑某今日还有要事,否则定要采了你这朵白莲花。”郑榭手指一弹,毒针便径直射入了屋梁之中,跟着又在她额头一拍,白清儿立时昏迷过去。
……
家香楼。
郑榭踏上二楼时,厅中有三伙人彼此对峙,气氛凝重。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都站着呢,场主大人莫非都在等我?”郑榭在厅中扫了一眼,对商秀珣问道。
牧场众人见郑榭到来,齐齐松了口气。
商秀珣白他一眼,坐下来大模大样地道:“本场主要用餐,你把他们请出去。”
“你是什么人?”坐在商秀珣旁边一桌的人问道。
井中月回鞘,寇仲像酒保一样地说道:“郑大哥,让我来为你介绍,刚才这位说话的是铁勒飞鹰曲傲的得意弟子徒弟白衣铁盾长叔谋,他旁边的美女是铁勒美女花翎子……”
花翎子手中弯刀倏地出手,咯咯笑道:“寇仲你莫要耍宝,该不会已经认输投降了吧。”
寇仲一个闪身便到了郑榭的另一边,指着窗台边的一对青年男女道:“这位是突厥的青年高手跋锋寒,这位是我们瑜姨。”
郑榭点点头,道:“君瑜姑娘好,替我向令姐问好。”
傅君瑜霍然动容,失声叫道:“是你!”
“是我!”
郑榭耸耸肩,又对跋锋寒道:“跋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非酒菜不合口味。”
跋锋寒脸色一片凝沉,手按剑柄,肃然道:“跋某想向阁下请教!”
郑榭笑道:“好啊!”
说着,向他踏出一步。
“咚!”
脚步落下,整个酒楼都似乎颤动了一声。
长叔谋和花翎子的脸色凝重起来,始知此人乃是不逊于其师的绝世高手。
跋锋寒双目凝视着他,握着长剑的手青筋暴起,出剑在即。
“咚!”
郑榭又向前踏了一步,脸上始终挂着淡笑。
厅中静谧一片,尽皆屏气凝神,视目以待。
跋锋寒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郑榭的破绽,寻找出手的时机……可是在他眼中,郑榭浑身上下全部都是破绽。但他心里却有一种急迫的危机感在提醒着他,若冒然出手,定会惨败而归。
所有的破绽仿佛都是陷阱,在等着他往里跳。
“咚!”
脚步落下,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郑榭的肩膀微微耸动,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跋锋寒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郑榭的动作,他几次想要出手,气机已经提升到极点,却又无法出手,让他心口积气郁结。这种想要出手却被提前压制的感觉比起招式被挫更让人绝望。
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只怕还未出手就要失败。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心理上的打击。
“噗!”
跋锋寒毕竟心志坚定,在压抑到极致之时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将心中郁结之气跟着吐出。
同时长剑出鞘,一道剑光在血雾中向着郑榭斩了出去,如断流分浪一般,剑气将血雾迫开。
“当!”
郑榭双掌一合,将跋锋寒的长剑夹在手中,双手一搓,“咔吧”的一声,他的长剑从中折断!
“当啷!”断剑坠地。
跋锋寒猛地退后一步,脸上却露出了一副释怀的笑容,潇洒地耸耸肩,将断剑随手抛开,说道:“我输了,君瑜,咱们走吧!”
他的动作洒脱,笑容中有一种奇特的魅力,很是吸引女孩的目光。
傅君瑜目露奇光,视线在两人身上扫了一遍,微微点头,跟着跋锋寒下了酒楼。
厅中所余之人更是看得目眩神迷。
郑榭旋风般转身,对长叔谋道:“阁下是自己走呢,还是要我出手请人。”
“我们走!”
长叔谋十分光棍地抛下一锭金子,招呼手下,大步离开酒楼。
郑榭走到商秀珣对面坐下,笑道:“场主大人,在下幸不辱命,把他们都请走了。”
直到听到他说话,商秀珣才惊醒过来,故作泰然地“嗯”了一声,心脏却不争气地“嘭彭”直跳,俏脸也微微红润起来。
在刚才那一刻,郑榭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语的魅力,将她的视线牢牢锁住。
“噗哧!”
郑榭看着她这傲娇的俏模样,不由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
商秀珣芳心大乱,娇喝一声:“我吃好了,咱们走!”
郑榭打趣道:“好,都听场主大人的。”
亲随将这一桌还未动著的饭菜打包起来,出了酒楼。
一众人向襄阳城外而去。




调教武侠 168 婠婠
襄阳城的主干道上,一队队的侍卫列队跑过,行事匆忙,城中行人和商贩都小心地避了开来,就连城中的江湖人士都远远躲开,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气氛肃然。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江淮军打到这边来了?”
牧场一行人刚出了酒楼,便看到这般场景,商秀珣开口问道。
郑榭轻描淡写地说道:“跟战事无关,郑某手痒,刚刚把钱独关宰了。”
“什么!”
商秀珣惊叫出声,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众人也都吓了一跳,与这个不安份的主在一起,心脏承受能力稍差一点都不行。
郑榭道:“此事说来话长,还是等出了城再容我我向场主解释。”
“你最好能有一个现由说服我。”
商秀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命令道:“马匹和行李不用拿了,大家尽快出城。”
众人接令,立刻攀城离开,赶至东城码头,花重金租了一艘货船,并令船家立刻开船。
货船起帆。
众人看着襄阳城渐渐变小,才松了口气。
郑榭来到商秀珣的房间,对她道:“秀珣不要生气,你听我解释。钱独关并不只是汉水帮龙头老大那么简单,他真实的身份其实是阴癸派的弟子,占据襄阳城也是为阴癸派扩张势力。”
商秀珣脸色微变,道:“真的?”她对阴癸派也有所耳闻。
阴癸派行事不择手段,作风狠辣,在江湖上可以说是臭名昭著。几乎所有的人都对她没有什么好感。
郑榭道:“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跟秀珣开玩笑。”
商秀珣瞥他一眼,道:“那你应该事先跟我商量好,你这么招惹阴癸派,就是在拿我们这些人的小命开玩笑。”
郑榭笑道:“我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动手。”
商秀珣道:“人已经被你杀了,说再多也没有用,下面该怎么办?”
郑榭道:“阴癸派占据襄阳城对牧场来说始终是一个阴患,既然如此,不如主动将它拿在手中。出发前我让李靖将军做好的准备。现在他已经出兵离开牧场,剩襄阳城大乱之际,正好将它拿下!占据襄阳城后,飞马军进可攻退可守,即使竟陵城出了意外,至少有城可依,不会措手不及。”
商秀珣怒道:“你为何不提前跟我商量好?”
郑榭道:“我若提前说了。秀珣会答应吗?”
商秀珣一滞,确实,她有种种顾忌,如果能重新选择,未必会答应攻占襄阳,有些战机是一去不再来的,若不能把握住。势局会完全不一样。
……
竟陵城。
杜伏威亲自率领七万兵马屯兵在竟陵城外,采用围三缺一的方式,留下了南门一处生路,打消了竟陵守城军背水一战的决心,想要使自己兵不血刃地占领竟陵。
竟陵城位于长江东畔,临江而建。但这段短短的距离也已被江淮军阻断,他们在水陆之间设下木寨,布下成片的陷阱,使得援军无法从水路支援。
十多里外的上游也被铁锁拦江,有船舰在水上巡游。
就在这种重重的包围下。郑榭带着牧场的十多名精锐强行突破水路封锁,直抵竟陵城西的码头,登陆后,更杀出一条血路,冲进了竟陵城。
竟陵城头的兵将看着他们驾着一条又破又烂的小船突破重重阻碍,又在陆地上左突右袭,杀得敌军人仰马翻,顿时爆发出一阵直冲宵宇的欢呼声。
士气大振。
骆方是牧场一员小将。冲进了竟陵城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呆桥升起,差点跌倒在地,喘着粗气大叫道:“小的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惊心肉跳过。跟着郑爷的这几天,比我过去二十年都过的精彩。”
剩下的人也都兴奋难当,热血还未平息下来,这些人两股颤颤,腿脚发软,口中却大呼着痛快,祟拜地看着眼前那傲然而立的郑榭。
商秀珣同样露出倾慕之色,若非周围还有数百的将士围观,她怕早已投入郑榭的怀中,献上香吻。
“真想不到场主忽然凤驾降临,数日前听说四大寇围攻牧场,庄主还欲发兵救援,却没想到牧场大发神威,竟将四大寇轻而易举的拿下。”一位中年将领走了过来,对商秀珣恭敬地说道。
此人名叫钱云,是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手下的亲信,从山庄还未成立便开始着着他,为人忠心耿直。
听到钱云这话,商秀珣和郑榭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贾布此人确实是冒充竟陵卫替方泽滔送去假的求援函。
商秀珣对此不太意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淡淡地道:“方庄主呢?”
钱云道:“末将已派人支会敝庄主,该快来了。”
商秀珣道:“方庄主只怕未必能来,还是我们亲自登门拜会,请钱将军派人带路。”
钱云面色微变,道:“场主这是何意?”
商秀珣道:“竟陵城破城在即,已是风雨飘摇,方庄主却被妖女迷惑,沉迷在温柔乡中,不理会将士和百姓安危,怕是说不过去吧。”
钱云道:“这……庄主之事,莫将也不敢置喙。我这就派人去催促庄主。”
郑榭已听得不耐烦,伸手将他提起,道:“男人里怎么有你这么磨磨唧唧的人,要带路就快走,不带路就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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