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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寂寞大师
钱云喝道:“你是何人!”
郑榭懒得与他多言,伸手一捏,钱云便昏迷过去,他道:“谁来与我们带路。”
这时,一位六十多位的老将跨前一步,躬身道:“请场主与各位英雄随老夫来吧。”
说罢。带着牧场众人沿着主干路向城心的独霸山庄行去。
竟陵城中一片萧条,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关门歇业,路上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一副破城在即,人心惶惶的末日景象。
这位老将冯歌也是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对竟陵城眼下的局势一愁不展。
郑榭宽慰道:“老将军不用担心,牧场已派出大军救援,不日即能抵达。解除竟陵困境。”
冯歌叹道:“眼下竟陵城中将士不足一万,想要抵御七万敌军,谈何容易。”
郑榭昂然道:“这有何难,我方足有精兵十万,区区七万贼军不堪一击。”
冯歌精神一振,旋即问道:“牧场如何能有十万精兵?”
商秀珣不由给他一个大白眼,怪他胡吹乱诌。
郑榭笑道:“郑某一人可抵五万精兵。还有我这两位小兄弟,皆是万人敌,我说十万兵马还是保守估计。”
随行兵将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说话间,众人已抵达独霸山庄府外。
外敌不谈,先把内患解决才是。
冯歌带领他们直接闯进独露山庄,问明庄主所在位置,便直冲怡情园而去。
怡情园。
园内不见任何侍婢仆卫。只有园心一座小亭中坐着一男一女。
琴声悠悠传来,予人缠绵不舍,无以排遣的伤感,能够轻易撩动人心中的情感,众人越听越觉得难以割舍,心情越发沉重,似有一团积郁之气闷结在心,恨不得刨开胸膛仰天长吼予以发泄。
似这般能直接触动人心的音乐,郑榭只在石青璇的箫音中听过。
男的自是方泽滔,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琴音之中。可谓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听拂琴音,就连众人的到来都全无所觉。
不止是他,就连冯歌手下的将士和牧场随行的亲卫都不由沉醉下去,双目中已渐渐没有的焦聚。
“唉,婠婠小姐的琴音动人,若是浸淫此道,怕是早已成为可与石青璇和尚秀芳媲美的大家。偏偏却陷入尔虞我诈的江湖争斗中,得不偿失啊!”
郑榭的叹息声将众将士惊醒过来。
琴音被他打断。
方泽滔也睁开双目,霍然站起,脸现怒容。环视一周喝道:“未得我的命令,谁让你们进来的。冯歌,莫非你要造反。”
郑榭悠悠道:“战士在外抛头颅洒热血,你沉迷在温柔乡中乐而忘返,如此行径只怕比之杨广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若是你手下,怕是早就把你杀了,哪还会等到如今。”
众将士都露出鄙夷的赞同的神色。
方泽滔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喝道:“你是何人?”
“婠婠你好,郑某来了。”
郑榭对一个将死之人毫无兴奋,他看向婠婠,倒是很好像婠婠会怎么做。
婠婠的神色出奇地平静,她转向郑榭,盈盈一礼,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动人:“婠婠代祝师向郑少问好。”
方泽滔一怔,脸上露出吃味的表情,怒道:“婠儿,他是什么人?”
婠婠轻抚搭在肩上的秀发,柔声笑道:“方泽滔,你真是个糊涂虫,现在你还未看清楚形势吗?唉,既然如此,你就去做个糊涂鬼吧。”
说着,她伸出欺霜塞雪的纤纤玉手,扣动一根琴弦。
“铮!”
一声杀伐十足的筝鸣声响起,琴弦崩断,弦丝如利刃般从方泽滔的喉间划过。
“你……你……你好!”
一串细密的血珠从方泽滔的脖颈间冒出,他双手扼着喉咙,双眼死死地瞪着婠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目光,“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血水如泉涌般从他喉间喷出。
“呛啷!”
众人拨出兵刃将小亭围住,这般惊世骇俗的魔功只教他们头皮发麻,不由全神戒备,呼吸屏凝,不敢轻举妄动。
婠婠对方泽滔不屑再看一眼,视亭外众人如无物,只是对着郑榭道:“奴家将他杀了,郑少不会怪人家暨越吧。”
郑榭负手踏入亭中,笑道:“当然不会。这种害人害已的败类,婠婠小姐即使不出手,在下也容不得他在世上继续造孽。”
婠婠表现的一如小家碧玉般温婉,细声细气地道:“郑少满意就好,家师有命,竟陵城权做阴癸派送给郑少的见面礼。”
郑榭嘴角勾起,笑道:“那你呢?”
婠婠低眉答目,娇羞地道:“婠儿自然是竟陵城的附赠品了。”
“阴癸派果然诚实十足。不要反抗!”
郑榭说道,慢悠悠地走到婠婠跟前,绕着她旋转一周,指如急风,连点她周身三十六处重穴,将她的天魔真气封禁起来。
婠婠没有做任何抵御,俏脸一片煞白,楚楚可怜地看着郑榭,道:“郑郎好狠心,你就这么不相信婠儿吗?”
郑榭洒然一笑,道:“方泽滔很信任婠婠姑娘,在下只是不想跟他一样罢了。”
对阴癸派人说的话,郑榭九成都不相信。
围在亭外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犹自不敢相信这个魔功盖世的妖女这么简单就被制服了。
婠婠幽幽地瞥他一眼,一副怜影自顾的模样,亭外的将士看着都有些不忍心,直想把她拥在怀中呵护。
这位倾国绝色最强的武器不是她的武功,而是她的心机和容貌。
郑榭道:“婠婠大姐就不要再装模作样了。秀珣,你把她带下去,找人好生看守。”
商秀珣不忿道:“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女留着她做什么,直接杀了省事。”
郑榭道:“若将她杀了,咱们与阴癸派可真就不死不休了,郑某孤家寡人,倒也不怕他们,但牧场和竟陵恐怕经不起阴癸派的折腾。”
商秀珣将长剑回鞘,嗔道:“说这么多,还不是你自己要看上这个妖女。你真的要与阴癸派合作?”
郑榭摸摸鼻子,道:“先这么拖着吧,现在还不是跟阴癸派决裂的时机。”
商秀珣重重地哼了一声,派人将婠婠带了下去。
郑榭旋风般转身,双目直视冯歌,虎躯一震,透出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道:“如今竟陵城内患已解,但城外还有七万江淮大军,若老将军听从郑某号令,我定保此城安然无忧。若老将军不同意,郑某立刻就走,此间之事与我再无半点关系。是进是退,全凭老将军一言所决!”
这是要逼宫夺权。
冯歌手下的将士全都看向了他,等待他的决定。
“唉!在竟陵临危之际,只有商场主赶来救援,我们相信场主的为人。既然英雄是与场主同行,那竟陵城的大小事宜就全交由阁下主持。”冯歌没有考虑多长时间,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等待援兵,一条是死守孤城。等待援兵尚有一线生机,但死守孤城绝无活路,他根本没有选择。
郑榭精神一震,道:“好,那我便暂代城主之值,就请冯将军通知所有守城将士,再抵抗三天,三天后牧场的援军就能赶来,届时危机自解。”
冯歌受他的气势感染,也生出一股吞天豪情,道:“谨遵城主之令。”
指令下达后,城中士气大振。





调教武侠 169 初战
武道高手在这个世界的很受尊敬的。
比如突厥武尊毕玄,当初东西突厥分裂,两位可汗率领大军在塞外争地盘,战火不息,有一日两军正在交战,毕玄突然降临,让两位可汗罢战,并以战场中央为界,划分地盘。自此形成如今东、西突厥各治一地的局面。
比如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剑宫,在高丽人的心中,那是比皇宫还要尊祟的地方。杨广三争高丽,毕是被傅采林率领弟子击退。若傅采林和高丽国皇同时下一道旨意,怕是信奉傅采林的人数还要在皇帝之上。
宁道奇是三大宗师中最闲云野鹤的一个人,不争地盘,不建势力。但就是这么一个闲人,代表皇权的和氏璧却在他怀里揣了二十多年。
天下武道强者莫过于此,由三大宗师就能看出武道高手在世人眼中的地位。
单只是各方义军势力,首领必定是军中武功最高强之人,如杜伏威、李密、林士宏、窦建德、王薄、任少名、萧铣、李子通、任少名……他们是各地义军首领,也是义军之中武功最强的人。翟让之前是瓦岗寨的首领,但他的武功不够高,结果便被李密给祸祸了。
所以说,想要建立一个势力,最先决的第一条件就是武功要够高,能够慑服手下将领。
这一点,对郑榭来说,尤其不是问题!
郑榭站在竟陵城头,望着里许外的茫茫无垠的江淮大军,淡淡地道:“死守不是我的性格。冯歌将军,挑出五百位最精锐的战士,随我出城一战!”
冯歌有些迟疑:“城主……”
郑榭怫然不悦道:“怎么?本人的第一个命令你们便不听从,难道我说的话不算数,还是整个竟陵军中挑选不出五百不畏强敌的将士?”
请将不如激将。
当下便有数十位将士受不得激,自动请缨。
冯歌见此,也不好打消将士的士气,沉声道:“好。我这就为城主选将。”
……
“开城门!”
一声呼喝中,城门缓缓降下!
五百铁骑雄纠纠气昂昂的跨过吊桥,面对着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敌军,心中却抱着一种慷慨付死的心情。
郑榭一马当先,长剑向前一指,声如炸雷,在江淮军上空隆隆直响:“杜伏威。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江淮军如水流般分开,杜伏威骑着一匹骏马阔步而出,扬声道:“郑少别来无恙,想不到你我再见之时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杜某听说郑少一直在飞马牧场,又何必跑到竟陵淌这趟浑水。”
郑榭道:“杜总管此言差矣,你怕是还不知道,在一个时辰前。郑某已经成了竟陵城主。杜总管率兵来犯,是何道理?”
杜伏威道:“此地乡民顽劣,郑少切勿被他们愚弄了,白白成为冲锋陷阵的棋子。”
郑榭扬声道:“此事不劳杜总管费心,世间还没有谁敢欺骗本人。闲话少说,是战是退全凭杜总管一言可决!”
杜伏威道:“此前承郑少之情,杜某本不该咄咄逼人。但此事非是杜某一言可决,若只凭你一言便要江淮军退兵,杜某以后还如何跟手下将士交代。”
郑榭道:“那好,还是当初三招之约!杜总管若能接下本人三招。竟陵城郑某拱手相让,杜总管以为如何?”
杜伏威面色一沉,说道:“两军对垒,非是呈匹夫之勇。郑少如此轻率,不怕无法向竟陵军士交代吗?”
“你如此推三阻四,分明就是不敢,那还有什么话好说。将士们,随我杀!”
郑榭一声暴喝。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冲了上去,眨眼间横过十丈距离,一剑如劈山斩岳般斩向杜伏威。
“哈!”
杜伏威一脸肃容。又眸中暴射出电芒精光,手中兀地多出一截护臂,向剑气点去!
“当!”
长剑和护臂重重地交击在一起,两军将士不由将目光望向他们。
“嘶律律……”
杜伏威身躯一颤,跨下的战马发出一声嘶鸣,四蹄齐齐折断,口鼻中喷出血沫,一头栽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杜伏威一拍马背,身形倏地后退,没入江淮战阵之中。
“杀!”
郑榭暴喝一声,长剑横扫,一道三丈长的剑芒纵横捭阖,两排敌军顿时倒飞出去,战阵立刻出现了一片扇形的空白。
“杀!”
竟陵军士气大振,跟着冲杀了上去!
郑榭像是一个锋芒毕露的箭头,带着五百骑兵在苍茫一片的敌军方阵中穿插一个来回,之后率众回到了竟陵城!
如此勇猛,虽然比不上传说中赵云将军于百万敌军中七进七出,但也让竟陵城将士气势如虹。
踏过吊桥,竟陵军士夹道欢迎,齐声高呼:“城主威武!城主威武!”
呼喝声冲天而起,如涟漪般传遍整个竟陵城。
其实,让手下将士归心就是这么简单。
……
“这一战损失了一百一十七位骑士,杀敌过一千五百之数。有城主在,恐怕用不着援兵,咱们城中的将士就能将江淮军杀退了。”
城主府中,一位中年将领奉承道。
冯歌却比他冷静的多,摇摇头道:“事实并非如此,这五百位精兵已是城中最精锐的士兵,其余的战士比起他们还要差上一筹。而被杀的一千五百多敌军,有近千人是丧命于城主一人手中,咱们的精兵也只是以一敌五罢了。想要杀退七万敌军,至少也要有上万的精兵才行。而且经此一战,江淮军有了准备,怕也不会再让咱们这么容易得手。不过这一战也让城中将士势气大增,有利无敝,城主勇猛盖世,当世无双。”
郑榭道:“就算竟陵军能杀退敌军,我也不能这么干,城中每一位将士的性命都弥足珍贵,我可不想他们白白折在这里。”
冯歌诚恳地道:“城主爱惜将士,是将士之服。”
其余的人也跟着吹捧,又是一片奉承之声。
这时,一个战士来报:“城主,不好了,江淮军又开始攻城了!”
郑榭脸上却露出了笑容,道:“看来,他们比咱们还先熬不住。走,随我到城头看看!”
城墙上,寇仲和徐子陵已经带着守城卫反击,护城河已经被尸骇填满,真真的是血流成河。
两军战士持着弓箭对射,竟陵守城军占着地利,固然杀敌众多,但已方却也时有损伤。
抛石机、火油、滚木……各种守城器械全部用上,但江淮军却越涌越多。
郑榭在城头巡视一圈,所过之处,将士们对他都是一脸狂热的祟拜模样。
“有了。”
眼角瞄到了寇徐两人,郑榭心中忽然一动,从抛石机上抱过来一块巨石,手掌一拍,巨石便被震成了上千块的碎石。
郑榭抓起一把碎石,挥手向下扬去。
“唰唰唰!”
密麻的江淮军立刻倒下一片。
郑榭身具龙象般若功与释迦掷象功,力量当世无人可比,扔出的每一粒石子都有千均之力,比起箭矢还要凌厉数倍,可以直接穿透敌军的盾牌铠甲。
江淮军密密麻麻聚成一片,郑榭根本不用瞄准,抓起石子随手撒下去都能飙死十多个敌方战士。
他战在城头之上,就像一梃活的加特林,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支援。
岌岌可危的形势立刻缓了下来。
一刻钟之后,号角声响起,江淮军在留下的数千死尸后,向后撤退。
“城主一人可敌五万兵马,当初老夫还不相信,如今看来,确是半点不假!”冯歌看着退去的江淮军,感叹不矣。
很快,三天时间便已过去。
期间,江淮军将竟陵城南门也封锁住,采取了困城的策略。更试探着攻打了几次,皆被郑榭抢救了下来。
三天后的黎明时分,竟陵城北面,飞马牧场的援军出现在地平面上。
“城主,飞马牧场的援军来了!”
郑榭精神一振,连续折腾了三天,他也有些疲倦,闻言大喜,说道:“随我到城头去看看!”
站在城头向北了望,只见一千穿着黑甲的重骑兵组成一个三角战阵,一马当先的冲杀过来,全副武装的重骑兵对上步兵,根本就是虐杀,个个都能以一敌十,像搅肉机一样冲进了江淮大军之中,横推一片。
冲在最前面的却不是李靖和牧场执事,却是一身戎装赵敏、任盈盈、小黄蓉三女,她们三人武功高深,如翻版的郑榭一样,在敌军中横冲直撞,纵马来回无人可阻。
在重甲骑兵之后,是三千精锐的轻骑兵,对着已经冲散开的敌军一阵猛杀。
最后,是上万气势昂扬的步甲兵。
七万江淮军本来就已经被郑榭打击的士气全无,早已死伤过万,筋疲力尽,此时又遇上过万势气如虹的精兵猛将,完全没有对抗的决心,一击而溃。
马蹄声轰隆隆震天响起。
飞马牧场的援军已经杀到了竟陵城前,与已方汇合。
郑榭站在城头大声叫道:“打开城门,迎接援军!”
“好!”
一阵直冲宵宇的欢呼声响起。
半个时辰后,传讯兵传来喜报,江淮军退兵了。
竟陵城的危局终于解决。
消息传开后,城中乡民和将士掩面而泣,对郑榭感激涕临,甚至在家中立上了长生牌位。




调教武侠 170 天魔大法
在江汉平原这一带,比较强的势力也就只有襄阳和竟陵,紧临着两郡周围的春陵、汉东、安陆、沔阳等城郡都只是被当地的富商乡绅和江湖小帮派共同掌管着,根本没有统一的势力。在郑榭统一了襄阳和竟陵后,他们就只有两条路可走,投诚或者投降。
在襄阳和竟陵平静后,对于这些细枝末节郑榭已经不再关心,他自知没有管理经验,便把所有的军务和政事都交给了大黄蓉和赵敏全权处理,美其名曰知人善用。
俗话说的好,有事秘书干……对于自己的女人,郑榭是无限度的信任。
……
荥阳,瓦岗寨。
“禀密公,竟陵城方面的消息已经传来,郑榭带兵击退江淮军,现在襄阳和竟陵二城已经被他占据。”有“白衣神箭”称号的王伯当说道。
徐世绩恨声道:“杜伏威的手下尽是一帮污合之众,七万江淮军也未能打下竟陵城!如今郑榭这小人羽翼渐丰,可天凡公子却还在他手中,密公应该尽快准备应对手段。”每当提起郑榭的名字,他便恼恨不已。沈落雁本已是他的未婚妻,可是郑榭却拿着李天凡来威胁他们,竟然提出条件要拿沈落雁去换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想不到郑榭竟凭着区区一万士兵击退了江淮军。”李密轻轻叹气,眉头不由皱起。
单雄信道:“密公,绝对不能跟他妥协。末将愿带人潜入飞马牧场,将天凡公子营救回来。”
沈落雁摇摇头道:“飞马牧场易守难攻。经过四大寇攻寨之事后,已经加强了戒备。而且咱们潜伏在牧场中的暗子都已经被商秀珣拔起,想要暗中营救天凡公子难如登天。郑榭那人心机深沉,再派人过去恐怕也只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徐世绩怒道:“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是说你早已跟郑榭小儿沆瀣一气,否则他怎会轻易放你回来。”
李密面容一板,断然道:“世绩不要胡说。我相信沈军师的为人。郑榭这一招棋便是为了离间瓦岗军心,你们千万不要上当,自乱了阵脚,否则只会中了他的奸计,徒让亲者痛,仇者快。”
徐世绩长吐口气,道:“我让郑榭小儿气晕了。一时口不择言,请落雁不要生气。”
沈落雁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不冷不淡地道:“徐将军多心了。”顿了下,她又道:“还请密公尽快决择,郑榭此人心狠手辣,若是再没答复,他恐怕会拿天凡公子再开刀。”
想起那血淋淋的手臂和耳朵。李密的眼中不可抑制地露出狠厉的杀气,拳头握得吱吱作响。
李密当下也只有三条路可走,第一条路是发兵强攻,以瓦岗寨现在的精兵强将想要攻下飞马牧场并非不可能,但这只是下下之策。一旦出兵,最大的可能就是鱼死网破,而且很有可能被敌所趁,丢掉现有的地盘。
第二条路是暗渡陈仓,李密仔细分析过,成功的可能性甚至不足一成。
剩下的也就只有第三条路。妥协。
想到这里,李密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落雁看到他的神色,便猜出了他的选择,心中不由一黯。
果然,李密缓缓开口道:“落雁,只能暂时委屈你了。不用多久,我李密必会出兵伐郑,将你营救回来。”
徐世绩、单雄主、王伯当等人也是一阵沉默。不知该如何出言劝慰。
饶是她已经猜到了这种结果,现在听李密亲口说出来,沈落雁心中也是一片冰凉,她缓缓地道:“密公放心。落雁识得大体,此事就当是落雁最后一次为密公尽忠了。”她心中明白,即使日后能够再回瓦岗寨,也不会再有现在的地位,只怕还会受到同僚的猜忌。
这一去,便再也没有一展所长的机会了。
李密柔声道:“落雁,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沈落雁点点头,离开了军机营。
入夜。
徐世绩和王伯当来到了沈落雁居住的小院,为她践行。
“落雁,你千万不要责怪密公,他也是迫不得已。希望来日不要兵戎相见。”徐世绩举杯说道。
沈落雁举酒一饮而尽,道:“落雁明白,我的心还是在瓦岗寨,即使到了那边也不会为郑榭献上一计半策。”
王伯当道:“沈军师暂且委屈一段时间,瓦岗寨随时欢迎你回来。”
沈落雁道:“落雁也会日日期待这一天早些到来。”
王伯当抬杯,道:“请。”
沈落雁心中忧伤,加上两人相劝,不知不觉便多饮了几杯。
酒过三旬,沈落雁的神色已经迷离起来。
徐世绩和王伯当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将沈落雁架进了屋中。
“你们想要做什么?”一进屋中,沈落雁便清醒过来,看着两人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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