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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单经在秦武走出去之后,便解下了自己的衣甲,全身脱了个精光,用清水清洗了一下身体,并且将自己的衣甲也都擦拭了一下,之后便躺在了床上。
第一次睡这种木榻,单经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有种熟悉的感觉,眼睛望向银鸣枪,脑海中已然在幻想着自己率领千军万马驰骋疆场,身后猛将如云,万马奔腾的宏伟之状。他还想着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身边美女如云,每个美女都各有千秋,都对他百依百顺
想了许多,他淡淡一笑,随即才闭上眼睛睡去。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3章 活捉张纯
次日,毒辣的阳光从半空撒下,气候颇显恶劣。等到单经自然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午时了。
他睁开眼睛,斜眼看见床边摆放着一套干净的白色衣甲,就连他的那杆银鸣枪也被人清洗了一遍,已经没有了昨夜的那种紫黑色。
迅速穿好衣甲,来到洗脸盆前准备洗脸,却看见了映于水盆中的倒影,自己如今的容貌完全呈现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鼻梁高挺,薄唇紧闭,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两肩,青色的长袍看起来十分儒雅,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营帐外面阳光虽然毒辣,但此刻还是有些许秋风微拂,吹动着他长袍的衣摆,显得很是飘逸。
“单司马,您醒了属下这就让人给大人准备点吃的。”秦武就在单经营帐外面的草地上坐着,见单经走出了营帐,便急忙站了起来。
单经看见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和战甲被晾晒在不远处的一个木架上,看了一眼秦武,问道“我这身衣服都是你准备的”
“是的。”秦武恭敬的说着,“单司马不满意吗那小人再去给单司马换一套来”。
“不用了,我很满意。你你跟我多久了”单经细细打量着秦武,并开口询问。心中也在想这秦武为人很不错,也够忠诚,为何却只是个屯长,这令他有些不解。
“三年”秦武一口回道。
三年如此长的时间,怎么也该升为军侯了吧
单经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心中满是疑惑。
“请单司马不要赶小人离开,小人愿终身服侍大人。”见单经今天莫名其妙的问起了这些,现在又摇头,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秦武赶紧跪下说道。
单经见这秦武这般举动,赶忙将其扶起,拍拍他的肩膀,抚慰道“本将不会赶你离开的,我是在想你跟了我这么久了,也该升迁了,过几日我会向公孙大人请求提你为军侯。”
秦武听了这话,双眼顿时瞪得老大,一副呆若木鸡之状,半晌才回过神来,伏身跪下,连连磕头道“多谢单司马提携,小将必将以死相报”
单经再次将秦武扶起,微微一笑“这是你应得的”
“多谢单司马,小将给你准备吃的去”秦武兴奋异常,一张死板的脸庞楞是乐开了花。
单经点头,随即回到了营帐内坐下。
不多时,秦武面带喜色的为单经端来了食物,菜式颇多,有五六样,单经迅速的吃了,随即起身道“本将要去公孙大人帐中议事去了,汝收拾好碗筷后,传命我部将士在营帐外集合。”
“诺”秦武立身一应,无形中透露出一种雄伟之状。
单经满意的点点头,从卧榻旁拿起一把长剑系于腰身,大踏步出了营帐,朝着中军帐而去。
脚步迅速,不多时到了中军帐,此时公孙瓒部下将士已然全至,单经踏步而入,先参拜了公孙瓒,随即站在了一旁。
麾下人众到齐,公孙瓒正身雄坐于上首,朗声道“昨夜本将与子览先生已经商议过了,如今吾军粮草已然不多,利于速战,若迁延日久,我军军势必丧,吾意今日必须全军出动,一鼓作气攻下渔阳郡,诸位以为如何”
话音落下,一名身着铁甲,高约七尺,脸庞显瘦的汉子,按剑出列道“将军,我军与张纯交战已有半月,昨日一役张贼大败,损伤甚重,只怕如今他会据城死守,渔阳城高壕深,若是大军强攻,只怕一时难以见效。”
“田楷将军所言极是,如今张贼军力与我军不相上下,我军切不可强攻。”又一名身着铁甲的汉子按剑出列,他的观点与田楷相同。
“这”听了两人所言,公孙瓒一时却也不知如何是好,目光扫向末尾的单经,“元仲以为如何”
见公孙瓒想要听取自己的意见,单经抖擞精神,面色立马庄重起来,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
清了清嗓子,当即出列抱拳道“大人,经过昨日一战,张军军心已然溃散,此时正是我军奋力攻城之时,如果我军此时不乘势而攻,张纯军恢复元气,那时我军要再想拿下渔阳绝不可能了,张纯乃虎,纵之即猖”
单经言辞震撼,神情坚决,自己之所以主战是因为他心里知道,此战公孙瓒必胜,因为前世的他对三国特别痴迷,可以说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那本三国演义都被自己翻阅的快毁坏了,文史记载,公孙瓒在渔阳大败张纯,擒获军士无数。
“张纯乃虎,纵之即猖。嗯,说得好,元仲之言甚合吾意。”公孙瓒满意的点点头,单经主战正合自己的心意。
虎躯一挺,公孙瓒当即拨剑在手,厉声而道“传吾将令,全军拔寨而起,强攻渔阳”。
“诺”将令既下,众人尽皆拱手应声,旋即纷纷按剑出到营外。
公孙瓒亦裹甲而出,手提钢枪,后背罩一白色披风,英武非凡。
帐外,五千军士已然全数集合,秦武也率军在内。军士分排两列,前一列尽骑白马,身着白甲,大概有两千人左右,后面皆是步兵,也身着白甲。
一名军校为公孙瓒牵来一匹白色战马,公孙瓒手提钢枪,跃将上马,右手一抬,钢枪举于半空,高声喊道“白马义丛随吾杀贼”
“杀贼杀贼”众军士齐声呐喊,声响震天。
“白马义丛”
震惊,很震惊,名扬天下的白马义丛自己终于见到了,单经内心激昂澎湃,一股股热血沸腾于胸口,当即跃将上马,腰间长剑持之在手。
“出发”公孙瓒将枪一挥,率先拨马而出,众军士紧紧跟随在后。
马踏黄土,硝烟弥漫,声响震天,一团硕大的白影朝着渔阳郡横压而去。
“将军,公孙瓒率军攻过来了”渔阳郡城头上,一名军士手指一处,高声喊道。
一名披头散发,着一花豹皮纹甲的壮汉奔到城头,这人正是张纯。
极目注视着奔袭而来的军队,张纯脸上露出些许惊恐“可恶,看来公孙小儿准备殊死一搏了。”
须臾,公孙瓒率部来到城下,厉声而道“反国贼徒,侵吾汉土,杀吾百姓,本是罪不可赦,如今本将念尔等也是血性之人,杀之可惜,所以奉劝尔等早早开城来降,否则顷刻间让尔等命丧黄泉”
城头上,张纯闻言便恼,厉声道“四海之地,诸人有份,偏偏你家皇帝能得,我张纯就不能拥有吗本王倒要奉劝你弃甲来降,不然定叫尔等血流成河”
他的声音极大,表现出的气势丝毫不亚于公孙瓒。
“狂贼不知悔改,满口污秽之言,今番定叫尔等命赴黄泉,随吾杀”眼见劝谏无用,公孙瓒不由扬枪怒骂,呼令军队蜂拥攻城。
“弟兄们,给我送这些狗兵下地狱”
张纯从容不迫的挺立城头,挥手喝令军士乱箭齐发。
随着他将令的下达,无数引弓待发的弓弩手纷纷松动拉弦的手臂。
嗖嗖嗖
瞬息间,无数的箭矢漫天而下,密集如雨,此起彼伏的嗡嗡声,就像索命的音符飞掠下城,令听者闻之,便感到一股死神迫近的森寒
“勇者不惧死苟活,七尺男儿建功立业就在今朝,将士们随吾奋用夺城”
无数的利箭如蝗般飞射而下,公孙瓒却视若无物,整个人俨然无惧的策马舞枪于箭雨中疾掠勇进。
众军士被他的言语与胆识所感染,士气大增。擂鼓手震鼓如雷,枪矛兵与云梯队皆纷纷舍生忘死的拼命向前。
城上箭矢毫无停断,漫天的箭雨一波接着一波从半空倾泻而下,任凭公孙瓒再怎么勇猛,却也无法在密集的箭雨中靠近城门,而掠进的大军也被箭矢硬生生的逼退回去。
眼见攻城不利,单经策马至公孙瓒身前,抱拳道“将军,看来张纯这厮早有准备,料其城内必然储备了极多弩箭,很明显他是要与我军拼死一战,不可再让将士们冲锋了。”
公孙瓒极为愤怒,双眼死死地盯着城上的张纯,沉声问道“元仲有何良策”
单经思虑片刻,钟声道“依末将之见,将军可用木幔车在前,刀牌兵带冲车在中,白马义丛在后,三队排列而进,以木幔车阻挡城上箭矢,待冲至城门下,刀牌军利用冲车齐力攻破城门,随即将军率白马义丛直冲入城,必然大破贼军。”
闻言,公孙瓒剑眉一展,拍手叫道“元仲所言极是,吾一时攻城心急,已然乱了心神矣”说罢,随即下命军士照此而行。
其实单经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可能是因为原先的主人颇懂用兵,所以自己的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个方法。
在公孙瓒的指挥下,木幔车冲锋在前,刀牌军紧随在后,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城楼上箭矢飞射而下,都全数被木幔车阻挡开了。
木幔车冲至渔阳郡南门下,刀牌军推起冲车扑将上前,数千人推动冲车,一股难以想象的撞击力瞬间将城门推开了。
时机已到,战机稍纵即逝,公孙瓒舞动钢枪冲锋在前,白马义丛紧随其后。
单经手挺长剑,拨动战马,随着其他几名将军也随后冲上。
大军蜂拥入城,势如破竹,公孙瓒一马当先,刺翻敌军数员副将。白马义丛一番冲击,数百人头顿时落地。
张纯见势,当即提起长刀,率众冲下城来。
“活捉张纯者,赏金三千”公孙瓒舞动长枪,高声喝喊。
一名魁梧汉子翻身下马,手挺长刀,左右砍杀,挡者皆死,一步步顺着阶梯直冲而上,他的目标正是张纯。
单经在阵中挥剑杀敌,左刺右砍,一个个敌军士兵纷纷倒下,鲜血飞溅于脸上,使得他心中那股尚武血液涌上心头。
正在他越杀越勇之际,手挺长刀,直冲张纯而去的魁梧汉子映入了他的眼帘,脑海中的记忆告诉自己,此人乃是公孙瓒麾下的第一勇将,严纲。
此人勇武,单经自然知道,不过以前只是在书上了解他非常勇武强悍,今天亲眼目睹后,方知此人的确是个名副其实的猛将。
“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勇将,欲成大事,此人必须得到”单经注视着严纲,除了钦佩之外,心下已经盘算着日后如何将此人收为己用。
想到此,他赶忙鼓足胸腔之气爆吼一声,倒提长剑,也朝着张纯的方向杀去。
“拿下那个使刀的汉子”
看着勇不可挡的严纲冲杀上来,张纯有些惧意,喝令身旁的军士一齐冲上。
严纲挥动长刀,但凡近身之敌皆被他一一砍倒,鲜血飞溅 ,一只又一只残肢断臂被他的刀锋抛上半空,随即跌落下来,顺着台阶一路滚下。
此时,单经已经登上阶梯,舞动长剑直取张纯。
锵锵锵
刀剑撞击,火花四溅。
只几个照面的对抗,张纯便是骇然失色,只觉虎口生疼,手中长刀几乎被磕飞出去。
锵锵
又是两次兵刃相交,张纯手中长刀脱手飞出,一柄长剑似死神的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股寒意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停手不用再打了,尔等主将已败”单经紧紧地握着剑柄,长剑架在张纯脖子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张纯的士兵吼道。
余者见主将被擒,纷纷放下兵器,不在抵抗。
擒贼先擒王,这点单经还是知道。
公孙瓒见势大喜,当即翻身下马,朝着单经扬枪赞道“元仲英勇”
言毕,提枪顺阶而上,来到单经身旁,一双如刃般的双眼死死瞪着张纯道“反我大汉者,只有死路一条,押下去”
两名军士应声登上阶梯,押着张纯下去了。公孙瓒遂传令军众一面打扫战场,一面出榜安抚民众。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4章 大战乌桓军(上篇)
此战大胜,众人皆喜,公孙瓒命人大设宴席,宴请诸将,一面又写表报捷申奏朝廷。
数日后,朝廷使臣至,公孙瓒因功晋升奋武将军,爵封蓟侯,单经、严纲、田楷、田豫、 公孙越、公孙范、公孙续、范方、邹丹、关靖、王门、孙伉、文则、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秦武等参战诸将也各有赏赐,诸人大喜,自不用提。
平定了渔阳,公孙瓒命刘玮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暂时驻守此处,文则与使臣押解张纯往至洛阳,而自己则率剩下诸将屯兵蓟县。
刚到蓟县三日,乌桓首领贪至王便率军三万来犯。这一点很是出乎单经的意料,自己本想着提早大败张纯, 历史就会被改写,乌桓军应该不会再来犯境,可是一切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乌桓的军队依然还是来了,唯一改变的不过是乌桓军没有按照历史的推进而来。
一场战争不可避免。
单经主动请缨,誓要大败乌桓军。
公孙瓒同意了单经的请求,任命单经为中军都尉兼左军司马,将新降的渔阳兵一万暂时归统于单经,并调拨邹丹为其副将,又助官军五千,共计兵马一万五千六百人出战乌桓军。
单经叩身拜谢,领了军命,出城三十里扎下营寨。
中军帐中,单经居于上座,下方左右排列着两排武将,扫视众人一番,单经开口道“敌军在我军二十里处驻营,到今天已经是三天了,为何不见敌军一点动静,本将甚觉奇怪,诸位怎么看”
“末将以为,张纯新败,乌桓胆寒,故而贼军不敢贸然而进,此时正是我军一举破贼之时。”一名面黄如土的瘦弱汉子朗声而道。
单经打量说话之人,脑海中的记忆告诉自己,此人姓史,名化,表字仲全,与秦武乃是同乡。为人忠诚可信,现任门下督。
“嗯,仲全所言有理”单经点点头,史化所说颇有道理。
“末将之所见与史将军不同” 一名身着薄甲,束发裹巾,面容俊郎的男子出列禀道。
“哦”单经听了这话,心下倒是颇为一震,对此人的见解顿时来了兴趣,双眼凝视男子,脑海中的记忆再次告诉自己,此人姓方,名何,表字子佑,河东上党人。
“愿闻子佑高见”
方何道“乌桓军远道而来,不攻城池,反下寨据守,必是军中多有粮草,而蓟县贫瘠,储粮不多,想必这点贼军已知,因此他们扼寨据守,想等我军粮草用尽,然后起兵来犯,这样一来就可不费吹灰之力,而下蓟县,若蓟县为贼所据,那渔阳郡唾手可得,此兵不血刃而胜敌之计也”
听这方何分析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单经心下有些震惊,没曾想到,自己手下还有这样的能人。
站立起身,单经正容赞道“子佑之言甚合兵法之道,汝真乃用兵之奇才,今日若非你明言,本将几乎自误。邹丹秦武”
“末将在”
两人高声一应,移步出列。
“本将拨汝二人两千军马,你等各率一军先后前去叫战,打探一番敌军的实力,然后回来报我,我们再思破敌良策。”
“诺”两人肃声领命,当即按剑出营而去。
两人离去后,单经的眉头微皱下来,失落和忧愁两种神情浮上脸庞,这是自己第一次带兵打仗,而且是场硬仗,稍有不慎,命则不保但如今两军对垒之际,自己却毫无半分破敌之策,一时间觉得心中烦闷无比,不知如何是好。
帐内,方何似乎看穿了单经的心思,俯身拜道“末将有一策,兴许能破贼兵,不知将军愿闻否”
“子佑若有良策,可速速道来。”对于方何,单经真的是颇为喜爱,此人在自己的几个部将中,真的可以说是出类拔萃,不可多得的良才了。
方何出列,拱手回道“如今乌桓军扼守营寨,对我军大为不利,末将以为我军只有诱敌来劫营,然后伏兵于营外,齐力围杀之。”
“嗯。”单经微微点头,脑海中思量一番,这方何所献之计,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先不管此计胜算有多大,总之先试一试也好。
打定主意,单经心中已经构思出了一个诱敌来劫营的方法,当即吩咐史化率军一万把守营寨。自己率余下部曲往乌桓大营而去。
军队行了不到一里,正巧碰见邹丹与秦武二人率军而回。两军汇合一处,秦武与邹丹回禀乌桓军据守营寨不出,任凭怎么叫骂就是无动于衷,只以弓箭齐射。
这一点倒还是在单经的预料之中,既然乌桓军打定主意要打消耗战,那么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易出战呢。如今诱敌而出,是当前唯一能做的。
众军汇集在一起,气势颇为壮观,单经一马当先,率领大军直往乌桓大营驶去。
第一次带领军队驰骋疆场,单经的心中有些激动澎湃。
万马奔腾,沙尘四起,少年勇士勇往直前。
不多时,大军来到乌桓大营弓箭的射程之外。
单经勒马扫视乌桓大营,只见敌军大营东西而列,连绵而出数十里,各处营寨布局奇妙,足见乌桓首领贪至王深通用兵之道。
“这个贪至王还真不简单啊”看着乌桓大营,单经不禁赞道。
“我军已至乌桓大营,不知将军欲作何为”方何右手按于剑柄之上,沉声问道。
单经双眼凝视敌营,嘴角微微一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将军何意”秦武、邹丹、方何等皆是一楞,满脸不解。
“额,没什么。”单经苦笑着摇摇头,当即拨剑而出,长长的吐了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盯着乌桓大营寨门厉声道“勇者不惧死苟活,灭贼只在今日”
言毕,舞剑飞马而出。
诸人一愣,心中震惊,这将军是否疯了,这点军马就想突破营寨吗可是命令已下,诸将不敢不从,只得硬着头皮,拍马而上。
乌桓大营内,贪至王在几名护卫的簇拥下登上寨楼,望着奔袭而来的汉军,冷冷一笑道“汉狗寻死,送他们一程”
话音落下,三万乌桓人一齐拉动弓弦,只一瞬间,漫天的箭矢便 如雨而下。
“众军士随本将军奋勇向前”单经一边挥动长剑拨开射来的利箭,一边高声呐喊。
在单经的带领下,骑兵当即喝动战马,步卒紧紧跟随,一众军兵如浪潮般卷涌向前,喊杀声震空响起,不绝于耳。
见汉军拼命奔来,乌桓大营内箭势大增,眼见自己的军士一一倒下,单经的眼角不禁划下几滴泪珠,可是他没有勒住战马,反而继续冲锋。
一支利箭穿破空气,带着死神迫近的寒意,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左肩,鲜血流淌而出,很快侵湿了自己的衣甲,剧痛传遍全身,单经感到意识逐渐模糊,眼神逐渐暗淡。
“保护单将军撤退”阵中帐下督王门举枪大呼。
听到号令,众军士瞬间汇拢,簇拥着掉落下马的单经快速撤走。
乌桓大营内,贪至王见汉军大败而走,面色大喜,兴奋异常,大笑道“哈哈,我军犹如死神一般,杀得汉狗落荒而逃。”
“大王,汉军大败,主将受伤,我等可否出寨追击”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提着刀登上了寨楼,幽幽的眸子中透露出灼热的战意。
贪至王摇摇头道“不可,汉军虽弱,可毕竟人多,你迅速去挑一精干之人,穿上汉军衣甲,混入败退的汉军内打探情况。”
“诺”络腮大汉依令退下。
“快传军医”
汉军撤回大营后,秦武与邹丹一边扶着单经入帐一边急声大喊。
少倾,一名军医进入帐中,迅速替单经拔掉箭矢,敷上了金疮药。
一切做好,他方才舒了口气,道“好在箭矢无毒,又没射中要害,只是流血过多,其余并无大碍,单都尉只需休养几日便好。”
众军将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来。
待军医走后,其余诸将也都各自回营帐内了,只有秦武一人留在中军帐照料。
“杀杀额啊我的左臂怎么”
单经突然从卧榻上挺身而起,一阵发疯似的喊叫,不慎触碰到左肩,剧痛顷刻间传遍全身。
“将军您怎么了”见单经的这一突然举动,秦武可是吓了一跳,扑身至卧榻旁,满脸着急的问道。
“秦秦武,原来是你。”仿佛如梦初醒的单经看清眼前的人,心神总算稳定下来。
“嗯,正是小人,不知将军贵体是否无恙”秦武点点头,面色凝重的问候道。
“没事。”单经微微摇头,看看左肩,好似想到了什么,赶忙问道“我军败退,乌桓军可有追赶”
“不曾,乌桓军一直都只据守于营中,我军全都安然退了回来。”秦武沉声回禀,心中大为庆幸乌桓军没有趁势追赶。
“可恶,这贪至王果真老辣,看来要想胜他绝非易事。”
秦武虽是庆幸今日有惊无险,但单经却并非如此,今天的出击他本就打算诱敌出寨,然后进行反击,可想不到却是徒劳无益。
“将军不必灰心,贪至王兴无义之师,天必不佑,只要将军与将士们齐心协力,大破乌桓必然指日可待。”眼见单经颇为沮丧,秦武笑颜宽慰道。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5章 大战乌桓军(下篇)
单经点点头,看看满脸笑颜而迎的秦武,心中颇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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