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话音落,潜龙兽立时奔动,三尺长剑骤然直贯贼匪一众。
赵云与缘城见状,同样骤马舞剑,一齐扑杀向匪寇一众。
量区区十来个匪兵,哪里堪与单经三人匹敌只不到数息时间,统统都被杀死在地,那匪寇头目同样毫无丝毫反击之力,便被赵云一剑搠死,刺个通透。
而对付汉子的匪寇老九,此时仍然与单经三人身前的匪寇一样,倒在了血泊当中,那把属于他的杀人凶器,此时正横嵌在他的脖子上。
老九尸身旁,大汉神色自若的站立在那儿。
此人不是个普通人
单经注目看了看汉子,心下有了推断,这汉子定是一名习武之辈,从他杀人的手法上可以看出,而且他杀了人并不慌张,反而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如此一看,绝非平常人,说不定还是三国中的哪位有名有姓的人物
抱着这样的想法,单经当即翻身下马,领着赵云与缘城走近那汉,先抱拳一礼,随即致谢道“承蒙壮士出手搭救,单某感激不尽,敢问尊姓大名”
“休言谢。”汉子面色如常的摆摆手,淡然道“某并州人,姓高名顺,表字正平。”
注高顺表字乃飞鹤杜撰,任何地方都查不到高顺的表字。现在很多三国小说的高顺表字也是由作者杜撰,多以取伏义为高顺表字,飞鹤则不用伏义,用正平二字为高顺表字,是根据高顺为人而来,取正肃清平之意。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38章 都亭侯初会韩子佩
并州人氏高顺

只刹那间,单经仿若遭到雷击,立时怔楞住了,这汉子的名字太熟悉,太震撼。
对于“高顺”两个字,所有喜爱三国的人都不会陌生,从这个名字里面,相信所有人都会立马联想到吕布麾下的那位陷阵营的督率,中郎将高顺。
高顺可非一般人,据英雄记记载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所将七百馀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陈营。顺每谏布,言“凡破家亡国,非无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见用耳。将军举动,不肯详思,辄喜言误,误不可数也”。布知其忠,然不能用。
不光是只有英雄记如此记载,连后汉书也同样记述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少言辞,将众整齐,每战必克。
两本书虽然都对高顺的记载篇幅不多,但短短的记载同样令人无法小视他的统军治兵才能。
而且高顺不仅仅只是统军奇才,其武艺也是极其过人,在三国志通俗演绎里,他曾与曹魏名将夏侯惇交斗四五十余合。
回想着历史,单经的心头激动莫名,那不安分的小心脏澎湃如江涛,眼前的汉子,会是那位历史上的高顺吗
如果单从他的长相来看,难以辨认他是否就是历史上的高顺,但其神态与言行却颇为符合有威严,少言辞两个特征。
“原来是正平兄,久仰大名单某素喜结交英雄壮士,适才见正平兄武艺绝伦,心甚敬之,故此欲邀正平兄前往酒肆小叙,不知你意下如何”单经心喜之余,赶忙揖手一礼,进行更一步的证实。
“谢君好意,某从不饮酒。”高顺言简意赅,说话时面色看不出丁点儿异动。
不饮酒,那必高顺无疑了。
单经闻言狂喜,虽被拒绝,然自己却更加证实了此人必是未来吕布麾下的中郎将高顺。
人才在眼前,岂容放过。
单经眼中闪过精光,心下赶忙暗暗筹措一番如何将高顺收拢麾下的说词。
可还不待他将说词思量好,一旁的缘城已然被高顺所言给激恼了,虎躯一挺,瞪着高顺便喝斥道“你这汉子好不晓事俺主公乃食禄二千石的广阳郡守,朝廷亲封的都亭侯,现在屈尊邀你共饮,你怎敢一言推却”
“什么您便是扬武将军、都亭侯、广阳郡守单经 ”高顺徒然大惊,看向单经的眼神已然变得充满震恐,很显然,他听说过单经的名号。
怔楞了片刻,高顺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拜伏在地,歉声道“侯爷休怪,且恕高顺眼拙,未能识出侯爷身份。”
始料不及
这下轮到单经怔住了,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几乎都来不及反应过来,高顺便就这样拜倒在了自己身前。
这突然的变动,真是令单经手足无措,当下也不由多想,赶忙上前将高顺扶起“正平快起,所谓不知者无罪何况正平乃义勇之士,吾只愿与正平以兄弟相称,安肯以官职相计较。”
“久闻将军平易近人,待人如亲,今日观之果如其言也。”高顺冷肃刚毅的面色,终于浮现了一丝欣悦之色。
有门儿单经捕捉到了高顺的那一丝欣悦,同时也从他真切的言语中感受得到高顺对自己颇有好感。
若如此,招揽便有希望了,单经心下窃喜,赶忙肃声道“正平过誉了我单经起于边末之地,本无甚真才实能,今既幸得为一郡之守,便立誓要保境卫民,但怎奈辖境之中内有强寇为患,外有异族为祸,故此愿邀正平效力麾下,同保汉土,共佑汉民,不知你意下如何”
高顺闻言,微微一怔,旋即欣然拜倒,慨然道“顺久闻将军大名,若得效力将军麾下,平生之愿也”
单经闻言大喜,高顺的话犹如股股热浪冲击于心,直令他兴奋如狂,当即忙将高顺搀起,笑道“正平快起,正平请起,我能得正平相助,不枉此生矣”
“主公,此地非促膝畅谈之地,我等且寻一落脚之处,慢慢再畅谈相叙。”赵云见单经欣喜,自然也为单经高兴。
“对对对。”单经兴奋地点头如捣蒜,“当寻一酒肆与正平促膝长谈。”
“主公休怪,顺此时还不能随主公左右。”就在单经兴奋如狂的当口,高顺却说出了一句扫兴的言语。
“这这是为何”单经闻言,欢喜之潮立时退得无影。
高顺抱拳一拜,沉声道“主公容禀,顺此番乃特意归家探望母亲,所以暂时不能相随主公左右,且待某将家母安置好后,那时必亲到广阳为主公效力。”
“原来如此。”单经闻言恍然,欣然道“正平真乃孝义之人,好,我让缘城随你共同归家,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谢主公好意,顺一人回家便可,不劳缘将军相随。”对于单经的好意,高顺却是婉言谢绝了,他似乎喜欢独来独往。
见高顺谢绝了自己的好意,单经也不再勉强,笑颜道“如此也好,你我便再同行一程,小叙片时。”
于是,四个人便开始了一路步行,畅谈甚欢的出了羊山小道,进入了当城县境。
当城县,西汉置,属代郡,因县境有一条清澈当河,故取名当城。在历史上,此城在东汉与曹魏时期仍旧存在,到了西晋时期便被废除了,因此在后世并不知名。
入了当城县,单经与高顺便要分道扬镳了,因为高顺要回并州,便得转路往东。
两人好一番依依话别,单经又送了高顺几里路,这才领着赵云与缘城进入当城县内寻访韩珩。
农桑遍地,葱绿幽幽,单经三人行驶在一条乡间小路上,看着一路上农夫耕耘于田亩,农作物遍长于四野,心下都不由感到代郡的百姓过得还算不错,此地的地方官管治有方。
“日耕田亩,夜耘土,世间只道锄夫苦,尝尽艰辛汗流背,熟不相知耘乐足”
单经三人正走之间,蓦然闻得一阵吟唱之声响起于田野之中,三人为歌而动,同时注目而视,只见吟者乃一锄地老汉,岁约五旬,头裹方巾,穿着一身粗布麻衫。
“妙哉妙哉清雅之曲独具民风。”单经驻马而视老者,禁不住出口赞誉。
老汉闻言,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打量单经三人一番,捋须笑道“词意虽妙,然老朽苍老之音不堪入耳,实在有辱尊听。”
单经翻身下马,上前施礼道“老丈过谦了,未知此曲何人所作”
“此韩子佩先生寻常用以消遣之歌也老朽偶学得几句,不想竟然引动尊客驻马倾听,实在羞愧难当。”
韩子佩,不就是正是自己要找的韩珩么 而且老汉称他为先生,想来韩珩应该颇有名气。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单经当下大喜,赶忙拜问道“敢问老丈,韩子佩先生居于何处”
老汉遥指一方,回道“尊客若欲寻之,从此向东二十里,绕过一滩河溪后,便可见草堂数座,最左边的便是韩子佩先生居所。”
“多谢老丈见告”单经窃喜万分,深深地朝着老汉作了一揖,旋即翻身上马,领着赵云与缘城二人,急急往东而去。
行了二十里路,绕过一条只一尺深浅的河滩,单经三人果然见得草舍十余座。
打马上前,只见众多房舍的正中间,一颗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下,有三十四个孩童就地而坐,正津津有味的在听着一名青年讲话。
单经驻马止步,注目看那青年,只见其生得阔面眉浓,鼻高唇红,头裹皂角巾,身穿青衣袍,手中正捧着一卷竹简念念有词。
原来他是在给这群孩子讲课,教授他们学识。
“此必韩子佩也”单经看着青年喃喃一语,翻身下马,引赵云二人近前十余步静听。
“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礼,不妄说人,不辞费。礼,不逾节,不侵侮,不好狎。修身践言,谓之善行。行修言道,礼之质也。礼,闻取于人,不闻取人;礼闻来学,不闻往教。”青年手捧竹简,脑袋轻晃,清朗的音节从红唇白齿中一个个的蹦了出来。
这一段单经自然记得,乃是出自礼记。
青年念完原文,又一一给孩童们细细讲解,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
讲译毕,青年缓缓地拂了拂衣袍,目光看向候立在不远处的单经三人,朗声道“三位尊客止步不前,未知有何见教”
原来单经等人虽不动声色的静立不远处,他却早已知觉了三人的存在。
单经淡然一笑,徐步行到青年身前,揖手一礼道“在下广阳单经,闻贵县韩子佩先生素有才名,因此特慕名而来,敢求见上一见。”
“原来是单将军,失礼失礼小可即韩珩也。 ”韩珩朝着单经拱手一揖回礼,面色略显恭敬,然却是挺直了腰背更显得他不卑不亢。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39章 何遂高密谋除宦竖
见三人衣甲破烂,表情狼狈,单经喝问道“怎么回事”
“这”三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了,说”单经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暴吼道。
三人吃了一惊,当即俯身跪下,叩首道“将军恕罪”
单经冷哼一声,怒目扫视三人,随即气愤地指着郭援问道“发生了什么,你说”
郭援战战兢兢的拱手禀道“我等三人出去游玩,不料在街市遇到一个黑脸黄须的汉子,我们三个与他发生了冲突,于是打将起来,不想我等三人都敌他不过,被他教训了一顿不说,身上的银两也尽数被他拿了去。”
“哼,废物,活该,谁让尔等去四处招摇,别人没把你们打残已经手下留情了,日后如若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别他妈跟着我了”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后果,单经心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得喝骂三人一通。
“末将知错”三人叩身跪伏于地。
“好啦,起身吧,能把你们三个打趴的人,看来还真是个高手,我到真想会会,他现在在哪儿”将手一招,命三人起身,单经对那个黑脸黄须的汉子有了几分爱慕,这能够击败严纲、郭援、秦武三人的人物那一定是个大人物,说不定就是三国时期哪个有名有姓的,自己当然不想错过。
“将军,那个家伙已经坐乘一辆马车离开乐浪郡了”严纲立身禀告。
“啊”单经一怔,随即哀叹一声,摇摇头道,“良将失之,悔时晚啊”
“将军如若要见此人,末将定能为将军寻来”秦武躬身进言。现在的他很想找到那个揍自己的家伙来将功折罪。
“算了,若是有缘自会相遇,若无缘强求也是无用的,你们回屋去吧,不许再出去招惹是非。”单经摆摆手,下令三人回屋呆着。
“遵命”三人应诺,微微一拜,回屋而去。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看来早些回去是对的。”
望着三人的背影,单经心下颇为惆怅,唉叹着抬头看向天际,只见白云浮动,夕阳逐渐西下。
“该给奶奶做饭了”远处的单婴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朝着单经喊道。
“嗯”点点头,单经挽起衣袖,转身进入厨房。
不多时,姐姐单婴进入厨房帮忙,姐弟俩一个做饭一个做菜,没用多久便做好了一桌饭菜。
饭菜做好,摆放整齐,两人进屋搀扶奶奶出屋吃饭,严纲三人也同桌共食。
一顿晚饭结束,单经命严纲三人早些歇息去了,自己与单婴洗毕碗筷,然后伺候奶奶入睡后,这才各自回屋睡下了。
夜色朦胧,繁空少星,一浊弯月散发着淡淡的光亮,给这寂静的夜晚平添了几分哀伤。
如此的夜晚,使得即将离去的单经有些难以入眠,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大一会儿,他终于昏昏睡着了。
次日天明,朝阳刚刚升起,单家巷外已是热闹非凡,喧嚣至极。
单经整理好衣装,走出房门,只见严纲三人已经起了,三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奕奕,想来昨夜睡得很香。
“咳咳。”清清嗓子,单经问秦武道“门外如此吵闹,可是他们到了”
秦武点头道“九十四人全都到齐了都在问将军几时启程”
“这么急呀,那好吧,我去跟奶奶告声别,然后就出发,你们三个去门外等候吧”简单的交代一句,单经朝奶奶的卧房而去。
刚到卧房门口,姐姐单婴挡在门外,单经见状,先是一惊,随即道“我要走了,想跟奶奶告别。”
单婴眉头一皱,摇摇头道“算了吧,奶奶舍不得你,要是见你离去,必然伤心流泪,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默默地离开吧,以后有空再回来。”
默默离去像以前
单经惊骇,他没想到单婴会如此对自己说话,也更意想不到,以前的单经竟然每次离开都是默默地离去。
“快走吧奶奶快醒了”见单经呆楞楞的站着,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单婴催促道。
“我”望望门缝里正熟睡的奶奶,单经欲言又止, 顿了顿,面朝单婴道“照顾好奶奶,我会再回来”说完,眼角不由得划下两滴泪珠,这是对奶奶的爱。
没有多做停留,单经转身出到大门外,望望即将离开的家,他徒然再升感伤,一双眼睛再次红润。
院内,单婴缓缓走出,手里捧着素锦云袍,递给单经,语气温和的说道“有空记得常回来。”
“我会的,姐姐保重”接过素锦云袍,单经朝着单婴深深地躬身一拜,随即翻身上马,并将素锦云袍系在身上。
回头再看了看单婴,只见她眼眶也是红润,泪水汪汪几乎破堤而出,不做多想,单经左手将马鞭扬起,右手握住马缰,喝喊一声“出发”,当先奔驰而出。
现在的他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以免触景生情,姐姐尚且舍不得自己,那奶奶又如何舍得,他实在不想看到老人家不舍的模样,和伤痛的眼神,所以默默地离去未尝不好。
九十四名子弟兵人人皆有马乘,这些马都是族长以及各家各户拿出来资助单经的军队的。这些马虽然不是大碗良驹,可是百里奔袭也不成问题。
单经骑马奔跑在前,严纲三人紧随在后,领着一众壮汉排成长龙快速奔驰。
马蹄涌动,风尘四扬,单经一众,沿着来时的路,经过好一番舟马之行,总算回到了渔阳。
刚回渔阳,单经不容歇息,便立刻到府衙拜见公孙瓒。目前对于单经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马上将自己已经招募到子弟兵的消息报知公孙瓒知晓,这一来是为自己的军士刻录军籍,二来则是申请军械铠甲,自己现在的这支军队那都还是布衣百姓呢,没有军籍,也没有武器装备,这哪是军队呢
公孙瓒见单经募得军卒早归,心下自然欣喜,与单经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随即便命单经与田豫一起前往府库领取兵器铠甲。
单经欣喜不已,连连叩谢后,便领着严纲、郭援二人,随同田豫一起往府库而去。
这田豫虽然在公孙瓒帐下只是个右军都尉,但其人的真正才识可以说是公孙瓒的阵营中无人可比的,此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精通兵法韬略和行军布阵,可以说他在整个三国时代都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只可惜他在公孙瓒帐下难以有所发挥,只有后来追随曹操后,才屡建功勋,名扬于世。
这次公孙瓒命田豫带自己去府库领取军械,是因为前不久,公孙瓒刚刚任命田豫兼任渔阳府库令一职。
单经对田豫这个人很是敬慕,不论是他的为人还是才识,单经都很欣赏,所以在去往府库的路上,单经一直主动与田豫畅谈一些军事兵法与春秋大义。自己这么做,无非是想加深田豫对自己的印象,让田豫与自己结下友谊,看看日后能否将其据为己用。自己当然不想日后便宜曹操,能得到的,自己可要尽力争取。
两人谈笑着来到了府库,单经与田豫同时翻身下马,六名守卫府库的军卒齐发叩身参拜。
田豫昂首阔步走至府库门前,取出钥匙打开府库大门,转过身问道“元仲需要多少兵器铠甲”
见田豫呼唤自己为元仲,单经心下大喜,这古代人直呼自己的字,那就说明对方觉得和自己交情非浅,友谊深厚,这正是单经所希望的,如今如愿以偿,他怎能不喜。
清清嗓子,单经踏步上前,朗声道“有劳国让取长矛五十杆,硬弓五十张,箭矢两百,盔甲一百套,旌旗数十面”
田豫闻言,欣然一笑“好,那就给元仲长矛五十杆,环首刀五十把,硬弓五十张,箭矢三百,盔甲一百三十套,旌旗三十面 ”
见田豫给自己增加了环首刀五十把,箭矢一百,盔甲三十套,单经甚为欣喜,感而流涕,迎步上前,握住田豫双手道“国让厚赠,某深感大恩”
田豫淡淡一笑道“此将军该得耳”言毕,传令六名护卫军卒入库搬取。
单经见状,也急忙回身命严纲、郭援入库帮忙。
八人进进出出,往往复复,不多时便将应数的军械铠甲全部搬将完毕。
田豫提笔记录完,随即便将库门锁上了,两人又一番言谈后,田豫便告辞复命去了。
单经看着堆集在地的军械铠甲,满面喜色,心下振奋不已。回过神来,立马传令严纲、郭援两人将这些军械铠甲一批一批的慢慢搬回驻军营地,而自己先回去召集军士去了。
单经部驻军营地内,九十四名布衣壮汉在严纲、郭援、卜己、邹丹、秦武、王门、吴综、眭固等人的带领下整齐的排列着。一名俊将披甲系剑立于营中的高台上方,此人正是单经。
望着排列有序的诸人,单经心里欣喜非常,自己终于有私兵部曲了,虽然人数不多,但只要加以特训,将他们变作精兵,就算是少也可以与数倍之敌对抗。


1...50515253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