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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权倾河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云飞鹤
片刻之后,第一批骑士已经冲到了草人之前,他们舞动长枪,刺入第一排的草人之内,然后将其高高挑起,随后便从两侧散开了。
第一批骑士离开后,第二批骑士又迅速冲将而上,照着上一批骑士所做,挑起草人后从两侧散开。紧接着第三批、第四批、第五批
当三千骑兵全数完成同样的动作,再奔回原地待命时,所用时间居然还不到半柱香,铁骑的速度之快可想而知。
“铁骑在手,天下可得啊”目睹了骑兵的迅速和神勇,单经不禁感叹一声。
“大人说得是啊,咱们的白马铁骑就是天下无双”听到单经所说,一旁的吴综策马向前应和道。
“嗯,传令继续吧”单经微微点头,欣赏的目光再次投向骑士们。
“诺”吴综抱拳领命,随即与严纲、郭援、眭固、王门、秦武、史化、卜己七人一起策马至众骑士之前,八人持剑在手,领着众骑士开始了第二轮的演练。
时间飞逝,日上三竿,一上午的训练总算完毕,众人皆是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单经很是欣慰地赞叹众人一番,随即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话,便教众人各自散去休息去了。
待诸人离去后,单经也独自回到了府中。此时府内正在进行打扫和清理,婉儿与恋蝶两人也在正厅里整理着一堆堆积已久的竹简。
这些竹简很久都没有人碰过了,上面灰尘遍布,每一卷竹简都有些发黄了,单经踏步进入屋内,婉儿与恋蝶叩身参拜。
单经点点头,走近竹简,拿起一卷翻开一看,本体中的记忆顿时告诉自己这卷书叫做左传。
左传全称为春秋左氏传,儒家十三经之一。春秋末年鲁国史官左丘明根据鲁国国史编著,一共三十五卷。
看着手中的这本左传,单经有了读书的兴致,倒不是他爱读书,只是因为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娱乐场所和设施,他只能靠读读书来度过无聊的时光。再者学习知识也是这个时代生存的不二法门,单经也需要充实自己。
“拿些书卷到我房里来。”单经手捧着左传,朝婉儿与恋蝶吩咐道。
两人面面相觑一番,随即问道“不知大人要看什么书”
单经闻言一愣,这倒是个问题,自己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该看些什么书自己还真不知道。
低头微微一思,随即笑着转问两人道“两位夫人觉得夫君我该看些什么书好呢”
见单经称呼自己为夫人时,婉儿与恋蝶顿时脸颊通红,羞答答的低下头,呆楞了半晌,只不说话。
单经见状,俯身轻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说错话了。”
两人娇颜通红的摇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喜悦之色。婉儿道“请大人回屋,等我们姐妹两个把这些竹简整理一番,随后便给大人送来。”
单经点点头,随即便拿着左传转入屋内而去。
进入屋内,将左传放于桌案之上,单经细细品读起来。
整本左传中记载了很多政治阴谋,以及历史事件。可以说这本书应该是每个时代的帝王所必学的学问。
单经看得很入神,在看到第九卷的时候,婉儿与恋蝶带着几名侍女,各自抱着满满地书卷走了进来。
所谓书卷就是一捆捆的竹简,侍女们抱进来的看起来很多,其实量并不多。
“大人,我们姐妹一共挑选了四种书,希望大人喜欢。”两人轻声说道,随即便与其余侍女将竹简堆放在了桌案上。
“嗯”单经点头一笑,随即注目一览,只见两人为自己挑选了韩非子、论语、吴起兵法和太公兵法四本书。
“选的很好,为夫很满意,谢谢两位夫人。”单经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面露欣容,放下左传,将吴起兵法捧在了手里。
较之韩非子、论语和左传,单经自然更喜欢吴起兵法这本书,至于太公兵法自己感觉时代太久远,有些策略和战术相比吴起兵法可能要稍微逊色些,所以选吴起兵法则是不二选择。
两人见单经欣喜,心下自然高兴,微微一笑后,随即便叩身齐道“大人请慢慢观看,我们就不打扰大人了,等饭做好后,我们再来请大人。”
两人深知看书是一门耐心的活儿,只有在安静十分的情况下,单经才能看得进去。
见两人如此乖巧懂事, 单经微微一笑,点点头,随即将吴起兵法展开,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婉儿与恋蝶端庄的起身,领着侍女们静静地走了出去。
吴起兵法乃兵法家吴子所著,书中记载了吴起一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各种兵法与战术策略,这位名传千古的大人物所著的兵书,实在是一部天作,在后世这种书几乎是用不到了,然而在这个战乱纷飞,阴谋诡计,尔虞我诈的时代里,这本书无疑是为将者保命的根基。
书中对于为将者所需的机智、策略,战术与统军的记载十分详细,单经看得入迷十分,一点也不觉得烦闷与枯燥。
一直注目看了好几个时辰,单经依然觉得孜孜不倦,对这本吴起兵法可谓是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
当看到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单经闻声,放下书卷,沉声问道“何人”
“末将吴综,有事求见大人。”门外传入吴综的声音。
“进来吧”单经淡淡的回应一声,舒展一番略显疲惫的身躯,随即又揉了揉双眼。
吴综推门而入,见了单经,俯身拜道“末将吴综拜见大人”
“请起,不知汝找我何事”单经招了招手,让吴综起身,随即问起吴综的来意。
“末将有一事相求,恳求将军应允。”吴综抱拳恳求,表情恭敬至极。
见吴综言行举止十分恭敬诚恳,面色又略带恳求之意,单经沉声而道“将军有事但说无妨”
吴综叩谢,随即道“近日军中少有大事,末将恳求将军给末将十日之假,让末将回颍川一趟,看望一番年迈的老母。”
单经听了这话,心头一震,站立起身“汝老母尚在”
吴综道“老母今年已经七十有三,可怜家中只有吾妹照顾,两人缺吃少穿的,日子过得不知多苦,近日得了将军赏赐,末将想带回家去,一则可以看看老母,二则不久便是家母生辰,所以末将万望将军怜悯 ,给末将十之假,十日之后末将必回”话说到最后,吴综已然跪下。
单经闻言,心下大为一动,赶忙向前扶起吴综,握住其手道“汝一片至孝之心,感人肺腑,谁人没有爹娘,本将特批汝半月之假,再命功曹簿拨汝三百两,作为本将之礼,让汝携带着回乡探母。”
“将军大恩,末将万死难报”吴综再次伏地跪下,感动至极。
单经淡淡一笑,随即道“汝去找秦武领汝去功曹薄,就说把本将这个月的俸禄提出,让汝带走。”
“谢将军,末将告退”吴综欣喜拜谢,随即便退了下去。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6章 回乡探亲
吴综回乡探母的这一举动,无疑触动了单经的内心,自己虽然穿越到了东汉,占据了别人的身躯,可是自己连别人还有哪些亲属尚在都不知道,自己也从来都没有想过。
虽然原来的单经与自己毫无半分关系,可自己毕竟是抢占了别人的躯体,既然这样,别人的家属就是自己的家属,如今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十多天了,可这些自己都没想过,这实在是让他心灵感到无比的愧疚。
瞑目沉思,单经开始收索脑海深处的记忆。
一段清晰的记忆浮现脑海,单经,幽州乐浪郡人,幼年丧父,十岁时母亲也离世而去,自己是被年迈的奶奶和唯一的姐姐照顾长大的。如今他离家已经很多年了,没怎么回去看望过两人,以前的单经是因为各种原因所以极少回去, 四年前每逢年过节时单经偶尔会回家看望一次,除那以后他已经四年没有回去了,但平时每月单经都会给家里寄钱回去。
记忆中姐姐单婴比自己大两岁,至今还没有嫁人,年迈的奶奶也是八十有二,老人家年事已高,双眼昏花,腿脚已然不麻利。
脑海中的记忆让单经心下一阵心酸,眼角不经意间划下两滴泪珠,他紧了紧双手,对着半空暗道“我要替你尽孝,明日便回去看望我们的姐姐和奶奶。”
打定主意,单经推门而出,径往公孙瓒的府衙而去。
自己要回乡探母就得得到公孙瓒的批准,否则自己不能擅自离开,如若一声不吭的离开,那样是犯军规的。
脚下疾行,不多时便到了公孙瓒的府内,单经将来意禀告公孙瓒,乞求公孙瓒予假数日。
公孙瓒被单经一片至孝之心所感,思量着反正近日也无甚大事,因而很是爽快的应允了,予单经假日十八天,并教单经回乡时再招募数百军士,以作本部军卒。
见公孙瓒不仅很是爽快的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又叫自己回乡募集子弟兵作为本部军卒,单经心下自是大喜,叩身拜谢之后,迅速出了大门,径直向着自己的住处准备去了。
回到自己的府内,单经命亲卫唤诸将来见。
少倾,诸将皆至,见了单经齐齐参拜。
单经点点头,教诸人四下而坐,随即开口道“今召诸位前来,是因为本将明日要归乡探母,这军营中的大小事情今天本将就一一交代一下。”
“单司马要回乐浪”听了单经所说,秦武抱拳问道。
单经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道“考虑路途遥远,本将明天一早就走,由史化、郭援、秦武三人随我一起回去,其余诸将留在渔阳,每日操练军士不可懈怠。”
“大人几时回来”见单经决定了要回乡探母,严纲起身问起了归程。
“可能十五六日以后吧,因为公孙大人命吾回乡时再募集一些军卒作为本部人马,所以回程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只能有个大概时间。”单经此刻到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天回来,自己回乡探母后如果募集军士顺利回来就快,如果不顺利那就说不准了。
“即如此,末将乞求与将军共往,一来路上可护将军安危,二来末将对于招募军士颇有经验,必能帮上将军不少忙。”见单经归期不确定,回乡还要招募军士,严纲主动请求同往,心下希望可以帮单经解决一些事情。
单经心下一思,这严纲所言不错,他本来久居军中,对于如何招募军士他的确比自己在行,此次归乡如果有他在,兴许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想到这里,朝着严纲淡淡一笑,道“好,严将军忠心至诚,本将深感欣慰,着将军明日同郭援、史化、秦武随吾一同回乡。”
说完,单经又朝留守渔阳的眭固、王门、卜己三人交代了一下,嘱咐他们每日要严格操练军士,三人应诺,拜称定不辱命
一切交代好后,单经命众人散了。郭援、史化、秦武与严纲自去收拾行李,准备明日启程的东西而去。
次日,郭援、史化、秦武与严纲四人准备好马匹行李,一齐在门外等候。单经唤婉儿、恋蝶两人交代了一番,叮嘱两人要吃好睡好,关切的话语说了好大一堆。因为自己回乡路途颇远,归期又只有十八天,自然不能带她俩同回,所以只能安慰两人在渔阳等候自己回来。
交代好一切,单经别了两人,着一身蓝色轻装走出府门,骑上战马与严纲四人出城而去。
五人纵马驶出渔阳,飞驰于平坦的大道上。
回家对单经来说有点忐忑不安,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单经,而是灵魂附在了这个名叫单经的人身上。因而一路上单经没有说太多话,或许尚自沉浸在隐隐的不安之中,在几天后自己即将面对那个把他抚养成人的老奶奶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何感想。
从渔阳到乐浪,如果是走陆路就得经过昌黎郡、玄莬郡,辽东郡,丹东城四个郡城后才能到达乐浪。河北地域虽然大多是一望无垠的平原,道路畅通易行,但是路途算起来却是相当的远,所需时间最快至少也需半月。
因而单经决定不沿陆路回乡,而是转走水路。
在出了渔阳境辖区后,单经直接领着四人快马径往右北平郡。一路疾行,到达右北平郡后,单经没有入城歇息,而是选择露宿野外,经过两天行程,五人快马而过右北平郡辖区,绕至到了渤海。
到达渤海后,五人下马乘船东渡,经过四天水上航行,五人终于于渤海彼岸登陆,进入了乐浪郡辖区遂城。
在东汉末年,乐浪郡共辖九县,分别是朝鲜、讲邯、浿水、粘蝉、遂城、增地、駟望、屯有、镂方,而太守的治所是在朝鲜。
单经的家就在乐浪郡城, 如今到了遂城,他的心情更加忐忑,再有一日之行就要到达乐浪郡城了,那种隐隐的不安之感随着忐忑的心情变得更加强烈。
严纲四人见单经一路上皆是不安之色,四人很是纳闷,询问单经,单经却只是不说,只教四人随自己疾速赶路。
五个人沿着遂城官道一路直走,径直过了遂城,沿途众人欣赏了好一番景色,只见四处土地开阔,农户庄稼长势颇好,经常可以见到错落有致的村户立于多处,以此观之,人口相对还算不错。
又走了一天,单经等人总算到达了乐浪边界。
“将军,前面不远就是乐浪郡了”严纲与单经平行而进,指着前处的一个界碑喊道。
望着远处的界碑,单经点头道“嗯,我们走了八天,总算是到了。”
言毕,策马和严纲等人缓缓地驶过了界碑,乐浪就在前面不足三十里的地方。越接近乐浪,单经的心里越感到一丝沉重。
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程,不知不觉起了大风,如刀的冷风吹动着地面,立刻扬起了滚滚沙尘,并卷在冷风里向众人扑面袭来。
“我靠,什么玩意儿,居然起风沙了,我看我们下马到路边避避吧”对于突如其来的风沙,单经有些吃惊,用袖子挡住了整张脸,随即传命严纲等人退往路边躲避。
秦武的反应十分的迅速,立刻找到了路边一处土岗,指着那处土岗对单经道“大人,到那边避一避吧”
于是乎五个人策马向土岗奔了过去,然后陆续下马,躲在土岗背后,任由风沙从头顶上刮过,一些淅淅沥沥的沙土从空中飘落,弄得几个人灰头土脸的。
“妈的,都说西北风沙大,没想到除了关中、平原和河套地区,这乐浪郡也有这样的鬼天气。”单经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骂了出来,脸上更是现出了一丝不爽。记忆中东北地带皆是白山黑水之地,何曾想这里也有西北之情。
“大人,这天下本为一处,这乐浪郡有点西北之情,也在情理之中啊”见单经不悦,蹲在山岗最下方的史化开口说道。
注目看看史化,只见其风沙遮面,甚为狼狈,单经呵呵一笑道“你小子算是跟本大人一起体验了一番西北风味了。”
四人见单经总算面露欢颜,心下也是高兴,纷纷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约莫十几分钟后,风沙停止了,平坦的官道上,传出一阵马蹄声。
单经五人闻声牵着战马走出山岗,只见一群汉子骑在马上,牵着牛往乐浪驶去。
“是贩牛商客,看来风沙不会来了,走,我们跟上”单经见那群汉贩牛的慢慢地驶向乐浪,心下断定风沙定然不会再来,因而骑上战马,命严纲等紧跟其后。
五人随在贩商之后,没过多久终于到了乐浪郡城外,从城东驶入了城内。
乐浪郡城要远远大于渔阳,四纵八横,俨然一派大城的风范,而且人口众多,街市行道皆是人来人往,尤其贩马与贩牛者极多,可能因为乐浪距离高句丽不远,因而牛马生意还算不错。看着这一热闹场景,单经心下振奋不已,这人多自己招募子弟兵就容易多了。
顺着记忆中的道路,单经领着严纲等人,缓缓地策马走着,经过几个弯子之后,便绕进入了一条大巷子,巷子口俨然写着“单家巷”三个字,是这里无疑是了。




三国之权倾河北 第17章 正军纪挥泪斩史化(上篇)
单家巷很深,门挨门的独立院落就有二三十座,单经随着记忆领着严纲等人一路向前行走,看到的院落都差不多,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仿佛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点集体规划过的感觉。
单经停在了其中一处院落的门口,翻身下马,怀着不太安稳的心情来到了门口,伸手敲了敲门,毕竟他已经不是那个真正的单经了。
“是谁啊”
从院落里传来了一声苍老而又微弱的声音。
单经闻声,心下猜到这必是奶奶,赶忙清了清嗓子,冲门里面喊道“是我,元仲”
紧接着院落里传来了柺杖胡乱点地的声音,声音犹如鼓声一样轰鸣,每一声都敲打着单经的心扉,他在想数年没有归家,记忆中的奶奶还是否是老样子。
“吱嘎”
门开了,一个老态龙钟、白发苍苍,且双目失明的老妇穿着破旧而又带着补丁的衣服映入了单经的眼帘。补丁,这种在现代只能在电影上看到的东西如此真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且那老妇干瘪而又瘦弱的身体也让他是十分的震撼,他总算领教了什么叫皮包骨头。
“这门外是有人吗”
老妇干瘪的嘴里发出疑问,说话时颈部不住晃动,脑袋微摇着,拄着木拐的手也在抖动,她真的是年纪大了,一切不复他时。
看着眼前的场景,本不该属于单经的亲情,却带给了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只觉自己的眼眶里涌现出来了泪花,泪水夺眶而出,很快便泛滥了,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抱住了老妇,大声地叫了出来“奶奶,是我,是我,我是元仲,单元仲,我回来了,回来看你了”
“真的吗”
老妇闻言甚为吃惊,抛下了手中的柺杖,伸出了苍老的双手,在单经的脸庞上摸了摸,无意间碰触到了单经脸上的泪水,便急忙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现出了十分高兴的神情,大声喊道“是元仲,果然是元仲,是我的好孙儿元仲。”
祖孙两个倾情的相拥让一边的严纲、郭援、史化、秦武四人也感同身受,百善孝为先,他们似乎也记起了自己的亲人。这样的世道里,没有一个人是幸福的,都或多或少的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对于他们来说,亲情是宝贵的,也是最崇高无尚的。
单经的奶奶急忙将单经迎入了家里,家里的摆设十分的简陋,一个瞎了眼的老妇能奢求什么,若不是同宗之间的相互照顾,估计早就不在人世了。她激动万分,四年来从未有过的笑容在这一刻绽放开来,冲着左邻右舍大声喊着“我的宝贝孙儿元仲回来了”的话语,立刻在整个单家巷引起了轰动,原本略显寂静的单家巷很快变得热闹起来。
许多看着单经长大的长辈都涌进了院子里,许多同辈的人也都抱着自家的孩子走了进来,一个宗族之间的欢庆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而这一切对于已经发生了变化的单经来说,似乎这里真的是他的家,也让他感受到了家族带来的温暖。
本在集市贩卖布匹的单婴闻听单经回家了,也急忙收拾了东西,将布匹胡乱裹将着奔回了家中。姐弟俩儿见面,好一番相叙自是不在话下。
单经在奋武将军公孙瓒帐下屡立功勋,官任中军都尉兼左军司马的事情也早就传到了这里,整个薄弱的单氏家族都引以为豪,宗族里的族长急忙让人杀猪宰羊,准备好酒好菜,招待宗族里唯一一个走入将军之位的少年。
单经自是欣喜不已,秦武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主动要求下厨,经过一番美味的烹调,香甜可口的中原菜系就这样被做出来了,整个宗族里的人全部欢聚在了一起,并且在单氏祠堂里大摆酒宴。
天色至夜,单经亲自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这才命严纲等人自去歇息,自己昏昏沉沉的撞入了屋里,姐姐单婴好一番悉心照料,这不禁让单经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小时候。
黑夜转为晨曦,破晓的夕阳缓缓升起,单经早早地起了床,来到厨房与姐姐一起熬好稀粥,侍候奶奶吃了后。这才出到大院与姐姐端着几盘大饼,同严纲四人一起吃了。
吃过早饭,正欲出行,忽然见一群百姓在老周叔的带领下,愤愤不平的撞入大院里来。
老周叔即是族长,名唤单周,在单家巷很有威望,但凡是晚辈都会亲切称呼他为老周叔。
见众人眼色愤恨,单经吃了一惊,赶忙起身,快步来到众人之前,惊问道“周叔率众乡邻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哼,单司马回乡探母,我乡人厚情相待,虽没山珍海味进献大人,可众相邻也是拿出了家中所有献上,可单司马不仅不感恩,还让人半夜偷走乡中唯一的三头羊,这真是叫人痛心疾首,恨之入骨如此山匪盗寇之行,真当天打雷劈”老周叔冷哼一声,表情冷淡至极,愤恨的话语携带着无尽的恼怒与侮辱,与昨日相比真是大相径庭。
单经闻言失色,呆楞着没有说话,身后的严纲挺身而出,拔刀爆喝道“老东西,一大早的你就来此出言伤人,而且辱骂的还是我家大人,你看老子劈了你”
“你们敢做如此匪寇之事,自然也敢杀了我们,来动手吧”周叔毫无惧色,怒骂着伸出了自己的脖子。
身后众乡邻见势,也纷纷挺着脖子向前,嘴里嚷嚷道杀吧,有种把我们都杀光。
一时间,大院内喧嚷无比,气氛变得阴沉起来。
“一些贱民,看爷爷活剐了汝等”严纲气愤的挺刀迎上。
“住手”单经厉喝,抢过严纲手中刀,随即扔在了地上,转过身面朝众乡邻道“诸位乡邻请安静,你们说我们偷了你们的羊,可这件事单某的确不知道。”
“哼,你看看这些羊皮,就是在村外发现的,而且我们还在那里捡到了两把匕首,如果所料不错,这种匕首只有官军才会拥有吧”老周叔气愤填膺的说着,随即又扔出了两样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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