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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玄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广渠门内
绝世玄皇
作者:广渠门内

穿越成为太子,却危在旦夕……还好小爷有金手指,于是面对高拱、张居正、冯保这样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毫不畏惧,一一搞定皇宫内外之蠢蠢欲动,苦尽甘来之时,这才发现自己掉进了蜜罐子之中,接踵而来的是销魂蚀骨之动情风月!纵情享受之时,却邂逅一场纯真而唯美的爱情。面临艰难选择,要么一心一意,要么继续放荡不羁?会选择什么呢……(本书编辑容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绝世玄皇》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绝世玄皇 第一章 三让其位始为君
“混帐!如此聒噪!让不让小爷吃粽子了?”
太子朱翊钧正梦到张口去咬粽子,却忽然被吵醒了,气得大骂起来。
五月榴花妖艳烘,
绿杨带雨垂垂重。
五色新丝缠角粽,
金盘送,
生绡画扇盘双凤。
正是浴兰时节动,
菖蒲酒美清尊共。
叶里黄骊时一弄,
犹松等闲,
惊破纱窗梦。
太子太傅张居正教的这首欧阳修所作之《渔家傲》,写得极好,却极难背。好容易背完,眼看张居正端上一盘喷香粽子作为奖励,刚剥开一个,却瞬间消失不见,不骂才怪。
他原名叫苏绳,刚从现代穿越而来,是南京军事学院指挥系的高材生。就在前天,号称众女偶像的他竟然在模拟对抗中输给一美女新生,气得一路小跑溜回宿舍用枕头蒙住脸,谁想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了大明,成为太子。
这些天,他认识了不少人,母后李贵妃、太子太傅张居正、内务大总管冯保,还有首辅大臣高拱。
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这儿似乎不是自己的东宫,而到了一个陌生之处,到处钟罄齐鸣,锣鼓喧天,满眼都是黄白饰物,幔帐连天。
听此乐声为何如此悲伤?他揉揉眼睛,只见前方一群男女正对着一个黄箱子三跪九叩,嚎嚎大哭。
父皇前几天刚刚殁去,这里面装的莫非是他?
他使劲眨眼,这才看出来这是在父皇平时处理政务的大殿。
人群中站起一人,用着高昂音调:“万岁!九天紫微星下凡之隆庆陛下!为何弃吾等而去?悲哉吾皇!戚哉吾皇!”
这人他认识,当朝首辅大臣高拱,父皇临终前任命之首席顾命大臣。
他这是做什么?今天是父皇出殡之日?应该还没到啊?为什么无人提前通知自己呢?
正想着,高拱突然带着众人快速而来!
他个子异常高大,行走如飞,一下就将自己抱了起来,架到一张大椅子上。
他这是?
只见旁边有个身穿黄白相间衣服的老太监向前迈了一步,这人是冯保,贴身侍候父皇的宫廷司礼监、内务大总管。
还没来得及与其对视,就见高拱向后退了一步,从冯保手里接过一道黄布,大声诵念:“奉天承运,皇帝遗诏。今将大统之位传于太子,三皇儿朱翊钧。望众卿以国家社稷为本,奉翊钧如奉朕。吾儿翊钧,当依三辅臣高拱、张居正、高仪并司礼监冯保,进学修德,用贤使能,保守帝业。钦此。”
诵念刚毕,就听“呼啦啦”一阵响动,在场之人全跪倒了,纷纷山呼万岁。
朱翊钧大吃一惊,正想如何应答,大堂上已经寂静下来,众皆低头而跪,无人胆敢抬头。
他隐约想起来,前些天母后叫着张居正和冯保一块议过。说即位这天一旦到来,身为皇储必须谦虚讲礼,但也不能一味相让,需把握好分寸。继承大统之事,出不得一点差错。
可是上次议定并没有说今天就进行即位之事啊,为何如此匆忙,也没人告知一声。
他哪里知道,就在今日用完午膳之后,东宫爆发了一场行刺之案!
有五个江湖高手借着一场暴雨混入皇宫,突击到了东宫前院,要不是冯保派人提前赶到,他这位太子险些被刺而亡。
他倒是有福,正在东宫内院睡得呼呼的,丝毫不知情。但母后和张居正听到冯保急报后,狠吃了一惊,吓得不浅,当即决定提前发殡,由高拱提议让太子迅速即位。
他将求助目光望向冯保,冯保似乎早就在等着他,轻轻摇摇头,使了个眼色。
得到其提示,他心里有了底气,于是轻咳一声。
高拱听见咳嗽声,赶忙抬起头来,见太子冲他摆手,吃了一惊,赶紧叩首而呼:“陛下!您之悲恸不已,臣等深之。但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少主遵从先皇遗训,早登大统!”
殿上的人又一次山呼万岁。
朱翊钧急得又一次摆手,不行!如此赶鸭子上架,肯定不行!再说了,这要是真即了位,如此多人天天在面前呼来喊去,怎受得了?
却在此时,高拱脑门上像长了眼睛似的,见他又一次摆手,急得双手一抱,大声说道:“陛下!臣也深陷先皇驾崩之哀恸中,但自古以来,新君不立,国必乱之!臣高拱负先帝托孤之重,必将效仿诸葛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翊钧听到最后,想起了张居正讲的三国故事,不由向外撇了撇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个高拱还挺狂,敢自比诸葛亮,不过老子可不当那个蠢蛋阿斗!
推不掉,怎么办?
从古至今,小皇帝如果登基不成,会贬为庶人,甚至被灌毒酒致死!三国里的汉少帝和汉献帝,都是这种下场。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难道还推辞么?是不是会变成原来说的一味相让,也不好啊!
此时,他注意到左前方站着不少峨冠博带之美貌后妃,正中间那位正是亲生母后——李贵妃!
他急急望去,却发现她低着头。
母后啊!孩儿接下来该如何,您好歹来个眼神啊!
心急如焚之际,神采镇定的李贵妃终于抬起头来,微微颔首,意思是礼数已至,不用再让了!
他大喜过望,端正神色,狠狠点了点头!
高拱亦是大喜,“咚咚咚”跪着向前走了好几步,双手扶地,脑门贴在地上:“国之有主,国之万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再一次跟着他,三叩九拜,山呼万岁。此次声音特别大,似乎在宣告一个新开始。
高拱慢慢起了身,缓步走来:“当今圣上年纪虽轻,但三让其位,足见忠孝有嘉,必将载入史册,为世人所称颂!”
人群之中,立刻站出一位史官,拿出了毛笔和锦帛,快速书写着。
高拱在走到近一丈之处停下了:“请圣上移步!沐浴更衣!择日举行登基大典!”
登基就登基,别看小爷年纪小,当皇帝肯定不比别人差!朱翊钧胸中聚集了一丝豪气,一拍扶手站起身来,下面众人都为之一震,包括高拱在内,都赶紧低下了头。
身后走来刚才捧遗诏的冯保,低头搀着他的手臂,走出了大殿。
走出门外,他回头看了一眼,门匾上是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乾清宫”!
他哪里知道,刚才这几次摆手和一次点头,成就了载入史册的“三让其位”,而他的名字朱翊钧,也将作为一代帝王新纪年之开始!
……
出了乾清宫,穿过御花园,冯保一直拉着他向前走。
御花园大而宽阔,错落有致。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是闲庭信步的时候,回身看了看,不远处母后李贵妃一直在后面跟着。
他问了一句冯保:“冯保!我们需要在这儿等着母后一起回去么?”
冯保顺着他的眼光看了一下,摇摇头,善意提醒他:“少主!李贵妃是故意不紧不慢地落在后面,我们还是先回东宫吧。”
他点点头,继续向前走,然后又问:“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原来说的是这几日,可没说是今日,小爷这儿一点准备都没有,还没睡醒呢!”
冯保离他近了些,悄声说道:“少主!您可不知道,今天中午够悬的!几个江湖的高手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混入皇宫,趁着暴雨,五个最厉害人物竟然突击到了东宫外院,要不是我听到预警后,派青龙、朱雀等人迅速出击,险些酿成大错!于是李贵妃召集我和太傅紧急商议,当即决定提前发殡。您那会儿睡得正沉,不得已把您就直接抱到乾清宫来了!”
朱翊钧点了点头,此时已到东宫外院,看到冯保用手指向后堂那一片还未及清理的瓦砾,不免心有余悸,咬了咬牙问道:“呀呀个呸的!这会是谁干的?”
冯保略一沉吟,答道:“回少主的话!如不出所料,应当是张贵妃和五皇子朱存孝!朱存孝继承顺位在您之后,他们眼见即位还有时日,就想赌一把,恶向胆边生,干出今日之龌龊举动!”
朱翊钧的牙咬得更狠了:“亏得我平时对这个弟弟还不错,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狠毒!存孝啊存孝,你这哪一点存孝了,你这不是置父皇的遗诏于不顾么?气杀我也!”
冯保似乎对这些皇宫里的血雨腥风见得太多太多,笑了笑为他打气:“少主莫愁!现在我们齐心协力,不论他们多么工于心计,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就象不知天高地厚的孙悟空一样,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如来佛祖之手掌心!”
听到冯保这么说,他才略微宽心,多了个心眼问道:“冯保!你说说,这么血雨腥风,这个位子坐得稳么?”
冯保打量四周,低声道:“圣上放心!肯定坐得稳!臣目前兼任大内总管和东厂督主,一定力保主上安全!不过主上担心有理,现在险中之险就是张贵妃,她拥护朱存孝未得逞,肯定还有动作。另外还有首辅大臣高拱,盛气凌人之外,还想再揽大权,最为难之处,是我们仍得依靠于他。”
张贵妃!朱存孝!还有高拱!你们这几个人,小爷非把你们生蒸活煮了不可。不过听说人肉不好吃,将你们除尽之后,小爷还是吃我平生最爱之麻辣火锅罢。
想到这儿,他用力点头,吩咐冯保:“母后已经在后面了,你再派人去请太傅张居正,咱们马上再议议!”
“是!”冯保领命,并适时拍上一马:“少主今天表现得非常出色,完全遵照了前些日子共同商量之低调处置,其中三次谦虚推让的做法更是滴水不漏,连狂傲之高拱都不得不提请史官大书特书‘三让其位’!”
朱翊钧听着非常受用,还是冯保说话中听,虽然听上去有些女里女气,但是比那个气如雷霆之高拱要强上一万倍。
……
李贵妃缓步在后面跟着,她还不到四十岁,即将成为皇太后,心里兴奋不已,但更多的仍是担心。
这十多年发生了太多事情,可以说是步步惊心!




绝世玄皇 第二章 旧宫新人此换主
她十八岁就生下此龙种,那时还只是一名王府婢女,丈夫只是一个王爷——裕王。十七岁正是含苞待放之时,第一眼被他看见,就被扑倒在地,把事情给办了。
第二年生下一个儿子即是朱翊钧,后来丈夫当了皇帝,母凭子贵,自己很快被册封为贵妃。
谁想丈夫纵情声色,迷恋张贵妃等一干狐狸精,很快卧床不起,开始订立新君。
幸好他与别人生的前两个儿子早就夭亡,于是三皇子朱翊钧被立为太子。直到前几天皇帝西去,朱翊钧这才即位大统。
儿子还是太小了一点儿!只有十八岁,如果岁数大一些,就不会有人打什么歪主意了!
此时正是各方争夺最激烈之际,上至夏商,下至唐元,每次君王交替都是多事之秋。尤其是埋伏在暗处的那帮狐狸精和妖魔鬼怪,无时无刻不在盼望咸鱼翻身,兴风作浪。
还好有一个联手之盟,那就是从小没有子嗣的陈皇后,她对钧儿特别好,就象亲生母子一样,有她相助,实力就强了很多。
儿子今日在堂上表现得真是争气,不但没被高拱这又臭又硬的石头吓住了,还整出一个“三让其位”。不失悲恸,顾全礼节,有大家风范!算为娘没白教你!
她不紧不慢地走着,心里却如发丝一般缜密。
这些想法,如果让朱翊钧知道了,一定会跑过来抱住她,大叫一声:“母后!您真是知冷知热之亲娘啊!”
转眼已经到了东宫,门口的卫士、太监和宫女纷纷向她请安。
她微一抬手,轻轻一笑:“免了!都起来吧!皇儿!你在吧?冯总管!不知本宫入内,可曾方便?”
朱翊钧其实也是刚进屋,两个漂亮宫女打来一盆水让他洗脸,脸盆一下由全银换成了纯金,连毛巾上也是金丝闪闪,绣着金龙。
他知道这一定是冯保的主意,正呆看着毛巾发愣,脸都没顾上洗,就听到李贵妃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他急忙向外答应了一声:“母后!方便方便!您快进来吧。”
门开了,李贵妃迈着娉婷步子缓缓而入,脸上是一种庄严微笑。
母仪天下!虽然不到四十岁,但这种不怒而威、气定神闲之风范是岁数再大的人也装不出来的。
朱翊钧咋了咋舌头,正打算夸赞母后有气质,旁边的冯保却突然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他顿时明白了,这是让自己跪下!
这一瞬间,他犹豫了了,自己今日已经即位,是不是就算是皇上了,这皇上给母后行礼,是不是就和太子不太一样了。
可这会儿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多想,只有学着刚才高拱的样子,倒头就跪,双手、双膝撑地,额头磕在地上:“儿臣给母后请安!”
冯保这时在后面踢了他的脚后跟一下,不停努嘴。
“哟!钧儿今个儿是怎么了?”李贵妃笑着用双手去扶他,“往日都是单膝点地,今日怎么行这么大的礼?是不是刚才朝堂上被高拱那老儿给吓着了?”
朱翊钧这才知道,刚才冯保踢自己脚后跟是因为礼行重了,只要单膝跪地就行,虽说今天即了位,但还没有举行登基大典,所以还是应当按照太子的方式来行礼。
自古以来,中华都是非常讲求礼数的,错一点儿都不行!
他当时就蒙了,不知如何补救,要知道母后一贯严厉,对礼数要求甚严,弄得他也紧张起来。但事已至此,眼下只有随机应变了,于是急中生智,双腿跪着向前迈了两步,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膝盖!
当场出现了一丝沉默,等到他抬起头来看,母后脸上的表情显出她现在心里非常受用!
还真是如此,李贵妃已是美不自禁!
按照礼数,太子只向父皇和皇后行双膝礼,向其他人包括自己这位亲生母亲,都是行半膝礼。但他今天受了遗诏,马上就是一国之君了,自己也将成为皇太后,所以儿子方才行双膝礼,还跪着走过来抱住自己膝盖,这是民间的礼数,但大明之太祖始于民间,所以如此行礼更显得尊重和亲昵。
孺子可教!这才是真正的亲生儿子!
朱翊钧此时仍在担心闹笑话,侧过头来看了看冯保。
冯保一开始也觉得少主此举不妥,但后来看他向前紧迈几步,抱住母亲膝盖问安,这种错上加错,反而更好,一举缓解了刚才的不妥。
这小祖宗真有办法!冯保偷偷向他挑起了大拇指。
细心的李贵妃很快发现了这个举动,但她象没有看见一样,轻轻点点头,笑容更灿烂了,把儿子扶到正中间的位子坐下:“皇儿!今天在朝堂上表现得很镇定,已经有一国之君风范!我儿真是长大啦!”
朱翊钧有些不好意思,嘴里说道:“只要没给母后丢脸就好!”
李贵妃拉着儿子的手笑了笑,用手刮了刮他鼻子,“怎么会丢脸呢?钧儿已经长大,现在是这个皇宫、这个天下之主人啦!”
他这下也笑了,和方才在乾清宫里迸发的那种豪情不一样,现在心里油生着一种幸福感,暖暖的。
门外忽然有太监高声报告:“禀告太子、李贵妃!次辅顾命大臣、太子太傅张居正大人到!”
李贵妃拉着儿子站起身来,“太傅到啦,快请!”
一位蓄着长须,神色镇定,年龄大概在四十七八岁的官员应声而入。
朱翊钧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这是他的老师,一代名相张居正。
连李贵妃都不敢直呼其名,一口一个太傅叫着,而且言语中透出格外的尊敬,足见这位太傅的地位。
张居正迈进门来,虽然蓄着长须,看着也有威严,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乐于接近和信任的气息。
这位“千古名相”走路时不紧不慢,从走进来这几步就能看出来,其脸庞和身子是轻轻向后倾斜,使人感觉其内心很谦恭,很可靠。
而刚才朝堂上那位首辅顾命大臣高拱,说话声音高亢不说,他的眼神和走路动作,始终处于人所认为前方之更前方,给人一种无形压迫。
见微知著,这些细微之处就能反映一个人性格。
李贵妃刚才半骂半怒地提到“高拱这老儿”,也足以证明高拱确实不招人喜欢,比这位具有让人觉得亲近的张居正差远了!
朱翊钧突然在心里问出一个问题,小爷要当的这个皇帝是因为张居正而出名,还是张居正因为我这个皇帝而出名?
如果这也让史官来记,他记下的不会只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句吧?
他暗自在心里下了决心,小爷一定要稳住局面,要让皇帝超过张居正,成为千古雄主!
此时张居正已经来到他面前,倒地就跪:“叔大给主子请安!”
叔大是张居正的字,这是自谦的说法,朱翊钧连忙伸出手去搀扶,身旁的李贵妃也赶着接话:“太傅!都是自己人,快快起身吧!”
他这时发现,貌似忠厚的张居正。其实比眉毛里都透着精明的冯保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是登基前敏感时期,刚才冯保在路上和朱翊钧说话的时候,一会叫“圣上”,一会叫“少主”,说明冯保自己也把握不好,可张居正既没开口叫“圣上”或者“少主”,也没叫李贵妃“太后”或者“娘娘”,只叫了一声“主子”,就把朱翊钧和李贵妃全包括进来了!
果然绝顶聪明,还好是友,如果是敌,将后患无穷!
就在此时,冯保轻轻移动了一下少帝身后的屏风,只见左边一道墙壁缓缓打开了,里面居然有一间密室!
几个人快速进入了密室,密室不大,只有一张桌子,四五把椅子。
冯保让朱翊钧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
“主子!”张居正最先开口说话:“刚才高拱主动找臣商谈,他已经找同为顾命大臣、礼部尚书高仪和其他重臣一同商议,建议圣上登基之日定在下月的六月十日。登基后,按照原来群臣原来提议,年号定为‘万历’,从明年元月起实行。”
万历,万代年历!这个年号确实不错!
坐在右边的李贵妃说话了:“这些都已议定,就如他所言!皇上任命他为顾命首辅大臣,他之所言我等该听的还是要听。虽然他行事高调而且咄咄逼人,但目前他与我等尚属同舟而渡,让他领头,能替我等抵挡四处疾风乱雨!”
“可是”,旁边的冯保说话了,这位东厂厂公兼大内总管也是一个地道实权派,“臣的东厂眼线了解到,高拱自行拟定了一个国策五条和一批官员名单,准备在少主登基后诏告天下,以显示其首辅权威,一举奠定独掌大权之根基。”
这个高拱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张居正这时很快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任命之事我们可以拖他一拖,减缓其强横势头!臣目前仍然兼任吏部尚书,即便他是首辅也要和臣一起商量。我们可以借口先帝新去,暂缓任用,让他使不上劲儿!然后把其它事情交给他站到前面去应付,目前只需要关注张贵妃和朱存孝就行,她们最近不光大肆串联各位妃子,还勾结朝臣,尤其和兵部走得比较近!”
朱翊钧发现,只要张居九正一说话,李贵妃和冯保都会很认真地听。




绝世玄皇 第三章 奉主夺位尽其能
……
就在他们进入密室密议之时,皇宫外沿亦是暗流汹涌。
一个身着长袍之人来到外城小门,大热天却如此打扮,不知道是得了风寒还是别的什么病。
这人身后,有四个人抬着一完伸手握住了军官的手,从袍袖中递过去一大锭银子。
这名军官收起了银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三伯!这银子不银子的还在其次,关键您小侄我在此当差,也是担着性命的。要不是看在这些年您多次照顾我的份上,这掉脑袋之事还真是不敢应,尤其是冯总管那边刚来了命令,说东宫发现刺客,正严加防范呢。”
顾公公轻轻一笑,又从袖子里递过去两大锭银子:“好侄儿!你亲伯伯我肯定不会害你,五皇子可是当今太子的亲弟弟!把他这件差使办好了,以后荣华富贵有的是。只要你让我们顺利来回,我回头就和张贵妃说,让她想办法再升你一格。”
军官这才露出了笑容,把银子尽皆收了起来,“如此甚好!三伯,您走好!”
顾公公挥手示意轿夫们快走,军官却一下子拦住了他:“三伯!等等!”
他愣住了:“好侄儿!你这是?”
军官拉过他衣袖,悄悄指了指他身后的轿子:“恕侄儿直言!这轿子的我等有要事求见。”
这个护院也是个机灵之人,一看此物就认出这是宫中之物,急忙找到管家,对他耳语几句。
管家一听,急忙拿着牌子就来到戴才所在的内堂,在屋外轻唤:“老爷,宫里来人了!”
戴才于坐中惊起:“哦?在哪儿?”
管家推门进去,将牌子递到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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