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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玄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广渠门内
“哦?原来是这样!”高拱点了点头,刚才的醉意全无:“看来戴才还是怕我,想讨个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如果不收反而就引起他的警觉,倒不如……”
管家笑着低语迎合:“不如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哈哈哈!”二人皆笑起来,让不远处的流英更是惊恐。
“慢着!”高拱看了这名女子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她是卖身葬父的孤女?”
管家点头:“是的!老爷!”
高拱骂了一句:“放你娘的狗屁!你见过哪个孤女有如此丰腴之态的,你当老爷我是傻子不成?”
管家当时就是一愣,既而陪笑解释:“老爷教训得是!不过,老爷!这个问题小人也考虑到了!所以特意查实,这个流英其实是个大家闺秀,父亲是个靠漕运发家的富商,一家人上京游玩,结果在沿运河快至京城时遇上了狂风,家人尽皆没了,只打捞上来她父亲尸首,故而才有卖身葬父一说。”
高拱这才露出笑容:“原来如此!打听得这么详细!有长进啊!”
管家连忙陪笑:“都是老爷教育得好!”
高拱又皱了皱眉:“对了!戴才就送来这个流英么?还送来了什么?”
管家回答:“回老爷!有两箱金银,还有另一个女子!”
高拱愣了:“另一个女子?那……”
管家低声:“老爷!这个女子也是极美,但感觉有些怪怪的,而且我也让人查了她的底,竟然什么也查不到,只知道在戴府呆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就没敢让她知道太多府中事务,只是让她在后院闲居着。”
高拱点点头:“嗯!这就好!看来这么多年没白跟着我!明日我跟你一块去看看这个女人,看看能不能整出她的底细来!”
管家拱手:“老爷英明!”
高拱摆摆手:“那你赶紧走吧,这儿没你的事儿了!”
“是!”管家转身走了,临出门前对流英狠狠地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必须把老爷照顾好了,要不有你好看的。
流英瞪大了眼睛,不得不点了点头,刚刚把门关上,就听见高拱在身后叫她:“过来帮爷把衣服脱了!”
她哆哆嗦嗦地来到近前,替他宽衣,象是鼓足勇气般说了一句:“老爷!夜深了,天已微冷,您只着了这身单衣,再宽衣会不会着凉了!”
他一下子抓过她一只手,笑了起来:“爷身体强壮得很,还怕着凉?让你脱你就脱吧!”
她的身体已在不住颤抖,但仍不得不点点头,用另一只替他除去衣物。
感受到少女的手指在身上滑动,他乐此不疲地享受着这种近身侍候,慢慢闭上了眼睛,差一点儿舒爽得叫出声来。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问她:“你父亲已经安葬了?”
少女当即一愣,既而喃喃说道:“还没有!戴大人说已经安排好了,银子也给了,后天才是头七,一早发丧!”
此时,她已经将他上身的衣服除尽,他笑着拉近她,“你卖身葬父,戴才一共给了你多少两银子!”
少女一下子紧张起来,却又不敢挣开他的手:“我……戴大人不让我说!”
“嗯……”他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脸也耷拉下来,很是让人害怕。
“我,我说!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
“哈哈哈!戴才这买卖做得够赚的啊?才三十两银子,就把这么一个吹弹可破的大美人儿弄到了手,还借花献佛地讨好于本首辅,真是聪明到了家!”
少女摆摆手:“您千万别这么说,戴大人他是大善人,要没有他,我父亲也不会得到收殓,更别提顺利安葬了。”
他的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善人?他戴才也配?老爷我可从来没看出来他有这份好心!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他才不会花三十两银子买你呢,更加上他怕我戳穿他干的那点儿破事,所以用你来讨好我!要说赶上老爷我,才算是你有运气!要不然,这种十恶不赦之人,不把你弄个花残遍地才怪!”
少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爷!戴大人真是这样的人?”
他这时把她空着的那只手也抓住了:“你不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他不光人面兽心,还居心险恶,试图勾结内廷作乱,只有你才相信他是个大善人!”
少女瞪着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的娇羞可人,越看越爱,一下子从床边脱下的衣服里面掏出两张银票,塞到她的手里:“小美人儿,这是二百两银票,给你!而且老爷今天高兴,明天我就让管家去找戴才,你父亲安葬之事由首辅府来管,后天再放你一天假,替你爹守守灵。三日以后,我让管家将你父亲运回故土安葬!”
少女的眼泪当时就出来了:“老爷!此话当真?”
他哈哈一笑:“当然当真!老爷对这个天下都说一不二,何况你一个弱女子乎?”
少女当即激动起来,当时就要给他下跪磕头。
他却一把拦住她,拍了拍大床:“别跪了!你已入我高府门,就是我高家人了,不用客气!实在要跪,就到这床上来跪吧!”
少女一愣,不明白他此话何意,但是想受人恩惠必须有所表示,所以也没多想,就脱了鞋子上床,双腿跪在大床上,给他磕起了头。
他一边看着她磕头,一边垂涎欲滴,没等她磕完,就一把抱住她,用手去解她的衣裙。





绝世玄皇 第十二章 如花少女尽凋残
“老爷!不要!”她双手紧紧扯住衣裳,不让他继续动作。
他一下子狞笑起来:“怎么?你已经在爷的床上拜了爷,就相当于拜了堂,成了亲,你已完完全全是爷的人!你还想抵赖不成?”一边说一边挥动大手向她的要害处肆意侵去。
“老爷!你……”她发出一声屈辱的叫声。
看到她如受惊小鹿般的反应,他愈发冲动起来,更加故意地用力揉捏她的丰臀,血红的眼睛里放出狼一样的光来。
“不要!老爷!住手!”
她发出哀求,双手压紧着自己的衣裙,却一点也挡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蛮力,他手掌硬是伸进她的大腿缝隙,感受其内侧之滑嫩肌肤。
真好!他正待深入其境,却见她已在轻声啜泣,一手拼命压着衣裙,一手护着胸口,死活不让他继续。
他皱起了眉:“你不喜欢我动手,那你就自己来吧!”比起刚才的尽心帮助,他这会儿竟象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由仙翁变成了魔怪。
她的娇躯不住颤抖,泪水收不住地滚下来,但是并不敢违抗于他。尽管万般抵触,却也只能无奈地将衣扣一点点解开。
原本紧绷的衣襟愈来愈向两边敞开,外衣褪去,显露出里面的亵衣来,
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只见被亵衣包围住的双峰白皙丰满,饱满圆润,彷佛要将亵衣绷裂开来。
“别看了!求你!”她拼命地摇头乞求,却发现他丝毫不为所动,只得继续褪下了亵衣,直把他的眼里看得喷出火来,因为亵衣已经半落,她只要身体一动,那两处饱满双峰也跟着晃动起来,中间的粉红嫩蕾着实让人眼花缭乱。
她的心已是扑通乱跳,羞得全身发热,如此一寸寸亮开躯体,与娼妓何异,心里不由凭添了一份对此人之恨。想不到堂堂一代首辅,竟然如此道貌岸然!可是,自己已如鱼肉在别人砧板之上,只能任人宰割。
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将亵衣的肩带慢慢从手臂上褪下来,见他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双臂环抱于胸前,却不想将饱满双峰挤压得更加诱人。
“抬起头来!”他下达了命令,用手指了指她的下巴。
她噙着泪,抬起头,满是哀羞地望着他,却见他只是笑了笑,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即便哭得再伤心也仍要继续下去,直到脱得一丝不挂为止。只能叹了口气,认命地解开裙带,伸直双腿,踮高脚尖,然后咬了咬唇,颤抖地脱下长裙。
真美!
一双秀美修直之腿完整展露出来,从脚趾,小腿,再到大腿,处处呈现完美线条,将他看得呆了。
她羞惭地转过脸,下身只着一件亵裤。
“真是绝色尤物!”他发出了这样一声赞叹,眼睛盯向了完美线条集聚的地方,让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可是见他仍然没有叫停,她也不敢停下,只得继续,缓缓将最后一件亵裤褪下。
此时的她已是泪流满面,却因为转过了脸,他根本看不见。于是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身,将娇躯拥向怀里,紧贴在胸膛上,满足地享受着温香在怀。
她先是全身颤栗了一下,继而眼泪更是流个不止。
他霸道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直接压在身下。
芳草青青古渡头,渔家住处暂维舟。
残花半树悄无语,细雨满天风似愁。
家信不来春又晚,客程难尽水空流。
自怜爱失心期约,看取花时更远游。
“呀!”的一声娇叫,诺大床上,嫣红一片,兀自惊心。
……
就在高拱肆意耸动之时,东宫内的朱翊钧已经睡熟了,一连做了好几个梦。
第一个梦,他梦到了自己一下坠到了无间之道的无尽轮回中,无论怎么转都转不出来。最后自己突然变成了孙猴子,一纵身就跳了出来,真是苦尽甘来。
第二个梦,很模糊,他好象梦见高拱变成了皇帝,自己跪在他的面前,生不如死。
第三个梦,他梦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美女,比阿珠和小倩要漂亮百倍,她看到自己正在挑逗两个漂亮宫女,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
这一巴掌打下来,他一下就被打醒了!
一睁眼,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而冯保已经在眼前站着了!
“早啊!”
“少主,早!不过,已经不早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都中午了,他大吃了一惊,自己居然已经睡了大半天,急忙问了冯保一句:“今天还去密室么?”
冯保显然已经对他昨日的妙计捉“间士”非常折服:“一切听主子安排!李贵妃和太傅张居正刚才都来过,看少主一直熟睡,嘱咐今天只要看看书休养好就走了。主子如有需要,我这就派人去请!”
朱翊钧急忙摆手:“先不用。这高拱老儿现在正在干什么?”
“他昨天晚上和太傅张居正大喝了一顿,今天一直没有出府。”
听到这儿,他一下想起昨晚的梦,梦见自己跪在高拱面前叫他皇帝,不由得咬了咬牙,又想起了昨晚梦见无间之道里的情形,尤其是变成孙悟空纵身向外一跃的场景,让他转瞬间有了好主意。对!与其坐着空等,不如主动出击。
只见他目露精光,向冯保下达了命令:“你迅速告知太傅,让他中午再去找高拱喝酒!”
“再去喝酒?”
“对!高拱这种脾气的人,吃软不吃硬!跟他来硬的不行,你要是硬他比你更硬,只能来软的。与其无所事事,不如主动出击!让张居正提些礼品去找他,借着同僚情深之名,请他吃饭,顺便狂拍他的马屁,让他进一步失去防范,打消其顾虑。”
“是!”冯保迅速领会了少主的意图,应声跪倒:“我主圣明,好一招主动出击!臣这就去通知张居正!”
……
朱翊钧并不知道,就在他熟睡的这个上午,高拱其实早就起来了。
要说这年届五旬的高拱还真是精神十足,昨夜与流英数度春风,将她折腾得够呛,这一大早仍然精神不改地起来了。看着她躺在自己身边沉睡,丰腴少女已经变成了风韵少妇,心里一下子更加自得,披了衣服就向外走。
管家已经候在门外,一见他出来,急忙上前问候:“老爷早!不知昨夜……”
高拱笑容满面:“不错不错!确实带劲儿!”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塞给他:“这事办得好!以后继续,老爷重重有赏!”
“多谢老爷!”管家笑吟吟地接过银票,“对了,老爷!大夫人已经早起用了些素餐,然后出门去天宁寺了。嘱咐厨房备好了早餐,您去用就行!”
高拱点点头:“好!走!这就用早餐去!咱们吃了以后,去看看你昨天说的戴才送来另一个女子!”
管家接话:“是!那个女子名叫雨竹!”
二人用了早餐,来到后院一间房内,雨竹已经跪在门口相迎:“雨竹叩见老爷!”
高拱径直在屋内正中的椅子上坐下,看到雨竹已经用跪着的姿势转过半个身子来,向着自己,说明她还是受过不少这方面的礼仪教导,心里有了些底,微微点头,却一下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把你的衣裳脱光!”
少女当即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旁边的管家也都睁大了眼睛,不过看高拱脸上的神色很坦然,好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少女抬起头来,脸上一片迷茫,“老爷!这……”,不由得将眼神望向管家,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
可是管家不可能为她说话,眼见高拱如此坚决,他也一下帮起了腔:“这什么?老爷说得很清楚了!说你脱就脱,还不快点儿!”
少女一副委屈模样,却也没法抗拒,只得双手按在了上身衣扣处,开始一粒粒往下解。
两个大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却在解到第四粒扣子的时候,雨竹象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没等高拱出声相问,就说出一句:“老爷!他……”
只见她的眼光望向正咽着口水的管家,高拱明白,她这是想把他支走。
管家也看出来了,轻轻问了高拱一声:“老爷!”
高拱却一下子笑了,想也没想,就对管家挥了挥手:“她想得也对!只脱给老爷我一个人看,你在这儿不太方便,你先出去吧!”
管家急忙接话说道:“老爷!这能行么?我这一出去,您这安全……”
高拱咧嘴:“出去吧!没事!她这一个弱女子,我还怕她不成?”
管家紧皱了眉,却也只得遵从:“是!”,拉开门出去了。
高拱静静看了看她,伸手示意,却没说话,那意思是现在只有我了,你可以继续了吧!
少女低下了头,脸色绯红,轻声道:“老爷!您这是想要奴家的身子么?可是这大白天的……”
高拱哈哈大笑起来:“他们都说你不太一样,果然如此!看来你这心里挺明白的嘛!怎么?大白天的不好么?你要是觉得这屋里过于光亮,老爷就让他们把窗帘和门帘全拉上,再点上蜡烛,是不是就可以算是洞房花烛夜了,哈哈哈!”
少女此时已将上衣扣子尽皆解开,露出了白雪一样之肌肤:“不!不要麻烦他们了,还是奴家来吧!”




绝世玄皇 第十三章 东瀛美女白玉身
话刚说完,她就起身将窗帘和门帘尽皆拉上了,屋里顿时昏暗了下来,只是窗帘是细纱做的,所以屋内仍然有光,算是能看个朦朦胧胧,半醉半醒。
高拱愈发高兴起来:“哈哈哈!看不出来,你这丫头还挺有情致,这花烛之夜还真是提前到来了!”
少女又轻轻将烛台点上了,却只点了一盏,烛火摇曳之际,照得她白皙的身体煞是迷人。
他咽了咽口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金钗斜插,掩映乌云;翠袖巧裁,轻笼瑞雪。
樱桃口浅晕微红,春笋手半舒嫩玉。织腰袅娜,绿罗裙微露金莲;素体轻盈,红绣袄偏宜玉体。
脸堆三月娇花,眉扫初春嫩柳;香肌扑簌瑶台月,翠鬓笼松楚岫云。
她似笑非笑,轻轻转过身,将身上的衣物尽皆脱了下来,整个玲珑剔透的躯体完全展示在他的面前。
他已是看得呆了,见她的衣裙全堆在脚踝上,身体在微微颤抖,那道雪白在微暗的房中特别亮眼。
良久,他才问出一句:“你会舞么?”
她先是一愣,既而细声回应:“奴家会一些,不过都是需要长袖而舞的!要不,容奴家将衣裳穿上,给您舞上一段。”
他大笑着摆手:“不用不用!这样挺好!你就这样舞吧!”
如此绝色美人,在此朦胧光景之中,无衣而舞,会是怎样一番境界?
必是美至极处!撩人欲念至极处!
她皱了皱眉,只得从命,轻轻摆动双手,舞了起来。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
香肩窄窄,莲花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无袖半笼无限意。星眼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
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他看得兴致大发,却发现一个细微之处,她始终站在原地轻舞,很少挪动脚步,即便偶有转身,脚踝上也依然罩着方才除下的衣裙!
他于是指了指她的脚下:“你这舞不能总是站在原地啊,走出来看看!”
她又是轻轻皱眉,却不得不移步出来,完全脱离了衣裙,只着一对裹足,翩翩起舞。
看见她着裹足而舞,他心里顿生了一丝疑虑,却不动声色,在她转身摆出一个揽月姿势之后,他突然抓起桌上了一个花瓶就照她扔了过去。
“呀!”她一声惊呼,却是不自觉地双手一合,竟然将这只花瓶牢牢地接在了手中。
等到她反应过来他这是存心的,已经晚了,不由得双手一松,花瓶掉在了地上,碎了。
如同闪电划破长空,刚才玉人轻舞的氛围顿时全无。
“老爷!怎么了?要不要紧?”门外的管家发出了惊呼,拼命敲门。
“没事!”他发出了镇静的声音,“只是碰倒了一个花瓶,别大惊小怪的!”
他盯紧了她在灯光下闪烁的眼睛:“你会武功?这是哪一派?”
她犹豫地答道:“奴家只是,只是胡乱学的,并无派别。”
他冷峻一笑,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其实是戴才派来刺杀本首辅的吧?”
“不不!”她急忙摆手,“不是的,奴家绝不敢刺杀首辅大人!”
他步步紧逼:“那你的身世为什么查不到?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向后退了一步:“奴家自小没有亲人,是,是一个孤女……”
他一阵冷笑:“孤女?你如果说自己是孤女,你可知道,你的父母亲人如果还在世,这可是大大的不敬!”
“我……”她一时语塞。
他又突然将脚下一块打碎花瓶的碎片蹋向她,她大吃一惊,想用脚去踢,却发现自己脚上没鞋,只用一层布裹着足,于是只有后退。
她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身后也有一块碎片,正好一脚踏上去,踩个正着,痛得她“哇呀”一下大叫起来。
她更没有想到,她的这一声大叫更是引起了他的警觉,只听他突然用了一种怪异的语言说道:“赶紧把裹足解开!”
“不!绝不可以!”让人惊异的是,她在情急之下,居然也用了同样怪异的语言来回答。
他一下笑了,异常灿烂。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语,可是为时已晚,只得呆立在原地,任由脚心不停流出血来。
他这时一下吹灭了蜡烛,她以为他准备紧抱自己求欢,不由心头一凛,却发现他并没有朝自己扑来,而是将窗帘和门帘都拉开了。
“老爷!你……”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她不得不用手去挡住眼睛。
他站在门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早就知道戴才与东瀛有所勾结,却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连东瀛的女武者都敢堂而皇之地派到首辅府来!”
原来,他刚才说的那句怪异的语言是东瀛语。
这个雨竹,竟然是个倭女。
一下子被揭穿身份,这个倭女当时就慌了,急忙跪下,连膝盖被花瓶扎破了也不顾惜,“老爷饶命!奴家并非有意相瞒!戴大人派我来此也并非行刺于您,只是让我……”
他凛然一笑:“只是让你打探本首辅的消息,随时向他通风报信是吧?”
倭女已是语无伦次:“老爷!我……”
他背起手,一边踱步一边问他:“东瀛那边是谁派你来的?织田信长还是丰臣秀吉?”
倭女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这位首辅竟然一下就点出了自己的出处。
见她如此惊愕,他只是笑,走到刚才坐着的书桌旁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沓信来,摔到了她的脸上,“看看这些吧!”
她急忙打开一封来看,竟然是派自己前来的织田信长大名的亲笔信,信中对高拱这个首辅甚是尊敬,愿结秦晋之好,世代相传。
再打开另一封,内容也差不多,而且明确指出与戴才往来只是掩人耳目,戴才虽然野心勃勃,但肯定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她愣住了:“老爷!你真认识我们织田大名?”
他的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也不想想,如果你是织田信长,你会巴结戴才多一点儿,还是巴结老爷我多一点儿?他戴才现在想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为帝,而且毫无胜算;我这儿已经顺应天意民心立好少帝了,手拿把攥的事情,就连三岁小儿也算得清楚吧!”
她咬了咬牙,当即捧着书信顿首:“老爷!雨竹确实认得这是织田大名的亲笔信,看来是受了戴才的蒙骗,才致犯下大错。如今雨竹愿意反正,尽心辅佐老爷!还请老爷给织田大名去信时提及此事,也好让雨竹对大名有个交待!”
他微微点头,将她手中的快信拿走:“通信有何难!不过,你们东瀛之人为了验证应承信义,尤其这等反正大事,有何凭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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