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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逆流向上
这时候村民渐渐出来了,当他们看到大山上的恐怖景象时都惊了,议论纷纷的朝我们围了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了。
吴淑芬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问“小易师傅,你怎么在这里,昨晚这是。”
我只是笑不知道该怎么跟吴淑芬解释,易大海环视人群说“昨晚只不过发生了自然灾害,我们经过这里就做了点预防工作,旺才用手段吓唬大家,是不想让大家出来,免得无辜受伤,大家不要围在这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村长留下,我有话单独说。”
村民们散去后就只剩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村长了。
易大海说“村长,你给我听仔细了,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带村民做好灾后重建工作,山里人靠山吃饭,这山很快会变成荒山无法耕种,村民失去靠山,这村子的气数也完了。”
老村长机械的点着头问“易先生,那该怎么办啊”
易大海挖出地下的龙龟铜雕,说“带我去山顶。”





葬天机 第10章 不腐女尸
我扶着易大海,村长带路从后山没有泥石流的小径爬上了山顶,此刻山顶阳光普照,空气很清新,我们朝山下看去,塌方泥石流的那部分惨不忍睹。
易大海左手端罗盘右手托龙龟铜雕,在山顶四下搜寻,最后他停在了灌木前,我赶紧扒开了灌木,易大海又示意我把杂草清除,我只好照办了,等杂草清除后我猛的发现这里的土层很特别,仔细看还能看到一圈圈的圆晕,我一下明白怎么回事了,势远形深,气之府也,这里是这座胎息山的山眼所在,这一圈圈的圆晕是泄气后留下的痕迹
“我利用风水龙龟最大限度的吸收了大山泄的气,只要把这只风水龙龟埋在山眼里,这山就不至于变成荒山了。”易大海说。
没想到易大海早就有后招来应对了,让人佩服不已。
我挖开了土层,易大海将龙龟放置其中,又在边上放入几枚铜钱,这才埋上了土。
做完这一切易大海神色凝重盯着村长,说“昨晚的泥石流看似像大自然灾害,但背后却是一个歹毒风水师在搞鬼,我做了自己该做的保住了大环村,村长,你是不是也该说说该说的了”
村长显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说“易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易大海提醒道“女知青张爱萍。”
村长抖了下,诧异道“这事跟以前那个女知青有什么关系,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易大海说“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用把你知道的关于张爱萍的事告诉我们就行了。”
村长只好跟我们说了一遍,但他说的跟马福贵说的如出一辙,这让我越发奇怪了,一般农村人对这种禁忌的事以讹传讹都有很多版本,可村长和马福贵说的就好像一个固定模式的故事。
见问不到什么易大海沉声道“带我去看看那口井。”
村长没有拒绝,立马就带我们去了。
这口井位于村子后方,周围长满了茂密的树,枝叶都横长交织了,人都得弯腰进去,大白天都黑漆漆的,枯叶和淤泥都深到了脚踝,发酵散发出阵阵恶臭,都快成沼泽地了。
那口井长满了青苔,上面还被很大一块青石板压着,石板上都长出草来了,可能是受到了传闻的影响,这里的环境还真让人觉得阴森森毛骨悚然。
“我可不想去触霉头,我也不管你们想干什么了,最好别让村民发现,免得惹来麻烦,我去带村民清理泥石流了。”村长说完就跑了。
易大海盯着那口井一声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刘旺才回来了,见我们都盯着那口井好奇的问怎么回事,我就把女知青张爱萍的事说了下。
刘旺才嘀咕道“你们说这女知青会跟那章天林报复大环村有关系吗”
易大海取出了章天林的照片,说“这件事好像跟章天林并没有多少联系,要说有什么联系,那就只有他的年龄了,他是那个年代出生的。”
我愣了下说“他该不会是这个女知青的孩子吧那他报复村民就说得通了。”
“可张爱萍是自杀的啊,村民顶多是知情不报,章天林有必要布这么大的局对付村民吗再说了,张爱萍那个时候应该还没结婚,哪来的孩子”刘旺才不解道。
“既然你这么多疑问,不如就下到井里看看,兴许谜团就解开了。”易大海说。
刘旺才呆呆的看向易大海,说“海叔你还没完了啊,这井也算是个坟了,又让我挖坟第几次了”
“难道你不想搞清楚怎么回事吗”易大海反问。
刘旺才翻了个白眼,只好卷起裤脚准备过去,易大海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去帮他一起。
我和刘旺才踏着枯叶淤泥深一脚浅一脚靠到了井边,合力将沉重的青石板给挪开了,这封存了几十年的枯井里顿时飘出了一股臭气,熏的我们赶紧捂住口鼻。
我打开手机电筒朝下照了照,下面的空气很浑浊,灰尘在井里乱飞,能见度很低,根本看不到井底有什么,这井似乎还挺深的,要想搞清楚下面有什么只能下去了。
我把这情况反馈给易大海,易大海什么也没说,取来一捆绳索就抛了过来,到了这份上我和刘旺才什么也不说了,刘旺才正要主动把绳索系到腰间,我阻止道“这次我来吧。”
刘旺才感动的看了我一眼。
把绳索固定在腰间后我就爬进井口,左手抓着绳索,右手举着手机,慢慢放下去了。
我的心开始打鼓,不知道会看到什么情况,井壁湿漉漉的一片,长满了厚厚的青苔,非常滑腻,连落脚点也没有。
大概下到了十五六米的时候终于到底了,当我看到下面的情况时倒吸了口凉气,下面的确有张爱萍的尸体,但这尸体却并没有腐烂,只是变成了湿漉漉的湿尸,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状态。
只见张爱萍梳着两根羊角辫,抱着双膝缩坐在角落里仰着头,因为肌肉萎缩,五官都是塌陷的,但她的眼球却没有腐烂,凸着双眼死死盯着井口,即便是过了几十年我都能感受到她眼神中的绝望和害怕。
这种状态说明张爱萍跳井后并没有马上死,而盯着井口的状态说明她想出去,这也间接说明她或许根本不想死,这就有两种可能了,第一种就是张爱萍跳井后并没有死,死过一回的人通常会重燃生的希望;第二种是张爱萍根本不是自杀
见我没了动静刘旺才有些急了,喊道“易阳,发现张爱萍的尸骨了吗”
我这才回过神应道“啊,发现了,不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咽着唾沫说“最好让易老爹下来看看。”
没多久易大海下来了,看到这种状态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他马上就冷静了下来,聚精会神的检查张爱萍的尸体。
易大海很快就有了发现,只见他挤破张爱萍皮肤凸起的颗粒,从里面取出了一颗米粒大小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好奇道。
易大海反复查看后说“血吸虫虫卵,血吸虫病是旧社会许多农民身上常见的一种疾病,水是血吸虫传播的重要媒介之一,这口充满湿气的井很符合血吸虫的传播条件,同时血吸虫也是形成湿尸的条件之一,长沙马王堆湿尸辛追的身上就发现过血吸虫虫卵,在加上井被封了,等于形成了一个密闭空间,张爱萍就变成了这样,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张爱萍这种死状根本不像是自杀。”
易大海的说法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将自己想到的说了下,易大海说“我更倾向于张爱萍是被人故意封在井里的,也就是谋杀你还记得马福贵说过什么吗”
我回响了下突然一颤,反应了过来,说“女鬼哭声”
易大海点点头说“没错,他和村民听到的根本不是女鬼哭声,而是一个活人张爱萍的哭声”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在那个蛮荒年代的山野村落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把一个活人封在井里村民们又在隐瞒什么章天林跟这个女知青张爱萍又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一切会有什么联系吗
“呃。”这时候上头传来了刘旺才的一声闷哼。
我警觉的抬头喊“旺才旺才”
可惜刘旺才并没有回应我,我预感到事情不妙了,易大海脸色一变说“不好,快出去”
易大海说着就赶紧顺着绳索往上爬,我马上跟着爬上去,不过我们才爬到一半的时候,绳索突然就松了,我和易大海一下跌落到了井底,幸好井底都是松软的淤泥,我们才不至于受伤。
井口传来了青石板挪动的动静,唯一的亮光在渐渐消失,有人把井口给封死了




葬天机 第11章 老疤叔
我看向了张爱萍,青石板封上的是井口,但也在告诉我张爱萍的死确实不是自杀,有人不想我们调查这件事
易大海凝望着井口,喊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惜并没有回应,这人似乎不在井边了。
我焦虑的晃来晃去,易大海反倒平静了下来,说“别急,大白天的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况且村长知道我们在这里没走,迟早会发现,我看这人不过是想警告我们,阻止我们调查,哼,狗急跳墙了,反倒暴露了自己。”
我担心道“要是村长跟他是一伙的呢”
易大海摇了摇头说“村长跟我们说的是实情,他应该不知情,否则就不会带我们来这了,这人恐怕是村里为数不多知道当年隐情的人,耐心等着吧。”
无奈我只好坐下来等着了。
果然没多久上面传来了村长呼唤我们的声音,我赶紧大喊大叫起来。
很快青石板被挪开了,村长发现我们在井里非常诧异,我们也没时间跟他解释,让他先把我们弄出去。
村长费了半天劲终于把我们弄出去了,我没发现刘旺才有些恼火,一把揪起了村长的衣领质问道“我的朋友呢”
村长无奈道“我怎么知道啊,我看你们这么半天还没走,怕你们被村民发现动了村里的禁忌,所以就来提醒你们,哪知道一来发现你们被封在井里了,你那朋友也不见了。”
易大海示意了我一下,我只好松开村长。
村长一脸茫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易大海把井下面张爱萍的情况说了下,村长愣愣道“这么说张爱萍不是自杀的了这人是想阻止你们调查,怕真相被揭露出来。”
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现象,这人在井边留下了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右脚比左脚受力重,左脚似乎有残疾,我将这情况告诉村长。
村长惊的一抖说“是老疤叔陈庆山老疤叔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在山上劳作,那时候正逢第二次内战,国民党的飞机空袭过这里,流弹就在山头炸开了,老疤叔来不及跑受到波及,脸上留下了大面积伤痕,所以他才有了这个绰号,左脚也受了伤,落下了后遗症,有点跛腿,但不仔细看看不怎么出来,和平后国家还给发了抚恤金和锦旗呢,说他及时上报情况给解放事业做出了贡献,一时间还成了村里的模范。”
“陈庆山是个什么样的人”易大海问。
“唉,自从被炸的脸上留下大面积疤痕后,老疤叔就很难讨到媳妇了,本来性格开朗的他就变了,变的沉默寡言很阴郁。”村长叹道。
易大海看向了井边的青石板,沉吟道“这种年纪还能一人挪动青石板,陈庆山可不简单啊。”
村长又想起了什么,说“对了,老疤叔一辈子没结婚,每天天不亮就上山砍柴,几十年如一日,练的身体很好,三两下就能砍倒一棵树,家里的柴火都多的烧不完,村民也落的省时省力,花点钱在他那买柴火,老疤叔半卖半送,这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经济来源,不愁吃穿了。”
我嘀咕道“他砍柴的最初目的恐怕是为了发泄心中的痛苦和欲望吧。”
易大海补充道“这也是他为什么这把年纪还臂力惊人的原因。”
村长狐疑道“易先生,你会不会搞错了,老疤叔虽然沉默寡言很阴郁,但他一辈子都没在村里做过坏事,在村里的口碑好着呢。”
“有些事可不是从表面看得出来的,赶紧带我去陈庆山家里看看。”易大海说。
在村长的带领下我们到了陈庆山家。
陈庆山家的大门紧锁,但院子里却有淤泥脚印,不会错了,就是他抓走了刘旺才
我心急救刘旺才,正想一脚踹开大门,但却被易大海阻止了,易大海示意不要搞出动静,然后他小心翼翼弄开锁进去了。
陈庆山的家里一尘不染,打扫的很干净,一切都跟普通村民家里的布置没什么两样,模范锦旗就悬挂在屋中显眼的位置,然而当我们弄开门进入里屋的时候,全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只见满屋都贴着电影画报,还都是港台早期那些老旧的风月片画报,有些还很露骨,看的人直咋舌。
“这个陈庆山啊,都多大年纪了。”村长一脸不忍直视的样子背过了身去。
易大海说“他一辈子没结婚有生理需求可以理解。”
我愣愣的看向易大海,知道他有点感同身受了,他也五十来岁了没讨媳妇不过他话锋马上一转说“但这程度已经超出了生理需求的范围了,形成了癖好,心理感觉有点不正常了,很危险,赶紧把他和刘旺才找出来”
我和村长在屋里四下搜寻,但翻遍了屋子都没有找到陈庆山和刘旺才。
易大海说陈庆山只是回来过,但他应该意识到这里不安全,所以把刘旺才转移了,至于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就不知道了,这时候村长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陈庆山因为每天砍柴,柴火太多都卖不完,加上时代变迁用柴火的人越来越少,他就在山里搭建了棚屋,专门用来存放柴火,泥石流并没有破坏棚屋的所在地,就在大山西边的山坳里。
我们不敢耽搁,马上让村长带路跑过去。
到了山坳一看,果然立着一间棚屋,大量的柴火都堆成山了,透过缝隙我们一眼就看到刘旺才被手脚绑住,嘴里塞着布埋在柴火堆里,空气中还弥漫着强烈的刺鼻气味。
我闻了闻,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气味了,煤油
我们正要靠过去,陈庆山忽然从棚屋侧面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盏煤油灯
陈庆山都快秃了,头上只留着几根倔强的白发,脸上果然有一块很大的疤痕,几乎覆盖了全脸,相当丑陋,走路姿势有点古怪,左腿时不时拐一下。
“老疤叔,别乱来啊,快把人给放了”村长惊呼道。
陈庆山环视了我们一眼,咬牙道“叫我放人也可以,让他们不要在调查张爱萍的事了,不然我就一把火把他烧了”
村长焦急的不行,苦口婆心的劝道“老疤叔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话说回来就算张爱萍的死跟你有关系,可都过去那么久了,没有人在追究了啊。”
“那他们为什么要调查”陈庆山瞪着我们吼道。
“我们是调查昨晚泥石流的,这起泥石流灾害是有人刻意破坏了大山风水造成的,有人跟马家、王家乃至大环村都有仇,要报复所有村民,具体情况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大环村一直没什么大事发生的传闻,唯独张爱萍的这件事有古怪,结果我们误打误撞调查到了这件事,虽然这两件事表面上没什么联系,但我有感觉,这件事深究下去必有联系”易大海说。
陈庆山愣了下,说“能有什么联系我才不管大环村跟谁有仇,总之谁要是敢调查张爱萍的事,我就放火烧死他”
我怒道“陈庆山,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们调查张爱萍的事,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如果你说出实情能帮整个村子,我们虽然阻止了泥石流袭击村子,但那人躲在暗处,随时有可能再动手,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陈庆山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突然眼眶就红了,泪水充盈,一字一顿道“我不能说”




葬天机 第12章 山村往事
陈庆山这种表情让我觉得似曾相似,看着看着我忽然惊了下,虽然他的五官被疤痕毁了,但大概的轮廓还是很清晰的,他跟章天林居然惊人的神似,一个古怪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章天林出生在那个年代,按照年纪陈庆山确实有可能是他的父亲,陈庆山又跟张爱萍的死有某种联系,莫非章天林是陈庆山和张爱萍的孩子但张爱萍应该是未婚的女知青,这有可能吗
这想法太疯狂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谁也无法排除这种可能性,因为在这件事里有人刻意在隐瞒,有太多的未知了。
我决定试探一下,问“不能说是不是你跟张爱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话音刚落陈庆山猛的一惊,手中的煤油灯不住抖动,就连易大海和村长都吃惊的看向了我。
陈庆山的反应已经告诉我答案了,趁热打铁,我马上逼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奸情”
陈庆山抖的更厉害了,一脸的惶恐,大喊道“没有,没有,你不要胡说,我是村里的模范,为解放事业做过贡献的,怎么会干这种事。”
易大海趁机取出章天林的照片展示给陈庆山看。
陈庆山呆呆的看看照片又看看易大海,颤声问“这、这是谁”
“是谁你不知道吗你们长得这么像。”我反问。
陈庆山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不住摇头,说“不,不,这不可能,张爱萍不可能怀孕,她被封在井里的时候根本没怀孕啊,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这话无疑已经承认了。
村长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陈庆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我抓住机会一下将他扑倒,顺势夺下他手中的煤油灯,而他陷入了往事无法自拔,根本顾不上我了。
我把刘旺才救出了柴堆,刘旺才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要对陈庆山下狠手,但眼下是我们搞清楚真相的关键时候,我赶紧把刘旺才拉住了。
陈庆山躺在地上仰望着天际,时而哭泣时而发笑,就像个神经病,我知道他陷入了回忆,应该很快就会说了。
果然,没一会陈庆山就开始自言自语,断断续续的叙述起了这件隐藏了半个多世纪的往事。
这事是陈庆山被流弹击中成为模范后发生的,那个时候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因为陈庆山的模范事迹,大环村被选为了知青点,来了五个知青,张爱萍就在其中。
陈庆山父母早亡,家中就他一个人,屋子空的很多,所以张爱萍和另外一个女知青被安置在他家,两个女知青对陈庆山丝毫没有戒心,他可是模范。
陈庆山其实也没有坏心眼,不过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三十多岁了都没享受过男女之事的乐趣,有生理需求,当他看到两个城里来的女知青跟农妇不同的气质,尤其是水灵的张爱萍,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陈庆山知道自己的样子配不上张爱萍,一直克制着感情。
张爱萍很同情陈庆山的遭遇,又看他独自一人生活,所以有时候主动帮他洗衣服做饭,对陈庆山照顾有加,陈庆山阴郁的心犹如沁入了娟娟细流,一下春暖花开了。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另外一个女知青跟男知青幽会去了,陈庆山在自己屋中酣睡,但一墙之隔的另一屋里,时不时传出张爱萍被雷声吓的叫唤的动静,于是他披上衣服主动去敲张爱萍的门,想安慰她几句。
张爱萍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把陈庆山请进了屋里,希望他陪自己聊天等雷雨过去。
欲望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陈庆山本来并没有淫邪之心,但抵不过只穿着薄薄底衫凸显曼妙身材的诱惑。
张爱萍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错误,陈庆山几番克制终于还是没克制住,爆发出了狼性举动。
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张爱萍不断挣扎,可失去理性的陈庆山就是一只野兽,他在张爱萍身上发泄了压抑了很久的欲望。
事后张爱萍痛哭流涕,冲进了雨夜。
陈庆山怕事情败露赶紧追了出去,可惜张爱萍很快就跑不见了,他也因为急着追出去摔倒在田里晕过去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村长王长田家里了,王长田就是王友山的父亲。
陈庆山之所以成为模范跟王长田有很大的关系,正是因为通过他的上报把陈庆山塑造成了模范,两人的关系也很好。
陈庆山怕张爱萍把事情捅出去,情急之下就交待了一时冲动犯的错误,希望王长田帮他。
王长田非常恼火,却又无可奈何,一旦这事捅出去传到兵团里,不但陈庆山要承担责任,自己一手塑造的模范人物也完了,连他也要承担连带责任,于是他就想把这事压下来,只是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在两人无计可施的时候,马在海背着头破血流的张爱萍闯了进来,看到了陈庆山跪在地上的这一幕。
马在海正是马福贵的父亲。
马在海是村里的赤脚医生,那天他刚好出诊回来碰上了暴雨,在一个山崖下躲雨,哪知道突然看到张爱萍从七八米高的断崖往下跳,吓得他大惊失色。
幸好当时下暴雨,泥土松软,张爱萍才没有死。
马在海立即处理张爱萍头上的伤口,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张爱萍身上有纠缠打斗的抓痕,在加上张爱萍衣衫不整,以他的经验很快就判断出张爱萍是被人侮辱了,这才想不开,于是处理完伤口,赶紧背着她到村里找王长田报案,结果就这么撞上了陈庆山跪地认错的一幕。
事情瞒不住了,王长田只好把陈庆山犯的错给说了。
马在海这人心软,在王长田的劝说和陈庆山的哀求下,只好答应了隐瞒,可光他们隐瞒也不行啊,还要张爱萍的配合,于是他们决定等张爱萍醒来在好好劝说下,争取以回城通行证得到她的谅解,让她隐瞒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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