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她记得,这些碎片当时明明扫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被垃圾车运走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害怕的不行,又不敢靠近,只能大声喊父子俩的名字。这时候,父子俩站起来,一边吃着嘴里的碎片,同时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各自回了卧室。
这么诡异的情况,她妈从未见过,哪敢回屋,就一个人在客厅里蹲了整夜。
第二天,父子俩又恢复如常,而嘴里和手上的划伤,证明昨夜不是幻觉。她妈本打算带两人去看医生,但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父子俩同时把头转过来,盯着她看。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就像要吃人的野兽。
她妈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浑身发抖,似不敢再说。
我也听的浑身冒冷汗,感觉浑身都凉飕飕的,二话不说,立刻掏出手机给二叔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二叔听过后,沉默几秒,然后破口大骂,说我不该把这么厉害的小鬼卖给如此无知的人,这下要惹出大祸了
我被吓的不轻,连忙问他现在怎么办。二叔在手机里,似乎与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过了会,他说“你问问那个女人,他们父子俩还活没活着”
我立刻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他妈抬起头盯着我,一脸冷笑,说“活着,当然活着,你都不死,我们怎么会死。”
这表情和语气,和刚才完全不同,我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二叔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在手机里继续说“娃仔,如果屋里没风的话,阿赞让你拔两根头发搓在一起,然后沾点口水往地上丢。看看是旋转着落下去,还是直接被吹走。”
我抬头看了一眼,屋子里没有开窗户,半点风都没有。当下不敢迟疑,连忙拔下头发搓一起,用舌头舔了下便丢下去,同时听见二叔说“如果是旋转着落下去,就没什么大事”
他一句话没说完,我便看到,那被搓到一起的头发,如被风吹动一般,向屋内飘去。我愣了愣,不禁颤抖着嗓子,问“二叔,如果,如果头发没有落下去呢它,它被吹走了”
二叔沉默一秒,然后用一种异常急促的语气大喊“快跑那只鬼仔就在屋子里”
我顿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往外逃。然而,刚刚转身,便砰的撞在一人身上,与此同时,我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被关上的,是出去的门,打开的,是卧室门。
而当我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后退时,立刻惊骇的看到,郑学长带着一脸诡异笑容,站在我面前。他的双手背在后面,维持着关门的动作。
二叔在手机里不断呼喊,可我当时吓的连气都不敢喘,哪还敢回话。我听见二叔大骂几声,然后那边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似乎他正在用泰语大叫谁的名字。
我没有心思管二叔和谁说话,故作镇定的举起手,要与郑学长问好。郑学长看了看我的手,没有动,只维持着一脸诡异笑容,问“你来这做什么”
我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回头看一眼,只见郑学长他爹和他妈,都正在朝这边走来。他们俩的脸上,也是同样的诡异表情。我心里发毛,不由左瞅右瞅,想找条能逃离的路。
“你怎么不说话”郑学长问。
我转过头,正准备敷衍他两句,却见他背在身后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这时,他伸手向我抓来,一脸诡异的说“既然不说话,看来舌头是用不上了,不如送给我发财吧。”
那一刻,我的肾上腺素都快吓爆了,不假思索的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大骂一句去你妈的,然后掉头就往旁边的卧室跑去。郑学长他妈离我比较近,也跟着伸手抓过来,我恼的不行。他们父子俩撞了邪还情有可原,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对这一家子,我是彻底没了好印象,毫不客气的也给她一脚。趁着她身体歪斜,与后面的男人撞在一起,我直接窜进卧室,把门砰一声关闭,又拧上了锁。
靠在墙上,喘了几口气,稍微平复下自己激荡的心情。这时,我听见郑学长在外面大力拍门“学弟,把门打开,我们说说话。”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四十三章 附灵
他的语气很自然,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比什么话都吓人。拿着刀子和人说话,能说什么,讨论下怎么切舌头比较方便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脏话来减少心理上的压力“说你大爷老子跟你没话说”
郑学长充耳不闻,一个劲的在那拍门,他的声音,从缓和到激烈,最后变得像在嘶吼。我愈发的确定,这家伙肯定是被灵鬼仔闹腾了,否则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表现。
卧室外面不断传来三人急促的脚步声,我甚至可以想象的出,他们如同要吃人的恶鬼一般,在门前疯狂的走动。那画面,只想一想,便让人毛骨悚然。
忽然间,门板发出“啪”一声响,看着一把匕首的尖端穿透进来,再缓缓抽出去,冷汗直接顺着鼻梁流了下来。我哪还敢继续呆在门口,连忙跑到窗户那,想试试能否逃出去。可等我用力推几下窗户才发现,外面早已被木板钉死。一上一下两块板子,像嘲笑的大嘴一样恼人。
我气的大骂,刚要拿东西把玻璃砸碎,忽然间,一张人脸出现在窗户前。
那是郑学长的爹,他的脸与玻璃贴的十分近,以至于被挤压的扭曲起来。而背光造成的阴影,配合那眉眼间的暴虐神情,更让人如在看一场极其恐怖的鬼片。我吓的不住后退,直到重新退回门旁。
玻璃窗上,响起了咯吱的声音,似乎是因为外部挤压的力量过大,已经快要碎裂了。我心里真是悔恨交加,早知道这家人已经被鬼仔控制,还管他们作甚现在可好,前有狼,后有虎,直接被他们困死在这里。
郑学长他爹在那拼命的用脸挤着窗户,他的鼻子甚至都因为这股力量歪斜,鲜红色的血液顺着窗户流下来,可他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尽是诡异的笑容。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同时发觉,外面似乎没有脚步声了。心里想着,难道这三个人知道不好开门,所以都要从窗户进来被这个想法吓一跳的时候,我也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逃生的好机会。
不过,出于谨慎的考虑,我没有立刻打开门,而是把眼睛凑到门板上被匕首捅出的缝隙处,试图看清外面的情况。然而,缝隙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我纳闷不已,虽然是在屋子里,但大白天的,不可能看不到东西啊。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缝隙外突然亮了起来,我看到了一只布满血丝,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的眼珠子正在往后撤。紧接着,郑学长那狰狞疯狂的脸也出现了,我忽然明白过来,刚才不是看不见,而是我往外看的时候,郑学长也在通过缝隙往屋子里看。
我们俩的眼睛,就在这种情况下,对视了几秒钟。一想到自己刚才几乎和郑学长脸贴脸的站着,我的心脏,立刻以超越平时一倍的速度跳起来。与此同时,我看到郑学长的胳膊后扬,接着,那把匕首被他狠狠的刺了过来。
我脑中有些懵,本能的向后躲开一步,门板上立刻“啪”一声响,匕首将其刺了个透。倘若刚才没躲开,这一下绝对会把我的脸都捅个对穿
我吓的腿都有点发软,还不等平复下心情,门板就被人踹的砰砰响。郑学长和他妈似乎已经彻底疯了,正不断的攻击卧室门。门框的连接处,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谁也不敢保证它能撑多久。
我心里一阵发毛,隐约间,听到手机里传来二叔的大喊,那声量简直要把人耳朵震聋。我连忙把手机拿起来贴在耳边,听到回应后,二叔顿了顿,然后骂道“你个臭小子,喊半天都不搭理,喘口气能死啊”
我往卧室的床边靠了靠,盯着窗户上郑学长他爹那张扭曲的脸,慌不迭的问“现在怎么办我被他们堵在屋子里出不去。这一家子都疯了,拿着刀就捅人”
“废话,他们连灵童鬼的金身都摔了,鬼仔不报复才怪了。”二叔说“你现在一定要避免和他们直接接触,以免鬼仔对你附灵。还有,万一真躲不掉,就把白榄佛牌拿出来,或许可以挡一挡。我已经带着阿赞往你那赶了,快把详细地址告诉我。”
我苦笑一声,说“就算你直接飞过来,从泰国到这也得六七个小时,我早被他们捅死了。”
“放什么狗屁”二叔的语气愈发焦急,我能听出,他是真的因为这件事在烦躁“你小子福大命大,怎么可能出事我和阿赞就在大陆做事,你放心,只要坚持两三个小时,绝对能到”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原来二叔之前在国内,或许,他真的能及时赶来。我没有犹豫,立刻把这里的详细位置说了一遍。二叔记下来后,又叮嘱我,鬼仔的灵力非常强,白榄佛牌如果挡不住的话,一定要紧守五感,不要给它趁虚而入的机会
听着二叔在那边不断出声,告诉我如何防范鬼仔的附灵,可我心里不但没有轻松,反而越来越紧张。到最后,几乎差点要哭出来“二叔,快来救我啊,我不想死”
二叔沉默了两秒,然后说“娃仔,坚持住,叔一定会去救你的”
就在这时,玻璃窗终于无法承受郑学长他爹的挤压,哗啦一声破碎开来。玻璃渣子掉落在桌子上,溅的满地都是。郑学长他爹的鼻子,早就被挤的歪斜,软趴趴的贴在脸上,无比怪异。而他的脸,更是被锋利的玻璃划的鲜血淋漓。一块块玻璃碎片,横七竖八的插在他脸上,如同某部欧美恐怖片中的鬼怪。
如果是正常人,现在早该捂着脸痛呼起来,可郑学长他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始终盯着我看,脸上的诡异笑容从未变化过,见我紧贴墙边站在那,他呵呵呵的笑起来,说“同学,来拉我一把。”
我直接从脚边抄起小板凳砸了过去,大骂“拉你妈滚远点”
板凳砸在他脸上,血流满面,连额头都被砸的凹陷下去一块。可他依然呵呵笑着,却不再说话,而是双手抓住窗檐,慢腾腾的要爬上来。
我想过去把他踹走,却又不敢,这时,房门砰一声巨响后,变得歪斜起来。很显然,这扇门已经无法阻挡外面的两个疯子。我从门口的缝隙中,看到郑学长和他妈一脸是血,似乎刚才不是用脚踹门,而是用脸。他们面色狰狞扭曲,在察觉到我的注视时,立刻转过头来,然后又换上了那副诡异的笑容,好似自己并没有任何恶意一般。
真他妈的会演
窗户前,传来咯咯吱吱的声音,郑学长他爹如同一只老猫,缓缓爬上来。他两手抓在桌子上,玻璃碎片,甚至直接插入其指甲缝隙中。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曾说过,特务们想撬开伟大的党员嘴巴,便会用竹签插入她的指甲里,然后把她的指甲翘掉。这是极为残忍的酷刑之一,据说是渣滓洞的专利。
郑学长他爹现在,和遭受那种酷刑没有区别,但他却面不改色。我吓的脸都白了,心想你他娘的这么硬汉,为什么不去当党员,欺负一个学生算什么本事
那边郑学长他爹爬过来,这边房门也终于轰隆一声倒塌,砸在了地上。郑学长和他妈带着一脸的血与笑容走进来,还口气温和的说“学弟,你不听话啊,是不是耳朵也没有用了呢”
他的眼睛,在我耳朵上扫来扫去,手里的匕首,更是一副随时准备割肉的姿态。我毫不怀疑,一旦落入这几人手里,肯定会遭受难以想象的折磨。
耳边回响起二叔的叮嘱,我没有迟疑,立刻把脖子上戴的白榄佛牌掏出来,对着他们三个大叫“别过来我有佛牌这是圣僧亲手做的,再过来弄死你们”
也许是我凶狠的语气起了作用,又或者那块白榄佛牌真的威慑到了灵鬼仔,无论是从窗户爬进来,因满脸插满玻璃渣而被我定义为渣男的他爹,还是郑学长母子俩,都停下了脚步。
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一会笑,一会哭,随后,又慢慢变得扭曲起来。
这时候,郑学长突然往前走了两步,我吓了一跳,以为白榄佛牌失去作用。正要大叫时,却见郑学长直接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大腿,然后倒在我面前惨叫。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自残,可以破佛牌的护佑
与此同时,我听到妇女惊慌的叫声“儿子,你怎么了儿子”
抬头看,却见郑学长他妈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清醒。她一脸惊诧的跑到郑学长身边,完全没想过自己为何会一脸血,而是哭着将郑学长搂住,大喊“我苦命的儿啊,怎么会这样,是谁这么狠心啊”
郑学长颤抖着,抬起右臂,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我。他哆哆嗦嗦,一副即将气绝的模样“是,是他干的。”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四十四章 与鬼赌
我彻底呆了,这是打算玩碰瓷套路然而不等回过神来,郑学长他妈已经扑了上来。她冲我又抓又挠,拳打脚踢,仿佛我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当时真的很无语,怎么也想不到,鬼仔会用这种方法来算计我。它暂时放开对这个傻女人的精神控制,而郑学长紧接着上演苦肉计,偏偏还真起到效果了。
好歹也他娘的是鬼仔,玩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不用说,生前肯定是无数人厌恶的熊孩子
虽然知道郑学长他妈之前被鬼仔迷了心神,现在又在神智未完全清醒的时候被郑学长的话误导,但无缘无故被一个女人抓的满脸是伤,我这心里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这时候,郑学长又颤抖着说“妈,他手里拿的东西让我好恶心,我不要看到它”
郑学长他妈一低头,看到我手里握着的白榄佛牌,立刻疯狂的上来抢夺。这是保命的底牌,我哪敢让她夺走,再忍不住愤怒和无奈,直接一巴掌打她脸上,大骂“你清醒点你男人和儿子都被鬼仔附身了,再跟我捣乱,全都得死”
郑学长他妈不管不顾,大叫要跟我拼了。我实在不忍心殴打这样一个愿意为了儿子和丈夫拼命的女人,可如果不动手,我的下场肯定会很惨。而就在迟迟疑疑间,他妈忽然一低头,用力咬在我的手掌上。
我顿觉像落入母老虎的嘴里,那剧烈的疼痛感,让人无法忍受。用来系白榄佛牌的细绳也被她趁乱抓断,直接从手上掉了下去。愤怒让我再没有任何顾忌,直接对着他妈的脸就是一拳,然后又狠狠的踹在她腹部。
他妈被我踹退数步,抬起头时,眼中血丝密布。而那脸上,又开始弥漫着诡异的笑容,好似诡计已经得逞。
我恨不得挖个坑把她活埋了,可现在不是意气之争的时候,我立刻弯腰,准备把佛牌捡起来。正在这时,身边扑来一阵风,我猝不及防,直接被人扑倒在床上。郑学长他爹用力抓住我的双手,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他把脸凑的很近,那血,不断滴在我身上。
一阵阴风袭来,在身边不停的旋转,似乎想要吹进骨子里。我本能的想到,这或许就是鬼仔打算附灵的征兆二叔的话在脑海里回响,我毫不犹豫,立刻闭上眼睛,停止呼吸,不去想,也不去听,努力维持心境的平稳,以免被鬼仔附灵。
郑学长他爹像吃人的野兽一样,盯着我看了几秒,或许觉得没有可趁之机,便缓缓把头抬起。感受到压力的减轻,我的眼睛微微睁开一丝缝隙,然后便看到,郑学长正弯腰探头盯着我看。
在察觉我睁眼时,他脸上的诡异笑容更盛,紧接着,我看到一根木棍从上面砸了下来。脑门咚的一声响,还没来得及产生疼痛感,便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像要炸开一样,脸上也有些不舒服,似乎是血从头上流下来后结成的痂。心里又慌又乱,还有点想吐。强忍着那股不适感,四处扫了一眼,见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郑学长一家人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只剩我一个。本想坐起来,可刚要动弹,立刻感觉到了束缚。再一看,手脚早被人绑在了床头和床尾。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无济于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转头看过去,只见郑学长一家人缓缓走了进来。
他们一脸笑容,只是浑身上下未曾擦去的鲜血,让他们看起来太过骇人。更令我惊惧的是,这三人,一个拿着匕首,一个端着盘子,还有一个手里拿着骰子。
他们走到我旁边,并肩站立,一声不吭的,盯着看了半天。我被看的浑身别扭,忍不住大骂“有本事就弄死我别以为我怕你”
“是你骗了我。”郑学长忽然开口说。
我微微一怔,以为他恢复清醒了,但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么怪。
“骗你什么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句话,但为了能活的更久,不得不顺着他的话拖延时间。
郑学长面色立刻扭曲起来,他冲我大叫“你让我们家输光了你是个骗子不遵守诺言的人,都该死”
我心惊胆颤的盯着随他手臂胡乱摆动的匕首,生怕这玩意会突然戳过来。看着郑学长那疯狂的面容,我不得不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更委婉一些“是你们太贪心了,明明赢了很多,要是能学会满足,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都是因为你”郑学长忽然弯下腰,盯着我恶狠狠的说“是你害了我们,现在,我要你也尝尝这滋味”
我心里一紧,不等开口,便听郑学长说“我要和你赌要让你知道,我们是可以赢很多钱的”
我说“我没带钱”
郑学长一脸诡异,说“没关系,我们不赌钱。输的人,就从身上切下来一样东西做补偿。”
这赌注,顿时惊的我头发都要竖起来。招财灵童鬼本就是赌鬼的利器,和它赌,不是找死吗我气的不行,这鬼仔怎么如此无耻
可有什么办法呢
刀子在人家手里,而我却被绑住了手脚。如果不答应,说不定他们会直接杀了我。答应的话,或许赌慢点,还有机会撑到二叔来。
思来想去,我心里早已有了决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便装作正在考虑的样子。郑学长三人在旁边等待着,一开始他们还算有耐心,可时间越长,脸上的表情就越吓人。十分钟后,郑学长猛地把刀子插在床上,恶狠狠的说“快赌”
这已经不是问话了,而是直接替你做出了决定,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态度,只有鬼仔才能做的出来。
知道无法再拖下去,我只好答应下来,同时,也明白为何他妈手里拿着的是骰子。在赌局开始前,我说“要不然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先赌小一点的,从头发什么的开始。我输了,你们就割断一把头发,直到有一方没头发可赌。”
“不行”郑学长他爹冷冷的说“我儿子卖肾上的赌桌,就从这个开始你输了,就挖出你的肾,再输,就挖你的肝”
冷汗不断的冒出来,本想劝他们改玩斗地主,或者象棋围棋什么的,最好一局能玩几个小时。可看着郑学长那一脸凶恶的表情,我实在不敢说出任何反对的话。
这场赌局规则非常简单,就是大小和豹子。让我无语的是,郑学长他妈做庄,而如果掷出豹子,同样算父子俩赢。
这玩个卵
我是真不爱赌博,更不爱和这么无耻的一家人赌,可有什么办法呢。有人会说,这种事就像被强奸,反抗不了的时候,你就要学会享受。那我要问你,如果强奸你的男人短小细快,你还能记得起来享受俩字怎么写吗
第一局,我没多想,反正是听天由命了,该死活不长,便直接压大。
郑学长他妈蹲在床边,把筛子随意丢进盘子里。三颗筛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停下来时,四五六点大
我愣住了,竟然真掷出了大招财鬼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吗,怎么会输
还没想明白,盘子便啪一声掉在地上,我转过头,眼前发生的一幕,令人惊骇莫名。郑学长父子俩,一脸冷漠的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推倒在地,直接掀开她的衣服,对准肚子用刀插进去。
鲜血直接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妇女面色茫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哪怕郑学长用刀子划开她的肚皮,把手伸进去胡乱掏弄,她也像没有任何感觉。
耳朵里,不时传来肚皮被大力撕开的声音,这画面太过血腥,我不愿回想,也不想多给大家描述。
没多久,郑学长大叫着,手里抓着一颗鲜血淋漓的肾,上面还连着一些血管筋络。他把从自己母亲肚子里掏出来的东西,随手丢在地上,然后一脸兴奋的冲我喊“快再赌”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画面,他们俩真的疯了不但提出这么可怕的赌局,还拿自己的老婆和母亲作为赌注。二叔说的没错,招财灵童鬼很厉害,但绝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
看着地上因为血液大量流失,身体开始自然抽搐,肤色也逐渐惨白的妇女,我心里叹息,然后压了小。
郑学长他爹拿起骰子,又把盘子捡起来,随手丢进去。筛子很快停下,一二四点小
父子俩脸上的表情无比疯狂,他们凶恶的转过身,把刀子对准地上的妇女捅过去。很快,又是一颗肾被掏了出来。大量的鲜血,已经把房间的地面彻底染红,鼻子里尽是令人呕吐的血腥味。
妇女的身体,在抽搐几下后,停止了动弹。她的胸膛微弱起伏,往往一分钟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呼一口气。进气少出气多,我知道,哪怕现在把她送去医院,也抢救不过来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四十五章 二叔救命!
当时,我很同情郑学长他妈,觉得这个女人纯粹受了无妄之灾。但后来经历的事情多了,思想也逐渐发生了变化,我开始明白,她并不值得同情,只是所犯下的错误,不至于死这么惨罢了。
嘴里说着不要赌,看到钱却忘记了这项原则。赚钱了相信鬼神,输光后就不信了。如果她当初阻止父子俩继续赌博,又或者在郑学长要把灵童鬼金身摔碎的时候拦一拦,哪会有这么多事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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