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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我有些尴尬,但事情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我晃了晃手里的日记本,说“这是郭学长的,他在里面记下你们相处的这段日子,其中,包括你放假期间,每天都去找他”
“放屁”学姐听到这的时候,突然激动又愤怒的大喊“他都是胡扯的我们俩放假前就分手了,之后我根本就没见过他这个神经病,污蔑我,还想杀人,他就是个神经病”
我有些无奈的说“这是上面记载的,而且我也亲口听他说过”
话没说完,学姐忽然把手机扔过来,大声说“你看清楚,放假后,我和爸妈一起去了东北,足足十几天没有回来这件事,我爸妈可以作证,宾馆的登记表上也有我的身份证,再不行,你们去调监控啊看看我是不是像婊子一样,每天都从东北跑过来找他”
我愣了愣,拿起手机看了下,上面是学姐和她的父母,在冰天雪地里留念的照片。这些照片有不同的背景,应该是分别在不同的地点拍摄。我随手点开其中一张,看了下属性里的拍摄日期后,顿时愣住。因为那日期清楚显示,这张照片是在一月二十二号拍的。
我记得,郭学长的日记里记载,他和学姐于一月十五号和好,之后每天晚上,两人都在一起亲热。
怎么会这样还不等我想明白,学姐便冷冷的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偷偷改了手机时间,故意把这些照片伪造成证据”
我一呆,这确实有可能,不过,这比郭学长写虚假日记更让人想不通。如果郭学长说的是真话,那学姐当时和他感情应该非常好才对,又怎么会想着伪造照片日期呢
再说了,照片是不是真的,一查就有结果。我觉得,她完全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关键是没什么用啊
这么说来,真正撒谎的,是郭学长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又为什么在最后一篇日记写完后去杀人,然后跳楼
所有的事情,都显得那么不合理,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开学后见到郭学长,他身体瘦弱,像吸毒多年一般。这种身体上的事情,可做不了假。而我可以肯定,郭学长没有吸毒,因为高中时,我曾有个同学吸毒,且毒瘾极大,不得不送入戒毒所强制戒毒。他的日常表现,与郭学长完全不同。
那么,他把身体弄成这幅鬼样,又勤勤恳恳的写了几十篇假日记,都是什么目的就是为了杀学姐时,显得合情合理
这个猜测太扯了,连我自己都不信,他明明那么爱学姐,甚至在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依然舍不得分手。
学姐见我不吭声,便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或者说,你还有什么怀疑的反正他一家人,已经把我的名声弄臭了,我说的再多,也没人会信。你们都把我当成婊子,没关系,我自己明白就好。但是你们这些不分青红皂白,只愿意相信那个神经病,杀人犯的瞎子,我诅咒你们全家死光,天打雷劈”
学姐明显愤怒到极点,才会说出如此狠毒的话。她在骂过之后,忽然把手机摔在地上,然后捂着脸痛哭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下去,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
我没敢继续在病房里呆着,本想安慰她几句,却被其一枕头砸了出去。
出了病房,我这脑袋简直快晕了,到底怎么回事简简单单的感情纠纷,怎么搞的比密室杀人还要复杂。无论他们两个谁撒谎,我都想不通作用何在。
到底图个啥
考虑了一下,我决定给二叔打电话,想在他那获得一些帮助,最好能替我捋一捋这些乱糟糟的事情。
二叔接了电话,听我把这事说了一遍,他在电话那边沉默许久,或许是在思考。过了一段时间,才问我“你确定他曾经把情降拍婴的头转过去而且,以后每次做的时候都不让拍婴看”
我说“从日记里的记载来看,应该是这样。”
二叔说“我现在也弄不清他们俩谁撒谎,就像你说的,没啥用啊。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你好像忽略掉了。”
“什么”我问。
“你有没有想到,他们俩都没有撒谎”二叔说。
“啊”我惊讶出声,这怎么可能呢两种不同的答案,必然有一个是错的。
二叔略微压低了嗓音,说“第三种可能是,每天晚上你学姐都去找他,但是,这个欲望极强的学姐,却不是你在病房里看到的那位。”
“什么意思”我忽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二叔没有告诉我完整答案,他让我先去把卖给郭学长的情降拍婴找到,答案,或许就在那小鬼身上。我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不能完全确定,同时,心里也觉得这种可能太过匪夷所思。
但是,小鬼本身就是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物,与之有关的事情,自然也应该如此。
让我头疼的是,郭学长的日记里,并没有提到关于情降拍婴的下落。
碰巧的是,当我走到医院门口,意外看到郭学长的父母,他们正站在马路边等车。一脸气呼呼的样子,不知要去做什么。我心念一转,走过去和他们打起招呼。两人也是见过我的,知道我和郭学长关系还不错,甚至出事前,还在医院陪护一整夜。所以,他们对我的态度还算客气。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三十八章 真相
我把那本已经翻过一遍的日记本递过去,郭学长的妈妈连忙接过来,对我很是感谢“我说怎么感觉少了什么,原来是这个。”
我趁机问她“阿姨,您知不知道郭学长有个很喜欢的泥偶大概半个手掌大小,这么高一点点,看起来有点古怪。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唐突了,不过我很喜欢那个泥偶,虽然不怎么值钱,却是我和郭学长的友谊见证。所以我想,如果愿意的话,就卖给我吧。”
“这孩子”郭学长的妈妈眼眶一红,她抹了把眼泪,对我说“没想到,儿子在学校还有你这么好的朋友。你放心,阿姨回去就帮你找,什么卖不卖的,你们俩关系那么好,阿姨我,我”
她已经无法说下去,蹲下来抱头痛哭。郭学长的父亲叹口气,弯腰扶着自己老婆,然后对我说“同学,你说的那泥偶,开学前我倒是见过,但后来,好像被他带到学校去了。我们回家后,会仔细找找的,如果找到,一定给你送来。”
见他们俩都这么伤心,我也不好再多问什么了,便找了个理由脱身离开。路上,我仔细想了下,从郭学长父亲的话来看,情降拍婴被带来学校的可能性很大,或许,我应该从这方面想办法,而不是被动的等下去。
回到学校后,天已经黑了,我直接去了经贸系的宿舍。听说这里是郭学长跳楼那天,最后呆过的地方。如果情降拍婴在学校,那么放在宿舍的可能性最大。
男生宿舍楼的管理,比女生那边松很多,再加上现在时间尚早,看门的老大爷连饭都没吃完。到了宿舍门前的时候,发现里面开着灯,探头一看,几位学长拿着箱子,正在收拾东西。
我敲敲门走进去,以前都见过,他们也知道我和郭学长有些交情,便很客气的问有什么事
我看了看他们手里拿的纸箱,问“这是在做什么你们要搬了”
那几个学长互相看了眼,都满脸忧愁,说“别提了,老郭一冲动,大好年华没了。老师说,让我们几个帮忙把他的东西整理归纳,放进箱子里封存,等以后他爸妈来了,好交还遗物。这不,忙活了半天,还在找有没有遗漏的。”
原来是在整理遗物我连忙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件挺奇怪的泥偶就是这么大一点,姿势比较古怪的那种。”
“哦,你是说卖给他的佛牌吧。”一位学长很是明白的说。
郭学长以前和他舍友提过佛牌的事情,这点我是知道的。只是被人当面说出来,总觉得有点心虚,便把眼睛转到别的地方,同时点头说“对,对,就是那个。”
“你问这个干嘛”一位学长有些疑惑的问。
我说“他这不是走的太突然了吗,我就想着,能不能把这佛牌拿回去,以后也好睹物思人。”
“屁吧,你小子想占死人便宜”一个学长有点生气的说“他人都走了,这点便宜你还贪啊。想要那东西也行,把他当初给你的钱拿去坟头上烧了再说。”
换做平时,就他这语气,我早上去抽人了。但现在有求于人,又确实不占理,只好放低姿态,表明真不是来占便宜的。实在不行,就在屋子里看一看,缅怀一下,不拿出宿舍都行
这态度已经算非常诚恳,哪怕刚才说话的那位学长,也挑不出毛病来。而另外一个学长则打着圆场,他在箱子里摸了摸,然后把情降拍婴拿出来递给我,又对旁边的舍友说“算了,人家关系可能确实不错,而且只是在宿舍里看看又不拿走,快点,赶紧把东西再找找,别漏了什么。”
我接过情降拍婴的时候,鼻子里顿时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隐约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闻过。而且这东西拿在手上,又湿又黏,好像涂了厚厚一层胶水。把情降拍婴递给我的那位学长,从箱子里找了几张纸巾擦手,见我直皱眉头,便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有点恶心哎,你和他关系那么好,难道不知道他有这糟心毛病”
“什么毛病”我很是疑惑的问。
“拿着这玩意打飞机啊。”那个学长看了看我手里的情降拍婴,一脸嫌弃,说“我可不止一次看到,老郭半夜拿着这玩意,在操场角落或者小花园里打飞机了。嗯嗯啊啊的,好像多享受一样,光听声音,还以为他身边有女人呢。”
“你怎么就半夜往那跑说漏嘴了吧,老实交代,干嘛去了是不是找学妹嗯嗯啊啊了”另一个学长开着玩笑。
他们三人笑闹着,而我,则惊呆了。郭学长半夜的时候,拿着佛牌打飞机这么说来,情降拍婴上黏糊糊的东西,其实是他每次留下来的
我手一抖,差点把情降拍婴摔地上。这也太恶心了,难怪觉得那味有点熟悉呢。我连忙把东西扔进箱子里,学长很好心的递过来几张纸。
擦手的时候,听见他说“为这事,我还和老郭吵过架呢。他坚决不承认自己干过那样的事情,还有一次吵急眼了,说其实是和他前女友在那啥。这家伙也太能吹了,人家和他分手个把月,从开学就没见过面,怎么可能呢再说我都亲眼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装的。”
我实在不想再听下去,越听越觉得恶心,一想到自己满手都沾着那种液体,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离开了经贸系的宿舍楼,我先是去卫生间,把自己的手狠狠洗了几遍,直到确认没有任何残余不明液体后,才掏出手机给二叔打电话。
二叔知道这件事,在电话里哈哈大笑,乐不可支。我有些气恼,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会造成很大心理阴影的”
二叔又笑了几声,直到听我说要找爷爷告状,这才赶紧换了口气,说“娃仔,叔可不是坑你,而是之前真的不确定,所以才让你来看看。”
“信你才怪。”我说“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二叔说“根据你所说的情况,以及他舍友亲眼看到的画面,基本可以确定,我说的第三种可能,是正确的。”
“怎么就正确了”我问。
随后,二叔详细向我说明了他认为的事实真相。
先前他之所以告诉我情降拍婴和锁心符布这两种灵力略弱的佛牌,是考虑到学校里的同学与我朝夕相处,最好不要因为卖佛牌惹出麻烦。
像情降拍婴,大多是正规寺庙里的龙普来做。而二叔给我的,虽然是阿赞师父出品,却也没有参杂太多的阴料,因此它与锁心符布一样,灵都不算很强,否则的话,也不需要招个指定桃花还得降头粉辅助了。因此,就算触犯忌讳,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顶多被小鬼整一下,倒几天霉罢了。
郭学长之前曾对情降拍婴许下承诺,只要能和学姐在一起,便每个月当着它的面做三次。结果,第二个月,他就把情降拍婴的脸转过去了。
人家看的津津有味,你却让人面壁思过,这换成个普通人,也得生气。
另外,学姐之所以每次看情降拍婴都不顺眼,很可能是因为降头粉的缘故。她并不喜欢郭学长,却因为降头粉违背了本心,因此潜意识里,对影响自己命运的事物,产生厌恶感。当然了,这同样是因为情降拍婴的力量弱,无法把学姐完全控制住。
因此,在郭学长触犯忌讳,让情降拍婴不爽后,学姐自然而然的因为这个和他分手。
按理说,这个时候郭学长该倒霉了,可偏偏他又压不住心里的爱意,向情降拍婴许下心愿,想和学姐天天在一起,并给出一个天大的承诺。
还是那句话,这只小鬼的力量太弱,所以郭学长的愿望和忌讳同时压在身上,它只能全部接受。在找麻烦的时候,还得完成郭学长的心愿,对这只小鬼来说,负担太重,实在很难完成。
怎么办呢
它只好影响了郭学长的神智,让其产生幻觉,以为学姐每天都来找他共度春宵。
实际上,他的那些春梦了无痕,都是假的。无论当初在家乡,还是后来回到了学校,他每晚都拿着情降拍婴,在幻觉中自导自演。
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手淫比真正的肉体接触更伤身。再加上白天胡思乱想,连续一个月下来,自然瘦的皮包骨头,这也算小鬼的一种另类处罚方式了。
二叔告诉我,其实郭学长如果因为无法承受身体的压力,选择“分手”,让情降拍婴停止成愿,那么所有的幻觉都会消失。
但是,他太爱学姐了,为此,真的做到愿意精尽人亡。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三十九章 来自人心
一直没有停止成愿的情降拍婴,让郭学长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每晚处于鬼交状态,连续两个月,他终于疯狂了。
无缘无故发火,在学校和人打架,只是一个征兆。到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便选择一个极端的方式了结这件事。
那就是杀人,然后自杀。
或许在郭学长眼里,这应该叫殉情。
二叔还说,那次我在医院陪护,郭学长说看到我,就感觉到了安全,应该不是作假。因为我身上带着龙波术圣僧亲手制作的佛牌,其力量足以威慑到情降拍婴,使之不敢靠近。
只是,我因为耐不住烟瘾离开了一会,小鬼便趁虚而入。更关键的是,我当时就站在门外,明明看到郭学长的异样,却没有进去阻止。因为那个时候,我不想让他尴尬。
正是这种误解,演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是二叔告诉我的最终答案,他把一切事情,归于佛牌的力量。或许,这是他的职业习惯,如果不把事情说的诡谲怪诞,谁还会去找他买佛牌呢
去年我因为一连串的意外,心情很压抑,在朋友的建议下找了一位心理医生,帮助开导。在治疗期间,曾与那位心理医生讨论过这件事。
他告诉我,二叔说的是有道理的,但不是完全正确。在他看来,佛牌的力量,来自于人心。或者说,那些匪夷所思的力量,莫名其妙的倒霉事,其实是人类潜意识的体现以及集结性巧合。
他说之前有一位丧偶的妇女来这,说自己每天都和丈夫在梦中交合。去庙里上香时,有和尚说,这是鬼交,需要做法事超度亡魂才行。然而,他开导几天,让这位妇女从丧偶的悲痛中走出来后,鬼交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鬼交,其实就是中医理论中的梦交,在现代,也被认定为一种心理疾病。多半发生在经历大变,或过于执着这些生理欲望的人身上。
心理医生认为,我口中的那位郭学长,太爱自己伴侣了,无法接受她的离开。而他又相信佛牌的力量,所以在许下心愿后,从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伴侣会回来。
因此,他的潜意识,把这种心愿,转化为梦交,以完成他的心愿。至于什么分手,杀人,跳楼,也并非小鬼所为,完全是因为精神承压到了极限。在这个状态下,做一些非常极端的事情,很正常。
我承认,这个心理医生说的有道理,或许郭学长的春梦,的确不是情降拍婴的力量影响,而是他自己的潜意识作祟。毕竟二叔也只是猜测,不一定就是真实情况。
当时那个心理医生对我说“你也是一样,不要过于迷信佛牌的力量,先前遇到的意外,同样可能是潜意识产生的影响。佛牌只是信仰的寄托,科学已经证明,人的力量,来自于自身,以及科技。所谓的鬼神,都是不存在的。”
我点点头,然后问他“你知不知道心理学家文巴克博士”
心理学家点头,说“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曾说过,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在特殊的深度催眠状态下,可以清楚回忆起自己的前世甚至最多可以回忆前面九世”
心理学家微微一怔,我又说“科技最发达的国家是美国,从总统到平民,都在信奉上帝,你觉得怎么样”
“信仰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我不反对,但是”
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我在泰国见过一位阿赞,他用手从人体内取出一颗肿瘤,但那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你能不能告诉我,潜意识如何影响我产生这样的幻觉”
心理医生有些发愣,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我又问“我的朋友曾得罪过中南半岛的降头师,有一天吃饭的时候突然吐血,然后从嘴里吐出许多锋利刀子。事后经过解剖,发现他的肚子里,全部都是刀片。他的妻子和孩子证明,几人从早上就一直在一起,数小时内,没有分开过。你能不能告诉我,潜意识是否可以让一个人肚子里被刀片划的稀巴烂,还能在几个小时里若无其事,却又突然死亡从医学角度来说,这样的内出血,几分钟就该死了吧。”
心理医师哑口无言,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对他说“给你费用,是请你做心理开导,因为有些事情,我一个人想不通。但是,这不代表你有权力否定我所知道的一切。鬼神在与不在,我不和你争,因为至今为止,我也没有确切看到真正的鬼站在我面前。但是,真正了解科学的人都明白一句话,那就是对未知保持敬畏,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对细菌而言,人体就是无边无际的宇宙,你又怎么能知道,我们不是某个巨人体内的细菌”
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强调我能与一位专业的心理学家讨论科学,哲学,以及鬼神学。因为这些对话,其实是有很多漏洞的,或许在一些人看来甚至是胡搅蛮缠。但我只是想告诉那位心理学家,也是告诉正在看这篇文的各位。
没有什么是一定存在,或一定不存在的。
验证“存在”是何道理,思索“不存在”是何理由,这才真正面对科学应有的态度。对鬼神,也应如对未知的宇宙那般心存敬畏,莫忘祖宗所言,头上三尺有神灵
郭学长的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那只情降拍婴,被他的父母带了回去,连同平时喜爱的东西,一把火烧成了灰。我不知道人死后,是否真的能收到这些明火所烧的事物,但我相信,郭学长如果真的在另一个世界看到情降拍婴,恐怕不会太高兴。
至于学姐,在伤势好了之后,便被父母转到另一所大学。因为她在我们这的名声,正如其所说,臭到烂大街。
人在不明事理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选择相信弱者,没有谁,比一个死去的人更弱了。我有心去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一切都只是猜测,说出来,也只是类似乡野鬼故事的段子,谁会真的相信呢
几天后,上次买了南帕亚女王佛正牌的秦学姐来找我。她很生气的把佛牌扔到我的桌子上,并大声呵斥我是个骗子,卖给她假佛牌。
我正因郭学长的事情心情低落,再加上周围那么多同学看着,哪受得了这气。便一把将佛牌抓在手里,从口袋掏出两百块钱拍在桌子上,说“钱给你,赶紧给我滚蛋我的佛牌要是假的,你全世界都买不到真货自己有眼无珠,跟我嚷嚷个屁”
秦学姐模样清秀,属于那种传统的东方美女。在学校里,有不少学长学弟追求。所有人都对她客客气气,各种献殷勤,却在我这受到如此“礼遇”。她一时间没适应过来,愣在那,脸色胀的通红。
梁习走过来,很认真的说“老二的佛牌不可能是假的,他家里人确实在泰国居住,专门做这一行。我们宿舍几个人,放假的时候还和他一起去了泰国,甚至见了那里专门做小鬼的阿赞师父。就连白榄寺的主持崇迪圣僧,都去他家喝过茶呢。秦学姐,你要是不想买了就直说,可不能欺负老实人”
周围的同学,都跑过来看热闹,有人问,崇迪圣僧什么来头梁习解释了一番,当得知这是整个泰国古往今来,仅有四位的最高等僧人时,都纷纷表示惊讶。
秦学姐脸色更红,她看着我,有些结巴,又有些羞恼的说“我不管,反正这佛牌是假的钱我不要,你必须给我弄条真的来”
我斜着眼看她,说“这佛牌是我从二叔那拿来的,他在大陆的客户,比整个学校的人都多,值得卖你这两百块一条的假货你说这是假佛牌,倒是给我个理由,别上来就血口喷人要不是看你是女人,长的还可以,早就大嘴巴抽你了”
周围的男同学纷纷叫好,表示见了纯爷们,女同学则啐了一口,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秦学姐被那么多人围着看,早就有些不知所措,听见我抛话,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说“你卖的时候,说这条佛牌能助事业,正姻缘,增加自身魅力,挡灾,防小人。可我妹妹戴上没几天,男朋友就劈腿分了,她因此在家里大哭一场,几天几夜不吃饭,就看着男朋友照片发呆。好不容易劝通了,结果去上班的时候,老板已经把她辞退了。这么倒霉,还敢说你的不是假货”
周围同学议论纷纷,我盯着秦学姐,冷笑一声,说“买的时候,我有没有告诉你,正牌更多的是信念加持。你信了,它才有用,不信,就是一条项链再说了,如果正牌的效果那么快就体现出来,还要阴牌和小鬼做什么那些泰国黑衣阿赞,不全都得饿死还有你妹妹男朋友劈腿,这是命,说明她没本事她几天不去上班,我要是老板,得先扣两个月工资再辞退就这样的原因,你跑来说我的佛牌是假货长的好看就可以不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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