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地上两个人还没完全死透,像放进热水里的鱼虾一样抽动着身体,爷爷看向张启超父母,说“凶手已经偿命了,希望你们能够节哀顺变。当然了,这件事我身为长辈,也有责任。回头你们商量下,看看需要多少补偿金。”
张启超的父母看了眼地上渐无声息的两人,满地鲜血,让屋子里充满血腥的氛围。他们哪敢说话,什么钱不钱的,就像胖子班拉达说的,别总提,没意思
这就是爷爷的手段,他要以这件事告诉所有人,曼谷,是他的天下你们可以和我争,可以和我抢,但是,不能触犯底线我是生意人,但也是擅长杀人的枪手,要比狠的话,先出门打听打听,二十多年前的曼谷,那个靠一杆枪打出来名堂的中国人,到底有多狠
那五百万泰铢,则是要告诉主持和阿赞们,老子不缺钱好好办事,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明枪暗棒夹颗枣,爷爷的处事方法,我可能一辈子都学不来。因为这是跟着那些军阀将领从尸山血海中体悟出的风格,不是我这种生活在和平年代小年轻能明白的。
张启超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没经历什么大风雨,爷爷几套组合拳打下来,他们已经快晕了,只能老老实实,任由其施为。
几个大寺的主持走过来,对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念起经文,他们的表现很是坦然,似乎有人被杀,算不上什么。我不太能理解这样的思维,只觉得,爷爷好陌生。
他的狠辣,与之前的慈祥,完全是两个极端。而二叔和三叔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桥段,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梁习和胡小艺,已经吓的站不起来,两人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像装了弹簧一样不停的抖。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这样,老大张启超惨死,有两个泰国人给他陪葬。而爷爷借着这件事,再一次打响了自己的名号。那些咄咄逼人的牌商猛然间明白,中国人能在泰国站稳脚步,绝非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这个中国老头,不太好惹。
当然了,这也逼迫他们抱团面对爷爷的压迫力,使得后来几年,爷爷不得不把泰国生意收拢,转而面向正在快速崛起的中国大陆。
虽然表面看起来,爷爷花了钱还得罪人,吃了大亏。可那之后,各路牌商对我们家都多少会给些面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商量的余地。五百万泰铢把发财的路打通,一点也不亏。就这点来说,倒是达成了爷爷的预期目的。
二叔抓人杀人干净利索,可别的事一概不管,拍拍屁股就回了大陆,善后工作,让三叔跑的腿都快断了。尤其是二叔当初抓这个总警司的儿子回来,用了不寻常的手段。他没有按爷爷说的那样,拿钱去一层层的托人。而是带着几个黑衣阿赞,闯进总警司的家里,用枪顶在对方的脑门上,说“把人交出来,你继续活下去,不交人,我就去找总督察拿五百万泰铢买你全家的命”
五百万泰铢,绝不是小数目。别说买一家人的命,就算买十个八个替死鬼都够了。
那位总警司吓的够呛,他很明白,如果不给个满意的答复,二叔真的会开枪,然后随便找个人出来顶罪就可以了。在曼谷,警察每年从有钱人手里抓走的替罪羔羊很多,这些利益牵扯和猫腻,身为总警司自然一清二楚。为了活命,只得让人把孩子送回来。
二叔给了他三百万泰铢压压惊,又送给上面的督察和高级督察一部分打点。为了避免官方的追究,三叔去了趟春武里府,请动龙王帮忙说话,才把这件事彻底抹平。
龙王是泰国一位很出名的师父,但他不是龙普,也不是阿赞。据传早些年,只是普通的修理工人,有一天忽然明白自己是龙王转世,便出来替人指点迷津,且不收任何费用。
港澳台影视圈里,没有人不知道龙王的名号,甚至可以说,现如今火过的明星,百分之九十都曾找龙王请求指点。三叔常年坐镇海岛,所以与其有些交情。
可惜的是,龙王前两年因病仙逝,我一直没机会见到他老人家,颇觉遗憾。
这件事整个过程,尤其是后半段,堪称惊心动魄。让我对爷爷,对泰国,都有了新的认知。梁习和胡小艺,带着老大张启超的遗体,与其父母在一月十九号回了国。而我,则继续留在泰国陪爷爷过年。
那只灵鬼土拍婴,他们没有带走,甚至看都没看一眼。我知道,这里的事,肯定让他们有了心理阴影,哪敢再去养什么小鬼。我倒没什么感觉,还把这小鬼拿给爷爷看。
爷爷看了后,笑起来,问我哪来的。我说,是一个顶好顶好的中国胖子,带我们去找非常厉害的阿赞宏沙做的。我还跟爷爷炫耀,阿赞宏沙以前帮新加坡副总理做过佛牌,可牛了。
爷爷笑笑没说话,我说把这小鬼给他,看看怎么处理。爷爷说“有什么好处理的,你想要就自己留着吧。”
我当时一愣,说“你和二叔不是不让养小鬼吗”
爷爷指着灵鬼土拍婴,笑着说“如果是养这只的话,那我不反对,放心大胆的养吧。”
“为什么突然就能养了”我很是纳闷。
爷爷冲我眨眨眼睛,说“因为这是那个很厉害的阿赞宏沙做的啊。”
那时我总觉得,他笑的那么怪,可又不明白为什么。再加上沉寂在能养小鬼的激动情绪中,哪还会去仔细想这里面的内情。不过,爷爷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一个小小的玩笑,让我以为不再有禁养小鬼的限制了。以至于我和梁习还有胡小艺,第二年跑去长沙给祭拜老大张启超的时候,遇到了意外,也就是开篇曾说过的养小鬼,命悬一线。
当然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就这样,我开始了平生第一次“养小鬼”。每天辛辛苦苦供奉,没事念叨两句经文,时不时缠着爷爷询问有关小鬼供奉的事情。短短一周时间里,我对各类佛牌的认识,提升了很大一截。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三十二章 夜夜笙歌
很快,春节来临,二叔去了大陆,三叔则在几天前回了香港。大年三十晚上,爷爷亲手包了饺子,说是泰国风味的,味道实在不咋的。我勉强吃了几个,便借口要看春晚逃离了餐桌。
那一年,吉祥三宝的歌声,响彻祖国大地。小崔说事,笑破无数人的肚皮。
年初六的时候,我回了大陆。之所以选这个日子,是因为爷爷还保留着老一辈大陆人的迷信思想,三六九,往外走,二四八,好回家。
我是被他弄迷糊了,往外走大陆才是我的家啊
很显然,长居国外几十年的爷爷,已经把泰国当成了家。大陆,只是他的过往。
回到家,我没敢和奶奶说起泰国的意外,只挑着好的讲。得知爷爷包的饺子,让人吃的脑袋都要炸了,奶奶笑着说“他呀,就是手笨,又是个大老爷们,哪会干这种活你爸出生前,他除了带兵打仗就是找人打牌喝酒,连柴都不会砍。”
看着奶奶一脸回忆的表情,我问她“您难道真不想和爷爷复合”
奶奶摇摇头,说“主让我们在一起,自然会在一起,主要我们分开,就会永远的分开,不能违背主的意。”
我有点无语,奶奶信了一辈子基督教,也够虔诚的。看来在主亲手把他们俩拉到一块前,这事是没什么希望了。
离回校还有几天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是许久没联系的郑学长打来的。
我都差点把他忘了,便在电话里说“你这段时间怎么不来学校了郭学长之前还找过我,问你怎么了。”
郑学长有些得意的说“上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好找工作好赚钱吗。现在兄弟我有的是钱,还上什么狗屁学校。”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问“你们父子俩又去赌了不是说那次无论输赢,都不再碰了吗”
郑学长有点尴尬,嘿嘿笑了几声,说“不是忍不住嘛,钱可是好东西,哪会嫌少。”
我懒得问他这段日子赢了多少,只说“别忘了还愿,还有,过几天就到三个月了吧。马上阿赞师父要把灵鬼仔收回的,你们可别再赌了,不然输了我不管的。”
“放心,每次都还愿,只多不少。”郑学长说“对了,说起这个,正要问你,收灵鬼仔有什么忌讳没有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事情会阻挠阿赞师父收鬼仔的”
“你问这个干嘛”我有些狐疑。
郑学长说“这不你说的,如果不收可能会有麻烦嘛,我心里害怕着呢。我爸说,最好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忌讳,免得我们做错事,回头阿赞收不回去。”
“这样啊,那我还真弄不清。你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郑学长的话是有道理的,很多关于养小鬼的忌讳,可能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有的人,不知不觉就触犯了还不自知。他的担心合情合理,所以我立刻给二叔打电话,询问有关的事情。
二叔想了下,回答说“也没什么忌讳,就是注意别用红色的东西盖住招财灵童鬼,更不能让它碰血,那样的话,它的灵力会增强,有可能影响阿赞师父收回。”
这是很普遍的一个忌讳,倒算不上特殊,我把答案告诉郑学长,他很是高兴的感谢我一番,并说有机会要请我吃饭。我说“请吃饭就算了,你要是真不来上学,可别说是因为我,不然人人都抱着灵鬼仔去赚钱不来上课,校长还不恨死我。”
郑学长哈哈大笑,我们又随意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这事我没放在心上,因为已经到了最后几天,收小鬼也是阿赞师父的事情,和我没多大关系。
几天后,正式开学。
我见到了梁习和胡小艺,他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进了寝室,也没什么话说。我们三个看着老大那空荡荡的床铺,都有些黯然。我把行李放下,将从泰国带回来的灵鬼土拍婴放在桌子上,摆好供品,念了几句功德经文。梁习和胡小艺看到后,脸色都有点难看。他们没想到,我会把这东西带过来,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开始养了。
我不太喜欢这种疏离陌生的气氛,所以没有解释,而是跑去经贸系找郭学长,想问问他最近和学姐进展怎么样。
结果到了那才知道,郭学长并没有来学校报道,他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来的半路就晕倒了,现在医院接受治疗。
我心里微微一惊,下意识就想到了情降拍婴。郭学长住院,不会和佛牌有关系吧
问了他几个舍友,搞清楚是哪家医院后,我回到宿舍,让梁习遇到老师点名,帮我圆一下。不等他问话,我便跑了出去。打了车到医院病房时,郭学长已经醒过来。
里面站着他的父母和老师,恰好医生已经交代完病情从里面走出来,我连忙将其拦住,问郭学长生了什么病。医生说“没什么,营养不良,身子虚,所以晕倒了,多调养几天就好。”
说罢,他便离开了,隐约间,听到他嘀咕说“现在的学生真不得了,一点也不爱惜身体,这才多大点就严重肾亏了”
过了会,郭学长的父母把老师送出来,他们说着话,往电梯口走去。我趁机溜进房间,郭学长正靠在被子上喝水,见我来了,又惊又喜。说实话,当时见他的时候,我真感觉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放假前,郭学长还是个身体倍棒的小伙子,强壮程度,和张启超差不多。可这短短二十天没见,他整个人瘦了三圈,皮包骨头,眼窝深陷不说,嘴唇都有点发青。我吓了一跳,说“你跑去吸毒了怎么瘦那么厉害”
“我怎么可能沾那种东西。”郭学长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低声说“可能最近做的有点多,把身体亏了。”
这得一个月做多少次,才能瘦成这样见他满脸幸福又有些尴尬的样子,我说“你这夜夜笙歌,也得控制着点,哪能天天来啊,以后日子长着呢。对了,学姐听说你住院了吗怎么没见她来。”
郭学长摇头,说“我没告诉她,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两天就出院了。”
这时候,他父母回来,我们也不好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与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后,我叮嘱郭学长好好休息,然后才回了学校。到了宿舍,胡小艺窝在床上,蒙着被子像是在睡觉。梁习见我看那边,便叹口气,说“他刚才看老大的床铺,看着看着就哭了起来。”
这么说着,梁习自己眼眶也红了,我有点郁闷,这都算什么事,我一回来,个个都眼泪啪嗒的。
“看你们这么想念老大,要不然我让阿赞师父把他魂招回来,天天找你们玩”我说。
梁习一愣,然后胡小艺猛地把被子掀开,大叫一声“不要”
我笑的肚子疼,胡小艺把枕头扔过来,说“也就你能笑的出来,没良心”
我接过枕头,随手扔在梁习的被子上,说“这不是笑不笑的问题,而是哭着过也是过,笑着过也是过。老大的事,是个意外,咱们谁都不想,可也不能总惦记着。真有心的话,等他的百天到了,去烧点纸钱。”
梁习深以为然,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好歹也曾经一起生活了半年。不过百天的时候,咱们学业正忙,恐怕没那么多时间,还是等明年忌日再去吧。”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三十三章 性情大变
“随便你们俩”胡小艺气呼呼的拉过被子盖住头。
梁习看看他,又看看我,为了缓和气氛,问“你们家谁生病了”
“你们家才生病呢。”我被胡小艺弄的莫名其妙,感觉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不然梁习能认同这观点吗,便没好气的说“是经贸系的一个学长,以前有点交情。”
梁习也没有多问,像他这样的老实人,通常情况下,不会和学长学姐产生任何交集。只是,他对我把灵鬼土拍婴带来宿舍的做法,有些不满,觉得这玩意太吓人。
我说“爷爷讲了,这是一只好小鬼。而且,我从没对它许过什么愿,只是培养感情而已,所以它不会做什么坏事。”
胡小艺把头闷在被子说“好事坏事谁知道,知道就不会出那样的事了”
我没什么话好说,梁习见状,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爬上床睡觉了。
就这样,下半学期开始了,而直到第一天上课我才想起来,寒假作业没做。去泰国前,他们三个说帮我搞定,结果老大张启超发生意外,我们都把这茬给忘了。
老师把我喊到办公室,指手画脚的批评了一顿,表面上看,我是在低头认错,实际上,正在心里把梁习和胡小艺祖宗八辈骂了个遍。
这事闹腾了一整天,晚上回宿舍的时候,看见梁习和胡小艺我就来气。这次,换成他们俩觉得莫名其妙了。这俩货已经完全忘记,去泰国前答应过我什么。
开学第三天,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碰到郭学长。他的样子和在医院时没什么区别,还是一副病恹恹的状态,搞的周围人都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一个个离八丈远。
我过去和他打了招呼,问身体有没有好点。郭学长摇摇头,叹口气,说“这人啊,就是贱。没有的时候,天天想,天天有的时候,又撑不住。”
我愣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惊讶的说“这都来学校了,你们俩还不歇火啊”
郭学长很是尴尬,他看看周围的人,见没人靠近,这才低声跟我说“你是不知道,放假的时候,我和她因为意见不合,分过一次手。后来她有天晚上来找我,特别温顺。从那之后,每天晚上都得来找我,不做不行。”
我大为诧异说“她去你家了不过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家里可以理解,但宿舍那么多人,她还能把你强暴了”
郭学长低头说“不是在宿舍,她总把我喊出去,要么操场,小花园,教室里什么的。而且每次看到她,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不怕你笑话,我现在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要不是怕丢人,早就倒地上去了。”
我看了眼,他的腿确实微微发抖,差点没当场笑出来,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还没到巅峰呢。就你这身子板还想跟人家结婚,啧啧,要不要带你去买点老虎鞭什么的泡酒”
“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刚开始的时候,也不见她这么起劲。我说,是不是你那佛牌影响的”郭学长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
我一怔,佛牌能影响人的欲望吗答案是肯定的,阴牌,小鬼,地童,都是以帮人满足心愿为主,如贪财,好色等等。可无论什么样的心愿,哪怕只是想家庭和睦,都可以看成是一种欲望。只不过有些是生理上的,有些是心理上的。
不过,能把人影响到这个地步,还没听二叔说过。见我有些不解的看过来,郭学长忽然转移了话题,说“快点排队打饭吧,我一会还得查资料呢。”
我点点头,没再谈下去,只是心里觉得奇怪。郭学长家在农村,学姐每天晚上都往那跑,家里人不管
食堂一别,整整一周,没再见郭学长。这一周里,有个校内的痞子想找我买助桃花的阴牌。我那时还未完全从老大张启超的事情里走出来,自然不愿意再做类似的生意。那痞子有点横,朝我面前吐了口唾沫,说“什么玩意,装个屁装,你不卖,我还买不着了”
他家里是有点钱的,上大学也就是为了混个文凭,能否毕业,全看他爹愿意出多少钱打点。所以平日里在学校,基本以泡妞为主。对这样不爱学习的学渣,我只想说一句“同行啊我们都是一个组织的”
同行是冤家,因此我更不会卖他佛牌了。倒是有几个大二的学姐,对佛牌有所了解,组团来买了几个经文法戒和福运珠,除此之外,还有个姓秦的学姐买了南帕亚女王佛的正牌,打算送给她妹妹当生日礼物。
不得不承认,这些女人太能砍价了。一个抱着你左胳膊,一个抱着你右胳膊,满口小学弟,小帅哥的喊,再拿手往你胸口这么一摸,魂都没了,哪还有心思想成本。而这种纯粹的信仰圣物,本来就不怎么值钱,一个几十块而已。所以别看她们哗啦啦买了七八个回去,清醒后一算账,娘的,还亏了二十多。就连秦学姐的正牌,被她们这么一搅合,也基本算贴钱卖的。要让二叔知道,还不把我骂死。
又过了一周,正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梁习过来说,以前来找过我的郭学长被揍了。听说打的很厉害,已经送医院去了。
我很是意外,郭学长和梁习是差不多的类型,老实巴交,见只凶点的猫都吓的掉头跑,又怎么会和人打架梁习也说不清楚,我只好去经贸系走一趟。找那边几个知道情况的人问了问,才知道郭学长这顿揍,挨的不冤。
他这两周,身体越来越差,可脾气却是越来越大。一开始,还只是偶尔因为玩笑话发火,可渐渐的,脾气暴涨。宿舍里,每天只要他回来,就不允许有任何声音。你翻书声音大了,都要骂人。打电话,去外面,玩游戏,去网吧,吃饭食堂站不下你
到了最后,别说你惹他,就算从旁边路过走路姿势不正确,他都得开骂。一开始人家见他身体不好,以为是病情影响,所以尽量忍让。可忍耐都是有极限的,谁又不是你亲爹,走哪都得惯着你。
今天上午的时候,课间休息时间,两个男同学坐在一块讨论小泽玛莉亚。郭学长也不知是看不惯还是怎么的,上去就把人家课本扔了,还说“既然那么喜欢女人,还学什么滚出学校吧”
许多人早就对他有所不满,而这幅道德圣人的样子,更是让人的怒火不打一处来。那两个同学开始也没想动手,只觉得我们讨论又不碍你什么事,再说了,你丫谁啊我们学不学,关你屁事扔书这么没素质的事都能干的出来
郭学长说了没两句,忽然就举起板凳砸过来。那两个同学,都是校田径队的,身体素质非常好。郭学长先动了手,他们哪还能忍住,当即打了起来。
郭学长最近身体本来就虚弱,被人对着鼻子一拳打倒在地。一顿猛踹后,田径队成员听说有个书呆子找事,呼啦啦来了一大堆准备揍人。幸亏系主任及时赶到,否则就他那身体,估计得被人拆成细木条。
即便如此,郭学长依然被揍的够呛,满身都是血,牙都被打掉好几颗。可他却一反常态,绝不认怂,指着那两个同学破口大骂。歇斯底里的样,让人觉得他好像个神经病。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三十四章 她来过
我听的纳闷不已,这什么个情况,一老老实实的人,怎么脾气突然变得那么差不过,更让我不解的是“小泽玛莉亚是谁”
这个问题,惹来几位学长同时竖起中指,让我滚蛋。其实我是冤枉的,当时真不知道小泽玛莉亚,苍井空倒很熟悉。
总之,事情大致就是这么个经过,我听的好气又好笑。可仔细想想,郭学长这么莫名其妙的变化,该不会真的因为佛牌吧想到这,我哪还能坐的住。不过当时没到放学的时间,门卫是不放行的。我出不去,思索一番后,便跑去找郭学长相好的学姐。
让我意外的是,当学姐知道我来找她,是想弄清楚郭学长为什么出现如此大的变化时,立刻很不高兴的说“我和他都分手一个多月了,找我问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哎呀,学姐你帮帮忙。我知道你们分手过,可不是又和好了吗你告诉我,郭学长他”
“我们什么时候和好了你别乱说话神经病”学姐很生气的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当时心里想,这女人估计也是个势利眼,看见郭学长丢人,立马就撇清关系。我可是清清楚楚知道,你每晚都跑去找人家“办事”荡妇一样,装什么纯洁
从学姐那获得不了什么线索,没办法,我只好等放学,再抽个时间跑趟医院。到医院的时候,送郭学长来的老师和同学,都已经离开了。病房门紧闭,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他一个人手舞足蹈,正在大喊大叫。我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不要我不做了我们不要这样了你不要逼我,不然,我和你同归于尽”
1...910111213...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