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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不等爷爷吭声,梁习和胡小艺都跟着附和,说还是算了。他们只是来旅游,没想过惹是生非,能顺顺利利把这事了了就行。见他们几人都这样说,而我也确实没有吃亏,爷爷这才哼了声,表示不再追究。
上楼睡觉的时候,老大摸着头皮,龇龇牙,骂了句“在医院还没注意,被这群狗日的拔了不少头发,疼死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了,一把头发而已,明天带你去金东尼,咱不去那低档场所了。”
张启超捂着脑袋,没好气的说“得了吧,人妖看了,揍也挨了,这酒吧我是没什么兴趣了,睡觉”
第二天,我去喊他们起来吃早饭。梁习第一个跑出来,老大第二个,可老四胡小艺,却始终不开门。我们拧开房门进去的时候,正听见他在说梦话。什么不要打我,不看人妖了,听的人忍俊不禁。
我走过去,一把把他的被子拽起来,说“看什么人妖,做梦都想着呢”
然而,掀开被子后,我们都愣住了。胡小艺脸色通红,满头大汗,尤其是包扎伤口的绷带,被很多淡黄色的液体染湿。我趴在旁边看了看,有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脓水再摸摸他的脸,烫的吓人,我连忙让梁习把他抱起来,然后下楼喊盖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医生经过检查,认为是伤口感染,引发了高烧。我气的不行,昨天才消毒,一晚上就感染了,你们这些医生吃干饭的
但是老四那个样子,我只能选择相信医生的专业水平。病房里,医生把老四胳膊上的绷带解下来后,立刻惊讶出声。我看了一眼,也被吓了一跳。
老四胳膊上的刀伤附近,一片黄,皮肤表面更是皱皱巴巴好似在水里泡了很久。稍微用手碰下,就有大量的脓血流出来。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冲医生大叫“你们什么狗屁医院,一夜就感染成这个样子,都是作弊上来的吧”
医生虽然听不懂中文,却也明白我在发火。盖见我这么生气,只好把我拉出去,说“不要着急,都会好的。”
我能不急吗,本来就是几厘米长的刺伤,现在可好,一大片肉都快烂掉了。万一医生说要切掉,我怎么跟老四交代
老大和梁习也围过来劝我,他们俩同样很担心老四的伤势,让我不要再吵了。这里毕竟是医院,总不能因为我们的事情,让其它病人也休息不好。
我唉了一声,感觉全是自己的错。如果我大方点,掏腰包请他们去高档点的地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医生给老四治疗的时候,我们都坐在病房外等。梁习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他是个真正的老实人,遇到这样的意外,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老大则捂着脑袋,看起来似乎精神不大好。
我以为他是因为担心,便过去拍了拍肩膀,老大抬头的时候,我才看到,他一脸疲倦,整个人都像熬了几天几夜不睡觉一样。我又吓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
老大说,昨天被拔掉头发的那一块疼的厉害,折腾一晚上都没睡好。他让我别担心,说这会头上已经不疼了,回头休息下应该就没事。
我没有想太多,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四胡小艺身上。
不久后,医生给他重新消炎,把脓水都挤了出来,然后换上新的绷带。不过,由于高烧未退,身体大量缺水,已经处于半休克状态,不得不在医院多呆一段时间。
我们几个坐在病房外,等待老四苏醒,在此期间,老大时不时的皱眉,偶尔揉揉肚子,似乎不太舒服。过了两三个小时,护士小姐去查房的时候,忽然惊叫起来。
我连忙冲进病房,问怎么了护士小姐指着老四的胳膊,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忙跑过去看,然后便愣在那里。
老四的整条胳膊,现在都发黄了,而且肿胀的如小腿一般。表面皮肤,就如同早上一般,全部皱巴巴的。这怎么可能呢,几个小时前才刚消过毒,我可是亲眼看着医生做的。就算他们再也不专业,也不可能感染的这么快
医生过来后,也很是惊讶。他们仔细检查一番,然后来找我说话。我哪听得懂泰语,只好把盖喊来。盖听过医生说的话后,连忙跑过来对我说“医生说,他们的消毒绝对没有问题,现在他的情况已经超出医生的工作范围了。”
“超出工作范围什么意思”我很是不明白。
盖声音微微压低,说“他们怀疑,病人可能不是感染,而是被下了降头。这样的问题,他们没法处理。”
“降头”我心里一惊,仔细想想,确实有可能。正常情况下的感染,绝不会这么快,但如果是降头的话,那就解释的通了
不过,降头我也不懂,只能去请爷爷帮忙。让盖开车把爷爷接来的时候,梁习过来跟我说,老大精神不太好,要不然让他先回去休息吧。我也看的出,老大张启超确实一脸疲倦,脸色很是难看,不时捂着肚子。本想请医生看看,但老大说可能昨天喝的果酒不太习惯,早上又没吃饭,所以胃疼。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下就好了。
我让盖把张启超送回去,并叮嘱他帮忙弄点吃的,然后尽快把爷爷带来。
大约四十分钟后,爷爷来到医院,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名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爷爷对我介绍说,这是阿赞本和他徒弟,经常替人解降。我连忙让开位置,请阿赞本过来看看情况。
这四十分钟里,胡小艺的右手臂,已经肿的不像话。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撑的皮肤都裂开了,半边床单都被脓水沾湿。而且,这症状开始朝着他胸口和脖子蔓延。阿赞本走过来,在胡小艺手臂上轻轻按了下,挤出点脓水,然后用手指刮起来放在鼻尖闻。
然后,他从徒弟手中接过一个瓶子。瓶子里是一种漆黑的液体,阿赞本把这液体倒出几滴在指尖,与脓水混合。我看到,两种液体很快融合在一起,变成暗红色。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二十九章 惨死
阿赞本点点头,对爷爷说了几句。爷爷听了后,微微皱眉,然后也点了下头。随后,阿赞本转身和徒弟一起出去,我看的莫名其妙,连忙问“他怎么走了”
爷爷说“阿赞已经弄清楚了,这是尸毒降,必须送到他家去解降,否则的话,用不了三个小时,他全身的血肉都会化作脓水,那就没救了。”
我一听,立刻蹦起来,这还等什么,赶紧送啊和梁习,盖一起,再喊着医院护士帮忙,把胡小艺抬上车。我们开车去了阿赞本家,那是一栋街边的民房,看起来有些像庙宇。路上,爷爷告诉我,阿赞本是白衣阿赞,解降的功夫很厉害。有他在,胡小艺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一阵黯然,看着紧紧皱眉,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胡小艺,心里不由叹息一声。只希望阿赞本的功夫真像爷爷说的那样好,能把他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阿赞本已经在家里布置好了一切,只是他要求解降不能有人围观,请我们在外面等。我心急,又没有办法,只能在外面唉声叹气。梁习盯着关闭的大门看了会,然后问爷爷“尸毒降是什么好治吗老四怎么会中降”
爷爷说“尸毒降也叫尸水降,是用死人尸体腐烂时留下的毒水,配上一些歹毒的鬼料做成的。因为太过阴损,所以除了黑衣阿赞,别人都不会。至于怎么中降,你们不是说,他昨天被人用刀子捅伤了吗那刀上有他的血,这对黑衣阿赞来说,是最好的下降媒介。也怪我大意,没想到那些人会对他下降,否则把刀子追回来就好了”
梁习说“这不能怪您,是我们惹出来的麻烦,只希望老四吉人天相,不要出事。”
我们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阿赞本的徒弟才打开门,说已经解降了。
我和梁习跑进屋里,见老四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脸色已经好看许多,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直冒汗。他的右臂皮肤虽然依然发皱,起码粗细和正常人差不多。阿赞本正在拿一根芭蕉叶给他扫身子,属于解降的最后一步。
浑身扫一遍后,阿赞本把手放在胡小艺头上,替他诵经祈福,然后,告诉我们可以把人带回去了。
我不确定老四是否真的已经解降,只能看向爷爷。爷爷说“阿赞本说好了,就一定好了,带他走吧。”
既然爷爷都这样讲了,我只好招呼梁习和盖,把老四抬到车上。刚上车,老四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大喜过望,连忙喊他的名字。老四估计脑袋还不清楚,半睁着眼睛看我,说“老二,我要弹琴”
我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说“弹,弹等回去我就让你弹听话,先睡会。”
老四很是虚弱的点头,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上了车之后,我们都松了口气,老四能转危为安,绝对是上天赐予的福气。梁习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说“这泰国也太危险了,动不动就给人下降,以后打死也不来了。”
我哼了声,说“早就劝你们不要来,偏不听,等老四好了,非让他狠狠宰你和老大一顿”
梁习咧开嘴憨笑,也不反驳。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老四又睁开眼睛,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很多,最起码,不会迷迷糊糊还嚷着要弹琴了。我让梁习把他扶到沙发上坐着,然后上楼喊老大。老四好了,我自然希望老大能立刻知道这个好消息。
不过,喊了几嗓子,都没人答应。那时候,我心里忽然有点发慌,莫名其妙就觉得脑袋沉,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二话不说,迅速跑上楼,推开老大所在的房门时,顿时闻到屋子里传来臭味。心里咯噔一下,直接把灯拍开,当跑到床边的时候,眼前一幕,让我当场就哭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老大,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浑身上下,都爬满不知名的黑虫。那些虫子吃掉了他大半个身子,整个肚腹都被挖出一个大洞。肠子和内脏耷拉在地上,他的眼睛睁的很大,仅存的半边脸,充满恐惧和痛苦。满床的血,在洁白的床单上,是那么的刺眼
一块吃了两口的榴莲蛋糕掉在地上,似乎是在证明,老大是在吃蛋糕的时候,被虫子咬死的。甚至,他可能连蛋糕都没咽下去,喉咙就已经被虫子占据了。
我的哭喊声,引来了爷爷他们。当他们跑到屋子里,看到这骇人的一幕时,也都呆住了。
梁习跪倒在地,也跟着哭喊起来“老大”
爷爷走过来,把我的头抱在怀里。我紧紧搂住他,哭着喊“爷爷,老大没了他没了”
爷爷叹着气,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也无用。
我和梁习哭的站不起来,最后,是被盖硬拖出去的。胡小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等他知道老大被虫子咬死后,立刻愣住了,然后哭的比谁都厉害。在学校的时候,有人想欺负老四,张启超是绝对不愿意的,两人的关系真跟亲兄弟差不多。爷爷在房间里就已经给二叔和三叔打电话,让他们放下手里的一切事情,立刻回泰国。
这么多年了,他一退再退,一忍再忍,可结果是什么结果是他孙子的同学,被人下降头,惨死在屋子里
我被盖拖到了沙发上,他唉了一声,说“小少爷,节哀顺变。”
梁习拼命抽自己的脸,说“都是我的错我该陪老大一起回来的都怪我”
那一天,是我从小到大哭最厉害的一天。同一个寝室,刚刚结交半年的老大张启超,死在了我爷爷家里。他死的那么惨,连全尸都没能留下。而起因,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酒吧斗殴。
这一天,被我永远铭记于心,零六年一月十七日距离新年,还剩十二天
谁都想不到,那些人在给胡小艺下降的时候,也没放过老大张启超。且两个人中的降头完全不同,这才使得事情发展到难以收拾的地步。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当时多关心点老大,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胡小艺身上,他或许就不会死了。
二叔和三叔,一前一后赶回来。得知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们俩都很震惊。十八号凌晨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三叔。他比二叔小,可看起来却苍老很多,或者说,显得更成熟一些,样子也更偏向泰国人。
他没有和我续叔侄之情,而是直接问爷爷打算怎么办。早已回来的二叔当时正安慰我,听见三叔问,当即拍着桌子站起来,说“还能怎么办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这次绝不能忍不管是谁,都要把他揪出来偿命”
“现在局势那么乱,还不知他信总理回不回的来。要我看先查一查,再从长计议吧。”三叔说。
“从个屁的长”二叔说“这次是娃仔的同学挡了灾,如果那天留下的是娃仔的血或者头发呢人家都不把我们当回事了,连我们是谁都他妈不知道,还计议个屁”
“行了。”爷爷摆摆手,阻止兄弟俩的争论,说“被下降头的,是娃仔的同学,这件事,于情于理,我们要给人家家人一个交代。老二,先把下降的阿赞和幕后主使揪出来,是杀是放,回头再说。”
二叔点点头,对我说“行了,哭什么哭,在家等着,二叔这就帮你把人弄回来。到时候想怎么整,你就怎么整,天大的事叔给你扛”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三十章 处理后事
说罢,二叔便转身出了门。爷爷又看向三叔,说“老三,你也别瞻前顾后的,老子当年打仗的时候,被日本鬼子追的头都不敢回,也没像你这样啰嗦。去,请那几位主持来家里喝茶。”
三叔看了我一眼,最后唉了一声,也跟着出了门。
爷爷在门口看着兄弟俩离开,过了会,走到跟前踢了踢我的脚,很是严厉的说“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有事说事,哭管个屁用给你那同学家长打电话,请他们来泰国,这件事,得有个交代”
我颤抖着用老大的手机,给他爸爸打了电话。得知儿子在泰国出了事,手机里传来轰一声响,他爸直接就晕了过去。他妈又接过电话,问明白情况后,立刻哭了出来。
爷爷请来两位寺庙里的龙婆,帮忙除了老大张启超身上的虫子。他中的是虫降,一经发作,虫子便从从体内钻出来到处吃肉,直到把宿主吃光为止。这么歹毒的降头,近些年已经难得一见,连两位龙婆都看的直皱眉头。
他们为张启超换了身新衣服,然后端坐两侧,诵经超度,希望他能早日解脱,得以轮回转世。
这个过程,爷爷没让我看,怕我看了后会太伤心。可是,就算不看,听着房间里传来的隐隐约约诵经声,我依然忍不住哭起来。
二叔凌晨出了门,一天一夜都没回来,而张启超的父母,则连夜坐飞机赶来。盖去机场把人接到家里,他们到了后,问清张启超在哪个房间后,立刻跑上去。
然后,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嚎啕大哭的声音。亲生儿子惨死异国,身为父母,他们比谁都伤心。
爷爷叹了口气,和盖一起,连同两位龙婆,把他们二老劝了下来。张启超的父母都是国企职工,不算有权有势的人,但生活也能算小康。八几年实行计划生育后,他们响应国家政策,到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四十多岁,本该到享受天伦之乐的时间,没想到,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
他们在沙发上哭了很久,然后才哽咽着问,到底怎么了。
我和梁习,还有胡小艺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爷爷在一旁,把事情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并说“这事怪不得孩子们,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他们。我已经让二儿子去抓人了,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满意的答复”张启超的妈妈捂着脸痛哭“孩子都没了,还有什么能满意的”
他爸本来心脏就不太好,现在更是捂着胸口,脸色异常难看。我怕他再因为这事出意外,那可就真的对不起死去的老大了。所以,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然后跪在他们二人面前,说“叔叔,阿姨,这件事怪我。如果我没有带他们去酒吧,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你们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梁习也立刻走过来跪下,说“这件事怪我,要不是我觉得他们欺负人,老大也不会上去理论。不打架,就没这事了,全是我的错。”
胡小艺也过来跪下,但他没什么错,并且也是降头术受害者。
张启超的父亲看着我们,他手抬起来,颤抖着,但指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这件事,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那些人太狠毒。
我一直在想,那天去酒吧的时候,一点精神都没有,是真的因为疲惫,还是冥冥之中,脖子上的白榄佛牌在保护我倘若当时随着老大他们一起去了舞台,说不定留下媒介的,真会是我。
难道真如二叔所说,张启超的死,是为我挡灾
下午时分,三叔把几个大寺的主持都请了过来。但到了家里,爷爷没说事,泡了壶茶请几人品尝。主持们,也没有问话,他们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像在等待着什么。
第二天中午,二叔回来了,他神情疲倦,脸上又带着愤怒。和他一起回来的有好几个人,多半穿着黑衣。其中一人用绳子捆了起来,二叔把这人踹倒在地,对爷爷说“是他下的降,不过主使者没抓到。”
爷爷翻了翻眼皮,问“怎么”
二叔咬牙切齿的说“那人是曼谷总警司的孩子,他有个哥哥是独立步兵营的少尉,人已经连夜被送到那边去了。现在局势乱,军事权力比以前大很多,我不好”
爷爷直接打断他的话,冷声说“拿五百万泰铢去找那个总警司,告诉他,孩子的命我买了,只要把人送来,钱就是他的。孩子嘛,有空再生一个就是了。如果他不同意,就拿着钱去找上面的督察,督察不愿意就找高级督察。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天夜里十二点之前,必须看到那个孩子出现在这里。”
二叔用力点头,手一挥,带着身后的几个黑衣人走了。爷爷转过来面向张启超的父母,一脸愧疚的说“不好意思,泰国就是有点乱,你们放心,出了事,我们不会推卸责任。谁干的这事,我就抓谁过来”
张启超的父母面面相觑,他们微微低头,算是同意了爷爷的说法。后来这件事我仔细一想,觉得爷爷当初所讲的那些话,一半是告诉二叔,另一半,则是说给张启超父母听的。
他是比二叔更纯粹的商人,且多了些狠辣。考虑事情,难免有些冷血。像那句孩子没了,再生一个就是,这样的话,我是打死也说不出来的。
随后,爷爷弯下腰看着被绳子捆绑面露恐惧的黑衣人,做出一脸纳闷的表情,问“你不认识我是谁”
黑衣人连忙点头,说“认识,认识,这件事是我的错,没有查清就出手了,原谅我吧。”
爷爷哦了一声,又问“现在阿赞们动手,都不先查底细了还是说,你认为那两个孩子和我没有太大关联,动了他们也没关系”
黑衣人面色惨白,说“是我想的不对,看在以前的交易上,原谅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爷爷摇摇头,然后指着沙发上的张启超父母,说“他们是那孩子的父母,怎么处理你,是他们的事情。”
黑衣人努力抬头看过去,大声的求饶。凶手就在眼前,张启超的父母咬牙切齿,恨不得上来把他砍死。但是,他们不敢,因为这个被捆绑的人,是会制作小鬼的黑衣阿赞,也是令人恐惧的降头师。
人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恐惧,就像电影里,鬼杀了人,没人会想着报仇,只会因为恐惧抱头鼠窜,顶多背后骂两句这鬼太吓人之类的。
看到这,想必又有人觉得疑惑了。之前看你二叔对黑衣阿赞挺客气的啊,怎么突然间胆子那么大,敢对这样的人动手了
首先你们要明白,阿赞是佛牌供应商,作为生意人,对能让自己发财的人当然要恭敬。但是,这并不代表二叔怕黑衣阿赞。阿赞不就是懂得做小鬼阴牌,会用邪术吗可二叔有钱,会做小鬼的人那么多,随随便便就能找来一堆。而对阿赞们来说,同行是冤家,如果有人出钱,他们会很乐意把自己的同行弄死,减少竞争力。
这是一个金钱与利益捆绑的社会,许多表面上的东西,并非真实的。更何况,几个大寺的主持都在家里喝茶,任何一个黑衣阿赞进来看到,都得心里打怵。
当天夜里十点钟,二叔再次带人回来。这次又多了个被捆绑的人,那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泰国小伙子。他一脸恐惧,眼睛睁的很大。梁习看到他的时候,立刻叫出声来“就是他就是他先打我们的”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三十一章 爷爷的交代
张启超的父母不敢对黑衣阿赞做什么,但对普通人,他们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当即扑上去,拳打脚踢,哭喊着大骂“我儿子做什么了,让你这么心狠,对他下这样的毒手你还我儿子命来”
爷爷在一旁看着,忽然对二叔说“听到了吗,人家要偿命。”
二叔点点头,冲后面的几个黑衣人做了个手势。一名黑衣人走上前来,掏出一把刀子,抓住那个年轻人的脖子就是一刀。血当即喷了出来,张启超父母都在跟前,顿时被喷的全身都是。
我们愣住了,看着那个年轻人在地上剧烈抽搐,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张启超的父母更是吓的脸都白了,让人家还儿子命来,只是随口说的狠话,他们没想到,爷爷直接帮忙实现了。
那个被割喉的泰国年轻人,睁大了眼睛,在地上抽搐着。大量的血液,很快在他身下流成了河。爷爷又指着那个黑衣阿赞,问“这个也杀了”
张启超的父亲捂着胸口,一脸惊惧,他妈也吓的接连后退,结结巴巴的说“随,随便你,我们不”
爷爷嗯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那就杀了吧。”
刚才杀人的黑衣人,又拿着刀子走过去,面无表情的在地上那位黑衣阿赞脖子上割了一刀。这位黑衣阿赞求饶了一整天,原本他可能还抱有侥幸希望,觉得爷爷没打算杀人。可现在他才知道,爷爷不是不杀,而是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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