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至于老二么,只有傻子才不明白是谁。
为什么要着重介绍这几位室友呢只因为他们三人中,有一人最终没能活着回到大陆。
这件事,是我一辈子的痛,可能到死都无法释怀。
那天我们坐着佣人的车,四处转悠,一路看风景,聊天打屁。几个人都说,我爷爷看起来挺和善的,没想到会卖佛牌这么奇怪的东西。
我笑着说“和善那是老了,他年轻的时候混过这里的黑帮,就靠一枪崩一人,两枪崩一群,硬打出来的名堂才站稳了脚后跟。”
“吹吧你就。”张启超有点不信,说“还两枪崩一群,那枪是火箭筒吧,给我也能崩一群。”
我们几个都哈哈大笑,那位泰国男佣人从后视镜看我们一眼,满脸微笑。我想起二叔说过关于这佣人的一件事,便趴到他旁边问“盖大叔,听我二叔说,你以前梦到过我们家”
盖,是这位男佣人的名字,他跟随爷爷已经有十年之久,也算身边的老人了。听到我对他的称呼,不禁两手一抖,差点把车开到电线杆子上。他连忙冲我说“小少爷,不要这样喊我,叫我盖就可以了。”
他的中文说的很流利,应该是被爷爷培养的,只是观念方面,依然维持本土特色。那时泰国的阶级观念,相比国内还是非常重的。许多佣人在主人面前行走,都要弯腰屈膝,以示恭敬。
这并非单纯的封建制度残存,还因为他们的宗教信仰。泰国人认为,你之所以穷,是因为上一世造孽太多。而这一世有权有势的人,则因为上一世累积了功德。所以,有罪孽的人,必须服从有功德的人。
盖在遇到我爷爷前,是开tuktuk的,两人绝无可能有任何交集。可有一天,他忽然走进爷爷住的别墅里,说要应聘佣人。
并且为了让自己能够获得这份工作,他就站在门口,很详细的向爷爷描述了屋子里现有的一切。包括房间的布置,作用,甚至到碗筷放在什么位置。爷爷很是惊奇,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的,是不是以前来过
二叔当时和我差不多大,直接把他当作是贼。因为如果不是贼,怎么可能还在门口,就知道卧室里的枕头是什么颜色
盖说,他不是贼,而是在前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因疾病死去的妻子,拉着他的手来到这栋房子里,并告诉他,以后这里就是新家。他在梦里把整栋房子走了一遍,所以才能说的如此清楚。
这事说出来,恐怕没几个人信,因为太神奇了。但在泰国,类似的事情绝不算少。爷爷本就是个卖佛牌的,深知世上有很多事情,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盖如果真是因为死去的妻子才来到这里,说明天意如此。所以,爷爷接受了盖,让他做了佣人。这一干,就是十年。十年里,盖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爷爷和两位叔叔都很满意。
我听二叔说起盖的故事时,又觉得惊奇,又觉得惊悚。托梦那不等于是鬼把他带去的真吓人,爷爷就不怕屋子里多个女鬼吗
这件事,得到了盖的确认,他微笑着说“是妻子告诉我哪里有好运,她让我住在哪里,并请神保佑我们。”
几个同学都听的大开眼界,他们很快便想起我们家的生意。老大张启超最喜欢玩,来泰国也是他先提议的。听过盖的故事后,他立刻问我“老二,你不是说认识黑衣阿赞吗带我们见识见识呗”
我哪认识什么黑衣阿赞,上次见阿赞洞,还是二叔带着去的。那的守卫,比郑学长去的赌场还要严,我可不敢随便去闯。张启超以为我是在推脱,便说“他不就是帮人做佛牌吗,我们也找他做个不就见到了。”
我见他一脸正经,完全不似在开玩笑,便说“黑衣阿赞做的都是阴牌和小鬼,这些忌讳很多的,你又没什么需求,没事买那干什么。想见的话,等过完年我二叔回来再去吧。”
然而几人都不乐意,没办法,我说“只能试试,要是阿赞师父不愿意见,那我可不管。”
随后,我请盖帮忙,带我们去阿赞洞的家。
实际上,阿赞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是皈依佛门的僧人,你不惹他,他也不会平白无故对你下手。只是相比普通的僧人或白衣阿赞,他们对物质的需求更高罢了。
很快,盖把我们带到那个黑漆漆的巷子口。张启超几人往里面看了眼,都有点不信,说“这就是阿赞师父的家也太寒酸了吧”
我吓了一跳,连忙冲他们摆手,说“别乱讲话,阿赞师父是低调的人,毕竟制作小鬼阴牌什么的,不是什么好事情,要是住进闹市区让人知道,还不惹出乱子来”
张启超几人哦了一声,纷纷点头,不再吭声。我们沿着黑漆漆的巷子往前走,没多大会,就看见阿赞洞的屋子。然而,屋门是关上的,张启超想上去敲门,觉得说不定人都在里面。
我摇摇头,阻止了他,说“如果阿赞在里面做法,外面肯定有徒弟把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说明他可能已经走了。”
“走了”几人都觉得有些失望。
我倒觉得这没什么不好,他们几个什么都不懂,万一见到人说错话,犯了忌讳,肯定会惹出麻烦来。见三人都有点不痛快,我便说,晚上带他们去喝酒,看人妖,泡泰妹除了泰国巫术外,这些也是很吸引人的事情,尤其对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
他们的精神头,这才被重新提了起来。然而,当我们顺着巷子打算往回走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
那是个年轻,且灵活的胖子。他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污水,弯着腰跑到我们跟前,一脸微笑,问我们是否来自中国,是不是来买佛牌的。
然后他又自我介绍说“我是龙婆根的关门弟子班拉达,身上也流淌着四分之一中国人的血。阿赞洞被人请去泰北了,短时间应该回不来。他临走前交代,如果有熟客上门,让我帮忙关照一下。你们如果买佛牌的话,找我就可以了,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二十六章 灵鬼土拍婴
我愣了愣,这胖子应该是泰国的吧中文说的怎么比我还溜
张启超他们对买佛牌并无多大兴趣,来这最主要是见识阿赞的手段,最好能亲眼看看所谓的小鬼是怎么做成的。知晓了这一点,这位自称班拉达的四分之一中国胖子立刻说“没问题,我刚好认识一位黑衣阿赞。哦,就是泰国最邪的法师,什么小鬼都会做。你们想看什么样的”
“刺激点的”一个略兴奋的声音响起,我们纷纷回头,老四胡小艺顿时满脸通红。见我们都看过来,他低下头,弱弱的说“温柔点的也行”
我当即笑了出来,说“你当找小姐呢”
胖子班拉达又说了“小姐也没问题,只要给钱,阴阳人都可以找”
我回过头,愣愣的看着他,这家伙真是那什么龙婆根的关门弟子怎么听着像拉皮条的,泰国僧人还干这个
班拉达见我盯着他看,便嘿嘿笑一声,说“有些酒吧的老板也找我师父买佛牌,所以认识。对了,那什么看小鬼,我先给阿赞打个电话问问吧。”
不等我们说话,他便掏出手机,拨打几个号码,开始叽里咕噜说起来。我虽然来过泰国,却对泰语一窍不通,自然不明白这胖子在说什么。而没说几秒,胖子忽然神情激动,他大声嚷嚷了几句,渐渐语气又平复下来。
挂断电话后,他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冲我做出无奈的神情,说“最近局势不太好,所以想养小鬼保平安的太多了。阿赞忙不过来,不愿意接这种小生意。我跟他说,来的都是我兄弟,别人的你可以不做,但我兄弟想看,你必须得帮忙后来,阿赞才同意现场制作一种小鬼给你们看。那小鬼叫灵鬼土拍婴,做起来很麻烦的,阿赞要收三万泰铢,我帮你们压到两万。还是那句话,我也是有中国人血统的,怎么能让他赚你们太多钱呢”
听到这话,我心里是有点激动的,果然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异国他乡,还是只有同胞才会真心帮忙。
不过,两万泰铢折合成人民币,在当时也有四五千块了。这个价格对张启超等人来说,还是挺高的。他们坐飞机来回已经花掉不少,如果再花几千块买个小鬼回去,还不被家里人骂死
见几人面有难色,胖子班拉达大手一挥,豪气的说“行了,我做主,一万五千泰铢阿赞要是不愿意,那五千我来掏,谁让咱们是同胞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们还有什么可拒绝的。一万五千泰铢,四个人平均下来,其实也没多少钱。张启超他们一心想见识阿赞的手段,当即答应下来,且满怀感激的对着胖子班拉达说好话,感谢他如此义气。
随后,我们跟在胖子班拉达后面,往他口中的阿赞家里走去。胖子说,阿赞离这不远,走着去就行,让车和导游留在这等吧。原来,他把盖当成了导游,这是无足轻重的细节,我也没有解释。便过去让盖稍等一会,马上就回来。
很快,我们到了另一条巷子,这里比阿赞洞所在的屋子干净许多。胖子带着我们走过去,说“阿赞宏沙很随和的,你们如果有想问的,可以问他。”
屋子门是敞开的,也不见有人把守,进去后,见一个黑衣人坐在黄色蒲垫上,手里握着一块黑土,正闭目念经。胖子刻意压低了声音,对我们说“阿赞宏沙师父正在为鬼土加持,你们稍等。”
张启超问“鬼土是什么”
胖子解释说“这里的人死过后,如果有怨鬼作祟,便会请阿赞师作法。阿赞师会将一团泥土放在尸体胸口,诵经超度,一个月后再拿走。这泥土吸收了尸体内所有的阴气和怨气,是专门用来做小鬼的阴料。”
张启超下意识看我一眼,似乎是在问,这是真的吗我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只好装作没看到。
过了大约十分钟,那名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黑衣人睁开眼睛,他扫了我们一眼,然后冲胖子喊了几句。胖子连忙跑过去,在其耳边嘀咕几声。黑衣人点点头,把手里的黑土放在一边,然后冲我们双手合实行礼。
我们几个不敢大意,也纷纷依样还礼,胖子走过来,说“已经和阿赞说好了,允许你们全程观看,价钱么,就按我刚才说的那个数。”
“不会让你贴钱吧”梁习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胖子挥挥手,一脸无所谓,说“都是同胞,别总说钱,没意思。”
在我们眼里,他就是这样视金钱如粪土的好人。我不由感慨,果然是高僧的徒弟,这觉悟就是高,一点也不贪
阿赞宏沙从蒲垫上下来,同时将一些东西拿到面前来,接着便开始制作小鬼。他先是把黑土在地上按成圆饼状,然后往上面撒了些粉末状的东西。胖子在旁边成了专业解说“刚刚撒上去的是降头粉,现在阿赞要把骨灰和骨块用鬼土包起来。你们看,他的手法很熟练的,这种小鬼可以招财,保命,引桃花,助家庭和睦,功能全面,卖的特别好。李泽楷知道不中国大富豪李嘉诚的儿子,他去年就想找阿赞宏沙买灵鬼土拍婴,但阿赞师父当时正忙着给新加坡副总理做佛牌,没搭理他。”
我们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阿赞宏沙这么牛b,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时,阿赞宏沙拿起装有暗黄色液体的瓶子,胖子立刻说“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是阿赞从死人下巴收集到的尸油特别难搞,要用蜡烛对准下巴烤两天两夜,一天只能出一滴,宝贵的很所以,这小鬼才会那么厉害”
我们又一阵惊讶,太神奇了
随后,阿赞宏沙将涂抹了尸油的鬼土捏成人型,他又拿起一张纸,用朱红色的笔在上面画了复杂的线条,胖子说,这是用来入灵的咒文。阿赞宏沙把这符咒用红线捆在鬼土上,接着用金漆涂抹。很快,一个看起来非常漂亮的金色泥偶出现在我们眼前。阿赞宏沙把它捧在手里,又开始闭目念咒。
胖子说“阿赞要诵经加持了,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你们最好闭上眼感受一下。”
他说的煞有其事,我们都深信不疑,纷纷闭上眼睛。也不知是否因为心理作用,闭上眼后,确实感觉宁静了许多,心里也很是舒畅。过了会,胖子让我们睁眼,说“灵鬼土拍婴做好了,你们谁上来请”
张启超他们互相看了看,都有些犹豫。之前我曾说过关于小鬼反噬的事情,他们对此有些忌惮。看人家做小鬼是一回事,自己请回去又是另一回事。三人推来推去,谁都不愿意上前。而我,则有些纳闷。二叔和我说的小鬼,一般都得阿赞诵经加持数月甚至一年以上,最短的也得一两周。这灵鬼土拍婴才加持多长时间几分钟
不过想想胖子说,连新加坡副总理都来找阿赞宏沙,也许他比较厉害,才能把加持时间缩短吧。
见老大他们几人都不愿去请,我问“能不能不请,先带回去”
胖子说“也行,这个无所谓的,以后谁想用,直接拿去供奉就可以了。”
张启超立刻跑过来,准备把灵鬼土拍婴拿过来。然而,阿赞宏沙把手往后面一撤,大喝一声。我们都没听懂,见他表情发沉,都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胖子。胖子脸色也不好看,说“你们连钱都不给阿赞,就想把东西拿走”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二十七章 打架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往外掏钱。一万多泰铢不算多,几人随便凑凑就够了,不过都是人民币。胖子在一边看了会,见我们在那计算泰铢和人民币的汇率,便直接把钱抓过来,说“行了,有多少算多少,不够的回头我来补”
“这,这怎么好意思。”梁习很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不算什么大事,千金散去还复来”胖子满脸豪气的说,而后,他又递过来几张名片,说“以后如果还想买佛牌,随时给我打电话,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我们纷纷向他表示感谢,尤其是胡小艺,最害怕的是他,现在抱着灵鬼土拍婴不撒手的也是他。得知我们晚上要去看人妖,胖子本打算当个向导,不过我考虑到有盖带路,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他,便婉拒了。
之后,我们离开阿赞宏沙的家,胖子把我们送到车旁,挥挥手,一脸不舍,说“有空常来玩,买佛牌别忘了找我。”
我们与他挥泪洒别,梁习这个老实人,更是感叹他乡遇故知,还是咱们国人老实
盖从后视镜看着我们,问现在去哪。我想了想,问他“哪里能看到人妖”
盖说“在曼谷有几个比较出名的专业秀场,如cayp,abo以及金东尼。里面主要是进行歌舞秀,环境不错,泰国想体验grateai风情的人,基本都会去那里。不过,消费很高,一杯普通的饮料也要几百泰铢。”
grateai
盖解释说“人妖是港台的称呼,grateai是泰语的叫法。”
零六年的时候,舍得花钱坐飞机,说明家庭情况还不错。不过几个舍友随身带的钱不多,对这种高消费的场所还是有点发怵。
盖说“那就只有去roacityavenue了。那是曼谷最有名的夜店区,到处是酒吧,晚上人非常多。消费不算太高,什么档次的都有,是年轻人的天堂。如果你们想去的话,可以到route66或者si玩,二少爷以前经常去那里。”
没得说,老大张启超当即拍板,就去年轻人喜欢的地方
我们到rca区的时候,天刚刚黑,而路上的人,已经密密麻麻。许多酒吧已经开门迎客,五光十色,路上只留下很窄的一条缝隙,勉强供车辆通行。
盖把我们带到名叫route66的酒吧,并悄悄塞给我一些泰铢,说是出门前爷爷给的,防止我遇到尴尬的事情。所谓尴尬的事情,无非是指该付钱的时候掏不出来。我不由佩服爷爷想的细,之前买了那只灵鬼土拍婴,也确实没什么钱了。虽然盖说这里的消费不高,但多带点,总是有备无患的。
盖要在外面看着车子,他没有和主人家一起玩的习惯。见他如此坚持,我也不好多说,便让他自己去周围找点吃的,我们出来后,会在这里等他。
张启超他们已经等不及要见识人妖,站在酒吧门口大声喊我的名字。我们几个进去后,不禁被眼前的奢华糜烂惊呆。
这里虽是酒吧,实际上非常的混乱,不但有人妖表演,还有迪厅。年轻男女在舞池中贴身摇摆,肆意尖叫,很多人喝的烂醉,见谁都摸,其中不乏有一些老外。而那些靠着身体赚钱的泰妹,则顺势倒在其怀里。
眼前这些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毕竟跟着二叔,好的学不到,混酒吧,泡妹子倒挺熟的。可张启超他们之前也算大好青年,哪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面红耳赤,看着那些靓丽的年轻泰妹,想靠近,又不太敢。
我笑着把他们领到吧台,要了几杯果酒,边喝边聊。年轻人嘛,本来就容易放开,几口果酒下肚,再慢慢熟悉这里的环境,很快连梁习那个老实人,都跟着张启超大呼小叫跑去人妖所在的舞台了。
胡小艺看看坐在吧台那不动的我,问“你不去看”
我摇摇头,说“坐完飞机就陪你们出来玩,快累死了,哪有精神看那个。而且,我也不觉得人妖有什么好看的。”
胡小艺犹豫了下,抬头看张启超和梁习已经不知钻进哪里,连影子都看不见。他不敢一个人跑过去挤,只好窝在吧台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果酒,时不时翘着脖子看舞台。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在这里,确实很容易激起人的某些欲望。不过那天晚上,也不知是否真的因为太累,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就连一个年轻的泰妹来要酒搭讪,都被我直接赶走了。
我和胡小艺两人喝了六七杯果酒,后劲上来,脑袋都有点晕了,他兴冲冲的对我喊,说想弹琴。我说“那边有钢琴,去,弹一曲滔滔两岸潮”
胡小艺说“我要带弦的”
我转头看酒保,伸手拍出两百泰铢,大叫“给我兄弟找台带弦的钢琴”
这时候,舞台那边发生一些骚乱。我正缠着酒保要带弦的钢琴,梁习跑过来喊我,说老大跟人打起来了。我猛地一惊,转头看,梁习眼都青了,看样刚刚挨揍。
就我这暴脾气,从小到大打架从没怕过,哪怕这里是泰国再加上酒意上头,当即从桌子上抄起一酒瓶,让梁习带我过去。梁习和胡小艺犹豫了下,也学我拿起一个酒瓶。
随后,我们三个跑到舞台那,正见老大张启超被几个人抓着头发按地上打。这哪能忍住,异国他乡,打我同胞,揍他丫的
我直接一瓶子砸在其中一人脑袋上,然后一脚踹开另外一人。张启超本来就很强壮,没两三个人一起,还真压不住他。有我帮忙,他立刻从地上蹦起来,抓住刚才揍自己的那人,啪啪就是两拳,打的对方鼻血哗哗往下流。
梁习和胡小艺这个时候,刚拿着瓶子过来,我听到胡小艺大喊一声“小心”
他猛地拉了我一下,然后痛叫一声,我看到,有人从他胳膊上把刀子拔了出来。
打架动刀子太不讲究了我从胡小艺手里把瓶子夺过来,对着那人脑袋就是一下。梁习高举酒瓶,结果半天也没敢砸,这时候,张启超一把拉着我和胡小艺,说“快走,那边保安过来了”
我知道,在酒吧闹事,说什么都不占理,能跑赶紧跑。我们几个人,当即钻进人堆,趁乱跑出酒吧。
幸好盖一直没有离开过车子,见我们神色匆匆的出来,连忙打开车门。我上了车,冲他喊“开车快”
盖也不说话,启动车子,驶离了酒吧。我从车窗玻璃看到,几个保安姗姗来迟,他们没有追过来,见我们离开便返回了酒吧。我松了口气,转头看捂着手臂的胡小艺,问“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胡小艺面色惨白,过了半天,才喘口气,说“好像捅到骨头了,疼的很。”
“先忍忍,一会带你去包扎。”一边让盖开车去医院,我又转头看向张启超,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打起来”
张启超捂着脑门,他刚才被人按地上揍了一顿,也伤的不轻,鼻青脸肿的。听见我问,便骂骂咧咧的说“这泰国人也太他娘的没素质了,我和老三站边上看人妖表演呢,被人直接扯着衣服拉到后面去了,说我们挡了视线。上去刚想理论,那些人就动手了。”
我一听就明白,这不是遇到醉鬼,就是遇到地头蛇了,不然不会找这茬。想了想,我说“行了,看来这样的酒吧,咱们还是少去为妙。回头先去医院看看老四的伤,你们没被捅到吧”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二十八章 中降
张启超和梁习都摇头,几个人中除了我,梁习是受伤最轻的。他刚被人打了一拳,就抱着脑袋回来找我了,留下张启超一个人在那挨揍。不过这事也怨不得他,如果不回来报信,以那些人的狠劲,说不定结果更可怕。
胡小艺一路疼的龇牙咧嘴,眼眶发红,差点就哭鼻子了。那楚楚可怜的样,看的我都心疼了。这群王八蛋,捅谁不好,捅我们整栋楼的胡宝宝要是让学姐们知道我把胡小艺带去酒吧,还让他被人捅伤了手臂,不把我大卸八块
还好,到了医院后,医生经过检查,拍片,说那一刀刺的虽然深,但没有伤到筋络。消毒包扎,多休息一段时间,很快就能好。听医生这么说,我们几个都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爷爷听说我们在酒吧和人打架,也吓了一跳。他不是害怕惹事,而是怕我被人伤到。见我没受什么伤,不过几位同学都挂了彩,老人家脸色有些难看,对盖说“给我查查谁动的手连我孙子都敢动,活的不耐烦了”
就这语气,你说他没混过黑帮,谁信啊几人互视一眼,都相信我之前说,爷爷是靠杀人起家的事了。
张启超站出来,说“您老别生气,酒吧嘛,打架斗殴也是正常的。再说了,我们虽然被揍,但他们也不好受。老二两瓶子下去,他们流的血可比我们多。要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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