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因为,她面前放着一个瓦盆,正一张张往里面投纸钱。火焰在盆里摇摆,让她的面孔若隐若现。
我清楚记得,老太太的脸,在火焰映照下是面无表情的,而且,她一直盯着我们看。即便投纸钱的时候,也没有把头转回去。整个人,都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我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什么时候来的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郑学长也被吓住了,他不停的抖,结结巴巴的问我“怎,怎么办”
我故作镇定,略微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说“什么怎么办,回学校”
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胆量,那么诡异的事情发生,竟然还能迈动步子。
我们俩就这样一起走过去,步伐稳定,目不斜视,好似正在参加国庆大阅兵。经过那老太太身边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盆里的火焰猛然升起,好似要把人卷进去。
郑学长离那盆比较近,不由自主就加快了步伐,而我也不甘落后。几百米的距离,我们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走完,一直到回了学校,站在熟悉的操场上,我们俩才敢大声喘气。
郑学长蹲在地上,喘了几口,问我“刚才那是什么是人吗还是鬼”
我被他说的心惊肉跳,连忙摆手“我怎么知道,别废话了,赶紧回去睡觉”
郑学长也明白,深更半夜讨论这个,实在不是什么好话题。于是,我们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后来,我找二叔问,招鬼仔的时候,是否会撞鬼。二叔说,可能性不大,因为灵鬼仔的力量太强,就算有鬼,也被它震慑住了,怎么敢靠近。不过,那老太太当时离我们还是有段距离的,所以,连二叔也很难说究竟是人是鬼。
在我看来,当晚见到的,鬼比人可能性更高。中国人的概念里,子夜是阴气最重的时间段,哪怕走正常的路都容易撞鬼,更何况通厦路是大学附近有名的凶地。如果是人的话,怎么会半夜一点跑到那烧纸
当然了,也许是我想的太多,说不定那老太太真的是人。即便她的表情和行为,都显得很怪异。有此经历,之后再卖招财灵童鬼,有客户希望我能陪着招鬼仔的时候,无论开出多大的价码,我都严词拒绝。
第二天是周五,到了下午,郑学长来找我,说打算把灵童鬼送回去,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想着周末没什么事,倒不如去他那看看。万一真赢了,说不定当场就能来几个客户。至于晚上跷课的事情,那就是浮云,让它轻轻的随风而散吧。
跟着打算用命来赌的人去现场,这事我竟然答应了,后来二叔听说这件事,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人家拿了全部家当去赌,万一输了,说不定当场就掏刀子把你弄死,这事可一点都不稀罕。你小子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傻乎乎的自己往坑里蹦
我是一声也不敢吭,因为事后想想,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有时候甚至想,郑学长当时是不是真打算一旦输了,立马让我跟着陪葬可惜他们父子俩后来出了意外,这问题也就没得问了。
而在当时,我心里只想借此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学生的购买力是很小的,真正的客户,还得放在社会人士身上。对此,二叔给我做出评价“你小子是干大事的料,放在旧社会,说不定就是上海滩许文强。不过,最后死的肯定比他惨。”
因为我太爱冒险了,有时候胆子大到自己都害怕。俗话说的好,胆子大,吃块肉,胆子小,吃不着。所以,这也算个不是优点的优点吧。
于是乎,我就这么坦荡荡的跟着郑学长去了他家。到家的时候,他爹妈都在,已经等候多时了。经过介绍,知道我就是卖给郑学长佛牌的人,他爹妈完全是两个态度。
当爹的喜出外望,对我十分客气。
当妈的冷眼斜视,恨不得拿扫帚把我打出去。
见我不自在,他爹便打算直接去赌场。当然了,在此之前,还得先供奉一下灵鬼仔,请它帮忙大杀四方
供品早就买好了,两根蜡烛点上,然后他爹就跪在招财灵童鬼前,恭恭敬敬的磕头许愿。他妈一直在旁边看着,不时留下几滴眼泪。郑学长似乎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便去安慰。
他爹站起来,又千般保证,赌过这一次,无论输赢,以后都不再碰了,这才哄的稍微平静些。
郑学长的爹以前是渔民,所以皮肤略黑,个子也不高,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能从他脸上看出一股狠劲,如果在其脖子上加根金链子,再刺几个纹身,倒有点古惑仔大b哥的味道。
临出门前,我对郑学长老妈叮嘱说“阿姨,这东西真的有用,您可千万别一时冲动把它扔了。小鬼很记仇的,谁对它不好,能折磨你一辈子。”
郑学长的妈对我没什么好印象,冷着脸说知道了,然后借口要打扫卫生,把我赶了出去。我也不觉得尴尬,本来赌博就不是什么好事,我这等于怂恿他们继续赌,他妈能对我客气才怪了。
随后,我们打了个出租,一路往城外去。我有点意外,便问“这是去哪”
郑学长解释说,他们那的赌场,一般都不在城市里,因为太容易被查。有势力的人,通常会把场子放在农村,因为农村人更好赌,人人参与,连举报的都少。当然了,这其实也只是表面工作,警察真想抓赌,别说你躲在农村,哪怕躲进大海里,也能把你揪出来。
出租车司机明显是知道这个的,一路聊了很多关于赌的事情。他看我们的眼神颇为羡慕,因为那个场子防范非常严密,不是熟人,且腰包不鼓的话,进都不让你进。
郑学长和他爹听了司机的吹捧话,不禁昂起头,一副很是自豪的模样。我看的有点无语,心想输的裤子都快没了,还在这装大尾巴狼呢。
不久后,我们到了附近的一处乡村,司机不愿意下路,我们只好走过去。远远的,郑学长指着被一片瓦房围绕的区域,说那就是赌场。我问他,是不是也来赌过
郑学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前两年家里有点钱的时候,跟他爹走过几手。后来老子输的太多,儿子自然就没机会上场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二十三章 地下赌场
郑学长的爹则问我,那灵鬼仔真的有用我告诉他“佛牌佛牌,讲的就是信念,是佛赐予你的福报。佛是什么你信,满大街都是佛,你不信,哪怕到了极乐世界,也只能见到红粉骷髅。所以,不要有任何怀疑,要心诚。心诚则灵,点石成金”
这一通胡言乱语,惹得郑学长他爹连连叫好,说“有道理,有道理一听就是见过大世面的,行,今天我就放下一切,立地成佛啥也不想了”
如果只听后面几句,还以为他爹看破红尘,打算出家当和尚呢。实际上,他说的是不再怀疑,一心一意去赌。我心里琢磨,不知道佛陀听说这件事,会不会直接把我们削成红粉骷髅。
这个处于乡村野地里的赌场,确实如出租车司机讲的那样,戒备非常严。百米开外,就有几个五大三粗,浑身刺青的壮汉把守。每一个进入那片区域的人,都得被他们问话。确定你是可靠的赌客,才会放行。
郑学长的爹,也来过不少次了,算这里的常客,自然不需要验证。至于我和郑学长,一看就是没混过社会的毛头小子,更不用细查。
赌场设立在一个露天的大棚里,我很纳闷,那么多带院的房子,干嘛还要费功夫弄个棚来,在屋子里打牌多舒服。郑学长告诉我,这是为了方便逃跑。如果是在院子里的话,警察来抓人,还得翻墙头,万一被赌在屋子里,那更麻烦。
我哦了一声,心想不亏是专业赌场,想的真细。大棚四周,每隔几米就有同样的壮汉把守,严密监视周围所有动静。而相比百米外的那些同伴,他们显得更加凶恶,个个都手持刀棍。如此明目张胆,连狗都不敢过来。
在这些赌场打手的注视下,我们进入大棚,里面乌烟瘴气,到处是叫骂声。赌博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愁,我甚至看到一个抱着脑袋在那痛哭的赌客,估计是输的袜子都没了。
里面摆了几张桌子,没太多花样,只有牌九和筛子。不过,但凡有人站的桌子,上面都堆满了钱,有的人钱多装不下,要么放进包里,要么直接摆在地上,也不怕被谁趁乱偷了。
看着那些人十万八万的下重注,一场输赢总额最少几十万上百万,我有点发呆。虽然从小到大没缺过钱,但这种混乱的地下赌场,还是第一次来,不由被气氛所震慑。
郑学长的爹问我“从哪开始”
我回过神来,说“我只是来凑热闹,你随意,想从哪开始就从哪开始。”
郑学长的爹想了想,然后看向玩牌九的桌子。他往手上呸了一口,搓了搓,然后提着包走过去。包里是他们家最后的家当,总计十三万元。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次赌博里的剧情翻转,实在太考验人的心理素质。
另外,我很不明白有些人在赌钱的时候,为什么要往手心吐唾沫。那些干粗活的这样做,还能理解,为了抓的更劳嘛。难道赌博里,也有这么一说
牌九和筛子,是基本不限制人数的。只要你愿意进来,就有人发牌给你。郑学长的爹钻进人堆,要了个位置。不过,他没敢立刻下注,而是先看看我。郑学长也是一样,我知道,自己这次来,实在是给自己惹麻烦,考虑了下,说“要不然就从小点开始吧,先试试手气。”
郑学长点点头,过去跟他爹说了,然后站在旁边拎包。
很快,牌发下来,底注五千,每次最少加五千,想看别人牌的话,那就不封顶了。除此之外,再没别的规矩。郑学长的爹听从了我的建议,开局只下了底注,然后看牌加注,每次也是按底限去加。
其实他比我紧张,这样的牌局,一次最低输五千,稍微冲动点,那几万块就没了。他总共带来十三万,平时看着或许觉得多,可在这场子里,真算不上什么。
第一局还算可以,抓了三个q,这算很大的牌了。即便如此,郑学长的爹依然是五千五千的加,很是小心。因为他输最多的一次,就是抓着三个k和人家拼。结果人家三个老a,一次就输了七十多万。
这一局毫无悬念,不管谁都拼不过他,最后翻牌,赢了八万块。我看的有点发愣,这么容易就到手八万比抢钱还快
开门红,郑学长父子俩都很开心,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些信任。
之后几局,他们的运气也都不错,抓的都是大牌,从头赢到尾。不到一个小时,赢了将近七十万。这可把父子俩高兴坏了,把钱装包里,挤出人群。我以为,他们已经满足,打算走了。然而,这父子俩并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
他们过来,是为了向我道谢。郑学长的爹,甚至直接从包里抓出两扎现金塞到我手里,很是高兴的说“多亏你,看样,今天我老郑是真的要翻盘了”
握着那两万块,我傻乐了半天。等回过神来,发现他们跑去掷骰子了。
这掷骰子可比牌九效率快多了,毕竟牌九得考虑别人的牌是什么,筛子简单的多,不是大就是小,要么豹子庄家通杀。
我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郑学长的爹猛地拍了下大腿,唉了一声,满脸惋惜。郑学长在一旁有些不满的说“跟你说了压小,出那么多把大了。”
他爹叹完气,立刻就抓了几扎钞票放在桌子上,满脸豪气的说“行,听儿子的,压小”
结果,这一局出大,五万块瞬间没了。
他爹愣了愣,似有些不信邪,又掏出五万块“压小我还真不信了”
这一局仍然出大,五万块连个响都没有,又进了别人的口袋。
他爹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问怎么回事。我知道躲不过去,便过去说“不就是输了几局吗,神仙也不能保证每把都赢,你们前面不是挺好吗。记住,心诚则灵,要坚定”
这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他爹听过后,点了点头,回过身来,立马掏出十万块,大吼一声“压小”
从语气来判断,还是挺坚定的,郑学长更是在一旁看的热血沸腾。
然而,现实不一定会按你想象的那样进行,这一局仍然出大,十万块又随风而去。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里所说出大出小,是我随便讲的。因为时间太久了,不可能记清具体顺序,我只记得当时他爹压大就出小,压小就出大。搞到最后,他压大别人全压小,都跟你反着来。
三下五除二,刚才赢的几十万,眨眨眼就没了。郑学长看了看包,哭丧着脸对他爹说“还有九万。”
父子俩立马急眼了,他们回头瞪视着我,咬牙切齿,好似我就是罪魁祸首。我心里有点忐忑,便过去把两万块放桌子上,说“这钱还是给你们吧,我不要了。”
他爹盯着我看了一会,忽然回过头,把郑学长手里的包抢过来,然后将所有的钱全部倒在桌子上,连同我那两万块一起推了上去“十一万压小”
我心里一沉,知道这是背水一搏,输了,就什么都没了。郑学长当时回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比他爹更可怕。我虽然自认与这件事无关,却也不敢与其对视,只能把眼睛转向别处。
周围有人发笑,嘀嘀咕咕小声议论,大意是,又一个人要输光了。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爹,因为这一连串大小下来,不管压什么,压多少,全输。这运气得多背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二十四章 组团去泰国
十一万砸上去,看起来气势汹汹,可在别人眼里,只是个笑话。就连那掷骰子的庄家,都带着淡淡的嘲讽笑容。很多人都嘻嘻哈哈下注压大,等着分他那十一万。
然而这一局的结果,出乎所有人预料,真的出了小。
这个赌场的筛子赔率,是根据现场押注不断变化的。比如说有两人买大,三人买小,那么出了大,就是压中的两人根据自己的下注量来分对方三人的钱,反之亦然。除了出豹子是庄家赢之外,其它输赢赌场只抽水,算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当时只有郑学长他爹压小,别人全部压大,所以说,他等于庄家掷出豹子,通杀全场。
仅仅一场,就赢了四十多万,刚才输掉的,几乎全部搏回来了。
我想起郑学长前一夜说过的话“通厦路那不就是通杀吗”
看着狂喜的父子俩,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他们看样真的要翻盘了。
之后,郑学长他爹真的大杀四方,怎么买怎么赢。到最后,他已经赢的红了眼,偶尔输一把,立刻加倍下注。还输再加倍最离谱的是,有一次郑学长的爹赢的正欢,结果烟掉地上,低头去捡的时候,庄家已经趁机开盘。人家就是觉得你运气太旺,想借此压一压。
这事说出来,赌场是不占理的,但不等郑学长他爹表达自己的不满,庄家就摇出了三个三。
豹子通杀,满场除了郑学长他爹之外,全被庄家吃了。可是,就算赚钱的庄家也不开心,因为不顾规矩提前开盘,是为了坏郑学长父子俩的运气,没想到反而让他们逃过一劫。
如此一来,父子俩更是气势如虹,摧枯拉朽,锐不可当两个小时后,他们赢的钱,连包都装不下去,甚至引来赌场的监管人员。因为有人怀疑,这俩货是不是出老千了怎么赢的那么疯狂
老千肯定是没出,不过他们赢的太多,已经有许多人表示不满。赌场不是让你来赢钱的,只有你不断输钱,人家才会欢迎你。所以,郑学长父子俩,被人很有礼貌的请了出去。
虽然对赌场这种过河拆桥的做法不爽,但人家刀枪棍棒在那摆着,给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废话。再说,他们今天已经赢了两百多万,如果不是最后一把重注下错,赢的更多。
出了赌场,郑学长他爹立刻给我塞了五万块现金表示感谢。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婉拒了,因为这父子俩太疯狂。他们中间有一次,甚至想直接下百万重注,结果被我拦下。而那次,也确实下错了方向。
我觉得,像这样的赌徒,实在太可怕。如果之前他们赢了五十万就走,那给多少我都敢收,可现在,还是算了吧。这样的偏财拿在手上,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不管怎么说,赢了钱,自然是皆大欢喜。郑学长他爹本打算把赌场里几个以前的熟人介绍给我做客户,但我想了下,还是拒绝了。能来这里的赌徒,不管有钱没钱,都是疯子,少沾惹为妙。至于他爹说以前做正当生意的那些,倒可以联系联系。
之后,他们父子俩回家报喜,我则直接回了学校。临走前,我叮嘱他们,既然赢钱了,那一定要记得还愿。招财灵童鬼喜财,所以赢的钱里,要拿出三分之一做供品。不管你买纸钱也好,买黄金在它面前融了也好,又或者直接烧真钱,总之,一定要用三分之一的钱去回报它。并且,三个月后,我会请阿赞师父将其收回,以免生出事端。
父子俩自然点头答应,表示灵鬼仔帮忙赚到钱,那必须当祖宗一样伺候,绝不干过河拆桥的事见他们如此高兴,我也不想扰了“雅兴”,干脆走人。
在学校稀里糊涂过了两天,星期一下课后,郭学长来找我。他扭扭捏捏,弄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
结果,他也是来跟我报喜的。说与学姐约会几次后,彼此越看越对眼,就在昨天,两人看完电影,吃完晚饭,在马路边接了吻。随后情不自禁,就去宾馆开了房。
见郭学长又喜又羞,我不禁调笑说“要是中途感觉体力不支,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保证学姐满意”
郭学长呵呵笑起来,他自然明白,我这是在玩笑,所以也没生气。这次来,一是为了告诉我事情进展,二是问我,郑学长怎么没来上课。
他们俩都在我这请了佛牌,彼此是有联络的,自然知道我周末的时候,跟着郑学长回家“办事”。
我说不知道,可能赢太多钱,玩疯了吧。
郭学长也没怎么在意,他只是基于室友和“战友”关系,来随便问问。
之后的一两个月里,风平浪静,偶尔有学长学姐来找我买佛牌,不过他们没什么大要求,所以买的基本都是正牌,求个平安罢了。正牌的价格一般都不高,普通货色一两百起步,虽然从二叔那拿货,成本很低,但也赚不到什么钱。
我有些懊悔,早知道生意这么淡,还不如把郑学长他爹的那五万块收下呢。
转眼间,上半学期结束了。放假之前,同宿舍的几个舍友就已经商量好,趁着假期去泰国玩玩,并且一致同意请我做向导。费用嘛来回机票吃喝拉撒aa制,我的寒假作业他们包了当然了,大学的寒假作业基本就是各种实习,又或者收集些资料,做理论分析。虽然没高中时代那么繁重,可有人愿意帮忙,我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恰好二叔也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年三十在泰国过。因为今年他可能得呆在大陆,三叔又得在港澳台那边忙活,家里就老爷子和一个佣人。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必须先请示奶奶。奶奶是通情达理的人,她深知一个人过年是什么滋味。在大陆,好歹有儿子儿媳陪伴,可泰国那边,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所以,老人家没啥好反对的,只叮嘱我买些大陆的特产去。
这事定下之后,几个舍友连家都没回,直接买了机票,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国游。
二叔知道我要去泰国,更是直接把机票买好送过来。得知我那几个同学想去泰国玩,他眉头一皱,把我拉到旁边,说“现在泰国局势不太稳,你这几个同学最好别去,免得惹麻烦。”
我说“他们都有自己的意愿,我哪能劝得住。再说了,他们也只是想看看异国风情,不会乱跑的。”
二叔见我如此说,也不好多反对,只再三叮嘱,曼谷这段时间乱的很,连本地黑帮都不敢到处窜了,一定不要惹事。他又问了问上次卖出去的两个佛牌怎么样,我说人家用着都挺好,也没听说有什么情况,还不错。二叔让我没事多和客户联系,好歹是校友,说不定以后用的着。
他这商人思维,让我有点接受不了,难道非得有用才保持联系吗。
待他走后,几个同学围过来问是谁。知道这就是我在泰国的二叔时,纷纷表示惊讶“你二叔挺帅啊,看起来年纪不怎么大,和中国人也没什么区别嘛。”
我被这群好奇宝宝弄的头疼,只好拿出要给爷爷买特产的理由逃走。
第二天,我们坐飞机直飞曼谷,几个小时后,抵达廊曼机场。爷爷知道我要来陪他过年,同行的还有几个舍友,便亲自带着佣人,开了一辆七座大商务来接机。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二十五章 四分之一中国胖子 五百推荐票加更
时隔半年,再与爷爷见面,感觉他又苍老不少,不禁多有感触。爷爷满脸慈祥,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说好。然后,又拉着我同学的手,说“好孩子,好孩子,一定要互相帮助,团结友爱。”
这话听起来,有点像少先队员宣誓词,我顿觉尴尬,连忙把他哄进车里。路上,爷爷翻看着我给他买的特产,虽然只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如年糕,春饼,元宵,扒鸡等,但老人家也激动的热泪盈眶,弄的我手忙脚乱。
还没到家,几个同学便嚷嚷着要出去玩,爷爷让佣人开车带我们溜达溜达。老人家不在,我们几个就放开了许多,讲话不再有太多顾忌。那次去泰国的室友,一共有三人,我们按时下流行的年龄排了顺序。
老大张启超,湖南长沙人,个子很高,身材健壮,是大学篮球队的候补中锋。
老三梁习,山东德州人,皮肤黝黑,家里种了一辈子地,两百年了才出这么一个大学生。给爷爷买的扒鸡,就是他推荐的。
老四胡小艺,山东菏泽人,眉清目秀跟个女孩子似的,是整栋楼的调戏对象。不过他这名字取的很好,多才多艺,一手毛笔字和古琴,在整个大学都是出名的,深受学姐们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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