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这个世上,能产生阴气的事物有很多种,哪怕埋藏地下多年的棺材,都会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气息存在。但是,能影响人的,只有鬼物和各种邪术。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二叔打去电话。得知秦学姐出了事,二叔也很关心,毕竟在他眼里,我对秦学姐是有意思的。
不过,二叔也判断不出具体情况,他告诉我,会带人来看看。有什么事,等到了再说。
挂了电话没多久,秦学姐的父母也到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两位老人,他们的神情匆慌,看到秦学姐被绑住的时候,立刻就忍不住哭起来。别人或许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脆弱,但我却一清二楚。
两个女儿,一个成了植物人,一个成了疯子,这事放谁身上都难以释怀。
我走过去安慰他们,说秦学姐只是暂时性的,并不会永远这样。他们并不知道我曾卖给秦学姐佛牌,只以为我是好心的同学,所以态度还算客气。倘若让这两位知道,闺女之所以成为植物人,和我有一定关系的话,说不定会直接一巴掌扇过来。
家长到了,学校方面自然松了口气,连忙把人移交。秦学姐的父母也没什么主意,只能听学校的建议,先把人送去精神科查看。我本想劝他们把秦学姐留在校内,可转念一想,谁又会相信我呢
为了防止意外,我主动要求陪送,秦学姐的父母很是感激,听着从他们口中那些感谢的话,让我很是尴尬。
秦学姐本就在学校有一定的名气,她发疯了,自然会惹来所有人的注意。我们离开学校的时候,附近聚集了很多人。也许是巧合,出校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痞子学长。
他旁边站着被我打了鼻子的中年人,痞子学长可能也发现了我,伸出一根中指,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从他之后的口型来看,应该是在问候我祖宗八辈。我默默回礼,并多问候了他八辈。
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入市内的一家精神病院,秦学姐的父母哭了一路。等医生做出诊断,确定秦学姐真的疯了,两人的眼泪,更是有些止不住。
我们在这边安慰,秦学姐则在那边大喊大叫,时不时还发出笑声。口水顺着她的嘴巴流下来,把胸前的衣服都沾湿了。我看的又气又急,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就会疯呢
几个小时后,二叔终于来到,与他一起的人,是一位白衣阿赞。我没敢让二叔挑明来意,而是提前迎过去,告诉他务必保密,免得这些人多想。二叔挑挑眉毛,一脸不乐意,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这种赔本生意,想都不会去想。
央求许久,二叔终于同意,我看看他旁边的阿赞师父,询问是何来历。二叔介绍说“这是阿赞nick,曾跟着鲁士proa修行过,最擅长古医术和解降。之前刚给一个客户办完事,你小子也算会挑时候,再晚打半个小时电话,阿赞就上飞机了。”
我暗自庆幸,连忙冲阿赞nick行礼,他很客气,虽然模样看起来很平凡,但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气质。趁着秦学姐的父母被同学们劝出房间,我把二叔和阿赞nick带进房间。
秦学姐被精神病院特有的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动弹,若非父母强烈反对,医生会把她的嘴巴也封起来,或者放进一个卡子以免咬舌。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往日的柔美,所剩的只有疯狂。那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口水顺着嘴角到处流,让人看的很不舒服。
阿赞nick走进来的时候,秦学姐忽然停止大叫,然而她的安静,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变得更加激烈。也许她的声音感染到外面,我听到正在增大的哭声。
秦学姐在椅子上剧烈挣扎,她的眼睛开始泛白,像快要死掉的鱼儿。阿赞nick走到跟前,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秦学姐的身体不断的抖动,如同触电一般。
她的脑袋快速摇晃,忽然张开口,咬向阿赞nick。阿赞nick很是从容的抬起手,然后对着二叔说了几句。我在旁边看的心急,连忙问什么情况。
二叔说“阿赞已经查出来,这个女生中了声降。”
“声降什么东西”我问。
二叔解释说“这是降头术的一种,主要是香港那边比较流行。配合特殊的符咒和法器,可以影响他人神智,哪怕是让人去死都行。老三这几年帮人解的声降很多,早知道就让他来了。”
香港我纳闷不已,谁会用这种偏门的降头来对付秦学姐呢她在学校追求者众多,虽然被很多学姐羡慕嫉妒,但应该不至于因此产生仇恨。
这时候,阿赞nick又说了几句,二叔听过后便对我说“你别太担心了,声降一般不会致死,所以她没什么生命危险。”
二叔的话,让我打心底松了口气,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哭声,我连忙说“就算不重,也帮忙把她治好吧。”
二叔踢了我一脚,说“你小子怎么净干些赔本买卖”
我讪笑一声,没什么好解释的。二叔和阿赞nick交谈了几句,对我说“台湾和香港那边的降头,多半是从马来半岛流传而来的。那边的人比中南半岛还记仇,如果不查清是谁下的降,就算现在解了,以后保不准还会再中。你可以想想,她最近得罪过谁,什么人可能会对她动手。”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六十一章 声降
我苦笑一声,和秦学姐并不算很熟悉,也只是最近几天接触的才多一些,我怎么知道她得罪过谁。不过要说这段日子,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痞子学长。
那家伙曾经威胁过我们,但事后却毫无动静,现在想想,他既然能找到可以招桃花的阴物,自然也能请人下降头报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家伙也太不是人了,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女人下手
二叔听了我的分析,大手一挥,说“那就先解了降,然后去找他算账。敢威胁我侄子,活的不耐烦了”
我大喜过望,二叔愿意出头,再好不过。以他的能力,这种事情自然手到擒来。但令人无语的是,关于解降,二叔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同学,也得收钱。阿赞nick大老远跑来,不能打白工,看在熟人的份上,只收个友情价,五千块。
五千块在当时真不算个小数字,虽然不知道解降是否真的需要花费那么多,可无论如何,我都没办法去找秦学姐的父母开口要那么多钱。在几番央求下,二叔瞪着眼睛,把价格降到了两千五,为此,他还拍了我一巴掌,说“要是我的客户都跟你小子一样讨价还价,我还干不干了”
我干笑一声,连忙去找秦学姐的父母,告诉他们这件事。一开始两人还不太相信,后来听周围的同学说我家里确实是做这个行业,才半信半疑的问“真能治好这可是精神病”
我把阿赞nick请来,介绍说“这位是泰国很有名的白衣阿赞,擅长古医术和解降,非常出名。因为碰巧在国内帮人治病,所以才能这么快赶来。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让他先试一试,等学姐好了再付钱。”
打着哈欠走过来的二叔一听这话,立刻又瞪起眼睛。他做生意,从没有先动手再付款的例子,为了让这位爷能消停会,我不得不厚着脸皮装作没看到,同时尽可能劝说秦学姐的父母答应。
他们俩也许真的是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谓病急乱投医,也顾不得行不行,先试试再说。见两人答应,我连忙转头冲二叔做出ok的手势。二叔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在我央求的注视中,这才和阿赞nick说了几句。
阿赞转身回了房间,我们几个都跟在后面,而那名原本是焦点的精神科医生很不痛快,嚷嚷着这是违反规定的,如果出了事,医院不负责
阿赞nick进入房间后,一手放在秦学姐的额头,另一手则按在脖子上挂着的佛牌上,他口中不断发出低微的经声。这经声如细蚊飞舞,越想听清,反而越是模糊。
伴随经声,秦学姐不再大呼小叫,而是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个不停。
口水从她的嘴角不断滴落下来,就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我不想让她的坏形象散步太广,便把几位同行的老师和学长劝了出去。再回房间时,便听到秦学姐凄惨的大叫一声。
她的父母立刻要冲过去,并大声问怎么了
二叔一把将两人拦住,说“阿赞正在为她治疗,你们不要打扰。”
精神科的医生走过来,冲二叔瞪起眼睛,一脸的正义“你们这是什么治疗明明就是装神弄鬼,我警告你们两个,不要妄图欺骗病人家属,立刻离开医院,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二叔斜着眼睛看他,问“你是哪根葱”
医生气的不行,立刻出门大喊保安。二叔是什么人在泰国的时候,我可是亲眼见过他对人命的漠视,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狠人,怎么可能把一名医生放在眼里。所以,二叔根本懒得说话,只是拦住秦学姐的父母不让他们打扰阿赞作法。
秦学姐的父母也是举棋不定,他们原以为我们真有本事,可过来一看,这哪是什么治疗,根本就是骗人嘛。最起码,他们没听说过哪种医术,是靠声音来完成的。
见他们有些急眼,嘴里的话已经惹的二叔不太高兴,我忙走上去说“阿姨,叔叔,你们别着急。这位是泰国很有名的师父,精通内气功。他正在用气帮学姐疏通神经,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好。不管你们信不信,到了这个份上,不如静下心来等结果。如果真的无效,我们一分钱都不会要的。”
一听这话,二叔立刻转头看我,大叫“你小子”
我哪敢让他把话说完,灵机一动,说“我要找爷爷告状,你供给我佛牌,导致”
“忘恩负义”二叔哪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指着我大骂“你个白眼狼,亏叔对你那么好,竟然为了她威胁我行,你等着,以后再拿货给你,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二叔是真的生气了,因为我的这些行为,已经把他所有的交易规则全部推翻。对一个商人来说,没什么比豪无规矩的交易更令人厌烦。可为了秦学姐,我也顾不上这些。
就在这时,秦学姐忽然“啊”的一声喊出来,我看过去时,见她头耷拉下来,没了动静。阿赞nick把手从其额头收回来,缓缓退到一边。
我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这是作法结束了,便跑到秦学姐身旁查看情况。学姐面色惨白,嘴唇都有些发青,值得庆幸的是,在呼喊几遍后,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从她带着迷茫与疲惫的眼神可以看出,声降已经解了。只是学姐精神状态很不好,看我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我不放心的看向二叔,二叔哼了哼,说“治好了,付钱”
秦学姐的父母听说已经好了,也赶紧过来查看,也许是见女儿的状态比之前平静许多,他们已经信了大半。十几分钟后,二叔手上多了两千五百块。他把钱全部塞给阿赞nick,满脸不爽的过来拍我一巴掌,然后说要走。
我哪敢让他就这么离开,没找出是谁下的降头,万一学姐之后又中了怎么办。好话说尽,二叔才答应继续留下来帮忙,但他也和我说的很清楚。这忙不能白帮,无论那个痞子学长是不是幕后真凶,都要付给阿赞两千块做酬劳。至于查出来后需要做什么,那就得看给多少钱了。
两千块,仅仅确定一个人是否为“凶手”,费用不可谓不高。最主要的是,二叔坚决不同意由我来垫付这笔钱。他看着我,很正经的说“娃仔,不是叔小气,也不是叔亏不起这点钱。如果是用在你身上,别说几千,哪怕几十几百万,叔也绝不皱眉头。但生意归生意,不能因为是你认识的人就破坏规矩,否则的话,这一行就没法干了。”
我能听出二叔话里的真诚,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给他造成了一定困扰,所以不好再多说什么。二叔说,他会带着阿赞在附近逛逛,一天之后如果没消息就回泰国。
能做到这一步,对二叔来说已经极为难得,我无法再要求太多。
待二叔走后几个小时,秦学姐的精神慢慢恢复过来。喝了点稀粥,眼里逐渐有了光彩。她父母对我千恩万谢,连几个老师和同学,都表示十分惊讶。至于那名叫保安的精神科医生,早就没人理会了。
等秦学姐休息的差不多,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得知自己中了降头,秦学姐也感觉莫名其妙。她自认没得罪过谁,就算偶尔和同学有口角上的小摩擦,也不至于被下降头。
想来想去,我们俩都认为,痞子学长的嫌疑最大。听说二叔愿意帮忙,但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秦学姐犹豫了下,然后给几个好姐们打电话。
那几位学姐家里都不算缺钱,知道有办法解救火坑里的好朋友,一个个都没有推辞。在几人的拼凑下,我拿着两千块交给了二叔。
秦学姐本想和我们一起去,但我觉得她刚解降头,最好多休息休息。而且她的父母,也不同意其这么快出院。虽说病是靠“气功”治好的,但普通人还是更愿意相信医院的巩固技术。
出了医院,我没带二叔去学校,而是直奔痞子学长住的别墅。车上,胡小艺给我打来电话,哇哇的大哭。
他所说的话,让我感觉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在我离开饭堂去找秦学姐后,他和梁习纠缠了很久,双方为了我产生争执。争执的原因,是梁习觉得我对胡小艺很坏,讲话没礼貌。胡小艺则觉得,以前就这样相处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大家互相之间开开玩笑很正常,难道一定得像个陌生人才行
但梁习不这样认为,两人争吵一阵后,梁习忽然指着胡小艺大声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这问题直接把胡小艺问傻了,啥意思啊
梁习愤怒的说“我就知道你喜欢他,你不能喜欢他,你是我的”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六十二章 迷情粉
胡小艺觉得莫名其妙“什么你的我的,你脑子有病吧”
话刚说完,梁习突然跑上来,对他就是一顿猛亲。一边亲,还一边说着什么我喜欢你,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之类的话。这话如果放在正常情侣身上,也许很合适,但对这两位来说,简直就跟晴天霹雳一样。
胡小艺直接被劈懵了,等反应过来,初吻早就没了。而且周围那么多同学看着,他哪受得了这种尴尬,哇的一声哭着跑了。躲在角落里哭了半天,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听的一阵发愣,这意思,梁习喜欢胡小艺那个山东德州的老实汉子,竟然是个gay之前我可从未发现过他有这方面的倾向,怎么突然就变了。
胡小艺一边哭,一边骂梁习是神经病。我哭笑不得,只好安慰说等办完事找梁习谈一谈。胡小艺很不乐意,他话锋一转,开始数落自从我把灵鬼土拍婴带来,梁习就有这种异常变化了,一定是小鬼在作祟。
一听他这话,我就很不耐烦。说了很多次,那只灵鬼土拍婴不可能出问题,难道爷爷和二叔还能害我不成但是看在胡小艺初吻被一个男人夺走的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反驳,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回头找梁习把小鬼要走。
又听胡小艺巴拉巴拉说了半天,这才挂上电话。二叔从后视镜看我一眼,问什么事。我把事情说了一遍,二叔听过后,愣了会,忽然嗤笑一声,说“这算什么,不就是男人喜欢男人嘛,和小鬼有什么关系。你说你都认识的什么人啊,该信的不信,不该信的瞎信。”
我也深以为然,胡小艺就是胆子太小,总喜欢多想。
很快,我们到了小区。好在我记忆力尚且可以,很容易便找到痞子学长的别墅。二叔把车停在门口,带着我和阿赞nick去敲门。没有人回应,但阿赞nick说,他在房子里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应该是有同行。
听二叔把这话翻译过来,我点点头,说“可能他找降头师来过这里。”
正说着,忽然听到后面有人问“哎,你们三个干嘛呢”
我回过头,正见痞子学长从车上下来。他一脸的不痛快,走过来打量几眼,然后把视线定格在我身上。我在他眼里看到一些愤恨和疑惑,心里更加确定之前的猜想。因此,在痞子学长说话前,我便先开了口“你说我们干嘛呢,为什么给秦学姐下降头”
痞子学长哼了哼,把视线转移到其它地方,说“什么降头,我不知道,你们赶紧滚蛋,不然让保安来抓你们”
从他的表情和小动作来看,很明显是在撒谎,我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不承认就行了我们如果不能确定,怎么会直接来这里明摆着告诉你,今天不给个交代,别想好过。看见我旁边站着的这位没有,泰国来的顶级降头师,分分钟给你下降,死了都没人能查出原因来”
痞子学长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他后退两步,很是警惕的看着阿赞nick,半天都没有说话。二叔很是不耐烦,挽着袖子说“跟他废什么话,先打一顿,然后下个迷魂降,什么都说了”
痞子学长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慌了,叫起来“你们别乱来我会报警的”
这个时候,车子里又钻出一名女子,正是秦学姐的好姐们。她跑到痞子学长身前,像护仔的母鸡一样伸出双手,瞪视着我们“你们想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不准欺负他”
痞子学长连连点头,说“对对,都是她干的,什么降头你们给她下不关我的事”
那位姓郑的学姐,已经鬼迷心窍,附和着说“他说的对,都是我干的你们给我下降头吧”
二叔看我一眼,问“就是她”
关于郑学姐的事情,我之前和二叔提起过,这次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见我点头,二叔冲阿赞nick说了几句。阿赞立刻走过去,伸手抓向郑学姐的手臂。
郑学姐的情绪,忽然间变得极为激动,她啊啊大叫,张牙舞爪扑向阿赞nick。而痞子学长,则趁机转身逃走。我一直在盯着他,哪会任其逃脱,一个箭步上前,扯住衣服,勒着他的脖子拖了回来。
痞子学长平时也是作威作福的主,哪受过这种气,立刻就要反击。但不等他的拳头挥起来,便被二叔一巴掌打在脸上“横什么”
痞子学长微微一愣,然后疯狂叫嚣着“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爸是谁老子要弄死你”
二叔又一巴掌打过去“你都不知道你爸是谁,我怎么知道。”
痞子学长每说一句,二叔就抽他一巴掌,啪啪的声音,回想不断。没几分钟,痞子学长的脸已经肿的像馒头。阿赞nick已经抓住郑学姐的手臂,并按在其额头轻声念经。因此二叔根本不着急,他温水煮青蛙似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着。
痞子学长无法挣脱我的束缚,哪怕他想用脚还击,也会被二叔提前踹过来。比打架,痞子学长再厉害,也不是混迹社会多年的二叔对手。
到最后,我甚至在他眼眶里看到了泪水,而那布满血丝的瞳孔,让人看着有些心惊。我有些忐忑,二叔这种做法太侮辱人了,换做是我,肯定做不来。
但我又不敢劝二叔收手,之前给秦学姐解降,他就一直带着怨气。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发泄对象,自然要多折磨一下。
过了会,郑学姐忽然身子一软,被阿赞nick抱住。二叔转过头,与阿赞交谈了几句,然后皱起眉头。他让我放开手,然后命痞子学长把别墅门打开。痞子学长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哪可能听话,他盯着二叔,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像要把眼前的人,刻进自己的心里。
二叔冷笑着凑过来,与痞子学长几乎面贴面,他用非常阴狠的声调说“最好别跟我耍花样,不然连今天你都活不过去。别以为家里有点钱就能怎么样,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现在立刻给我开门,不然我马上废了你信不信”
他的表情和声音,太令人害怕,即便是我,都觉得有些惊悚。而经历了泰国那件事,我深信二叔是个说的出做的到的人。如果痞子学长再跟他拽,说不定真要被打成残废。
或许痞子学长也明白这一点,他无法再坚持,只能转身打开别墅门。见他动作僵硬,脸上的恨意非常明显,我忍不住对二叔说“你这样,他以后找我麻烦怎么办”
二叔瞪我一眼,说“怕什么,他敢对你动手,我让他全家都不好过”
见二叔心情不好,我只能保持沉默。别墅门打开后,我们都走了进去,见阿赞把郑学姐放在沙发上,我连忙问什么情况。二叔说,阿赞刚才作法失败了,并非本领不够强,之因为对方用的不是阴物,也不是降头术,而是最普通的迷情降头粉。所以,得换一种方式来解。
在阿赞nick帮郑学姐解降的时候,二叔踢了痞子学长一脚,问他降头师在哪里。
痞子学长转身面对我们,他一脸阴沉,说“你们把秦月的降头解了,他知道有厉害的人来,就直接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二叔瞪起眼睛走过去,说“你小子还是欠揍是吧”
见他一副又要动手的样子,我连忙拦下来,对痞子学长说“把降头师的底细告诉我们,找到他,这件事就算过了。”
痞子学长依然说,不知道降头师去了哪。至于底细,他只知道这人来自香港。让我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的是,这人我见过,正是上次别墅里被我打了鼻子的中年男性。
我来别墅带走秦学姐,那个香港降头师之所以劝痞子学长放我们走,是因为他要用降头术来害人。秦学姐在卧室里留下了贴身衣物和头发等物品,用来下降再合适不过。
但在痞子学长的要求下,他没有下太重的降头,只是想折磨一番,让人吃点苦头。降头术被破,那人受了反噬,以需要静养的理由离开。痞子学长正郁闷着,没想到一回别墅就碰到我们。
我想起学校里与他相见时感受到的阴气,在询问后,痞子学长把口袋里的一包降头粉拿了出来。那是很普通的红色粉末,闻起来有股淡香,用铜盒装着。盒盖上,还画着几道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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