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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我对他是有所防备的,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倘若他真有什么歹念,倒是个将计就计的好事情。所以我答应了下来,随他一起走进小花园。梁习说他看书的地方有好几个,为了节省时间,最好分开找。我本就打算把自己当诱饵,自然随他怎么说就怎么做。
分开后,我装作低头寻找的样子,实际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倘若梁习真打算偷袭,那他一定会明白,我敢在酒吧拿瓶子给人脑袋开瓢,靠的不仅仅是勇气。
大约过了几分钟,身后传来了风声。早已提高警惕的我刚刚转身。便听到梁习大喊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惊愕的看到,他从侧方冲过来,一把将我身后的人紧紧抱住。而被他抱住的那人一脸呆滞,手里还拿着一块砖头。他的样子,我无比熟悉。正是胡小艺
我真的无法相信,胡小艺会拿着砖头偷偷接近我,他想干什么我下意识看向胡小艺的眼睛,然后便看到,他的眼白中。有一条非常明显的黑色直线按二叔的说法,这是中了降头的象征
“胡小艺没想到竟然是你”我又气又急的大叫。
胡小艺身子一抖,他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砖头。紧接着。他慌张的扔掉砖头,左顾右看,问“我怎么会在这”
难怪之前从他身上察觉到阴气,原来是中了降。虽然心里充满愤怒,但理智告诉我。人中了降头术,很多行为是无法自控的。例如秦学姐的发疯,那就是邪术影响。我不知道胡小艺中了什么降头,但现在最好的情况,是把他先控制住。不用我多说。梁习紧紧抱住胡小艺,将其勒在怀里,很生气的说“你跑来这做什么,那砖头干嘛用的”
胡小艺看着脚边的砖头,他看起来比谁都急。眼眶里都有泪水在打转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冲梁习摆手,说“不用问了,先把他带回宿舍。”
胡小艺一脸惊恐,对我大喊“我不要和他一起回宿舍。老二,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
我说“我相信你确实不知道,因为你中了降头所以必须跟我们回宿舍”
“降头”胡小艺一脸惊骇,差点当初哭了出来。他大叫着“我不想死老二,救我,我不想像老大一样被虫子吃掉”
我皱起眉头,很想捂住他的嘴。没事提老大干什么,他的死,是我心里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见胡小艺挣扎的太厉害,我只能安慰他说“放心,你只是中了一般的降头,没什么大碍的。等回宿舍,我找二叔帮你解了就行。”
胡小艺侧头瞥了眼梁习。然后用力摇头“我不跟他一起走”
梁习更加生气,说“跟我一起有什么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时候,我所有的怀疑,都放在了胡小艺的身上。他眼里的那条直线,把有关于梁习的一切嫌疑全部消除。所以,我觉得梁习也许真的性格上有问题,但这和我所关心的事情无关。任胡小艺怎么说,我也没有去偏袒他。倒是梁习因此更加不满,他认为胡小艺对我太在乎了,所以看我的眼神,也如要喷火一般。
我纯属躺枪,胡小艺选择靠近我而不是梁习,这再正常不过。
于是,我们三人纠缠在一起。回了宿舍。好在熟悉的人,都知道我们是舍友,以为胡小艺的挣扎和喊叫,源于开玩笑,没人会过问。到了宿舍。我把门关上,然后再次给二叔打了个电话。
二叔得知又有同学中降,很是无语,说“你们学校风水也太差了吧怎么三天两头有人出事。”
我比他更无奈,因为这些事都和我有关。二叔的话。其实也只是顺口提一句罢了,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有人在针对我。至于谁做的,二叔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痞子学长。在他看来。只有这个毛头小子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
二叔很生气,他说会尽快从泰国回来,让我先自己小心。至于胡小艺身上的降头,可以试着用白榄佛牌压制。因为按我之前的描述,胡小艺一会迷糊一会清醒。明显也中了类似声降的邪术。以白榄佛牌的力量,应该足够克制了。
二叔的话,我自然相信,便立刻把白榄佛牌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胡小艺身上。说来也怪。这佛牌一挂上,胡小艺顿时安静了许多。我示意梁习放开他,随后,胡小艺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老二。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我说“都是降头术的缘故,和你无关。不过你仔细想想最近接触过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中降呢”
胡小艺想了半天,然后怯生生的看了眼梁习,这才说“我不敢回这里,所以一直都和其他人住,基本没见过陌生人。他们都挺好的,而且也没听说会降头术啊。对了”
他像想起了什么,差点跳起来,大叫着说“你以前说过的那个痞子学长他昨天来系里找我,还摸我的头,当时就觉得奇怪,会不会是他干的”
我一听不用再问下去,这事与痞子学长肯定有很大关系。没想到这家伙胆子那么大,被二叔吓唬一番,还敢对我动手。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在别墅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清楚告诉我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我没想到,这报复来的那么快。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六十六章 没办法了
梁习没有问我痞子学长怎么回事,他只专注的看着胡小艺,眼里的情意,令人很是别扭。胡小艺受不了他这目光,求助的看向我,说现在好多了,想回其它宿舍。我怎么敢让他就这样走掉,很是无情的否定了这个请求。胡小艺沮丧的坐在床上,同时像看老虎一样瞪着梁习。每每梁习有所动作,哪怕只是挠挠头。他都要大叫“你别过来我喊人了”
这种情况,持续到夜晚降临。梁习从食堂打了三份饭,我心不在焉的扒拉几口,不时看向手机,希望二叔的电话能快点响起来。然而到了十一二点,二叔依然没有来电话。我不知他是半路耽搁了,还是根本就没来,心里很有些忐忑。
痞子学长能对胡小艺下降,说明降头师没有走。我只是个普通人,哪里懂得怎么对付这种人物。
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二叔终于来了电话,说他刚下飞机,正往学校这边来,估计需要一个小时能到。
我大喜过望,说来了就好。梁习见我高兴。便递来一杯开水,笑着说“看你这高兴的劲头,连水都顾不上喝,小心半夜渴死。”
他身上的嫌疑,早就被胡小艺冲刷的一干二净。我没有半点怀疑,接过水来喝了个干干净净。放下杯子,对胡小艺说“别担心了,我二叔已经在半路,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你身上的降头。会被解开的。”
胡小艺也松了口气,不再如之前那般紧张。梁习建议我们先休息一会,养精蓄锐,因为解降可能需要一定的配合。如果没精神,说不定会出现意外。虽然胡小艺对他很有些“惧怕”,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建议很有道理。只是胡小艺不敢独自睡在一张床上,非要和我挤在一块。
梁习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他那瘦巴巴的样,有我暖和吗不行,你得跟我睡”
胡小艺可能觉得降头即将解开,胆子也大了很多,瞪着梁习说“我警告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男人,你死心吧”
梁习的眉毛,立刻皱在了一起。他握紧了拳头,盯着胡小艺看了一会,突然转向我,大叫“都是你没有你,他就是我的”
我哑然失笑,正想说关我什么事,忽然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袭来,而梁习的神情,在我眼里也变得愈发狰狞。胡小艺见我扶着床框。察觉出不对劲,连忙问怎么了。我捂着头,说有些晕。梁习在旁边发出难听的冷笑声,胡小艺转头看一眼,然后指着他叫起来“是你肯定是你对他做了什么”
梁习一步步走来。他神情凶恶,咬牙切齿的说“你是我的,是他想让我们分开所以他必须死”
这话如晴天霹雳一般,我下意识想到昨晚那个同样说我必须死的凶手,虽然声音不像。但此时此刻,我无法再相信自己的判断。难道说,我看错了,真的是梁习要杀我那胡小艺的降头又是怎么回事
胡小艺站起来,挡在我面前。想要阻止梁习继续前进。但是,梁习却一反常态,他伸手用力推开胡小艺,如猛虎一般扑了过来。我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双大手如铁钳死死卡在脖子上。在我感觉到窒息的折磨时。又看到梁习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他发出凶残的狞笑,一刀扎向我的胸口,大喊“去死吧”
被推开的胡小艺,冲过来把他撞开。梁习的手一抖,刀子斜斜的插进被子里。我浑身都在冒冷汗。想逃走,却没有半点力气。毫无疑问,这是被人下了药。再想想昨天,我真觉得自己无比愚蠢,竟然连续两次被同一颗石头绊倒。
胡小艺用力抱住梁习。冲我喊着“老二,快逃啊”
我在心里苦笑着,如果能逃,还用你说梁习一手扒着胡小艺的胳膊,叫着“放开我只有杀了他。我们两个才能在一起”
胡小艺大骂“你放屁,老子不喜欢男人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梁习表情愈发凶恶,他逐渐失去了耐心,索性不再管胡小艺,直接拿刀要捅我。倘若当时没有胡小艺拼命阻挡。我可能早就被捅出十八个窟窿了。然而即便如此,我的胳膊和肋下,依然被割伤了。虽然浑身都麻木了,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正在不断增强的虚弱感,那是失血造成的后遗症。
胡小艺本来就是个小娘们的角色。哪里比得过梁习这种壮汉,没几分钟就累的直喘气。他知道自己快要拦不住梁习,便冲我大喊“老二,快想办法啊我快没力气了早就跟你说了他不对劲,你偏偏不信”
办法有什么办法呢,打幺幺零行吗
这时候,我看到胡小艺脖子上来回晃荡的白榄佛牌,不禁眼前一亮。勉强聚起一丝力气,对胡小艺说“快,把白榄佛牌给他戴上”
胡小艺一听。二话不说就把脖子上的佛牌摘下来,直接挂到梁习身上。其实我对这件事并没报太大的希望,因为我不知道梁习这么残暴的行为,到底是不是被邪术或小鬼影响了。基于心里对佛牌力量的一丝期望,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事情的结果表明,我赌对了
佛牌挂到梁习身上,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呆滞起来,手里的动作,也逐渐停顿。胡小艺虽然感觉到了,却不敢放松,过了会,见梁习微微一动,他吓的差点跳起来。接着,我们俩都听到梁习发出迷茫的声音“这,这是怎么了”
我那时已经困的眼皮子都快睁不开。可听到梁习的询问,意识顿时变得清醒许多。我在他脸上,看到了往日的憨厚,曾经的梁习,又回来了
我大为欢喜。又试着和梁习说了几句,这才确定他真的清醒了。到了此时,才真正明白,他的确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影响了神智,而非真的变成了gay。这无疑是天大的好事。我欣喜不已,努力想发出笑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四,这下你不用担心被男人那啥了。”
胡小艺没有回答。他缓缓从梁习手中,把刀子拿了过来。我靠在床头,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胡小艺的表情。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喜悦,反而尽是如机器人一般的冷漠。我惊愕的看到,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刀子。飞快的向我刺过来。
梁习已经清醒,虽然被胡小艺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反应很快,立刻捉住胡小艺的手腕,大喊“老四。你干什么”
我猛然想起来,胡小艺中了降头,是二叔说可以用白榄佛牌压制。但是现在,白榄佛牌挂在梁习的身上,他的降头自然又起了效果。但是我不相信巧合。胡小艺身上的降头明明不是持续性的,而是人为控制。怎么可能佛牌刚摘下来,他就发作了除非,下降的人一直在暗处观察着我们
没错我很想打开宿舍的门,看看外面到底有谁是痞子学长还是那个香港降头师
降头发作的胡小艺力气很大,以梁习的强壮,都无法完全压住。他急的直冒汗,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虽然能猜到部分细节,可具体的也无法说清,只能告诉梁习,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二叔很快就能到,等他来,一切都好办了。
梁习苦着脸,把胡小艺用力抱在怀里,大喊着他的名字,试图靠声音唤回胡小艺的清醒。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六十七章 友谊的见证
但是,一切都徒劳无功,胡小艺拼命挣扎,根本没有半点清醒的征兆。不多时,梁习发出一声惨叫,原来胡小艺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我立刻看到梁习的胳膊渗出血。
那时候,我心里特别紧张。如果梁习受不住痛,撒开了手,那么胡小艺的刀子。就会直接插进我的身体里。我知道,人是有反射性动作的,在受惊时,往往会做一些本不想做的事情。梁习如果放开手,那是理所当然,我已经做好被刀捅的心理准备。
但出乎意料的是,梁习没有撒手。这个憨厚老实的山东大汉,在一声惨叫后,就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他咬着牙,把所有的痛苦都写在了脸上,而动作,始终没有变。无论胡小艺咬的多狠,他都没有放手。
几分钟后,胡小艺抬起头,他嘴里血淋淋的。且多了一块布料,以及一块鲜红的血肉。肉从他口中掉出来,我下意识看向梁习,他已经疼的脸色惨白。那一刻,我感动的快要哭出来。
硬生生被人咬下一块肉。这样的痛苦,大部分人都无法理解。可你们应该能体会,这是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种酷刑的痛楚。我没想到,梁习能忍下来。他的胳膊,很快被鲜血染红。黄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知道哪怕到了如今,每每想起当年看到的那一幕,心里依然满是感动。
真正的友人,可以为你两肋插刀。这句话很多人都说过,但有多少人能做到梁习做到了,所以,我和他哪怕毕业后,也一直保持紧密的联系。
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胳膊上永远留下一块伤疤,那是我们友谊的见证
他让我看到,什么是真正的铁汉
不是能打十个的身手,而是为了他人,可以忍受非人痛苦的精神
胡小艺毫无所觉,他吐出口中的肉,再次一口咬了下去。似乎梁习如果不撒手,他就把整条手臂都咬下来一样。梁习的牙齿咬的咯吱响,他把脸埋在胡小艺的头发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忍住身体的本能。面对这种情况,我没有任何办法。白榄佛牌只有一块,压制了梁习身上的东西,就不能再去影响胡小艺。他们两个人。我必须选择其中一个。
从个人角度而言,我觉得梁习是最佳人选。他的力气足够大,也能忍,只有他,才能让我们坚持到二叔来。换做胡小艺。估计早就躺地上直喘气了。
说为了活命也好,说自私也好,我没有告诉梁习,可以把佛牌摘下来束缚胡小艺的降头。这件事,让我很愧疚。可在当时,没有别的好办法。于是,我更加痛恨自己的愚蠢,如果能早点想到,不被那些表面的东西欺骗。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胡小艺的第二口咬下去,不知过了多久,宿舍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我听到二叔的声音,也听到宿管老大爷的叫喊“你们不能乱闯学生宿舍,我已经报警了”
二叔哪里会管这些。他看到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立刻就明白了。当下直接反手把门关上,然后用泰语喊了几嗓子。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过来。他伸出一只手,按在了胡小艺的头上。经声从口中吐出,悦耳又响亮。
胡小艺的身体抖了几下,然后慢慢松开自己的牙齿,那名黑衣男人示意梁习把胡小艺扶在床上,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铁盒。铁盒里装着一些膏药状的东西。他取出一些抹在胡小艺的额头,轻轻揉了几下,然后又继续念起经来。
二叔把我从床上扶起,焦急的问“伤到哪了娃仔你说话啊,你别吓叔了”
我浑身无力。怎么跟他说话,只能勉强笑一下。二叔被我的笑容,吓的差点没了魂。用他的说法,我当时的笑,就像电影里的临终告别一样。二叔想着。娃仔要是死了,我还不被老头活活埋了所以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扛起来就往医院跑。
宿管老大爷在门口拦截,说警察马上就到,不准他走。二叔为了活命。哪会管什么尊老爱幼。跟宿管老大爷解释几遍没有效果,他顿时急了,直接把人踹倒,然后飞奔下楼。
深夜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整栋楼的人都起来看热闹。他们看到,一个男人扛着我狂奔,有好事者大叫“好样的祝福你们私奔万岁”
从那天起,全校的人都知道,一个名叫沈忆的青年,曾被另一个男人半夜从宿舍里扛走。他们的爱情故事。是可歌可泣的,是永垂不朽的。我他妈的就想不明白,是不是被人扛着就算私奔可这事没法解释,总不能见人就说,那是我二叔吧再说了,这解释也不一定有人信啊,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话是最坑人的,明明没有的事,一旦解释了就被人用这句堵回来。
二叔把我塞进车里,一路直奔医院,很快,车后跟着几辆警车,如护航一般。我很是无奈,这都什么事啊
到了医院,二叔直接挂了急诊。还不等检查,派出所的人就来了。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大事。因为宿管老大爷的报警内容是,有两名匪徒夜闯学校,意图对年轻的学生们行使不法手段。对方极其凶恶。可能是惯犯
于是乎,二叔在医院里就扑了个大马趴,手铐一上,直接塞警车里去了。我当时就呆了,二叔被抓。这怎么办
然而没过二十分钟,二叔又回来了,他骂骂咧咧的,冲几个陪同而来的警察大声训斥“我送侄子来医院,怎么就是土匪了那老头的话能行吗你们智商怎么跟报警号码似的。都是零啊”
也不知这几个警察怎么的,都对着二叔赔笑,说一场误会。二叔来到急诊室,见我还呆做在椅子上,又冲医生拍桌子“干嘛呢当看电影呢是不是来这让你看病的。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抽血了吗他什么毛病”
医生可能从警察的态度上,察觉到二叔有些来头,没多说什么,直接给我抽了一大管血。从甲肝乙肝到艾滋病,全部排除了一遍。然后告诉二叔,我是误食了一种带有麻醉成分的药物,过几个小时就好了,没有大碍。二叔不相信,又逼着医生把我从头拍到脚。连手指头都照了x光。确定真的没有其它问题,这才彻底松口气。
来回折腾那么久,警察早就离开了。我恢复了一些力气,想起梁习和胡小艺,连忙问二叔情况怎么样。二叔说,有阿赞昆沙在,什么妖魔鬼怪也跑不掉。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这次来的是老熟人。二叔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不是用佛牌压制降头了吗,怎么还闹的那么大。
我叹口气,盯着他看了半晌,犹犹豫豫半天,这才说“另一个舍友,身上也有东西,我怀疑,很可能是灵鬼土拍婴造成的。”
“灵鬼土拍婴”二叔想了想,然后瞪起眼睛“就是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个不可能”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可我却不再无条件信任。梁习身上明明就有阴物,而且他没有中邪术,只可能被小鬼影响。以梁习的性格,除了灵鬼土拍婴,其它的小鬼他根本不可能去碰的。
二叔能听出我有些抱怨,便说“你小子懂个屁,那只小鬼根本就没有灵,怎么可能给人造成影响”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六十八章 哪来的恶灵
没有灵我大为吃惊,二叔这才告诉我,当初把灵鬼土拍婴拿回来的时候,他和爷爷都立刻看出来,这是一尊普通的泥雕塑。别说入灵了,就连入法都算不上。至于我口中那位很厉害的阿赞宏沙,二叔更是听都没听过。见我不信,二叔说“你打电话给老爷子。看我骗没骗人。”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有必要打电话吗看来,灵鬼土拍婴确实没有入灵。那梁习身上的阴气哪来的
我更加不解,二叔也想不明白,他认为可能另有原因。同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提醒我,就是关于我梦见的黑色雪花。
当初是阿赞昆沙帮我收了鬼仔,所以二叔去问了他。阿赞昆沙听过后琢磨半天,觉得黑色雪花可能是鬼仔的碎片体现。而我在危急关头,从无力突然变正常,是鬼仔发挥了作用。它进行了浅层附灵,帮我暂时抵消了药力。
二叔的话。让我很是吃惊。当吃收走鬼仔的时候,阿赞昆沙就提醒过,鬼仔在我体内,和供养小鬼没什么区别。但是。最好不要随意对它许愿,以免鬼仔力量壮大。
但爷爷和二叔同意供奉灵鬼土拍婴,导致我以为可以养小鬼了。在那一晚,也就没有太多的抗拒。现在想想。当时确实希望能借某种力量来破解困局。
二叔说,他这次带阿赞昆沙来,除了帮我搞定学校里的事情外,最重要的是查看鬼仔碎片的情况。倘若情况不妙,我必须立刻跟着他回泰国,请高僧帮忙加持功德,强行度化鬼仔碎片。这事二叔说的很严重,我心里也是一阵忐忑。
不多时,二叔接了一通电话,是阿赞昆沙打来的。他说两个同学的情况都已经稳定下来,问是否可以离开学校。我连忙摇头,求二叔务必把阿赞昆沙留下来。梁习身上的阴气来源,一定要查清楚,否则我心里无法安生。二叔同样不希望我总生活在这种不安定的环境里,所以让阿赞昆沙在学校多等一会,他马上赶回去。
回学校的路上,我问二叔怎么那么快就被放了回来。二叔撇撇嘴,说“这里的一位副局曾经是我的客户,通过他认识了几个更高层的人物,关系都不错。打个电话过去。自然没人敢再为难我。”
我感叹二叔的人脉之广,心想能做到他这一步,应该有很多女性喜爱吧。毕竟很多人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成功,除了看经济。还要看他能否在需要帮助的时候,立刻找到能够帮助他,且愿意帮助的人。钱与权,在这个世界向来是无法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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