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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宿管老大爷看到我和二叔,脸色很不好看,但他也只是哼了哼,没再过多纠缠。二叔在路过时停留了一下。然后打开钱包数了一千块递过去,对宿管老大爷说“不好意思,刚才着急侄子的身体健康,多有不敬。这些钱。算一点点小心意,以后还请多照顾他。”
当时的宿管工资,一个月也差不多就那么点,老大爷看了看钱。脸色好看许多,点头说“没事,我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年轻人做事。可不能这么冲动。”
二叔笑了笑,没和他多说。上楼后,我问二叔怎么突然想起来给钱了,不会真的心怀愧疚吧。二叔撇撇嘴。说“我愧疚个屁,跟他解释半天,要把你送医院,非在那拦着我。如果不是看他年纪大。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这一千块,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也是为了你以后能好过点。不然他总盯着你,你还怎么半夜跑出去泡妞”
我张了张嘴。彻底没话说了不亏是商人,干什么都是有目的。
到了宿舍,阿赞昆沙把门打开,我看到梁习和胡小艺坐在床上说话。见我回来,他们都面有喜色,连忙迎上来,并对二叔问好。当初老大张启超的事情发生,他们也在当场。深切体会到二叔的狠辣,不敢有任何不敬。见他们脸色还不错,我松了口气,问是否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趁着阿赞昆沙在这,能治的都给治了。
梁习摇摇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阿赞昆沙,然后对我说“灵鬼土拍婴,被这位大师拿走了。”
灵鬼土拍婴之前不是说丢了吗转念一想,那时候梁习还被小鬼影响着,说的肯定是谎话。我哦了一声,没当回事。心想既然是没入灵的小鬼,随便谁爱拿就拿走吧。然而阿赞昆沙却不这样认为,他把灵鬼土拍婴拿出来递给二叔,两人轻声交谈了几句。二叔手里拿着灵鬼土拍婴。听阿赞昆沙说话后,连连看了几眼,眉头紧紧皱起来。
过了会,我见他不再吭声。便问阿赞说了什么。
二叔把灵鬼土拍婴举起来给我看,说“阿赞在这里面发现一只恶灵,问我是否需要收走。这不可能啊,当初在泰国的时候明明没有入灵。现在哪来的恶灵”
“会不会看错了”我怀疑的问。
二叔摇摇头,说“别人看错我还信,但阿赞昆沙是泰北有名的师父,不可能犯这种错误。他既然说有恶灵。那就一定有。”
“会不会有恶灵自己跑来了”我问。
“如果想入灵,起码也得是真正加持过的圣物,除非这东西本来就和它关系密切。比如说一些人死后,怨气未消。化作恶灵附在生前经常接触的物体上。可是这灵鬼土拍婴是你亲眼看那什么阿赞宏沙制作的,这里不可能有灵与它有关才对。”二叔一脸想不通。
正说着,梁习忽然结结巴巴的问“老二你们是说,这东西之前是没有灵的”
我点点头。说“是啊,所以才想不通,本来没有,怎么突然就有了呢。”
梁习猛地一拍脑袋,满脸沮丧的说“不用想了,我知道原因,都是我的错”
我和二叔很是讶然,问起原因,梁习这才一一说明。当初我把灵鬼土拍婴交给他帮忙供奉的时候,梁习很是用心,每天跟伺候祖宗一样,搞的胡小艺都看傻眼。有一天他中午独自在宿舍看书,一位学长忽然摸进来,见面就问他手里是否有一只小鬼。梁习是个老实人,不太会撒谎,就回答是。
学长问是不是沈忆从泰国带回来的如果是,他就要买这小鬼。梁习当然不会同意,那学长立刻就翻了脸,强行把小鬼夺走。梁习要阻拦,还被威胁说要告诉系主任。如果主任知道他养这种古里古怪的东西,肯定会开除
梁习没经历过什么世面,被吓住了,等反应过来,学长已经没了人影。这事他没敢和人说,连胡小艺都不知道灵鬼土拍婴曾经被人抢走过。就在梁习郁闷不已的思考,如何跟我交代时,那位学长又来了。这一次不是为了买小鬼,而是来发火的。
学长把灵鬼土拍婴直接扔给梁习,很是愤怒的说“什么狗屁玩意,我找人看过了,里面连灵都没有,根本就是假货难怪姓沈的不敢卖给我佛牌,原来是骗人的”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卖给他佛牌整个学校我不愿意卖佛牌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痞子学长。我连忙向梁习询问那位学长的长相,听了描述后,再和脑子里的痞子学长对比一下,立刻确定就是这个人,绝对没错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六十九章 太善良
梁习知道我不可能卖假货,更何况这只灵鬼土拍婴并非我的,而是宿舍里几个人一起从阿赞宏沙那买来。他虽然知道一些关于佛牌的事情,但也不是很清楚,什么入灵,完全不明白是何意义。等痞子学长解释清楚后,梁习更着急了。他心想,老二家里卖佛牌,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东西没入灵所以以前肯定是有灵的,一定是我哪里供奉出了错。所以灵才没了这可怎么办,如何跟老二交代
梁习一通胡思乱想,急的如野猫挠心。他看到痞子学长,忽然想到,既然这人能知道灵鬼土拍婴没入灵,肯定认识这方面的人。所以,他对痞子学长说,想见见行家。痞子学长问他想干什么,梁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鬼里面的灵被弄没了,回头没法跟老二交代,所以想请人看看有没有办法把灵找回来。
痞子学长一听,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略微犹豫下就答应了。不过他拒绝带梁习去见“行家”,如果想找回失去的灵。得先交一万块,由痞子学长请人帮忙,弄好后再把灵鬼土拍婴送回来。一万块对梁习来说,绝不是个小数字。他央求半天,痞子学长才答应减去三千。剩下七千块。几乎掏空了梁习所有的积蓄。他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利用节假日打临工,省吃俭用才存下一万多块。上次去泰国花了不少,现在为了把灵鬼土拍婴的灵找回来,已经弹尽粮绝。
而且像梁习这样的老实人。就算被人骗了,也会说声谢谢。在他心目中,痞子学长是个愿意帮忙的好人。
听着梁习的叙述,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痞子学长什么德性,明眼人都知道,也就梁习能把他当好人看。而且,这事为什么一直没人和我说七千块啊早知道上次在别墅,就让痞子学长多出点血梁习见我脸色不好看,便微微低头,继续说了下去。
痞子学长带着钱和灵鬼土拍婴离开,过了两三天把东西交还给梁习,说灵已经找回来了。不过为了巩固,必须每天用鲜血喂养。梁习还算懂点佛牌常识,问小鬼不是不能用血喂吗痞子学长很不耐烦的说,这是为了巩固,你懂还是我懂你要是不愿意喂血,到时候灵跑了可别怪我没提前说。
梁习犹豫了两天,最终选择相信痞子学长。那时候,我被郑学长的刀子捅伤,还在医院静养,后来又去了泰国收鬼仔。梁习开始用血喂养灵鬼土拍婴后没几天,就开始出现种种异常,以至于胡小艺经常打电话给我抱怨。梁习说,他自己也知道,有时候某些行为很反常。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脑子里又多了个人似的。
我气的直翻白眼,说“你不是脑子里多了个人,是少了半个脑子痞子学长的话也能信而且你竟然信他不信我”
这才是最让我生气的地方,不被人信任。是最伤自尊心的。梁习知道自己有错,不敢辩解,倒是胡小艺在一旁帮忙说话“老三也是怕你会责怪他,所以才找那个人渣帮忙。不过七千块啊,也真是舍得。”
梁习低着头。说“钱不重要,没了可以再赚,我就觉得老二挺看重这小鬼的,要是在我手上出了差错,没法交代。”
看着他低垂的脑袋。再看看那染血的胳膊,我鼻子一酸,猛然发现,一味的把错归咎在梁习身上,实在太不公平了。他错在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但对我是没话说的。这样的一位舍友,我怎么能再责备他呢
阿赞昆沙则告诉我们,他之前曾控制恶灵附在梁习身上,以此探知了这只灵的底细。此恶灵生前为成年男性。但却喜欢男人。他因为和“情侣”被迫分开,一时想不通自杀了。怨气凝聚下,无法解脱入轮回。于是被法师收走,然后便注入了灵鬼土拍婴中。
正因为如此,梁习才会被这恶灵影响。搞的人人都以为他喜欢上了胡小艺。实际上,这只是小鬼作祟罢了。
这时候二叔哼了一声,说“看样子,就是那个小王八蛋搞出的事情。灵鬼土拍婴里面本来没有灵,他就找人弄了只恶灵进去。还故意骗你用血去喂。妈的,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还有那个香港降头师,也不知道哪钻出来的小喽喽,谁都敢动”
二叔说着就要出门,却被阿赞昆沙拦了下来。这位泰北黑衣法师听不懂中文。但他很清楚自己这次来大陆为了什么。听阿赞说了几句,二叔一拍脑门,说“差点把正事忘了,娃仔,去。到床上坐着,阿赞要给你检查身体”
我依言坐在床上,阿赞昆沙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迷你的细长鞭子,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上面一根根倒刺,如蜈蚣的腿脚,我看的头皮发麻,心想这难道是要抽人吗阿赞昆沙当然不是为了实行什么刑罚,他把鞭子挂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用手将之按住,紧贴在我胸口。并轻声念起经文。
很快,我感觉胸口一阵刺痒,低头看,那鞭子上的倒刺,竟不知何时扎进了肉里。不疼,更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让人惊奇的是,这鞭子随着经声,开始从底部慢慢变黑,就像染了墨水一样。过了大概十分钟,鞭子有三分之一都黑了。阿赞昆沙睁开眼睛,把鞭子从我身上取下来。
看着胸口两排细孔,我欲哭无泪,这就是阿赞昆沙最令人不爽的地方。无论做什么,留下的痕迹都无法快速复原。
二叔上前询问,阿赞昆沙把鞭子抖了抖。上面的黑色以极快的速度褪去。他点点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与二叔交谈了几句。二叔脸上,也渐渐变得轻松许多,见他们这样。我明白事情应该没有多坏。果不其然,二叔告诉我,阿赞昆沙已经用秘法探查过,鬼仔碎片经过一次浅层附灵后,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力量。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量少用它。同时,第一次成愿,以后就得坚持供奉鬼仔了。因为相当于血肉寄养,倒不用我额外做什么,只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失去一点血液。
胡小艺在旁边听的憋不住笑,而我也觉得很是尴尬。每个月都有几天失血我他娘的是不是要买姨妈巾了
二叔没心情和我开玩笑,催促抓紧去找痞子学长算账。我也有这打算,先是用卑劣的手段迷惑大姑娘,然后又给秦学姐下降头。现在才知道,早在很久前,就利用梁习给我下绊子了。这样心肠恶毒的人,毒打一顿都算轻的。也幸亏我命大,几次出事都有人帮忙。否则可能早就挂了。
梁习和胡小艺身上的阴气,降头都被阿赞昆沙以秘法消除,我连忙把白榄佛牌要回来戴在身上。二叔看见后,一阵发笑,说“怎么。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宝贵了”
我干笑一声,说“好歹也是你送的第一个礼物,好用不好用倒是其次,心意最重要”
“别跟我拍马屁,上次让你要的那一万块酬劳呢什么时候给我”二叔脸色一正。
我啊了一声,之前都快把这事忘了二叔一看我的表情,就猜出了结果,他哼了哼,说“记住,没把钱要回来,以后就别想再让我供货了”
我挠了挠头,哀叹一声,彻底没了话语。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七十章 报应
梁习和胡小艺虽然也受痞子学长的迫害,但他们可不敢轻易滋事,所以留在了学校。另外,梁习的胳膊被咬下来一大块肉,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样。我和二叔,还有阿赞昆沙到痞子学长的别墅时,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看样子这次来巧了
二叔是个很直接的人,蹬蹬蹬跑过去踹门。谁知道房门是虚掩上的,二叔一不留神,差点摔在地上。他骂骂咧咧的推门进去。大喊小王八羔子,滚出来
别墅的二楼,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有人在哭泣。我皱起眉头,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阿赞昆沙,也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在这里察觉到了某种阴暗的气息。二叔左右看了看,从门后找到一根球棒抄在手里,然后才上了二楼。
呜呜的声音,是从卧室里发出的,那个房间我进去过,是秦学姐的一段噩梦。
卧室门同样是虚掩的,二叔用球棒把门抵开,我们三个立刻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正在瑟瑟发抖。阿赞昆沙把二叔拉住,用泰语说了几句。二叔眉毛挑起来,让我往后退一退,因为阿赞昆沙说这里有降头术残留的气息。非常强烈。
随后,阿赞昆沙走上前去,当他看清床上那人时,微微一愣。二叔和我看到他的表情,自然也就跟了过去。然后我们都愣住了。
床上躺着的人,是痞子学长,但他如今的模样,却和从前有天壤之别。他的眼睛,嘴巴,耳朵都在流血,已经把床单彻底染红。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把滴血的利刃,两颗眼球,两只耳朵,一条舌头,被按照人脸的形状摆放在上面。很对称,很整齐,我看的目瞪口呆。
是谁做的
哪怕经常接触凶杀案的警察,可能也很少会遇到这种情况,把人眼睛,耳朵,舌头割下来摆好,这太考验凶手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一般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阿赞昆沙把手放在痞子学长的额头细细感触,过了会,他把手收回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很小的刀子,在痞子学长的手臂上割了个口子。在仔细观察后,阿赞昆沙很是慎重的思考一番。才用泰语宣布结果。二叔听的一脸凝重,对我说“这个人中了一种非常少见的降头术,名为花降。”
二叔解释说,花降是用一些特殊植物做成的药剂,配合某种咒语来制作。使用的时候。不能借外力隔空下降,必须让受降者口服或注入体内。这种降头术施展并不难,难在材料稀有,因此无论马来半岛还是中南半岛的降头师,都极少去用了。
中了花降的人。身体肌肤会如植物一般产生无数的纤维,从而失去行动能力。简单的来说,和植物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意识一直都是清楚的。至于痞子学长为何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按阿赞昆沙的说法,这花降可能没有产生足够的效果,也许,这是对方为什么要把痞子学长的这些器官割下来的原因。
我听的浑身冒冷汗,世上还有这么稀奇古怪的降头如果中了。岂不是任人宰割
二叔紧紧皱眉,他在思索谁下的手。是痞子学长以前得罪的人还是那个香港降头师
如果是前者,只能说这件事是巧合,而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太让人想不通了。对降头师来说。雇主都是上帝,一般不会太得罪的,更别说像这样的残酷折磨。但话说回来,花降因为使用方式不同,所以一般下降的都要和受降者互相认识。否则的话。谁也不可能去吃陌生人送来的东西。
从这点来说,香港降头师是有嫌疑的,因为他和痞子学长很熟,完全有机会在饮食上动手脚。但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要这样做
把雇主整成这样。对降头师的名誉绝对是巨大的伤害,所以他们一般动手都会下死手,不给你任何存活的机会。
二叔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见痞子学长变成这样,我都有些懵圈了。原本是打算来找他算账。现在倒好,比我们谁都惨。就算找高人救活,以后也彻底废了。二叔直接报了警,警察来过后,通过现场勘察以及小区监控。排除了我们的嫌疑。当然了,这其中也有那位副局的原因在内。换做旁人,怕是没那么快就把自己洗清。
二叔带着我们离开别墅后,就给香港的三叔打电话,要他把那个降头师找出来。一个敢无缘无故对雇主下狠手的降头师,在二叔看来就像颗定时炸弹,他不允许这样的人活在我周围。
三叔和我接触不多,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回,而从上次的泰国之行来看,这位常年坐镇港澳台的叔叔。对我是不太感冒的。只是基于血脉上的联系,他答应会尽力而为,但是否能找到那人,只有看运气。毕竟我们的资料太少,只有大致的样貌和体型。不过香港懂花降的降头师非常少,这倒可以缩小一定的范围圈。
让我们失望的是,警方在查看那把利刃后,发现凶手很谨慎,没有在上面留下指纹或其它线索。想找到嫌疑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回到学校后,二叔叮嘱我一定要把白榄佛牌随身携带。因为这块佛牌可以抵挡绝大多数降头术,只要我贴身佩戴,几乎不可能中降。这应该是痞子学长为什么只给我周边的人下降,却从不用这手段找我麻烦的原因。我本想帮梁习和胡小艺也要块好佛牌,但二叔在这件事上表示绝不妥协。什么时候我把那一万块酬劳要回来。再跟他谈佛牌的事情。
痞子学长的意外,我没有和别人说,大多数人都以为,这个人渣终于受不了学校浓浓的积极向上氛围,选择自行离开。这是值得欢庆的事情。人人叫好。只有我和寥寥几位学校高层知道,他被人用狠辣的手段,害成了废人。
我不同情痞子学长,人在做,天在看。像他那样的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也许那个坏人的命足够好,为非作歹,却依然逍遥自在。但是。他的罪孽会被累积到下一代,并一代代传下去。有一天人们会突然发现,原本高高在上的坏蛋,家里突然发生了重大变故,变得比普通人还要凄惨。
命。从来不是指一辈子,因为我们有轮回。如胎记一般,有些东西做了,痕迹就会永远存在,无法抹除。
梁习恢复后。胡小艺也搬回了宿舍,在某些人眼里,他们俩终于有情人成眷属。有好事者甚至问我,当电灯泡的滋味如何。这事就像二叔把我扛出宿舍楼一样,没法解释。越描越黑。
两周后,秦学姐也回来了。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完全恢复,艳丽照人,只是曾经疯癫的形象,成了人生的污点。不过秦学姐想的很开,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嘴长在别人身上,实在没法管,当放屁就是了。
她带着郑学姐,还有一大堆好姐们来感谢我。被一群美丽可人的学姐围绕,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唯一让我郁闷的是,胡小艺比谁都受欢迎。学姐们例行公事似的对我说出一堆感谢的话,然后就全围着胡小艺叽叽喳喳了。
梁习在一旁拍着肩膀,安慰说“算了,他长的好看,没办法。”
我大怒,说“你滚”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七十一章 茅山掌门的关门弟子
郑学姐虽然被痞子学长欺骗了感情,但她性格开朗,并没有完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时我还觉得,这个女人真想的开,可现在看看,她的性格与如今的年轻人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郑学姐以前对佛牌是不感兴趣的,或者说她认为这只是骗人的小玩意,因此几个好姐们都买了转运珠或经文法戒,唯独她没有动静。而这次。听好姐们说自己中了降头粉的迷惑,她才算相信,世上确实有一些常理难以解释的东西。因此,她和诸多学姐一块来的时候,特意把我喊到旁边,问是否可以一块好的佛牌。
我苦笑一声,告诉她暂时没办法。因为二叔还为那一万块酬劳耿耿于怀,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讲过不再给我供货的话,自然会严格去执行。没有二叔的渠道,我上哪弄佛牌去郑学姐认为我是推托之词,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不供货呢。再说了,她是掏钱买,又不是要我贴钱赠送。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件事。说的太清楚,又怕秦学姐会多想,只能敷衍着推辞。郑学姐有些不高兴,说“我就想买块护身的佛牌而已,为什么不卖给我是你说的。佩戴佛牌可以抵挡降头术,难道你想让我再被人玩一次吗”
这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其她几位学姐听见声音,都跑来问怎么回事。郑学姐把话说了一遍,这些姑娘们便对我指指点点。三言两语的批评着。我被她们说的无地自容,可秦学姐就在旁边,又没法把事情说清楚。到最后,只能被迫答应想办法给郑学姐弄条好佛牌来。
她这才满意,嬉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这就当付订金了。”
我再次苦笑,换做平时,这样的订金倒不觉得亏。可现在,真觉得不自在。
胡小艺嘿嘿笑着跑过来,问我感受如何。我说,要不然让她给你也付次订金,这声音让给你做胡小艺连忙摇头,他现在对佛牌忌讳莫深,哪敢去碰,连忙说无福消受,让我自己留着。我唉了一声,愁眉苦脸老半天。脑袋都想炸了,忽然记起来,宿舍里放着一张名片。那是上面有胖子班拉达的联系方式,不过二叔说,那家伙很可能是个骗子。否则的话,怎么会几千泰铢卖给我们一个假货。
我努力回忆之前的情景,班拉达的形象依然高大伟岸,怎么会是骗子呢
学姐们叽叽喳喳聊了半天,把我和胡小艺还有梁习拉到校外聚餐。还说吃完了要去酒吧嗨皮。胡小艺一听,脸色就难看了。酒吧对他来说,和佛牌一样可怕,但几位学姐根本没把他微弱的反对声听进耳朵里,反而见他这么害怕。就更要带着去了。
见胡小艺一脸惆怅,我心里总算好过许多。
吃饭的餐厅以前生意很好,主打川菜,又辣又麻,很适合我的口味。不过这次来。人少了许多,空气中也隐约弥漫着腐臭的味道。几个学姐皱着鼻子,本想换一家,老板连忙迎上来,又是打折。又是给我们开空调。看他那么殷勤,几位学姐也不好走了,只能随着老板进入包厢。
幸运的是,包厢里的味道没那么重,排风扇一开。基本闻不到其它味道。等菜上来,屋子里更满满的全是香气。学姐们嘻嘻哈哈,没多久便笑闹开了,我算是明白,什么叫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炸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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