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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爷爷从二叔的表情和语气看出些许不对,便走过来。问出什么事了。二叔一巴掌打在我脑袋上,很是用力“出什么事了问你这宝贝孙子干了什么好事”
我从未见二叔发那么大的火,从小到大,他就算偶尔生气,也很少会真的动手打我。可刚才那几下。都用了很大力气。倘若爷爷那天不在家,说不定他真得拿棍子打的我满屋子跑。
爷爷是老人精,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不会无缘无故生气,便看向我。和颜悦色的说“娃仔,说说干什么好事了,惹的老二发火。没事,有什么事爷爷帮你扛,你尽管说。”
也许爷爷的表情太过和蔼。也许是被二叔吓到了,我不敢隐瞒,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二叔一听那六十万美金我只拿了七万,更是气的脸都青了。他二话不说。跑厨房拿出爷爷专用的擀面杖就往我身上抡“七万美金,你就把咱们家坑了你说你小子到底什么脑子,六十万美金你才拿七万什么狗屁事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爷爷一声不吭,转头就走。我被二叔揍的快哭了,见爷爷要走。更是吓的肝胆俱裂,大喊“爷爷,爷爷,救命啊你不是说什么事都帮我扛吗”
爷爷脚步一顿,然后转身走回来。我大喜过望,心想有救了。谁知,爷爷走到二叔跟前,劈手把擀面杖夺下来,对着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一边打,一边骂“别人打你。老子帮你扛。但老子打你,谁也扛不了今天就得让你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你个狗日的,好的没学会,学会坑人了老子这一辈子就被人坑过两次,一是狗日的小鬼子,二就是你”
那天我被揍的鬼哭狼嚎,可爷爷和二叔一点也不留情面,真是朝死里打。小孩手臂粗的擀面杖,都被打折了。
这一顿打,真是把我打的终身难忘,从没挨过这么狠,还是家里人揍的
我真是把胖子班拉达恨到骨子里,二叔听了后,又对我拳打脚踢。说“关人家屁事哪个牌商不想赚钱,人家会管你死活你自己没脑子吗犯了错还想推责任,我平时就这样教你的”
趴在地上,感觉嘴里尽是血腥味,二叔和爷爷才罢了手。我已经半个字都不敢辩解。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这父子俩跟土匪似的,我很怀疑,如果钱先生的事情再闹大一点,他们会不会把我给宰了
爷爷把打折了的擀面杖扔在地上,让二叔把我送医院治伤。还说犯错后该罚的罚,但既然没死,就好好治,别耽误。否则万一落个残疾,以后找老婆都难。
我欲哭无泪。知道残疾了不好找老婆,你们俩还这么狠。
二叔带我去医院消炎,包扎,一系列做下来。见我始终不吭声,便问“怎么的。觉得委屈,还是想着哪天把叔弄死撒气啊”
我哪敢生气,知道自己确实做错了,如果不是二叔机智,钱先生那早就露馅了。到时候影响的可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整个沈家
二叔拍了下我的脑袋,说“以前就说过,你小子胆大,能做大事。可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事。你知道这性质多严重吗姓钱的要是知道了捅出去。以后我们就别在这个圈子混了”
我低着头,小声说“我错了。”
二叔对我的态度尚算满意,说“行了,别风吹麦苗倒,焉了吧唧的。我先去澳大利亚看看什么情况,等回来后,你把那胖子找出来。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人,连沈家都敢坑”
一听这话,我立刻抬起头,说“这不关他的事就像你们说的,是我没脑子答应了人家,怪不了谁。”
“呦,这么讲义气”二叔说“以为不通过你,就找不到他”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说“你们本事大,想找谁都能找到那又怎么样他是我的合作伙伴不是你的,也不是爷爷的,更不是沈家的是我的是我沈忆自己的你要找他,就先把我打死”
二叔愣了愣,没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过了半晌,他忽然苦笑一声,说“什么沈家的你的我的,不都是自己家的”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零三章 吃人的尸体
我看着他,说“这是爷爷家的,也许算我家的,但不是我的。”
二叔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讲,爷爷一天没和奶奶复合,我们始终是两家人。也许现在看起来,我是沈家唯一的孙子。但是等二叔有孩子,等三叔有孩子,我在爷爷眼里还会是个宝吗我不信,最起码我不信三叔会乐意。
二叔没和为争辩这个。他走过来抱抱我,说“行了,不管别人的怎么样,叔的,就是你的。叔这辈子没打算结婚,更不想要孩子,所以一直把你当儿子看。以后叔的东西,全留给你”
我感动的几乎要流泪,二叔的感情,怎么能不明白所以,我更感觉对不起他。
去帮钱先生看老富豪的情况,换一种情况,二叔肯定要狮子大开口,因为在他的生意经中,“售后服务”比正常交易赚钱。但是这一次。二叔已经提前声明分文不取。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他的生意,售后服务也是为了替我擦屁股。在理亏的情况下,怎么敢伸手要钱
几个小时候,我和二叔还有阿赞洞一起,登上了去澳大利亚的专机。钱先生没有提前走。而是打算跟我们一起回去。见刚刚分别几个小时,我就浑身带伤,钱先生大吃一惊,问这是怎么了,被人袭击了
二叔呵呵一笑。说走半路摔了一跤。这解释太过敷衍,除非是傻子,否则谁都不会信。当然了,聪明点的人都明白,二叔既然这样说,就是不想解释清楚。钱先生笑了笑,没再问下去。随后,二叔向他介绍了阿赞洞的身份,得知这位是专门替人制作小鬼的黑衣法师,钱先生很是敬畏的点头,却不敢伸手。他向我们询问,阿赞洞是不是和之前见的龙婆塔差不多
二叔从我的口中知道龙婆塔这个名字,便摇头说“那是一位有德的高僧,是正规寺庙出身,不一样的。”
钱先生立刻来了兴趣,缠着二叔问泰国阿赞的区别,以及其它的事情。
而我,则好奇的打量着阿赞洞。与这位黑衣法师,已经是第三次见面,可他的大名,在我心里却比任何一位阿赞都要响。因为二叔在柬埔寨与毒贩争斗,就是因阿赞洞而起。
之前听说这位黑衣法师被困在金边的一处山林里,本以为他也受伤了,可再见面,却发现除了人瘦一些。与前几次好像没什么变化。哦对了,他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见到我时,会露出一点点微笑,算作示好。
二叔一开始是打算带别的阿赞去澳大利亚。但阿赞洞回来后,听二叔说有麻烦需要解决,便主动请缨。并且,这一次是免费的。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想借这次的事情。偿还二叔的恩情。因为没有多少牌商,愿意为了一个阿赞去跟毒贩起冲突。虽然这里面涉及了很多额外因素,但阿赞洞却记在了心里。
以前见他时,身边总有两个人高马大的徒弟,二叔介绍过。说他们练过拳,很能打。这次,两人都不在。我悄悄问二叔,为什么阿赞洞没带徒弟。二叔瞥了阿赞洞一眼,低声回答说“他的两个徒弟。在柬埔寨被毒贩打成了蜂窝,尸体都被喂了猎狗。这事你别再提了,他也是能听懂几句中国话的。”
我心里一沉,阿赞和徒弟的关系,虽然不如国内那么密切。但真到了需要传承的时候,还是会把彼此联系在一起的。并且,大多数阿赞都不会随意更换徒弟,因为他们要兼任保镖,所以一是能打。二是够聪明,三是要忠诚。只有同时满足这三点的人,才有资格跟在阿赞身边学习。
当然了,也有一些不靠谱的阿赞随便请来几个人就说是自己徒弟,实际上都是托。那样的人物。不在此列。
所以说,阿赞洞的徒弟惨死,他能不伤心吗我不知道他是否听见和二叔的对话,只觉得这位阿赞似乎非常隐晦的瞥了一眼,顿时不敢多说了。
一段时间后。我们降落在墨尔本机场。那里有专车等候,又把我们接到一处农场中。钱先生介绍说,这是他父亲早些年在澳大利亚购买的第一处农场,占地四公顷,按大陆风格。盖了两层小楼。后来因为家族发展,子孙多了,又扩展一些房屋,并增添了西班牙式庭院和马场,露天游泳池等等。
现在,这处农场已经成了家族子弟休闲聚会的必来场所,没事的时候,就在一起吃吃葡萄,喝点自家的羊奶什么的。而他父亲睡过棺材后,就被送来这里。准备安享余生。
看着四周一望无际的田野,我心里很是感慨。以前没见过世面,来到爷爷家里,以为有个别墅就算有钱人。可再看看钱家,这才叫有钱
二叔见多识广,不会为眼前的土地惊讶太多,他提出尽快见到老富豪,以免耽搁时间发生意外。
我们进入那栋中西混搭风的豪宅时,听到里面传来有人在尖叫。几个人都立刻跑进去,正见两名护士惊恐的跑下楼。钱先生立刻拦住她们,问发生了什么事。那两名护士都不是中国人,我也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只知道钱先生脸色越听越难看。
二叔带着我们走过去,问发生什么事了。钱先生看着楼上,说“她们说父亲疯了。见人就咬,已经有一名医生被咬死了”
二叔回过头,看了眼阿赞洞,这位黑衣法师点点头,从挎在身上的包里。掏出一颗完整的骷髅头。这是域耶,但钱先生没见过,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那两名护士更是吓的尖叫一声,头也不回的跑出豪宅。
阿赞洞手里托着域耶。缓缓走上楼,刚上一半,楼梯口就冒出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浑身腐烂近半,已经难以看出人形的怪物更形象点说,它就像欧美电影中的丧尸更骇人的是。它浑身都是新鲜的血液,手里还拖着一具尸体。那尸体穿着白大褂,应该就是护士口中被咬死的医生。
这名医生浑身都是被撕咬的痕迹,血液从楼梯上流下来,令人作呕。
钱先生脸色惨白。后退数步,而二叔则将我护在身后,一脸警惕。
阿赞洞,是唯一没有退的人,因为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解决眼前这只怪物。我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班拉达只告诉我,老富豪的身体会像死人一样腐烂,但从没说过,它还会吃人
阿赞洞把域耶平举向前。盯着那腐烂的“丧尸”,大声诵念经文。我能感受到从尸体身上传来的阵阵阴气,非常重。体内的鬼仔碎片似乎受到这股阴气干扰,变得有些蠢蠢欲动,而脖子上的白榄佛牌,则不断传递来热流,对它进行压制。
面对强大的黑衣法师,以及圣物中的极限域耶,已经变成腐尸的老富豪,似乎有些畏惧。它缓缓后退,不愿与阿赞洞起正面冲突。而阿赞洞则一步一个脚印,慢腾腾的往二楼行去。
就在他即将踏上平台的时候,腐尸突然把医生的尸体推过来,然后转身逃窜。阿赞洞闪身躲开尸体,快步追了上去。二叔左右看了看,从客厅的角落找到一根高尔夫球棒,提在手里也跟着上了楼。
从未见过会动的尸体,这一幕毫无疑问是极其惊悚的。但是二叔上了,我自然不能落后,也迅速抄起球棒跟在后面。二叔回头看我一眼,犹豫了下,却没有拒绝。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零四章 染血的球棒
唯有钱先生,不但不敢上来,反而很是紧张的跑出豪宅。按理说,这样的富豪家族,每一处住所都应该配备安保人员才对。但是农场里,除了寥寥几个护士医生外,再无其他人。后来钱先生解释说,之前是有保镖的。但父亲身体腐烂,他不想让这件事传给太多人知道,便把人调走了。因此。这家伙跑出豪宅下意识想喊人,忽然想起来,别说人了,连条狗都不一定能喊来。
我和二叔跑到二楼的时候,正见那腐尸从窗口跳下去。阿赞洞追到窗户边,犹豫了下,没有跟着跳下去。二叔生气的叫了几声,可跑到窗户那才发现,虽然这里是二楼,可下面却摆着许多农作工具。倘若不是专业人员,可能很容易就受伤。
看着那腐尸一路逃进葡萄林,二叔气急败坏的骂了句,喊我们赶紧下去追。这尸体已经学会吃人,绝不能让它跑掉,否则不知道多少人被杀害
我脑子都快懵了。不由的问,它不是能被控制吗,怎么会吃人
阿赞洞似乎听懂了,用泰语回答了几句。二叔听过后,对我说“那胖子离这十万八千里。你当打卫星电话呢它之前确实可以控制,但任何法器都有时效,又隔了那么远,一旦恶灵的力量因为怨气增强,法器就很难控制了而且既然是恶灵。说不准会做什么事,吃人再正常不过”
我心里把班拉达骂了个狗血淋头,收钱的时候,把什么事都说的天好,结果现在弄的一塌糊涂。
我们出了豪宅,正见到钱先生和两个护士站在一块。谁也不敢再提死人的事情,二叔过去,告诉钱先生他父亲不愿意接受治疗,已经逃走了,必须追回来。而为了钱先生的生命安全,希望他能留在这里,不要一起去。
钱先生自然不想以身犯下,即便跑进葡萄林里的是他老爸。所以,在一辆越野性能出众的车子后,他便目送我们离开。
没有钱先生干扰,我们说话也方便了许多。从阿赞洞那得知,这具尸体里的恶灵,已经难以控制,必须收走炼化,或者直接杀死。唯一庆幸的是,巴鲁难的本事确实不错,恶灵被锁死在体内出不来,自然无法轻易转换到别人身上。所以我们只要能把尸体找到,问题就不大。
二叔一边开车冲进葡萄林,一边瞪我。说“看你干的好事”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握紧手里的球棒,心想等会看到那尸体,就把它当胖子班拉达一样。狠狠砸倒
这里的葡萄林不算太高,二叔心急,开车横冲直撞,一溜溜的葡萄架都被冲倒了。也亏的是钱家,换一个人。恐怕得心疼死。老富豪的尸体跑的很快,真不明白由恶灵控制身体,怎么能把速度提高到堪比汽车的程度。
阿赞洞说,这是因为恶灵已经与身体高度融合。巴鲁难的神经药物,虽然让肌肉和关节不会僵硬。但其实对恶灵来说,反而是一种助力。倘若没有那药,现在这尸体根本无法动弹,更别说跑了。
他越说,我心里就越郁闷。当初惊奇的好事情。现在全成了坏事,真他娘的蛋疼
葡萄林很大,不知延伸了多少米,这么大的区域,想找到一具尸体很难。好在阿赞洞手持域耶。可以轻松感受到那股挥之不去的阴气。二叔按照他所指引的方向,如一头发疯的公牛,在林子里窜来窜去。
这辆大马力的四驱越野车,对付这些葡萄藤还算没什么压力,换辆小轿车的话。可能已经被缠的跑不动了。
没过多久,我们冲出了葡萄林,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在前面狂奔。而继续往前没多远,便是一些房子,那是住在农场附近的人家。倘若让这具尸体跑进人群里。就算没杀人,也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可是我们出来的太晚,赶到居所附近的时候,正听见里面传来尖叫和哭喊声。
二叔跳下车,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去。那满口鲜血的腐尸手里抓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尸体。它那已经没有多少肉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晦暗的声音。我当时没有听懂,后来二叔告诉我,它当时在说“我还活着,要血我的血”
二叔急的眼都红了。可还没跑过去,腐尸就丢开尸体,从居所窗户窜出去。二叔毫不犹豫的转头出了房屋,狂奔上车,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他就像电影里的特技演员一样,越野车在屋子拐角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跟着跑过去的时候,看到二叔已经追到了尸体后面。油门被轰的巨响,硕大的越野车,像疯牛一样撞了过去。
那尸体跑的再快。平地上也不可能比得过汽车,当即被撞飞出去。
二叔猛地踩死刹车,车子在地上滑行上百米才停下来。他一脚踹开车门,提着高尔夫球棒下来,疯狂的跑到已经被撞到变形的尸体旁。球棒被他挥舞着,狠狠的砸下去,一边砸,二叔一边愤怒的骂“老子让你跑你他妈再跑啊还吃人,老子让你吃,吃打死你”
他动作又快又狠,我和阿赞洞过去看,老富豪的脑袋都快被砸成肉泥了。整具尸体破破烂烂,已经难以辨认出原来的样子。二叔还不解恨,拿着高尔夫球棒在那里猛砸。
到最后,还是阿赞洞看不下去。把他拦了下来,理由是再打下去,回头没办法跟事主交差了,总不能捧一堆肉泥回去说是他爹吧。
二叔挣开阿赞洞的束缚,把染血的高尔夫球棒扔在地上。然后往那哭声不断的屋子里走去。阿赞洞蹲下来,一手拿着域耶,一手按在尸体上,不断的诵念经文,打算把恶灵收走。
我看了几分钟。然后转身走到屋子门口,正见二叔对那两名中年夫妇轻声安慰。他知道我来了,抬头看一眼,没有理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地上的年轻女孩睁大了双眼。她脸上尽是恐惧与痛苦,鲜血是如此的刺眼,如刀子一般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她是无辜的,原本应该快乐的在这片农场生活,也许会有一个幸福的家。以及可爱的孩子。
但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震动,可以说,改变了思想,也改变了命运。
以前总听说无知者无畏。不知者无罪,可从没人告诉我,无知者,该死
二叔把我还有老富豪的残破尸体带了回去,钱先生看到自己父亲落得如此凄惨下场时。脸色很难看。他甚至当场从车里把二叔使用的那根高尔夫球棒,用力的扔开很远,并狠狠的骂了几句。他没有指名道姓,可谁都知道,是在骂我们。因为他觉得,倘若是因为癌症去世,起码死的不会太难看,还能办个追悼会,让人来瞻仰一下遗容。可现在整个人都烂的不成样子了,还瞻仰个屁
如果是正常的交易,二叔可能会和他理论,甚至翻脸。但是那一次,二叔没有解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默默等待钱先生骂完,才带着我们离开了澳大利亚。
这是我一生中,最失败的生意之一,也是年轻时,犯下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在飞机上,二叔没有说半句怪罪我的话,他只问我“记住那个女孩的样子了吗”
我感觉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用力点头,说“记住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零五章 赊账
回到泰国,二叔告诉爷爷,事情已经摆平。他没有细说过程,也没有提到钱先生的辱骂,把一切都咽进了肚子里。因为离大二开学已经没有几天,所以二叔送我回了泰国。上飞机前,他告诉我,已经提前寄了几条正牌去学校,拿到后,自己看着办吧。
我从口袋里翻出那张存有七万美金的银行卡要交给二叔。他摇摇头,笑着推了过来,说“叔还不缺这点钱,你自己留着吧。但一定要记住,这些钱怎么来的”
我用力点头,说打死都不会忘。区区七万美金,不仅让沈家差点卷入难以脱身的漩涡,更是让一条无辜的生命消失。所以,我不可能会忘。
回到大陆后,我在家里呆了几天,胡小艺知道我回国,立刻问佛牌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告诉他,佛牌已经寄到学校,等开学就可以给你。胡小艺一边高兴,一边又为不能立刻把佛牌拿去送给秦蓁蓁觉得失望。我暗自摇头。这家伙真是陷进去了,看这样子,怕是已经没了智商。
我问他秦蓁蓁最近怎么样,伤好了吗胡小艺说,好是好了。就是肚子上留下一块疤,每每说起这事,都会很难过。他问我,有没有阿赞能帮忙去疤的
我哭笑不得,说“这事还用找阿赞吗带她去韩国不就行了。别说去疤了,人都能给你换个回来。”
闲聊了几句,我又给梁习打电话。这个老实的庄稼汉子跟我诉苦,说爹妈正寻摸着给他找个媳妇,还想赶着开学前先把婚结了。
我默默算了下时间,离开学不过两天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能结婚吗梁习大为苦恼,说他们那就是这样,从说媳妇到结婚,快的像闪电一样,唰的一下就劈过来了。而且,像他这样十九二十岁的男孩,有些孩子都几岁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可以算局部地区的晚婚大龄青年。
我哈哈大笑,说“这好啊,等开学的时候,把你儿子抱来给我们看看。”
梁习呸了一口,说“去你的,那么快抱孩子,还能是亲生的吗”
这当然只是开开玩笑,他已经不是原先纯粹的庄稼人,放在几年前,也许会随着父母的心愿结婚生子,老实巴交过一辈子。可现在。见识的多了,心就野了。外面花花世界那么好看,谁不想多看两眼梁习说,他打算偷偷买车票,提前到学校去。免得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女人。
和他聊天,无疑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我笑的肚子疼,好半天才缓过来。
开学前一天。秦学姐打来电话,她没什么事,就是闲聊。说说郑学姐最近的情况,谈谈妹妹气色如何,每次和她说话。我都感觉心跳加快。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心虚。
一天后的傍晚,我回到了学校,梁习果然如他所说,已经提前来到。让我意外的是。胡小艺也来了。一见到我,就急匆匆的问,佛牌在哪他来这么早,就是想趁着还有点时间,抓紧把佛牌寄回去邀功。我翻了个白眼。说不请吃饭就想拿货,哪有这么好的事
胡小艺急的抓耳挠腮,说等寄回去,包准请,连请三天
我不忍再逗他。笑着去门卫室把二叔寄来的包裹取出。包裹里放着五条佛牌,而胡小艺只定了三条。多出来的两条,是二叔留给我备用的。他不想再纠结那一万块钱的事情,选择再一次相信我。因为他觉得,澳大利亚之行。已经足够让我改变。
胡小艺看着五条佛牌,眼睛发亮,想全部拿走。我当然不会同意,二叔好不容易送来两件货,必须留下来保底。胡小艺闷闷不乐。说同学一场,连两条佛牌都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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