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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我的愤怒是有理由的,因为从始至终,我都没伤害过任何人。如果有人因我受伤。那也是佛牌的原因,怎么能算在我头上因此,警察的话,自然被我当成莫须有罪名。
对于我的激动,警察很是从容的笑了笑。他们似乎觉得,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便问“你是不是xx大学的学生”
我说是又怎么样,难道在那上学就代表有罪
警察又问“你还记得余文林吗”
余文林我很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便摇头说不知道。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瞪起眼睛,说“你和他有那么大的过节,竟然敢厚着脸皮说不认识见过撒谎的,但没见过这么没水平的”
我更加愣神了,有过节跟我有过节的人多了去了,可真不认识余文林这个人。我在想,警察是不是要设个什么套,才故意说这些毫无关联的事情。
警察又问“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五日上午,你在什么地方”
我想的头都破了,也记不得那天是什么日子,自己在干嘛,便愤怒的说“你们这是故意为难人,谁还能记得起那么久以前的事情还有,你们不要绕圈子了,想给我身上安什么罪名就直说”
警察一脸冷笑,说“演的倒挺像,可惜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你,什么是杀人动机你和余文林是同校校友,但他很会讨女人欢心,对与你交好的一位女同学有不良想法。你们两个,曾因此产生争执。余文林所居住的小区有人证明。曾亲眼看到你进入他的别墅,并听到你们的争执与打斗声。而且,你从别墅里带出了自己交好的那位女同学。有人说,那位女同学当时衣衫不整,我想。她可能在里面遭遇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吧”
此时,我已经惊呆了。因为警察所说的剧情,是那么的熟悉,只要稍微想一想,我便明白。他口中的余文林,应该就是痞子学长。
警察很满意我的呆愣表情,继续说“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四日夜晚,你与一名陌生男子同时离开学校,直至第二日凌晨才回到学校。在此期间。余文林被人挖出双眼,割下双耳,切了舌头。之后,你与那名陌生男子再次进入余文林的别墅,并报警。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并且你与当地的某位警方高层有所联系,所以很快被无罪释放。”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缓缓弯下腰,说“什么是杀人动机一切有可能让你产生暴力倾向的行为。都是动机。你因情生恨,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然后还不解恨,趁着她妹妹在乡下养伤,且独自一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房间,将其残忍杀害这就是整件事的真相,而你,就是凶手”
不得不承认,他把这件事说的很完整。而且有理有据。让任何人听到,都会认为,我就是杀人凶手。
但是,痞子学长的事情,是一件意外。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是谁折磨的他。至于今天的那具女尸,我更没想到,她是痞子学长的妹妹。
怎么会那么巧
不,这不是巧合
我立刻反应过来,有人在故意挖坑。柳学姐的血液里,也许真的含有某种使人昏迷的成分,但是对方借着一种奇特的力量,让她还可以继续行动。直到死尸在屋子里出现,才让柳学姐昏过去。我相信,学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只是一件工具,一件让我跳入深坑的工具
二叔当初警告过,说我身边可能潜藏着一位不知名的降头师,他希望我平日里能足够谨慎,以免被对方趁虚而入。在二叔眼里,那个神秘的降头师是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他很想揪出对方,却无能为力。一名擅长罕见花降的降头师,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他她,但可以肯定的是,痞子学长跟这人有仇。而兄妹俩,都知道些什么。所以,那名降头师让两人一个残废,一个直接死亡。当然了。也许妹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受了无辜牵连而已。如果那样的话,我感觉更加恐怖。因为这个降头师太残忍了,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而从他她把我拉入陷阱中,也可以从侧面反应这个可能是有很大几率出现的。
杀掉兄妹俩。然后借柳学姐,让我“恰好”出现在凶案现场。我的所有解释,都无法自圆其说,警察不会信,别人也不会信。所有人。都会把我当成凶手,那么,降头师的嫌疑,就被转移了。
我是一个替罪羔羊
想明白这一点,我觉得事情更加棘手了。对方能心思缜密的设下这种圈套。估计已经把所有与自己有关的证据都消除了。而就算我把自己猜测到的事情说出来,警察也只会认为我在为自己强行开脱。因为,他们已经找到了我的杀人动机。
和痞子学长的争执,是确有其事的,而因为这样的争执奋起杀人。并不算多离谱。在学习与就业双重压力下,很多学生的精神状态都不稳定,受到强烈刺激产生杀意,再正常不过。尤其是零四年的马加爵案,影响甚是恶劣。以至于全国都对学生的精神方面高度重视,以防此类事件再次发生。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网上都流行着一句话“感谢室友四年不杀之恩我错了”
所以,学生的身份,对此时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优势,反而成了警方怀疑的另一个理由。
见我沉默不语,那位警察走回桌子前,点上一根烟,说“该坦白了吧,其实没必要拖延时间。如果你有足够的理由,我们是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罚的,例如激情杀人啊,自卫过当啊,这些都不会判死刑。所以,说说吧,怎么杀的她”
我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的,只有不可信的解释。警察不会想听这些,他们只想从我口中得知,凶杀的整个过程,最好能详细一点。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早点结案,回去喝茶,等待庆功。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零九章 律师
见我一直不说话,那名警察来了火气,拍着桌子说“你以为不吭声就能逃避刑罚了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足以证明你就是杀人凶手。就算你一辈子不说话,法官依然会判你有罪,别想抵赖”
我抬头看他,说“我要打电话。”
“打电话”警察冷笑说“给谁帮凶吗还是那位警局的领导没用的,他能帮你开脱一件事,但不能永远帮你。而且。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你能做的,只有认罪”
我冷冷的看着他,话语像磨豆子一样,一个一个的从缝隙中挤出来“我说我要打电话”
也许表情太过狰狞,也许是考虑到我具备着某些“背景”,那名警察与我对视了一分钟,然后把手机拿了过来,说“倒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样。”
我再一次给二叔拨了过去,一次没通,就继续打。必须要打通,因为这件事已经不是个人能力所能解决的了,我需要二叔的帮助连续拨打十数次之后,警察已经很是不耐烦。就在他想从我手中把手机夺走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二叔比警察还不爽,说“你小子缺心眼啊打这么多次都不接,还打个不停,我都快被震成老年痴呆了”
我没心思和他开玩笑。直截了当的说“二叔,我被警察当杀人犯抓起来了,事情很严重,你必须来,否则。明年的这个时间,就可以提前为我准备纸钱了。”
二叔听的吓了一跳,说“你小子胡扯什么呢什么纸钱,你又惹什么麻烦了”
我抬起眼皮,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警察,说“还记得那个痞子学长吗就是你打算收拾,却提前被人收拾的那个。”
这么一说,警察立刻不抢手机了,他冲桌子旁的同伴打了个手势,然后转身出门。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告诉同伴看好我,然后去其它地方监听这部手机。敢把手机给我自由拨打,没布置窃听和追踪,那是不可能的。我心里坦荡荡,自然不怕他们偷听。二叔听了后,说“记得啊,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怎么,他们来找你麻烦了”
我说“不是,是又有一个人死了,他的妹妹。而且,我很凑巧被人骗去了凶案现场。事情很复杂,我怀疑是那个擅长花降的人干的。但是,我说的话他们根本不信,没有任何办法证明清白。”
二叔已经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想了想下,问清楚我所在的地方后,说“娃仔,你不要着急,也不要多说话。从现在开始保持沉默,我尽快赶到。”
两个小时后,警局里来了一位律师,说我是他的当事人。在行使正当权利后,我们两个在一间单独的屋子里谈话。他告诉我。是二叔的一位客户,自愿为我进行无偿辩护。但是,他需要知道足够多的事情,才能更好的应对突发状况。因为警方如果真的搜集到足够多的证据,完全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内提交公诉申请。并正式将我批捕。而他需要做的,是在二叔到来前,保证我的自由权利,以及不受违法审讯。
他既然知道二叔,应该是可以信任的。我把事情全盘托出。这个曾为许多大人物辩护过的律师听过后,表示很惊奇。我说,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走。
他摇摇头,说“我信。但别人不信。所以如果事情演变成最坏的地步,也许你需要更改一下自己的某些词语。”
在律师的提醒下,我知道了偷偷进入民宅,和发现窗户损坏,怕小偷入室盗窃所以好心进入查看的区别。也明白了被一个常人看起来不可能自行走动的人引路,并没有在室内发现一名已经昏迷的女性以及一具女尸来的可信。他把我所说的话,改的面目全非,但不可否认,如果真那么说的话。那我的罪责会轻很多。
警察眼里,我是一个偷偷溜进房间,不能为自己开脱证据的杀人犯。而他口中的我,则是一个无意中路过,想抓捕小偷。却意外发现凶杀案的正义化身。是非黑白,因为话语的改变,失去了原来的意义。
他很厉害,但是我不喜欢,因为无论怎么说。都是在撒谎。律师说,你必须得改,因为现场出现的证据,确实对你很不利。我们必须先从语言上,为自己一个栖身之地,然后他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查取证,再替我开罪。
我唉了一声,承认他说的有道理。这么复杂的事情,二叔也不一定能很快解决,我确实需要很多时间。
之后。律师找到警察,声称我因为恐惧,精神受到极大刺激。之前的口供,是处于无法自控的状态下叙述的,不能作为呈堂证供。警方必须在我的精神状态稳定后,以合理的,宽容的方式,再一次进行问询,并且,他要在场,保证当事人的权利不受到侵犯。
名律师,绝对是警察最讨厌的人物之一,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因为律师的身份,代表着某种特权。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往常看起来不起眼的权力,反而成了罪犯的保护伞。
于是,警察拿来了饭菜,让我吃饱后。先去看精神科医生。在医生确定我精神状态已经没有问题后,才再一次录口供。
这次的口供,与之前大相径庭,那个抱着笔记本打字的警察,每听完我说一句话。就要抬头看一眼。仿佛在他面前坐着的人,已经换成了另一个。而问我问题的警察,整个过程中,至少说了五次“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每一次,律师都会很严肃的提醒他“请不要影响我当事人对真实情况的判断和叙述。否则到了法庭上,我们是不承认这些供词的”
警察被他搞的很无奈,最后带着一份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口供,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出。
律师已经初步完成了任务,他必须离开这里。取得一些基础证据,来证明警察的证据是不充分的。只要抓捕令没有下,最多四十八小时内,我就可以暂时离开这里。
在律师离开后不久,二叔也到了。他已经从律师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在提到东莨菪碱时,二叔说,这种东西存在于曼陀罗花中,是迷幻药的一种成份。如果幕后真凶,是我们猜测的那个人。那么这就很吻合了。一个擅长花降的人,利用曼陀罗花做点手脚,再容易不过。而我如此轻易就相信柳学姐,被她骗到屋子里来,也显得不寻常。二叔认为,柳学姐身上或许会有线索,他打算带人去找一找。
我说“那个人手段很高明,恐怕不太可能留下证据,而且他很危险,你要小心一点。”
二叔失笑,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提醒了老实在这呆着吧,叔很快就来接你。”
我被他故作轻松的样子打动,说“你就没想过,万一真的什么线索都找不出来呢”
二叔笑了笑,说“那叔就把这里炸了,然后带你走”
这也许是玩笑话,也许是真心话,我无法判断。二叔离开了,他带着人去找证据。我想,外面可能有一堆人,正在为我的事情忙活着。其实二叔在这个城市,也可以找到有分量的人,让我提前假释。但痞子学长和那具女尸的父亲,在本地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二叔找到的人说,事情没到最坏的时候,最好不要闹的太大。先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再说别的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一十章 律师的力量
我不知道二叔究竟打算怎么找证据,只知道在警局呆了二十多小时后,那位律师回来了。他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问我先听哪个我说,如果好消息是能出去了,那就先听好的。如果不是,那就都不听。
律师呵呵笑了一声,说“你这脾气,和沈先生挺像的,不亏是叔侄俩。跟你直说吧。好消息是,警方没有足够的证据起诉你,我已经帮你办理了保释手续,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我精神一振,问“那坏消息呢”
律师说“坏消息是,根据法医的初步鉴定,那个女孩的死亡时间,与你进入房间的时间基本温和。并且,警察在你的宿舍里,搜到了一包迷幻药,经过鉴定,这包药里,含有大量的东莨菪碱成份。因此,你的嫌疑很大,大到即便通过各种手段办理了保释。依然要时刻处于警方监视范围内。并且,你必须呆在他们规定的活动范围内,没有允许,不得擅自离开,也不可以随意进行任何可能被怀疑有危险性的活动”
“不可能”我惊呼一声。说“宿舍里怎么可能有那东西我不知道”
律师说“我相信你不知道,但警察不是我,也不是沈先生。他们想破案,所以只会相信自己找到的线索。就目前来看,你身上的嫌疑其实已经足够下发批捕令。好在我认识一位公安厅的领导,通过他施加一些压力,暂时搞定了这件事。但是,我们必须寻找到足够的线索,才能彻底洗清你的嫌疑。因为被害人的父亲,也正在四处活动,强烈要求正式拘捕你。现在我们就是在抢时间,看谁能先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便说“当时我和学姐一起出校门的时候,应该被监控录了下来,仔细找找的话,也许还能找到人证”
律师说“没用的,那些只能证明她和你一起离开学校,并不能证明迷幻药是什么时候下的。再说了,我们的供词里,叙述的是你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这个房间。所以你说的证据,反而是最不利的。我已经让你二叔通过某些特殊方法,把这些证据消灭了。”
我一阵颓然,如果律师说的是真话,那说明隐藏在暗处的人,抱着不把我彻底坑死不能算拉倒的想法。那包迷幻药,不用想也知道,是故意栽赃陷害。想了想,我问“这么长时间,二叔没有查到什么”
律师摇摇头。面色凝重的说“对方手段非常隐秘,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沈先生告诉我,唯一可以追查的,就是曼陀罗花。这种植物含毒,一般人不会种植。更不懂怎么使用。如果能找到与之有关的线索,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元凶。当然了,这件事是对我们个人很重要,对整个案件来说。帮助并不大。因为就算我们把人抓来,警察也不一定会相信这是凶手。我把你从警局弄出来,就是为了配合我去做一些事情。”
我看着他,问“什么事情”
律师站起来,说“等出去后。再详细告诉你。”
不多时,警察过来通知我,可以出去了。只是如律师所言,他们派了两个警察对我保持二十四小时严密监视,并警告不准离开本市。否则将直接抓捕。
坐在律师的车上,我忍不住问他“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律师说“到目前为止,我有两个对你有利的证据。第一,被打开的窗户上,有那个女同学的指纹。从这点来说。可以看作是她先进入房间,或者说,她也应该是嫌疑人之一。”
我心里一动,虽然这不是真相,但从情理上而言。这样说也有道理。律师又继续说“第二,被害人死在卧室里,但房间内没有你留下的任何踪迹。换句话说,你从未进过那个房间,自然不可能凭空杀人。”
我激动的说“对对。我没进去过,肯定不会有线索的你真的很厉害,我怎么没想到这两件事”
律师呵呵笑了声,又接着说“但有利归有利,这还不够。最主要。是你的杀人动机。如果这一条被推翻,那警察找到再多证据,也只是臆测,不被法律承认的。”
我纳闷的问他“杀人动机怎么推翻他们说的很对啊,我和余。余什么来着”
“余文林。”律师提醒说。
“哦对,我和余文林确实有过争执,而且也在别墅里发生过争斗。”我说“从这点说,杀人动机是存在的,不太好推翻吧。”
“所以才需要你配合啊。”律师说“别墅里的事情,我大致听沈先生说过。你首先要找到那位曾险些被侵犯的秦小姐,请她出来作证,证明你当时进入别墅,是见义勇为。另外和你的两名室友,一起去医院做个鉴定。他们必须承认。曾在余文林死亡的当晚,与你发生争执,并产生误伤。之后,沈先生带你去医院治伤。我要拿到医院的档案报告,并调取当日的监控,证明你没有作案时间。没有作案时间,那么杀人动机也就不存在了,这是一种从侧面推翻的方法,虽然麻烦,但很实用。”
“可是,这些你一个人也能做啊,为什么还要我出来”我纳闷的问。
律师笑了笑,说“因为我需要当事人的高度配合,这是一个理由,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呆在里面”
我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一声蠢猪。不得不说,与这位大律师在一起,好像就没什么事情是无法解决的。他脑子里装了太多的东西,警察那一整套严密的推断。被他三下五除二砍的支离破碎,溃不成军。完全可以想象,当律师展示他的所有调查结果时,警察们脸上的表情,会是如何精彩。
几分钟后。律师把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前。他带着我上了楼,打开其中一个房间,让我进去休息。我看到,里面坐着一名黑衣男子,律师介绍说。那是二叔留下保护我的阿赞师父。我连忙冲其行礼,阿赞很有礼貌的对我点点头,用泰语问候了几句。我不太懂泰语,只好硬着头皮回一句“萨瓦迪卡”
律师要去调查取证,他让我提前给几个同学打电话通知。以免到时候耽误时间。我点头答应,不等他离开,就分别给秦学姐,胡小艺还有梁习打了电话。得知我需要人作证,他们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虽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心里依然觉得挺感动。
几个人担忧的问,出什么事了,怎么还得作证我没和他们说有人死了,怕会吓到,便说等律师到了。他会和你们说。相信以那位律师的水平,应该可以轻松哄好这几个单纯的学生。
之后,我又给二叔打了电话,问他是否查出什么来了
二叔可能很不高兴,在电话里指天骂地,说“这个杂碎太能躲了,留下的踪迹少之又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就藏在你们学校,不知是老师还是学生。你确定自己除了那个小王八犊子外,没再得罪过别人”
我问他,两百块的佛牌,卖出八百的高价,算不算得罪人二叔连忙说“当然算,你这简直就是诈骗,快告诉我是谁”
我把当初几个学长争风吃醋,把秦学姐的佛牌花高价买走的事情说了一遍。二叔听过后,沉默数秒,然后说“你小子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浪费话费”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又见花降
说罢,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愣了愣,心想是你让我说的,现在又不想听,什么毛病
留在房间里的黑衣法师,是阿赞孟塔,来自泰北,擅长一些狠辣的降头术。二叔留下这人,一是为了保护我,二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生气。阿赞孟塔和其他阿赞一样。都不太爱说话。见他闭着眼睛在那坐着,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双方语言不通,也很难沟通,索性打开电视看看节目。
这是强行装作轻松,实际上电视里的东西,半点都看不进去,总期盼着二叔赶紧来点好消息。他刚才说,降头师就藏在学校里,这个消息是非常吓人的。想着自己可能每天都和那个降头师擦肩而过,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别提有多别扭了。
几个小时里,无论二叔还是律师,都没反馈过任何消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联系,想问。又怕会耽误什么。
这时候,房间里莫名的涌入一股极淡的香味。阿赞孟塔猛地睁开眼睛,一脸慎重的冲我喊了句。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傻愣的站在那。阿赞孟塔连忙走过来,同时从口袋里掏出骷髅头做成的域耶。并拿出一口黑色的迷你棺材放在身前的地面上。
那香味来的突然,闻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而且有点熟悉。我仔细分辨了一会,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曾经在柳学姐身上闻到的吗难道说。这就是二叔口中的曼陀罗花不,和柳学姐身上的香味比较,如今的更淡,可闻起来,感受却更加明显。
阿赞孟塔四处看了看,皱起了眉头。他分辨不出,这香味是从哪里传来的,好像四面八方同时出现。若有若无的阴气,在四周仿若潜藏的毒蛇,我心里很是紧张,不由握起胸前的白榄佛牌。这时候,阿赞孟塔似乎打算走动,可他刚迈开步子走了没两步,就立刻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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