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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胳膊上,出现一朵很小的红色花朵。阿赞孟塔皱起眉头,将这花朵摘掉,然后盯着那一处皮肤不吭声。我离他不远,自然清楚的看到,阿赞的皮肤上,有一小片变得青绿。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黑布包裹的刀子,用刀尖在皮肤上轻轻按了一下。一个很细的伤口立刻出现,但是,却没有流血。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想起当初阿赞昆沙在痞子学长身上割的那一刀。也正是那一刀。他才确定痞子学长中的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降头术,花降。
如今阿赞孟塔身上无缘无故长出花朵,皮肤割开后却不流血,与花降的特征很是相似。我本能的想到,那个降头师找到这里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泄密。那说明,他一直都藏在我周围秘密监视。这样说来,二叔找到学校里,其实只是他留下的旧痕迹,甚至是故意做出的假线索
这并非没可能。陷害我的人心机非常重,整个全套近乎无懈可击。即便有大律师帮忙,可也只是从法律角度摆脱了罪名,实际上在大多数人眼里,我就是那个残忍的凶手
阿赞孟塔的脸色更加凝重。他把刀子收入口袋,然后退回原位,弯腰将地上的黑色棺材打开。我立刻看到,棺材里,放着一具蜷缩着的婴儿尸体。非常小。可能还没有巴掌大,更骇人的是,这婴儿尸体上,有两个脑袋。我估摸着,它生前应该是个连体婴。
阿赞一手握着域耶。另一只手把棺材盖放在额头,然后大声念起了经咒。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地上的棺材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开始不断的颤动。幅度越来越大,棺材里渐渐升起一股强大的阴气。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具沉寂多时的连体婴儿尸体,眼睛竟然开始泛起了红光。它小小的嘴巴微微张开缝隙,发出阵阵如哨子一般的声响。
阿赞孟塔跪在地上,用刀子割开自己的掌心,把血涂抹在棺材盖上。他的念咒声越来越大。那婴儿尸体的嘴巴,也越张越大。密布在整个房间的香气,像遇到吸尘器一般,开始不断被它吸入口中。这时候,我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什么东西包围了。白榄佛牌不断释放出温暖的力量将我护住。使得那东西无法侵袭体内。我想着,那可能就是花降,若非戴着白榄佛牌,可能身上早就长满了花草,变成彻头彻尾的植物人。
相比我的紧张和不安。阿赞孟塔就沉稳很多。他不断用血涂抹棺材,就手里的域耶都抹了很多。这让我非常惊讶,正常来说,阿赞是不会给自己供奉的阴物喂血的。因为他们比普通人更清楚,喂血是什么意义。可是现在,阿赞孟塔毫不犹豫的割开手心,血好似不要钱的往外撒。
二叔曾经说,血可以增强阴物的力量,所以无论养小鬼还是供奉古曼,都是绝对禁止喂血的。一是灵的力量增强后。阿赞原本用来加持的经咒,可能会失效。不被控制的灵,往往会做出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二是血中含有人的身体气息,喂给阴物后,便等于和它产生了最密切的联系,到时候想甩掉都不太容易。
那么,阿赞孟塔现在的作法,无疑是触犯忌讳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不喂血的话,就斗不过房间里的花降
我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能被二叔留在房间里,专门用来保护我的阿赞师父,绝不会简单。更何况,泰北的黑衣法师,力量要比其它地方更加阴狠。连这样一位阿赞师父。都在刚刚开始斗法的时候,就被迫使用喂血的法子,可想而知,这花降是多么可怕。
与此同时,我感觉浑身都有些发痒。下意识挠了两下,便从指甲的触感上,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低头看,不禁吓的差点叫出来。
大部分裸露的皮肤上,都有褐色的凸点冒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发芽一样。不用想也知道,白榄佛牌虽然能隔绝大部分降头术,但对这种极为厉害的花降,也有些难以抗衡。最主要的是,经过前几次的消耗后。二叔一直都没时间带我去找大寺的高僧再做加持。力量减弱的白榄佛牌,被攻破了防御圈,也很正常。
让我吃惊的是,就连阿赞孟塔身上,也是一样。他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褐色凸点,正不断的生长着。我看的头皮发麻,口干舌燥。想着自己身上也是如此,更觉得脑袋都快炸了。
好在阿赞孟塔的力量也不弱,经过一大堆血液喂食后。棺材里的连体小鬼,把房间里的香气吸了个干干净净。阿赞孟塔站起来,捧着域耶,将手按在我脑门上,继续不断念咒。我身上痒的有些止不住。可仔细看时,却发现那些凸点正在快速消失。过了一会,所有的异状彻底消散。
还不等说句感谢的话,阿赞孟塔便飞快的跑到门口,一把将房门拉开。他窜出房间,在走廊里四处看,试图寻找下降的人。我哪敢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连忙跟在后面。
阿赞孟塔手捧域耶,过一会后,在房间门口蹲下来。他端详了半天,然后缓缓掀开门前铺设的地毯。我看到,地毯下压着一朵花,好似被烧焦了一样,随手一碰,便成了粉末。这可真是太奇怪了,刚才被地毯压着还能成形,现在却那么容易碎。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反击
阿赞孟塔用手捻起一些,搓几下,又闻了闻,然后冷哼一声。
他从房间找出一个杯子,将地毯下的花朵粉末全部收集起来放入杯中,然后关上门。我看到,他在口袋里掏出一大堆东西,有生锈的铁钉,有黑色的泥土,有不知名的各色粉末。阿赞孟塔将这些东西依次放入杯中。同时口中不断念咒,搅拌均匀后,倒入那口黑色棺材里,然后合上了棺材盖。
又不断念咒几分钟后,棺材一阵抖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我不敢站的太近,怕那连体小鬼跑出来吃人。
棺材的震动一直持续十数分钟才停止,阿赞孟塔停止念咒,他打开棺材盖看了眼,然后发出冷笑。我虽然离的稍远,可也能看到,棺材里除了那连体小鬼外,之前倒进去的东西,已经全部消失。是被小鬼吃了
在我猜测的同时,阿赞孟塔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过了会,他示意我过来接听。我接了后才知道,他是打给了二叔。
二叔从阿赞那知晓,我们在酒店里遇到了袭击。其实他已经预料到了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会发生的那么快。二叔的想法和我类似。都觉得是被那降头师摆了一道。对方应该一直潜伏在附近,打算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暗算我。可他没想到,房间里会有一位来自泰北的黑衣法师。
根据阿赞孟塔所说,房间里之前确实被人布下了花降,很厉害。以阿赞孟塔的法力。都差点着了道,若非果断的给小鬼喂血,恐怕我们俩今天真的走不出这房间了。
要知道,那口黑色棺材里的连体小鬼,和阿赞手里的域耶是一套的。那个骷髅头生前是一名很厉害的降头师,并且还是个女人。她在活着的时候,打算孕育一只鬼胎。是个人都知道,无故夭折或者堕胎的婴儿,怨气是最大的。而鬼胎,则是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半人半鬼。等死后,力量更是强的吓人。
那位女降头师也是个有魄力的人物,一般的鬼胎,都是找与自己毫无关联的女性来孕育,极少有人亲自去生。因为鬼胎太可怕了,出生后,必须先杀死自己的母亲才能出世。女降头师的打算是,在鬼胎孕育一大半,尚未完全成型的时候,就提前动手取出来。这样的话,她就不用被鬼胎杀害了。而且,她只是想人工制造一只足够强的小鬼,如果是完整的鬼胎,也怕会控制不住。
事情一直很顺利,女降头师怀胎七个月。到了计划中开腹的时间。恰好这个时候,出现了意外。在她拿刀子割开自己的肚皮,把尚未完全成型的鬼胎取出来的时候,有个仇家找上门来。见仇人正处于最虚弱的时期,人家还能手软吗当下把女降头师杀了。而这个仇家不是别人,正是保护我的阿赞孟塔
阿赞孟塔杀掉那个女降头师后,把其辛辛苦苦七个月孕育的成果顺手接收了。女降头师的尸体,被做成各种阴物,头骨也加持成了域耶。而那半成型的鬼胎。则以特殊的手法,养成了小鬼。只不过,这小鬼太厉害,阿赞孟塔也不敢随便用,还得随时随地用刻画了缚鬼经。镇魂咒的巴利经咒棺材镇压。需要用的时候,也尽量控制威力。
这次对付花降,他被迫给那鬼胎喂了血,为以后的控制增加了很多难度,所以心里很不爽。而他在门外发现的那朵花。其实不是真正的花朵,而是花粉。只不过被人用手段合拢在一起,成了花瓣的形状。这是花降的媒介,之前没有碎,是因为力量尚未完全消散。等失去效力后,自然一碰就恢复成无数花粉的样子。
降头师之间,很少会互相下降。因为一旦下降失败,就会遭到反噬,甚至被对方拿捏到把柄反制。因此降头师的恩怨。大部分都是事主的恩怨,彼此是不会太记仇的。他们很少会像阿赞孟塔一样,杀气腾腾的找上门来,一定要宰了你才行。所以说泰北的黑衣法师为什么比其它地方可怕不是说降头术的水平更厉害,而是他们的行事风格更狠辣。
阿赞孟塔心里不舒服。当然不会放过对方。花降被连体鬼胎吸走,已经相当于下降失败。阿赞孟塔收集了那些花粉,又拿棺材钉,坟头土,各类降头粉做成了反噬的钉降。这种降头一旦成功。对方体内就像扎入钢钉一样。钉子沿着血管前进,这里捅个洞,那里戳个窟窿,不用多久,就会因为体内大出血而死。是非常阴毒的降头术。
而且,阿赞孟塔不但用的是反噬降,还特意靠连体鬼胎来施展。在这样的情况下,绝大多数降头师都逃不过去。运气好的话,受点折磨,只要手够快,还可能把钉降解掉活下来。运气不好的话,直接就死翘翘了。刚才倒进棺材里的东西消失,说明降头已经生效,现在就看对方有没有那个本事解掉了。
这事听起来挺残忍的。但我却拍手称快。对方想要我们的命,那我又何必同情他可惜的是,那人应该是提前就把花降藏在房门前,等我到了之后,才远距离释放。因此,我们无法得知他具体在哪,只能用降头术来收点利息。
让人纳闷的是,他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来这个房间并且,如果他是提前放的,那肯定知道房间里有什么人。明知里面有黑衣法师,还敢下降,要么这人自信心爆棚,要么就另有所图。
我想不明白,二叔也想不明白,他叮嘱我。一定要时刻和阿赞孟塔呆在一起。既然降头师不在学校,那他继续查下去,恐怕也查不出什么结果,倒不如带人回来,看看能否以我为诱饵。把对方勾引出来。我一阵愕然,把侄子当诱饵这么残忍的事情你都干的出来还是不是我二叔
对此,二叔解释说“长痛不如短痛,一劳永逸解决他不好吗再说了,这次来的都是好手。有他们在,保证你活蹦乱跳的。”
我说“对,活蹦乱跳的,精神病院的病人个个都活蹦乱跳的,有屁用”
二叔怒极。说“就这样决定了,再跟我咋咋呼呼的,让你一个人呆在那信不信”
我还真被他这威胁吓到了,被花降侵袭的时候,身上难受的要死要活。而那只是前奏。如果真像痞子学长一样,浑身肌肉都变成纤维无法动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二叔回来了,跟着进房间的。足足有三位阿赞师父。其中有一位我很熟悉,正是曾帮我收鬼仔的阿赞昆沙。他很友好的冲我笑了笑,也算打过招呼了。我大松一口气,四位阿赞,怕是连真正的恶鬼都不敢来了吧
二叔一进房间。先是咕噜咕噜喝了一壶茶,然后把自己扔在沙发上躺着,说“看样子,那家伙是真打算要你的命。等一会,我把人都带走,你留在房间里。放心,我们会时刻关注这里,如果出什么事,立刻就能赶来。也许会受点罪,但总好过被那人时刻盯着吧。”
我早有心理准备,自然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过了会,二叔如他所说,把四位阿赞都带出房间,我甚至看到他的车离开酒店跑出去很远很远。
在房间里极为忐忑的抓着手机,孤独等待四五个小时,却没有任何异常事情发生。四处很平静,像世界和平了一样。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一十三章 花与信
二叔给我打来电话,问有没有什么动静。我说“啥动静,隔壁啪啪啪算不算这啥酒店啊,隔音那么差”
话没说完,二叔就挂了电话。又过了几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二叔又打来电话,问“还没动静”
我睡意朦胧的问“你谁啊”
电话又挂了
十分钟后,二叔踹开房门,把我从床上抓起来。劈头盖脸一顿打。
“我们在外面辛辛苦苦的看着,就怕你出事可你倒好,竟然睡觉”他大吼大叫,像只被激怒的雄狮。
我委屈到了极点,等了一天,都没什么异常,干嘛不睡觉。在警局的二十多个小时里,我几乎没合眼好吗二叔其实也并非真的气我,他是觉得这样白等半天,很是不爽。至于那个降头师为什么一直没出现,我猜测,会不会被阿赞孟塔的反击弄死了二叔说,阿赞孟塔已经确认,钉降在两个小时前被人破解,反噬已经失效了。这说明。降头师没死,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藏着。
这时候,房门被人敲响,我们纷纷回头,见大律师站在门口。
他看到房间里的人。并没有太过惊讶,想来之前应该都见过了。律师进屋后,与几位阿赞打了招呼,不等他跟二叔说话,阿赞孟塔忽然走到他背后。伸手取下一样东西。端详两眼后,拿过去问“这东西哪来的”
那是一朵花,白色的,看起来很漂亮。律师有些惊讶,因为这花是从他背上取下来的。他摇摇头,说不知道。二叔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阿赞孟塔面前看了看,然后用泰语问话。阿赞孟塔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二叔脸色微变,立刻打了个手势,并指向律师。一位阿赞走过来,在律师身上用力闻了几下,又随手拔下一根头发看了会,最后摇摇头。二叔松口气,而律师被他们弄的一脸疑惑,问“怎么,我身上有东西”
二叔摇摇头,说“没东西,对了,这花哪来的”
律师正要说这个,他从没见过这种花,自然说不清是哪来的。二叔问,路上是否接触过什么人律师想了想,说“只有在学校和医院取证的时候,有可能接触过别人。之后我一个人开车回来。酒店门口有一个泊车的服务生,除此之外,一直到进入房间,没再见过谁。”
二叔又打了个手势,一位阿赞师父立刻转身出门。想必是去确认那服务生的身份去了。律师看着阿赞孟塔手里的花朵,问“这花有问题”
二叔回答说“这是曼陀罗花的花瓣,之前我怀疑,幕后真凶是一名擅长花降的降头师,所以循着线索去了学校。却没想到,他跑来这里袭击了娃仔。幸亏有阿赞孟塔在,才逃过一劫。我以为他藏在这附近,所以带人回来蹲守一天,也没等到人来。现在却在你身上发现了曼陀罗花。而如果酒店的那个服务生没问题的话,说明降头师很可能在医院或者学校里与你见过。这个该死的家伙,跑来跑去,到底想做什么”
律师问“那这花瓣,不会是某种降头吧”
二叔说。阿赞已经确定这只是普通的曼陀罗花,具备一定的毒性,但只要不直接服用,没有大碍。这就让人奇怪了,降头师藏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为什么又偏偏放一朵花在律师身上,以此暴露自己的藏身之地呢
我们猜测了很久,最后觉得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对方想用调虎离山之计,把二叔等人再骗去学校。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他如果足够谨慎的话,或许会察觉二叔等人请君入瓮的计划。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先把几位阿赞调开,根本无法接近我。
至于第二种,就比较让人愤怒了。这个可能。是律师提出来的。他说,对方很可能是想用这朵花来告诉我们,你们以为我在学校,其实我不在。你们以为我不在学校,其实我在他就像在耍猴一样。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花是一种信号,代表对方自傲的态度
二叔听的脑门上青筋都快炸了,说“他要真敢这样耍我们,老子一定让他死的很惨”
这话有点吹牛皮的嫌疑,找了接近两天都没摸到对方的人影。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能逼得阿赞孟塔给连体鬼胎喂血,已经可以说明对方的实力强大。只要他不故意送死,正常来说,我们没可能实现二叔的“愿望”。
身边无缘无故冒出这样一个可怕的敌人,我是又无奈又害怕。连二叔都拿对方没办法,我怎么办,等死吗
去楼下核查服务生身份的阿赞回来后,说那人没问题,花朵应该就是从学校或者医院带回来的。在这种情况下,二叔已经无法准确判断对方的位置。一朵花。既表明了态度,又让事情增添了一层迷雾。
就在这时,酒店的服务生走进来,说有人在几个小时前留下了这封信,要转交给我们。
阿赞孟塔接过来,仔细查探一遍,确定没有异常后,才拿给二叔。二叔打开后,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直接把那张纸摔在地上,大骂“这个狗日的,简直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律师把纸捡起来,我在后面跟着看了下,纸上的内容很简单。一行用打印机打出来的字“花会随风飘荡,固定的,是腐朽的枝叶。我玩的很开心,再见。”
前半段,像一个诗人。后半段,又像个顽童。
毫无疑问,这是那个降头师留下的,因为信封里除了纸,还夹着一朵与律师带回来一模一样的曼陀罗花瓣。
这行字。充满调侃与戏弄的味道,难怪二叔会气的骂人。差点把人弄死,这也能算玩吗我比谁都愤怒,却没任何办法,心里反而很期望对方说的是真话。再见最好再也不见。
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这封信的意义,是告诉我们,事情已经结束。他不会再来找麻烦,我们最好也别去惹事。律师和我想的一样。他认为,对方应该知道我们不好惹,尤其阿赞孟塔的反击,可能让对方负伤。这种情况下互相消耗,是毫无意义的。
二叔气的想杀人。几十年来,令他束手无策的事情不是没有,但非常少。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是最让人烦躁的。而且,我们很难确定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万一二叔这边走了。他又跑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这封信,比那朵花,更让人感到迷惑。
律师说,对方的心思细腻,思维缜密。看起来是要告诉我们结束战斗,实际上还是留下了一个难题。
二叔哼了哼,说什么狗屁细腻,就是个不敢露头的缩头乌龟有能耐站出来,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这自然是气话,谁也不会放在心上。在这沉闷的气氛中,律师带来了好消息。他的取证非常成功,所获得的证据,完全可以帮我洗刷所有嫌疑。当然了,这是他的说法,警方仍然会把我当作嫌疑人,所以那几万块的保释金,是别想要回来了。
二叔倒不在意这点钱,他只觉得挺憋屈。最重要的是,我们始终弄不明白,究竟是谁在找麻烦,为了什么。我一个普通学生,就算做过几次佛牌生意,也不可能得罪那么厉害的降头师。二叔怀疑过那位香港降头师,但从三叔反馈的情况来看,对方应该没这能力。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一十四章 这个世界有毒
站在香港降头师身后的人,住在马来西亚,没听说会花降。而且那种级别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随意出手,更不会毫无征兆的与沈家交恶。毕竟三叔在港澳台那边的圈子里,还算有一定的影响力。
思索许久未果,第二天,律师把证据提交。经过裁定,我被确认无罪释放。如之前想象的那般,警察叔叔们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们都准备好庆功酒了。却被大律师半路截胡。眼看着“杀人凶手”逍遥法外,这些人的眼睛快要喷火,表情像要吃人。
律师毫不在意的开车带我离开,他处理过太多这样的事情,早就刀枪不入,水火不浸。
之后的三天里,二叔一直带着四位阿赞住在学校附近,防止发生意外。三天后,二叔带着阿赞昆沙和另一位阿赞率先离开,剩下两位阿赞,则负责暗中保护我。直到两周后,他们才全部回了泰国。
从杀人疑凶,到生死边缘,再到风平浪静,整个过程像坐过山车一样。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感觉全世界都对我充满了恶意
回学校后,胡小艺和秦学姐都来问,律师干嘛来找他们问事情还有警察来宿舍搜查,看起来好像发生了大事我不知道大律师怎么和他们说的,便支支吾吾不肯明说。几人一脸不爽。说“我们都诚心诚意的帮忙,你却瞒这瞒那的,还能不能处了”
话虽这样说,可我依然不肯松口。律师说的很清楚,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四处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只会对我的人生产生不利影响。
最后,我不得不请几人大吃一顿,也算是给了封口费。
学校的生活,无疑是安逸的。我对学习越来越没有兴趣,每天不是迟到就是早退,一个月的请假条,连起来能绕操场一圈。每次胡小艺帮我请假,话都不用说,老师就已经在我的出勤表上打叉了。
因为之前卖给他们几条佛牌,所以胡小艺和梁习慢慢开始接受这种国外文化。他们经常会问我一些有关于佛牌的知识,并传授给家人了解。胡小艺说,那三条佛牌很好,特别好秦蓁蓁一家子戴上后,做什么事都挺顺利的。现在两人关系越来越密切,虽然没彻底捅开窗户纸,但秦蓁蓁的父母,其实也算默认了。
至于梁习,也很满意。虽然父母都在农村种地,有没有佛牌区别不大,但他很高兴自己能送出有价值的礼物。这是平生以来,第一次反哺父母,值得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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