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但从他的态度来看,似乎没打算放弃这件事,而是要彻底杀死二叔才行。
二叔的受伤,让我非常的愤怒。在我的恳求下,马如龙答应去找茅山派和龙虎山的高人,但不保证一定能把人喊来。
我很感激他,因为是他在最需要的时候伸出了援手。
几天后,马如龙带着三个老头来找我,在介绍中我得知,其中有两人,当年曾参与往生山的改造。而有一个虽然没参与过,但与这些人也算平辈中人。这三位老者,一个个年龄少说也在百岁开外。可看起来仍然生龙活虎。
若不是与马如龙熟悉,知道他不会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骗人,我肯定会怀疑他找来三个骗子。
带着三位当代几乎最强的大陆修行者,我和二叔一块去了缅甸的玉矿。
三位老者一到玉矿,便感受到无生无死之地的邪力。但他们没有惧怕,更没有担忧。
进入玉矿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那堵翡翠墙壁,只看到一大片的黑洞。黑洞中,一具躯体在半空起伏不定。可以看出,那是个女人。我知道,那就是张丽珠。可与想象中不同的是,她的四肢被人硬生生扯断,且用现代合金打造成的长钉,再一次钉入地面。
她很痛苦。也感受到我们的到来。
随后,缅甸王出现了,他尚未完成复活的过程,但灵魂已经完全苏醒。
面对这吸取了无数人生命力的“邪魔”,三位老者二话不说,与之大打出手。他们所使用的法术,远超我的想象。比起阿赞师父,看起来高级太多。
缅甸王的灵魂借着无生无死之地的力量,几乎立于不败之地。但三位老者有改造往生山的经验,他们很清楚如何封印一块邪地。早在来之前,便做足了准备。大量的金色符咒,从他们掌中拍出,一张张印在了山体上。
无生无死之地的力量。逐渐被压制,缅甸王的灵魂也随之衰弱。
它陷入了沉睡,如果无人打破封印,便永远无法醒来。
张丽珠恳求我们,帮她去掉铁钉,恢复自由。我有些犹豫,因为一旦中止生命力转化。她就永远是废人,再也不可能复原了。可张丽珠很执着,不久前,她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复原,本可以自己中断这个转化过程。但一时心软,被缅甸王的灵魂趁虚而入,再次扯断了四肢。
她已经对爱人绝望。不想再过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见她如此,我哀叹一声,只好上前帮忙取下铁钉。
在恢复最后的那一刻,张丽珠没有离开无生无死之地,而是带着悲伤与绝望,投入这个邪地的深处。不再转化生命力,她也一样会被这里的邪力侵袭,从而化作一块翡翠。而这,将是缅甸王能够吸收的最后一块翡翠。
我突然明白,张丽珠原来是想借这个方式,永远的和缅甸王生活在一起。也许只有这样,才算真正的融为一体
这是古代女子的忠贞和痴爱,哪怕受尽了折磨与伤害,依然不离不弃。
解决这件事之后,沈家便彻底脱离了牌商圈。我们不再接触这个行业,因为就像曾问二叔的那句话你觉得,这一切的事情,都报应吗
二叔则笑着回答是不是报应,重要吗
人的一生,活的如自己所愿,那就是正确的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推荐新书,特别好看!第一章试阅读
我在一家私立的妇产医院上班两年了,大家都知道,一般私立医院的环境条件比正规医院好,但因为不是公立,所以一但出了什么问题,在安全保障方面可能要差些。
前不久,医院里就有个产妇大出血,备用血袋不够,向血库调血又没来得及,结果失血过多死了。事情搞的非常麻烦,病人家属闹着要去法院,可把老板吓坏了。这要真传播出去,他就别干了。
好说歹说,又托人找关系协调,最后好像花了七十多万才摆平。
有句话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事刚压下去几天,医院又出事了。
来了个年轻的产妇,因为盆骨位置太低,孩子脑袋都被硬生生挤尖了,仍然生不出来。
羊水破了那么久,总不生,时间长可能会影响孩子的呼吸。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不得不通知家属,必须要剖腹产了,否则很可能会发生危险。
产妇的丈夫是同意的,但她婆婆却不同意。一是觉得我们故意吓人,因为确实有许多医院都是这样做的。把生孩子说的非常可怕,所以现在剖腹产的人比顺产多几倍。
二来,这位婆婆觉得多掏两千块有点不爽,反正无论什么原因,就是不同意剖腹产!
她话讲的很绝:哪怕儿媳妇死在产床上,我们都不动手术,必须顺产!
我们也算有良心了,主动帮产妇推揉腹部助力,希望她能快点生。然而一个小时后,产妇忽然心跳骤停。
我们都吓坏了,赶紧做抢救,可最终还是没能救回来。
产妇的家属听说这件事后,当场就发飙,差点没把我们医院给拆了。我们也很无辜,早就说了坚持顺产可能会发生危险,更何况,好端端的怎么会心跳骤停呢?
当时经过检查,发现婴儿也没了心跳,我们就没再去管产妇的肚子。病人家属哭天喊地的闹,要我们偿命,赔钱。尤其是那个婆婆,坐在地上拍着地板,大嚷着说是我们医生无能,害死了她孙子!字里行间,完全没提儿媳妇的事,仿佛死的只有一个婴儿。而产妇的丈夫,能看出很伤心,可整个过程里基本没说话,就蹲在地上发呆。
老板赶过来,准备再用钱把事压下去。他和家属谈的时候,产妇遗体被我们送进了停尸间。所谓的停尸间其实很小,四个冷藏柜,一般情况都是用来储藏特殊药品。
放置遗体的人总共有三个,一个是刚进医院不久的小年轻,姓林,另一个已经四十多岁了,姓唐。为了避免出现别的意外,唐医生让我和小林在这守着,别让人把尸体抢走了,到时候有理都说不清。
唐医生走后,我和小林坐在停尸间的门口聊天。他刚来就遇到这种事,心里面很郁闷,我劝解说,当医生的,总会遇到意外,难免的。
聊了大概几十分钟,我忽然听到,后面传来砰的一声。
小林也听到了,我们俩都回头看,然后就发现,放产妇遗体的冷藏柜,莫名其妙打开了……
我和小林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脸上的意外和害怕。年轻人看过的恐怖片不知多少,遇到死人,下意识就会想到那些。
不过现在大白天的,总不可能有鬼。我们定下心神,鼓起勇气走过去看,刚到柜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婴儿微弱的哭声。
这可比柜门打开更让人意外,我连忙拉开柜子,然后看到,产妇的两腿间,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他已经非常的虚弱,呼吸断断续续的。
小林吓的两腿发软,说人都死了,怎么还能生孩子,这是鬼胎吧!
我说你学的什么狗屁?不知道人死后肌体松软,**的气体挤压腹腔和子宫,能把孩子推出来吗?虽然这样的事情比较少见,但国内外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也不算太稀奇。
小林哆嗦着手,有点不知所措,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你先给老板打电话,我给这孩子找点东西盖着。
他问我,不先抱出去吗?
我有点犹豫,总觉得就这样抱出去不太妥当,还是让老板决定吧。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把衣服脱下来裹住婴儿,他很虚弱,可能因为在冷藏柜呆的太久,又或者羊水破的太久,反正情况不怎么好。
老板带着唐医生跑到停尸间,他扒开衣服看了眼孩子,皱着眉头问,怎么不早点把孩子弄出来?
唐医生解释说,当时检查过,孩子的心跳也停止了,所以就没再管。
老板说,那现在怎么又活了?
这事可没法解释,也许是机器出了故障,也许是因为太心急没注意……
小林在旁边插嘴说,这里太冷了,还是先把孩子抱出去吧,也许看在孩子的份上,病人家属能不那么闹。
老板没同意,他让我们先检查一下孩子的具体情况,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老板开口,只能照做。
让人头疼的是,检查后发现,孩子的脑部因为缺氧和寒冷,受损非常严重,并且身体出现大面积冻伤。对一个新生婴儿来说,这都是很严重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可能落个终身残疾。
老板听完我们的检查结果,低着头想了几秒钟,忽然咬牙说:把他掐死吧!
我们都被他的话吓到,活生生的孩子,为什么要掐死?
老板脸色很难看,说:你们一开始告诉人家孩子和大人一块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万一传出去,你们还有脸当医生?而且他身体状态那么差,如果以后真成了残废,这家人拿他要挟,我不是要养他一辈子?
老板的意思很简单,反正病人家属也认为孩子已经死了,干脆顺势而为,省的出麻烦。
他说的简单,可谁能轻易做到?反正我下不去这个手,小林更别提了,听老板说要掐死孩子的时候,脸都白了。
就在我和小林耷拉着脑袋,不敢接话的时候,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响。
抬头一看,顿时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吓的心惊肉跳。
唐医生从我手里把孩子夺过去,然后蹲在那里,双手狠狠掐住婴儿细嫩的脖子。他的面相看起来没那么狠,可谁能想到,竟然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那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大人掐死,那双小手无意识的抓住唐医生的手指,小腿在地上蹬动着。但一个成年人的力气何其大,刚刚出生的婴儿又何其脆弱,仅仅半分钟,就彻底没了声息。配上那满身的血污,以及尚未剪短的脐带,这情形惨不忍睹,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
老板当着我们的面,说会给唐医生几万块做奖励,他吩咐我们,回头把孩子塞回产妇肚子里,最好再从内部缝起来,以免孩子再一次意外降生,被人发现端倪。
也许是那几万块起了作用,原本脸色也不是太好看的唐医生,忽然变得有点高兴了。他一边对老板道谢,一边提着孩子的一只脚往冷藏柜那边走。
我见老板已经出了门,赶紧让小林把门锁挂上。等他回来的时候,唐医生已经把孩子塞回去一半。
我没敢看那画面,小林也很受不了,说唐医生你怎么这么残忍的事都能做的出来?那么小的孩子,你竟然真把他给掐死了!
唐医生说,老板讲的很对,这孩子留着就是个祸害,养他一辈子,鬼知道要花多少钱。反正家属不知道,掐死一了百了,省下来的钱还能给我们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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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脸上就长了许多黑色瘤子。大大小小,遮住了大半个脸。家里人带我去看过医生,检查后认为是天生的皮肤组织突变,在那个年代基本没法治。
小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等稍微大一些,每天被同学和村里的孩子取笑,心里就特别的憋闷。所以高中没上完,我就去当兵了。好在部队里的战友不喜欢拿这个开玩笑,让我那几年过的很是舒心。可惜的是因为触犯了部队某项纪律,我被强行退伍了。
回来的时候,煤炭工业"九五"发展纲要开始实施,煤炭价格从几年前开始疯涨,矿工的待遇也算不错。我不想回到那个充满恶言恶语的村子种地,就在一位战友的帮助下,进了一家私矿。矿场主是个河南人,名字特别有个性,叫马上发。那时候周润发演的赌神风靡全国,所以我们也把矿场主戏称为发哥。
发哥是个很务实的男人,年过五十,没有太大的追求。他就想把矿开好,赚点小钱养家糊口。当然了,他嘴里的小钱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
虽然是小型私矿,但已经挖了很长时间。在发哥之前,这处矿井起码经历了三任主人。矿里已经被挖的像兔子洞,不熟悉的人进去,一旦迷路,很难自己走出来。
那时候由于资金和技术的限制,安全上也没什么保障。再加上发哥用的是爆破式开采,危险性就更大了。因为当兵的时候摆弄过炸药,对爆破作业并不陌生,所以每每需要爆破,总是我来。不过矿坑里爆破,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控制好量和方向,不然万一威力过猛给震塌了,小命都跟着没了。
记得那是一个酷热的日子,当天下矿的一共有十三个人。我做排头兵,三下五除二定好了爆破点,不久后,伴随着煤尘飘扬,大量煤渣散落四周。
干的正欢快时,工友老李嚷嚷着从煤层里挖出宝贝了。我们过去凑热闹,然后看见一大块黑木头。
这木头硬的离谱,拿铲子敲上去,梆梆的好似铁块。
矿里时常会挖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的很危险,也有的价值连城。据说隔壁县的一家老矿,曾挖出几百斤重的金块,被那些矿工敲碎偷偷带出去,卖了不少钱。
老李是四川人,天生胆子大,琢磨着要撬开这木头,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有几个工友表示赞同,想着要是能挖出宝贝,就不用在这里累死累活了。
不过这黑木头实在太硬了,连挖带撬,半天才弄下脸盆大小的口子来。老李趴在那用矿灯照了照,惊喜的说看见里面有东西。
说着,他还伸手进去摸。掏了半天,最后扯下来半张黄纸。纸上画着乱七八糟的线条和图案,完全看不懂是什么。倒是有个见多识广的工友说,跟道观里的纸符有点像。
“煤矿里,有个屁的符!”老李根本不信这个,随手把那半张黄纸扔在地上,正准备再伸手去摸的时候,外面来人了。
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记者,叫褚秀丽,人如其名。本身底子不错,又会化妆打扮,再加上那份城里人的气质,确实不是矿里那些老娘们能比的。
矿上的男人,一个个见了女人就像老虎饿狼一样,好在都知道厉害关系,没几个真敢动手的。当然了,油嘴滑舌的调戏几句是免不了的。
褚秀丽是来采访矿工生活的,听说是乡里的安排。可能因为我与她年龄相仿,又或者不像其他老工人那样油嘴滑舌,褚秀丽便跑来问我一些问题。
问题很简单,多半是关于挖矿的。我一边铲煤渣一边回答,却不好意思抬头看她。觉得自己浑身脏兮兮的,脸上长着瘤子,又是农村户口,深知和这样的城市姑娘不太可能扯上关系。
褚秀丽很懂人心,她没问过我的脸,也不会特别在意的去看,只专心拿着笔和本子在那记。过了会,她正准备再问其它的问题时,忽然低头看,问:“怎么有水?”
我也低头看了眼,矿灯下,果然见地上一滩水。不过那水的颜色很怪,隐隐泛红。更重要的是,它还在一直流动着。
我下意识顺着水流来的方向看过去,最后发现,水是从那块被挖开的黑木头里流出来的。
老李他们也看到了,但都不是特别在意,以前爆破的时候,也经常会炸出来水坑。毕竟煤矿深藏地底,有时候会非常靠近地下河,但只要不把河床炸穿,一般不会出事。
有个姓岳的工友有点担心,想找安全员下来看看。老李说:“找个锤子的安全员,有个啥子用!不就是水吗,大惊小怪!”
说着,他走到黑木头旁边,拿着矿灯往里面照。还不等他看清里面,一道水柱突然冲了出来,直接把他顶的跌倒在地。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脚下一片震动,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水柱冲出。
老李干了二十多年矿工,当即从地上爬起来,歇斯底里的大叫:“透水了!透水了!快跑啊!”
可他也只喊出了一句,就被另一道从地下冲出的水柱打在坑壁上。矿下的水压力非常大,有时候突然窜出来,甚至可以把人打晕过去。我亲眼看着老李跌落在地没了声音,吓的魂都快没了。
旁边一个也是安徽来的老矿工伸手拽我,骂:“你他娘的愣什么呢,还不赶紧跑!”
我这才醒过神来,赶紧跟着他往出口跑。
可是,这次透水非常严重,水量大的惊人,还有股子难闻的腥臭味。我才刚迈开步子,水就已经淹没了膝盖。在这样的环境中,想跑快根本不可能。
那时我还年轻,怎么愿意就这样被淹死?所以拼了命的迈动两条腿,想快点出去。可惜的是,水涌上来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我奔跑的速度。才跑了十几米,水就淹到脖子了。
逼不得已,我只能改跑为游。整个矿坑里,都充斥着难闻的味道。当时心里想着,肯定炸穿了地下河,而那条河比矿坑高出来不少,里面孕育了不知多少万年的有毒气体全跟着来了。好在我从部队学过不少应急措施,迅速脱下衣服,用水湿透了蒙住鼻子。
游了大概十几米远,前面折回来几个老矿工。他们一脸惊慌,说前面也都是水,出口快塌了,直往下掉石头!
我又急又怕,牙齿都打颤。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惨叫。这声音戛然而止,让人以为是出现了幻听。
我们几个纷纷回过头,却没看到后面有东西。一个姓陈的老矿工左右看了看,问:“怎么就剩咱们几个?”
之前拉我的那个同乡,说:“春子他们跑的快,估计快出去了,就老刘一开始和大壮在后面开煤,怎么还没过来?”
正说着,老陈突然指着我们游来的方向,大叫:“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转过头,只见黑黝黝的矿坑深处,竟出现一片淡紫色的光。那光很隐晦,而且左右摇摆不定。我下意识往前游了一段距离,眼见那片暗光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那位四十多岁的同乡突然脸色大变,手迅速抓在旁边的石头上,大叫:“什么东西抓住我了!”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被拖到了水下面。
借着矿灯,我隐约看到他消失的水面下,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这让我脑子一激灵,当即大叫:“快跑!有东西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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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杭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运气,十年前的今天,他喝酒消愁,误从四楼跌下去摔死,魂魄却古怪的穿越到一个无比可怕的修真世界。那里充满了各种怪兽和阴谋,只有小心谨慎,阴险狡诈,并努力修炼才能活下来。可是,当苏杭奋力拼搏,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即将取得那个世界最神秘的一样宝物时,魂魄却突然离体,再一次回到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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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杭抬起头看他,这个人……在那个修真世界的十年,他活的异常艰辛,称得上度日如年。很多记忆,都模糊了。仔细回想许久后,他才终于记起来,这是大学时期,同一个宿舍的好友,名叫林东。和自己一样,都是来自江浙省某地的穷苦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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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杭却不这样想,因为在看到这个女生的时候,他忽然记起来,自己就是在这一天失足跌下四楼摔死的。而起因,正是因为这个女孩!
她叫林巧巧,是苏杭大学的女朋友,已经相处了两年之久。就在这一天,她要向苏杭提出分手,同时投入一名富二代的怀中。前因后果,苏杭知道的很清楚。他站起来,走到教室门口,然后看到一个穿着名牌衣装,打扮同样时髦,也有点小帅气的男生站在林巧巧身旁,一脸挑衅的看着他。周围还有几个满脸嘲笑味道的男生,歪斜着身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
苏杭记得,自己那一天就是因为气愤不过,和对方发生争吵,然后被这些人狠揍了一顿。若非如此,也不会喝那么多,以至于魂魄穿越到那个鬼地方。
见苏杭出来,林巧巧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她以前还是挺欣赏苏杭的,虽然家境不怎么样,但很努力学习。没有太多恋爱经验的女生,总是会对学习好的人有种莫名的崇拜感。可后来她才明白,学习不能代表一切,这毕竟是一个物质的社会。
而且苏杭的性格懦弱,别说自己了,就算一个陌生人对他发脾气,也不敢吭声。这一点,是最让林巧巧接受不了的。
所以,林巧巧没有再犹豫,她虽然看到苏杭一脸平静,与之前似乎哪里不太一样,可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一脸冷漠的说:“我们分手吧。”
“林巧巧你疯了吧?”林东在旁边一脸愕然的问。
“小胖子,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一个胳膊上纹着东西的男生走上来,冲林东瞪眼。林东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在这一点上,他和从前的苏杭完全不一样。所以虽然眼前这人看起来就是个混混,但林东依然没有畏惧。
可不等开口,苏杭突然伸手拦住他,并对林巧巧点头,说:“我知道了。”
说罢,他便拉着林东要从教室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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