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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诡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阴
“傻话”梁仲林拍拍她的手,“你守着我们三个老家伙有什么意思年轻姑娘就应该出去见见世面,经历了自己的人生,喜欢一个自己也喜欢的人,欢欢喜喜白头到老。所以说,你和洛衡的婚事,你怎么说”
我沉默半晌,低声道,“我还没想好,再看看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便有些心不在焉。
吃罢了饭,她想去二楼阳台吹吹风,一上去,却发现梁西木也在。
他背对着她,身边放着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
听见身后有动静,梁西木转过身,我来不及躲,只好走了过来。
“你,在喝酒啊。”
他手上端着的红酒杯里,液体呈红褐色,于一般红酒的樱桃红略有区别。
我被那颜色吸引,才走过去,就闻见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是一种很特别的,带着饱满的果香的味道。
“这是什么酒,这么香”
她好奇,拿了酒瓶起来看,瓶身上的英文字有些绕口,她认了一会才读出来,“格鲁吉亚塔玛达干红葡萄酒。”





古墓诡影 第二百二十四章 好酒
梁西木晃了晃杯子里的酒,轻啜一口,道,“格鲁吉亚是世界葡萄酒的起源,在那里,有着最正宗的古法酿造,因此酒的颜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她就如一位美丽的女士,年轻的时候是深红带紫,充满活力;过了三十,变得成熟,会转为正红或者樱桃红。日后随着岁月流逝,她会优雅的从正红变为橙红或者砖红,直至暮年,变成最纯粹的红褐色。”
一面说,他一面将自己的酒杯递到我面前,“你要不要尝尝”
我眨了眨眼,又看一眼杯中红褐色的液体,听了梁西木的解说,她竟真觉得这酒仿佛真是一位暮年的女士,无端尊敬起来。
一面下意识接过了杯子。
她将杯口慢慢靠近嘴唇,小小喝一口,她或许不如梁西木那样会品酒,可也觉得这酒口感圆润丰盈,口齿留香,是好酒。
“很好喝。”
她傻傻的冲着梁西木笑,又将杯子还给了他。梁西木看着她,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我爸爸叫你来,是为了你跟洛衡的婚事”
我喉间一滞,没有说话。
梁西木又为自己倒一杯,“怎么不说话难道要对我保密”
我摇摇头,“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我还没答应。”
“喔”
梁西木看她一眼,“为什么,你们感情好,订婚不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抬眼去看,梁西木态度很平静,仿佛就是自家哥哥在跟妹妹聊自己的终身大事。
我觉得这感觉很怪,又觉得很好,总之,梁西木如果难过伤心,她也不会好过。
“我还不想那么早嫁人,我想再玩两年。”
她含糊作答,梁西木看她一眼,忽然笑了。
“还玩,按虚岁,你都要24了,再玩可就要变成老姑娘了。到时候怕是你愿意,洛衡也不愿意。”
我一呆,他这是,催着她嫁人啊。
我仰头去看他,一脸的征愣。梁西木将杯中酒一口饮尽,随手搁了酒杯,转过头来看她。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皱了皱眉,“你希望我嫁人”
梁西木笑,“我,现在是你要嫁人,你的男朋友来提亲了,我何时说过希望你嫁人”
顿了顿,他随意道,“洛衡现在一定非常得意吧,这桩婚事不管如何看,都是一桩再完美不过的婚事,所有的人,都没有要反对的理由。可是订了婚又如何,便是结了婚又如何”
他深深看她一眼,抬手在她肩头拍了两下,靠近她耳朵低声道,“你让洛衡别高兴太早,免得风大,闪了腰。”
说罢,他越过她扬长而去,我在原地愣了半天,忽的转过身看向梁西木消失的地方。
他这是什么意思
提亲的事,因为我的犹豫,暂时搁置。
不过何氏的寿辰,还是如约而至。
今年是何氏五十整寿,再加上梁西木回来华庭数年,也已经渐入佳境,因此这一次,梁仲林有意办的特别隆重,北方政府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
一时间小小的华庭,人满为患,城里的高级饭店,几乎被梁仲林全数包下,用来招待客人。
生日宴会在官邸举行,一大清早,我就来了。
她陪着何氏说了一阵子话,外头就报说洛衡来了。
他代表的是洛鸿祎,何氏又是我养母,因此这寿礼自然是不能马虎。
洛衡进来,先跟何氏祝了寿,而后就拿出了寿礼,我一看,是个很小的锦盒,但是看上去像是有年头了,反正不是新的。
我嘴快,调侃道,“我说你,大老远的来祝寿,不会就拿这么小一个盒子吧你也太小气了”
房间里服侍的丫头并来做客的太太们都哄笑起来,洛衡倒是面不改色,“你这话不对,这盒子的确是小,可小,并不代表就不贵重。我这盒子要是打开,夫人保准欢喜。”
这话引得何氏下意识就往盒子上去看,我笑道,“得得得,我倒要看看,你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到时候要是不贵重,我看你这脸面往哪里放。”
洛衡一笑,也不说话,只是将盒子拱手送上,立即就有丫头前来,将盒子拿给了何氏。
何氏接过盒子,在盒身上摸索了两下,慢慢打开盒子,结果一对看着像是和田玉配玛瑙的双喜对牌,立时映入众人的眼帘。
何氏一愣,拿了其中一个玉牌出来,我并不懂玉,拿了另一个在手上翻看了几下,皱眉道,“这就是你说的贵重之物”
洛衡点头,“正是”
我想去问何氏,可是一回头,就发现何氏几乎热泪盈眶
我被吓一跳,赶忙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可是这东西有什么来头”
何氏却来不及答话,忙看向洛衡道,“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洛衡道,“说来也巧,这东西是偶然情况下在一个富商那儿看见的,我看这双喜雕功着实好,便花钱买了回来。”
“把玩了一阵,又碰巧结识了一位得道高人,在他的指点下,我才知道这上头刻的字是满文,这是宫里的东西。后来我又请人仔细查了,方才知道这是乾隆年间乾隆爷赐给当时的肃亲王大婚用的,我想,夫人也是出自肃亲王府,这东西,该是您家里的旧物,因此我今日便大胆带来了。”
何氏喜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声说“是”,这东西,的确是出自她家,大清亡了,很多王府失去生活来源,便开始变卖东西。
而这双喜对牌,是她家里最珍贵的家传之物,本是不外卖的,却被小偷偷去,再要渺无音信。
她爹临终前,还嘱咐她哥哥一定要找到这对牌,他们兄妹苦寻多年,却不想在这儿碰见了
何氏想起前尘旧事,一时心头感慨,不住声的道谢;
而旁人,自是知道洛衡和我的关系,也赞洛衡极会做人,暗思这女婿,洛衡大概是当定了。
又有别人来祝寿,我趁机和洛衡到一边去闲聊。
“这东西,真是你寻来的”
我有些不信。
洛衡白她一眼,“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学无术我告诉你,小爷我以前是玩古董起家的,别说这一个小小的双喜玉牌,就是皇后凤冠上的东珠,只要你想要,我也能给你弄来”
我瞪他一眼,“你少贫嘴,这事也太巧了,我不信”
洛衡和她对视一眼,忽然笑开来。
“真是瞒不过你,这玉牌绝对是真的,不过,是我专门派人找来的,就为了夫人五十大寿做寿礼。虽然是花了些时间,不过,为了讨未来丈母娘的欢心,值”
我一愣。
洛衡要不提,她都快要把这事忘记了。
自打那日来过她家,秦昭婆婆和元湘倒是还真的再没出过动静。
我脸色有些不好,洛衡有些奇怪,凑近了问道,“怎么了,她们给你使绊子了”
我撇他一眼,“你不是情报科满分,这事你居然不知道”
“啧”
洛衡瞪她一眼,“快说,她怎么着你了,敢欺负我女朋友,脑袋长屁股上了”
我被他这话逗笑,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也就说了那日的事。
洛衡有些惊讶,“梁西木,居然没上钩”
我摇摇头,“没有。”
洛衡一脸惋惜,心里暗说这元湘真是没用,若她成了,他还用如此费尽心机
一转眼,就发现我正看他,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眼眸里有火花。
洛衡嘿嘿一笑,赶忙道,“那以后呢,你准备怎么办看起来,他们这决心也很大啊,就非要嫁给梁西木。这一次不成,总还有下一次,下下次,对方又不是普通人,你防的过来”
说起这个,我也很烦恼。不过虽是难事一桩,也没到要困扰她的地步。
“怎么防,难道我还能把西木哥哥锁我房里不出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怎么说,应该会有办法解决的。大不了,我就厚脸皮毁约就是,反正我没脸没皮,不怕被人脊梁骨。”
洛衡倒是没她那么乐观,“你打的过那个老妖婆”
我抿嘴笑,朝着他神秘的眨眨眼,“不怕,我有帮手。”
“谁”
“不告诉你”
“傅我”
洛衡脑子里过了一遍,谨慎的看了看我,狐疑道,“男的”
我但笑不语,洛衡大叫道,“不会吧,我这才走了多久,这么快就有新角色了傅我,你今儿得跟我说清楚,要不然,我就查你个底儿掉”
我顿时乐了,“好啊,你查完了,别忘记把结果告诉我啊。”
两人正说笑,前头开宴了,有丫头过来请。
我和洛衡还在说连朝的事,一路说说笑笑往前头去,可是还没到地方,就听的外头一阵骚动,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使劲往外看。
我有些好奇,停了脚步站在原地也跟着往外看,就见幕兰从外头进来,一路走到何氏身边,在何氏耳边耳语了几句,何氏脸色微变,随即就又恢复正常了。
她看一眼梁仲林,笑道,“既来了,就请进来吧。”
幕兰领命,转身往外去了,不多一会,她又回来,而后头跟着的,豁然是秦昭婆婆和元湘。
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不止是我,刚才还寻喧闹的人群,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今日在这里的,有一多半都是见过元湘的,自然知道她是谁;
可是身边那位老妇人,又是何人
场面安静的不像话,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看何氏的脸色,何氏权当看不见,笑看着她们祖孙二人走到自己跟前,停了停,道,“元姑娘,你不介绍介绍”
元湘没有开口,倒是秦昭婆婆,道,“老身是元湘的祖母,名唤秦昭。元湘在华庭许久,老身不放心,特地赶来看看,恰逢今日是夫人五十大寿,因此特来为夫人庆祝,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何氏笑起来,“秦婆婆哪里的话,既来了,便是客,元湘是我家西木的救命恩人,如今您来,我们自然是要当长辈一样恭敬的,还请上座。”
何氏一面说,一面做了个请的手势,秦昭婆婆却不动,她眼眸微眯,道,“不知道,大少在何处”
何氏笑道,“西木在军部,有公务缠身,大概是耽搁了,还不知几时回来,婆婆有事找他”




古墓诡影 第二百二十五章 闹场
秦昭婆婆忽然冷笑道,“老身自然没什么事找他,就算是要找他,也是我家元湘。他与我家元湘既成事实,就该早日来拜见我,否则老身也不必大老远的来华庭。”
这话一出,底下顿时就炸锅了。
我还沉得住气,倒是洛衡咬了咬牙,“这老妖婆,分明是来闹场的。”
我眼眸里闪过一道狠厉,站在原地没动。
此时情况已经剑拔弩张,秦昭婆婆居然是个这样的疯子,要是被她看见自己,估计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梁仲林和何氏的身上。
梁仲林脸色和煦,并不见变化,倒是何氏,居然一脸好奇道,“既成事实婆婆你不妨说明白点,我跟大家一样,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秦昭婆婆一愣。
她大概是没想到何氏会这样应答,她还不曾开口,何氏紧接着道,“西木初时带这位元湘姑娘回来华庭,是说这位姑娘救了他的命,因此带回来,要报恩。我懂西木,西木一向洁身自好,不会无缘无故占姑娘便宜,也不会跟姑娘有了夫妻之实却还不认账。所以,婆婆说的这夫妻之实,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在哪里发生的”
何氏真的是一脸好奇的样子。
她完全问出了底下吃瓜群众的心里话,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跟着点头,而后看向秦昭婆婆。
秦昭婆婆本意是借何氏寿辰这样的日子逼梁西木认了元湘,却不想,何氏半点都没有遮羞的意思
何氏眼眸里闪过一道光芒,又追问道,“您别不好意思说,毁人清白这种事,那是我的大忌。趁着今儿大伙儿都在,您就好好跟我说道说道,若西木真做了这样的事,那么他也不必在我跟前伺候,先去他那军法处领一百军棍,我的儿子,就算碌碌无为没有出息,也断不能做这样伤天害理无耻卑鄙之事。”
何氏声音不大,却落地砸坑。
秦昭婆婆发现自己小看了何氏。
她沉默半晌,忽然一笑,道,“今日是夫人寿辰,本不该说这样的事,夫人莫见怪,有什么,咱们以后再议。”
何氏眼眸里闪过一抹不屑,道,“这怎么行这关系西木的名誉,也关乎我们梁氏家族声誉,不说清楚如何是好来人”
她向外头唤道,立时有下人进来。
“你去请大少,就说我这里有十万火急的事,还叫他赶快回来。”
吩咐完了,何氏走来拉住了秦昭婆婆的手。
“今日这生日我便先缓一缓,您放心,我陪着您去,咱们当面锣对面鼓,今日说什么,都要有个结果您说是不是。”
何氏一面说,一面便有幕兰上来同她一道,拥了秦昭婆婆往里头去。梁仲林在一边做了许久的木头人,此时哈哈一笑,道,“开席。”
这场戏,精彩程度足以列入年度最佳。
我不说话,洛衡好半天才道,“我是真服气。”
我撇他一眼,“你服谁”
“我两个都服。我服那秦昭婆婆为了让孙女嫁进来,连脸都不要了;我更服夫人,几句话,就完全扭转了局面,现在你看看周围,还有谁不鄙视这祖孙两的碰瓷碰到梁仲林跟前,算她们倒霉。”
我唇角微扬,自豪道,“那是,夫人好歹是个格格,岂能跟咱们这些人一般见识”
如此约莫过了半小时,先是何氏来了,而后梁西木也来了。
大家都不提秦昭婆婆和元湘,就仿佛从来就没有这两个人一般。梁仲林喝的高兴,还不时哈哈大笑,有谁会去在意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
洛衡悄悄问我,“你说,她们还会出来吗”
我摇摇头,“刚才在这里,那是夫人的地盘,所以大爹爹全程没讲一句话。这时候到了后头,那就是大爹爹的势力范围,他要是让她们二人再出来,这督军就算是白做了。”
果然,一直到宴会结束,都再没见过秦昭婆婆和元湘。
我偷偷问幕兰,原来秦昭婆婆带着元湘早走了。
“她们二人不知是个什么来头,身上邪气很重,我刻意暗中盯着,就怕她殃及无辜。”
幕兰说起来,也是一脸鄙视,我乐道,“她不敢,她若出手,那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顿了顿,我又道,“可是今天西木哥哥是怎么回事,这样重要的日子,他怎么会迟到”
幕兰笑道,“哪里是他迟到,是夫人一知道秦昭婆婆来了,就吩咐人看住大少,别叫他进来。夫人将她们带去后院之后,便有重兵把守,所有的路都封死了,只有离开的路是通的。”
我一愣,赞叹道,“高”
幕兰跟着点点头,“确实高。”
我歪了歪头,看着外面装作无意对洛衡道,“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看着方美静着实累。人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那么骄傲做什么,喜欢他就去追嘛,现在好了吧,活生生要把自己憋死。”
洛衡嗤笑一声,“什么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层山,在我看来这话都是放屁。就拿我来说,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对我的好和热情,只会让我厌烦和负担。这话的前提,应该是对对方本就有单纯的好感,至少不讨厌。这样一来,再稍微使点劲,就成了。你说像方美静这样的人,她要是放下身段同你一样没脸没皮,她还能是方美静傅我,你要学会替对方着想,毕竟这世上的女人,想你这样的,少,非常少”
我皱了皱眉,好半天道,“我说什么了招惹你这一堆闲话”
洛衡大笑道,“这怎么是闲话,你不是也替方美静打抱不平你要可怜她,干脆,你把梁西木送她,不就好了。”
我瞪他一眼没说话,洛衡眼光随意往方美静那个方向一瞥,眯了眯眼。
“这方美静可不可怜我不知道,不过,那个乔南衣和她身边的老先生,关系可非同一般。”
我顺着他的话看过去,乔南衣身边的人,是方承业。
“你什么意思”
洛衡自然是认得方承业的。
“我们先不说他们之间眉目传情到我都看不下去,单说这种场合,方美静居然带着乔南衣来了,你知道这说明什么说明一定是方承业注定要求带乔南衣来的。”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哈,我,上流社会宴会,况且又是整寿这样的大喜事,几时会请乔南衣这种不相干的人方美静自然也是知道的,她贸然带乔南衣来,那就是失礼,要被那些太太小姐们说闲话的。可她还是带来了,你说为什么”
顿了顿,他悄声道,“你仔细看她们三人的表情,答案,就在里头。”
我不动声色看过去,方美静大概是沉浸在同梁西木说不上话的情绪里,淡淡冷脸不说话。
反观乔南衣和方承业,虽也是不怎么开口,可乔南衣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十足的小女人情绪,哪怕不说话就只是看方承业一眼,都是娇俏妩媚,有一种我们的世界只有我们懂的感觉。
而且,她们这座位也坐的很有意思,方美静挨着方承业坐,方承业再挨着乔南衣,因此他们俩个之间的眼神交汇,方美静完全看不见
我想起之前傅小棠说的,乔南衣总是和方承业独自外出,就像老夫少妻一样亲热,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当你是朋友,你却想睡我爸爸。
“你那么肯定”
我有些不愿相信。
洛衡却斩钉截铁,“他们之间要是没有奸情,我名字倒过来写”
我一愣,随即无奈的笑起来。
结束宴会,方美静一行人早早回了家。
她满心的郁闷,之前辞职的事,她总想找什么借口反悔。可是她一走,梁西木马上提了张孝若顶替她的位置,而后让元亦楚补张孝若的位置,整个情报室已经没有她的空缺。
她回不去,就算是想见梁西木,也没有好的借口;
乔南衣让她大方一点,不要顾及脸面,她也做不到。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失败。
方美静一个人倒在床上无声的哭,想到梁西木,她就心疼。
这时候外头有人敲门,是乔南衣,她端了一个托盘走过来,将托盘放了,转身扶起了方美静。
“我给你做了安神汤,喝一些好好睡觉。美静,最近你都变憔悴了,再这样下去,你就毁了。”
乔南衣的声音很轻,方美静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慢慢抚上自己的脸庞,低声道,“没有人看,就是再美,有何用”
乔南衣嗤笑道,“傻话,如今一切都没有定数,那个元湘形势不明,傅我也有洛衡了,我听说他们要订婚。如果是这样,你还赢不了那个元湘你现在就放弃,要是有一天机会来了,你可怎么好”
一番话,说动了方美静。
她忽然慌乱起来,下意识道,“是,我不可以这样我不可以这样”
一边说着,她就要起身去照镜子,被乔南衣一把拉住了。
“我给你煮了安神汤,喝了你就能好好睡觉。你只要乖乖睡,明早起来,就又会是充满活力的方美静,好吗”
乔南衣一面说,一面端了碗过来,方美静看了看她手里的碗,眼眸微热,“南衣谢谢你”
“傻话”
乔南衣温柔一笑,将碗送到方美静嘴边,看着她将碗中的汤尽数喝下,乔南衣嘴角边迅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喝了汤,方美静很快就睡着了。
乔南衣替她盖好了被子,关了灯出了房间。方承业独自一人在房中喝酒,自从方夫人去世,这已经成了他的常态。
乔南衣端了一碗醒就汤去他房间,方承业看见是她,不自觉微笑起来。
乔南衣走到方承业身边,将汤搁下,一边道,“美静已经睡下了,您不要担心。”
方承业苦笑着摇摇头,“有你在,我哪里还能担心。南衣,这些日子,你真是将我们父女照顾的无微不至,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薇薇还在的时候。”
他眼眸略迷茫,今日的酒,有些上头。
乔南衣腼腆一笑,“我怎么能跟夫人比,伯父您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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