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诡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阴
方承业苦笑道,“自从薇薇走了,我就觉得我的世界好像一瞬间崩塌了,可是自从你陪伴在我身边,我觉得日子竟然又好过些了。薇薇离开带走的那些创伤,居然一点点再愈合。我看着你陪伴美静的样子,说实话,便是微微,都没有那样细心。”
古墓诡影 第二百二十六章 害羞
一面说着,方承业一面站起了身。
“南衣,真是谢谢你,有你在,是我和美静的福气。”
乔南衣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她抬起头羞涩的看方承业一眼,抿唇不说话。方承业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不自觉伸出了手抚上她的脸庞。
“真是个孩子,这么容易就脸红,美静从小就好强,想看她脸红,真是比登天还难。”
乔南衣没想到方承业会抚摸她,他的大手乍一接触到她的肌肤,乔南衣的脸上,就止不住滚烫起来。
“伯父,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在我心里,我觉得伯父您”
剩下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方承业看着她晚霞一般艳丽的面容看呆了去,下意识道,“你觉得我怎样,来,告诉我。”
乔南衣羞的厉害,呐呐道,“我觉得您,又像是我父亲,又像是一个顶天立地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从前我在家,父亲总是虐待我,他,他还”
后面的话,她故意没说,方承业愣了愣,瞬间就懂了。
“禽兽”
乔南衣音调里也就带了哭腔。
“可是遇到您,我觉得好温暖,觉得自己又有了依靠。我,我想一辈子在您身边该有多好,但是我又怕,怕自己没有这个福气。”
说罢了,乔南衣像是忽然清醒一般猛地捂住了嘴。
她抬头仓皇的看一眼方承业,下意识道,“伯父您好好休息,我,我先出去了。”
说罢,她急急忙忙就想离开,方承业下意识去拉她,不想乔南衣脚下一绊,刹那间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方承业急忙揽住她,两人顿时摔到了他们身后的大床上。
乔南衣被摔的狠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睁眼一看,方承业压在她身上,正愣愣看她。她年轻而丰满的躯体带给方承业的,几乎是毁灭般的冲击。
方承业看她的眼神瞬间就变色了。
乔南衣娇羞无限,由于过分拉扯,她胸口崩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无限春光。乔南衣脸上一热,抬手捂住了胸口。
“伯父,对不起,”
她慌张看他,“我饿,我撞疼您了吧。”
方承业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飘然远去。
他抬手重新抚上乔南衣的脸庞,低声道,“你的确是撞疼我了。”
乔南衣眨了眨眼,忽然,她一顿,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伯父”
她又羞又怕,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坚硬。
一切都在朝预期的方向发展。
乔南衣一双白嫩的小手抚上了方承业的胸口,楚楚可怜道,“伯父,我不明白,您,您吓到我了。”
看着她小白兔一般的惊慌模样,方承业觉得体内的那把大火又旺了些。
那些失去薇薇的黑暗日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想要用眼前这具年轻的躯体来消散。
“乖孩子,你相信伯夫吗”
乔南衣红着眼眸点点头,“我最信任伯夫了。”
方承业一笑,缓缓碰上了她的唇。
“乖,别怕,伯父会好好待你的。”
在床上坐了半晌,他赶忙起身,出了房间,家里静悄悄的,方美静不知道去了哪里,乔南衣却也不见人。
他遍寻不着,路过洗漱间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水流声。
他疑惑之下,轻轻推开门,正是乔南衣,正背对着他洗衣服。
只是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在发呆,水流了满满一盆,却也不见她关水龙头。
方承业皱了皱眉,走上前来越过她关上了水龙头。乔南衣似一只受惊的鸟儿猛地一颤,回头一看是方承业,她整张脸顿时就红了。
“再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乔南衣咬了咬唇,摇摇头,“我,我在洗衣服,”
顿了顿,她又道,“喔,美静出去了,说是去见朋友。”
方承业看着眼前明明慌乱一团却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脸镇定的姑娘,心里忽然一软。
从他认识她,她就一直是这样坚强而又善解人意。
昨晚的事,若是换做了别的姑娘,早就哭哭啼啼要说法了。
而她,早早起床离开不说,现在还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方承业想了想,返身回去关上了身后的门。
“南衣,昨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乔南衣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她低着头许久,勉强笑道,“嗯,没关系。”
方承业皱了皱眉,“你不要误会,我若是不喜欢你,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只是我已经是个糟老头子,而你正年轻貌美,我不该因为一夜之欢而自私的将你绑在身边。”
乔南衣不等他说完,猛地抬起了头,“可我喜欢你”
说罢了,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一红,她努力了很久,才小声道,“美静待我好,不嫌弃我的出身,拿我当朋友看,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可是,可是我却没想到,我爱上了朋友的父亲”
她眼中有泪,不知该如何往下说,纠结了半晌之后才道,“无论如何,昨晚的事,您不要放在心上。都是我自愿的,您别觉得有负担。”
说罢了,她抬起头仓皇看方承业一眼,匆匆离开了房间。房间门乍一关上,乔南衣脸上的那股子害羞委屈楚楚可怜一闪而逝,只留下一脸冷漠。
秦昭婆婆大闹何氏寿辰的事,还没一天,几乎就传遍了整个华庭,就连呈州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第二日去官邸,何氏便脸色不好,昨日她虽然处理得当,可到底是那样大的场面,出了这种事,谁心里都不好过。
我凑趣劝了几句。
有些事情就是自己吓自己,元湘的身份本就让人疑惑,如今她这样强人所难,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昨日这样一闹,大家反倒都知道了实情,反而是好事。
何氏却不这样想,“我担心影响西木的声誉,怕人家说他忘恩负义,毁人清白。”
我嗤笑一声,“所以西木哥哥这不是已经安排了元湘吗,也不是正在考虑要娶她吗。西木哥哥如此负责任,只要是明白人,都知道怎么个道理。总之这件事,西木哥哥没有叫人抓把柄的,你就安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顿了顿,我笑道,“倒是您,我今儿去学校,好多人都在赞您呢,说您到底是贵族出身,又是督军夫人,那气魄,端庄大方,只几句话,就把那祖孙两压制的没了脾气,叫她们不能得逞。您听听,谁不知道她们昨日是有备而来。这事情里,受委屈的可是西木哥哥。”
何氏看我一眼,禁不住笑起来。
不怨她喜欢我,什么事情,从我嘴里说出来,就是叫人舒心痛快。
可惜
何氏再多惋惜,此时也多说无益,只好用力握了握我的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你啊,就你嘴甜。”
两人正说着,幕兰从外头进来,道元湘来了。
何氏和我对视一眼,惊诧道,“她来干什么”
顿了顿,何氏眼眸里闪过一抹冷意,道,“叫她回去,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不便见客。”
幕兰领了命去,何氏刚才心情好一些,一听元湘的名字,便又不好了。倒是我,觉得元湘来自然是有目的,应该见一见。
“夫人,我觉得您该听听,她来是做什么的。”
何氏厌烦道,“不管她是做什么,我都不感兴趣。我不会答应西木娶她,要负责任,那我们便养她到老;她执意要嫁,我们梁家没有娶婚前失贞女子进门的道理,只要西木愿意,就做小吧。”
我一愣,她甚少看见何氏这样刻薄的时候。何氏反看她一眼,“怎么,你觉得我刻薄”
我一惊,没想到叫她猜了出来,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我只是觉得这姑娘,有点可怜。”
“可怜”何氏冷笑一声,“我,你从前也是喜欢过西木的,喜欢一个人,就算嘴巴不说,眼睛里也能看得出来。动了真感情的人都会喜怒无常,因为付出太多,难免患得患失,可你看看元湘,她几时有过表情”
“即便是像昨日那样的场合,她依旧冷的像一块冰,要说她喜欢西木,我是半分都没有看出来。而那秦昭婆婆,若是真心疼孙女,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诋毁孙女清白这下全华庭有哪个不知道元湘婚前失贞,因此才要和西木成婚如今虽说是新社会,可女子德行名节难道就不要了”
“既然她们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来的,那么我们便就事论事,我们这样的家族,多一个吃闲饭的姨太太,不是难事。”
何氏一口气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尽数说出,居然觉得痛快了些。幕兰回来,何氏问道,“怎么样,她走了吗”
幕兰点点头,“她走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从前是她失礼,如今既然快成一家人,她会尽到媳妇孝道,日日来给您请安。”
何氏大笑一声,回头看我,“你瞧见没有,那位秦昭婆婆可不是个善茬儿。也罢,她执意如此,我自然拦不住她。幕兰,日后元湘再来,我统统不见,我看她能坚持几日”
何氏这话,未免说的太满。
她以为姑娘家脸皮儿薄,碰上几次壁,自然就不来了。可没想到元湘像是没有感觉一般,日日前来,何氏要是不见她,她就在外头问问何氏的情况,而后第二日同一时间再来。
如此这版,居然坚持了一个月。
反倒是弄的何氏心里窝火,像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日日躲着不见人。
而且全华庭,也都在看着呢。
这事几乎成了全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的,也有小报纸开始写这件事,指责梁家仗势欺人。
宝玥拿来了一张报纸给我看,写的正是梁西木的事,不知道是谁的主笔,将梁西木骂的一塌糊涂。
如今社会有个不成文的陋习,就犹如古代谏臣,宁愿被皇帝打死在金銮殿也要谏议直言,方可留名青史。
而如今的报纸记者,只要敢于骂当政者,就能得许多人追捧,从而小有名气。
我看了两眼便看不下去。
“就这文笔还要骂人,绕着男女感情问题来来去去,就是不直接说开,本来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事,偏浪费一个头条。真是可惜了这份稿费。”
两人说了一会,我看一眼窗外,夕阳西下,她要跟连朝去练功了。
“最近怎么不见青司,他又跑去哪里鬼混了”
古墓诡影 第二百二十七章 累成狗
宝玥笑道,“这不洛衡少爷刚回青岛,兴许少爷去武馆练功了。”
“练功练功,我真后悔让青司认识洛衡。好好的练什么功,他是那块料”
我有些不满,宝玥道,“小姐这就是你不对了,我看青司少爷自从去了武馆,真的起了好大的变化,少爷想进步这是好事,您别拦着。”
我本来拿了东西要出门,听见这话她呆了呆,又返回身回到宝玥面前,仔细看了看她,狐疑道,“宝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跟我讲”
宝玥一愣,“没有啊,我没有什么事没说啊。”
我眼睛一眯,“是吗,那你喜欢青司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宝玥一愣,待反应过来,猛地吃一惊,忽然没了声音。
我绕着她转了两圈,宝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看得出来是想极力掩饰,可是,她和我一同长大,又是这种事,瞒不过我。
“宝玥,你也别否认,我能说出这话来,自然是有根据的。平日里在家中,但凡是我说起青司的不好,你总要替青司辩解;青司淘气那些个小动作,每次也都是你给他擦屁股。你眼里,青司千般万般好,你将青司照顾的无微不至,在你眼里,青司堪称完美,没有半点不是。你说,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宝玥脸一红,结巴道,“我,我只是按照小姐的命令照顾少青司少爷,不是您说的那样。”
“是吗”
我忽然笑起来。
她拍拍宝玥的肩,笑着道一声“我出去了”,而后便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呆愣的宝玥。
这一日,我回来的晚了些。
连朝说已经教了她这么多日子,要看她长进没有,方式就是直接把她带去妖怪洞里跟人家约架。
今天是第一次,我还不太适应,虽说是最后打赢了,可她体力也消耗殆尽,最后回到家的时候,自我感觉已经累成狗。
我几乎是倒头就睡,连澡都没洗。
第二日,她久违的起晚了床,早晨又有课,她抓了一包面包直接冲出了家门,完全没有留意到宝玥奇怪的神色。
一直到早晨十点第一堂课下了,便有门卫来找她,说是她家的丫鬟在学校外头等她,说是有急事要见她。
我愣了愣,她的丫头,无外乎就是宝玥了。
走出校门,我几乎是一眼就能看见宝玥站在校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一见我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小姐,青司少爷不见了”
我一愣,“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少爷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早晨想跟您说,但是您走得急,我就没来得及说。这不,到现在了,还不见少爷的踪影。我这心里慌的很,少爷总是跟那些东西打交道,您说,他会不会有危险了呀”
说到最后,宝玥几乎是眼中有泪。
我快速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她在陆青司身边是放了小鬼的,如果他出事,她应该是能感觉到的。
她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那应该是没什么事吧。
可一夜未归,也着实不太正常。
我看一眼宝玥,安慰道,“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先回去,我现在就去找人。你放心吧,青司不会有事的。”
宝玥纵然心里千般不安,可她知道只要我出马,陆青司就一定会没事。
“好,我这就回家等您和少爷。”
宝玥说罢,急急忙忙跑了,我目送她远去,而后暗暗抬起手,追寻陆青司的踪迹。
不多时,她手中就有了一条红色的脉络。
她顺着那条脉络寻去,没多久,居然走到了警察局。
那脉络停在警察局门口,便再不肯离开,那就说明,陆青司就在里头。
我皱了皱眉,好大一会才进了警局。有人认出我,亲自出来接待,我说明来意,那人招了员警来问,昨天晚上,果然有个美少年被抓进来关押在监舍,罪名是杀人。
我吃一惊,“杀人他杀了谁”
员警道,“他涉嫌强奸杀害被害人孙妙英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我眼一眯,“什么证据”
员警道,“我们抓他的时候,他身上有大量血迹,经验看,同被害人血型一致。我们也已经审讯过他,有笔录作证。”
我脑袋里轰的一声,“你们打过他了”
员警没说话,接待她的人也没说话。
不说,就是默认
我有些发抖,她极力忍耐了,勉强压下了情绪,“我可以见见他吗”
员警摇头道,“不可以,他现在是杀人重犯,告诉你案情已经实不应该,更不用说见他。”
我一下就火了。
可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她不了解案情,帮不了青司。
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我看向刚才接待她的人,“这人是我弟弟,我知道他不会杀人的。我会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所以请你关照他,不要让他受伤害,可以吗”
来人点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自会秉公办事。”
出了警察局,我站在街头吹了好大一会儿风。
她只要一想到陆青司被关在那种地方,她就浑身难受。
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卷宗,尽快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转身朝军政府跑去,彼时梁西木在开会,没工夫见她,梁仲林也不得空。
我想了想,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丁鹤桥,问道,“你有没有可能帮我拿到陆青司的卷宗。”
丁鹤桥乍一听这事,脑海里闪过那个眉眼如画的少年郎,吃惊道,“您说,陆少爷杀人这怎么可能”
那后生弱不经风,又长得那么好看,别人不杀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无奈道,“我去了警察局,可是人家守口如瓶,不肯对我说实话,我现在就只知道青司身上有被害人的血迹,他们也已经审讯过他了,可是青司没招。”
说着说着,我眼眶就红了。
丁鹤桥自然知道,进了那种地方,只要过一次堂,不扒层皮根本出不来。陆青司那样细皮嫩肉
他眼眸一利,“小姐放心,属下这就去办,大少如今正管警察局,他们不敢忤逆大少。”
丁鹤桥走了,我一个人坐在会客室发呆。约莫过了半小时,有人推门进来,我下意识抬头去看,居然是梁西木。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她叫一声“西木哥哥”,就想哭,梁西木忙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卷宗递给了她。
“这事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已经嘱咐他们不许再打陆青司,你放心便是。”
我脸色一变,“青司不会杀人为什么还要继续关押在那种地方”
梁西木无奈的看她,“卷宗我看了,所有证据都指向陆青司,在没有洗脱嫌疑之前,陆青司不能放。”
“我不管”我大吼一声,“这里难道不是你的地盘,青司又不会逃,我亲自看着他便是,我不许他呆在那种地方”
梁西木沉默看她,没说话。我哽咽了一会,带着鼻音道,“我想见他。”
梁西木摇摇头,“他现在是重犯。”
我眼眸里刀锋如刀一般劈下来,一抓眼的功夫,她已经取了梁西木腰里的配枪,指向了梁西木的额间。
“梁西木,我要带他回家”
梁西木脸色猛地就变了s。
“傅我”
我大吼,“我不管,我要带他回家”
话还没说完,我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便已经转了个方向,再回过神来,梁西木已经下了她的枪,将她双手反剪顺势压制在桌面上。
“傅我,你为了个外人就要对我拔枪相向”
梁西木咬了咬牙,满脸寒霜,我眸子一颤,转过头去不说话。
好半天,梁西木站起身,又拉了她起身。我揉了揉被捏痛的肩膀,看着窗外不说话。
梁西木叹口气,试着解释,“你担心青司我怎么不知道就算是他不能释放,可我也能保证他在里边过的跟家里一样舒适。如果我现在放了陆青司,恐怕全华庭的报纸都要对我口诛笔伐,更重要的,这样一来,便不会有人相信青司是清白的,何必呢”
我狠狠皱了眉,咬着唇不说话。梁西木试着抚上她的双肩,见她不反抗,才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了人去给他看伤,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他。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到证据,证明陆青司的清白,我想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所以就委屈他,在里面待几日,可好”
我其实知道是自己错。
可她也想任性一回,别人都能以权压人,为什么她就不行。
一想起陆青司被他们打,我心里就跟猫爪似的,顺势抬起拳头在梁西木胸口重重锤了一下。
梁西木面不改色,任由她打。
我不服气,又打了他一下,“干嘛不反抗你倒是再来掐我啊”
梁西木顿了顿,扑哧一声笑出来。
几时有女孩子说这话的
“你明知道我只是做做样子,你还下那么重的手,我的肩膀都被你弄疼了”
我一面说着,一面又捶了他几拳,她越说越来劲,手下力气也就越发的大,梁西木被打的受不住,赶忙一把握住我的手道,“你把我打死了,可就没人帮你看着陆青司了”
两人对视一眼,我咬了咬唇,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候有人敲门,丁鹤桥在外头道一声“大少”,梁西木转头看一眼门外,轻声道,“我还在开会,大概今天会很忙。我已经吩咐了丁鹤桥,你有什么想做的,只管叫他去。我忙完了,会来找你的。”
我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想起刚才自己的无理取闹,她有些不好意思,抬眼看梁西木一眼,又低下了头。
“西木哥哥对不起。”
梁西木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大踏步往外去,我目送着梁西木出了门,这才拿起一边的卷宗仔细看了起来。
可是证据面前,陆青司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打了一夜也没招。
我很冷静的合上了卷宗。
青司不会杀人,可是这件事又来的太过巧合。
刚好就有人举报,而女尸发现的地方刚好就是青司经过的地方。
这世上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一定是有人陷害青司。
先从举报人查起。
那人是个小职员,那日下班同朋友在酒馆喝酒,喝完酒后回家的路上看见了陆青司。
警察局已经调查过了,有人帮他作证,酒馆的老板娘和伙计也都能证实他晚上的确在跟别人喝酒。
再就是青司经过的地方。
古墓诡影 第二百二十八章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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