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诡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阴
“众生的天下,那我在天下又该做什么”道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喃喃道。
“哈哈,这天下的趋势,你一人推动不了。自古真正有德行的帝王都是百姓选出来的,年轻人,你又何必强求改变现状呢这无为而治的道理,你可明白”老者哈哈笑道。
“无为而治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对了,我既然改变不了帝王的思想,但我可以教化民众,我可以在这滚滚长流中,推一把还请先生赐教”道人激动的对着老者拜倒在地。
“你要做的,全在一个道字中。”老者悠悠道。
“道字先生可否说的详细一点”道人此时有些懵了。
“哈哈哈,道可道非常道,要是能说出来,就不叫道了。我能助你灵光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老者一边大笑着,一边伸出枯瘦的手指轻轻的点在道人眉心,一瞬间道人像是触了电一般,接着他闭上眼睛眉头紧锁,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在道人思索的时候,老者坐在青牛上慈祥的看着道人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大笑三声而去。
道人在石头上坐着,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天空日月交错,一天又一天,而奇特的是,这道人凡人之躯,数日水米未进,但其身上的生命波动却是一日强过一日。
终于有一天,道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此时道人这一对眼睛像清泉一般,而我也只能看见他的眼睛。
“道可道,非常道。只有入道,方能知道之昊也,老先生,你倒是把这重担交给了我”道人摇头苦笑道。
就这样持续了大概十分钟,道人身上的气势不停的攀升。我不知道他到最后到了何种境界,但我只知道此时道人身上的气息比法主强大了不止一倍。
将周围山川里的灵气吸干后,道人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只见他袖子一甩,身形已经消失。下一刻就来到了正准备撕咬一个农夫的凶兽前,凶兽看见突然出现的道人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就咆哮着向道人冲来。
“安静”道人轻斥一声,随后伸手轻轻一按,顿时凶兽上空出现了一只方圆十米的大手,这大手直接将凶兽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也为世人做点事吧。”道人轻轻道,也不知他施展了什么法决,凶兽随着他的话安静了下来,眼中的暴虐散去,有的只是温和。
接着,画面流转。道人坐在凶兽身上,游遍华夏大地,四处传播道家经典,教化世人。将各种医术,农术教给平民。在某个时期,道人深感一人之力太小,便找了座恶鬼盘旋的凶地,出手将满山恶鬼封印,在当地人的帮助下,道人开设学堂收徒。画面再次流转,一块牌匾被人们挂在学堂大门上“道门”。
时光匆匆,几十年过去。昔日强大的道人老去,在一个晚上,道人掐指一算,而后无奈一摇头。便起身向山上一块儿石头走去,盘腿坐在石头上后闭眼思索起来。
我不知这道人在想什么,但我能感觉到道人心里极为复杂的情绪,那是对生与死的思考。
突然,道人将头转向我。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生与死间,我该如何抉择”
“我老了,快入土了,我的使命还要延续下去吗”
“我阳寿已尽,若是偷命,地府也无可奈何,可我活下去,真的对这芸芸众生有用吗”
“这片天有些不一样了,我是该顺其自然,还是做些什么”
道人眼中满是迷茫和不解,也连带着我开始迷茫起来。我开始思考自己的使命是什么。这时道人站了起来,“一沙一世界,芥子纳须弥,老先生,我无法置身事外。”说完,道人的身形消失在山峰上。
道人消失了,我眼中满是迷茫与不解。我想我知道这道人是谁,我了解过道门的来历,这和我听到的一样。这道人定是两千年前道门的祖师,陈淳。可我不懂,为什么无常师祖会指引我来这里了解陈淳祖师的一生,难道就凭无常师祖是道门的吗这似乎有些不对,无常师祖是道门的人,可我不是,难道他认为我会加入道门,亦或者会和道门有什么联系不成
不管怎么说,陈淳的一生我看过了。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这些事就像我自己做过一样,而且,我感觉我脑子里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一时间我提取不出来,但我能感觉它确实存在,只是我想不起来。
莫不成我和这陈淳有什么关系不成想到这里,我不禁摇头一笑,这些事太复杂了,还是无常师祖说得对,我现在实力太弱。有些事情的秘密不是现在的我能接触到的,我还是安安心心的修行,等自己变强了,到时候一切秘密都会摆在我面前。
陈淳祖师的一生我看完了,此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过了多少时间在我印象中,他的一生我都是一天天看过去的,在观看时那种时间的真实感让我一下惊醒了,这要是过了三个月,那这道峰我怎么出去
想到这里,我急忙睁开了眼睛。不对睁开眼睛难道我一直闭着眼睛可为什么我又能看见一切,难道这都是我的梦境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外界的光明,此时已是白天。油条不知去了哪里,唯一让我知道过了很长时间的证据就是满地的骨头,看得出有些骨头已经开始风华。这肯定不是一天吃出来的,一时间我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吼”树林间传来油条熟悉的吼叫声,一阵摩擦树枝的声音后,油条叼着几只野兔从树林里走了出来。突然,油条看见我醒来,一阵小跑跑到我跟前,接着用它那大脑袋轻轻的蹭着我的衣服。
“过了很长时间了吧”摸着油条的脑袋,我有种不敢确定的说道。
油条点了点它那大脑袋。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背包里把手表翻出来,我突然有些庆幸国家的科技就是不一样,这么长时间既然还有电
我来道峰时是调过时间的,现在上面显示是我进入道峰的第八十五天,除去我从外围到落仙谷的四天,我到现在是在落仙谷待了整整八十一天。也就是说,陈淳的一生,我用了八十一天看完。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含义的就不知道了,我现在只知道我要是再不出发,第九十天后,我将面临尤家的追杀,或许他们现在就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等我。
那老头儿说的很明白,要是我归属黄康,第九十天后我什么事都没;要是不归属,军部的约束只有九十天。那时,在我这里吃了大亏的尤少又岂会轻易罢休,还有,我那两把宝剑都不是一般货,任谁看见都会眼红。最后,暗星上人阴我的事,我可还不想就这么算了。
古墓诡影 第一百零五章 师祖太坑人
有一枚祖母绿戒指她心仪很久一直舍不得买,今天干脆连耳钉顺带戒指一起包了圆。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懒懒将大包小包胡乱扔到沙发上,她也懒得换衣服,直接将自己也扔进了沙发里。
在一旁看报纸的傅云亭抬头看她一眼,坐了过来。
他很少动女儿的东西,今天却是破例随意翻了翻。
当看见那枚闪着幽光的祖母绿戒指时,傅云亭眯了眯眼。
“这钱,我得去找西木报。”
我冷哼一声,懒懒道,“算了吧,您要找他报,还不如找大爹爹痛快些。”
客厅里沉默下来。
好半天,我看向父亲,“爸,那个方承业是什么来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泰禾百货你总知道吧,他是泰禾百货的董事长。他从小在国外长大,养父是医生,他便也学医。回国后认了亲生父亲,娶了现在的妻子,他便又开始学中医。他是目前国内我所知的最好的外科医生,但是他没有一天在医院上过班,只因为他妻子喜欢买衣服,所以他就开了泰禾百货。”
我挑了挑眉,感叹一声“倒是位奇人,”,便再没有了下文。
傅云亭意外道,“你,不想问问他女儿”
“不想。”
“你不想知道西木和方美静是什么关系。”
“不想。”
傅云亭看着我不说话,好半天,我从沙发上坐正,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
“爸爸,我觉得我特别的没用。”
“我只能给他输血,别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方美静能救他的命,梁西木的这条命是方美静救的,我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就像在青岛一样,西木哥哥总是说起当时多亏方美静他才能冷静下来救我出来。爸爸,我甚至觉得,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方美静这个名字了。”
她忽然抬起头来,眼眸里一片凄凉。
傅云亭养她十八年,第一次看见我泄气。
他心里一疼,默默张开手,我委屈的撇了撇嘴,起身坐到傅云亭身边窝进她的怀抱。
“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
傅云亭摇摇头,哄孩子一样轻轻有节奏的拍她的背,“是有一点。”
“那你怎么不安慰我”
“我觉得,出不了后天,你又会生龙活虎的跟在西木身后打转,咳,爸爸觉得你不需要安慰。”
她抬手打了傅云亭一下,却忍不住笑了。
两人正说着,电话铃声一阵响。
我期待是梁西木,使性子不肯去接,直到丫鬟来叫她,这才知道居然是洛衡打来的。
也许是最近的事情有点多,我竟觉得这名字有点陌生。
“洛公子,这个时候打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猛地想起了那个蛇妖。
电话那头,洛衡一身戎装,身后,是即将鸣笛的军列。
“我,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今晚的火车转上海,去德国上军校。”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哎呦,我说你们是有多喜欢德国,怎么一个两个都往德国跑据我所知英国的皇家空军学校也很出名啊,干嘛都挤着去德国没劲”
“我这次去,是跟梁西木选出来的那五个人一起,去德国陆军军官学校学习,快的话两年就回来了,慢的话我相信我会很快回来的。”
洛衡变了。
我心里明白,嘴上仍旧不当回事,“那你干嘛告诉我”
洛衡沉默着,身后火车开始鸣笛。
好半天,洛衡道一声“保重”,“咔”一声挂断了电话。
许久之后,我看一眼电话筒,不由自主的笑了。
“保重。”
自打那日在医院看见方美静,我便再没有去过医院。
一直到第三日。
一大清早她正和傅云亭吃早餐,丁鹤桥来了,言说是梁仲林让他来接傅云亭上班。
傅云亭看一眼女儿,道一声“好”,上楼去换衣服。
丁鹤桥看一眼八风不动的我,小心的靠了过来。
“小姐,您已经好几天没去医院了。”
努力咽下嘴里的包子,我不紧不慢道,“我有点累嘛,照顾病人也是个体力活。”
丁鹤桥赶忙道“是”,偷看了一下她的脸色,道,“大帅命属下来接总长上班,不知道小姐今天要不要去医院,要是去的话,属下接小姐一块儿过去。”
我搁下筷子朝着丁鹤桥“呵呵呵”一笑,冷冷道一声“不去”,起身就要上楼。
丁鹤桥一急,拦住她道,“小姐,大少都问过您好几次了,大少心里惦记着小姐,这病就好的慢,还求小姐今天抽空去看看大少,有您在,大少才肯好好养病。”
我心里止不住的开心,面上冷笑一声,道,“丁副官,想照顾西木哥哥的人多的是,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有点感冒的征兆,要是回头传染给西木哥哥那怎么办所以你今天算是白来了,等我身体好了,我自然会去的。”
看她又要走,丁鹤桥实在没办法,急道,“哪里有人照顾大少,现在医院戒严,大帅分身乏术,为了确保大少的绝对安全,一直都是属下照顾大少。”
我眸子睁了睁。
她看一眼丁鹤桥,确实有些憔悴。
“不是还有方小姐吗”
“方小姐那一日就是来探病的,没坐多久就回去了,以后最多不过是白日里来坐坐。大帅有命令,在大少伤好之前,闲杂人等一律不能近大少的身,所以除了属下和您能照顾大少,再没旁人了。”
我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丁鹤桥急中生智,哀求道,“其实本来属下也不敢来劳烦小姐,只是最近我母亲也病了,我已经好些天没回家看看,我心里惦记着母亲,所以,属下只好厚着脸皮来求小姐,求小姐体谅属下,好让属下能回家看看母亲。”
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笑了。
“丁副官,你这话,我怎么觉得像是在骗我”
“属下哪敢要是让大少知道属下胆敢欺骗小姐,还不扒了属下的皮咱们华庭谁不知道大少是最宠小姐的,但凡有人敢给小姐委屈受,大少绝对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得了得了,”我被他逗笑,道,“我从前竟不知道丁副官这么能说会道。成,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去看看你们家梁大少。”
丁鹤桥一喜,“多谢小姐”
几日不见,梁西木居然能坐起来了。
我去的时候,护士正给梁西木打针。
我就斜倚在门边看他,虽穿了病号服,却掩不住他军人的气质,唯一不同的,头发胡乱在额前垂了,有一股别样的俊美。
她原来这样想他。
想起傅云亭那日说过的话,我不由得叹口气,承认自己没出息。
恰好是这一声叹息被梁西木听见,他应声抬起头来,待看见是我,眸子里闪过一道光彩,随即冷了脸。
梁西木大笑一声,看她的眼神带了几分不可置信,“傅我,你居然还知道良心这个词你在青岛受伤的时候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你倒好,我受伤,你跑的全无踪影不说,你还有闲心去逛街傅我,我白疼你了”
“是哪个多嘴多舌的说我去逛街了西木哥哥我跟你说,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受伤的那一天一夜,我担心的要命,这不,知道你好了,我就想放松一下,缓解缓解紧张的心情。我要是太过紧张的话是会生病的,我要是生病了,谁来照顾你你本来受伤,要是还为我担心,我哪过意的去啊。所以,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你着想”
我越心虚,越胡说八道,梁西木堵在心里的那口气发泄不出去,越发生气,只好嗤笑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她。
我知道自己狡辩的有些过了。
她小心的看他一眼,梁西木眉心微皱神色紧绷,是真生气的模样。
他在她面前很少这样。
我歪着脑袋看了看他,起身在他床上坐了,凑近他拉拉他的袖子,软软道,“西木哥哥你还生气吗”
梁西木不为所动,仍旧一副冰块脸,一把打开了她的手。
我急道,“哎呀,人家都跟你解释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再怎么样你受了这么大的伤,我怎么可能有闲心去玩西木哥哥,你就别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她声音实在是软糯的过分,梁西木心里痒痒的,本来想放过她。
可一想起他重伤的时候她不但不来看他,反而去逛街,这口气憋的他难受,绝不能这么轻易就饶过她
梁西木的脸色越发的冷漠。
我看他脸色知道他还没消气,一着急,道,“西木哥哥,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从今天开始,我一天24个小时都呆在你身边照顾你,绝不离开,好不好”
梁西木眼眸微动,顿了顿,终于肯转过头来看她。
见他终于有所松动,我一喜,伸出手来做发誓的样子,“我保证,我绝不离开你半步,我要是食言我就是小狗”
她举起两个拳头放在耳朵旁边装小狗,模样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梁西木不自觉想笑,但是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推开她的手,“得了吧,就你这小身板,我怕到头来还得我这个病人来照顾你,你顾好自己不要给我出去闯祸我就谢天谢地了”
“切算啦算啦,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她冷哼一声,坐回到原位给他削苹果。
一边削,一边想起从丁副官那里套来的话。
“这几日小姐没来,都是方小姐在照顾大少。方小姐每天早晨九点来,必定是带了早餐一同过来,据属下观察,那些早餐应该都是方小姐亲手做的,就连大少都赞不绝口。”
她认识梁西木十几年,知道梁西木口味有多挑剔。
能让他赞不绝口的,必定非常好吃吧。
一时间,我心里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
削好一片苹果送到他嘴里,我装作漫不经心道,“这次多亏方小姐的父亲,你才能得救。你跟方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她冷不丁提方美静,梁西木想了想,随意道,“就是去留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坐同一条船去的德国,后来我们两个又被分配在同一个寄宿家庭,大概一起生活了一年,我去念军校离开了,她后来念的是科隆大学政治系,毕竟都是同乡,偶尔有同乡会组织活动,我跟她也常见,她是正儿八经的高材生,听说她的指导教授对她赞不绝口,强烈要求她留在德国,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回来了。”
古墓诡影 第一百零六章 阴魂不散
“这样啊,”我眼珠子转了转,“你们这么有缘分,在德国那么多年,她人又美气质又好,你们之间就没发生点什么事情”
梁西木啃苹果的动作忽然一顿。
他看了我一眼,反应过来。
梁西木笑了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就,你们两个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什么的,有没有在一起过”
我眨巴着眼睛,紧张的盯着梁西木看,生怕从他嘴里说出个“有”字来。
梁西木觉得有趣,故意为难道,“这个怎么说呢,美静是当时华人圈里出了名的美女,追她的人络绎不绝,不过,他好像只跟我亲近。”
我心里“呼”的一下,凉了一半。
“那你们,就是在一起过了”
鬼使神差,她忽然想起他打土匪回来的庆功宴那晚,他替她扣旗袍扣子的事。
”我,我是个生理健全的男人。再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能熟练穿脱女士的衣服,是对这位女士最基本的尊重。”
曾经的话犹言在耳,我几乎能立刻脑补出他跟方美静之间的关系。
她恨恨瞪他一眼,一把取走了他手里吃剩的半个苹果,站起身皮笑肉不笑道,“西木哥哥,既然你好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梁西木手急眼快一把拉住它,调侃道,“刚才是谁说要24小时寸步不离的”
我“呵呵呵”冷笑一声,道,“可你有人照顾了,我听说方小姐可是天天来,我要在这里,岂不是平白无趣做电灯泡惹人嫌我还是去给洛衡打电话的好,他昨儿给我打电话,跟你选的那五个人一起去德国留学了,既然他给我打电话主动报告行踪,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教我的”
她朝他眨眨眼,想走,梁西木抓着她的手微微一使劲,惹得她吃痛叫出声。
洛衡洛衡,这名字怎么那么阴魂不散
“傅我,既然你提到洛衡了,有件事我要问你。”
我一楞。
他连名带姓叫她
按照惯例,一般都是她做错事他要教训她才会这样叫她。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呐呐道,“什么事”
“我们离开青岛之前,你给了洛衡什么东西”
我一惊,心头猛得一跳。
“什么啊,我听不懂”
她不说话,甚至没敢看他。
梁西木心里越发的怀疑,耐着性子道,“我们离开之前,你背着我跟洛衡偷偷见面,我看到你给了他一样东西,那是什么”
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
“什么背着你偷偷见面,难听死了”
“傅我”
她又开始胡说八道,梁西木觉得自己的耐性快要用完了。
她如果敢说是定情信物,他绝对要一枪崩了洛衡
“我跟洛衡见面的事,你怎么知道”
顿了顿,她啊的大叫一声,“梁西木你跟踪我”
梁西木冷笑一声,“谈不上跟踪,那么危险的环境,为了你的安全,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我胸口强烈的起伏着。
她给洛衡的,是个荷包。
里面装的是驱鬼的符咒。
为了不让人起疑,她胡乱找了随身的一个荷包装了给他。
梁西木不会看见了吧
“傅我,到底是什么”
“没,没什么啦,就是女孩子的东西”
梁西木眸子一暗,“女孩子的东西,你为什么要给洛衡”
“就,就”
我越发慌张,想不出理由,梁西木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冷静,冷冷道,“傅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洛衡的,到底是什么”
我一急,索性耍赖道,“都说了就是女孩子的小东西西木哥哥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傅我你给我站住”
梁西木一把拉住她,才想说些什么,门外忽然“扣扣”两下有人敲门,随即房门被打开,方美静捧了一束花从外头进来。
梁西木瞪她一眼,碍于方美静在,没吭声。
倒是方美静笑道,“既然是担心,哪里还有多余的,这几日虽然你没来,但心里必定是记挂着西木的。”
梁西木冷哼一声,“那可未必,人家该逛商场逛商场,可是一点都没耽误。”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搭配的极好,反倒衬的我像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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