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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是啊这不正要去他家说嘛”
大叔一脸不可思议,“璇子啊,你可没发烧吧,小明的奶奶都去世五年了,小明今年快考大学了,他爸直接搬去县城陪读,那房子就一直空着了。”什么啊这事我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啊我再怎么健忘,能连这也不知道小明还快高考了他去县城读书后突然智商猛增,跳级了他明明和我是一级的啊
手突然被逮住,家奶赶过来了,把我往回拖,还对大叔说“璇子又在胡说了,她喜欢开玩笑,大牛你别放心上啊。”大叔这才收回了惊恐的眼神,只当我开玩笑了。
“家奶,你还说我没生病,那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的记忆断片了,可是我的时间呢一年的时间差是怎么来的”裴丰说的那个例子,我不是不信,可是我的时间和大家的整整差了一年。
家奶关上门,脸上挂着忧伤和无奈,欲言又止,我顿时后悔说话大声了,家奶再有事瞒着我,那也是为我好,她在桌前坐下,拍拍身边凳子示意我坐下细聊,她问“璇子你什么时候有怀疑的”
确切的说,是初二就开始了,哪有人记忆模糊成这样的之前的事情很间断,根本连不成一条线,虽然该知道的人,该知道的事都有,可总觉得像烧好的一盘菜,色香味俱全,但吃起来却少了一味重要的作料。那些数不清的噩梦,我偷偷看过心理学的书籍,噩梦有影射现实的,也有反应生理状况的,从种种迹象来看,我不觉得有什么条件能形成形形色色的噩梦,我现在的身体很健康,如果有什么,那么就是记忆出现问题的那段时间,初二之前我究竟经历过什么
我在家奶身边坐下,“我们村在我这一年龄段上中学脱节了,除了小明好像就没有别人了,可前段时间我遇见了一个人。”
家奶惊诧“谁”
“你还记得初一骑车带过我一段时间的哥哥吗我差点忘了他,他说我当年从他车上掉下来了,他现在还跟我说对不起,其实我只想的起来他带过我,然后就没了,要说这也不该忘啊,他说他已经大二了,我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可今天看来,一个记错有可能,可是小明也高三了,两个都记错,而且都是一年很是蹊跷。小明奶奶去世五年了,那就是说在我初一的时候,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家奶,我能不怀疑吗”还有很多地方,太多了,比如,我家墙上贴的奖状,堂屋里有一面只贴奖状,可是初二之前的都没有,我找过成绩单,也没有,是为了掩盖什么我怀疑是掩盖时间上的错位。我并不是上学比别人迟,而是初二之前有一年不知道在干嘛。
“家奶就知道瞒不住你,瞒得住一时,也瞒不了一辈子,你是生过病,可是现在好了,璇子,你现在一点问题也没有,噩梦都过去了,你会一直健健康康,再也不会经历痛苦了。”说着说着家奶眼睛就红了,声音也带着哽咽,似乎想到了很难过的事情,她抚摸着我的手,“璇子啊,家奶也不想你活的糊涂,可是,比起以前那般不堪,糊涂是福啊家奶不忍心见你说自己记忆出了问题,可家奶更不忍心告诉你那些痛苦的事啊”家奶的眼泪决堤了。
我慌了,忙为家奶擦眼泪,“家奶家奶,璇子好好的,璇子在你身边。”那段时间是有多痛苦啊,家奶连回忆都不忍心,我真愚蠢,这样逼迫家奶,又让家奶伤心了。
家奶叹了口气说“你生病的一年,家奶就不告诉你经过了,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没必要,已经过去了。那一年你不是在家里过的,你好了后,就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你回来的时候,我跟村民都打招呼了,就当没那回事,你回来继续上学,你舅舅也和老师打招呼了,说你生了病,休学了一年,但要装作不知道,家奶把能藏的东西都藏起来了,可是人多口杂,我家璇子又不笨,怎能会不发现呢,唉”那一定是个很浩大的工程吧,两个年级,同学们也在帮着一起隐瞒吧,怪不得初二开学时,同学待我异常热情,虽然没印象,但很快就熟悉了,一点也没有陌生感,那费东喜呢,她应该是先前就认识我吧,裴丰也是留级了,那么他跟我也是一届的,会不会也早就认识我
“我不想知道那两年发生了什么了,家奶。”这样只会徒增家奶的伤悲,家奶说得对,糊涂是福。
家奶听了我的话,立刻欣慰地点点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
“什么”我也一惊,“是小明奶奶”想起来这个导火索,我随即便害怕起来,我是见到鬼了我平生第一次见到鬼啊
“璇子,小明奶奶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家奶呼吸急促,她好像比我还怕。
“她说让小明给她买条狗。”我的冷汗湿了后背。
“是要看家吧,小明家没人,现在一时也联系不到,明天家奶去给她烧一只狗,记住,这件事不能再对任何人说了。”家奶的眼神很坚定。
我知道,我见鬼了,不能告诉别人。
家奶不再看我,眼睛环视家里一圈,好像在找什么,我本来就害怕,看到家奶的动作就更怕了,“家奶,是不是是不是小明奶奶在”
“瞎说”家奶喝止我胡思乱想。“璇子啊,你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你有没有看到亮的东西,我们家。”亮的东西,就是电灯啊





蛇女 第五十九章:表哥
“家奶,你在说什么啊璇子害怕。”我好想哭啊,可是现在哭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
家奶又问“眼睛有没有什么感觉”
“哦,我回家的时候,眼睛模糊了一下,然后又好了,还有头也有一点晕,啊,对了,然后就看见”我说不下去了,越说越恐惧。
家奶站起来,在屋里踱步,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这不能够啊”就这样,家奶念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
家奶不在家,我就去舅舅的医馆看看,虽然不喜欢背那些药方和药性,但是可以帮把手。医馆平时人不少,到了周末人就更多,舅舅正在给人把脉,后面排了一队人,见到我就嘱咐道“里面有人在做艾灸,你舅妈执手的,进去学学,穴位还没标,既然你来了,你去找。”
这太考验我了,穴位,我只有涌泉穴记得最清楚,其他的也不常用到,哪记得啊。
我问“什么病啊”
舅舅把患者的手小心翼翼地拿开,对患者微笑点头示意诊脉完毕,然后对我说“肺气肿。”
“啊这个我们能治吗”我吃惊,药方可以开,但舅舅还能治这个好厉害啊
他给刚刚看诊的人写了方子,准备解说情况,不打算理我,我呐呐地去了内堂。里面有张床,床上趴着个裸背的妇女,舅妈正在给她标位置。
“这个方法管用吗”我小声问。
舅妈也不避讳,摇摇头说“缓解,还有药浴,不过都只能缓解。”
谁知床上答话了,“唉,能缓解就好,药太贵也吃不起。你舅舅推荐冬虫夏草,可是我哪消费得起啊,还有小孩要上学。”
真可怜,受病痛折磨的人真的很可怜,尤其是可以治疗却因为没钱而放弃的,“是要找哪个穴位”我问舅妈。
“肺腧穴和定喘穴,璇子可以吗”舅妈有点不放心。
“阿姨,我能试试吗”我得先征求人家的意见,不然找错了不礼貌啊,唉,都怪平时不好好学。
那位阿姨笑笑说“没事,这又不是扎针,不对还能纠正呢。”
于是我就开始在阿姨背上找穴位了,定喘穴,书上标明大椎穴旁开05寸,大椎穴在第七脊椎下面,对
“阿姨,麻烦你低头,头再低点。”她照做了,在后颈上,我摸到了两个高凸处,下面的高凸就是第七脊椎棘突,下面的凹陷处就是大椎穴,旁开半寸,舅舅说过,这里的寸是同身寸,针灸取穴方法,骨度我没经验也不会,只会指寸,我觉得拇指同身寸到比中指简单,取阿姨的拇指关节宽度,这就是一寸,我看了舅妈一眼,她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目光,这便鼓励我继续找肺腧穴。
给定喘穴做上标记后,我接着往第七脊椎棘突下面数了三个凸起,这就是第三胸椎棘突,两边旁开3寸处各有一个肺腧穴。我准备做上标记,舅妈咳嗽了一声,“错了,是15寸,要不要领了罚去”我心虚地吐吐舌头,舅妈拿起灸盒开始熏穴位。
她叮嘱阿姨道“自己在家没事的时候啊,就多按摩按摩这两个穴位,必有好处,咳嗽了,就按定喘,很管用的。”
阿姨嗯了一声,忽然有点失落道“再过不久,这医馆是不是就”就什么我好奇,舅妈手上的动作没停。
“是要合并了,合作医疗也施行了几年了,我们也不能例外。”听得出来舅妈声音里面的无限惆怅。
我这才想起了合作医疗这回事,小镇上的医生都聚在一起了,舅舅也是要去的,“舅妈,你舍得吗舅舅舍得吗”
她依然没有抬头,热气在她的脸上熏出了细细的汗,“总归要跟得上时代不是,你舅舅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到哪儿不是救人啊,一样的,就是这医馆怕是不能要了。”
“嘭”声音清脆而刺耳,什么东西碎了
“呀,这可是我的传家玉啊”阿姨叫了起来,我和舅妈到床头,地上躺着一个碎玉镯,阿姨急着要爬起来。
舅妈按住她,“这玉跟了你不少年了吧。”
我捡起碎玉递给阿姨,阿姨心疼不已道“我妈给我的,从小就戴着,现在竟然碎了,大嫂子,这是不是不好的征兆啊”她担忧地望向舅妈,希望寻求答案。
舅妈咧嘴,“这是好事。”她从阿姨手中拿起一小段碎玉说“玉戴久了,是有灵性的,更何况,你这还是传家之宝,这次寿终可是为你挡灾了。”
阿姨半信半疑,“若真是这样就好了。”接着又趴在床上由着舅妈熏。
“小矮子。”
“你叫谁呢蛇妖”
“我不是蛇妖,我是蛇仙星君都说了,再过三百年,我就可以升级了,到时候,哎哎哎,你叫什么名字这么矮。”
“我没有名字。”
“你的眼睛像星君用的墨一样,好浓哦,我就叫你浓墨吧”
“你的名字呢”
“单字璇,你可以叫我璇小仙,我可以免你不敬之罪。”
“浓墨,我犯错了,好像很严重。”
“阿璇。”
“我等不到三百年了,我快要下去了。”
“阿璇,阿璇,阿璇”
又是两个人在对话,我隐约看见两个人,唔,他们在说他们在说什么,天哪,刚刚我还听见了,这会儿我就忘了,他们的身影慢慢变淡直到消失不见,我扑打着身边的云雾想看清他们,可是云雾好厚好厚,手穿过去,云雾散了一点,收回来,又聚拢了,这里是哪里我这是在哪里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谁在跟我说话,是个很好听的女声。
“我叫林璇。”又是这个熟悉的声音。
“不,璇是你的姓,也是你的名。”
“我叫林璇。”
“你不是。”
“我是我是”我对着天空大声辩解着。
“阿璇,你怕吗阿璇,阿璇,阿璇”又是一个熟悉的男声。
“铃铃铃”“啊”我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是电话响了,差点没给吓死,午睡都不能安稳。我带着起床气接了电话,“喂找谁”
“璇子,来舅舅家,你家奶也在。”舅舅在电话里喊我。家奶终于回来了啊,我中午都是在舅舅家吃的,干嘛去了,我得问清楚。
“生命,在这里等着啊”我转身对生命说,生命摇了摇尾巴,动了动右耳朵,听话地坐在了院门前。
一进舅舅家的院子,我就似乎闻到了生人的味道,因为门口摆了几个大箱子,应该不会是家奶带回来的。果然,喊了声家奶,热情出门迎接我的却是老道,送我吊坠的那个,还没到来的时候啊,提前这么多天,不科学啊。
“老道,你怎么来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喊他爷爷,家奶说过无数次了,我就是改不了。
他摸了摸胡须,“璇丫头,我是来给你家送人的。”人不明白我眨眨眼,仔细瞅了瞅那几箱东西,估计着能装几个人。
这时,家奶出来了,看得出来,她很高兴,“璇子,快来见过你表哥。”
我往里一看,除了舅舅舅妈,没看到人啊,我边扭着脖子往后看边屋里走,突然撞到了一堵墙,我一惊,扭过头来。只见一个男孩站在我面前,先看到的是他的下巴,然后向上看,是直挺的鼻子,再然后,一眼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睛,那眼睛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彷佛所有光线都会被吸收进去汇成一个点,第一反应是很有故事的眼睛。
“璇子,这就是你表哥。”舅妈说话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失神了,这么漂亮的眼睛
舅妈又拍了我一下,“表哥。”我叫了一声,真不习惯,我想他也不习惯吧,因为,我看到他的嘴角抽了一下。我还是看他的下巴吧,等等我的个子在女生中是高的,而这个表哥足足高了我一个头
“阿璇,你好吗”
我一个激灵,心头一震,阿璇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我定了定神,手抚上心口,啧,我必须确认一下是不是听错了,“你,你刚刚叫我什么能再叫一遍吗”难不成我有预知能力
他嘴角一咧,漾出一朵绚烂的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连两道浓眉也泛着笑意,白亮的牙齿闪得我有点恍惚,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他幽幽地吐出一句话,“阿璇,我是浓墨。”浓墨浓墨
我转过头问一旁的家奶,“家奶,你是不是跟我提过表哥的名字还是”我犹豫着又看向舅舅舅妈,“你们说过”他们面面相觑,没谁回答我的问题。
扫视了一圈,也没人搭理我的问题,我郁闷,是不是大家觉得我生了一场病,现在说话都带点神经质了啊,我最后的目光落在罪魁祸首身上,表哥的笑容似乎加深了,还带着点小得意,虽然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但是挺招人嫌的。
在他笑的我快抽筋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阿璇,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很熟悉啊”眼里闪烁着满满的期待。
我笑,“是挺熟悉的,书上早看过了,这么古里古气的名字,谁这么有创意”看到他抽了一下的眼角,我顿时解气。看来以前的一些记忆有的是改过的,或许,这个表哥并不是一次也没回来过,毕竟谁舍得自己的亲骨肉在外这么多年一面都不见的,我爸妈好歹还一年来一两次啊,他这没病没灾的,倒是不正常。他跟我打招呼的时候,说的是他是浓墨,而不是他叫浓墨,看家奶他们的反应,应该是过去见过面,可他们为什么要隐瞒难道他和我经历过的事情有关,所以就家奶还告诫我说不要知道过去的事情,看来,有很大的隐情,而这个表哥似乎不是那么想隐瞒
“好了好了,大家在外面站着像什么话啊”舅妈打圆场,出来拖着我就往屋里去,并对大家说“来来来,屋里坐啊”我被拖进屋,舅妈把我往椅子上一按,“吱呀”椅子猝不及防地响了一声。
“璇子啊,有什么话,就跟先生说,不要顾及,不要怕。”家奶嘱咐我,我坐在椅子上,他们都面对着我坐成了一排,这阵势好像审犯人啊﹏我赶紧盘算着自己最近做的坏事傻事错事,能引起大家重视并搬上公堂五方会审的就是早恋这个话题了,可是这有必要必须跟老道说




蛇女 第六十章:五方会审
说到早恋,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我身在理科班,一个班级六十人就四个女生,即使长得再对不起村民对不起党,屁股后面也是有一大群人跟着跑的,女生完全是国宝级人物啊本来养成的一个大老粗,到了理科班,立马变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小姐,全是因为那群男生太爱护国宝了,连擦黑板都要表现下男子汉的气概,整个班级的座位也体现出了众星拱月般的气势,我们四个女生全在黄金位置,第二三排的中间位置雷打不动是我们的。
这样老师就有担忧了呀,轮流给我们四个做思想工作,什么千万别关系太过亲密啊,学习为主啊。裴丰和我关系好,就被流传出各种版本,家奶就表示过对裴丰的好奇,还不是一般的好奇,是贼好奇裴丰一来我们家,家奶就各种旁敲侧击,这点和谁好像来着
我在大家探索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泄气地举起一只手,拇指和小指相扣,口中念道“我发四誓咳,我发誓,我没有任何想法,咳,我,我以林璇从小到大的人品发誓,我绝对绝对”该怎么证明我是早恋绝缘体呢
“停,璇丫头,我们现在不是说这个,我问你,你昨天傍晚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老道眯眯眼,颇为无奈道。
“就是这个啊我说的就是这个我只是去坐坐,我们真没谈恋爱,我们只是好朋友”我强调。
老道收回眼神,“你去谁家了”啊他不知道啊
“是璇子的同学,叫裴丰,关系是很不错。”家奶答道,又瞅着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确定我脸红了
“高中同学还是初中同学”说这话的是我那个表哥,这有区别吗不都是同学嘛,只见他好看的眉毛皱成了蚯蚓,又是一个爱皱眉的人。
“高中的。”
他又问“一直同学的,还是高中开始的”
“高中啊。”
他的眉毛更皱了,扯了扯嘴角,“还真有心,呵。”怎么看怎么不像在笑,像是鄙视,又像在自嘲我马上又把这个想法推翻了,他干嘛自嘲啊,那就是鄙视咯,那他又干嘛鄙视呢
我挑了挑眉表示不满,“表哥有何指教”
他低下头,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我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你经常去”
“还好吧,不太经常。”主要是裴爷爷太热情,每次都弄得我不太好意思,还有就是裴丰最近也不怎么叫我去他家玩了,可能他也不好意思吧。
“璇丫头,在他家可还见到什么人了”老道打断了我们莫名其妙的谈话。
“他爷爷。”嗯这话听起来怎么有股不对劲的味道,“裴丰爷爷。”我重复道,证明我没骂人。
“还有呢”
“小八哥算吗”小八哥除了话多就是话多,嘴巴没个消停的。
老道表情顿时有点僵硬,家奶赶紧说“有没有奇怪的事情”
“没有。”除了裴丰从头到尾都臭着脸。
老道摸了摸胡子“那这就奇怪了,不应该啊。”他眼里尽是不可置信。
家奶用手碰了碰老道,低声说“确实看见东西了,你再仔细瞅瞅有什么不对劲,说看见之前,眼睛还模糊过。”
我总算明白过来了,是昨晚我撞见鬼的事啊老道不是那么单纯的送表哥来我想起来了,我脖子上的吊坠他送我的时候,说什么来着辟邪这下失效了吧,我掏出吊坠对老道说“这个你拿回去吧,该看见的我不还是看见了。”
老道看着我手里的吊坠,眼神突然变了,“拿过来我看看。”我从脖子上解下扣环,放到老道手上。
表哥也凑过去,研究了几分钟,他们对看了一眼,表哥问我“让谁碰了”声音不再漫不经心,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咽了咽口水,“裴爷爷。”我心虚,因为我违背了老道嘱咐的话,给别人碰了。我立刻辩解道“裴爷爷只是想看看嘛,怎么会有关系呢”看着老道凌厉的眼神,我后面的话又吞回了肚子。规矩还真多,辟邪的东西,别人碰一下就失效了,那不是很差劲,保不齐是什么次品呢。
我小心翼翼地问“吊坠出什么问题了跟裴爷爷有关”
“你这脑子,当所有人”
“浓墨。”表哥正要对我批评指正,却被老道打断了。
老道对我说“璇丫头,以后这个吊坠再不可被别人碰了,当然和你的裴爷爷无关,一般人碰都会损它的灵气,你且收好,放在衣服里,不要再拿出来了。”
我内心颤颤的,表面上还是装作很淡定,“我以后还会看见吗就昨天那个”
“不听话是要吃亏的,眼前亏啊这坠子折损了,也没办法修复了。”老道闭了闭眼,我自动理解为不想看到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了。
一普通人,遇到东西的概率是不大的,鬼能遇上一个八字轻的并且看见它们的也不容易,昨天遇上我这个正衰弱的倒霉蛋是小明奶奶的千年等一回吧。八字轻八字轻,这是老道说的,就是因为轻成了鸿毛,爸妈会克的我立马提前回炉,所以至今都缺乏完整的爱,我深深地讨厌老道,咦,这话我以前说过
我内心颤抖,家奶是面部颤抖,她一个劲儿地请求老道帮忙,老道一个甩眼,我这个当事人就丧失了知情权,在我的严重抗议声中,我被我那高个子表哥无人权地架到房里去了,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这就是我带浓墨回来的原因。”
他带我表哥回来的原因就是为了我一听家奶说我看见东西了,就把表哥打包送回来,我第一反应就是给我驱魔
我颇为怨念地望着关上的房门,这是舅舅家一直空着的房间,虽然没人住,可是房间里一应俱全,整整洁洁,像是未随时回来的人准备的,对面就是我在舅舅家长期驻扎的房间,我猜,这就是表哥的房间吧,这么轻车熟路,是第一次回家我有必要了解下他的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以前从家人嘴里,就只知道他学道,其他一概不知,这样可不好相处。
“表哥,你”
“叫我名字。”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没想到学道之人这么不拘小节,直接叫名字
他站在桌子前,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撑着桌子,眼睛看着我,就像看动物园的猴子,我有点不自在,站着都不自然,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啊,我干脆一屁股坐他床上,眼睛不去看他,这下子,总算轻松不少。
“那个恐怕不好吧,会被说没大没小的。”我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了,在心里嘲笑自己,面前的不过是我表哥嘛,见到陌生人也不需要这么紧张啊,昨天连鬼都见到了,还有比这更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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