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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衣山尽
“自然。”
王漓是谁,在普通人心目中直如神仙一样,汀兰也相信了。她心中一颤,忙小声问:“可知是男是女。”
“女。”
汀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却故意装出一副忧愁的模样:“也不知道老爷得到这个消息有多失望,我孙家早应该有一个公子的。”
“如夫人你倒有宜男之相。”王漓看了汀兰一眼。
汀兰心中一阵狂喜:“当真。”
“你家夫人也不用吃药,让她多休息几天就好了。”王道人哈哈一笑,再不废话,扬长而去。心中却暗道:孙淡小友是何等超凡脱俗的人物,怎么可能有凡人的重男轻女的心思。我观着孙宅,隐约有紫气升腾而起,更皆有南方离火的精气夹杂其间。南明离火本为朱雀所有,朱雀者,凤凰也,难道这孙家将来要出一个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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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 第三百七十二章 接下来的两题
在考场中,孙淡的第二场的前三道题目倒已经作完了。
这三道题因为和历史上的记载大相径庭,资料库中也没有可抄袭的标准答案。因此,这一场对孙淡来说是一次真正的考验。
好在前三题他靠着现代人对历史的熟识,和超越同时代人的政治嗅觉和开阔的视野,总算顺利完成。他自认为这三题答得还算满意,至少在政治上不会犯任何错误,只要政治过关,文字中规中矩,应该能过关的。
这三道题他做得很慢,下笔也斟酌再三,谨慎得不像他孙某的为人。
也如此,两天时间飞快过去。
第二场第二天晚上,孙淡也没急着看剩余的两题,而是倒头就睡,准备养好精神迎接明天的挑战。
因为这两天花了许多精神,这一觉睡得也比往日香甜得多。
第二场最后一天,照例起得很迟。孙淡顺便在考舍里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只觉得浑身的精力旺盛得无处可发泄。
对面的张璁不知起得多早,他已经坐在案前运笔如飞,一脸的满意。
这三天,孙淡忙着作题,也没闲工夫抄诗写词,考官们自然也没来围观。除了时不时有不甘心的主考和同主考们过来晃荡一下,总得来说,孙淡所处的这一片考区还算平静。
没有这些考官们过来骚扰,张璁一颗乱糟糟的心总算平静下来了。第一场那五题因为被孙淡捣蛋,张璁没有发挥出自己的真实水准。如今,世界总算清净下来。如今,正是将前一场失分挣回来的时候。
同孙淡一样,张璁在拿到考体的时候,一看到关于军事动员的那两道题,他也立即觉察出出题官隐藏在题目背后的深刻用心,思索了一个时辰,等一切都考虑好了,这才从容动笔。
张璁毕竟是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的人,因为顶着一个大名士的头衔,平日接触的又多是上层建筑,政治嗅觉自然比考场中的其他科举新丁要灵敏许多。
他作完这两题,心中也暗自得意。暗道:第一场自己虽然得分不高,可这第二场考试如果不出意外一概能涮下不是考生。第一场的损失第二场就全补回来了,大家又处在同一起跑线上。因此,关键就在第三场的三道八股文上面。
对于时文,张璁浸淫多年,牙齿都吃黄了,无论考官出什么题都难不倒他。
看样子,这一科是必中进士或者赐进士无疑了。
他摸了摸已经脏得粘成一团的胡须,心中甚至盘算起一旦进翰林院做学士,或者,至不济去走庶吉士时的风光体面了。
张璁起了一个大早,开始做剩余两题,这两题看起来对他来说也没什么难度,只不过需要花些时间罢了。他计算了一下,上午应该能把第四题做好,然后用一个下午全力对付最后一题。
“哎,今天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张璁感叹,这几日他整夜失眠,只觉得精神有些恍惚起来,好在最难过的日子已经过去,接下来的几天将会很轻松。
心情一好,张璁整个人都焕发出生机来。
当看到孙淡起床之后,他甚至朝孙淡点头示意,还微微一笑。
孙淡倒被张璁笑得有些诧异,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自己今天有什么不妥。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这个张璁这第二场大概是答得非常满意,在向自己挑衅啊!
这个老张,果然是一个以眼还眼的人物。
在真实的历史上,这家伙因为紧跟皇帝,在士林中名声非常不好,被人当成斯文败类看待。以至在他执政的后期党同伐异,手段激烈,险些被人骂成奸贼。
张璁将来若中了进士还好,若中不了,只怕这家伙会迁怒到自己头上。
对这种性格刚烈之人,要么一棒子打死,要么为我所用,放任他坐大,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按照历史上的记载,张璁这一科是中不了进士的。因此,孙淡现在就在考虑该如何拉拢这个张贵妃一系的首席智囊。
当然,如今历史好象出了点差错,若最后张璁真中了进士或者赐进士。张妃一系岂不平添一员干将,这却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想了半天,孙淡突然失笑:打铁还需自身硬,我替张璁操了这半天心,若这最后两题的难度变态都两自己也应付不了,到最后名落孙山,那才是一场笑话呢!无论如何,都得自己先考好才是王道。
想到这里,孙淡也收了心,打开第二场最后两份卷子读了起来。
这一读,他继续苦笑:依旧是两道变态的考题。
如果说第二场的第一题涉及历史,第二第三题涉及军事,那么第四第五题则涉及经济。
还是那句话,如果现在还有人在孙淡面前说古代的科举考试就是考死读书死背书,作的是八股文章,取的是书呆子,孙淡就会跟谁急。
就实用性和涉及的社会知识层面来说,明朝的科举考试在科学性和全面性上与现代的公务员考试有的一比。科举的败坏那是在清朝,清朝本就实行的是奴化统治愚民统治,官员和百姓越无能越呆板,统治阶级越喜欢。
同第二第三题一样,第四第五题实际上也算是一道。
题目是分别是:若你是云贵总督,鉴于境内私营铁矿的混乱现状,写一份奏折请朝廷尽禁私营铁矿冶炼业;
若你是云贵总督,鉴于境内官营铁矿管理混乱,写一份奏折请朝廷尽废官营铁矿,将小矿以招租、发售等形式改官为私。
……
孙淡一看这道题就想笑:这什么样,完全是让考生左手跟右手打架,自己同自己辩论。
最重要的是盐铁自汉武帝以来都是严禁民间私自开采,违令者斩。而明朝初年对铁矿矿山的管理也非常严格,严禁私人开采。可自到明朝中期之后,国家逐渐放宽了这个限制,容许私人进入矿山开采行业。
可是,盐铁乃是军用物资,一个回答不好,还真容易犯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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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 第三百七十三章 回答
盐铁问题明朝读书人也知道其实的厉害,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对这一问题也有一定认识,所以,做这两道题的关键并不在对大明朝这一政策的理解上。
就孙淡后来所知道,这两道题大部分考生并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做起题来也很规矩,甚至趋于保守。当然,也有特立独行的考生将明朝的盐铁政策贬得一无是处,试图靠此吸引审卷官的眼球。
可无论如何答题,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里。
出题官之所以出这么一道题,并不想就大明朝这一政策在考场上引起读书人的讨论。
任何一种考试,都不可能出这种没有标准答案的题目。如此一来,也无形中为审卷官增加了工作量。
至于那种能够硬气人争论的考题,那是在殿试策论那一关的事情,那个时候才有可能让你充分展示政治才华。
因此,这一题的关键不在于最后的答案是什么,而是你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在这两道题中,考官悄悄地给考生们设置了一个陷阱:让你自己跟自己辩论。
一般来说,是人就有自己的观点。比如这两道题目,有的考生觉得矿山官营效率低下,还容易产生滋生**的土壤,败坏了官场风气,还不如通通私营,如此,国家也少了许多麻烦;而有的考生则认为盐铁乃是国家最重要的赋税来源之一。而且,这两样物资都是军国重器,若全部变为民营不利于国家管理,还容易发生变故,还不如尽归国有。虽然效率低下,可也能够时刻处于官府的监控之中。
人的观点一旦形成,就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思维定势,觉得自己这个思路乃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这两道题目是让考生自己同自己辩论,可世界上又有谁能不依靠外力,或者说能够在极短的时候能改变自己的世界观呢?
所以,在作这两道题目的时候。大多树考生因为在下笔之前已经有了自己的观点,在做其中一题时自然是下笔如有神,扬扬撒撒,论点翔实,论据充分。可一旦站在自己对立面,做另外一题的时候,却笔下艰涩,不知所云,离题万里。
这样的题目作起来,自然是别想拿到高分了。
结果,这两题又变相地刷掉了一大批考生。
总得来说,今科会试第二场五道题目因为出得刁钻古怪,又故意布置智力陷阱,足可以让八成以上的考生名落孙山。
好在,科举一途自古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成功率低得令人发指。
后人计算了一下,从隋朝开科举到清朝同治年止,一千多年时间,全中国总共也不过出了十万进士。也就是说,一年也不过几十人。这概率,比买中五百万的体育彩票难度还大。
好在孙淡一拿到这两道题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对,他也算是考试经验丰富的人。从读小学开始,到后来考中公务员,大大小小的考场不知上过多少。在他看来,但凡是考试,总归有标准答案,也方便阅卷。像这种希奇古怪的题目,回答什么倒不重要,关键是如何回答。
格式大于内容。
像这种自己同自己辩论的题目,孙淡倒不畏惧。
同古代人不同,他毕竟是从小接触辨证唯物主意。凡事都有两面性,需要客观辨证地去看问题。而不是一开始就认同某一观点,并一成不变地全盘认同。那样,就流于形而上学,不客观了。
人看能孤立、片面、静止地去看待一个问题,事物都是在变化的。
就算是古人,也懂得《塞翁失马》这种朴素的辨证法。
一想通这点,孙淡心中就安稳了:这两道题目,考官考的是考生的客观公正和冷静处理事务的能力啊!
这一点也是大明朝官员最应该具备的素质。
孙淡无声地笑了笑,抬头看了一下对面的张璁。
张璁也在微笑。
看样子,这是英雄所见略同,这个家伙肯定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也不会上出题官的当。
孙淡朝他点了点头,开始慢慢地磨起墨来。
张璁则蘸了点墨,手一挥,便在卷子上行云流水地写了下去。
孙淡也不急,就那么慢慢地磨墨思考,等一切都考虑妥当了,这才一字一句地写了起来。
实际上,这两道题有些像他在大学中参加的辩论会,一边是正方,一道是反方。无论你占在那一个方,都需要使用一定的辩论手段说服对手。
论点、论据、论证。
来来去去不过是那几种手段。
这两题孙淡做得不快,等到中午时,连一道题也没做完。
中午的时候,他胡乱吃了点东西,也顾不得休息,继续写下去。等到他做完一题,对面的张璁已经搁笔,这一回他走在了孙淡的前面,便好整以暇地盘膝坐在床上养气,一副得到高人的模样,可表情中却带着一丝得意。
孙淡知道张璁这是在炫耀,他却不受其影响,答起题来越发地沉着。
两道题实际是一道,一正一反,只要做好一道,另外一道就有固定的模式可套。
因此,最后一道题倒也简单。
等到最后一个字写完,孙淡放下笔又回过头去读了一遍两张卷子,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最难的一场总算过去,这第二场的题作得也是规矩,就算不是一流,可在这满场考生中也算是中上水准。加上第一场自己所占据的优势,而最后一场的八股文有是自己的强项。
这一会必中无疑了!
他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听到一阵“噼啪”的骨头声,这一场还真是累人啊!
灯又渐渐地亮了,有考官过来收卷子,接着是誊录,封弥。
然后是发第三场的卷子,三道八股文。
对其他考生来说,最关键的一场来了。
八股文章也没有一定的评判标准,要想拿高分,有的时候同审卷官的个人喜好有莫大关系,最是难以把握。
因此,很多考生在拿到卷子的那一刻就急冲冲地读起来。
孙淡却不去看卷子,对他而言,这才考试已经结束。
他随意将卷子朝桌上一扔,一口将瓶中最后一点酒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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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 第三百七十四章 等待
第二天上午。
顺天府贡院大堂。
副主考,刑部尚书赵鉴端正地坐在长案之前,左手扯着右手袖口,将一只光秃秃地右胳膊露了出来。
而他的右手这稳稳地执着一锭上好的松烟墨锭正稳重地磨着墨。
左三圈、右三圈,就像是推磨一样。
须臾,那一个硕大的端砚墨池里就装满了黑亮的墨汁,粘粘得好象还带着丝儿。
他表情恬淡,就好象平日里在书斋读书一样。不知道的,看到眼前这般情形,一定不会认为这里是今科会试的考场,国家轮才大典的所在。
同赵尚书不一样,同考官孙应奎和几个副考官则神色不安地坐在一边,他们手中端着茶杯,一边喝水,一边小声地喝着水。
“钟大人,这第二场都结束了,那孙静远情形如何?”
一个考官笑了笑:“向大人,说来也怪。第一场的时候,孙静远答题好快,只不过一天多就将所有的五道题目做完了,看起来,这个孙淡倒是一个快手。不过,说来也怪,这第二场孙淡却慢下来了。”
问话的那个向姓官员却小声地说:“我们先前也看到了,这第二场的考题表明上看起来甚是简单,其实却不然。那孙静远做得这么慢,嘿嘿,估计他也嗅到了什么。”
钟姓考官点点头:“若孙淡这一场做得还如以前那么快,倒有些让人担心了。实际上,我看了一下,考生之中,但凡才华出众之辈,如张璁、平秋里等,都写得很慢。不过……”他笑着说:“向大人好象很失望的样子。”
向大人不好意思地道:“我失望什么,你不也是一样在等着孙淡的新诗文。”说着话,他有意无意地盯了旁边有些失魂落魄的孙应奎一眼。
钟大人也看了孙应奎一样,突然笑了起来,说:“孙大人这几天像是掉了魂儿一样。”
他喊了一声:“孙大人,孙大人。”
“啊,什么?”孙应奎这两天表现很不正常,自从看了孙淡的诗词之后,就像是被人吸了魂魄一样,整日间浑浑厄厄的,也没办法做事。他下来之后,成天只知道反复念诵孙淡那三首诗词,唱得嗓子都哑了。
这一开口,便是一道沙哑的声音。
钟大人突然有些同情起孙应奎:“我说孙大人,你也不需要再等,都等了三天了,孙淡忙着做题,也没新的诗文问世。依本官看来,孙静远惊才艳绝,诗词自然是当世一流。但可惜这样的诗句估计也不过是孙静远灵光一现才作出来的,非人力可强求。寻常人,一生之中能有这么一句诗词,就足够让他的名字流芳千古了。孙静远虽然了不得,可你也别指望他才如泉涌,一天一首地作将出来。”
“是啊,是啊。”向大人也连连点头:“能够见证这三首诗词问世,已是我等的幸运,那么,我们还能强求什么呢?”
“不可能,不可能,这样的诗词怎么会这么被人作出来呢?”孙应奎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反驳着这二人:“孙淡可不是普通人,以他的才华,绝对不会只有这三首诗词问世的。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还会有新作问世的,在这个考场上。我也坚信这一点,绝不动摇。向大人,钟大人,你们虽然这么说,却不也在这里等着吗?尔等反笑话起我来了。那么,我且问,你们究竟在这里等着什么?”
向、钟二人同时哑口无言。
不觉想道:对呀,话虽这么说,可我们究竟在这里等着什么,难道我们还痴心妄想着孙淡还有新作面世,难道我们内心之中却坚信这一点?
这个时候,赵尚书终于磨好了墨。他有些不满地看了众下属一眼:“各位大人好象很闲,看你们的模样好象都在等馒头出锅一样。卷子的事情做好没有?”
便有人回答:“禀副主考大人,第二场的卷子已经开始誊录了。第一场的卷子已经誊好,已将考生姓名封好归挡,正得审卷了。”
赵尚书:“那么,考场秩序如何?”
“回大人的话,一切正常。书办、衙役和几个同考官都在外面值守,乱不了。”
赵鉴还是有点不满:“你们是居心要在这里等着孙淡的新作了,哼,第二场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孙淡做得很慢。而今天有是本科春帷的最后一场,事关重大,孙淡可没有心思吟风弄月。”
“却不然。”孙应奎沙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第二场的考题各位大人也看到了,看起来好象很简单,其实却非常难。以孙淡的才华,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做题慢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这第三场的八股时文,嘿嘿……说句不好听的话。那玩意儿不过是一块敲门砖,作起来也简单。就算换在座的各位大人,谁不是提起笔就能随手写他个十篇八篇的。据我所知,孙淡的八股文章可擅长着呢?
不过是三道题目,以每题两千字计算,一共六千字。
依我看来,孙静远一个上午就可以作完。
剩下两天半时间,你说孙淡又将有多少精妙的诗句面世?”
“对对对,那肯定是这样的!”众人都骚动起来,皆一脸的期待。
这些考官谁不是赐进士、同进士出身,都是老于沙场的考场油子。对他们来说,八股文章道不甚难,反倒是史论、策论、时艺什么的难度有些大。
孙淡一口气从童生考中秀才、举人,如今竟入了会试考场,想来也是个做题高手。
今科的八股题目也简单,对那孙淡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嘿嘿,剩下两天半时间,看那孙淡怎么混?
看这情形,这会或许还真能等到孙淡的新作。
“哼哼!”赵尚书心中怒极,看一众属下也更不顺眼了。
不过,他乃是二品高官,三朝元老。读了一辈子书,养了一辈子气,涵养极好,日常也不肯得罪人。
再说了,再座的各位来自京中不同的衙门,也都是各部堂的精华。只不过因为这次会师被临时抽调过来听他调遣,虽然是上下级关系,可众人未必拿他真当上司看。
这也就是一个相当于现代社会临时成立的组委会、筹备处或者办事处罢了。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谁跟谁呀?
因此,心中虽然窝火,赵鉴却不想再说些什么。只提起笔在纸上唰唰地写着,试图依此平息下心中那股怒火。
这个时候,孙应奎突然探着脑袋看了赵鉴所写的字一眼,突然沙哑地笑了起来,念道:“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哈哈,赵大人原来也深爱孙淡的诗文,也在等他的新作啊!”
他同赵尚书关系密切,说起话来也随便。
众考官都小声地笑了起来。
赵鉴被孙应奎着无礼地举动气得白胡子都在抖动,他将笔使劲在桌上一拍:“孙大人,你这样成何体统?”
孙应奎也有些生气,道:“赵大人,你也是读圣贤书的,明明就对孙淡的诗句赞不绝口,怎么今日却如此做派,却心口不一。我等读书人格物致知了一辈子,凡事都要知行合一才是正理。我也知道,你口中虽然不服气,可私底下却抄录了一份孙淡的诗词。”
孙应奎说话如此不客气,让大堂里为之一静。
赵尚书也被他说得满面通红。
良久,他才怒道:“孙大人,我学的是朱程礼学。陆九渊的书我可没学过,王阳明是我后辈,我可不喜欢你们的心学。”
眼看二人因为理念之争就要闹得很不愉,一个人欢喜次冲了进来。
来者正是木大人,他一进大堂就笑道:“各位大人都在呀,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孙淡已经答完最后三道题了。”
孙应奎精神一振:“此事可当真?”
“当真。”木大人回答道:“本官看得真真的,孙静远一拿到卷子就没停过地作,一口气竟将那三题做完了。”
“那么……如今那孙淡正在做什么?”也顾不得同孙应奎制气,赵尚书忙问。
木姓官员喘着气回答说:“回大人的话,下官一见孙淡做完题就忙着回来禀报,也不知道他接下来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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