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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荣钦刚想作答,永兴侯便开口道。“臣认为荣钦不合适,国主有所不知,昨日小儿身体欠佳,今早脸色还不太好,可能不能胜任这份职位。”
“哦?是这样吗?”国主看向荣钦,本以为又得换一个人选,然后荣钦的回答却令他甚是满意。
“确实如父亲所言,昨日确实有些不适,但是臣自认为能够胜任这职位,并且做的更好。”荣钦这般答道,毕竟众大臣的极力推荐也不能驳了人家的好意。
“很好!朝中就是需要这样的青年才俊!荣家有将才,定是少不了入仕的后辈,这少卿一职,就是你的了。”
一时间龙心大悦,荣钦也得到了许多大臣的赞赏。国主看着荣钦的眼中皆是满意。
“多谢国主!”荣钦答道。
这时奉常令心中就有些痒痒的,既然你想当,那就让你当个够吧。
“奉常令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国主问了奉常令,毕竟需要一个帮手协助是他的提议,那么是否令他满意也是一个问题。
“有小侯爷的协助当然是很好,但是臣最近的身体有些不行,可能需要多多劳烦小侯爷。”奉常令说着有些愧疚,看向国主以及荣钦眼里都带着抱歉的意思。
“奉常令也身体有恙?”国主听后关心的问了一句。
“是啊,调查的任务有些繁重,加上来回奔波感染了风寒,近日还没休养好,不过没什么要紧的,咳咳……”奉常令答道。
这时朝廷一下又是议论纷纷,当然也有说奉常令是因为操劳过度所以才导致疾病也实属不易。
又有人说荣钦一人也能够胜任,当然这便是奉常令心中所想。他有意为难荣钦,想让他一人去执行。
“众爱卿有何想法都可以说出来。”国主见下面讨论的热火朝天,便发了话。
果然就有一位臣子站了出来,“国主,臣认为奉常令因调查这次事件而导致劳累过度,所以才有了疾病,理应休息。
而臣同时也认为小侯爷有这样的实力,能够胜任这份职位,将事情处理的很好,他一个人也是可以的。”这人和奉常令的关系密切,所以说的话正是奉常令所依托。
而令一位大臣也发表了自己的想法:“臣认为不妥,毕竟奉常令一人生了疾病,那么荣大人已有病在身,还是一人的话,岂不是更加劳累了吗?”
听着两方都有理,国主也觉得这样不妥,但还是问了荣钦的意见。
“小侯爷有何想说的吗?”国主只想听听他个人的想法。
“臣认为可行,既然奉常令身体有恙那么就应该休息。而臣的身体自己清楚,能够处理好。”荣钦确实没有生病,只一想到顾灼华的事心情沉闷罢了。
“好,很好!不过小侯爷你得想清楚,这担子可不轻啊。有什么需要尽管告知奉常令。”
国主向荣钦投去赞许的目光,他知道这样的任职有些草率,但也确实想要探一探荣钦到底有没有这一份实力。
“是,臣必定竭尽所能。”荣钦答应了下来,但是永兴侯还是担心着他的身体,毕竟昨晚的脸色还很差。虽然此刻看来无恙,但是调查王城中百姓与商户的情况实在麻烦,且耗费精力。
退朝后,奉常令便匆匆回了司天监。他对此事也是喜忧参半,本是想找个帮手处理事务,而今却招惹上了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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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小德大义
荣钦自然是知道那奉常令摆明了想要他知难而退,要知道奉常令而今已经是年近花甲,就算是曾经为朝廷立下功劳,再过个三五年也是要告老还乡的。这个时候有人来替他做事,自然是好的。
可惜奉常令并不知道,从前的荣钦可是二十八岁就一手建立了自己的金融帝国。无论是谋略还是见识,一点也不比他少。
永兴候只当这是自家儿子第一次做这么大的事,又是国主亲自授命,少不了过来嘱咐几句,荣钦才回到房间换了衣物,就看见永兴候将一个装着银锭的木匣放在他身前。
“钦儿,此事少不了要和皇室宗亲以及各大商贾打交道,这银子是少不了的,你这也是第一次负责这么大的事,可得认真些才是。”
永兴候平日里见到的都是荣钦板着脸不近人情的模样,因此担心他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也是必然,只不过,是他想错了。
荣钦收下木匣点了头,心里盘算着又有银子可以给顾灼华置办衣裙,随口应着。
“爹放心就是,奉常令虽说不会亲自出马,但也指点了我不少东西,您且回去歇着,不出两日,此事也就成了。”
荣钦这话说的轻巧,永兴候原本也是不放心的,只是一旁的荣端知道荣钦的心思,嬉皮笑脸的岔开话题就直接将永兴候让出了房间。
其实在荣端的心里,荣钦也是个不近人情的人,只不过是没有旁人眼里那么冷漠,他进荣府前,因为任务失败被赶出组织,在路边乞讨,还是荣钦花了一片金叶子将他买下,请他吃了顿好的,还留他在府上做工。
若是无情之人,又岂会这样做呢?
“侯爷,这调查之事听起来简单,做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要不要我让府上的人集中一下,咱们慢慢来?”
无非就是调查一下人口情况,还有商铺的占地面积之类,荣钦之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点小事,哪用得着劳师动众?
荣钦坐在书桌前准备了一张宣纸,推开镇纸整理平整,头也不抬的开始绘制王城的几条主街,与此同时,也不耽误和荣端说话。
“你可知道王城之内哪里最高?”
“幕亭山最高,山上还有一处古寺,据说是存世近百年的老地方,虽然早已没人看守,国主却还是好好的护着那里......哦!我知道了,您是打算纵观王城画出平面图,这样的话可是比文字记录更好!”
荣钦略微点了点头,看来这荣端除了身手好,还是有些优点的。
两人先是登高望远画出了大致平面图,午后又让荣端张贴告示让各家各户出一人到侯府领一斗米并出示地契以及告知家中人口,而商户则是由荣端亲自拜访。第二日傍晚,荣钦便直接带着画好的平面图进了宫。
即使是面对天子,荣钦也是毫无畏惧,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后将平面图献上,随后开口讲解。
“王城内所有人口以及商户商铺占地几何,以及空置无人的房屋等,图上都有标注,王上可一一对照。”
或许是被一众大臣隐瞒太久,唐喻斟对于荣钦的办事效率十分惊讶,对于这份平面图更是满意,不光是街巷画的清清楚楚,就连街边的住家商铺也都是按照比例画好的。
细细看过一遍后,唐喻斟便是赞不绝口。
“不愧是定兴候教出来的,这字写得端方,画的也详细,实在是太好了!原本以为荣小侯爷你该是像你父亲一样手握长枪征战四方的豪杰,想不到竟是难得的相材,定兴候赋闲在府,你不如就在奉常令手下做个少卿,为他分担些。”
荣钦心道这国主怕不是故意的?那奉常令仗着自身劳苦功高又年长,朝中上下也没人动得了他,可以说是整日里逗鸟养花悠闲的不得了,一日可以完成的事到他手里就要分成三日,原本他也不打算管,但如今奉常令成了他的顶头上司,不管也不行。
好在奉常令这个官职就像是后勤部,事务琐碎繁杂,却是能接触到最基本的国情。虽说现在重南看起来还算稳固,但他也不得不未雨绸缪。
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荣钦这才谢恩离去。
次日领了官服后,荣钦便直接到了奉常令日常办公的司天监,从下人口中得知今日奉常令根本就没来,荣钦这才放心大胆的直接进了收藏各种书信图表的书房。
朝中大臣的家世背景,后宫众人的出身来历,以及宫女侍卫们的花名册都在此处,荣钦趁着奉常令不在的时候,将这些东西大致看了看,心里也有了个底。
他并不想费心劳神的谋权夺位,只不过是想知道的多一些,稳住朝局,让顾灼华这一世可以平安喜乐。
一连在司天监坐了好几日,碰见奉常令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有不少事都是荣钦代为处理的,而他阅读藏书越俎代庖的事,也传到了定兴候耳中。
那日傍晚,定兴候和荣钦同桌饮茶,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钦儿,朝廷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爹我为了朝廷征战四方九死一生,如今只剩一只眼睛,王上可曾感念咱们荣家了?还不是把你姑姑抓了去,还因此削减了俸禄。爹知道你年少气盛,想有一番作为,但现在不是时候,眼下你还是要收敛些。”
同样的话,荣钦似乎听到过无数次,旁人总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去阻止身边的人做他们自己所认为错的事,谁又会设身处地呢。
大抵真的是年少气盛吧,荣钦微微皱眉放下茶杯,直直看向定兴候。
“爹,我知道您是为了保我平安,但他日国破,你我又如何平安?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权臣篡位逼宫,才是时候吗?”
“你小小年纪,如何知道他日会国破?现下王上登基不久,百废待兴,只是需要时日而已,照你所说,岂不是要人人自危了!”
定兴候为将多年,火爆脾气从未曾改过,即使是面对荣钦也是如此,还没说上几句,两人便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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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从心而活
深夜房中,红烛已经燃了大半,定兴候坐在床榻边,翻看着爱妻的书信。他定兴候助国主成就霸业,爱妻自然也不是娇弱之人。她二十年前,为救一城百姓,还有尚在襁褓中的荣钦,死在敌营。
“欢儿,若是你当时没那么傻,现在就能看见咱家钦儿了。那小子的执拗劲儿像你,暴脾气像我,我知道......当年我没劝住你,而今更是劝不住他。说起来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奋勇杀敌,一举歼灭敌军。而今想想,还真是后怕。”
定兴候红着眼睛,将昔日爱妻的衣物和自己的东西放在一起,像是她还在的时候一样。
“钦这个字还是你起的,占了欢的一半,也不乏金戈铁马征战四方的热血,还真是被你说中了。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经要到知天命的年纪,留在侯府也是个隐患,若是他日王上想起来我功高盖主,整个侯府也要受牵连,还不如和你一起归隐山林,对吧?”
人都是会累的,前半生经历过狂风暴雨,后半生便不再渴望波澜,也不愿再看到失去和离别。
既然如此,就做先离开的那个人,在他耳边,狠狠的敲响警钟。
“不好了!老侯爷不见了!整个房间里都是整整齐齐的,常用的东西全都不见了,马厩里,少了踏云,这个是一封未署名的书信,烛泪滴封,属下没敢拆开。”
荣端气喘吁吁的跑到荣钦的明夜馆,只带来了这个消息。荣钦明白,是他自己走的,不过这样一来,整个侯府便成了他的,所有事物也都要他来处理了。
书信的内容大致就是要荣钦一切从心,不必有所顾忌。但他归隐的行为本身,就是一个提醒,荣钦再三询问内心之后,依旧没有改变决定。
定兴候没上早朝,而荣钦面色淡然,唐喻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故而直接问了荣钦。
“荣少卿可知道定兴候到哪里去了?今日早朝原本打算让他去做个教头,也好将一身武艺传授给众人。”
“回王上,昨日恰逢母亲祭日,父亲思念母亲,因此归隐,昨晚就走了。”
虽说定兴候辅佐前国主的时候唐喻斟还只是皇子,但对于定兴候还是有所了解的,选择归隐,这样的事,怎能贸然决定?况且定兴候夫人已经没了二十年,为何偏在昨日选择归隐?但见荣钦毫无异样,倒也信了这个说辞。
“如此,倒也是件好事。定兴候于我朝社稷有功,既然他走了,荣少卿便代为受赏。”
唐喻斟赏赐的东西一样一样被抬回侯府,侯府中人看着这些赏赐却是一点也不高兴。待到宫里来的人尽数离开,定兴候的妾室便直接出来质问荣钦。
“钦儿,你爹他为何忽然之间离开侯府?昨日还是好好的......侯爷这是什么意思?竟要我留在侯府守活寡么?”
定兴候正妻走得早,荣钦年纪又小,少不了需要女子照顾,林氏也是那时候来到侯府的,当时不过是看中定兴候有权有势,跟了他便可不愁吃穿,而今定兴候离开,她如何不慌张?
未等旁人开口,她便直接坐在地上哭闹,倒像是有人欺负了她。
“你若想走随时可以走,侯府日后由我做主,也免得你们母女受罪。”
荣钦最是看不惯这样无理取闹的女人,更何况她有了女儿后便对荣钦不闻不问,也算不得有什么情分,倒不如眼不见为净。
这话怕是说的重了些,林氏也不知是什么打算,竟不顾自己年幼的女儿就直接离开侯府。而一些下人也开始嚼舌头,起哄般的在明夜馆门口扯着嗓子喊叫。
“昨晚是你和老侯爷吵架,他才会走的!侯爷才走,你就把你的姨娘也赶出府去,真是好狠的心呐!我昨晚亲耳听到你和老侯爷吵架的,大家伙也看清楚,这样的主子不值得伺候,我不干了!”
侯府中的下人大多数都是受了定兴候的恩惠,才在侯府谋个差事挣钱糊口,而今定兴候移走,众人也是失望之极,自然不愿意跟着荣钦。
短短半日内,侯府中的下人便没剩下几个了。
荣钦若无其事的到各个房间查看,一边走一边嘱咐身边的荣端。
“这里日后当做库房,家具日用全都挪走。”
两人一前一后没走多久便听到一阵哭声,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我要娘亲......娘亲你回来!”
“哭什么哭?你娘亲不要你了,你再哭她也不会回来。”
原本安静的侯府忽然被呼喊声充斥着,荣钦看也不看,直接单手抱起那小女孩扔到府外去了。
荣端虽说不忍,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和荣钦解释,在府上收拾了一个多时辰,将一些没用的东西扔出去时才发现,那小丫头还在门前哭,惹得来来去去的路人纷纷侧目。
这样下去,侯府的形象可就要毁了。荣端蹲下身给荣茵擦着眼泪,低声解释。
“不哭不哭,方才公子只是有些生气,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你们是亲兄妹,哪有隔夜仇?”
“我要找娘亲!”
荣茵哭哑了嗓子,蹲在侯府门前成了个泪人。荣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用谎言搪塞。
“茵儿乖,你娘只是出去办事,过些时日就回来了。你要是乖乖的呢,她一定会开心的,可是你这样哭闹,她回来后一定会打你的。”
就这样,荣端用了一个糖葫芦成功收买了自家三姑娘,并且哄回了侯府。
看着那小丫头举着糖葫芦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荣钦斜睨着站在身旁的荣端,算作询问。荣端顷刻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缩缩脖子低声回答。
“在侯府门前哭,影响不好,更何况你们是亲兄妹,总不能真的看她流落在外吧。”
这样丫头一直被林氏养在后院,荣钦对她并不熟悉,林氏也不许她到前院玩,小时候见过几次,而今却连名字都忘了。
“叫什么,多大?”
要不是亲眼所见,荣端可不敢相信,他们是亲兄妹。
“荣茵,下个月要过十岁生辰了。自幼跟着林氏,还算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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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怕什么规矩
林氏此刻已经联系不上,这小丫头若真是流落在外,日后若真是出了什么事,荣钦怕是也会有所愧疚。之前有个弟弟,这会儿有个妹妹,看来是逃不了善后的命运了。
“后院离得远难免照顾不周,把东跨院收拾出来给她住着,有什么事让她找你就是。”
荣茵年纪尚小,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哭过了这一会儿便在院里放起风筝来,荣端也跟着在一边帮忙,举着风筝来回跑了好几趟才总算放飞了那只沙燕。
只可惜院中树木太多,还没飞了多高就被树枝挂住,好不容易哄好的荣茵又开始缠着荣端带她一起出去玩。府上还有不少事情,荣端自然是不能和她出去的,一来二去两人就叽叽喳喳的吵起来。
荣端最怕吵闹,负手站在门前长出了口气,忽然就想起顾灼华小时候和他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时日,那时候顾灼华傻乎乎的样子,总是跟着云暮,好不容易和她关系好些,她便走了。
说起顾灼华,也不知她怎么样了。荣钦想着顾灼华,心中的思念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伸手抚着颈间的半块玉佩,打算去垂云阁看看她。
“荣端,我出门几日,府上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荣端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放心大胆的甩手掌柜,竟然把侯府交给他一个下人,还说让他看着办,这到时候他回来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岂不是要苦了他?
未等荣端阻止,荣钦就已经出了府,直接上马朝着垂云阁的方向赶去。
垂云阁的入口似乎有所变化,原本的石像竟然变成了一前一后的位置,因为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有云暮带路顺便关闭机关,这会儿只有荣钦一人,先前记下的东西也毫无用处。
荣钦四下打量后快步向前,殊不知石像前的位置是靠重力感应来感知敌人的,荣钦脚下的砖块微微下陷,那石像的手竟然直接发出几只暗器来。
“该死......竟然忘了垂云阁最擅长的事。”
低声吐槽一句,荣钦迅速躲闪着那些飞速向他袭来的暗器。早知如此就该带着他的剑,这会儿赤手空拳,怕是没办法跟这两尊石像较量。
几番躲闪之下,荣钦迫不得已前行到另一尊石像前,这一下便是前后夹击,暗器被石像内的机关弹出,力道迅猛,纵使荣钦这样的高手也还是没能躲过,两只暗箭分别伤了腿和后肩。
随着衣摆上的血迹洇晕,一种无力感也开始从伤口处蔓延开来,荣钦以为是暗箭上被淬毒,提起一口内息便直接踩着一侧的石壁一跃而起,还好石像感应不到上空的位置,荣钦得意逃过一劫,远远的看见雪院的位置,却根本抬不起腿。
此刻,顾灼华正在负责打扫,入口处树木很多,落叶堆了一地,顾灼华双手握着扫把左右拖拉着,嘴里也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师兄在千机楼闭关,也不出来,只让我一个人打扫,可真是过分。”
未等走出多远,顾灼华就借着阳光注意到了树林中那反着光的金片。好奇走近后,却只看到了倚在树下的荣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荣钦身着黑衣,顾灼华也没注意到他的伤口,一时间好奇起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师父不是说不许外人进来,还在入口处布置了机关?”
“原来是那云峰......想你便过来了,你那师父的手艺倒真是不错。还愣着?扶我回你房里,再等下去,会出人命。”
虽说声音有些低,气场却还是没有减弱半分,顾灼华以为是外面发生了什么,扶起荣钦抄小路回到雪院自己的房间。
这会儿才发现荣钦的腿完全没用上力气,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她身上,走进房间后,荣钦便脚步踉跄的直接侧身倒在床榻上。
顾灼华先前根本没见过这样深的伤口,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而荣钦反而镇定得很。
“伤口在左边后肩,我的手臂完全动不了,你帮我把衣服褪下。”
“这,不太好吧?师兄说,长大以后就不能那样了。”
这样的话题,顾灼华还是有些抵触的,退了一步打算去叫人,却被荣钦及时喊住。
“回来......你自己都说了这里不许外人进来,你去叫人就是害我。你若是不管,我便死在你房里。”
这样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威胁,顾灼华原本就慌乱,这一下便更是着急的坐在床边,依言褪下他肩头的衣物,颤声回答。
“不行,你得活着......你还欠我好几个生辰呢。你别怕,动不了是暂时的,师父并不想害人,过半个时辰就好。”
雪院里只有顾灼华一人,倒是不用小心什么,而荣钦也有些得寸进尺的架势,占着顾灼华的床。尤其是听到顾灼华说完那些规矩之后,微皱着眉看向她。
“怕什么规矩,他又不是不认识我。我伤成这样,你觉得还能离开?”
“那我去师兄房间睡!”
“不准!你一个姑娘家,怎能睡到其他男子的房间去?”
“难道你不是男的?占了我的床还好意思这样说......”
两人就这样吵嘴吵到深夜,荣钦沉沉睡去,顾灼华就在床边倚着休息,这样的姿势一直保持到次日清晨。
云暮看到这一场景,是真的吓了一跳。好在他是认识荣钦的,而顾灼华也是扯着云暮的休息开始支支吾吾的解释。
“师兄,他是被我们的机关伤的,在腿上,昨晚他根本动不了,我没办法才让他睡在我房里。”
“你做得对,再说,荣钦也是我们的朋友,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留宿一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今日他得出去,我们不告诉师父,悄悄送他走,再去复原一下机关就没事了。”
看着顾灼华低着头一脸自责的样子,云暮就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再说,她的事情,是一定要帮忙的。伸手揉了揉顾灼华的头顶,笑着为她整理身上的衣物。
荣钦黑着脸,自始至终没有插话,直到他被云暮和顾灼华一起扶到了出谷的小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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