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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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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护短
眼看着两个机关石像就在林间,云暮小心翼翼上前关闭机关,顾灼华扶着荣钦,看到外面蜿蜒的小路就开始心痒,她已经有一阵子没出去过了,垂云阁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太过熟悉,相比之下,她自然是更喜欢新奇的一切。
荣钦此刻勉强行走,自然是看到了顾灼华一双眼里的向往,心里却是惦记着该如何带她出去玩一玩。
“灼华,要不要我带你出去?”
“我是想出去,可是师父不许,我要是跑了,又要连累师兄受罚,还是算了。”
在顾灼华的心里,师兄加上垂云阁,是一定要比荣钦重要的,所以她不愿离开。但如果有人主动提出来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况且这话还是荣钦说出来的,她就更没有理由拒绝。
腕间的水红色珠串在阳光下泛着温润光泽,顾灼华忽然觉得,荣钦对她的好似乎已经超过了她所以为的范围,否则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了。伸手轻轻拍了荣钦的手臂,压低声音开口。
“要不......把师兄也带上咱们一起去?其实师父对我们要求不严格,跑出去了不少污浊之言。小师妹自小在垂云阁长大,师父您也知道,她心思单纯,并不是鲁阳所形容的那样。”
云峰自是知道荣钦的身份,此刻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愿意,况且鲁阳不过是挨了几下,过个三五日也就好了,荣钦的伤可是至少要修养半月的。权衡之下,他也只好大事化小,拢了折扇直接敲打了鲁阳的头顶。
“只怪你孤陋寡闻,连小侯爷都不认识。”
事件最终,以鲁阳道歉结束。不过为了大局,云暮也自请到千机楼闭关修习。
荣钦被顾灼华扶着到雪院换药,他以为这件事如此了解,顾灼华会是高兴的,伸手抚上她腕间的珠串细细摩挲,借机感受着她腕间淡淡的伤疤。
“这下可愿跟我出去玩了?”
原本还是有这样的心思的,不过一想到云暮朝她笑的样子,顾灼华就觉得愧疚,觉得对不起云暮的偏心。
抽回手,轻轻摇了头。
“不去,师兄在千机楼一个人会闷的,我得每天给他送饭。这药效果很好,很快就不疼了。过一会儿你就走吧,师父说不让你久留。”
略带生疏的话语听得荣钦心里酸涩,不过了解顾灼华的性子,也知道她只是愧疚,并不是不在意他。荣钦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定兴候离开的那晚,半垂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将一封信和当初玉老虎放在她枕边,故意装作伤重模样。
“既然你这样说......我便不勉强了。”
他一刻都没有再多留,而是一副费力模样站起身独自一人朝着谷外走去。荣钦一路都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顾灼华悄悄跟在他身后护送,直到他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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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六百六十章 阴谋一角
回到房间里,顾灼华只觉得像是丢了什么一般,他不得不承认,荣钦虽然有时候不大讲理,但却是为了她好的,也不会质疑她的决定,即使是这个决定对他自己不利,也还是选择接受。
脑海中荣钦孤独一人的背影挥之不去,顾灼华抬高手臂打量着腕间的水红珠串,脸颊便碰到了那只玉老虎。打开下面压着的信,便看到了荣钦尽显气场的字迹。
“年少一别数年,你的身影始终在眼前心上,池塘里的莲花不知开了多少次,也不见你来。感情之事无法勉强,但你需得知道,你和我是定了亲的,一块玉佩一分为二,由不得你不信。我知你无亲无故,才更想着尽心照顾你,免去飘零无依之苦。不必在意旁人如何看你,只需知道你的身份除了垂云弟子,还是侯府女主人。”
从小,顾灼华的身边除了照顾她的长辈,就只有云暮一人,而今忽然多了一个和自己定了亲的荣钦,还有玉佩为证。说不定真的就是他说的那样,或许还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顾灼华就这样在房间里躺了好一会儿,直到隔日练剑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
剑锋微转,眼看就要碰上那株桃树,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顾灼华的手,将剑锋带回,从背后拥着她,将长剑收回鞘中。
“你呀,练剑的时候还分心,还好是桃树,要是伤到自己可怎么办?”
“这不是惦记着师兄嘛,你被关在千机楼,我除了送饭也不能留下陪你,这三日过的倒是快。师兄这样被罚闭关,机关术早就在我之上了吧?日后师兄做了阁主,打算让我做什么?”
垂云阁里,原本没有她的位置的。她至今都不敢回想,要是那日云暮没有救她,她是不是就要冻死在冰天雪地中?
见顾灼华这样问,云暮低头略略思考了一会儿,随即笑着将她手里的剑收回。
“什么都不让你做,在我身边整理些琐事就好,要不然,让你去做个厨子?”
“我才不做厨子哪!整日呆在厨房里有什么好的,还是师兄身边舒服......师兄你手里拿的什么?是不是板栗饼?带回来给我的还藏着!”
顾灼华闻到香甜的气息就知道那是什么,伸手要抢,云暮为了让顾灼华多笑一笑,故意抬高手臂不让她拿到。
雪院里热热闹闹,侯府却是安静的出奇,荣茵年岁还小,除了吃和睡便是让荣端带她玩,以至于不少事情都要荣钦亲自动手处理。
伏案低头的姿势,倒是正好让颈间的玉佩露出来,悬在身前轻轻晃动着,荣钦的表情忽然柔和起来,手指捏住那玉佩仔细端详,像是其中有什么秘密。
“看来,你和我还真是有缘,当做借口都没法抵赖。不过也好,有这样一个借口,灼华那个笨蛋就知道我的心思了。”
唇边的笑意轻轻浅浅,一阵细微的风声却忽然袭来,荣钦抬眼看去,便见门前立柱上钉着一封信。
随处可见的红格信纸,上面的字迹也是十分普通。只是上面沾染着些许香气,不像是寻常的香。
展开信纸,荣钦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垂云阁入口机关布置,城郊桑树下,今日傍晚。”
若是放在平时,荣钦根本就不会在意这样的小纸条,但这上面提到了垂云阁,还有入口处的机关布置。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一定知道了自己曾进入垂云阁的事,可是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知道入口处的机关布置呢?
事关顾灼华安危,荣钦不得不小心,也顾不得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直接到东跨院去见了荣端。
“傍晚时分我出府一趟,府上的暗卫你来部署,莫要让贼人有机可乘。”
荣端正要上前问些什么,荣钦侧过身看向抱着布偶的荣茵,低声嘱咐。
“把这小丫头看好,别死了。”
虽说这态度和语气不像是自家人的样子,但荣端看着荣钦的背影,却还是笑了起来。
“茵儿你看,你哥哥还是在意你的,就是他这个人比较别扭,说话直接了些。”
夜晚的郊外除了蝉鸣便是风声,天色将暗未暗,给林中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浓墨。荣钦一身黑金衣袍站在其中,倒是和夜色融为一体。
不远处,一个身影缓缓而来,大概是不惑之年的模样,身形挺拔魁梧,却是一副长衫儒巾的风雅模样,但即使如此,却还是无法遮掩他身上的贵气。荣钦见过他,在朝堂上。
“想不到相国大人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傍晚时分约人出来闲聊。信中您提起的垂云阁机关,差点让我怀疑您所指的不是我去的那个地方。我所去的那个垂云阁,处于深林山谷中,所谓的入口早就被草木掩盖,而机关更是形同虚设。”
荣钦的伤势虽说严重,但他也是习武出身,大大小小的伤从小就没断过,加之荣钦有意隐瞒,即使是走在他身边的相国大人也未曾发觉荣钦腿上有伤。
荣钦孤身一人前往垂云阁是他的手下亲眼所见,前行时也确实有些犹豫,可惜那手下并不熟悉山林环境,走到半路就把人给跟丢了,否则他这会儿也不必来问荣钦。虽说心里有些犯嘀咕,但荣钦也确实好好的站在他面前,看起来并不像是受了伤。
“原来如此,想必小侯爷也知道,垂云阁擅长的就是机关术,只可惜机关术过于强大,垂云阁又不愿归顺于朝廷,因此王上才决定将它铲除,当然,若是那些学有所成的年轻人愿意归顺朝廷,也是好事一桩。”
“相国说的是,不过我也是误入垂云阁,他们很是排外,直接就将我赶出来,我也是在山上绕了好几个时辰才回来,实在是帮不上忙,此事还有劳相国大人费心。”
说完,荣钦便直接找了借口离开,传信将朝廷忌惮垂云阁并准备铲除一事飞鸽传书告知云暮。
相国大人并不知道荣钦在意顾灼华,因此也找不到荣钦帮助垂云阁隐瞒的理由,也就只好扫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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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六百六十一章冰雪澄澈
待到鸽子飞到垂云阁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顾灼华正在房间里摆弄小机关,云暮恰好在院中打扫,见到那只灰色鸽子落在石桌上咕咕叫个不停,便直接抓住取下它脚边秸秆中的纸条。
“朝廷忌惮垂云,欲伺机铲除。”
或许是纸张有限,荣钦也写的十分简短,但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云暮看着纸张上的字迹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自小在垂云阁长大,接受的也都是荣青墨和云峰的教育,深知垂云阁所守护的机关术有多重要。之所以不将这些东西传出,为的就是不让君王一人掌控全局。
一旦机关术真的被交给了一个手握重权的人,势必会成为征战的工具,山河天下战火一起,无论是谁,都无法安心。
“只要不参与朝政,远离那些复杂的势力,就可以躲过一劫吧?”
手里的纸条被揉作一团,扔进炉灶内。
侯府内,荣钦未等来云暮的回信,还以为是他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防御工事。荣钦和云暮不同,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接受的都是成王败寇适者生存的教导,对于身边的一切都抱着怀疑态度,从不放松警惕。
这或许,就是他们最本质的不同。
“师兄你看我做好了!这次是机关鸟,我还上了颜色,飞给你看看!”
顾灼华拧动机关鸟的尾巴,它果然直接飞了起来,机械的扇动着翅膀,不过半刻后,便直接掉落下来,落地之时,还掉了翅膀。
看着好不容易做出来的小东西就这样宣告失败,顾灼华自然是不甘心的,坐在地上就开始修复小鸟儿的翅膀。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来着,师兄你别走,我马上就能修好。”
时至午后,实在是有些闷热,顾灼华又是着急得很,鼓捣了一会儿鼻端和额间就渗出细汗。
云暮伸手握住顾灼华的小手,放进一旁的铜盆里洗得干干净净,顺手收起了地上破碎的机关鸟零件。
“今日时间到了,不必再较劲儿,若是喜欢机关鸟,改日我教你,今日天气闷热,咱们去云清池抓鱼戏水可好?”
这样闷热的天气能去戏水自然是好的,云清池的水并不算太深,年幼时云暮不许顾灼华下水,但自从她偷偷下去一次之后,也就没再限制她。
云清池的水是活水,泉水随山势而行,到了云清池正好是一个偌大的低洼之处,年复一年,原本的荷塘也变成了鱼虾嬉戏之所。也正是因此,顾灼华才会对这里情有独钟。
“师兄,我们分开抓鱼,若是见到红色的金色的,可得好好养着。我之前出谷的时候听说,那是锦鲤,可以给人带来幸福和好运呢!”
“好,若是我抓到了,就送给你。”
两人脱了外衫便直接扑进水中,云暮一心想着找到锦鲤送给顾灼华,深吸一口潜入水中寻找,顾灼华也是想见到这份好运,一口气潜入更深的水底寻找着,殊不知越是往下的池水越是寒意彻骨。
还没在水里待多久便觉得小腹疼的厉害,双腿更是有些抽筋,根本没力气上岸,凭借本能挣扎了一会儿,意识便渐渐开始模糊。
“师父,灼华不知怎么晕倒了,您快救救她!”
云暮抱着失去意识的顾灼华跪在云峰的小筑前,看着两人一身湿漉漉的样子便知道他们一定是去了云清池。检查一番之后,云峰便直接将顾灼华扶起,待到吐出几口水后,便直接将她抱回雪院,询问云暮。
“姑娘家月事时最忌寒凉,更何况她尚在襁褓时就在雪地里躺着,体内寒气原本就极重......你倒是心大,还带她去游泳。”
“咳......今日是九号,离她月事到来的日子还差几日,我以为没事的。况且午后池水被晒得温暖,她不知怎的就潜到水底去了。她,何时会醒来?”
云暮站在一边半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云峰也知道这件事不全怪他,随手扔了一个药包给他。
“只是睡着而已,什么时候醒我可不知道。里面是红糖和姜,煮了给她喝。你们小辈的事情我就不管了,自己看着办。”
顾灼华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云暮坐在床边,小腹处暖乎乎的,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压着。抬起头去看的时候,却只看见云暮忽然收回的手,耳边还有一片可疑的红晕。
未等顾灼华问出口,云暮便开口解释。
“衣服是小兰帮你换的,你之前说,整个垂云阁除了我,你最喜欢她。原本打算让她照顾你,可课程不能耽误,便只能我陪你。听你一直喊疼还蜷着身子,就......就自作主张替你暖着,这会儿可好些了?”
“不好......师兄只顾着抓鱼,都把我忘了。”
顾灼华说着,抓过云暮的手重新放到小腹的位置,整个人都赖到他怀里去。
小时候,云暮便知道顾灼华怕的东西很多,怕疼,怕苦,还怕打雷。这些年,也都是云暮一直在照顾着,从顾灼华还会尿床的时候,直到现在。
想着想着,云暮就笑了起来,轻轻顺着她的长发。
“多大了,还往我怀里钻?”
“多大都可以,十几年的时间只有你在我身边,对我最好。不对......也有不好的时候!那时候师兄总是捉弄我,在水里放盐还骗我说是甜的,还把我的鞋拿走了!”
在他们的生命中,彼此都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无论是以怎样的身份,无论是什么时候。
顾灼华一边说着一边扯云暮的衣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拉到跟前,云暮笑着捉住她的手,低声辩解着。
“谁先在我的碗里放那么多辣椒油的?那时候你可真是调皮,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听,要不是墨姨打你手板,你还不知道会做什么呢。还笑,当时我被辣的几天说不出话,是不是你趁机以我的名义去吓唬人?”
“没有!那不是我干的!”
就这样,顾灼华和云暮相互取笑着扭打在一起,又是扯头发又是拉袖子,不过两人都是笑着的,就连养在陶罐里的红色锦鲤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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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六百六十二章均衡之道
顾灼华身子不适,云暮更是离不开,云峰索性让两人好好休息几日,这样难得的闲适,云暮自然是舍不得离开顾灼华,更是不知道入口处的机关已经再次被开启。
不巧的是,相国手下门客中的几条忠魂,就送命在此。
原本相国是以为他们已经得手,但直到两日后也不见人回来,更是没有消息传回,相国才终于确定,他派去的几个人已经死了个干净。
书房内,一向心思内敛的相国大人也忍不住摔了不少东西,惊动了门外守着的近侍平域。推门而入,平域便直接半蹲下身收拾着地上的狼藉,见自家大人还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忍不住低声劝慰。
“大人,垂云阁原本就不是好闯的地方,前国主不也是几次三番的失利,直到最后也没能铲除垂云阁。依属下看,此事还是要和王上禀明,借兵围剿,也免得损了大人您的羽翼。”
“你说的倒是轻巧,王上登基不久,连自身安危都还是个未知数,怎么可能会愿意在这个时候起兵攻打垂云阁?再说,他对垂云阁也只是忌惮,若真是到了危难之际,也就只有那些机关术才能出奇制胜。我之所以暂时瞒着他,怕的是他知道咱们先前做的事。”
王位之争向来都是残酷至极,当初前国主病危,几个权臣合力才将唐喻斟扶上王位,为的就是从中谋权谋财,表面上唐喻斟掌着大权,但他只是在皇宫里,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他所听到的,也都是别人想让他听到的而已。
平域退出书房,相国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觉得问题出在荣钦那里,若不是他说垂云阁外并无危险,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了。
午后,相国还是按捺不住心中气愤,换了身常服亲自登门,侯府内安静得很,是荣端出来迎接,见相国大人板着一张脸,便是堆出笑容将他让进花厅。
“今日也不知是什么好日子,竟把大人您吹来了。我家公子还在练剑,稍后就来,您且先坐一坐,喝杯茶。”
在朝堂上混的久了,情绪自然也就可以把握的恰到好处,就像此时,明明是恨不得将荣钦生吞活剥,面对荣端却还是一脸的淡然。
荣钦可以感受到顾灼华的痛苦,才把腹痛熬过去,听说是相国大人来访,练剑时的短打也未曾换下,长剑刚刚被收回鞘中,以至于荣钦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杀气。长剑被横放在石桌上,一双眼看向相国。
“相国大人何事?”
“自然是垂云阁之事,这实际情况可和小侯爷说的不大一样啊。我手下最为得力的几个手下全都没回来,小侯爷您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看来他手底下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荣钦这样想着,更是笑了起来。
“该给您说法的应是垂云阁阁主,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就凭他们没回去,您就断定他们是死在垂云阁,这是否有些牵强?”
实在不是相国原地这样轻易下定论,是相府内所有人都觉得是这样,所以也就没人敢再去垂云阁一探究竟,相国也实在是没办法才将这怒气都撒在荣钦身上。
谁知这不过弱冠之年的荣钦竟这样不好惹,一张嘴就把他问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一下,算变得上是恼羞成怒了,相国站起身指着荣钦,一脸的义正言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父亲归隐之事就没那么简单,王上不过是觉得有愧于定兴候才封你做个少卿,你若是精明些,就本本分分的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过在我看来,你所谋极大啊......不是前朝余孽就是垂云阁出来的人!”
荣钦并未回答,只是神色淡淡坐在那里喝茶。站在一旁的荣端可是看不下去了,仗着荣钦在场便直接为他抱不平。
“相国大人这话可是说反了,擅闯垂云阁的是您,怎么怪到我家侯爷身上?再说,那日我家侯爷不过是出去散心,大人您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行踪,怕不是派人跟踪吧?”
跟踪这馊主意还是奉常令出的,相国原以为可以从中牟利,却不想把自己也套进去。
见他哑口无言的模样,荣钦才缓缓开口。
“大人此次行动瞒着王上,是为何?您若是心里没有鬼,我明日便将此事告知王上,随后登门致歉。”
“王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理会这些,罢了罢了,小侯爷说的有理,是我一时糊涂。”
相国大人灰溜溜的离开,便直接赶往奉常令的司天监,两人合计一番后一致认为荣钦并不简单,就连小侯爷这身份也不一定属实,更何况他心思缜密,日后若是在朝中站稳脚跟,就不好办了。
次日早朝,奉常令便是一副疲惫模样,唐喻斟见了便直接问出口。
“奉常令这是怎么了?”
“回王上,手下的人有些不得力,昨日老臣睡的晚了些。”
虽说称的是手下,但奉常令的司天监能叫得上名字的手下也就只有荣钦一人,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荣钦的那一刻,荣钦故作茫然的开口。
“昨日处理完事务,大人便将我打发出去,您和相国大人在司天监说话,听值守的兄弟说,直到傍晚时分烛火也未熄灭。若是臣有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大人明示。”
奉常令这个人朝堂上的众臣也都知道他是什么样子,即使是没有明说,也都会认为荣钦说的是真的,就连唐喻斟也是这样想。虽说奉常令是开国元勋,但年纪越大也是越来越倚老卖老,若是不点名,日后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相国和奉常令都是国之重臣,日日为重南操心,本王自然是知道二位爱卿为国尽忠,但不免会有他人误会,日后有事相商,不妨到宫里来,让朕也听听。”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了,奉常令也是不敢再说什么。毕竟事关乌纱帽和自身名誉,好在唐喻斟算是给他留了面子,半低着头行了一礼,朗声回答。
“王上说的是,日后臣一定多来宫中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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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出谷历练
早朝的时间通常不会很久,何况今日唐喻斟也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听他们说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丢下句退朝便直接进了偏殿。
众臣走出大殿后便是议论纷纷,言之大意都是说着重南国就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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