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既是有人抢了我的位置,王上您便好好享受吧,嫣儿正好休息片刻。”
自知这宫女留下便是为了盯着两人关系到底如何,更是知道荣钦这一招瞒天过海是个好办法,索性扔下画笔直接坐到床边,将顾灼华揽到怀里。
“王后莫要生气,这小丫头不识抬举,改日教训便是,若是气坏了嫣儿的身子,本王可要心疼的。”
说完场面话,随即装作吻上顾灼华脸颊低声耳语。
“和孤王演场戏把这不识趣的支走。”
顾灼华也是不想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监视,应了一声便直接笑着倒在床上,唐喻斟抬手拉下纱帘,装作与之亲近。那侍女毕竟是年纪还小,别过头红着脸站了半刻,终是悄悄退了出去。
待到关门声响起,唐喻斟便急急坐起身来,他担心在这样腻在一起,会让他饥不择食。顾灼华也是想起荣钦的警告,找了理由匆匆离开。
而顾灼华离开后,唐喻斟便只觉得浑身燥热,不知不觉便走进了沈卿的寝殿中。
恰好,沈卿总是费尽心思留下唐喻斟在殿中过夜,唐喻斟自是禁不住诱惑,在沈卿这里好好的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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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五十三章 暗寻踪迹
次日清晨沈卿醒来时便已不见了唐喻斟的身影,一身疲惫却是满脸笑意的起身梳妆。她心里清楚得很,要想在后宫立足,仅仅凭借沈家就够了,但若是想要唐喻斟的心留在他这,便要这肚子争气。
只要有了子嗣,日后她便有的是机会将顾灼华赶走。不过比起顾灼华,她还是更在意唐喻斟。
“香屏,这一大早的,王上怎的不在?看着时辰也要早朝了,王上的朝服还在这挂着。”
沈卿也知道唐喻齐离世后,唐喻斟就和从前不大一样,只是她万不敢提起这件事引得他难过,只得暗中揣测。
到底是香屏整日里来往于各处,消息也灵通些。
“我听御前伺候的人说,王上今日免了早朝,用过早膳后便直接出宫去。怕是有什么事要做,娘娘不必担心。”
此刻,唐喻斟正在宫外温玉坊喝酒听曲,温玉坊算是王城之中排的上名号的去处,除了自酿的美酒,便是舞乐见长,向来是官宦子弟的消遣之所。
当然其中有几个还是认识唐喻斟的,只不过碍于颜面,也都不敢提起,只是远远的行了一礼便躲开了。要知道摄政王可是明令禁止他们和这位国主有所来往的,若是不听话,一大家子人便要跟着倒霉。
唐喻斟早就受够了唐风松的要挟,既然敢出来,也就不怕被知道。
“温玉坊果真是名不虚传,见这位姑娘舞姿优雅动人,我出二十两,再来一曲!”
这二十几年来,唐喻斟倒是对女子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这做戏,也是要做足的。
银锭子不递出去反而放在手心,待到姑娘来拿,唐喻斟却是趁机握住她的手,直接将人带入怀中。
“这第二曲,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不消半个时辰,唐喻斟在温玉坊的所作所为便已经被唐风松知晓,也正是因为先前他并不沉溺于女子,才更让唐风松觉得真实。
“我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这小皇帝总算是开窍了。我还以为他的心真就是石头做的,就连温香软玉也无法动摇,谁知只是时机未到。无归,跟那些纨绔子弟说,日后不必紧盯着,小皇帝爱脸面,若是惹急了,还要我来善后。”
难得心想事成,唐风松也是十分得意,落笔也顺畅不少。江山二字更是写得气势磅礴,同时也透露了此人所图极大。
自顾欣赏时,无归便再次开口。
“七王府,何时查抄?那日一场大火后只是贴了封条,里面的东西还未来得及整理。”
府内的银两已经尽数进了国库,生前所用的物件也已经尽数烧毁,至于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对于唐喻斟而言,极为重要。
想到这里,唐风松便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抬眼的瞬间却是掩不住的锐利。
“不抄了,给咱们的王上留着。做人不能太过分,总要给他留个念想,经常过去睹物思人,也能多伤伤神。”
最好是能因为这件事病上一阵子,倒也省了花费心思对付他。只是可惜,唐喻斟的身边还有另一个足够冷静理智的人。
或许是因为多活了三十年,荣钦对这些勾心斗角有些厌恶,只是一想到通过这些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便有了动力。
至少要谋个官职衣食无忧,其他人不敢找他的麻烦才好,种地养猪什么的,他根本不会去考虑。
“王上,七殿下的死讯实在是太及时了,只不过是过了一晚,他便死在狱中。臣已经到狱中走了一趟,和近侍问过的三十几人中,没有一个见过七殿下。”
荣钦和唐喻斟一起走进七王府,踩着满地废墟,语气却依旧淡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如此说来,唐喻齐是不是还活着?唐喻斟握着半块玉佩的手猛然一紧,随后却又低了头。
“那日祠堂内,确实是小齐。”
“王上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并不能确定,江湖之上易容术流传甚广,虽说瞒不了太久,但远观时,骗过人并不难。更何况那日棺材只在祠堂放了半柱香时间便被匆匆抬去陵园,这怕是不合规矩。”
正在唐喻斟敛眉思索之时,只听得偏门方向有些动静,两人赶到时,便只见泠羽躺倒在地上,手臂胸前尽是伤口,气息更是不稳。
见了唐喻斟便猛的挣扎着支起身子将一块染血的碎布交给他,颤声低语。
“殿下还活着!请王上救救他!”
布料正是唐喻齐那日被抓走时衣摆的布料,上面一层又一层的血却也不知道是谁的。
荣钦早就猜到此事会有隐情,凭着泠羽对唐喻齐的爱慕之情,怕是一路跟着,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伸手点了泠羽的几个穴道以便她气息通顺,唐喻斟则是将她扶起,急急问道。
“你可是看见了什么?全都说出来,再晚就更危险了。”
“摄政王带着殿下回了摄政王府,我进不去便在外面守着,深夜,王府内驶出一辆马车,一个足以藏人的箱子被扎了很多小孔,蒙着黑布,朝南边走。我一路追赶,出了王城后召集仅剩的暗卫出手,可惜还是失败了。”
摄政王府的部署,荣钦和唐喻斟都是知道的,泠羽真的能在那周围守到深夜,又一路跟踪出城且不会被发现么?
不是荣钦多疑,实在是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荣钦见唐喻斟看向自己,十分慎重的摇了摇头,示意此话或许并不可信。
或许是担心唐喻斟不相信,泠羽用力擦去眼角的泪水,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认真。
“王上,您知道的,泠羽从十三岁便做了殿下的暗卫,就是死也不会投靠摄政王的。泠羽以性命起誓,若是所言有半句假话,便横死街头无人问津。”
闻言,唐喻斟只得点了头。
“我信你,实在是唐风松过于狡猾,我一时间难以决断。你伤的不轻,还是疗伤要紧,七王府内不知何时还会有人来,且跟着小侯爷回去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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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五十四章气味熏人
这唐喻斟倒是不客气,并未征求意见就直接往侯府塞人,不过这下意识的决定,也说明唐喻斟是相信他的。
为了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不会毁于一旦,荣钦便只好点了头。
“荣端,带泠羽姑娘回府疗伤。”
早就习惯了自家侯爷简洁明了的话语,荣端倒也并未犹豫,扶起泠羽打算离开时忽然想起什么,走到荣钦身边低声说了一句。
“带回去倒是不难,只是咱们一走,这七王府岂不是任人宰割?”
“若是七王府再出事,我便把你埋在这灰烬中。”
见荣钦斜眼看了那灰烬一眼,荣端便是身子一颤,避开荣钦的目光匆匆离开。
不知不觉中,唐喻斟便也跟着荣钦一起回了侯府。今日听了泠羽说的话,原本就悬着的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好像静坐一刻便是耽误了一刻营救唐喻齐的时间。
走进客房去见泠羽时,她才刚刚上过药倚在床头休息。她自十几岁便是唐喻齐的暗卫,唐喻斟倒也与她并不生疏。
“泠羽,我还想再问问关于小齐的事。你说那日蒙着黑布的马车,箱子里便一定是小齐吗?”
“那块布料就是我与守护那马车的侍卫交手时拼死扯下的。我觉得那里面就是殿下,否则还有谁值得摄政王深夜派精兵押运呢?”
确实如此,摄政王一向是深谋远虑,怕是猜到日后唐喻斟或许会搜查王府,断断不会将这么一个大麻烦留在自己府上。
而唐喻斟向来重视亲情,这唯一的亲人,总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死去。这里面,或许还藏着什么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你是如何在摄政王府外逗留那么久的?唐风松向来最是谨慎,府外也有监府军巡查,闲杂人等根本无法逗留。”
“当时天色已暗,我躲在树上远远观察,并未引起注意。在那辆马车出府前,没有其他可疑的动静。请王上尽快追踪施救,否则殿下恐怕……”
他唐喻斟又何尝不担心,只是这范围实在太大,又不能确定是不是唐喻齐,若是因为到处搜查而被唐风松盯上,岂不是自讨苦吃。
犹豫许久,唐喻斟才开口。
“你放心,我一定尽快。你今晚就在侯府养伤,到时和侯府的暗卫一起守着七王府。”
下定决心后,唐喻斟便去寻荣钦,他知道这件事是明摆着和唐风松作对,荣钦未必会答应,只是此刻却还是说了出来。
“荣钦,我想和你借些人。”
“实在抱歉,侯府的人手已经有些紧张。”
荣钦也不抬头,只是这回答倒是让唐喻斟有些失落,正要再说什么,却见荣钦站起身,将地图上描绘出的点指给他看。
“出城向南,便是这几座城,七八个时辰跑不了多远,臣已经让府中的暗卫以寻找南珠为由追出去,若是顺利,今晚便会有消息。另外,七王府也去了不少人,王上就别再为难臣了。”
“好你个荣钦……在我之前就全都安排好了。如此,我便回宫去,出来太久惹人怀疑。”
荣钦先一步堵住门口,随即缓缓说道。
“唐风松巴不得王上不回去,耽误一时半刻的也没什么。”
就这样,荣钦愣是和唐喻斟一起又逛了一遭温玉坊,晚膳时分才回了宫。
殊不知顾灼华已经在栖梧宫等了好一会儿,饭菜都已经热过一次,而唐喻斟和荣钦回来时,却是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心里十分的不平衡,顾灼华便直接上前,谁知这一凑近了,便闻到二人身上有些脂粉香气,这一下便是知道二人去做了什么,更是以一种兴师问罪的姿态质问道。
“你们两个上哪去了!一身的脂粉味,真是熏人……唐喻斟你就带着我哥哥学坏吧!等他走了我就把你推到沈卿那去。”
“嫣儿胆子不小,竟敢直呼王上名讳,不怕被罚?”
荣钦和顾灼华在唐喻斟眼中已经是兄妹,倒也不必忌讳什么。顾灼华伸手就把荣钦往外推,一脸的不高兴。
“不怕,他对我好着呢,不要你了!”
荣钦顺着她的意一连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形直接将顾灼华扛起,作势就要将她扔出去。眉眼间却满是柔和笑意,只是语调有些调侃之意。
“不要哥哥了?这可不行。荣家只有你我二人,若是你再不要哥哥,为兄可就是个孤家寡人了,还不如早些去见爹娘。”
见两人相处总是如此玩闹,唐喻斟一时也是玩心大起,随手将一双筷子递给顾灼华,随后坐在一边观战。
顾灼华伸手敲打着荣钦的背,挣扎不止。
“再不放我下来,我就生气了!”
对于这样的游戏,顾灼华乐此不疲,嘴上说着生气,却依旧笑着。
三人一同用过晚膳后,荣钦才回了侯府,坐在台阶上缩成一团的荣茵见荣钦手里的食盒便上前去扯住了他的衣袖。
“哥哥进宫也不告诉我,我好久没见姐姐了,之前姐姐说宫中无聊,我想吧小兔兔送给她。”
荣钦只当做没听见继续往前走,谁知荣茵竟抱住他的腿说什么也不松手。一番死缠烂打之下,荣茵还是被荣钦带进了宫,只是没有进后宫,也没有见唐喻斟。
对于送了兔子就走的荣钦,顾灼华并未多问,只是将两只小兔子装在篮子中,放在桌上拿了菜叶逗弄。
“小兔兔看这边,知道你爱吃生菜,要是不够咱们就直接去厨房住。”
白绒绒的一小团站起身去抢顾灼华手里的菜叶,倒是被唐喻斟看了个正着。他平日里做的都是政事,根本没养过兔子,更是觉得这两个小家伙不该呆在桌上。
“不过是畜生,怎能放在桌案之上?若是养久了,院子里都是气味熏人。”
唐喻斟学着昨日顾灼华的口吻低声吐槽,顾灼华抛出一记白眼后,拉着唐喻斟坐在她身边,一脸认真的将菜叶放在他手里。
“把你那王上的架子先搁下,小兔兔这么可爱,不让上桌子,那你就想看我趴在地下和它们玩?拿着,喂给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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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五十五章它替我而死
要知道宫内的蔬菜瓜果都是特殊供应,就连每日的运输都是内务府御膳房等多人接管,同时也就意味着这些会吃到唐喻斟嘴里的菜都是经过一次又一次检查的,有点不合格便会被剔除。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唐风松依旧有办法可以做手脚。
“怎么样了?”
“都是按着您的吩咐,每日用您那边送来的水合着肥料一起灌溉,除了大雨的那几日,一日不落。”
菜地中心,一块被篱笆圈出来的地享受着最好的阳光和灌溉,是专门提供给御膳房的绿叶青菜。因为必须当天食用,每次运进宫的量都不会很多,但却是最受重视的一样。
种菜的佃农学识浅薄,并不知道被送来的水是被苦鸦草熬制过的。
唐风松看过菜地,便直接到附近的茶楼歇脚,包间内,无归站在一边低声轻语。
“王爷,苦鸦草长期服用是可以让人渐渐痴傻失去心智,但是照这样的速度,怕是要过个三年五年才会显出效用。真的不需要换个方法?”
“不必,三年五年我还等得起。御膳房要求严格,唐喻斟自己也在意的很,这法子虽说慢了些,但却是万无一失的好办法,谁也查不出端倪来。现下就快要第二年,记得有空换换那些佃农,别让他们走漏风声。”
无归退到窗边,倚墙而立,唐风松则是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他并不担心时间久,他要的只是稳妥,一个足够安全,不会让他陷于死地的法子。苦鸦草一事,从先帝打算传位于唐喻斟的时候便开始着手,而今,刚好要过去一年了。
皇宫内,栖梧宫的小厨房仅有的一些青菜都被顾灼华喂了兔子,负责洒扫的小宫女们也都知道唐喻斟对这位王后宠爱有加,特意准许她在自己宫中圈起草地养了兔子,更是让小宫女日日打扫。
顾灼华倒是不再担心无聊,整日里追着兔子跑,还要拿不少东西来喂养。就连竹枝都有些看不下去。
“娘娘,挑好的全都喂了它们,您怎么办?”
“我吃什么都行,它们可不一样,再说,它们这么小,吃坏肚子会有性命之忧,我怎么敢不注意。好了,你先回去,我再坐一会儿就去找你。”
从竹枝手里夺过小篮子,顾灼华便又朝着兔子扔出一根萝卜,两只兔子凑到一起啃的津津有味,而顾灼华则是摸出了随身的短箫轻轻摩挲。
“只能怪我当初没跟师兄好好学,这音律方面实在是不太拿手,只能吹给你们听了,你们可千万别嫌弃。”
衣着简单的姑娘随意坐在地上吹着短箫,曲调笨拙诡异,而兔子反倒是很高兴的样子,时不时围着她转上一圈,还要凑近些咬她的衣服。
唐喻斟不敢打扰如此安宁的景象,只是远远的看着。
待到次日,唐喻斟便是破天荒的进了御膳房。苍鹭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因为猜不到他的心思,也是不敢乱说话。
直到唐喻斟拿起第十七种菜又放下后,才侧头看了苍鹭。
“你可知道兔子都喜欢吃些什么?”
“大……大抵知道。属下这就挑选几种给王后送去。”
此刻的苍鹭可算是松了口气,见唐喻斟一脸严肃的说要去御膳房,还以为是食物出了问题,原来只是为了兔子。
午后,苍鹭便跟着唐喻斟一起到栖梧宫去,手里还提个篮子,露头的菜叶和胡萝卜十分惹眼。
要知道平日里,苍鹭都是只拿着剑的!
这一奇景,好巧不巧正被沈卿瞧见。相隔虽远,却还是惹得她侧目。
“香屏,苍鹭为何拿着菜篮子?这方向,是往栖梧宫去吧?”
“怕是也没有别的地方能劳动苍近侍送菜了。王后在宫里养了两只兔子,果然是个微贱出身,就连喜好都如此俗气。哪能比得上娘娘您,出身世家,端庄雅正,平日里喜欢的都是琴棋书画。”
经香屏这么一说,沈卿心中便是有了主意。在香屏耳边低语几句后,便满面笑意的回宫去了。
当晚,顾灼华又躲在后园内陪着小兔子玩耍,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
“兔兔,你们真的是从月亮上被贬下界的?难怪长得那么可爱……今天你们有服气了,有御膳房的青菜吃。”
将几片菜叶放在地上,便听见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堂堂重南王后躺在地上成何体统?脏了衣物又惹人非议,还不起身?”
“没有别人看见,王上您不议论就好。”
顾灼华坐起身伸个懒腰,唐喻斟站在她身后,随手摘掉她头顶的草屑。未过多久,正在吃着菜叶的小兔子便忽然倒地,浑身抽搐着,当真是把顾灼华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了!”
而吃过菜叶正在玩闹的一只也忽然卧了下来,没精打采的歪倒着头。顾灼华正要伸手去摸,却见其中一只瞪大了眼睛,竟连牙都咬断了。唐喻斟见此情景便更是直接拉起顾灼华退了几步,朝着苍鹭使了个眼色。随后捂住顾灼华的眼睛扶她转过身。
“它们是替我死的。嫣儿你还是不要看的好,过几日,孤王再送你一对儿。”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又是亲手养大的,忽然之间便死了,顾灼华怎会不伤心,拉开唐喻斟的手边直接跑回殿内。而唐喻斟则是将菜叶拿走,连同前一日的一起带回御书房。
苍鹭带着太医赶到,已经是半刻之后。太医可以算得上是闲差,毕竟不会有人日日生病,平安脉也不必日日都请。忽然被苍鹭叫了来,便以为是唐喻斟病了。打量了唐喻斟一番后,低声发问。
“王上可是身体不适?”
“不是我,你且看看这两种菜叶有何不妥。”
唐喻斟好端端的站在那,气息平稳面色如常,只是将菜叶交给那太医。堂堂太医竟要开始检查菜叶,也实在是有辱门楣。
但毕竟是自家王上说的,他无权反驳。
先是将菜叶浸泡在放了某种白色粉末的水中,又是将它们切开来涂抹在一种植物的根茎之上,眉头渐渐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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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五十六章原因不明的冷淡
两种菜叶放进一样加过白色粉末的水中,却意外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现象,一边的菜叶颜色迅速变深,而一边则是从菜叶表面析出些许类似油脂的东西,漂浮在水面上。
“王上,这……怕不是一种毒。这边的一种是枰熠花提炼出的毒粉,不溶于水,可在短时间内致死,经常是用于杀死牲畜,洒在青草之上只需眨眼的功夫便可被吸收,这水中加了耘栖草的粉末,它会凝结成一团柳絮般,肉眼可见,极易被发觉。”
御医将其中一碗往前推了推,随即看向另外一碗,见那菜叶颜色变深后,更是一脸的疑惑。抬手随意的将菜叶捞出来扔在花盆中,长出了口气。
“这东西严格来说并不算是毒,只是一种有些毒性的草罢了。民间称其为苦鸦草,食之味道苦涩,不过有书籍记载,若是长期食用则会使人神志不清。不过这样苦的东西谁也不会长期食用,怕是这菜的周围长了苦鸦草才会如此。”
分析的如此透彻,倒是让唐喻斟茅塞顿开,挥退御医当即转过身看向苍鹭。
“今日送菜可见着什么人了?”
若是唐喻斟不提,怕是苍鹭自己都要忘了。回想起路上的事,苍鹭便急急跪地请罪。
“王上恕罪,实在是属下疏忽,到栖梧宫前先是沈才人询问,随后香屏又端着些杂物询问属下说是用旧了该要如何处理。想必是属下解释之时并未在意身侧的篮子,让那香屏钻了空子。”
听了这话,顾灼华都是一阵惊讶,这沈卿不是前一阵子还为了唐喻斟和她过不去,怎的还有胆子陷害唐喻斟?还是说,她的深情根本就是演出来的,为的不过是争取更多和唐喻斟在一起的时间方便下手?
顾灼华凑到唐喻斟耳边说了在储秀宫时沈卿表现出的痴情,唐喻斟听完便更是气愤,抬手将桌面上的东西尽数打落,沉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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