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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姑娘和我们什么怨什么仇,竟要从高空将我们扔下去,可真是狠心。”
“啊?明明是你们轻飘飘的禁不住风吹,自己掉下去的还要我来捡。我狠心?狠心就不会把你们带回来了!”
说着,顾灼华的嘴角便也带了笑意,抬手将一朵花戴到云暮头上。
“这位公子生的貌美,不如让奴家栖身吧!”
鲜艳的花儿正好挡住了云暮的发冠,和他身上的素净衣衫一点也不想配,顾灼华见了却是笑的合不拢嘴,扶着药架子躲闪起来,生怕云暮会突然袭击将她捉住。
再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如何会喜欢戴花?只是为了顾灼华开心,云暮却还是保持着原样,挽起袖子作势要将她捉住。
“站住!这还有一朵小花儿淘气的很,待到我捉住她,也让她住到我头上来!”
“哈哈哈,师兄有力气就好,我这么大个,住在你头上可是不容易啊。抓不到抓不到,我跑的比你快!”
每每到了快要抓住她的时候,都会慢了一步,顾灼华则是借机转了个身直接扑到云暮背上。一手抬起指着树枝上挂着的红果,另一只手拍着云暮的肩膀。
“那边那边,好大的红果,摘下来做成冰糖葫芦吃最好不过呢。”
和小时候练剑一样,云暮始终都是故意放慢动作让着她的。顾灼华八成也是猜到了,只是没有戳穿而已。
有一个随时都可以和她一起疯的人,多好啊。
就在两人玩的开心时,却忽然听到一阵轻咳,顾灼华回过头只见荣钦坐在窗边,冷脸看着正在玩闹的两人。
像是被教书先生发现的两个偷懒的孩子,云暮和顾灼华停止嬉闹并排站好,等着被训话。而顾灼华则是壮着胆子将手里的柿子递给荣钦。
“是不是吵到你了?我就是,就是想给你摘红果做冰糖葫芦。”
“要住到你师兄头上,摘红果?”
明明不重的语气,却是一语道破两人之间的嬉闹究竟是如何开始的,淡淡的目光更是看的顾灼华心里发慌,只得抬手戳了戳身边的云暮。
“荣兄,对不住,是我......”
“不是怪你们的意思,那么紧张做什么?外面风大,进来。”
在荣钦看来,就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看着两个小娃娃玩闹,只觉得无趣。但之前的经验告诉他,不能直接说出口,否则顾灼华会生气。
一个不小心思索的时间长了些,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云暮双手撑着衣摆,看着兜在里面红果不知该如何解释,向顾灼华投去一个目光,悄悄活动着手腕。
“那个,红果酸甜开胃,正适合你吃,等我把里面的籽抠出来装进去豆沙馅,裹上一层糖黏,就更好吃了。你先休息,我们很快就回来。”
说完,顾灼华便直接推着云暮走了出去。两人躲在厨房里忙乎着,又是熬糖又是搅拌豆沙,荣钦只是从窗前看着,时不时听到两人的话语声。
“啊!师兄长虫子了!”
“你才长虫子了......多大了还怕虫子,放在那一会儿清理干净做成酱,能存几个月呢。”
或许是因为顾灼华的某些小爱好始终是比较幼稚的,荣钦自是不会去做,但有个人能陪她一起闹,还是好的。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顾灼华才灰头土脸的回到房间里,见到荣钦便用手背蹭着脸颊,干笑两声解释着。
“那个,可能吃不着冰糖葫芦了,要不然你先喝点这个。”
顾灼华捧着手里的杯子递到他面前,企图蒙混过关。
荣钦眉头微皱,看着那汤药一般颜色的东西,根本没有尝试的欲望。再看看一脸灰扑扑的顾灼华,更是比往常多些可爱。
“吃不着就算了,不必用这样的东西来唬我。坐下,先把脸擦干净再笑。”
浸湿布巾一手扶住顾灼华后脑一手为她擦着脸颊,怎么感觉,像是养了个孩子呢,见顾灼华闭着眼咬着唇,两只手都安安分分的缩在胸前,便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把自己当做猫儿了?拿着,自己擦。”
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惊喜,却没想到云暮端着一盘半成品的红果走了进来,脸上也是和顾灼华如出一辙的灰扑扑。
“只有这些,其余的,都葬身热锅了。”
云暮将盘子放下后便要退出去,却被顾灼华一手拉住了衣袖。
“等等,拿着,擦了脸再出去。”
云暮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手里某处已经变了颜色的白色布巾,又看看顾灼华的脸,忽然明白过来,将手里的布巾重新放回铜盆,抬袖遮脸快步走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荣钦不由得感叹,这垂云阁的未来实在是堪忧啊。
“甜的留给你,酸的给我。”
顾灼华拿起一个深红色装满了豆沙馅的红果递到荣钦唇边,自己却咬着一个小的可怜的。
“不行,我要吃和你一样的。”
说完,荣钦便直接吻上了顾灼华的唇,将那一颗红果夺到自己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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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二十二章活捉小贼
芒城流放的生活还不知要持续多久,虽说荣钦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但偶尔也会怀念侯府的日子,毕竟是住了二十年的地方,一切都是亲手打理,寻常地方都是比不了的。
只怕是回到侯府,便要面临众人的为难,还是等时间久些,众人淡忘之后再做打算。当然,趁此机会,也是个扩大自身势力的好时候,至少日后回去,不会再受制于人。
荣钦的谋划自是周全,但再做谋划的却并不只是他一人。
王城之外,陵吟城中。
“你说什么?我义父和那信阳王到辽越去了?这老东西,果然是有什么都瞒着我。”
抱着一位姑娘斜倚在软榻上的华衣公子脸色一变,将怀里的美人儿推开,随即看向那单膝跪地的男子,缓步上前继续问道。
“他临走前可曾交代什么?”
跪地的面具男子半低着头,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华衣公子当即飞起一脚将其踢开,抬手指着他呵斥道。
“怎么?义父说的话,我不配知道?你不过一个丁部之人,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粉身碎骨?”
“回城主,苍鹰说,朝中那荣钦不见得会是盟友,为日后不添劲敌,应该多加留意,若有机会,安插眼线到侯府。”
傅西风虽说是唐风松的义子,却终归不是亲生,养着他不过是为了弥补膝下无子的空缺,有些事,总是会瞒着他,有些时候,也不见得会把他当成儿子。
对于这件事,傅西风心知肚明。但他没得选,为了手中的权利和优越的生活,他必须依靠唐风松。他受够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态度,他还想得到更多。
难得被他知道唐风松的计划,怎么能轻易放过。傅西风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已经开始计划着一次偷袭,无意瞥见依旧在地上跪着等候发落的男子,却是变了一张脸。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直接杀了不是更干脆?之前就是义父太过心软才没下手,不如就让我来吧,也好让他知道,我不是个草包。这次辛苦你了,帮我准备几个人,今夜有任务,本城主亲自带人前往芒城。”
为了证明自己,傅西风此次倒是信心满满,只不过他还不知道,荣钦根本就不是被流放。
芒城小院中,荣钦正提了剑练习招式,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只是欠了些力道,最后的收势还未到位,荣钦便是一个踉跄。
剑鸣声传到顾灼华耳中,吓得她坐起身便直接握紧了短箫往外跑,直到见了荣钦才放下心,垫着脚为他擦拭额头细汗,声音中尽是心疼。
“怎么又趁我睡着跑出来了?师兄都说你需要好好休息的,你以前练剑不会这样吃力的......听话,再好好休息几天,然后,我陪你练剑。”
“不是因为没恢复好,是因为躺了好几日才会如此,再躺下去,怕是起不来了。不过既是你说的,我就勉强听一听。”
说罢,荣钦便随手将佩剑插在地上,拉着顾灼华一起回了房间。
经过这几日,房间里该添置的也都添置好了,比起刚来的时候多了几分烟火气,若是不说,怕是会被人误以为是哪一户大户人家。
云暮见两人都在房间里,便也不去打扰,将院中的竹叶打扫干净,又把荣钦的佩剑收好,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摆弄机关。
天色渐暗,傅西风一行人在流放地一无所获,更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那样的茅屋也能住人?晚上刮阵风咱们就都跑了吧?你也说得出口......继续走,偌大一个芒城还能找不到一家像样的客栈不成。”
也不知走了多久,傅西风碰巧到了荣钦顾灼华等人住的小院,既是先帝私宅,自是观之不凡。傅西风看直了眼睛,见里面亮着灯,便吩咐一旁的人前去查探。
“瞧瞧里面住的什么人,轰出来。”
一个蒙面男子飞身上树,远远打量着,只看见值夜的竹枝和容庭,并未多想便直接向傅西风回禀。
“公子,是一对男女,您在此等候,兄弟们进去这就将那两人收拾了。”
说完,四个人以黑色布巾遮面,当即越过墙头攻进院中。
要知道竹枝和容庭也都不是好惹的,收拾这四人不过是小菜一碟,待到将这四个家伙捆了手脚丢到墙角,容庭这才退进房间里和荣钦禀报。
“侯爷,抓到四个小喽啰,都是活的,竹枝在屋顶看到草丛中似是有动静,附近可能还有同伙。”
顾灼华原本已经躺在榻上等着荣钦的故事了,只是听到这句话,却是无法安心。荣钦此刻战斗力不比往常,不能让他冒险。
心下做了决定,便当即起身。
“容庭,你和竹枝护好他,我和师兄去探探虚实,先易容,若是来的人多,立刻掩护他离开。”
不是荣钦不想反驳,而是被顾灼华捂住了嘴,原本他也是不放心的,但他此刻的确会是拖后腿,倒不如让云暮带着她安全些。
顾灼华和云暮自小便一起合作恶作剧或是合伙骗师父,临时起意计划一出戏还不是难事。
为了让外面的人放低警惕,顾灼华便是扯开肩头的衣物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朝着院子大骂。
“没良心的!若不是为了过好日子,谁会跟你!”
原本以为会有大部队冲出来,谁知远处躲避的傅西风见到如此一个美人,便直接上前要将她抱住。顾灼华早有准备,反手便将一根金针刺中他的不周穴,傅西风动作一滞,云暮当即上前出手,谁知傅西风的身手竟和云暮不相上下,一时间兵器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
荣钦听到这声音便是再坐不住,当即拿过容庭的面具戴好,大步走出院子,逆光而立的身影却被剑身反射出的光线照亮一双眼,其中凛冽寒气便是看的傅西风一怔。
观战的顾灼华哪里舍得荣钦冒险,当即便朗声说道。
“殿下,我就知道您还是惦记着我的......就是这小贼,不知怎的就闯到这里来了,还要非礼我!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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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二十三章陵吟城的懦夫
殿下,这称呼可不是乱叫的,莫非是!
傅西风一听顾灼华这话,再看荣钦气宇非凡的模样,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在此处了。虽说唐风松一向护着他,但此刻唐风松不在,他可是谁也指不上。
分神间,傅西风已然落于下风,顾灼华当即拉着荣钦上前,抬手呵斥出声。
“还不住手!伤了九殿下的人,你可担待不起!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草莽之人,你且抬眼看看这宅院的顶子是什么颜色,看看这立柱上雕的是什么,再看看这石狮子。”
只不过是顾灼华一时情急胡说的,先帝共有四子,除了病恹恹的三皇子久居药王谷,便是唐喻斟唐喻斟这对儿被人津津乐道的兄弟,其中还有一位神秘的九殿下,原本是备受宠爱,只因随着年纪增长脸上的胎记越来越可怖,才被先帝秘密送出皇宫,离宫时不过九岁。
此外还有一个传闻,便是这位皇子可驭毒物,原本只是以讹传讹,此刻便正好帮了荣钦,也正是往前走了这几步,傅西风才看到荣钦肩头吐着信子的银锥。
“九殿下?想不到您竟是在此处生活,芒城地处偏僻,实在是辛苦殿下活到如今了。”
原本以为这胡扯的身份可以唬住这个家伙,谁知他却一点也不怕,好在云暮抓住机会直接敲晕了他。
顾灼华凑近些踢了踢他的身子,随即蹲下身打量着他的脸。
“长得不错,可惜是个猖狂的家伙,九殿下都不放在眼里。穿戴精致,还戴个扳指?啧啧啧,真把自己当根葱。荣钦你过来看看,他是谁啊?”
荣钦当初为了和方梧月套近乎,也是曾闯过陵吟城的,只不过那一次并未深入,更是没见过傅西风。单手扶正他的脸打量后摇了摇头,随即将银锥放到他脸上,银锥随口在他脸颊咬了一口,便乖巧的盘上了荣钦的佩剑。
“不出三日,便可毁容了。抬到耳房绑起来,堵住嘴,不用打也不用审,不让他睡觉即可。”
云暮依言将傅西风吊在耳房,用的是机关,除非傅西风可以不用双手便将机关拆卸,否则一定是逃不出去的。
“好了,另外四个人分别关押着,跑不掉。不过......只是不睡觉,有什么作用?”
对于这个奇怪的招数,顾灼华也跟奇怪,侧过头看了荣钦,却只见他神秘一笑。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时间不早了,安心休息。”
经过三日煎熬后,傅西风已经临近崩溃,若是挨打他还能靠着意志坚持,只是这一打瞌睡就是一盆冷水的方式太过惨绝人寰,傅西风已经临近崩溃,最后荣钦走进耳房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主动要求审问。
“殿下,您问什么我都说......之前出言不逊是我的错!只要您愿意,我日后一定当牛做马......”
“不必,你这样的牛马,无用。既然你想说,那就告诉我,你是谁?”
若说是陵吟城主,怕是面子都丢尽了吧?傅西风犹豫片刻,低声回答。
“我是陵吟城的人,来执行任务,可是没找到目标,见到这院子以为是目标所在之地,想着身边兄弟被抓,孤注一掷试试运气,谁想到是殿下您呢。”
荣钦拉开他的衣襟查看,果然是有刺青的,看来这身份倒是不假,见傅西风一脸的期待,才继续问道。
“陵吟城作恶多端,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你们手中,我素来是看不惯的,你若想活命,就必须得用值得的东西来换。”
先后交出身上银子以及玉佩扳指之类的东西,傅西风几乎要哭出来了。一刻都不能合眼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甚至觉得现在若是可以让他躺下好好睡一觉,他宁愿把什么都交代了。
只是荣钦似乎并不满意,随手将那些东西放在一边继续问道。
“如果你觉得这就是你的身价,那我就用这个价钱把你卖出去做个头牌吧。”
“等等!九殿下,我还知道一件事,七殿下唐喻齐尚在世间!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若是此刻听到这个消息的是唐喻斟,大概会十分欣慰吧。
只是,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
荣钦摆弄着傅西风的扳指,单手托起了他的下巴,随即低声开口。
“我缺的是银子,看你在陵吟城混得不错,和我合作,我就放了你。不愿意也没关系,那你就等着你的脸一点点烂掉吧。”
傅西风再怎么说也是陵吟城中的一号人物,若是日后脸上留了什么疤,可怎么登堂入室?想到这里,傅西风便是直接答应下来。
“我答应你!以后每月五根金条!若是少了,您到陵吟城找我!”
荣钦点头,但却并未松开捆绑他的绳索。陵吟城做的大多数是人命交易,能混到他这个程度的人并不多,若是合作,想必会得到不少好处。
不过陵吟城中不受控制,变数太多,还是安插一个人进去安心些。
“这几日辛苦你了,我再送你一个女人,作为你我合作的枢纽。”
说完,守在门外的云暮才走进来松开了绳索,只见傅西风直直倒在地上,立刻陷入睡眠。
荣钦回头从窗口看了看顾灼华,微微挑眉算作讨赏,顾灼华则是笑着低了头,朝着荣钦比了心,是昨晚的时候荣钦才教她的,说,心是那样一个可爱的形状,在胸口的位置,不停跳动着。
云暮留下处理残局,顾灼华便跟着荣钦回了房间,一时间更是赞不绝口。
“原来不睡觉能让人变得听话,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主动要求被审问呢。最妙的是,他身上根本不会留下伤口,就算是回到陵吟城也不会被旁人发现。荣钦,你知道的怎么那么多?你明明是一直在侯府长大的。”
“还不是因为你贪玩?你不知道的事还多得很,日后,再慢慢教你。”
当他的视线视线落在顾灼华脸上时,目光便是宠溺温柔的,谁也无法想象,时隔二十年还能让他重得挚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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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二十四章救人还是吓人
毋庸置疑,作为合作枢纽进入陵吟城的人是辰纱。荣钦做事向来谨慎,辰纱是方梧月那边的人,与其让她留在自己身边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如安插到第三方发挥更大的作用。
辰纱原本也知道荣钦对她多有提防,但却并未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本事。为了防止消息泄露连累唐喻斟,荣钦并未说明自己的处境,只是传信让辰纱到陵吟城附近接头。辰纱原本就是方梧月的人,这会儿自是直接将消息传了回去。
好在傅西风是睡了一阵子才回来,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脸上还被银锥咬的红肿一片,辰纱只知道傅西风是她要讨好的对象,见了人便是直接上前嘘寒问暖。
“这位便是傅家公子吧?不愧是陵吟城中的人物,但看这衣着打扮通身气度便是非同凡响。辰纱能到公子身边帮忙也算是福分,诶呀,公子这是从何处归来?这脸上怎的还受了伤?唉,这一伤,王城中不知多少姑娘家要伤心了呢。”
这样一位摇曳生姿的美人在侧,傅西风原本也是舒心些,要知道唐风松对他最为严格的地方便是在这男女之间,也是辛苦了傅西风,比荣钦大上几岁却是连个女人都未碰过。
只是辰纱这一句话算是提醒,伤他的人可是荣钦,眼前之人也是荣钦的人,单单凭着这身份,也不能全信。
“把手拿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为了那荣钦做事的,跟在我身边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小心思呢。”
拂开辰纱的手,傅西风别过脸尽量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可惜辰纱不是一般人,当即便看出这位傅家公子是在勉强。放慢脚步提了手帕轻擦眼角,软了声音竟是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
“公子这话可真是伤人,辰纱本也不是自愿跟着侯爷的,若是公子不信我,只管让我去做些粗活累活,呆在陵吟的犄角旮旯里,您图个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是了,何必要如此说呢。”
毕竟是未经情场的公子,这几句话下来,傅西风便是狠不下心来再说什么狠话,单手揽了辰纱入怀,随即低声哄着。
“不哭不哭,美人儿本该都是好好养在府中的,从前荣钦对你不好,往后自是有我对你好的,辰纱是吧?倒是个好名字,走吧,本公子带你在城中到处走走,这陵吟城可大得很,一不小心可是会迷路的。”
辰纱一路跟着傅西风,直到听到有人躬身行礼喊他城主的时候才知道,这个肿着脸的家伙竟是陵吟城的主人。
另一边,方梧月收到辰纱的消息,更是觉得荣钦而今在芒城一定是遇到什么难处。
“他的本事不小我知道,但芒城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被流放的人大多都是在那里做些苦力,荣钦身份特别或许有人相助,但终归是出不来。我们得想办法,虽说无法帮他翻案,但制造机会还是可以的。沧澜,按我说的做。”
方梧月将一个豆蔻少女叫到身边,侧头附耳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发间金钗步摇流苏轻颤,眉眼间更是气定神闲,若是不知道的,说不定会以为是王族后裔。
摘星楼算的是王城内最大的信息集散地,不论是有人故意或是无心之言,都可能会被听到,至于其中真假,就要看自身的判断了。
“先帝陵墓被盗?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我还以为是谣传,现在一听,八成是真的,可我听说先帝陵墓可是遍布机关的,你说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躲过那么多的机关暗器进到那里面去偷东西啊?”
“别人做不到,不是还有垂云阁么?监守自盗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现在的垂云阁啊,可是越来越不景气了,说不定哪天咱们王上一生气,这江湖之上便再也没有垂云阁这个地方。”
坊间传言倒是不要紧,但这消息毕竟是真的,不消多时,便通过苍鹭传到了唐喻斟耳中。
“王上,陵墓附近确实是发现了盗洞的痕迹,看起来也是新的,先帝墓中还有......”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倒真是不假。我还打算好好整理朝政,谁知父王那边却出了这样的事。苍鹭,你说,长生蛊,真的存在么?通过那样的手段所得的长生,真的是长久不衰吗?”
苍鹭沉默不言,唐喻斟则是长叹口气,独自一人坐在偏殿内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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