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嘘......替我保密,这么多人一起去,若是说出去只有我一人受伤,多没面子?你也看到了,没有多严重,过几日便好。师妹先出去,我这衣衫不整的。”
顾灼华则是一屁股坐在床边,接过云暮手里的药轻轻擦在他后肩的位置。说话的语气是难得的强硬。
“不出去,门开着呢,要看就看呗,受伤了需要上药还不许旁人帮忙么?我倒要看看谁敢说咱们有私情。”
这几句话倒是说的云暮心中一暖。
的确,他对这个小师妹喜爱有加,但却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无论是年少时,还是现在。而顾灼华对他的感情也是一样,如兄如父,自幼相伴,早已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吐槽归吐槽,不消多时,众人还是一同回到了王城,因着这一路快马加鞭,众人到达含章宫的时候,刚好是晚膳时分。
云暮伤势未愈在房间休息,顾灼华的哈欠则是一个接着一个,侧过头看向端坐的荣钦,低声询问。
“你不困吗?昨夜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你怎么还这么精神?”
荣钦笑着将顾灼华拉入怀中,伸手覆上她的双眼,连同她的身子一起倒在软榻上,完全是个人形靠垫。
“我爹带我出去训练的时候,刀剑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血腥味和烟尘气混在一起,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还有狼叫,整整三日未曾合眼。不过你不需要,只要在我怀里,你永远都是安全的,闭上眼睛,一会儿,可是有一顿大餐等着你呢。”
虽说心里担忧顾灼华吃下的东西会有什么危险,但见顾灼华神色如常脉象无异,便也放下心来,抱着她在软榻上抓紧时间休息。
两刻钟后,含章殿内便是被摆上了十二道菜,虽说不是最体面的规格,却也是短时间内最好的程度。勉强算是庆功宴吧,在唐喻斟心里,和他一起进入墓穴的人都值得感谢,哪怕是云暮这个别扭的人。
四人围坐桌边,气氛是难得的和谐。唐喻斟也是丢了王上的架子,不再带头讲话,只是倒了酒喝起来。
“荣兄,这一杯酒你可得干了。”
“王上莫不是忘记臣比您小上七岁,这一声兄,实不敢当。”
唐喻斟不是不知道,荣钦弱冠之年便能有如此造化,日后的成就怕是小不了。当然,这些都是日后的事,他而今倒是不必操心。
“年岁算得了什么,要我说,小侯爷心思之缜密,为人之忠义,全都在我之上。算是我白白多活了这七年哪。日后起势少不了小侯爷相助,到时候,你可不能推脱啊。”
“必定鼎力相助。”
男人之间的客套完毕,便是轮到了顾灼华。或许是因为身边的男子较多,倒也承了几分豪气,单手端了酒杯便要喝下,好在荣钦及时截住,低声阻止。
“忘了你酒后什么模样?不想丢人就给我放下。”
不情不愿的放下酒杯,面前的碟子里便多了些菜。
抬头便对上云暮的笑脸,夹了块排骨算作回礼。原本只是亲友间的正常互动,荣钦却还是要讨回公道,眼看着第二块排骨进了碟子,云暮却是憋笑回了句多谢。
一顿饭吃的昏昏沉沉,偏偏荣钦还被唐喻斟叫了去,顾灼华一人坐在房间里摆弄着机关小兽,好一会儿才算是把荣钦盼回来,原本以为会有什么赏赐,谁知等来的却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御医。
荣钦对其更是毕恭毕敬的行了礼,那御医则是上前为顾灼华诊脉,看了眼睑又看了舌头,好一会儿才回头看向荣钦。
“侯爷请宽心,这位姑娘身子并无异常,不过是体内寒气重些,还有些先天不足之症,还要靠日常饮食注意才是。”
看来确实是多虑,荣钦松了口气送回御医,这才回房间将一个木匣递给顾灼华。
木匣精致,打开来更是让人惊叹。
“唐喻斟这是发财了?这么大个珍珠送给我,还有些珊瑚赤玉之类的,不过也没什么用......全都戴上,我就没法走路了。”
“留下几样喜欢的,其余的卖掉补贴家用便好。有你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小东西,可真是让人省心。”
顾灼华闻言却是狡黠一笑,随即回答道。
“我不用求别的,把你勾到手,侯府的产业不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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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 摄政王回朝
计划总是不如变化快的,比如十三年前,比如今日。
唐风松坐在裴芦舟身前,转动着手中的茶杯,脸上带着些莫测的笑意,声音更是深沉。
“信阳王在辽越可谓是只手遮天,不过还是要多多注意身子啊,我从重南带来的药材也不知能不能比得过辽越所产,无论如何,都请信阳王尝试一番。那日我也亲手以参须泡了茶,当着您的面喝下,因此,您也不必担心其他。”
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受人觊觎,明处暗处不知有多少人等待着高位之人出些纰漏。越是如此,越是不能掉以轻心。
裴芦舟掩唇轻咳,花了一会儿的时间才调整好呼吸,随即低声回答道。
“多谢摄政王,那些好东西已经交给府库收着,一定不会浪费的。”
唐风松似乎是有意一般,坐在窗边却不开窗,倒是可怜裴芦舟一直吹着风,听唐风松说些有的没的。唐风松在场,西江也是不好说什么,只得将一旁挂着的披风为裴芦舟披上,随即开口遮掩。
“实在抱歉,信阳王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不能陪摄政王聊到尽兴。”
见西江扶着裴芦舟起身,唐风松便也跟着起身,这才说出来意。
“年纪一大这记性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我今日过来是有事要和信阳王说的。离开重南也有十几日了,说不担心才是假的,眼看这几日辽越也要有大雪降临,倒是不方便行走,本王这便打算离开,还请信阳王从旁安排。”
临走也不忘叨扰旁人,倒真是他唐风松的作风,裴芦舟只是付之一笑。亲自抬手关了门窗,斜倚在软榻上看着窗外飘零的落叶。
唐风松离开信阳王府便打算回到自己的住处,忽然见了两个匆匆走过的熟悉身影,其中一个看侧脸,像极了百里澈。
“夜鹄,那人可是百里澈?”
名为夜鹄的下人原本是陵吟城内的人,这一次跟着唐风松出来实在是战战兢兢,根本并未看到那人模样,听唐风松问起这才随意搪塞道。
“或许是长相相似,素闻那位百里公子出尘脱俗,不喜与人往来。”
原本也只是远远一见,听夜鹄这样一说倒也并未再留意,只是摆弄着手上的信阳王赠与的一件檀香木雕,脸上的笑意更显得意。
是时候回去看看那些年轻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不管他们之间境况如何,终究是鹬蚌相争而已。
次日清晨,大殿中便是已经聚集了文臣武将,只是看起来有些散漫,各自三五成群的议论着什么。
“王上虽说提倡仁政,但终究是脆弱了些,摄政王强权铁腕之下,只怕是......”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你我不过是这重南的臣,可不敢做这样的主,暂且留着一条命在,看看日后到底谁输谁赢吧。”
这一日,早朝足足早了两刻钟,天色略带阴霾,大殿内的烛火未断,淡淡香气萦绕,却是静不下众人的心。
随着唐喻斟从屏风后走出,众臣纷纷列队两侧,行礼参拜。
“众卿平身,今日提早召集诸位的确是有一事,今日是先帝生辰,不知诸位可还记得先帝在世时,重南如何繁荣昌盛?而今的重南,为何会沦落至此?”
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唐喻斟打算借着缅怀先帝的机会亮出帝令,趁机说服重臣不要再顺着唐风松的意思走,谁知,变数还是出现了。
一个身影缓步走进殿中,一身黑金蟒袍正是表明了他的身份之高,花白的鬓角遮掩不住眉宇间的傲气和阴戾,看向唐喻斟的时候,更是丝毫无惧。
“王上有自省之心是好的,但不该提及先帝,若是兄长见到你而今这番模样,怕是要失望了。”
话音才落,唐风松便是看向了两侧站立着的众臣,仅仅是这一个目光,便是使得众人纷纷转了身,朝着唐风松跪拜行礼。
“恭迎摄政王回朝。”
什么时候开始,摄政王竟比重南之主的分量还要大了,尽管他趁着唐风松不在的时候做了各种努力,但却终归是抵不过唐风松的一个眼神。
唐喻斟看着背对与他的众人,以及唐风松挑衅的目光,当即站起身朗声质问。
“你们在做什么?为何要对他行如此大礼?他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已......还有,唐风松,你朝服上绣着的,为何是金龙?”
他不甘,不忿,然而他又能如何呢,即使唐风松不在他都不能挽回局面,或许真的是他太过无能吧。
面对唐喻斟难得的气急败坏,唐风松却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五爪为龙,四爪为蟒,这个规矩,贤侄竟然不知?再说老臣的身份,先帝在世时,便是由老臣辅佐朝政,侄儿也不是不知道,先帝病重时也曾将你托付给我,若是侄儿言行有失,我这个叔父便可代为管教,来人,上打龙鞭!”
未等唐喻斟反应,便直接被人按住双臂,唐风松则是亲自上前,当着众臣的面,狠狠打了唐喻斟十鞭。
荣钦作为刑部尚书,自是站在众臣中间,此刻更是半低着头不做干涉。
谁知唐风松却是主动问到他头上。
“小侯爷,本王临走前也曾让你帮着些王上,怎的变成而今这样?先帝已逝,这生辰更是忌讳,怎能任由王上胡闹?”
“摄政王恕罪,臣人微言轻,实在是劝不住王上,更何况王上以臣妹性命相威胁,臣不敢有异。”
墙头草自是有墙头草的好处,更何况荣钦非常清楚自己心中所求,因此更是毫不犹豫的将锅扣在唐喻斟头上,反正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多就是再被扔出皇宫一次,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唐喻斟似乎也猜到荣钦是为了自保,并未再说什么,而后面发生的事也是不出所料。
重南王上,再一次被扔出皇宫了。
捂着后腰换了便装失魂落魄的走在街边,倒是惹得路人频频侧目,心道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哥挨了打,荣钦则是走在一旁冷眼旁观。
“殿下,您再一次认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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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三十章他还活着
果然是个禁不住挫折的家伙,仅仅是两次被赶出宫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荣钦已经在心中把唐喻斟吐槽了一个遍,与此同时也庆幸着自己还保留着记忆和智慧,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坐拥不少资产,维持稳中有进就好,并不需要再奋斗什么。
唐喻斟不同,自小在宫中长大,接受的一切都是最好,一旦摔下来便是觉得自己跌入谷底,失去所有。他只是想着如何继承王位,如何管理国家,却从未想过他作为一个人,想要什么,需要什么。
荣钦单手扶住唐喻斟的肩膀,沉声质问。
“只有你觉得你输了,才是真的输。唐风松就是要看你功败垂成后的样子,他现在一定开心极了。”
“不认输又能如何?我什么都没有了......就连沈卿都被他囚禁在宫中,我想见她一面都难,她已经疯了!现在,我也快疯了!”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歇斯底里的喊叫,将心底的不甘全部发泄出来。
尽管路人侧目也不为所动,直到荣钦将他拉回侯府中,说出那个秘密。
“你弟弟还活着,他还在等着你。”
弟弟,这个称呼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了,那个偶尔会和他插科打诨的小齐,有多久没有出现了。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唐喻斟难得的笑了出来,双手紧紧抱住荣钦,甚至要将他举起来。
荣钦一时间拗不过他,便只好拍了他的背,而这一幕恰巧被顾灼华看到,若是不知道的,一定会以为这两人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原本只是旁观,但看两人抱了好一会儿还不放开,顾灼华便是忍不下去直接上手斩孽缘。
“你们两个这是要干什么?也没喝酒啊,这怎么还抱在一块不松了,一会儿还打算亲一口,拉回房间谈谈人生?”
经过荣钦的解释以及顾灼华的神理解,才算是搞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人围坐在一处,就着唐喻齐的话题展开讨论。
“是这样,我们在芒城的时候有个人来偷袭结果被我活捉,审问之后才知道那家伙是陵吟城的人,而且在那里地位不低,我们还把辰纱暗插进去,根据回报,那人很可能是陵吟城主,但他上面似乎还有大人物对他施压,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唐喻齐还活着,但不知道在哪。”
听过顾灼华的解释,荣钦忽然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唐风松一定和陵吟城有关系,此前泠羽亲眼所见算是一次,被唐风松抓走的人却从陵吟城主口中问出下落,还有那个懦夫城主,我和嫣儿都见过他,狂妄自大,根本不像是能统治陵吟城的人。也正是因此,我在殿中才没有反驳他。”
顾灼华就不是个认真正经的人,尽管在议论着这么严肃的话题,手里却还是端着一盘栗子酥。自己吃还不够,身旁的荣钦和唐喻斟也一样要受牵连。
“来来来,尝尝我们侯府厨子的手艺,这个时节的油栗最好吃,做成点心蒸熟更是人间一绝,不吃可是损失。”
荣钦自是笑着接过,而唐喻斟则是婉言拒绝独自离开。
一见唐喻斟离开,顾灼华便是好奇的扯着荣钦的袖子询问。
“这是又被赶出来了?可怜的王上啊,才在那位置坐了几日。荣钦,我觉得你有那个本事做国主,你为什么不和唐风松对着干,反而处处顺着他?”
有能力的人,大概都想着可以有个机会大展身手什么的,顾灼华是个安于现状的人,自是不会想着做什么大事,可是荣钦不同,出身将门,又是个有本事的,怎么就甘心情愿的一直窝在侯府里跟她玩呢?
荣钦只是微微挑了眉,将顾灼华揽进怀里,因为距离的问题,姿势变得更加暧昧,顾灼华直接躺在荣钦腿上,抬头看着他,只觉得两颊发烫。
“嫣儿想看我登上高位?我倒是觉得那位置没什么好,牺牲自己的时间去为百姓做事,劳心伤神不说,还没时间找女人,这不是自讨苦吃?还是侯府里逍遥,没人管着,无需伤神,还能抱着只小懒猫儿逗弄玩耍,岂不美哉?”
“原来我就是那个被你逗弄的小猫啊......喵!”
顾灼华一时间笑的合不拢嘴,伸手便学着小猫的样子赖在荣钦怀里蹭个不停。
荣钦也不含糊,抓准时机便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直接扛回房间。
“荣钦,门还开着呢你就往床上趴!”
“自己房间,怕什么?”
虽说话是如此,但下一刻,门还是无风自动,被荣钦一个挥手关了个严严实实。房间里,一派温香软玉美人怀,房间外,则是秋风寂寥之景,外加一个提酒的唐喻斟。
清亮的酒液从杯中溢出,流落沙土,了无痕迹。
“父王,您说,我真的是治国之才么?还是说您和所有人合起伙来骗我......我不是不想让重南一切如旧,是我真的有心无力。无论是人心还是军队都在他手里,我什么没有,就连做主的资格都没有,小齐也失踪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哪找他。”
唐喻斟就坐在一棵青竹下,任凭清酒沾湿了衣襟,沙土污了衣摆,却还是苦笑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在此刻,后府门前却忽然来了个人,看服饰便知是摄政王府的人。荣端带着那人走进府中,安置在花厅,便直接敲响了荣钦的房门。
“侯爷,摄政王府来人,怕是有什么要事,您稍作准备便到花厅见见吧。”
“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荣钦暗暗吐槽,为顾灼华盖好被子,随即便迅速整理好衣物到了花厅,依旧是一脸的冷淡,让人看不出心情。
来人似乎地位不高,始终并未抬眼看荣钦,只是说唐风松有请,见面一叙。
这个时候,还不知是什么事,荣钦打发了那传信人,便回房捏了捏顾灼华的小脸。
“自己把衣服穿好,我得去一趟摄政王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午膳不必等我,若是无聊,就去找茵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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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三十一章 私会佳人
顾灼华或许不能被称为识大体的女人,至少,被人打断了亲热,她是生气的。无奈荣钦事事都有自己的主见,他决定的事也是大多没有更改的余地,所以顾灼华并不好干涉。
与其一个人生闷气,倒不如找些乐子,待到荣钦离开,顾灼华便直接去东跨院找了茵儿。篱笆圈子里原本毛茸茸的两只兔子变成了一大团,靠近些仔细看才知道,原来是添了一窝小兔子。
“这次你们两个儿女成群了,再长大些不知道要吃多少菜,好在你们能生产肥料,否则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哈哈哈,嫣儿妹妹这是无事可做来和兔子聊天?难得荣二哥没在你身边,可是有事离开了?唉,亏得我们白白担心那芒城缺东少西,你们两个倒是乐得自在,还把王上带回府上来了。”
荣蓉在侯府可以说是最为逍遥的那一个,且不说出入自由,但是领进家门的朋友都数不过来,荣端也是一度很伤脑筋。顾灼华只觉得荣蓉有趣,从一开始便没把他当外人。
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脚尖轻轻晃荡着,专门踢那些垂下来的干枯黄叶,漫不经心的单手支了头。
“这位王上怕是喜欢咱们王府,先前就来住过一段日子,表哥你要习惯习惯。哦对,说起来,王上还曾在无妄殿给咱们家做事,经营的也算是蒸蒸日上,是个不错的掌柜呢。”
无意间瞥见荣蓉正用手指梳理着鬓边的长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被称为荣家小妖。那一双手便是修长如玉,动作间小指微微翘起,便已经是看得人浑身发软。
顾灼华若是个男人,大概也会丢了魂吧?
眨眨眼睛端坐了身子,顾灼华便是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打量着荣蓉,学着荣钦的样子问道。
“侯府给你的银钱不够花吗?这衣衫领口开那么大,修身的款型把腰间收的那么紧,不怕走路勒得慌?”
面对顾灼华的有心为难,荣蓉却只是笑着坐在长廊花架下,背倚立柱,单腿架起,比顾灼华还要瘦上一圈的腰身显露无疑,说话的伪声更是糅合了女声细腻软糯。
“这是哪里来的酸味啊?莫不是嫣儿妹妹垂涎我的美色?诶呀呀,这可糟了......”
竟然有这样的妖孽存在,这让女人的脸往哪搁?
顾灼华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吐槽了一个遍,随即抬手挠了挠荣蓉的喉结。
“少做梦,把自己当女人,可以。你有本事生个孩子出来我瞧瞧?不跟你闲扯,我可要回房去了。”
人比人气死人,顾灼华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过不去,低头看看自己的腰和小肚子,随即将桌上的糕点全都送回了厨房。
另一边,荣钦则是面对着唐风松的考察,虽说知道他没有千里眼顺风耳,但却摸不清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唐风松自幼便跟着先帝处理朝政,无论是论心思还是计谋,终归是不差的,此刻得知荣钦这家伙有可能帮了唐喻斟的忙,他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
“小侯爷当真是情深义重,听说斟儿又住进侯府了?”
“王爷怕是误会了,并非入住,只是暂留,王上醉酒昏睡,臣总不能将他扔出去。待到他清醒,臣便让他继续打理无妄殿。至于情深义重一词,臣实在是不敢当,帮助王上只是为了自保,若是处处树敌,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再说,王爷您的意思不也是让王上功败垂成,痛定思痛么?”
竟将他的心思说了个准,看来,这荣钦小小年纪,倒真和他是一路人。
唐风松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深沉。
“小侯爷的确是心思缜密,不过,倒是让本王有些不放心哪。毕竟你和斟儿时常见面,而我一无所知。”
多疑,果然是唐风松的风格,不过荣钦叱咤风云的时候,也曾见过不少风云人物。一个老古董,他还不放在眼里。
后退一步躬身行礼,随即朗声说道。
“刑部尚书一职是王爷所赐,臣愿意随时交出刑部。至于侯府,您大可放心,除了暗卫和三百监府军,便再无其他了,王爷可以随时调查。”
的确,侯府的一切都是在唐风松眼皮子底下的,侯府的人都有哪些唐风松也是心知肚明,细细算起来,荣钦的确是没有什么势力可以用来和他抗衡。
两人寒暄一阵,荣钦便是毫发无损的走出了王府,谁知才到了侯府门前,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拉住。
“侯爷当真是贵人事忙,流放芒城一事月儿也是出了力的,侯爷不会不知道。怎的回来了却也不想着来摘星楼坐坐?月儿等的辛苦,便只能来后府门前劫人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荣钦这一世最不想欠下的便是风流债,可这烂桃花还是自找上门,真真是无计可施。
借着转身之际收回手,随即柔和了表情低声道谢。
“陵墓被盗一事,我猜到会是楼主出手相助,能尽快回到王城,还要多谢楼主。”
这样规规矩矩的道谢,可不是方梧月想要的,见荣钦规规矩矩的样子,她便觉得自己的魅力在他面前变得一文不值。只是再一次拉手大概会显得轻佻,方梧月轻抚了额前碎发,随即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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