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天葬回忆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羽秦
这绝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因为不光是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就连纹路也都处理的非常完美,既没有多余的菱角,也没有用水泥加固浇灌,使得这些石头看上去像是完整的一块大石头。
这种级别的手艺简直堪比紫禁城的档次,不是百年级的老师傅,根本达不到这种效果。
这下我就更加不明白了,难道我现在不是在我们村子里了?因为我真的想不出在我们村子里谁有这么好的工匠手艺。
结合我这一路所遇到的情况,这里很有可能就是用来养殖冰丝蛊虫的秘密基地,而且最为关键的另一点就是我刚刚所遇到的那两个。
为什么现在不见他们两个人?关于这一点我很能肯定自己的推测,他们绝对在这里,因为这地面上还有丝丝血迹。
而且血迹还有被擦拭的痕迹,说明他们肯定回来了,而且还做了十足的准备。
那个猪队友没有这么缜密的心思,肯定是拿枪的那家伙,所以我立刻警惕的将黑刀横握在了身前。
同时我也把目光朝着四周巡望了过去,可是这里却如死水般寂静,没有一丝任何动静。
“咣…”就在聚精会神凝望之时,一道闪烁的亮光将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虽然只是眼角注意到,可我也立马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于是我立刻喜出望外的朝着那里望了过去,但我在看过去时,我所注意到的第一个重点是他所散发出的亮光颜色。
“蓝光,蓝光,一定要蓝光。”回头的短短一瞬间,我在脑海中已经拼命的祈祷了好几遍,因为蓝色的光芒才是我所希望的,我所在寻找的。
“yes!!”当事实正如我所期望的一样,我兴奋的用手臂做出了一个胜利又高兴的手势,并且快步的朝那里跑了过去。
这不是闭月花,因为闭月花的光芒是荧光绿,而这个蓝色的花,正是我苦苦期望寻找的冰丝蛊虫解药——狼毒花。
它跟闭月花一样,都是生长在高原地的产物,但狼毒花要比闭月花稀有,而且还是极其珍贵的稀有,市面上的价格远在几万之上。
我看了一眼自己愈发红肿的手臂与手心,然后就快步的朝半山腰跑了过去。
途中我除了提防一下陷阱和那两个人外,我并没有多留意什么蛇虫鼠蚁这种东西,因为狼毒花是炽热阳性之物,冰虫子也绝对不敢靠近那里,就更别说其他动物了。
“妈的,果然就在这里等着我。”在等我行至半山腰处感觉到炽热的温度时,这两个混蛋也果然就在附近等着我。
虽然他们藏得很隐蔽,但早就有所提防准备的我,还是马上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他们各自蹲伏在一颗石碑旁边,如果不是我看的仔细,还真发现不了那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胳膊。
我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吹灭火把,所以我的位置肯定是暴露了,但如果再拿着火把的话,恐怕我就是一个活靶子了。
于是我赶紧把火把横插在了地面上,自己翻滚到了另一侧,同时还挑衅的他们喊道:“出来吧,别藏了,你不是有枪吗?还需要这么藏头露尾的埋伏吗?”





天葬回忆录 第五十七章 他们死了
在说完之后,我也立即翻动了一下我的身子,毕竟他手里有枪,要是让他听音识位,知道我在哪,那就玩大了。
我是紧张的,更是害怕的,毕竟手枪这东西,一不留神就能让我一命呜呼,所以我闭着呼吸,瞪着眼睛的望着那两个人的身影。
……
……可是在等待了许久过后,空气中仍是死一般的寂静,完全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而我的两只眼睛也是紧紧望着那两个人的地方,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难道他们两个也因无法判断出我的具体位置,所以也不敢轻易盲动?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还真的怕了,说明这两个真的是高手啊,可单是那个拿枪的或许有这个气魄,那个瘸腿的也有如此气魄吗?
再加上他有腿伤在身,他真有这般屹立不动摇?当我一边在脑海中疑惑时,我也一边朝着身边看了看,想看看还能不能用别的办法,把他们逼出来。
可是别的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让我发现,却让我在不远处的草丛堆里看到了一个令我大惊失色的东西。
那是一个漆黑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火把的光芒在照射到它时,出现了一丝反光,或许我真的很难发现它,我再次偷偷的瞄了一眼那两个人的地方。
目光虽然是同样的目光,可是眼里却多了几分深思与不安,在确定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动作后,我一个箭步翻滚,在落地的同时,顺手捡起了我所看到的那个东西。
这东西很厚重,握在手里很冰冷,但我在将它握入手中时,我的内心却是无比的激动,因为他是一把手枪,一把货真价实,荷枪实弹的手枪。
“咔咔…”我国禁枪的严密,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罪名也是非常的大,一但查处,说你是恐怖份子那也都算轻的了,不过在一些偏远地区,还是有一些猎枪在,所以我也接触过几次枪支。
听着枪膛上膛的声音,说明这是一把随时能取人性命的真枪。
可这个根本不是农村里的长筒猎枪,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中国式自制的77式手枪,多数配备于我国基层民警与部队指挥军官使用。
我不是军事迷,对于枪支的知识都是粗描淡写的认识,也不知道我所猜测的对不对。
但从枪托上所印着的五角星来看,这至少是一把国产自制手枪。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掉落的枪械?难道这里曾有过什么战役?
我一边继续猜测着,一边翻动了一下手中的枪支查看着,发现在它的另一侧竟然还沾着不少新鲜的血迹。
我的手掌一下子被染红了,身子也惊慌的往后退了几步。
“咔…咔…”可在我倒退的时候,我的脚下又踩到了什么东西,传来一声脆响。
我顺势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一根手臂的森森白骨,这个是非诡异之地,有点残骨遗骸并不稀奇,可使我大惊失色的是手骨旁的一大滩血迹和沾黏在上面的一些皮肉。
这种似曾相识的伤口迹象,让我一下就明白了它很有可能是被冰丝蛊虫所咬噬而亡。
我的神经再一次高度警觉了起来,如果光是白骨还断别不出什么,可地上的血迹和黏在上面的残肉却能真实的说明,这个手臂才刚被咬噬不久,最多不会超过三天。
没想到在这炽热的狼毒花附近,仍会有冰丝蛊虫的存在,而我为了追寻线索抵挡它们,于是我也立马谨慎顺着血迹的方向追望而去。
不会吧,这……血液被拖动的痕迹竟然就是朝向那两个人躲藏的地方。
这一刻,我不但忘呼了害怕,还转而变成了担忧。
他们两个至始至终都没有挪动半分,是不是早就已经死了,这根手骨以及把手枪是不是就是他们的?
“哒…哒…”这一刻,我不但忘呼了害怕,还转而变成了担忧。
他们两个至始至终都没有挪动半分,是不是早就已经死了,这根手骨以及把手枪是不是就是他们的?
眼前我所看到的正是我所预料的,可也是让我心痛的。
他们死了,悲惨的死了。艳红腥臭的血液流淌了一地,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
肚子被开膛剖腹,除了森森狰狞的肋骨外,五脏六腑早已被掏空不知所终。
五官上的模样更是惨不忍睹,一副国字嘴脸,虽没了五官嘴鼻,但那双没有眼眸的瞳孔,看上去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让人感觉他在死的时候,像是经历了人世间最痛苦,最惨烈的事情。
跟他遥相呼应的就是他们两个的嘴巴,或许现在根本不算是嘴巴了,他的整个下颚已经完全被剥离了,如果舌头还在的话,一定是个活脱脱的吊死鬼模样。
虽然我现在没有百分百的证据能证明他俩就是我所遇到的那两个人,但我手中的手枪和他们挂在身上的残破服饰,都在无限接近的告诉我,他们两个就是不久前跟我素未谋面的那俩人。
“锵!”看着他们的惨状,我收起了手枪,将黑刀握入了手中,心中也发出了一阵感慨。如果我早点过来的话,或许我的黑刀能救他们一命。
可人生没有如果,况且那时候我们还是敌对的,再加上他手上还有枪,我也没有伟大到会不顾自己安危的去救她们。
所以我也很自私的把他们的死作为了我的参考资料,首先我要确定这些冰虫子有没有离开这里,于是我顺着残留在地上的血迹望了上去。
这时我看到,血痕的痕迹,竟然是从狼毒花那里延伸而来,狼毒花附近的全是鲜红的血迹。
难道那里才是真正的战场?那些人是在死后才被拖到这里的?是谁拖过来的?总不可能是他们在被冰虫子咬到后再挣扎爬行到这里的吧?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他们是在摘寻狼毒花的时候,遭到了敌人的伏击,所以他们是在被杀死后,才遭到了冰丝蛊虫的吞噬,惨死于此。




天葬回忆录 第五十八章 毒性未知
这一猜测很符合逻辑,因为那个猪队友身中剧毒,他们来摘狼毒花为他解毒确实很有可能。
可是他们被谁阻止了?谁有这个胆子,又有谁有能力能从他的枪口下伤到他们呢?
会是那个在半路拦截我并抢走我黑匣子的那个神秘老人吗?可如果是他,那他也算是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啊,那他干嘛还要留狼毒花在这?直接摧毁它,让我自生自灭的毒发身亡不是更省事?
我在害怕,我在犹豫,因为这也是我所想不通的事实,甚至我怀疑这颗狼毒花是不是已经被那人下了毒,只要我一采摘服用,就会彻底死无葬身之地。
眼前的这一离奇之相,让我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且不论出于哪种结果,都有相对的可能性。
“滋…滋…”最终难以抉择的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朝着狼毒花走了过去,因为手臂的痛楚再次从我身上钻了出来,比之前的更加强烈,更加痛楚。
狼毒花散发着的淡淡蓝光就像是一颗重生的生命刚落入这个世界一样,充满了无限的生机与未来,可是它四周缭绕着的血腥之气,却令这一切蒙上了灰蒙蒙的气息。
这些血液是用两条活生生的人命流淌而出,我会是第三个吗?如果可以,或许我真的不愿去触碰它,因为此刻这个解药在我眼里,它甚至是可怕的,是致命的。
但这时候的我,不光要为了自己,更要为我村里的人着想,所以我在凝视了它一会儿后,我还是一手挥出了黑刀,一手拿着手枪,警惕着这未知的环境。
“唰…”我不敢直接用手去触碰,而是黑刀一挑,将它挑入凌空之中,然后等它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弧线后,我也精准无误的将它装入到了肩包之中。
失去根茎的狼毒花,就像失去了生命的扭送带,淡蓝色的光芒和炽热的温度也在我包中逐渐衰落暗淡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虽然大胜而归,但我也没有急着解毒疗伤,而且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越早离开越安全,而对于这两个已成骸骨之人,我除了一番无奈痛惜外,也完全改变或救赎不了什么,就让你们长存于此吧。
“再见,愿你们来生没有纷争。”对着残躯骸骨,我意味深长的朝他们告了个别,然后就往发出亮光的地方徘跚而行。
“呼…呼…”在与外界相同的亮光口越来越近时,寂静无声的空气中,忽然间就刮起了一阵喝呼啸般的风声,风出现的如此突然,如此毫无预兆,绝对不正常,而且夹杂在空气中的那种寒冷程度,使我坚信鬼虫子肯定就在附近。
“呃…”可这一次还没等我来得及做出防备,我的手臂就先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这种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痛得直接让我蹲下了身子,痛得让我浑身冒出了阵阵冷汗,像是有一个根神经牵动着我的全身,只要动一发,我的整个神经系统都会跟着被挑动。
我知道肯定是冰丝蛊虫的毒性压制不住了,而我虽然想忍受,想煎熬,想等回村子后一起跟他们解毒,可是此时的毒性钻咬,已经痛入了我的神经,痛入了我的骨髓,让我根本无法再坚持半分。
半跪在地,痛不欲生的我,在苦苦挣扎过后,最终还是从包中折下了一片狼毒花的花边,它虽然已经断根,但仍是很温热,在被我拿入手中之时,还能明显的感觉到强烈的温度差。
可是对于这时候的我而言,这温度热量差确实最舒服、最舒畅的,不但使我的全身心畅快淋漓,就连体内的痛楚都被缓解镇压住了不少。
真不愧是冰丝蛊虫的天生克星啊,所以我也不再迟疑,就将花瓣缓缓送入了嘴中。
“滋…”火与冰的相遇发出了一阵温度间碰撞的声响,而我为了不被它烫伤咽喉,我也立即开始了嚼动。
“呼…呼…”随着我腮帮子的咬动,狼毒花的热量就传遍了我的神经各处,我体内的冰气也渐渐开始化成了水蒸气从我的毛孔中蒸发而出。
但狼毒花所流失带走的不光是冰丝蛊虫的寒气,就连我体内的水分也都跟着被一同稀释而光了。
口干舌燥脱水的感觉确实难受,但跟死相比,实在要惬意舒服多了,我先二话不说贪婪的躺在地上,头仰上空的喘了几口大气,同时也从包中取出了一个军用水壶,虽然被狼毒花有点烘热了,但好歹还算能入口。
“咕噜…咕噜…”敞开嘴巴猛灌了几口后,整个人果真舒服多了,可手脚还是绵绵无力,恨不得就这么躺在这里静静的睡上一觉。
可在这种随时会掉命如刑场般一样的鬼地方,别说是睡觉了,让我安心躺一会儿我都害怕,所以我在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后,就赶紧站起身来,想着早点离开是非之地。
可是当我在站起身子时,我的双腿就如软绵无力的棉花,根本无法支撑我的体重,要不是我及时的拽住身旁的树枝,我就险些翻滚倒地。
等我再次瘫坐倒地上时,我也真的慌了,我两眼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我虽然虚弱,可是我还远没有达到无法行走的地步,比如我的双手就是有劲的,否则我刚刚也不可能拽得住这根树枝。
所以我知道问题肯定就出在我的双腿上,于是我在一边试着瞪弹着双腿,一边拼命的摇晃双腿。
可是事实的结果与真相,让我再次大吃一惊,我的双腿竟然不但麻痹了,而且还逐渐变得僵硬如铁,像灌铅了一样,无法再弹动半分。
不会吧,难道是冰丝蛊虫的毒还没化解?毒性开始从脚上发作了?我被这始料未及的一幕给吓懵了,在联想到这一可能后,我就赶紧看了看我的手心与我的手臂。
手心的红点虽然没有完全退却,但已经开始慢慢变淡了,应该是毒消的好兆头,而破皮的手臂当然没好的那么快,但颜色也已经从黑变成了红。




天葬回忆录 第五十九章 黑手现身
难道狼毒花被动了手脚?它并没有解除我体内冰丝蛊虫的毒性?
这一猜测着实吓了我一跳,不过仔细一想又马上被我自己否定了,狼毒花是非常炽热的药花,以它的炽热度,任何毒药浇灌下去都无法存活,早就被烧干了。
可问题肯定已经出现了,我腿的麻痹度已经变得很严重了,小腿以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
如果不是我的小腿还有点肌肤的触觉没有变得僵硬,我真以为自己是不是中了水银灌尸。
可即便不是如此,双腿的发麻还是带给了我致命的威胁,这时候,不管是谁,来给我记偷袭,都够我受的。
所以越是这时候,我就越不能放弃,我必须先让自己到达一处安全的地方。
我的腿动不了,那就用我的胳膊,用我的手指,用我的黑刀来助我挪动身躯。
这时候的我,看上去就像一个失去双腿的残疾人,可怜而又可悲,用一把漆黑的刀刃在那孤独的支撑自己前行。
可是任凭我再怎么使出全力,我的手臂已然无法再拖动我的身体,使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摇摇欲坠的风烛残年老人。
“有谁能阻止少年勇士赴死,他们根本听不到……”在我伏倒卧地大口的喘气时,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空荡的幽冥声。
声音嘶哑而又悠长,听上去离我这里有点距离,而且细听之下,仿佛又有几分似曾相似的熟悉感。
是那只幕后黑手终于藏不住准备现身了吗?
“你…是…谁?”我虚弱的抬起头来对着昏暗的四周质问着他,可是我的声音犹如蚊子嗡鸣,除了我自己外,估计没人能听得到。
“一如既往的执着
不肯回头的誓言
坚定自己的信念
王秦,你总算将自己一步步推送进了这座为你准备多时的坟墓。”
他果然认识我,可是他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并不像是那个在半路拦截抢我黑匣子的人。
难道这是两路人马?但不管是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都认识我,尤其是这个人,他更是能直接喊出我的名字。
于是我微微喘了几口气,在等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我再次开口对他挑衅问道:“既然我如你所料的要死了,那你还不现身出来收获你的战利品?”
“今天你除了葬身于此,你哪也去不了!!”声音听上去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悠远绵长了,看来他也正在朝我逼近,而在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他所夹杂着的愤怒与怨恨,仿佛我是他不共戴天般的仇人。
这一刻,我也没有怂,而是在用腰部力量,调整了一个让我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后,继续吃力的对他问道:“你好像很恨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
……空气好像一下子凝固了,他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陷入到了僵直之中。
“呼…”就在我猜测他会不会离去时,身边忽然刮过了一阵冰冷的寒风。
寒风固然让我浑身一颤,但我的注意力全被寒风过后的一个身影给吸引住了。
他背对着我站在那里,站在我身前的一颗小树旁,浑身上下被一件漆黑的长袍给包裹着,如果手里再拿一把镰刀的话,全然是一副死神造型。
他就是一路在算计我的人吗?如今却实实在在的站在了我的身前,只要我飞身扑过去,就能揭开他斗篷下的真面目了。
可是对方这一路走来,懂得如此工于心计,又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让我如此简单的得逞呢?
他肯定知道我现在动弹不得,所以才会大方的现身而立,所以我强压住内心的激愤,对着他淡淡的问了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他动了,他在听到我的话后,身子发出了微微的挪动,并且缓缓的朝我转了过来。
“砰…砰…”在看到他快要转过来时,我的心都在跟着狂跳。
他这一路藏得这么深,就是不想让我看到他是谁,如今却要跟我对目相望了,我能不紧张吗,因为我觉得他会在这时候让我看到真面目,这是已经做出了药将我灭口的打算。
所以在他彻底转过头来的瞬间,我还出于本能性的闭上了眼睛去逃避着。
但已经来不及了,我还是看到了他,可是结果也有点出乎我预料,既有点庆幸也有点失落,因为在他斗篷的脸颊下,他还戴着一副京剧的脸谱面具。
对于这一结果,我反倒更加明确了自己的推测,反将他一军的朝他不畏强权,不惧生死的问道:“你连用真面目见我的勇气都没有,是不是害怕被我知道你是谁?”
可是对于我激昂的反问,他并没有做什么回应,而是非常淡定的抬起了手臂,而我的目光也紧紧跟随着他的手臂,企图想从手臂上看出一点端倪来,可是他的整条胳膊,全在漆黑的长袍笼罩之下,根本看不出任何东西与端倪。
“咔…”他轻轻的折断了一根树枝,握在了手中,这一动作完成的非常轻熟与优雅,给我一种女人的姿态,可是下一秒他所做的行为,却又是截然相反。
“啪!”他用掰折下来的树枝,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腿上,而我的腿部早已完全麻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可我也不能任由他鞭笞我。
所以我立马扬起手中的黑刀,快速的回敬于他。
“叮…”可没想到,他手臂的速度不但出奇的快,还异常的精准,当我的黑刀还没威胁到他时,他那根树枝就已经准确无误的击打在了我的手腕上,将黑刀击落于地。
好高超的武艺。
虽说有点长他人志气,可是不得不承认,他那看似随意的一击,却起码蕴含了数十年的功底,绝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那么我也能从这一点线索上推断出,他绝不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因为那种自信的程度,远不是那种意气风发的人所能散发出来的,就连村子里武艺超群的荒野澈也绝做不到这一点。




天葬回忆录 第六十章 可笑的反击
“怎么?年纪大了?手脚没力吗?怎么不干脆挑断我的手筋?”揣测出线索的我,就立刻厉声朝他质问着,但由于我不敢肯定他究竟是男是女,所以我也没有直接称呼他为老头。
而他却丝毫不理会我的话,反而在见我没了黑刀后,就更加把我视若无睹了,在那自顾自的用手中的树枝翻动着我的肩包。
在过了一会儿后,他又用冷冷的嘶哑声音对我开口问道:“黑匣子在哪?”
当我在听了他的话后,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像看大熊猫似的,朝着四周环顾了一圈,因为这股声音,不是在我的耳边传来,而是跟刚刚一样,以嘶哑而又空荡的方式,响彻在这空荡的四周。
1...1415161718...2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