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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葬回忆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羽秦
莫名的回答,让我更加莫名的反问着他:“这还不杀?等他鸠占鹊巢把我这个正牌的变成冒牌的吗?”
见我情绪如此的激动,村长也立马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安抚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听我好好说,你现在不能杀他,杀他就是在杀你自己。”
村长绝不会拿这种事寻我开心,里面肯定存在什么名堂,他的话让我瞬间肃然起敬的对他追问着:“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杀了这个赝品。”
事关紧要,村长也没再跟我拐弯抹角,直接转过身来,指着这片横躺着诸多尸体和弥漫浓浓血腥味的天葬台对我反问道:“刚刚你在跟这些人对战时,可有发现他们不同寻常的地方?”
刚刚的场面有点混乱,具体的我也有点记不清了,但荒野澈从一开始不建议动刀动枪到后来的大开杀戒,确实让我十分备感疑惑,于是我也把这一点异常告诉给了村长。
村长听后露出一脸正如我所料般的笑容,对我说道:“看来荒野老弟也看穿了他的把戏,但令人想不到的是,帕朗图竟真的做出这等恶事。”
村长知道我听不懂他所说的意思,于是在说完之后,他也不卖关子的接着对我说道:“王,事到如今你也用不着瞒我,你会知道祭天葬人台的事,说明你也踏入过月下美人山,对吗?”
虽然我很信任村长,可是不知为什么,在面对这个致命性的问题后,我仍是不敢正面回答,村长见状后,他也没有追着问我个究竟,而是在那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不肯告诉我,也是有你的顾虑,毕竟性命攸关,但我想说的是你所遇到的经历跟现在的局面是息息相关的。”
我没有开口打断村长的话,聚精会神的聆听着他的讲述:“祭天葬人台只是第一步,真正的用途是摄魂术,这里所躺着的村民,全都跟他一样,全是用术法克隆出来的虚假之体。”
听到这种超出我三观之外的话语,我当然是持着怀疑的态度,用一副感觉很荒唐的目光望着村长道:“您的意思是?这些人都是假的?这…怎么可能,世间真的存在如此强大诡异的邪术?为什么我从来没听爷爷说起过?还是连爷爷也没听过这种事?”
在我的接受范围内,我觉得偷天换日之术已经很变态,远超出正常范围之内了,可是现在这所谓的摄魂术简直到了超凡脱俗逆天的境界。
在言语间,我也忽然意识到了另一点,内心再次恐惧的望着地上这些人道:“那这些人岂不是全都死了?”
难怪刚刚这些人跟我们对拼时,像群机器人一样不知畏惧和退缩。
为了验证这一离奇的说法,我特意走到其中一具尸体的旁边,用木棍仔细翻查了一遍。
一看之下,还真让我看到了异样的东西,自他脖子断裂的断口处,整个胸腔裂显出一线天的伤口,可是整个腹腔内部,竟空无一物,不光五脏六腑,就连肋骨也一根都没有。
看到这副熟悉的死相,我脑海里也把多日前的谜团联想到了一起,难道那些我所遇到的冰丝蛊虫尸体,也全都只是这些傀儡?
这个谜底总算解开了,至始至终都是帕朗图一个人所布下的局,那么那个神秘的白衣女人也应该是他所安排的。
见我发现这疑点楞矗在那,村长也立马对我说道:“这些人都还只是雏形,最多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生死也不会影响到本人的三魂七魄。”
越说越玄妙,我脑袋有点接受不了,但至少按村长的说法,这应该是个好消息,所以我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就把重点再次放回到了这个昏迷者的身上。
看着这个模样相同的人,我心里也是百感交集,最后还是再次问向村长:“怎么办?杀不能杀,放又不能放,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听我这么说后,村长面色忽然凝重了起来,在看了我几眼后,他对我缓缓开口道:“王,祭天葬人和夺魂摄术是至高至邪之术,想要破解也非易事,不但要武力和智取,更要胆识三者全都缺一不可,你害怕吗?”
害怕当然有,可是现在我的害怕远被震惊给压制的麻木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容下一个克隆的我在外面逍遥法外。
我面色沉重的对他点了点头道:“这时候还有什么可害怕畏惧的,有什么话村长就直说吧。”
看到我的神情,村长满意的朝我点了点头:“嗯,果然有胆识。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破解之法。”
一边说着,他又一边指向了天葬台上的我对我道:“你跟这些人不同,你的魂体已经彻底跟他相连,换句话说,就是你们的魂魄是同一个,不管谁死,你们两个谁都活不成,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被夺过去的魂体收回来。
至于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在一天中阴气最鼎盛的时候,将你失去的魂魄收纳回来,把三魂七魄重新归于你的体内。”
这种玄乎的事,听得我已经彻底木愣了,我连想都没想的就出于本能对他追问道:“那我该怎么把魂体收回来?”
“在上面跟他呆一个晚上,利用天地间的阴气,将他收纳回来。”
“呆…呆一晚上?跟他?不会吧?”村长的话,把我给吓得膛目结舌,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在冷静下来后,我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他问道:“那你会在旁边陪着我吗?”





天葬回忆录 第八十五章 天葬台的埋伏
“不能,我身上的阳气会惊走你的阴魂,否则也用不着等到阴气最鼎盛的时候再收回它。”字字冰冷之语,全都无情的传入我的耳中,打破了我最后的一丝幻想。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准备一下,我得尽早回去跟他们一起商讨如何处置帕朗图那畜生的事。”在抬头望了望了头顶的月亮后,村长就踩着矫健的步伐离去了,留下一脸无助的我。
“呼…”
“呼…”虽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假的,可是身首异处,血流成河的惨状还是不禁让我汗毛竖起,尤其是再看到这个天葬台上还躺着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家伙,更是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阴森恐怖,可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我还是强压住了内心的恐惧,走向了天葬台。
与死人共枕的民间传说,我倒听过不少,而我虽做这一行,但也还没做出这么奇葩出格的事,即便这个人只是一个假人,甚至也没真的死去,可越这样子越反而给我心理上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或许如果有黑刀在身,我会更有信心一点,可谁叫它除了是把锋利的刀刃外,它还是在这个村子身份的象征呢,再说是为了对付帕朗图,做出点牺牲退让也无可厚非。
“咔…咔嚓…”幸好还有这把手枪,在上膛声中,我的心态与自信在不得已的调整下,也恢复到了巅峰之状。
身为这里的天葬师,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以活人的方式,躺入这座冰冷的天葬台。
当我的后背与石台相碰在一起时,不知为何,我竟觉得自己像是躺入肉板上的猪肉一样等人来宰割。
“呼…”
“呼…”我内心不停的大声告诉自己,别怕,别怕,都是假的,都是心理作用,凶手已经被绳之以法抓起来了,没人会再作恶了,可是好不容易等我稍微平复下去一点恐惧,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冷风给再次打乱了。
它不但冷,而且还像无数双手从我身上袭压而下似的,令我的胸口喘不过气,虽然只是如昙花般一现,但这种打击在我身上的重力感绝不是风力和幻觉所能造成的,可是至始至终我的双眼就始终没有闭上过,我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从我身边袭过。
经历了诸多怪异之事的我,现在身心已经脆弱的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哪怕就算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我也还是决定起来看一看.
“咚…”结果还没等我弯起身子,我的脑袋就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记重重的沉闷声与疼痛感。
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我,也顾不上自己的额头痛不痛了,赶紧伸手去触摸了一下刚刚撞到我的地方。
“呼…”可是在我伸手触及之时,除了异常冰冷的空气外根本空无一物,我有点怀疑人生般的触摸了一下自己生疼的脑袋,难道真的是我神经紧张过度,产生了幻觉?
“唰…”就在我摸着脑门思考真假时,一股强劲的力量突然间从我脑后袭来,捂住了我的嘴鼻。
危险真正直面来临我反倒不怕了,这种情况能有机会偷袭我的,除了那个冒牌货绝无他人,所以我很从容淡定的就是环手相抱朝着后脑笼去,想用过肩摔的方式夹住他的脑袋把他给摔过来。
“砰!”可没想到,当我的手臂才刚一抬起,我的两手就直接被阻挡锁住了,而且还反而被他的手劲给反拗了过去。
“啊!”连心的疼痛使我痛苦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可我除了疼痛外,脑中还震惊令一点。
他有几个手啊?他捂住我嘴鼻就已经用了两只手了,现在控住我的两只手又用了两只,他是蜈蚣还是八臂哪吒啊?
妈的,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手,在咬牙切齿中,我强忍着手臂的痛,索性心一横,腰间一发力,瞪起两腿再次朝身后踢去。
“砰…”
“唰…唰…”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双腿不但再次被按压而住,而且他还以极快的速度,把我头朝下五花大绑在了天葬台上,这种姿势像极了即将被举行天葬仪式的逝者。
这种场面我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在魔云水雾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是身处这样的场景,而且那一次我好像也是因为追逐一个跟我很相似的人才中的招,莫非那时候我也是这样被绑在那里的?
恐惧掩盖了我的惊慌,手枪就近在咫尺别于我的腰间,可是现在却成了天壤之别的距离,让我无法触及。
顿时我也破口大骂道:“王八蛋,有能耐的就真刀真枪的来,偷袭算什么本事。”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已经输了。
人世间的规则很简单,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根本无所谓手段不手段,人也只会歌颂胜利者。
和所有胜者一样,他也似乎很喜欢俯视败者,在听到我的求饶声后,他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我敬爱的天葬师,以这样的方式送你上路,也算你咎由自取了。”
“唰…”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道熟悉的清脆滑鞘声,在我耳边响起,持刀已久的我,一耳就听出这是送尸用的天葬刀。
他嘶哑的声音也再次从我耳边响了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已经在想象一会儿这把刀切开你皮肤把你骨头挖出来的场景?你杀了那么多人,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听到他是寻仇而来,我诉说着无力的辩解:“我不是在杀人,我是天葬师,将每一位逝者送往大自然是我的职责…”
“住嘴!!”他怒吼的打断了我的挣扎,并凶狠的反驳道:“我们藏族人的仪式,让你们这些外族人来举行,等同于在杀人,我要为那些死在你刀下的同胞报仇,拿命来……”
又是这种左翼分子,妈的,等这件事一结束,这天葬师谁爱当谁当去,我是说什么也不要了,我只是跟爷爷在这里混口饭吃,又特么不是在贩毒,居然还把命都给搭进去了。




天葬回忆录 第八十六章 似乎胜利了
可是我还有这个机会吗?他的话充满了无尽的杀意,而他那把银亮的天葬刀更是随着他的话语朝我的咽喉迎面逼来了,速度快得我连说求饶话的机会都没有,可我也不可能会甘心认栽,我的衣袖里可还藏着一把保命用的刀片,这是爷爷教我的最后一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出手的准备。
“叮…”不过我这一次也好像没有出手的机会,当我的在用手指摸索刀片时,我耳边先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你是谁?竟敢坏帕朗图大人的好事?不怕引起我们村子的公愤吗?”听到他的话,真是替帕朗图感到摇头,居然派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来做最后一只手,还没交手就先自报家门的把主子给卖了。
而我也很好奇,这时候还会有谁来出手救我?荒野澈命在旦夕绝不会是他,难道是失踪的爷爷?还是被我下泻药赶走的小雅?我会把小雅也想在内,是因为她给了我两次意外惊喜,所以我认定她绝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妹妹,可是还没等我听他开口说话,我的鼻子就先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这个气味虽然只闻过一次,但我记得很清楚,这是香水的味道,这里远没有我老家繁华,村里的女人也很少喷抹香水这种东西,所以我对这股鲜有的气味印象很深。“白衣女人!是她来救我?她不是帕朗图的人?现在怎么会跑来救我?如果她不是帕朗图的人,那她会是谁?从她的身形来看,她也不像是小雅啊。”
一时间我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满脑对那个白衣女人的身份感到了浓烈的好奇,可她却跟那个假冒我的家伙一样,同样是带着口罩的嘶哑声音:“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是谁才重要。”
冒牌我的人也很淡定的回答着:“你看不出我是谁吗?我很快就将是这个村里的唯一天葬师王秦。”
村长什么都分析错了,唯独这一点对了,这家伙还真是要鹊巢鸠占的取代于我,不过白衣女人的回答倒是非常的霸气:“不,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生命进入最后倒计时一分钟的可怜虫。”
“锵…”我以为白衣女人只是在说狠话唬唬他,可是在她话落的同时,伶俐的刀声也贯穿横扫而来。
“叮…叮…叮……”听着应接不暇的刀光剑影声,我反而有点好奇那个冒牌货是如何用断断的天葬刀抵挡白衣女人的长刀,也好奇白衣女人用的又是什么刀剑?会是跟我一样锋利的黑刀吗?还是和荒野澈一样的精致长刀?
就在这乒乒乓乓的刀剑声中,我脑袋忽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立即朝着白衣女人大声怒喊道:“喂,别杀他,杀了他我也就死了。”
“啊!帕朗图大人…救我……”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在我呐喊的同时,那个冒牌的惨叫声已经先早一步的响起了。
“完了,完了,我也要死了。”这是大脑本能性闪过的一丝绝望。
“唰…唰…”
“行了,别念叨了,你没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捆绑我四肢的绳索就被她给解开了,但她好像故意不给我机会看清她模样,所以颈部的绳索还得我自己去解。
我抓住最后时机对她问道:“恩人,能告诉我你是谁吗?”她也如我所料中的没有理睬我,在等我恢复自由后,她就已经背对着我站在数十米开外了,而她在留给我一句话后,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匆匆离去了:“有心思打听我是谁,还是多花点脑子保护自己吧,连共用一个魂体这种的话都会信,你死了也是活该。”
“轰隆…”她的话犹如一道雷电劈在我的脑袋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村长是在骗我?难道村长是假的?那些救走帕朗图的人也是假的?帕朗图没有落网?而是被一伙假扮村长的人救走了?
我慌了,我心如落入大海般的慌了,仔细一想刚刚村长的出现确实不对劲,为什么不偏不巧,刚好在我准备开枪射杀帕朗图的时候出现呢?那假的村长也肯定是帕朗图留的一个后手。
就是等他万一失败的情况下及时出现解救于他自己,这么一来那我的黑刀也岂不是被他们骗走了?没有黑刀,我恐怕连村里卖菜的大婶都不如,现在我就更不能让这白衣女人走了,我用发自内心的哀求语气对着她远去的身影恳求道:“你别走好不好,留下来帮帮我,我一个人斗不过他们。”
“人…一定要…靠自己……”她的脚步并没有因为的哀求而停下,而是在消散离去中,留下了一句人生格言。
靠自己,说得容易,我怎么靠啊,就算我肯下狠心大开杀戒,可我也只有这几颗子弹,连帕朗图身影还没看到,就打光了。
不过留在这里发愣也不是办法,如果这真是帕朗图设的局,那他现在肯定已经知道已经被破功,搞不好又会围剿过来。
而我现在也很担心村长的安危,如果帕朗图连村长都敢找人假冒,那真的村长就更加危险了,还有荒野澈,荒野澈敢公开反对他,也恐怕是凶多吉少。
时间从未如此的急迫,我恨不得直接从这里滚到山脚,所以我也只是在疾跑中,随眼瞄了一下那个冒牌货的死装。
死得还真是够惨的,不但手脚被削的血淋淋,而且那张脸皮也被砍得血肉模糊,仿佛像是在警示别人,不要轻易去假扮他人,否则这就是榜样。
在我上气不接下气中,我也终于跌跌撞撞的跑冲到了村内的祠堂。
“好…好……”结果还没等我喘口气准备持枪潜伏进去,祠堂内就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也在这时候,站在门口警戒的武装队队员也发现了我,他们像是看到国宝大熊猫似的两眼发光的朝我望了过来:“多不丹,是多不丹回来了。”
听到他们的称呼,我还以为爷爷回来了,把我高兴的回头望了几眼,可他们似乎就是冲我来的,而且在他们的叫喊声中,祠堂内还涌出了更多的人来,他们各个眉飞色舞的朝我跑来,把我围在了中间,最后在几个人的起哄下,还把我给抬了起来,以抛扔的方式庆贺欢呼着。




天葬回忆录 第八十七章 最后的见面
眨眼就是三天后……
事件似乎平息了,可是我内心的谜团却没有解开,当我在找到村长把情况向他询问时,他也显得很是惊讶。
他告诉我,当时他根本没有跟我说那些话,而且还是我自己主动要求留下来的,说是处理完事情后就会回村里跟他们集合。
这个说法我当然是将信将疑的,可现在也无法去论证真假了,至于他们当时怎么会出现天葬台原来是荒野澈收到了一段陌生人发来的视频,同时那个人还告知我在天葬台有危险,速去营救。
那个视频就是我在魔云水雾偷拍下帕朗图承认一切罪行的短片,荒野澈见情况紧急,他也没有集合人马就在把视频转发给村长后,就单枪匹马的往天葬台赶去了。
视频我怀疑是小雅的从我手机偷偷转移走的,可我在问向小雅后,她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这件事,于是我就猜测有可能是那个白衣女人在搭救我。
可当我在问她塞入我嘴中纸条的事时,她却是一脸娇羞的不肯回答,也更不给我机会问她枪身如何来的事。
至于丧尽天良的帕朗图,就跟我那天我所看到的一样,他受到了村民的审判,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绞刑,刑法将在明天中午举行。
真相大白了,事情也告一段落了,可是爷爷没有找到我根本高兴不起来,至于帕朗图的死本就在预料之中的事,根本没有值得欢乐的必要。
此刻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心中也下定了决心,等明天中午帕朗图的绞刑执行完,我就找村长辞去天葬师的职务。
“咚…咚…”就在这时,一阵轻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仰望天花板的思绪,这两天几乎时不时都会有人来敲门,一般都是那些在被我冠上罪名时,来落进下石过的人。
现在我罪名洗清了,他们也都纷纷上门拜访负荆请罪了,我也没有小肚鸡肠的去记挂他们,在听完几句好话后我也就释然的原谅他们了。
“你们是?”可这一次当我在开门后,我所见到的居然是两名武装队的人,看到他们来,以为是荒野澈能下地走路了让我过去。
可是从他们凝重的面色来看,并不像是带来好消息的样子,而他们在看到我开门后也立即对我恭敬的说道:“多不丹,村长有话要对你说,让我们特意来接你过去。”
听到他们的话,我有点疑惑的对他们反问着:“去哪里?他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他们也如实的回道:“村长正在后山的防空洞等您,所以就只派我们过来,还请多不丹不要多虑。”
后山的防空洞?那不是关押帕朗图的地方?村长怎么会选在那里找我谈话?
“怎么会挑在哪里?村长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吗?”帕朗图的事给我带来的打击实在太大,所以我还是警惕的问了一句。
而他们的回答也很笼统,面带微笑的说了句等于没说的话:“您太高估我们了,我们只是传话的下手,哪有资格知道事情的原委。”
他们谦虚了,他们可是守护村子安危的勇士,怎么会是个传话筒呢,不过我也没有情绪说这些恭维的话。
“那我进去换套衣服,你们等我下。”换衣服当然是假,拿刀才是真,那一次虽然是虚惊一场,但也给了我一个最真实的警告,所以我以后绝不会再让黑刀离开我的身边。
好几天没出来,发现这傍晚的村道好像变得格外的冷清,天还没完全黑透,外面就没什么人在走动了,甚至就连屋子里亮着灯光的房间也没几个。
“村里好像少了很多人?他们去哪了?”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的神经变得极其敏感,一有风吹草动就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不过今天这次好像真的是有事发生了,他们一边挥鞭驾着马,一边回答我道:“都挖药草去了,随着帕朗图的事情败露,月下美人这道不可逾越的雷池也自然不攻自破,现在那里已经成了一座药材圣地,每天都络绎不绝的人上山。”
骑在马背上的我,差点被吓得摔下来,我大惊失色的对他们追问着:“这事村长没阻拦吗?帕朗图虽然落网,但那里仍是危险重重,这么鲁莽上山跟送命有什么区别!!”
我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在说完后也迫不及待的催促了一下两位兄弟:“骑快一点,我得告诉村长,在还没破阵之前,还绝不能乱进。”
两位兄弟也很能理解我的心情,可他们也很显无奈的对我说道:“没用的,在宣判帕朗图的当晚,村长就明令禁止所有人上山,可是在知道没有危险后,所有人根本就不听劝,甚至有人就连夜摸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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