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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情诗与剑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长庆二年
    可问题是,褚遂良的金刚经,已经是写于0多年前的旧物了,褚大书法家又不是小朋友,会玩“我用柠檬汁写字让你们都看不着”的把戏!

    不是原卷有问题的话,那是被人掉了包吗问题又出现在哪个环节呢

    可王维老师是“书画双绝”,艺术眼光更是天下无双,想瞒过他的眼睛,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陈成真想亲临当日现场,发挥他名侦探的天赋,一探究竟。

    对于王维老师来说,就算失主不跟他计较,可也不代表他没有麻烦。

    毕竟这事传出去,普通人不一定会相信。

    有没有可能是这位王摩诘大宗师,想要贪人家姜先生的宝经,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码

    在当地的影响倒还好,目睹了全过程的当地青年才子可以为王宗师证明清白,可传回朝廷的话,就未免不妙了。

    人家会说,姜有望投其所好,贿赂南选副使,两人有py交易;

    而这位王副使也不是什么好鸟,既不肯出力,也舍不得宝经,用了令人不齿的龌龊手段巧取豪夺了人家的家传宝物。

    里外不是人。

    不可小视这种罪名对一个清流官员的打击——

    宋之问先生又要出来现身说法了。

    当年宋之问在中宗复位之后,投靠了当政的武三思,巴结太平公主,于景龙中迁升为考功员外郎。

    可后来老公主不顶用了,安乐公主权盛,他又往谐结,引太平公主深恨之。

    当中宗试图再提拔宋诗人时,太平公主便拿出了撒手锏——揭发了他知贡举时受贿赂!

    一下子断送了宋诗人的大好前程。

    从此下迁汴州、越州、钦州、桂州,没有再回京的机会。

    要不是李隆基直接“让他去死”,赐死桂林,那宋先生免不了也像褚遂良一样到越南跑一趟。

    前车之鉴在此,王维老师过宋之问墓,怎么能不忧心忡忡

    不提还好,日后只要有人拿这事做文章,南选舞弊加“毁坏文物”,加上自己“看黄狮子”的“前科”,甭说,下一个宋之问的路线已经预备好了。

    关键是王维还很郁闷,宋之问知贡举受贿不冤枉啊,可他分明是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啊!

    哪里说理去!

    这事是他心中一个小疙瘩,以至于闲下来的时候还会琢磨琢磨。

    桂州官府也派人勘察过,录了在场众人的口供,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文告他也留录了一份,就为了等有朝一日政敌拿此事诬告自己的时候,还能想到当时究竟有哪些人证能证明他的清白。

    陈成对于这种“神秘事件”向来很感兴趣,毕竟古代生活十分无聊,难得有这种发生在自己身边人身上的悬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自从手机有了拍照功能,尼斯湖再也没出现过水怪了!

    那么既然小陈来到了大唐,就要叫大唐这些神神鬼鬼都无所遁形!

    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搞的,从陈成我穿越那一天开始算,大唐所有的动物都不准成精!

    向王老师索要了卷宗记录,等待有朝一日到桂林旅游之余,替王老师好好调查一下,还他一个清白!

    当时他倒没想到,自己的桂林之行,因为沈白石老头一句“大利西南”,竟然这么快就到来了。

    看样子,上天也是有意让名侦探小陈,揭开此悬案的真相。

    唯物主义的小陈,绝不相信石碑会自己一夜间刻字消失,也不相信好好的佛经能自己变成空白!

    某些新闻也说过,考古学家发掘大墓的时候,墓中的壁画颜料见风就氧化,消失不见;兵马俑原来是彩色,出土也会变色;万历定陵中的丝绸变成会末。

    可问题是——

    人家的《金刚经》又不是从坟里刨出来的,光王维老师都看了好几天了好嘛。

    怎么会早不氧化,晚不氧化,西庆林寺一展览,瞬间氧化

    在场的人,无论是寺僧,还是士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嫌疑人!

    案卷上记录了当天在场的几位青年士人籍贯姓名:

    平鸿轩、路承允、梅英卫、窦明,都是桂州当地饱读诗书的青年才俊。

    他们也应该知道,获得了这卷旧经,反手黑市一倒卖,便是飞黄腾达的开始。

    无巧不成书——

    当陈成参观桂州诗榜办事处时,这几位作为“大诗师”,全都高悬于高墙之上!

    “诗之力375段”的陈成,与他们之间的差距,是“天差地别”的绝佳注解。

    从他们的名字一个个看过去,陈成的心里就打起了调查他们底细的主意。

    最后一时意气,跟桂州诗榜办事处那帮小编们说“我要横扫这一堵墙”,除了要在诗艺上战胜他们,也有要在涉及王维老师名誉与前程的这桩案子上与他们会一会的意思。

    既然有了目标,那么就积极去做吧!

    这可是一桩涉及2500万钱文物损失的大案!

    在旅店住下后,陈成整理了一下前后脉络,分析了这桩事流程里有哪些可以动手脚的地方。

    次日去西山西庆林寺实地勘探,也去瞻仰了那尊传说中与印度三哥和武则天都离不了关系的卢舍那佛像。

    并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毕竟从王维老师离开之后,已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就算当时有什么蛛丝马迹也什么都毁了。

    观察一下大殿形势,佛像布局,询问寺里僧人那日的情景,也就足够了。

    寺僧的说法倒是和王维老师描述得差不多,而且他们那副“佛祖显灵”的样子,也让陈成愿意相信他们是不知情者。

    唯一可以吐槽的地方就是,这里的“卢舍那佛”与洛阳龙门石窟按照武则天相貌雕刻的那座完全不一样。

    怎么说呢……

    就是,这尊佛像看起来,真的像是按照印度那边三哥的样子雕刻的……

    使得陈成都有点相信这佛像与三哥高僧之间不可不说的关联了。

    除了重点勘查的西庆林寺,也没有忘了去开元寺看一看那座字迹消失不见的石碑。

    碑面平滑,不像是有人毁凿了刻字的样子。

    但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里与本案的关联不是很大。

    而且造假的成本很低,只需要重新刻一座碑,将原碑盗走就能做到了。

    案发现场勘察完毕,陈侦探便可以去拜访几位嫌疑人了。

    “陈成拜访,对方必定拒之门外”这条规律,已经是常态了,陈成也见怪不怪。

    在被第一个拜访对象平鸿轩以“级别太低不见”的理由拒绝后,陈成二话不说,没做任何进门的尝试,直接扬长而去!




第342章 与“始安七少”斗花!
    “好吧,这个‘走南闯北小霸王,打遍桂州无敌手’呢,虽然不是出自我的手笔,”陈成忽然转变了语调道:“但是我呢,的确是这么个意思……”

    众少年刚平复一些的火气又被他的挑衅给逗弄起来了!

    陈成看着一个个张牙舞爪,要不是怕有辱斯文,已经扑将上来的样子,心想:反正我在你们的心中也不是什么好人,又没啥能力——

    那我一味跟你们示好也没什么意义,还让你们以为陈某人软弱好欺!

    还不如改变一下策略,刚好借各位的“势”来一用。

    “既然你欺人太甚,那众兄弟也不要跟他废话了!此等江湖败类,大家也不需跟他说什么礼义,一起上吧!”有少年招呼道。

    “哎——”陈成一推手:“此言差矣!切磋比试,总要遵循一定的规矩,你们一拥而上,是要比诗嘛我看是要打架吧!比拳脚的话,我可不怕你们哟!”

    众未发育少年看着陈成比他们高过一个头,的确有些忌惮。

    “比诗!”

    “比诗我不跟你们比!”陈成老神在在地拿回主动权道:“毕竟按照诗榜规则,我段位比你们高,有权不接受你们的挑战哦!”

    见他自鸣得意、贱兮兮的样子的,小小少年们都很生气。

    “甭跟他废话啦!小六!你去诗榜办事处,买‘挑战书’来!”为首的少年下令道。

    “别急着买!你们能买挑战书,陈某我就不能挂‘免战牌’嘛”陈成神气活现地从行囊中摸出一件物事来,笑眯眯的。

    众少年:“……”

    “挑战书”“免战牌”本来就是陈总编为了创收搞出来的玩意,没有理由他这里没有。

    “何况呢,”陈成把免战牌一丢:“就算没有这个,不接受你们的挑战,无非也就是把我这‘诗之力375段’的认证给取消了。”

    “这对于我来说,轻于鸿毛。”陈成混不吝道。

    “那你想怎样”少年们忍着气:“如何才能接受挑战”

    陈成见自己已经把他们牵着鼻子走了,微微笑:“也不难。”

    “不需要你们买挑战书,我也不用免战牌,有一个,算一个!”陈成指着外面道:“到主街那里,谁输了,奔出三十三丈,大呼‘我输了’即可。”

    众少年一愣:“就这个”

    陈成微笑道:“就这个。”

    众少年琢磨:比诗就比诗,怎么还跑起步来了呢

    但输掉的人只跑三十三丈的话,也算不上什么惩罚,就是在大街上嚷嚷的话有些丢人罢了。

    此人如此欺辱桂州无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便是丢这么点人,也应当敢于向其挑战才是!

    何况又没开始比,怎知谁赢谁输呢

    “比了!”领头的少年道。

    “那好,你们且去主街候着,陈某人稍后就到!”陈成示意他们先离开道。

    “你不会偷偷溜走吧”少年们狐疑。

    陈成翻翻白眼:“就你们这几歪瓜裂枣,还不至于!”

    众少年:“……”

    好!这人果然一出口就伤人!众兄弟的气没有生错地方!

    “小六!你守着他!他要是敢逃走,咱们就把他缩头乌龟的行径散布到桂州人人皆知!”

    陈成看着几个人气咻咻地走了,留个那个叫“小六”的瞪圆着大眼睛狠狠盯着自己,哑然失笑:

    看着年轻人朝气蓬勃的样子,真好呀!

    心中喜爱着他们的一腔热血,脸上却没给小六好脸色:“看什么看!我刚起床,牙还没有刷呢!”

    ……

    刷完牙又说没洗脸,洗完脸又说没穿好衣,穿好了衣又说没吃早饭……

    磨磨蹭蹭,足足让先行的六个少年等了三刻钟,大家都要怀疑这家伙惧怕“始安七少”的诗力而潜逃了。

    这时候才看到,陈某人才懒洋洋地跟小六有一句没一句地拌着嘴走来了。

    “你们怎么才来!”为首的少年语带怨念。

    “那个,二哥——”小六想说什么,陈成打断道:“现在来也不晚,趁这段时间,你们几个也刚好研究一下对付我的对策。”

    “对付你还要研究对策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被呼为“二哥”的孙沐鄙夷着,一边擦拭着自己额头的汗水。

    时在月,天亮之后没多久温度就已经升得老高,一群人在大太阳下都热得满头大汗,安步当车的陈成却是神清气爽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来气。

    来到岭南,陈成虽然不像在其他地方涂脂抹粉,打扮得像个俊俏的小公子,但也收拾得清爽利落,单看长相是很能给人好感的。

    只是七少们给他打上了“嘴毒”的标签,不想用正眼看他。

    “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可是战术上要重视哇!”陈成摇头:“那你们今天可要输惨了!”

    “少废话!比什么,出题吧!”

    “我不占小朋友的便宜,你们谁想来,谁先来好了!”陈成一副高手风范的样子,示意他们先请。

    “那好!”老二孙沐推选一人:“老五!你上!”

    这老五王概也是“诗之力一段”,并没有按他们先前说的,上来用一个“诗之力二段”把陈成拉到和他们一个级别。

    “我写的是:荷花!”老五喝道:“你且听好:

    满池绿叶染荷香,仙子凌波映日光。

    有意人怜临水近,无情萍浮妒红妆!”

    “哎呀!五哥这写得好哇!我都仿佛看到满池的荷花,嗅到香气!”

    “因为知道人们会喜爱它,所以专门生在离岸边近的地方!真是可爱极了!”

    陈成听着少年们的尬吹,有些好笑:

    原来你们嘴上说不把我放在眼里,实则还是有备而来嘛!

    “浮萍”,居无定所,随水飘荡,这不就是指桑骂槐说的外地人小陈我么

    无情的小陈我——还要嫉妒你们的“红妆”,感情我就是绿油油的么

    你们年轻,陈某人也不老!

    当即不客气地打断互捧互吹的七少道:“这位五弟弟的诗怕是作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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