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别寒
容予像是话家常一样,很自然地攀谈了起来。
这让绥汐心头的紧张慢慢消散了许多。
“那个……请问您是?”
她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声音都有些不稳。
容予刚把兰草放下,在听到绥汐这个问话后一顿。
他指尖还沾了些水,因这一顿的动作而滴落在地。
“时间太赶,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谢远有点儿心虚地抬起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下。
“无碍。”
容予唇角勾起,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他说完,目光再次落在了还低着头跪在自己面前的绥汐身上。
“我是容予,是你的师父。”
绥汐长睫颤了下,没想到对方活了千年之久声音依旧这般年轻。
她之前想着对方和谢远是同辈,应当也是个鹤发老者。
“师父。”
消化了这个巨大的信息之后,绥汐乖乖改了口。
这声师父唤得容予唇角弧度更甚。
这时一旁的童子将热茶端了过来,青花白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
青霄凌云一向崇尚简朴克己,对东西没有什么过多要求,所以并无花样。
绥汐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拿起茶盏,高举到头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容予。
“师父,请用茶。”
在递茶的时候少女因为杯子举得高了,怕洒了,于是视线上移点儿。
不想这随意的一抬眸,却在瞧见了容予的样貌后震惊得手一抖。
那茶盏骤然落了地。
容予眼疾手,指尖一动便如一片云彩般轻柔的将险些打倒的杯盏接住。
他微微蹙了蹙眉,正欲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因为茶水太烫,绥汐被烫到了手。
她咬着下唇,忍住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没事吧?”
这模样落在容予眼里更像是委屈,他怕自己稍微说重一句,对方就能当着他的面哭出来。
他叹了口气,温和地对绥汐笑了下,带着安抚意味。
“别怕。”
以为是绥汐刚才紧张都手抖了,容予温声这么说道。
他象征性地喝了口茶,然后将杯子放下,伸手想要将绥汐从地上扶起来。
结果少女身子下意识躲了下,避开了容予的手。
反应之,像是避着什么洪荒野兽。
容予的手就这样在半空,收回也不是,继续这么放着也不是。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一旁的尘渊见了一脸兴味地勾了勾唇。
在座的都是人精,一眼便能够瞧出绥汐并不是害怕或者紧张,而是条件反射地排斥容予而已。
“剑祖,这丫头胆子小,连我一记指风都受不住。想必是没见过这么大阵仗,所以此时害怕了些也正常。”
尘渊这话给了容予一个台阶下。
他眼眸闪了闪,唇角的弧度淡了些,而后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绥汐,你先回去收拾下东西吧。”
容予语气平淡,没有因为刚才绥汐的举动而有任何不愉。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34节
声音温和,听不出什么太大情绪波动。
“您,您这是要我赶紧收拾东西滚蛋的意思吗?”
绥汐看着眼前这个和林深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眼睛睁得老大。
想到自己没法在这修行就要在三年之内狗带的悲惨遭遇,少女慌了。
这才意识到刚才她绝了自己后路,干了件相当于慢.性自杀的蠢事。
“不是!师父,您听我解释,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绥汐慌得雅痞,脑子疯狂运转着,却半天也都想不出个借口解释。
“你别急,我其实真的不介……”
“我有病!对!我有病!我恐男!我怕异性碰我,所以刚才失态了!师父你原谅我不要赶我走啊!我还不想死呜呜呜!”
看着哭丧着脸大喊着自己有病的少女,容予被噎着了,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得好。
半晌,在看到绥汐的情绪稍微恢复了些,自己能够插上话了之后。
容予这才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说道。
“我刚才让你回去收拾东西不是赶你走的意思。”
绥汐听后一愣瞬间安静,不哭了不喊了,什么都止住了。
还泪汪汪的,疑惑地歪着头打了个哭嗝。
容予眼神软了下来,薄唇微启。
“这段时日你叨扰宗主许久,也该回凌云峰了。”
……
回逍遥峰收拾东西的时候,绥汐碰上了白羽然。
少女脸上少有的没有了笑容,她咬着下嘴唇看着绥汐。
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绥汐被白羽然这么盯着不大自在,她停下脚步走过去疑惑地问。
“怎么了白师妹,你表白失败被顾师兄打了?”
白羽然听后愕然了一瞬,而后用看什么负心汉的眼神看着绥汐。
“绥师姐,我以为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的……”
“啊没有到那种程度吧,我们总共才认识了不过一月,顶多算没什么矛盾的同门而已。”
白羽然被噎住了。
她没想到绥汐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竟然直接反驳了。
而且还一脸认真地解释。
“不管如何,总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哈?我瞒着你什么了?”
“你瞒着不告诉我你的师父是剑祖,亏我以为你拜师大典孤单一人还好心陪着你!你太过分了!”
她生气地跺了跺脚,要不是绥汐是当事人,她还当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绥汐被气笑了。
之前她也只以为这小姑娘被众星捧月惯了,所以难免性子娇纵了一些。
却不想竟然这么不讲道理,任性至极。
“我说白师妹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碟子菜了?我师父是谁我最开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也是事后听顾师兄说起才了解的,我为什么要瞒着你?”
“再说就算我要瞒着你那也是为了你那脆弱的自尊心着想。我的师父毕竟那么牛逼,我怕你一下子知道了受不了。”
绥汐抱着手臂看了一眼脸色不大好的白羽然,心下也舒坦了。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跋扈嚣张的人,竟仗着剑祖来羞辱我!”
她生气地用手指着绥汐,脸气的通红。
“枉我还以为你人不错!是我瞎了眼!”
绥汐看着对方气急败坏地甩袖离开的身影。
她摇了摇头。
“哎,现在的小孩子啊,真是脑回路清。”
她转过身准备进屋收拾东西的时候,余光瞥见了拐角柱子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顾长庚。
边上有竹子掩映,不注意看还真瞧不出来。
“……顾师兄,你不会是在那里偷听吧?”
对方正直严谨的形象这一个月里在绥汐的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
这个时候看见顾长庚的身影,她很是惊讶。
被绥汐发现了之后,顾长庚才不慌不忙地从那边走出来。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他淡定的将身上的叶子摘下来。
“我看你们刚才聊得……正欢,便不好出来。”
顾长庚斟酌了下字句,他看着绥汐面色如常后这才松了口气。
“白羽然在入青霄凌云之前是云泽王城的公主,从小养尊处优,性子娇纵了些。”
“你别与她计较。”
他掀了下眼皮,抿着薄唇这么说道。
绥汐比白羽然年长,再加上思维想法都比较成熟,而且她也知晓对方心高气傲,所以是自然不会真的与一个小姑娘计较。
“你放心,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再说了,听说她是顾师兄你的小青梅,这些日子我得你照拂,更不会介意的!”
“不是,我……”
“不用害羞,我都懂。”
顾长庚话还没说完,便被绥汐打断了。
她一个wink过去,一脸揶揄。
“……”
绥汐见对方沉默了,觉得是他脸皮薄,也没再继续调侃了。
她推开门,准备进去收拾东西的时候。
发现青年还木讷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师兄,要不进去参观一下?”
“……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顾长庚说完这句后,看见对方的眼神更加微妙。
他喉结滚了滚,解释道。
“我怕你东西太多拿不了。”
绥汐一愣。
“所以你是专门来帮我拿东西的?”
他微微颔首,而后想起了什么又摇了摇头。
“还有,关于之前拜托剑祖指点一事……”
“可以了,打住。”
绥汐抬起头扶着额。
原来你来主要是为了提醒我这件事的。
不提容予还好,顾长庚这么一说她的脑海里下意识又浮现出了对方那张和林深一模一样的脸。
她更觉得头疼。
“这事好说,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你点儿事情。”
“还是关于剑祖容予,也就是我师父的。”
绥汐压低了点儿声音,凑近鬼鬼祟祟地询问。
“他有没有什么双胞胎兄弟?”
“没听过。”
顾长庚摇了摇头,一点儿也不觉得这问题有多怪荒谬,很是认真地回答。
“而且真有的话他也应当活了一千多岁成了一介大能,如若是这样的人物我没理由不知道。”
也是。
都忘了容予活了这么长年岁了。
那便不是什么双胞胎了。
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两人未免长得也太像了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不过,当时绥汐看容予见到自己时候眼里是陌生的。
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好像是真的第一次见。
“……那他之前有没有离开过青霄凌云?”
尽管种种都表明容予这样的人并不可能与林深有关系,可绥汐心里还是没办法完全放下怀疑。
“没有。剑祖几百年都未离开过凌云峰。”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35节
那便真不是他了。
“绥师妹,你究竟想问什么?”
青年看着绥汐摸着下巴深思的模样。
“难不成你之前与剑祖见过?”
“……啊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他长得像我初恋。”
良久,她声音低沉,一脸严肃地这么说道。
顾长庚沉默了许久,这一次他没有再立刻回应。
他张了张嘴,开开合合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是没忍住。
“绥师妹,要不我教你几句清心咒吧。 ”
“???怎么这么突然?”
“只见其一面尚且这般,日后你们朝夕相对我怕师妹你会把持不住犯下大忌。”
“……”
哦,说白了你就是不信我。:)
经过刚才与顾长庚稍微提起林深的事情之后,绥汐发现她就不应该说。
一是惹人误会,二是也没什么人会真的相信。
算了,管容予是不是林深,这些都再与她没什么关系了。
绥汐想开了之后对和林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容予是自己师父这件事,也没有最开始时候那么纠结了。
“这个你帮我拿着就成,其他的我自己可以。”
绥汐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东西后,将一个包袱递给了顾长庚。
顾长庚接过,御剑带着绥汐径直去了凌云峰。
然而不想他们前脚刚走,白栎便也过来了。
容予叫它过来引绥汐到凌云峰,它会腾云,却还是为了偷懒省力气在途半空借力,踩掉了好几只仙鹤。
白栎对青霄凌云很是熟悉,它轻车熟路便来到了逍遥峰。
结果转悠了好半天都没有看到绥汐的影子。
它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尾巴,打在地上啪啪作响,连地面都跟着震动了起来。
周围路过的人瞧见了白虎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纷纷绕道离去。
绥汐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事与白虎结了仇怨,她这边刚跟顾长庚到了凌云峰。
和上一次来的时候一样,这里依旧没什么人气。
入眼是满目的葱茏之色,还有云雾缭绕之的楼宇阁楼。
“麻烦你了顾师兄,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拿进去就成。”
如若是往日时候,绥汐这么说了顾长庚肯定不会客气,转身便离开了。
然而这一次,对方却意外的犹豫了。
绥汐看着青年抿着薄唇,好像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
“怎么了师兄,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半晌,顾长庚这才小心翼翼地,带了点儿试探的语气开了口。
“……师妹,我能否与你一同进去。”
“我想拜访下剑祖。”
“……顾师兄,我觉得你与其担心我,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担心什么?”
顾长庚一愣,不明白绥汐在说些什么。
少女叹了口气,上前踮起脚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我担心你才是最后那个痴迷剑祖,误入歧途的人啊。”
“……”
第二十五章
当绥汐带着顾长庚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家师父手上沾了些泥土, 正用舀水用灵泉清洗。
“师父。”
容予余光瞥到了少女的身影后抬眸看了过去。
他的面容温和,眉梢似冬日暖阳, 说不出的舒服。
“我还想着女孩子收拾东西可能会慢些, 不想你来得这么。”
他说着视线稍微从绥汐身上移到了顾长庚身上。
“我记得你,你是师兄的首徒。”
容予稍微辨认了一下,这才从记忆里找出来了与之对应的脸。
他常年都在凌云峰待着, 鲜少出来,不过对于顾长庚还是有些印象。
青年一愣, 没想到容予竟然知道自己。
“小辈顾长庚, 今日得空顺路前来拜访。”
“未提前通告, 多有唐突,还望剑祖见谅。”
绥汐离得近,连顾长庚的神情和一些细微的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看着青年恭敬地弯腰行礼,长长的睫毛也颤得厉害。
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 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似的。
“无碍。”
他将浇花的花洒放在一边, 用白绸擦拭着沾了水的手。
顾长庚并不是一个会聊天的人, 他性格认真严谨,不会活络气氛, 如若没有人找话的话他是断然聊不下去的。
而容予是那种表面看似温和好说话,实则话并不多,给人感觉也有些疏远。
两个人这么客套了一两句之后便沉默了。
绥汐在一旁看着都着急。
她走近了些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下顾长庚。
“怎么哑巴了?说词儿啊!”
少女压低了声音, 暗示顾长庚别跟着个木桩子在这里瞎杵着。
顾长庚垂眸看了一眼绥汐,薄唇抿着。
“……我紧张。”
破天荒的,绥汐以为无论面对的是什么场合都淡然从容, 临危不乱的青年竟然说出了紧张这个词。
绥汐像是头一次认识对方一样,用一种微妙且陌生的眼神打量着他。
“顾师侄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容予五感敏锐,即使他们再怎么压低声音他还是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被自己爱豆突然cue到了的顾长庚身子一僵,他背脊挺得笔直,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
“剑祖……”
绥汐见此,在一旁捏着拳头,眼神满含鼓励地看向对方。
“您,您近日身体好些了吗?”
半晌,顾长庚憋出了这么一句。
容予神识不稳需闭关归位的事情谢远曾无意之间提了一句,恰好顾长庚将其记在了心里。
绥汐不想自己在一旁替对方紧张了半天,最后只等来了这么一句与他初衷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算了师兄,在自家偶像面前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我理解。”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拍了拍顾长庚的肩膀,表示理解。
如若绥汐眼前站着的是朱一龙真人本人的话,她也一定会紧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是让我来帮你说吧。”
绥汐看向被顾长庚整的有些疑惑的容予。
“师父,是这样的。”
“顾师兄他仰慕您许久,希望您能得空稍加指点一下他的剑法。”
容予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他笑了笑,微微颔首。
“自然可以。”
这下轮到绥汐惊讶了,原本以为要得到像容予这样的大能指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结果不想她就这么帮顾长庚说了下对方就如此轻易地答应了。
“这些日子绥汐得你照拂,我指点你几招也是应当的。”
容予像是看出了绥汐心里的疑惑,这么温声解释道。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36节
他指尖微动,之前还花叶茂盛的四周以他脚下为心迅速凝成了一片白茫茫的天地。
“三招如何?”
“多谢剑祖赐教。”
顾长庚眼睛一亮,脸上的喜悦毫不掩饰。
绥汐看着四周这片陌生的环境,眼睛睁得老大,显然很是震惊。
她低头看了下脚边,好似云雾缭绕在她周边。
她稍微动了下,下面有水声清晰,随之是涟漪荡漾开来。
原来不是在云端,而是水面。
容予衣袖一挥,自少女脚下如雨后春笋一样拔地而起了一座莲花台。
绥汐站在其,而后小心翼翼地座了下来。
这里视野极好,她稍微往下便能够瞧见顾长庚他们的身影。
“这里是水月之境,内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干扰到外界。”
水月之境是容予用灵力幻化而成的一个空间,里面与外界隔绝。
要想出去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将他打败,要么他自动解开。
“你尽管朝我攻来,我让你一双手。”
他这么笑着说着,淡然自若地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负手立于水面,眉眼朦胧如远山雾霭。
容予的面容在白茫茫的雾气之瞧不分明。
再加上他本就一身白衣,好似整个人都融入了这片水月天里。
绥汐占据着最佳的视野位置,可等到两个人交手起来的时候。
她只能通过雾气被冲散的位置勉强分辨出他们在哪儿,可等到她刚往那边看去,人影又消失不见了。
她揉了揉眼睛,放弃寻找他们方位的时候。
周围骤然冷了下来,似数九隆冬天。
绥汐顺着寒气最浓烈的地方看去,终于瞧见了顾长庚的身影。
他一身藏青衣衫,如一墨点落在洁白宣纸之上。
顾长庚的手放在了剑柄之上,从剑鞘之缓缓拔出了惊寒。
不过刚至一半,剑身凛冽的寒气便迅速席卷了整个水月之境。
绥汐冷得直哆嗦,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脸上都凝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才一半就这么冷了,拔出全剑那还得了。
少女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努力让自己一会儿少承受些寒气。
然后等了半晌,预料之的对,也不能说不对。
在看到绥汐挑了挑眉,一脸得意等待着表扬的神情。
“好眼力。”
尽管他将唇角尽量压平看不大出情绪,语气里也带了点儿笑意。
“对了师父,您的灵宠呢?怎么大半天了都没看到它影子?”
容予听后一顿,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家的灵宠还没回来。
“我今早让它来逍遥峰接你,你没看到它吗?”
“没。倒是来的时候瞧见下面掉了几只仙鹤,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踩了腰,半天都挣扎不起来。”
“……”
孽畜!
……
缥缈峰今日来了位稀客,是小竹峰的尘渊尘长老。
丁香看到尘渊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没有立刻打招呼,而是拔腿就往正在用灵笼给花草聚灵力的沈亦安那里跑去。
“师父!师父!尘长老终于杀上缥缈峰了!”
“什么!这才结怨三百年他怎么这么就忍不了了!”
前者是的确真情实感地在担心自家师父狗带,自己成孤儿,在此无依无靠。
而后者只是日常戏瘾大发,戏台子都没搭好就开始演了。
沈亦安将灵笼挑选了个比较好凝灵力的地方放置好,余光瞥到了尘渊后这才装作才发现对方似的。
“哟,这不是尘长老吗?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缥缈峰了?先说好啊,要灵草没有,要老命有一条!你自个儿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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