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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别寒
绥汐睁大眼睛,捂着嘴巴一脸震惊。
“……不是,是切磋。”
“什么?你还想杀我?”
“……”
妈的,这天没法聊了。
第十八章
绥汐以为在青霄凌云的第一天自己会因为认床而辗转反侧,结果不想刚一粘上枕头便一觉睡到了天亮。
可能是这一两日赶路累了,她睡的很舒服。
在秋林村的时候天还没亮鸡便叫了,而这一次唤醒她的不是鸡鸣而是晨钟。
当第一缕阳光映照在峰上的时候晨钟便敲碎了薄雾,绥汐也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她速梳洗完毕,套上昨日童子给她备好的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刚推开门便撞上了一个面容甜美如桃花的小姑娘,看年纪要比自己小些,眉眼还没长开,有些稚嫩。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谢远另一位新收的真传弟子白羽然。
少女瞧见绥汐从屋子里出来比绥汐瞧见她时候的反应还要大,她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你不是昨天魂灯阁里的……你怎么在这?!难不成师父也收你为真传弟子了?”
白羽然就住在旁边,她一大早看见对方不仅出现在逍遥峰,还是自己隔壁,实在没办法不惊讶。
绥汐眨了眨眼睛,认出了对方正是昨日在魂灯阁门口站着的其一个。
因为面容姣好,人都是感官动物,这种一瞧便让人一眼就给记住了。
“啊,你是宗主的另一个真传徒弟白师妹吧?”
根据白羽然刚才的话绥汐不难判断对方的身份,而且她又住在对方隔壁,一出门便撞到自然应该便是了。
绥汐语气温和,也不介意对方一惊一乍的有些失礼。
她友好地朝着少女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
“我不是宗主的徒弟,宗主说我师父还在闭关,让我先暂住你隔壁一段时间。
我是绥汐,以后请多多指教。”
白羽然一愣,心下的疑虑也跟着消除,云开雾散了起来。
可她一想到昨日顾长庚与绥汐在一起的画面,还是有些不舒服。
少女还小,眼神和脸上都藏不住事。
她微皱着眉,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因为余光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藏青色身影而停住了。
“顾师兄,早上好啊。”
“长庚师兄!”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顾长庚也有些意外。
他顿了顿,朝着她们两人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3节
绥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在听到白羽然这样唤顾长庚的时候已然觉察出了什么。
孰亲昵孰生疏一个称呼便知。
再看去,这小姑娘根本不懂得隐藏情绪,那高兴的样子就算遮也遮不住。
原来白师妹喜欢顾长庚啊。
绥汐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顾长庚生的好看,年纪轻轻就入了青霄凌云成了宗主首徒,自然能力也很是出众。
白羽然倾心于他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晨钟响了,你们随我去小竹峰晨功吧。”
他微微颔首,算是回头。
顾长庚平日里是不会去小竹峰练剑的,他的修为已经不需要和其他弟子一同去尘渊那里接受指导。
只不过这段时间谢远将绥汐交由他负责,他怕对方找不到路便特意一早过来了。
不想今日刚来便撞上了白羽然。
白羽然一见到顾长庚脸上笑容灿烂极了,连忙上前一步跟上对方。
绥汐在后头一点儿的位置跟着,看着少女叽叽喳喳的找着话和顾长庚聊天,一路上都没怎么停过。
不过顾长庚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能回答的尽量回答,不能回答的便听着。
尽管绥汐知道对方性子是这样严谨认真,可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她看着白羽然满眼都是欢喜的样子,又落在青年身上。
半晌,绥汐才觉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速度。
顾长庚长得高,随便迈开一步便抵她两步,昨日她跟上也有些吃力。
而白羽然在旁边时候,他的步子放缓了。
绥汐勾了勾唇,心下觉着十分有趣。
一个活泼可爱,一个沉闷古板,这样一对如果在一起了倒还挺让人意外的。
她这么想着,也没想打扰他们。
于是便刻意保持这一米左右的距离跟在后面,不打算上去。
不想刚走了一会儿,在即将拐角的时候顾长庚突然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绥汐。
那眼神疑惑,很是不解的样子。
“怎,怎么了顾师兄?”
正脑补着白羽然他们两人的事情正起劲儿的时候,被正主给这么一盯,绥汐心里不免有点儿心虚。
“长庚师兄?”
白羽然也疑惑地看向青年,而后又看向了身后隔着一定距离的绥汐。
顾长庚没说什么。
他又看了一眼绥汐,那眼眸清透,却叫人看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眨了下眼睛,然后继续往前走着,只不过这一次脚步放的更缓了。
慢得白羽然稍微加步子就能超过他。
白羽然恍惚了下,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她生气地鼓了顾腮帮,趁着顾长庚没注意的时候回头狠狠地瞪了绥汐一眼。
前后两次被莫名地盯着,后者甚至还有些生气。
绥汐抬起手挠了挠面颊,脸上带着些莫名和尴尬。
难不成这两人会读心术,听到了刚才她心里的调侃?
……
小竹峰,顾名思义,是一片长满翠竹的山峰。
一年四季,竹叶长青,灵力也较为充沛,很适合弟子们修行。
绥汐以为会走许久,毕竟山峦连绵,随便登一座山峰都要花上好几个时辰。
却不想这里设置了术法,她随着顾长庚刚到山下走了一步台阶,转瞬便到了小竹峰顶。
“我在一旁旁听,你们些进去找位置坐下吧。”
这阁叫清心阁,四面没什么窗户遮掩。
里面大约摆放了四五十个座椅,间一条很宽敞的通道空着,和现世的教室挺像。
只不过这里要更大,更清幽些,哪怕每一个人张开手臂躺下也不会拥挤。
顾长庚一进去便引起了里头弟子们的注意,他目不斜视,随便找了个后面的角落空位坐下。
后面留余了很大的空间,是专门给前来旁听的人留的。
有时候是长老,有时候来得是一些资历较高的师兄师姐。
负责新入门的这些弟子的是素来清闲的尘渊,他剑法极高,辅修五行术,最能因材施教。
他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暴了些,嘴巴毒舌了些。
绥汐第一次来也不知道坐哪里好,瞧见个门口靠窗的空位便迈着步子准备过去。
白羽然看到了下意识拉住了她。
“别去那儿坐,那边风水不好,容易受伤。”
“哈?这年头坐个位置还和风水有关系?”
白羽然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这边后这才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
“那个位置斜对着尘长老右边,他脾气不好,下面弟子稍微表现不好便直接一记指风过来。如果你坐那里,距离最近,受伤程度最甚。”
“……这,这么严重?”
绥汐惊了,手指这么一屈还能有这样大威力?
“你还别不信。诺,你瞧最角落那位师兄。自前日被尘长老给弹了一记后便每日早早来占最后位置了,他鬓边那一撮秃了的地方正是被指风给削了的。”
白羽然边说着脑海里已经不自觉浮现出了那日的画面,她缩了缩脖子,还心悸着。
绥汐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瞧见了那处秃了的地方。
她吞咽了下口水,生生的将刚迈出的脚收了回来。
“那,那我就往后坐……”
她话刚说了一半,发现自己刚和白羽然说话的这下子,刚才还留着的几个空位已经火速被人占了。
“白师妹,我现在该怎么办?已经没位置了。”
白羽然也是好心,却不想最后结局都一样。
她沉默了一会儿,给了绥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往一旁一位师姐旁边过去。
和初来乍到的绥汐不一样,白羽然和大家混的很熟,人来得早给她占了个位置。
绥汐叹了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往前头那个位置走去坐下。
顾长庚五感敏锐,她们刚才压低了声音说的话也一字不漏地入了他的耳朵。
长睫之下,他的眸子平静如水面,激不起丝毫波澜。
他慢慢收回视线,抬起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别的暂且不论,尘长老的指风他也领教过。
的确是挺疼的。
大家都坐下了,绥汐来青霄凌云要晚上几天,所以没什么朋友。
他们聊着一些趣事或是最近修行遇到的问题什么的,她也不是那种主动型,就坐在前头默默听了一耳朵。
她听着听着也来了兴致,刚听到精彩处,还没等到下话,还想要回头问问之后是什么情况的时候。
外头一阵骤风突然而起掀开了帘子,竹叶先飞入其,之后才在乱花飞叶之看到一抹青色身影。
那人身材颀长挺拔,一身青衣被风吹得烈烈。
在叶子全然落了地后,绥汐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他玉冠束发,再无其他饰物,绷着一张脸没什么笑意。
哪怕生的俊美如谪仙也让人生不出半分亲近感。
“尘长老。”
众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拱手弯腰行礼。
绥汐不知道还有这流程,她反应过来后连忙起身跟着行礼。
结果动作太急,太慌乱,脚不小心绊倒了身后椅子。
“啪”的一下,声响极为清晰。
清心阁内静默一片,没人敢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绥汐怕挨揍,战战兢兢地抬眸看了过去。
正巧对上了尘渊不爽的眼眸。
“尘,尘长老,我不是有意的,我昨日刚入青霄凌云,还不大懂您这里的规矩。”
她小心翼翼极了,放低声音生怕惹对方更恼自己遭殃。
“呵,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说——
让我看在你刚来不懂规矩的份上饶了你?”
尘渊声音冷冽,细听之下压着一股戾气和烦躁。
绥汐听后身子一抖,如被风吹过的花树一样颤颤巍巍。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4节
“不,不是……”
“弟子想说的是,您能不能看在我还什么都不懂的份上下手轻点?”
第十九章
绥汐说完,低着头都不敢直视尘渊,她紧闭着眼睛,手也紧张地拽着衣袖。
过了半晌,预料之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她睫毛颤了下,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过去。
尘渊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她身上,他的下颌扬起了些,显得倨傲又疏离。
“下不为例。”
绥汐听到这话后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下,她松了口气,朝着尘渊方向行了礼后这才坐下。
尘渊手上什么都没带,所有的心法剑术他都了然于胸。
他坐在前面,视线扫了下面坐着的弟子。
“前日我将入门剑法演示了一遍,说好了今日验收成果。”
“你们谁先来?”
清心阁偌大的空间,可尘渊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像是风一样充盈其。
似在耳畔般,听得一清二楚。
前面空余了好些,足够四个人并肩轻松走过。
应该是留给上去被检查功课的人的。
绥汐感觉到周围一下子又静默下来,显然在座的并没有一个人这么有自信敢直接上去。
她倒是不怕,因为她才来根本什么都不会,这一次是不会叫她的。
想到这里绥汐姿势放松了许多,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等着看看最后到底是哪位勇士会上去。
“尘长老,我先来吧。”
良久终于有人打破了原本的平静,绥汐往后顺着声音的位置看去。
这人她有点儿印象,是之前魂灯阁外头和白羽然他们站一起的人。
“林辰啊,那上来吧。”
尘渊眼皮掀了下,看了一眼。
他反应很冷淡,并没有像绥汐以为的会因为对方是第一个主动上来的人而有丝毫鼓励或者好脸色。
其他人似乎早就习惯了尘渊这个态度,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更加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都是新入门的弟子,或者是资质稍差一些的师兄师姐,他们这个时候都还没有达到去剑冢选佩剑的程度,于是他们练习所用的剑都是小竹峰的翠竹所制成的竹剑。
林辰虽是自告奋勇第一个上去,却还是很紧张。
他练习了很久,也很想要早些得到尘渊的指点。
然而尘渊的气场太强,远远看着就已经很不自在了,走近只有几米距离时候那压迫更甚。
即使对方就在上面坐着,什么也没干。
“还傻站着干什么?动剑啊!”
尘渊屈着手指在手臂上点了点,语气催促着很是不耐烦。
明明之前还很紧张,在被尘渊这么吼了个激灵后林辰反而放松了些。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循着身体的记忆感受着周围的风起叶落。
剑风遇风而愈发凛冽,顺风而下,将外头四散的竹叶引着剑气而旋飞入了清心阁里。
绥汐在最前面看得格外清楚。
她瞧着那叶子一片片的并不是单纯被剑所带起的风给聚在一起,而它们都随着一定的规律,像是龙卷风一样围着风眼越转越。
林辰挥剑的速度极,她只能看着竹剑的残影,和青年挥剑所带起的潇潇剑声。
那套剑法总共三十二式,他舞的没有丝毫顿涩,行云流水。
等最后收剑时候,他挽了个剑花,周围旋飞的竹叶也在同时落在了地上。
绥汐惊地张大了嘴,下意识抬起手想要鼓掌,却发现里头坐着的人没有一个人有动静。
因为尘渊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和最开始时候一样。
尽管他们和绥汐一样都觉得林辰刚才表现的很不错。
“规矩,勉强能看。”
尘渊沉声这么评价道,倒也没再刁难对方。
只是这让准备了许久也没得到尘渊的认同的林辰有些失落。
还是年少,脸上的情绪不会掩藏分毫。
“请尘长老指点。”
他恭敬地鞠躬行礼,态度谦卑地让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不过尘渊并不是一般人,总不按常理出牌。
“有什么好指点的,这和你悟性有关,得靠你自己去悟。你的剑虽有形却无剑气,软趴趴得跟个小姑娘绣花似的。看不用。”
意思很明确,尘渊并不打算再给林辰演示一遍。
甚至因为对方这样请指点的要求让他觉得不耐,嘴也不留情了起来。
林辰的脸色很不好看,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得行了个礼后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绥汐瞧着他这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都觉得可怜又憋屈。
她叹了口气,想起自己以后也要一直遭受尘渊的毒舌的折磨,心更累了。
“边上那个,绥汐是吧?”
坐在进门最边上最前头的绥汐一愣,身子一僵。
是尘渊在说话,他声音太有辨识度了。
又冷又不屑,那种倨傲矜贵感和那些王城贵公子很像,却又多了分上位者的压迫感。
“……尘长老?”
她看着对方冷着一张脸,谪仙般俊美出尘的脸上覆着霜雪似的,叫她看了直打哆嗦。
“你上来把刚才那套剑法给演练一遍。”
“???”
绥汐原以为自己这一次可以幸免于难,却不想都这样了她还是被盯上了。
“不是,尘长老我刚才有与您说过吧。我,昨日刚入的青霄凌云,这剑法我没学过怎么给您演练啊?”
她的语气绝对不是反问和质疑,而是真真正正的懵逼了。
绥汐觉得事情不该如此发展。
尘渊挑了挑眉,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既能入青霄凌云,过目不忘并不是什么难事。”
“别磨蹭了,我可没耐心再说第二遍。”
说这话的时候他眯了眯眼睛,语气是毫不掩饰的警告。
太难了。
她上上辈子肯定是个指南针。
没办法,都说到这份上了绥汐只有硬着头皮上去。
“我是真的没记住多少,如果演示的很烂您可别揍我啊。”
尘渊额头青筋凸起,从一开始到现在绥汐一直把[他要揍她]这话挂在嘴边。
他是脾气不大好,可又不是什么暴力狂。
“你如若再多话我才真的要给你一记指风了!”
他看着对方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更火大,手一动,翻手覆掌之间手出现了一把竹剑。
尘渊将其随意扔给了绥汐。
“不过三十二式,不论姿势标准与否,你能记住三十式即可。”
尘渊这话说的,好像觉得自己放宽了要求,很是宽宏大量了一般。
可能对于他来说的确很简单,但是在绥汐看来多两式和少两式,只不过是个位四舍五入罢了。
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都很难就对了。
绥汐苦着一张脸,连怎么拿剑都并不明白。
她学着刚才林辰拿剑的姿势握住竹剑,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顾长庚坐在后头目睹了全过程,他只是个旁听的不好说话。
这竹剑并不是单纯的竹子,里面为了方便锻炼他们的手腕力量加重了许多。
说实话,绥汐在没有经过先前几日的挥剑练习掌握用灵力平衡重力的情况下,能够拿起已经很不错了。
顾长庚顿了顿,不解地看向前头坐着的尘渊。
在他看来,对方的确有些为难绥汐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尘长老有点儿针对绥师妹。”
“也没有吧,刚才林师兄不也被训得狗血淋头吗?你想多了。”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5节
“但是绥师妹不是昨日刚入的剑宗吗,还什么都不会就让她拿剑演示……而且尘长老说什么能入青霄凌云至少都能过目不忘,这不扯淡吗?要是我们真那么厉害了还用练几天吗?”
下面他们自以为压低了声音说话,却不知道对于五感敏锐如顾长庚和尘渊这样的修者,这声音几乎如贴耳大喊一般。
一字不漏全然入了他们的耳。
“长庚师兄,绥师姐之前有得罪过尘长老吗?”
因为绥汐比白羽然大个一岁,所以她也便这么称呼她为师姐了。
“有。”
见顾长庚这样直接点头回应了,白羽然有些懵。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
“在她绊倒椅子的时候。”
顾长庚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
绥汐也以为自己是最开始时候给尘渊留了不好的印象,所以他才对自己这般严苛。
对方的视线一直冷冷落在她的身上,她循着脑子里零碎的记忆一下一下的比划着。
比起尘渊刚才说林辰,她这才是真正的姑娘绣花,软绵绵的一塌糊涂,连个剑风都带不起。
绥汐原想着尽量把自己能记住的给比划完,早些完事。
不想刚比划到一半的时候,迎面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记骤风。
现在是春日和煦,那风凛冽如刀,贴着她的面颊过来。
绥汐一惊,慌忙拿剑去挡。
结果险些连剑都被打开,手因为实实在在地挡住了那风,酥酥麻麻得厉害。
“反应不错。”
尘渊没想到绥汐竟然挡住了他的指风,他唇角勾起。
“就是不知道下一记你还能不能挡住。”
“等,等一下……”
她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一记指风自尘渊的指尖过来。
这一次比刚才更更重,绥汐躲闪不及,连忙当机立断地抱住头,做着防御动作。
顾长庚见了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的剑已经出鞘,准备帮绥汐挡住那一记。
却不想那指风在马上要落在少女身上的瞬间,如春风化雨一样,轻柔的拂起了她的一缕长发。
是尘渊先行一步消去了灵力。
他刚才还有些弧度的唇角又不爽地往下压着。
“啧,娇气。”
绥汐听明白了,他是在说自己。
她劫后余生地将手从脑袋上放下,无奈地看着喜怒无常的尘渊。
“不,我不是娇气。”
“我只是惜命啊尘长老。”
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
我怕你这一记指风下去,我可能会死。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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