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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桥老树
小团姐走后,不断有工人代表们过来敬酒。
侯沧海面对建筑商时可以借伤口,不喝酒或者少喝酒。面对真心实意敬酒的工人,他基本上没有推脱,来者不拒。
武雪一直在观察侯沧海,等到他喝了二十多小杯以后,终于忍不住了,挡住进敬的又一批工人,道:“侯总今天才从医院出来,伤没有全好。等以后伤好了,才和大家喝酒。”
喝完这顿酒,武雪对侯沧海肃然起敬。当然,尊重是一回事,职责是另一回事。武雪这次到江南地产,除了配合侯沧海完成整个项目以外,还有监督之责,免得起了贰心的总经理损害公司利益。
侯沧海回归公司后,杨莉莉悄悄给张小兰发了个短信。
张小兰刚刚购买了出国的车票,看到这条短信后,在车上发愣。她回到家里,打开电脑,进入清风棋宛,留下一句话:“何时来战!”
(第二百二十七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过程和结果
侯沧海回到江南地产后,杂事不断,两天没有开电脑。第三天打开电脑,他看到无影宗留下的话,但是没有见到无影宗,留言道:“近期诸事繁多,一直没有上机,找时间战一局。让自己心静。”
第四天,远在国外的张小兰在深夜上了线,留言道:“为什么心不静?为事业,还是为了爱情?”
侯沧海刚好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见到无影宗头像发亮,下面还有留言,便写道:“都有吧,这些事是套在一起的,分不清。”
无影宗道:“我是女子,当然最好奇爱情部分,你们有什么故事?”
快刀手道:“下棋,下棋,这事谈起来憋气。”
无影宗不依,写道:“与女朋友分手了吗,刚才你说与事业纠葛在一起,那就不是单纯的分手,你还爱她吗?
快刀手道:“你这么婆妈?”
无影宗道:“我本身就是女子,女子婆妈正常啊,讲讲吧,你是为了事业放弃女朋友吗,真狠心。”
快刀手道:“受到当地**威胁,为了女朋友安全,只能让她离开。事情太复杂,一句话说不清楚。”
看到这一句话,积郁在张小兰心中苦闷一扫而空,此时她的心情可用欣赏若狂来表达。她擦着眼泪,道:“你还爱她吗?”
快刀手写道:“换个话题吧,不管爱和不爱,生活都要继续。”
快刀手和无影宗多日未曾下棋,两人水平都不略而同下降。无影宗情绪波动大,不利于建立稳定防线,棋至中盘,被快刀手突破,输了一局。这是两人下棋以来,无影宗输得最快的一局。尽管输了棋,她心里仍然挺高兴。
下了一局,侯沧海提着安全帽来到工地。从工地回来,又和武雪一起商量付工程款之事。危房改造项目是列入高州市政府工作报告的重点工程,又是张跃武旗下产业,因此,从工程开始以后,没有遇到资金困难,政府各部门也是一律绿灯。若非被一大恶人强力介入惹来无穷麻烦,应该是一个比较顺的工程。
此刻,一大恶人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岭东,很少回高州,其手下也再没有来到危房改造工地。外来压力减轻,危房改造工程便进入良性发展阶段。
与武雪商量了工作,到工地李前宏那里吃过午饭,侯沧海和杨兵一起离开高州。
越野车一路向东行,走的是与前往江州相反的一条路。车行两个小时后,来到秦阳。侯沧海与任巧接触时间不短,经常吃任巧弄的饭菜,但是没有询问过任巧老家在何处。他们是在南州认识的,侯沧海天然地认为任巧就是南州附近的人,与江莉类似。这一次杨兵代表二七公司前后操办了任巧的丧事,侯沧海这才知道任巧的老家在秦阳郊区。居然与熊小梅的家相距不是太远。
“任巧一点都没有秦阳口音。”侯沧海道。
杨兵道:“她在江州读书,读书以后便没有回秦阳,留在南州工作。南州口音和秦阳口音相差不大,所以听不出来。”
这一趟秦阳之行,大部分时间由侯沧海开车。杨兵刚拿到驾照,也在比较安全的路段开了半个多小时。车进秦阳市,侯沧海感慨万千。这是与熊小梅分手以后,他第一次踏上秦阳土地,往日的甜蜜和磨难扑天盖地涌进侯沧海脑海。
“熊小梅过得怎么样?你们两人还有和好的可能性吗?其实你们感情一直没有破裂,主要是被突然其来的贫穷吓怕了。”杨兵熟悉侯沧海与熊小梅的恋情,进了秦阳,不由得问起以前的事。
“我们两人重归于好的可能性为零。”
在最初分手阶段,侯沧海一直有着赚钱就去广东找熊小梅的强烈想法。后来这个想法逐渐淡了,原因是熊小梅以及熊小琴始终拒绝通话。如此毅然拒绝的做法倒是与其父熊恒远的行为模式接近。侯沧海无法想通的是熊小梅为什么如此绝情,思来想去,唯一的结论就是她有了男友。后来从陈华闪烁言语中,侯沧海基本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再后来,侯沧海经历了以前在政府机关难以经受的磨难,数度受伤,又与张小兰确立了恋爱关系,熊小梅身影才逐渐远去。
此时开着车穿过秦阳城区,走过了铁江厂,又远远地看见了秦阳二中的大牌子,熊小梅的身影又在侯沧海脑海中一点一点呈现出来,还是如此生动和鲜活。
越野车没有停留,开出城区。出城约莫三公里,来到一处靠山之地。两人将车停在公路边上,沿着一条小道上山。
侯沧海手里提着钱纸、香和烛。越靠近任巧的墓地,他的愤懑之情越来越浓郁。行至半山,坟墓渐渐多了起来,在众多坟墓中有一处新墓,墓上有任巧的瓷质相片。往日乖巧的、默默地为侯沧海收拾房间的女孩子凝固成这个瓷质相片,笑容依然如此温柔,却永远失去了温度。
侯沧海目不转睛地望着任巧的相片,五味陈杂。
在生前,他从来没有哪一次这样全神贯注地凝视任巧。只是给了她大哥哥式的关爱,从来没有情郎式的笑容。他有点后悔自己当初“绝情”,若是当初不管不顾和她上床,尽管仍然会有遗憾,至少会让她在当初上床之时获得心灵安慰和身体快乐。
这种想法肯定存在着严重的不正确性,背离传统,却是侯沧海此时最真实想法。
他站在任巧墓前,有一个问题钻进了头脑:人生是结果重要,还是过程更重要?如果过程和结果能高度统一,那自然是最理想的状态。如果不能高度统一,那么是选择过程还是结果?以任巧来举例,当初自己若是与她有肌肤之亲,在相同结果之下,至少她享受了这个过程。因为自己和她保持了距离,在相同结果之下,她缺少了过程中能得到的快乐。
乱纷纷的思绪在头脑里打架,越来越乱。侯沧海用力地摇头,凭借蛮力将这些想法强行扔出去。他在墓前对着任巧的相片暗自发誓:我发誓,一定要让一大恶人乌有义家破人亡。
报仇是一个过程,也是一个结果。侯沧海要让一大恶人乌有义在过程中痛苦,又要让他得到正义的惩罚。
发誓之后,侯沧海和杨兵在坟前给任巧烧了纸钱、香、烛。祭奠是一个寄托哀思的过程,这个过程需要仪式,纸钱、香、烛便是最中式的仪式。
祭奠结事,下山,越野车来到秦阳郊区,任巧家外。杨兵打了一个电话,一个身体单薄的少年从屋中走了出来。他的眉眼与任巧很相似,带着些怯生生表情。
“任强,这学期考得怎么样?”杨兵道。
“我是班里的第一名。”任强看了一眼脖子上还留有纱布的男子,猜到了此人是谁。
“你们学校在全市排名怎么样?”杨兵继续问。
“不行,五名以外。”任强眼光一直在侯沧海身上打转。
“我们联系了秦阳二中,同意你在高二转学到秦阳二中,钱的事情我们帮着付了,家里不用操心。你成绩本来就很好,到了二中要认真学习。”杨兵这一段时间通过二七秦阳分公司开后门,将任强转到秦阳二中。让弟弟读好大学一直是任巧的心愿,他们除了来祭奠任巧之外,还要帮助任强转到秦阳最好的学校,这样可以更好实现任巧的心愿。
“谢谢杨哥。”任强又道:“我能和他说两句话吗?”
侯沧海和杨兵都点头。杨兵随即走回汽车,看着侯沧海和任强说话。
任强望着侯沧海,眼圈红了,道:“我看了姐姐日记,她喜欢你。”
侯沧海道:“我也喜欢她。”
任强道:“你们在一起了吗?日记写到关键时候有很多省略号。”
侯沧海没有见过任巧的日记,也不知道省略号是什么作用,想了一会儿,道:“用了省略号的地方,肯定对她有特别意义。”
任强眼睛红红的,道:“我也这样认为,每次写到你们、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用了很多冒号。”
听到这句话,侯沧海感到有些惊讶。他和任巧一直是同事关系,从来没有突破这个尺度。但是望着任强热切的眼神,他没有否认此事,道:“你姐出意外,我很悲痛。她想你考一个好大学,以后有一个能赚钱的好工作,你要听她的话。”
任强用力点头,道:“转到秦阳二中,我还要第一名。你的伤没事吧。”
侯沧海道:“没事了,可以出来活动。”
临走前,侯沧海给了任强一叠钱。任强也没有推辞,接过了钱。回到家,任强父亲站在门口,问:“是谁啊?”任强小声道:“姐夫。”任强父亲没有听清,道:“谁?”任强道:“一个过路的人。”
吃过午饭,越野车直奔南州。
侯沧海打通电话,道:“梁子,我是侯子,专门来找你。听说你没有在汪海公司做了?”
梁毅然道:“汪海公司开工率太低,没有意思。我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你要来,好啊,晚上喝一顿。”
“到我的公司来,我们一起做事?”侯沧海试要向一大恶人报仇,必须要有强力的实力,没有实力,永远是飞蛾扑火。要想建立自己的实力,班底很重要。梁毅然法学专业毕业,又喜爱登山,敢于到汪海公司冒险,是一个值得使用的人才。
(第二百二十八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二百二十九章 人才难得
侯沧海在南州已经没有落脚之地。
以前到南州有二七南州公司的宿舍,现在离开二七公司,宿舍没有了。失去落脚之地后,侯沧海成为南州的一个过客。
梁毅然走进山岛酒吧,坐了一会儿,见到许久不见的侯沧海以及那个姓杨的医药代表走了进来。
在酒吧演奏的是音乐学院小提琴手,琴声悠扬,弄得酒吧很有气氛。梁毅然观察坐在对面的侯沧海,总觉得和当年一起打假的侯沧海在气质上发生了很大变化,具体有什么变化,语言上又说不清楚。但是,他能感受到侯沧海气质确实发生明显变化。以前气质上有着年轻人的锋锐,如今锋锐消退,整张脸变得如石头一样坚硬。
“这一段时间在忙什么,听说你离开了海哥的公司。”侯沧海说话之时,石头一样的脸变得生动起来,有了年轻人的朝气。
梁毅然道:“在海哥那里做了一年,觉得应该换环境。海哥做的事虽然刺激,但是没有成长性,我不能望见未来。就算做十年,二十年,还是现在的模样。侯子,你在电话里邀请我做事,做什么事情?”
侯沧海道:“我邀请肯定是大事,但是具体做什么事情真没有想好。等到明年拿到资金以后,做什么项目也应该能够订了下来。到时可以选择一个前景无限的方向。”
换作一般人,这种说法极不靠谱,但是侯沧海说得很认真,也很自信。梁毅然笑了起来,道:“侯子,你这种召人方式出人意料啊,这是我遇到的最不确定性的橄榄枝。”
侯沧海道:“以前我在机关工作的时候,帮着女友做过伙食团,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人才最重要。没有人才,什么事业都是空了吹。自从那次我们一起打假以后,我就觉得肯定有一天会和你合作。你记得那天开枪的警察吗,他因为违反命开枪受到处罚,愤而辞职,如今他在江南地产当副总经理。今天算是提前邀约,等到事情大体有了眉目,到时我再来找你。”
得到重视总是愉快的,梁毅然抱了抱拳,道:“我随时等侯子的电话。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话,虽然没有明确目的,但是侯子到底想做什么,有没有大体上的规划?”
侯沧海道:“我想以最快的速度成为亿万富翁,我们为这个理想而奋斗。”
梁毅然笑道:“这个理想很诱人,我喜欢。”
杨兵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他了解侯沧海要当亿万富翁的最终目的,想起一大恶人下手的狠辣,暗自揪心。他担心侯沧海会为了复仇而误入歧途,伤及更多的人。可是,让他劝侯沧海不复仇,忍下这口气,似乎又不妥当,也无法达成目标。
山岛酒吧是山岛俱乐部的联络之地,汪海、甘勇等人陆续带来。
甘勇是省电信局张副局长的秘书,由于所处位置的关系,与姚琳接触得多。他见到侯沧海,道:“前一段时间,你和张小兰在一起工作?姚琳给我说的。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张小兰了。”
侯沧海知道甘勇是张小兰的爱慕者之一,此时伊人已经远去,看见她的同学不禁在内心感慨,道:“准确地说,我是在张小兰父亲所在企业工作。”
甘勇发了句牢骚,道:“还是当富二代最好,可以任性地选择生活,想当董事长就当董事长,想出国就出国。”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是否真幸福,谁说得清楚。”在侯沧海眼里,甘勇虽然位置不错,但是仍然算温室里的花朵,没有经受过暴风雨洗礼,还不能进入自己的人才库。但是,他位于省电信局核心位置,是需要接触的外围人员。
甘勇叹息道:“不管怎么样,她刚参加工作就当了江南地产的董事长,肯定过得比 我这个苦逼更幸福,这个不容置疑。在学校时我还想追求她,工作这一段时间,我彻底认识到人和人是有差距的。癞蛤蟆吃天鹅肉,正是因为吃不到,所以才成为全世界通用的比喻。”
杨兵坐在暗处,看着差一点将张小兰吃进嘴的侯沧海,开了一句玩笑,道:“你说得太绝对了,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是一只好癞蛤蟆。”
扯了一段癞蛤蟆话题,甘勇欠了欠身体,凑近侯沧海,道:“华魏公司和二十几个省的电信局都采用山南模式,成立了合资公司。这一招太高,是吃透了国情的大手笔。合资公司成立以后,主要业务是将华魏设备卖给合资公司。很多电信职工都是合资公司的股东,买华魏的设备就是买自己家人的设备,积极性高,听说外省有的很积极,拆了其他公司设备,改装华魏设备。其他省的数据我不清楚,光是我们山南省,华魏业务已经猛增到十七个亿。”
侯沧海正是当年“合资公司”的始作俑者,听到自己“异想天开”居然产生了如此良好的效果,既惊讶又骄傲。他从这件事得出了一条重要经验:人都是利己的,要想商场成功,必须要与人分享利益,形成利益共同体。
想到“分享”两个字,他不由得想起了最初见到任巧的情景,任巧一直强调她做产品是分享而不是销售。当时听到这个说法,他一直暗自嘲笑。此时此刻,他听到“分享”两个字就要想起了付出了生命代价的任巧。
甘勇继续讲华魏:“华魏这种做法实际上是利用了法制的滞后,游走在灰色地带。最近国内国外同行都在攻击这种合资模式,按照上面的意思,已经在终止这种模式。”
侯沧海惊讶地道:“合资公司才成立不久,就要中止?”
甘勇道:“华魏公司太聪明了,就这短短一段时间,合资公司替华魏成功撬开了市场大门。现在终止,无伤大局了。姚琳给我联系了,她正在岭东处理合资公司的事,近期要到南州专门处理合资公司的事。”
到了晚上十一点,山岛俱乐部聚集了十几个成员,大家围在一起,天南海北胡聊,谈得最多的2003年形成的电荒。
山南省为了应对电荒,实施煤电价格联动机制,即电煤、烟煤每吨涨5元,无烟煤每上浮10元,电价每千瓦时涨29厘,还被迫对企业实行“开二停一”、“开五停二”甚至“开三停四”,这是从八十年代起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南州过去滞销的蜡烛如今也畅销起来。
受电荒带动,各种原材料乘势上涨,水泥、钢铁价格到了每月都在变化的地步。
侯沧海如今是江南地产总经理,对原材料价格变化比较敏感。在江南地产时,他往往就事论事,此时在山岛俱乐部务虚,与来自不同行业的年轻人交流,让他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一个年轻的大学老师总结道:“你们都怕电荒,但是我觉得是好事,电荒不可怕,这表明我们国家经济和产业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型——从轻型化向重型化跃迁。”
这句话一下敲在了侯沧海心坎上。他记住了这个不是十分熟悉的俱乐部会员——山南财经大学的讲师宁礼群。
正聊得兴起,山岛酒吧突然停电,整个场地顿时黑了下来。俱乐部对此早有准备,立刻点燃蜡烛,开始烛光晚餐。
杨兵凑过来道:“刚才贱货回了电话,要接我们去玩,旁边那家歌厅。”
旁边那家歌厅是二七公司老员工的老据点,当年江莉就是从那家歌厅走出来的。贱货一直喜欢这一口,每天吃喝玩乐,既是工作,又是享受。今天他喝得醉熏熏,陪着关系户赶第三个场子。
侯沧海如今心态变化很多,不想再到这些乱哄哄的场子,道:“还是那一套啊,我没有兴趣。况且,那边也没电。”
“贱货说那边备有柴油发电机,很快就能电。他一直说要把你叫去,你不去就没有意思。”杨兵为人要温和许多,想要帮着抹平侯沧海和吴建军两人之间产生的裂缝。
侯沧海很明确地道:“我真不想去,明天我们约贱货喝一杯,还把老段叫上,给他压压惊。你别管我,你去玩吧。”
两人提前走出山岛俱乐部,杨兵前往歌厅,侯沧海回到附近的宾馆睡觉。
回到宾馆,侯沧海躺在床上想到甘勇所言,翻身起来给姚琳发了一条短信:“合资企业出了问题?”
短信发出去不到两分钟,姚琳电话就回了过来,“你和甘勇见了面?在南州吗?”
“是啊,我过来办事,在山岛酒吧和甘勇聊了一会儿。”自从到高州以后,侯沧海一直没有与姚琳见面,后来他和张小兰谈起恋爱,就没有再与姚琳发生联系。谁知与张小兰刚刚确定恋爱关系,一大恶人就化身为王母娘娘,制造了如银河那么宽的障碍,两人被迫分手。
姚琳道:“张小兰也来了吗?”
侯沧海道:“张不兰出国了。我和她分手了,原因很复杂,不是我们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一言难尽。”
姚琳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道:“华魏在全国成立了二十来个合资公司,引得行业对手同仇敌忾。华总经过审慎考虑,决定整编合资公司。你别走,我明天从岭东飞过来,先处理山南这边的事情。岭东的合资公司已经撤掉,明天上午扫尾,下午我就直接飞南州,你等着我啊。当初你投了十万,回报还是不错。你要准备一个账号,到时把钱打给你。你住在哪里,把宾馆房号发过来,我到南州就去找你。”
放下电话,侯沧海长长打了个哈欠,继续思考离开江南地产之后,到底是做什么产业能快速致富。
凌晨六点,侯沧海正在睡梦中,一阵门铃声将其吵醒。他站在门口道:“谁啊?”外面传来一个细细的南州女子口音,道:“服务员,有人给你点了餐。”侯沧海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没有见到人。
经历过生死考验后,他变得格外机警,转身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甩棍。
(第二百二十九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二百三十章 寻找自己的路
摸出甩根后,侯沧海机警地注视猫眼。宾馆的猫眼视线开阔,可视范围宽,视线内没有敲门之人。他检查了房门安全措施,将甩棍放下,回屋里提起杀伤力更强的特制皮带。
门铃又响,侯沧海透过猫眼,仍然没有见到人。忽然一人跳了起来,在猫眼外做鬼脸。见到来人,他松了一口气,解除房门安全措施,打开房门。打开房门之时,他退后一步,既保持安全距离,又能让皮带发挥更大威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就是对侯沧海当前状况的最好注解。
他将兴奋搞怪的姚琳拉进屋,打量屋外情况,迅速关门。
姚琳如炮弹般冲进侯沧海怀里,将手里的皮包丢到一边,双手搂紧侯沧海脖子,嘴唇如精确制导导弹一般找到了另一个嘴唇。
“哎哟,轻点,弄痛我了。”侯沧海抱起姚琳,减小她的重量对脖子压力。
姚琳手掌感受脖子上的留下的纱布,道:“你受了伤?”
“受了点轻伤。你怎么来了。”侯沧海将特制皮带扔到床边,又将姚琳扔到床上。
姚琳立刻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她仰躺在床上,用欣喜的眼光瞧着侯沧海,道:“得知你和张小兰谈恋爱的消息,我唉声叹气好多天。张小兰是我的好朋友,她的男友我不好意思碰。我抬头问苍天,为什么好男人都要成为别人老公,我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把自己嫁出去。后来参加了一次相亲,差点呕吐出来。”
侯沧海没有说话,拍了姚琳弹力十足的臀部,道:“想喝点什么,有咖啡机,可以喝咖啡。”
“你脖子上的伤口没有问题吧,我们一起变鸳鸯。”姚琳没有想到侯沧海受了致命枪击,还以为是不小心弄伤了,喜滋滋地开口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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