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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桥老树
侯沧海道:“我得保护伤口,你先洗吧。”
姚琳从拉杆箱里取出了随身衣物,走进浴室。浴室留了一条小口,以便她和侯沧海谈话,“张小兰告诉你们恋情时特别幸福,怎么这么短时间就分手了?在电话里,你说分手与两人本身无关,难道两人相爱,外人能强迫你们分开吗?”
侯沧海推开浴室门,满屋春光展现在眼前。他站在门口,欣赏沐浴之美景。姚琳最初有几分羞涩,随即便放开了,在情人眼前专心沐浴。一粒粒水珠顺着头你不当医药代表了?”
侯沧海道:“医药代表只是我的一份工作,现在换了工作。”
周瑛道:“你在房地产公司具体做什么工作?”
侯沧海道:“我任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这是一家新成立的公司,接手了高州锁厂危房改造工程。高州市卫生局准备引进鸿宾医院到锁厂片区,很多具体工作是由我们在做。刚才我见到鸿宾医院的刘院长,谈得很顺利。”
周瑛教导道:“你早就应该做些具体事,不要再做医药代表。医药代表原本是一座桥梁,最初设想很好。进入山南省就变了味,专门推销药,其他功能弱化了,主要工作都游走在违法边缘。你离开这个行业是对的,多做几年,人都会变。”
侯沧海不想与带有偏见的周瑛谈医院代表,道:“不知道南州这边对坐月子有什么特殊习俗,能不能进去看望?”
周瑛道:“我们算是医生世家,没有这么多讲究。只要注意卫生,不去触摸婴儿就行。”
微胖的吴小璐坐在床上,面前是一大碗鸡汤。她望着鸡汤正在发愁,见到母亲和舅舅陪着侯沧海走了进来,脸上有了些笑容。她接过猴形玉项链,在儿子面前比划了一下,道:“儿子属猴,我还没有想到。”
儿子出生,冲淡了丈夫牺牲时的痛苦,让猛烈痛苦变成了长久思念,深藏于吴小璐内心。她让侯沧海坐在身边,聊了些儿子出生来的琐事。
周瑛坐在旁边,一会儿看外孙,一会儿女儿和侯沧海。她知道女儿和侯沧海关系不错,如今女儿遭遇不幸,眼前这个小伙子只要不当医药代表,倒也算是新女婿后备人选。在周瑛心目中,侯沧海比起马忠条件差得太多,唯一的优势在于年轻。她暗自琢磨,只要侯沧海和女儿真有感情,自己也就捏着鼻子认可此事。
侯沧海在床边坐了半个小时,离开了周家。以前周瑛面对侯沧海时总是居高临下的态度,今天将其送到了门口。关了门,周瑛将弟弟叫到了里屋,追问侯沧海在做医药代表期间是否有不轨行为。
中午,侯沧海、杨兵、吴建军和朱颖在一起吃了饭。
吴建军和朱颖在吃饭期间,不停讨论在哪里买新房。侯沧海听到两人讨论买房,不由得再次记起吴建军当年准备当医药代表时借的五千元钱。到了今天,侯沧海绝对不会开口让吴建军还钱,就算吴建军要开口还钱,他也会将五千元当成婚礼红包。
等到吃完饭,大家分手之机,侯沧海仍然没有听到吴建军提及此事。
这一次侯沧海到南州,公事主要是来协调鸿宾医院,私事则是寻找以后的合作伙伴,吴建军将被排除在自己团队之外。
在南州又过了一天,见了律师赵波。赵波有个同学陈秀雅下象棋挺不错,与侯沧海颇能交锋。最初侯沧海又联想起无影宗,只是陈秀雅偏向进攻,与无影宗棋风不同。陈秀雅的父亲曾经做过交通厅总工,如今自己在做工程,侯沧海对此很有兴趣。
晚上,他和姚琳再次温柔地划了小船。
第三天,侯沧海带着前次投资华魏的丰硕成果返回南州。
为了复仇,他要筹集所需要的资金,尽快建立起自己的体系,否则,以一人对抗一大恶人庞大体系,纯粹是以鸡蛋碰石头。
(第二百三十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二百三十一章 结构
这章本来早就要出,生活中总有意外事情耽误。
………………………………
三天时间,侯沧海正准备离开南州。一件意外事情打断了预先的安排,让他留了下来。侯沧海接到表妹周红蕾电话就来到山南大学,等了一会儿,见到表妹从校园内急匆匆走出来。
周红蕾是大舅舅的独生女儿,今年已经读大二了。虽然侯沧海前一段时间也在南州,但是两人接触得不多。侯沧海那时处于人生低潮期,天天为了赚钱绞尽脏汁,整个南州期间只和表妹见过一次面,然后就前往高州。
“表哥,没有想到你今天在南州。”
“什么事情,这么急?”
几乎一夜之间,表妹周红蕾就从青涩少女华丽变身为落落大方的漂亮女大学生,她神情突然有些忸怩,道:“我找了一个男朋友,正在读研一。他惹了点祸,我想让他到你那里去避避风头。”
“惹了点祸,什么祸,需要抛开学业去躲避?”
“一句话说不清楚,和网络有关。你打游戏吗?既然不打,给你说不清楚。我用一句话讲清楚,他和同学一起搞游戏外挂,赚了些钱。去年国家打击私服、外挂,他们的工作室是重点打击对象,昨天他的同学被抓了。他和我在一起,才没有被抓。我想让他到你那里去躲一阵子。”
搞外挂最多涉及知识产权。侯沧海经历过江湖风雨,在他眼里,这些事都不算事。他反问道:“你男朋友李天立在读研一,如果这样跑掉,那么书肯定读不成了。你具体讲一讲情况?我帮你分析。”
听罢周红蕾的讲述,侯沧海道:“你男朋友是被请去做技术骨干,应该不算主犯,说不定根本不在打击范围之类。这样,你把男朋友叫上车,我们找家医院做体检,就说身体有病,暂时请假。躲过风头,如果能上学就继续上学。”
周红蕾如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道:“我们到校门东侧门等他,然后马上走。”
不一会儿,头发长长的高个子男生李天立出现在校园东侧门,他神色紧张地东张西望,见到越野车上的周红蕾,立刻跳上车,用力关上车门。
此时侯沧海已经和周鑫做了沟通,越野车直奔杜青县。
“李天立,名字好啊。我对电脑比较陌生,你给我讲讲外挂的事?”侯沧海如今对赚钱的事情倍感兴趣,既然是国家要打击的事,说明肯定会赚快钱。
“侯哥没有接触过游戏?”
“接触过一些,玩得不多。我上网主要是下象棋。”
“用一句话来说,外挂是指在电脑运行中,一个程序通过某种事件触发,得以挂接到另外一个程序的空间,我们常用的触发事件有键盘触发,鼠标触发,消息触发等,挂接的目的通常是想改变被挂接程序的运行方式。早期如uo、kok图形网络游戏的外挂机器人主要功能是代替线上玩家进行重复性动作,以达到长时间在线练功的目的。网络游戏服务商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的外挂不仅仅是重复性机器人动作,如,加速器外挂可以大幅度修改客户端id的移动速度;经验外挂可以在游戏中向服务器发送npc本身xx倍的经验的封包,以达到迅速成长的效果;更有甚者可以对服务器端的id或物品进行属性修改。”
讲起行业内容,李天立立刻来了精神,双眼发亮。
“你们是做的哪个游戏的外挂?”
“我和同学做过《传奇》外挂,后来做了《石器时代》。去年省里出了一个打击私服、外挂的通知,我们没有在意,前几天出了事,南州这边采取了联合行动,据说有各地新闻出版、通信、工商、版权局、“扫黄”“打非”等部门参加,我那同学被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供出我来。”
“据我判断,你那同学肯定会把你供出来,只要不是特殊惯犯,都难以对抗公安的审讯,他们有成套方法,都是经过千锤百炼,估计很快就要将所有事情都吐出来。”
“真的是这样?”李天立脸色变得惨白。
“我哥以前是政法委的干部,他说的话没错。” 周红蕾同样有末日来临之感。
侯沧海又道:“但是,你们这点事情是屁大点事情,最多是对抓到的人进行处罚,比如,新闻出版部门是打击非法互联网出版,对市场上销售**进行收缴;电信管理部门是打击网站;工商部门针对企业,版权部门针对侵权行为,以我在政法委工作的经验来开,大体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处罚不会太重,多半是经济上,不会上升到刑事。所以,你开病假躲两天,避过风头就行了。 ”
“侯哥,那我可不可以躲远点,让他们找不到我。”
“没有问题,你到高州去住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还可以跟着我的一个兄弟混,看看其他行业的情况。”
“哪个行业?”
“医药代表。你别这副神情,这个行业虽然形象不太好,可是真的锻炼人。不是看到表妹的面子,我才不推荐你去锻炼,敢不敢?说句实在话。”
在侯沧海激将之下,李天立接受了这个挑战。
李天立到医院检查之时,侯沧海询问了山南大学电子信息学院的水平。周红蕾骄傲地道:“虽然山南电子科大实力强,名头响,可是论水平,山大电子信息学院一点不比他们差,在高端技术上还要强一些。李天立和他的那位同学很有市场意识,做出来的外挂水平很高,赚钱不少,所以成了重点清查对象。”
侯沧海陪着女友开服装店时,恰逢新浪等门户网站如日中天之时。他虽然对此专业不熟悉,可是总觉得互联网肯定还有机会,只是不知道机会来自何方。他要与一大恶人对抗,必须要快速形成巨大财力,否则无法与一大恶人通过黑恶手段聚敛起来的财富对抗。
在照x光时,李天立又自作聪明地弄了块牙膏皮在内衣上。他做事很细心,经过仔细策划,果然弄成一块铜钱般大小的阴影。照光医生提前知道这事,见到阴影后,生出好奇心,还要细查,站在一旁的周鑫咳嗽两声,道:“肺部有阴影,考虑结核和感染,观察一段时间,再来复查。”
周红蕾拿到检查报告,帮着男友请假。凡是这种有可能是传染病的情况,校方很谨慎,同意李天立请假。
生龙活虎的李天立便跟着侯沧海前往高州。
到了高州以后,侯沧海将李天立丢给杨兵,让这个技术怪才和医药代表混一混,免得不懂世俗之事。至于李天立以后能不能派上用场,他确实也没有想好。只是多结识一些各行业的怪才,说不定哪一天就能有大用。
隔了一天,麻贵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了重大发现。为了避免一大恶人发现麻贵,侯沧海开车回到江州,与麻贵在世安厂内部餐厅见了面。
麻贵以前初做私家侦探时打扮得很拉风,如今在这一行做得久了,完全变成一个最常见的中年大叔,穿着打扮如一个还算有份正常职业的工薪阶层。
关上门以后,麻贵先拿了一张白纸,画了一个圆,又画了七个小圆,然后将这张纸递给了侯沧海。
侯沧海道:“这是什么意思?”
麻贵道:“这张结构图值钱。”
侯沧海道:“说说看?”
麻贵道:“乌有义大大狡猾,这个大圆是他直接掌握公司,公司总部在南州。他平时有一半时间在南州。这七个小圆应该是七个主要手下。我一直在跟踪乌有义,发现有一次他们在一个隐蔽的山庄聚会,有七辆车开出去,又有七辆车开出来,我只来得及跟踪一辆,这辆车到了哪里?你猜一猜?”
侯沧海道:“直说,别让我猜。”
麻贵道:“这辆车开到了江州。我根据车牌,查到了那人,那人姓丁,绰号丁大熊。”
听到丁大熊的名字,侯沧海霍地站了起来,道:“丁大熊(此人见《拯救我的生活》)在江州名气不小,我是久闻大名。他是乌有义的手下,还是合作伙伴?”
麻贵道:“我只负责调查外围,他们内部的情况,我不会进入调查。这是原则问题,否则会惹大麻烦。”
侯沧海道:“那你把另外六家要查出来?”
“查到一家,这个数。” 麻贵比了个手势。
侯沧海摇头,用手指还了一个价。
来回两三个回合,这才成交。
侯沧海虽然为了调查付出大价钱,可是听到丁大熊的名字,他觉得麻贵就值这个价格。
(第二百三十一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失女
与麻贵聊天结束以后,侯沧海回到老世安厂六号大院。刚进院子,就见到妹妹侯水河带着一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女儿在院中晒太阳。
侯水河很注意的学育儿,春天来临以后,经常带两个宝贝晒太阳。晒太阳能够帮助人体获得维生素d,是人体维生素d的主要来源。人体皮肤中所含的维生素d3源通过获取阳光中的紫外线来制造、转换成维生素d,它可以帮助人体摄取和吸收钙、磷,使宝宝的骨骼长得健壮结实。对宝宝软骨病、佝偻病有预防作用。
侯水河见到哥哥,对女儿道:“快叫舅舅。”
侯沧海回家时候不多,两个外甥女都不肯过来,站在妈妈身后,好奇地打量舅舅。
“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脖子怎么回事?”
“没事,在工地被擦了块皮。这在工地是难免的事情。”
“你先在家里坐一会儿,我要和沈红姐一起到公园玩。”
沈红也住在六号大院,年龄比侯沧海稍长。她是六号大院年轻一辈中较早走出世安厂的,如今生意做得还不错。她带着五岁儿子下楼,见到侯沧海道:“侯子也回来了,水河,你还去不去?”
侯水河道:“去啊,我哥要在家里住一天才走。我们争取回来吃午饭。”
沈红又道:“听说你当房地产公司老总了?”
侯沧海道:“什么老总啊,就是一份工作。老板是张跃武。”
沈红道:“张跃武生意越做越大,听朋友说,他在高州开煤矿,天天用麻袋装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钱人也有另外烦恼。”侯沧海说这话时,想着是的张跃武被敲诈三千万。
沈红不解其中意,还以为侯沧海是泛泛而谈,说笑之后,带着侯水河和双胞胎前往江州新开的游乐园。
今天江州刚刚二十二度,风和日丽,温度适宜,正是到游乐园玩耍的好时间。
江州游乐园开园以后,天天在电视里播放广告。小溪和小河两个女儿虽然不到两岁,仍然抵抗不住广告的诱惑。特别是小河,每次播放广告时,都会用胖嘟嘟的手指着电视,喊道:“乐园,乐园。”
侯水河为女儿准备水杯时,接到了母亲周永利的电话。
“你哥回来了,中午早点回来,不要玩太久了。”周永利身体恢复得不错,虽然不能做重体力活,但是帮着带一带孩子还是可以。当侯水河最初怀孕时,周永利主张不要孩子,当女儿生下双胞胎后,她天天看都看不够。
侯水河心情不错,道:“我玩一会儿就回来。”
周永利叮嘱道:“游乐场人多,你带小孩要仔细一点。”
侯水河道:“妈,我知道了。我会一只手牵一个,不让你的宝贝孙女离开我半步。”
两个女儿穿着新买的粉红色长裙,带着别致的压发,漂亮得如同电影里的芭比公主。在出门的时候,侯水河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远在大洋彼岸的那个人,“如果杨永卫也在,我们一家四个人去逛游乐园,这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想到那个人,忧郁如影随形又溜入身体,让天空灰暗起来。
来到游乐园以后,天气突然爆热了起来,温度如牛市的股票一样不断向上攀升,最高温度达到了三十度。
由于小河和小溪年幼,大部分项目都不能参加,只能站在旁边看。但是两个小家伙依然兴致高涨,红色裙子的后背完全被打湿了。特别小河,浑身上下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跑了几圈后,侯水河连哄带骗地将女儿们弄到了树荫下,用冰琪淋堵住女儿的小嘴巴。
沈红带着儿子在坐碰碰车。
侯水河被突如其来的热浪弄得差点中暑,在热浪袭击下感到头昏脑涨,喝了一**矿泉水,这才缓过一口气。
大女儿小溪性子沉静,做事一丝不苟,拿到冰琪淋后就慢条斯理地观察外包装,并不急于下口。
小女儿小河性格活泼,做事麻利,在姐姐还在观察剥开冰琪淋包装时,她三下五除二将包装打开,享受起冰琪淋的美味。很快,她就将冰琪淋吃完,道:“妈妈,我吃完了。”
侯水河用手绢擦了擦小河脸上的汗水,道:“把袋子丢进垃圾桶,不要乱丢。妈妈不帮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小河摇摇晃晃地举着冰琪淋盒子,将盒子丢进了印有卡通画的垃圾箱。完成任务以后,她高兴地道:“妈妈,我把垃圾丢到了垃圾桶。”
侯水河表扬道:“小河做得非常好,将垃圾丢进了垃圾桶,是个乖宝宝。”
在十几米处有一个舞台,几个穿着演出服的男男女女用夸张的声音和动作在卖力地表演。小河不转眼地看着舞台,高兴地手舞足蹈,道:“妈妈,我要去看。”侯水河看着烈日,道:“那边太热了,我们就在这里看。”小河就把小嘴巴翘起,以示不满。
小溪也将冰琪淋吃完了,举着盒子道:“妈妈,我也吃完了,我也去扔进垃圾桶。”
侯水河见大女儿如此乖巧,竖起大拇指,以示表扬。
小溪举着包装袋朝垃圾箱走去,就要来到垃圾箱时。一个六七岁的小姐姐想去看表演,飞快地跑过来,将小溪撞倒在地。
小溪哇就哭了出来,额头很不巧地撞在垃圾箱上,流出一缕鲜血,在雪白娇嫩的脸上特别刺目。侯水河见大女儿受伤,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女儿身边,焦急地观察伤口。
撞人小孩的母亲跟了过来,连声表示歉意,建议道:“园里有医务室,我们赶紧让医生处理。”
侯水河抱着小溪就朝医务室跑,跑了几步就想起小女儿小河,连忙停住脚步。她抱着小溪对跟着身后的撞人小孩的母亲道:“我还有个小女儿在这边。”
树荫下,只有几个中年妇女在乘凉,没有见到小河。
小河素来好动,想必跑到什么地方看热闹去了。侯水河抱着额头出血的小溪,站在树荫下大声地喊:“小河,小河。”按往常的规律,小河总会从一个隐蔽角落跳出来,快乐地道:“妈妈找不到我。”
可是,今天喊了十几声以后,小河没有露面。
小溪额头上鲜血不停地流出来,痛得哇哇在哭。
撞人孩子的母亲见情况不对,对自己女儿道:“你帮着阿姨找另一个妹妹,我带着这个妹妹到医务室。”她又对侯水河道:“我是江州学院的老师艾渝,这是我的工作证,请相信我。让我女儿陪你去找孩子,我带受伤的小妹妹去医务室。”
侯水河看过工作证,便将小溪交给了叫做艾渝的老师,道:“艾老师,就拜托你了。”艾渝道:“别客气,都怪谢琳太鲁莽了。”
小姑娘便与侯水河一起在游乐场寻找小河。
“你叫什么名字,读小学了吗?”
“阿姨,我叫谢琳,下半年就准备读一年级,现在是学前班。”
最初侯水河并不着急,还与聊天。在场内找一圈以后,依然不见小河身影,她这才着急起来,赶紧向游乐场的工作人员求助。
游乐场工作人员每天都要面对走失孩子的事情,指点侯水河来到播音室。播音员非常熟练地拿出一张纸,询问了小河姓名、身高、穿着等基本情况。
亲切的寻人广播在游乐场响起,“小河小朋友,你妈妈在游乐场找你,请你听到广播后不要四处走动,让离你最近的游乐场工作人员帮助你。”随后她又通过对讲机与游乐场工作人员联系,要他们帮助寻找一位穿红色连衣裙的接近两岁的小女孩。
侯水河见工作人员办事颇有条理,又耐心细致,心里稍安。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侯水河心里焦急,不愿意在播音室守株待兔,将手机留给工作人员以后,又与跟随在身边的谢琳一起去寻找小河。
谢琳乖巧地道:“阿姨,你不要着急,小河妹妹肯定贪玩,没有听到广播。”
如果不是急于找女儿小河,侯水河肯定会喜欢这位陌生的小朋友,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她越来越焦急,一颗心似乎要迸出胸腔,遇到游乐场工作人员就不停地求助,求助之时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也开始往下流。
沈红回来后,得知小河不见了,也赶紧帮着满园寻找。
与经过包扎的女儿小溪汇合以后,侯水河紧紧抱着小溪,哪怕再热再累也不肯松手。
半个小时后,侯水河意识到出了大问题,惶恐不安,眼泪不停地流,声音嘶哑。
一个小时后,接到报警的警察来到游乐场。侯水河披头散发,汗流满面,双眼血红,嗓子完全破了。她拼命地想要寻找双胞胎女儿亲生父亲杨永卫的电话,杨永卫人间消失,诺大的世安厂,无数熟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有杨永卫的联系方式。
“杨永卫,你怎么不留个联系电话,真不管我们三个了吗,太狠心了。”
“杨永卫,你快点回来,小河不见了。”
此时,侯水河觉得特别无助,身心脆弱得就如纸娃娃一般。
当父亲、母亲和哥哥赶到游乐场时,侯水河终于有了依靠,象孩子一样坐在游乐场滚烫的水泥地上,嚎啕大哭:“小河丢了,小河找不到了。”
周永利被女儿的惨样吓了一跳,急忙将女儿从地上拉起来,扶到树荫下,安慰道:“别着急,肯定能找到。”侯水河鼻涕、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挂在空中晃荡,反复道:“妈,小河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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