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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桥老树
沧海集团发虚拟受限股有可能踩到非法集资红限,所以侯沧海准备给江州市政府写报告。从报告到批复这需要有一个过程。
江州面条厂员工发行虚拟受限股只是用于分红,职工们并不实际出资,避开了非法集资红限,可以直接实施。
经过高管们同意,沧海集团正式采纳了江州面条厂职工们的意见。这也就意味着江州面条厂土地升值带来的利润与沧海集团其他员工没有关系,同时也意味着江州面条厂职工以后将不能享受沧海集团发展带来的红利。
第三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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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三百三十五章 我的地盘我作主
得知沧海集团让步,工人们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杨板凳更是以英雄自居,约了好友在家中小聚。他从食堂打来炒肉,又弄了点盐花生,开了一瓶光头白酒,几人喝得有滋有味。
杨板凳老婆罕见地夸了自己的老公:“这个杨板凳,一辈子都是瞎整。临到退休,总算做成了一件正事。”
杨板凳喜滋滋地道:“这一次也是大伙齐心协力,否则也办不成。我们能分红,还不用出钱,这是最佳效果。以前的厂领导太软弱了,事事都听矿务局。结果矿务局大老板是贪官。以后,凡是资本家想要损害工人利益,我们就要团结起来和他们斗争。”
杨板凳儿子从卫生间出来,用手扇了扇嘴边烟味,道:“爸,你别得意了,把侯沧海这个资本家赶走,你们只有喝西北方。”
杨板凳挥手道:“大人说话,小娃儿别插嘴。回房去好好学习,以后当资本家。”
杨板凳儿子回到房门,打开课本,回头又对着客厅比划中指。他挺鄙视父亲这一辈大人,自己做不成资本家,便骂资本家。但是总要儿子好好学习,以后去当资本家。
侯沧海这个资本家下定决心以后,便立刻开始实施虚拟受让股计划。
他在工业园区办公楼第三层找了一间办公室,特意安装了二道防盗门,安放了一个大型保险柜。第一道防盗门杨兵才能打开,第二道防盗门要由侯沧海打开。侯沧海和杨兵各有一把钥匙,也就是说,侯沧海和杨兵必须同时出现才能打开这道防盗门。
打开防盗门以后,大型保险柜钥匙由张小兰保管。
通过这三道措施,确保此间特殊办公室里的物品万无一失。
房间布置完成以后,江州面条厂开始内部股(也就是虚拟受让股)签字。
江州面条厂股权方案并非以业绩来决定内部股数量,而是所有职工占百分之五十内部股,沧海集团占百分之五十内部股。在百分之五十以内,每个职工均分内部股。由于内部股只是利益,没有权力,在退休或者离开企业时要退出,所以说面条厂职工同意了“对半分”这个建议。
江州面条厂每个职工都签署了一份合同。合同没有副本,没有持股凭证,只有一个内部号码凭证,凭着这个号码可以查到自己所持股数。
江州面条厂所有合同被锁进了工业园区沧海面条厂办公楼三楼,装订成蓝色帐册,因此这一批合同被称之为蓝册。
签完字以后,江州面条厂之事便告一段落。
沧海集团以杨兵为负责人,跟随美达集团节奏进行“天上的街灯”商业街的设计和开发。工人们握有内部股,很关心商业街设计,对工作挺配合。
侯沧海得以集中精力考虑沧海集团员工的虚拟受让股。此事涉及到对员工特别是骨干部员工的股权激励,非常重要,也非常敏感,做得不好,大家离心离德,军心涣散。做得好,形成良好的内部激励机制,大家为了共同目的,会形成加倍的战斗力。
作为掌舵者,需要考虑的是每个员工能购买多少虚拟受让股。要让股权激励形成机制,便必须要有制度性规定,否则会随心所欲,不成规矩。
“我们缺资金吗?你让大家投钱买虚股,又没有实际股权,大家愿意吗?”张小兰坐在新买来的圆形按摩盆里,提出一个问题。
此事涉及到包括高管在内的所有员工,侯沧海独自思考了很久,基本想成熟以后,才与妻子商量。
“我觉得他们应该愿意。沧海集团是我们夫妻出资建设,其他员工没有出资。若是把他们当成纯粹打工者,他们就很难享受集团发展带来的红利。采取虚似受让股制度以后,他们能跟随着集团发展受益。”侯沧海在圆形按摩盆外做了一百个虎卧撑,这才进入池子。
张小兰在水气氤氲中望着丈夫,道:“你对企业这么有信心?最赚钱的企业其实是房地产,房地产又不在沧海集团之内。保健液正在阳州打官司,网上商城还是一个设想,就凭现在这个状况,凭什么让大家花钱来买虚拟股?我不知道你的信心从哪里来?”
“保健液注定要成功。除了阳州遇到劲敌外,其他省销售以及用户反馈都不错。特别是我们推广的沧海销售模式,保证了现金流。阳九保健液做得也挺大,但是他们还是采用赊货制,四处乱铺货,现金回收很难。表面上摊子大,实则很容易出事。所以,我有信心做好保健液。至于网上商场,这在互联网时代是大势趋,我们肯定要尝试。如果我们不去尝试,或许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侯沧海认真地回答妻子的问题。妻子的所有问题,其他高管都会提到。
“高管们如今出了钱,却没有股东权利,凭什么?”
“他们虽然没有股东权利,但是可以享受股东利益。这个企业是我们出资,他们不是股东。现在花钱享受股东利益,很公平。”
“很多企业都是给高管股份,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张小兰问了一个尖锐问题。
这个问题在侯沧海脑子里转了很久。他在妻子面前说了实话:“沧海集团不是股份有限公司,而是有限责任公司。我为什么成立公司之时没有选择股份有限公司,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公司法》第一百零三条规定,股东出席股东大会会议,所持每一股份有一表决权,第一百二十六条规定,同种类的每一股份应当具有同等权利。《公司法》第四十二条规定,股东会会议由股东按照出资比例行使表决权;但是,公司章程另有规定的除外。这就意味着在有限责任公司,可通过公司章程设置同股不同权。””
侯沧海这些日子一直在反复读《公司法》,把条款读得很熟,因此能脱口而出一些准确条款。
张小兰一针见血地道:“你要集权,不想民主。”
侯沧海将妻子抱在怀里,亲吻着细腻肌肤,道:“我的地盘我做主。我讨厌成为副手,在黑河镇在政法委,我已经受够了。这是我内心真实想法,企业必须集权,否则七嘴八舌,难以决断。”
张小兰道:“其他高管的作用如何发挥?”
侯沧海道:“在做出决定之前,我会听取他们的意见。做出决定之后,他们各负其责,做好执行。在执行时,我尽量放权。”
张小兰道:“这是你的地盘,你好好玩吧。玩赢了,你带着大家一骑绝尘。玩输了,我那边企业还有钱,可以收留落难的英雄。”
第一个签红册合约的是杨兵。
杨兵搞管理是一把好手,在决策方面明显有所不足。他坐在侯沧海对面,看罢眼前合约,道:“我真需要拿真金白银出来?能不能记账?”
杨兵来到沧海集团之前的所有钱都交给末婚妻孙艺欣保管,结果孙艺欣把钱卷走,分文不剩。他念着旧情,没有去纠缠和追究孙艺欣,两手空空来到沧海集团。虽然沧海集团工资不错,但是买不起眼前的数额。
侯沧海解释道:“沧海集团根据重要性和业绩来配股,你是除张小兰以外,第一个签红册的,数量和张小兰一样。”
桌上摆着一张配股方案。沧海集团员工最高职级是24级,14级以上员工每年可获授3-5万股,较为资深的18级员工,最多可以获得数十万股左右的配股。每个级别员工的达到上限后,就不再参与新配股。杨兵是大内总管式的副总裁,享受配股权算是第一阵营,需要出的钱也就很多。
“侯子,我可以放弃吗?”
“不要放弃,想一想当年望城房地产的事。这是你应该享受的利益。”
“我没有钱。”
“没有钱可以贷款,可以找我借。但是要进入红册必须交纳真金白银。你也不能例外。我申明,除了你以外,其他人我都不会借钱。而且借钱要支付利息。亲兄弟算帐到明处。”
杨兵内心有些犹豫。他担心花了真金白银买来虚拟受限股,结果沧海集团死掉,那就惨了。他同时又担心保健液生意越做越好,错过了购买虚拟受限股,就不能享受以后的升值和分红。
作为大内总管,他知道除了岭西以外,沧兰保健液在其他省都销售得很好,回款很快,不存在现金积压的状况。犹豫片刻,他下决心借钱购买虚拟受限股。
与杨兵同样股数的是梁毅然。
侯沧海与杨兵谈话结束以后,随即给梁毅然打去电话。梁毅然手机居然处于关机状态。
此刻,化妆的梁毅然守在了逝者儿子家外面。
侯沧海离开阳州前,叮嘱不能化妆夜行,要采用公开合法的手段。理由很简单,不管此事是否有阳九保健液在里面,可是阳九保健液毕竟不是一大恶人,应该更多考虑采用“阳谋”。
梁毅然守在阳州这一段时间,陷入了当地怪异的气氛中,难有建树。他终于坐不住了,决定化妆出行,侦查,不行动。
他关掉两部手机,守在逝者儿子家门外,开车尾随其身后。
第一天,没有收获。第二天,在侯沧海与杨兵签红册时,梁毅然开车跟在逝者儿子身后,看着其进入了阳九保健液公司。
证实判断以后,梁毅然回到办公室,这才开机。
“关机做什么,是不是夜行了?”侯沧海很敏锐想到这个问题。
“不是夜行,就是开车去跟了跟。侯子,那家人果然和阳九有关,我看着他进了阳九公司。”梁毅然有些兴奋。
侯沧海语调平静,道:“你回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杨兵已经签了红册,你也要签。这事情比追查更有意义。”
放下电话,梁毅然心犹不甘,做出决定:晚上化妆,去找一找逝者儿子,让他说出真相。
以前每次化妆都是两人同行,这一次是一人,缺乏照料,因此梁毅然在临行前很小心。
(第三百三十五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三百三十五章 阴沟里翻船
2月2日,《奋斗者2》实体书当当网限时秒杀,价格实惠。实体书经过精修,增添了部分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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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每次夜行,梁毅然都和侯沧海在一起。在夜行前,两人要一起研究行动方案,商定细节,准备工具。在行动时,两人经过磨合,配合得非常默契。由于每次夜行时工作扎实,行动果断,而且两人行动能力很强,所以每次行动非常成功,从来没有出过纰漏。
这一次单独行动,没有侯沧海配合,梁毅然更加仔细地策划了所有行动步骤,想清楚所有行动细节。做到了然于胸以后,他才来到逝者儿子住家附近。
通过前期调查,梁毅然发现晚上十点左右,逝者儿子会从一辆公交车上出来,接连两天都是相同情况。逝者儿子下车以后,会来到街道边的一个街心花园,抽一枝烟,在椅子上坐一会儿,再回家。
梁毅然准备利用他的这个习惯,在街心花园突袭之,然后逼着他说出事情真相。他准备好手铐,还有堵嘴巴的臭袜子。
晚九点,梁毅然将皮卡车开到街心花园,停在黑暗处。停车位置恰好距离街心花园不远,在车窗内,适应黑暗以后,恰好能看到街心花园椅子的位置。梁毅然坐在车内,眼见着要到十点钟,最后一班公交车要开回来,便下了车,以皮卡车为遮挡,准备突袭逝者儿子。
十点过几分,公交车准备法,心中长有一根小刺。他一只手爱抚妻子,另一只手还是伸出被窝,取过手机。
看罢短信,侯沧海掀开被子,跳了起来。
“什么事情?”冷风来,张小兰赶紧把被子抓过来盖在身上,看着神色严肃的丈夫,问道。
“梁子,在医院,估计是出了车祸。还能发短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侯沧海一边说,一边穿衣服,随后俯身亲了亲妻子,道:“梁子受伤,我得去。”
张小兰顾不得寒冷,也坐了起来,手忙脚乱找衣服。
“你别去。这一段时间事情多,你要守在面条厂。杜灵蕴说了,这两天王市长要过来看一看面条厂。面条厂是矿务局成功改制的第一个单位。矿务局涉及腐败案,对改制影响很大,面条厂成为一个成功案例,市政府很重视的。”侯沧海摸不清楚梁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愿意妻子跟去,找理由让其留下来。
张小半知道面条厂要想建成商业街,必须和地方领导搞好关系,王市长是关键人物。丈夫前往阳州,自己确实应该留下来。她这人大气,也没有过多婆妈,道:“以后事情越来越多,你还得用专业驾驶员。以前的老驾驶员陈汉杰说过想过来,可以考虑啊。”
侯沧海摇头道:“陈汉杰和我关系太深,不适宜当驾驶员。驾驶员太重要,马虎不得。问问你妈,她是否认识部队转业后被临时聘用在机关的驾驶员。这种知根知底又当过兵的驾驶员用起来最放心。”
“好吧,我马上去办,你小心一点。”
“放心,我开慢一些。”侯沧海又俯身亲了亲妻子。
越野车冒着严寒直驶阳州。凌晨三点多时,侯沧海走进急症室。
急症室里,梁毅然坐在床上,头上被包得象个粽子。其身边站了一个护士,正在絮絮地说着什么。
“怎么回事?”看着梁毅然这个样子,侯沧海一下联想到一大恶人,眼光如刀一样,锐利无比。
梁毅然用手指了指脸,摇头。
女护士道:“梁毅然说不了话,脸上被划了一个大口子,明天上班以后,还得重新检查。他这人真是神经大条啊,一般人早就吓死了,他还象没事人,刚才准备马上出院。”
侯沧海又道:“谁?那人吗?”
梁毅然摇头。
女护士接话道:“梁毅然刚开始还在纸上写是摔的。你以为医生这么好哄,明明是刀子割的,切口整齐,说明刀子非常锋利,有些象刮胡刀,或者是裁纸刀。”
侯沧海有些惊讶地望了女护士一眼,道:“谢谢你啊。”
女护士在急症室里见惯了哭天呛地、惊慌失措的病人和家属,今天来的这人受伤极重,但是此人是异类,从进入急症室到现在一直表现得很镇静,仿佛不是自己受伤。她莫名地对这个异类角色产生了好感,抽空就跑过来看一看。
侯沧海与女护士聊了几句,坐下来,不转眼看着梁毅然。等到女护士出去之后,道:“你是不是去那家?找到了那家的儿子?”
梁毅然点了点头,在手机上写了一条短信:“阴沟里翻了船。我现在才想明白,那家人的儿子居然是个小偷,肯定是惯偷,随身带着很锋利的刮胡刀。我贸然去抓他的衣领,结果脸上挨了一刀。这家伙动作极快,我躲不过。”
刚把短信发出去,女护士又走进来,训道:“别发短信了,手臂上也有一条娃娃口。”
梁毅然将手机收了起来。
侯沧海再次惊讶地看了女护士一眼。这个女护士眼睛特别亮,五官单看并不精致,合在一起有特别的味道,和香港某位大嘴巴女星有几分神似。
(第三百三十五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三百三十六章 烂滚龙
梁毅然长期坐镇于综合研究中心,专心研究一大恶人,气质越来越沉静,走路快,说话少。这份很酷的模样引起不少集团内部女生青睐,或明或暗对梁毅然送秋波。梁毅然对集团女生送来的秋波视而不见,基本不与她们来往。
在侯沧海的观念中,太好色的男人靠不住,不近女色的男人不可依靠。梁毅然面对女护士的态度与面对集团女生态度明显不同,没有副总裁和女下属之间的拘谨和距离感,更多青春男女初次心动时的忸怩劲,还有就是在异性面前的装模作样。
女护士站在梁毅然身边,道:“你的脸和手肯定是被刀片划的,这么重的伤得报警啊。”
梁毅然摇头。
女护士皱眉,道:“不敢报警,莫非是黑社会的。”
梁毅然又摇头。
“我们搞企业的。”侯沧海从梁毅然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女护士,道:“谢谢你对梁子的精心照顾,等到梁子伤好以后,我们请你吃饭。不知你怎么称呼,能不能留下联系电话。”
女护士脸上略有一丝红晕,又看了一眼名片上副总裁的头衔,道:“副总裁,听起来是一个大企业。”
梁毅然举手小指,表示企业不大。
侯沧海又帮着问:“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李南松。”
侯沧海微笑道:“好名字。能给一个联系方式吗?”
女护士看了梁毅然一眼,见梁毅然在点头,说了一串号码。侯沧海俯身从梁毅然口袋里取出手机,给李南松拨打了过去。手机响了起来,两人之间就通过无线信号有一条联系的纽带。
在出门前,李松南再次叮嘱:“你伤在脸上,创口很大,特别要注意让伤口清洁,避免沾湿伤口,一旦沾湿,及时清洗伤口,重新换药。三四天为伤口愈合期,伤口愈合过程中会发痒,不要抓挠伤口,否则撕裂缝合伤口,影响愈合。也加紧乱涂抹消炎、止痒的药物。除此之外,伤口缝合后注意日常的饮食调理,多食用一些含有蛋白质、维生素、锌丰富的食物,避免食用辛辣、刺激性的食物,避免食用发物。本来还要注意良好心态,你这人神经大条,应该没有问题。”
梁毅然如小学生,听得很细心。
等到女护士离开时,侯沧海微笑道:“这个女子很特别。你们两人是王八瞪绿豆——对上眼了。她不错,到时你要主动些,约她出来吃饭。”
梁毅然点头稍重,扯得伤口痛。
轻松之事谈完,侯沧海微笑渐渐消失,道:“你不该自己去的。而且,不应该用这种手法。”
梁毅然在纸上写道:“这是最直接的办法,没有料到他是惯偷。”
梁毅然说话不方便,侯沧海就没有和他讨论,直接谈看法,道:“除了一大恶人,这种商业竞争中,原则上不要夜行。黑暗有吸引力,我们要克制内心欲望,否则会被反噬。你单枪匹马去接触逝者儿子也有苦衷,综合研究中心下面设有经济研究中心、信息研究中心和法律研究中心,实质上真正能接触我们真心核心的人很少,害得你和我必须亲自出马。在这一点上,我们要向一大恶人和丁老熊学习,他们有很多马仔,这是他们过人本事。”
梁毅然在纸下写道:“我一直在找人,合适的人选,很难找。”
在另一家医院,逝者儿子赵排骨提着药袋,一瘸一拐地离开医院。昨天打斗之时,他用刮胡刀割伤对方,也被对手踢伤腰部。当时还不是太疼。早上起床才发现腰部有一大块青肿,痛得厉害。到医院检查后,骨头没事,诊断为软组织挫伤。
“阳总,我昨天被人打了。”赵排骨来到了阳九保健液总部,等了大半天,在吃午饭时才见到了上次找自己的公关部阳林森。
在阳林森眼里,赵排骨就是一个小混混。若不是利用了其病死的父亲,他不会正眼瞧这个小混混。他原本正在去吃饭,闻言便停下脚步,道:“叫你别来。”
“我被沧兰的人打了。”
“被打了,到我办公室。”
赵排骨拉开衣服,在腰部果然有一团青紫。
阳林森饶有兴致听完赵排骨叙述,道:“等会记者会来找你,你就把刚才给我讲的说一遍,重点是沧兰保健液晚上派人来袭击你。”
赵排骨如鸡啄米一样点头,道:“肯定是沧兰保健液的人,他们三个人以为能捉住我,还报了名字。阳总,我为了您鞍前马后这样卖命,还被人差点绑架,你总得给点补助。我也不想要多了,三五万就够了。”
这是典型的狮子大张口,阳林森拉下脸,道:“你别狮子大开口,上次给你钱,我们都说好了,一口价。现在别扯其他的。”
赵排骨苦着脸道:“那时候我没有挨打啊。这次被沧兰的人打了,很有可能打到肾脏。我还没有娃儿,以后没得生育,我找谁诉苦啊。再说了,记者来采访我,总得给我点采访费吧。”
阳林森道:“不是我打你,凭什么我给钱。我建议你报案,就说沧兰保健液的人打了你,公安的人肯定会为你声张正义。”
“阳部,我是为你卖命,受了伤,肯定要找你。你多多少少得打发几个吧。”昨天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沧兰保健液的人干的,赵排骨想得很清楚,可是报案没有什么意思。此时,赵排骨觉得抓住了阳九公司的把柄,想要敲诈一笔。
阳林森道:“三五万,你敢张这个口。把医药单拿来,实报实销,这样总不错了吧。”
“还有误工费,精神损失费。阳总不肯报销,我就要去找沧兰保健液,让沧兰公司给我报销。”赵排骨说这句话就带着威胁。
面对这条社会上的烂滚龙,阳林森感到有些头痛。若是这次给了钱,肯定还有下次,阳九公司会变成赵排骨的提款机。可是若是不给钱,他跑到沧兰公司去乱捅,也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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