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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桥老树
侯沧海不上酒吧,显得确实很土鳖。乌天翔用鄙视的眼光瞧了一眼侯沧海,回到看一眼如花似玉的张小兰,暗自感叹又是一株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十一点,诸人离开酒吧。乌天翔和另一个年轻人单独又喝了一杯。在刚才聊天时,邓哥基本上没有说话,此时两人单独相对,乌天翔道:“邓哥是行家,杨永卫的项目有投资价值吗?”
邓哥是乌天翔请来的投资顾问,是从事风投的行家里手。他一直在观察杨永卫和侯沧海,道:“杨永卫是技术性人才,真正掌舵人是侯沧海,侯沧海对投资不热心。”
乌天翔道:“我想知道杨永卫的项目是否有投资价值。”
邓哥道:“对私有企业的投资大体上有两种,第一种是寻找那些能够长期盈利但是暂时遇到困难的企业;另一种是寻找新的小技术公司,将其做大上市或被其他公司收购,后一种才是老弟想要做的风投对象。若是时间前移几年,沧兰商场项目值得投资,现在晚了一些。”
乌天翔道:“国内市场很大,没有饱和。杨永卫的新公司不大,只需要几十万美元就能启动,问题不大。”
邓哥道:“这个不能凭感觉,必须要有数字化分析,得拿一个报告出来。另外我纠正一下,是侯沧海的新公司。”
乌天翔道:“我爸最不相信这些报告,他认为直觉比报告还重要。当然,他是老一辈人,我们这一辈应该结合一下。”
乌天翔回国后,在两支股票上斩获颇丰,获得了父亲以及父亲关系人初步信任,觉得喝过洋墨水的小伙子还行。最近,乌天翔在父亲支持下,邀集了几个重要投资者组成一个有限责任公司,为了避税,在曼开群岛注册。目前,新公司正在寻找值得投资的项目。
由于是第一次操作项目,找了行业老手邓哥来充当顾问。
杨永卫和侯水河将张小兰送到大学宿舍,在楼下又聊了一会儿项目,这才分手。
侯沧海坐在床头看了一会书,正准备给妻子打电话,听到了开门声。他关掉台灯,假装睡觉。
张小兰到床前看了一眼丈夫,轻手轻脚到卫生间洗浴。等到上床后,便缩在丈夫身边,打了一串哈欠。这时,丈夫翻身压了过来,道:“喝酒没有?”
张小兰回头见到一双明亮的眼睛,道:“还以为你睡熟了?今天你怎么回事,明显不想要乌天翔投资。乌天翔这人思维敏锐,有在华尔街工作的经历,实力很强,完全可以合作。”
侯沧海通过黑客破掉的邮箱看到了不少乌天翔的资料,也承认乌天翔有才华。但是,立场不同,才华无用。
张小兰的身体在丈夫温柔抚摸下产生强烈反应,微闲眼,享受人生之乐事。从高峰中渐渐平静之后,道:“你今天的反应是标准的拒绝姿态,到底什么原因?还没有回答我。”
侯沧海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道:“与其让乌天翔投资,不如让爸来投资。国家对能源需求是有周期的,虽然说今年宏观调控有结束迹象,但是谁也说不清下一次收紧是在什么时候,爸在煤矿中投资太大,若是遇到经济偏冷,不需要这么多煤炭时,煤价必然会下行,到时仅仅是银行利息都够你爸喝一壶。趁着现在行情还不错,别急于扩张,给我们投点资,算是分散风险。我是认真的,爸的投资风险已经很大了。你要相信我的判断,煤炭价格不可能一直就往上走。”
张跃武有一个庞大的煤炭帝国构想,有野心男人最有魅力,在有魅力的同时也带有具大风险。张小兰最后一次到高州见到父亲时,父亲刚从井里出来,脸上沾有煤灰,笑容却是比长期泡在酒桌上健康。
“我们到高州去一趟,问一问我爸的想法。对了,还是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愿意与乌天翔合作?”
“乌天翔的爸爸也姓乌。”
“费话,这是肯定的。”
“他的爸爸叫乌有义,有个绰号叫一大恶人。”
“啊,啊,我没有看不出来。乌天翔不象个纨绔子弟,挺有学识,见多识广。”
“他就算是天使,我也不会与他们家族合作。我是记仇的人,绝对不和曾经威胁过我们生命的人合作,风险太大。只要项目好,我们肯定能找到投资人。”
听闻乌天翔是一大恶人儿子,张小兰立刻断绝了与之合作的想法。在她的人生经历中,面临生与死的考验只有一次,那一次威胁就是由一大恶人发出。想起一大恶人让父亲做出的生死选择,不寒而栗。
(第三百四十一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严峻考验
侯沧海同意杨永卫的观点:电子商务是大势所趋,前途无量。
但是,趋势仅仅是趋势,趋势要变成现实则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无论多么辉煌的大时代,能够在大时代创下英雄故事的只是少数人。
侯沧海没有想好战略目标,更别提具体步骤,便将电子商务这一块交给杨永卫思考,先进入以后再说,说不定还会闯出一条路。侯沧海前些年在机关工作,学了许多枯燥的文件。当初是被迫学习,如今在经营企业过程中,以前枯燥文件换了一种面目,以非常实用和有效的方式出现在头脑中,让侯沧海在不知不觉中将经过数十年考验的管理模式应用在沧海集团中,效果非常好。
将电子商务交给杨永卫以后,侯沧海专心应对层出不穷的棘手之事。
经商办企业遇到的棘手事比想象中更多。比如江州面条厂改造成“天上的街灯”要发挥效益,前提是打通下山道路。打通下山道路时将要涉及到市政、规划、当地街道等政府部门,还要涉及两户人的拆迁,简简单单一条路就要耗费无数的脑细胞。
杨兵是内管家,擅长执行,与政府部门打交道很有一套,处理这些没有尖锐矛盾却又相当繁琐之事正是其长项。
“天上的街道”对于南方城市规划院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小项目,由于对方主动送上门,南方城市规划设计院勉强接了这笔业务,要了高价,指派年轻业务员处理此项目,权当锻炼队伍。年轻业务员进入南方城市规划设计院以来,第一次独立操作项目,还算是相当尽心尽力。
侯沧海指定南方城市规划设计院来做“天上的街灯”设计,比一般设计院的设计费高出不少。当年轻设计师任君来到江州以后,侯沧海很热情,亲自安排接风宴,将其住房安排到综合楼三楼,所有设施设备都是新添置的。
沧海集团的热情让任君很受感动,设计改造方案很是尽心。他在与侯沧海喝过几次大酒以后,对这个年轻总裁好感爆棚。
南方城市规划设计院有深厚的政府背景,为不少大中城市做过城市规划设计,其设计采用率非常高。侯沧海想以“天上的街灯”项目为突破口,与南方城市规划设计院建立起密切关系,这样就可以用最小的代价、用打擦边球的方式拿到很多城市的规划设计方案。尽管城市规划设计方案在实际落地时会受到各方面干扰,变动不小,可是大方向不太会变,比如城市新区的发展方向、重要交通节点、大型城市公园等,这些大方向一经确定就很难改变。
南方城市规划设计院曾经为高州设计了一条城市环线,设计完成后接近十年没有启动,近期终于动了起来,一环线由规划设计变成了现实。
侯沧海从这个案例看到了巨大商机,准备借南方城市规划设计院的大脑,让望城地产在布局上相对领先。
这件事是一件需要长期跟进的事,很重要,操作起来并不容易,棘手。
另一件很重要又棘手的事是沧海集团虚拟受限股落地工作。侯沧海将此事交由张小兰负责。张小兰身份特殊,除了是沧海面条厂的直接老大以外,还是沧海集团的副总裁,又是侯沧海夫人,由其来落实虚拟受限股之事最为合适。
沧海集团虚拟受限股规则如下:沧海集团员工最高职级是24级,14级以上员工每年可获授3-5万股,较为资深的18级员工最多可以获得数十万股左右的配股。每个级别员工的达到上限后,就不再参与新配股。
张小兰与助手杨莉莉一起,逐一与员工们谈话和签合同。这是一个非常细致且需要极强沟通能力的工作,仅靠张小兰和杨莉莉两人肯定忙不过来。工作推进几天以后,侯沧海将杨定和与周苗两人临时抽调过来,协助完成此项工作。
杨兵和张小兰两个副总裁陷入具体事务中,忙得团团转。
侯沧海制定这两件事的基本原则以后,便不再多管,专心应对在岭西阳州遇到麻烦事。
以前侯沧海到阳州都是自己开车,开车不仅累,还占用了思考时间。如今有了专业驾驶员,他在路途之中便可以有更多时间来思考。在从江州到岭省阳州的车程里,他脑里翻来覆去想的如何减少一审败诉对沧兰口服液的影响。
此事是沧海集团成立以后受到的最严峻考验,也是对集团危机公关能力的考验。
进入阳州饭店以后,侯沧海在房间里喝了一口冰冷的矿泉水,便召集在阳州的梁毅然、程琳、李天立以及律师赵波等人开会。
“据可靠消息,一审要败诉。”虽然是在冬天,赵波仍然留着“青皮”式发型。他是沧海集团法律顾问,为了处理此事已经在阳州忙碌了近一个月,通过大学同学关系,了解到很关键信息。
李天立愤愤不平地道:“赵排骨的视频明明是新证据,网上已经弄得沸沸扬扬,法庭难道真不采纳?”
赵波拿起手边资料,读道:“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若干问题的意见》第156条规定,当事人要求变更诉讼请求的,应当在法庭辩论终结前提出。这是其一;《民事证据若干规定》第四十二条规定,当事人在一审程序中提供新的证据的,应当在一审开庭前或者开庭审理时提出,这是其二;我带着赵排骨的视频资料通过关系去找了此案审判员,他个人私下并不太肯定这些材料的证明力。”
梁毅然脸上仍有包扎,伤口慢慢愈合,已经能小声说话,道:“一审不行,在二审可以作为新证据。”
在李南松的建议下,梁毅然开始留胡须,用以遮挡伤口。如今已经略有胡须,让整个人看起来很粗豪,又很男人味。
侯沧海暂时没有发言,先听各位高管谈自己的看法。这个模式也来自以前的党委会模式,职务最高者必然最后发言,否则就是定调子,让其他班子成员无法发表意见。
简短讨论了官司,话题转向媒体。
一直在跑媒体的程琳介绍道:“我这一段时间都在跑新闻口,很有收获。侯总说得对,人为财食鸟为食亡,只要肯花大价钱,各大媒体还是愿意刊登沧兰产品广告。阳九公司虽然是本地公司,是地头蛇,也没有办法阻止所有省级媒体刊登广告。除了纸媒以外,我还联系了省电视台,他们也同意播放广告。”
梁毅然面部受伤,暂时没有发言。
等来到阳州各成员讲完各自负责工作,侯沧海这才谈自己的看法。
“企业要成长,肯定要遇到各种危机,在阳州遇到官司是第一件,我相信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件。我们不能怕,只能咬着牙打到十二点散场,实则每场都是通宵。天放亮后,他才匆匆睡一觉,再由阳九派司机将其送到办公楼。
这一次,梁庭长、报业集团张总、阳九和女律师肖红鏖战通宵。
七天后,沧海集团收到一审判决书,沧海集团败诉。
具体判决如下:一、山南省沧海有限公司赔偿赵栋梁人民币313911元, 其中: 赵良双医疗费3277元,
护理费5734元,丧葬费3600元, 赵栋梁往返火车票、汽车票款250元,双倍赔偿沧兰保健液货款1050元, 精神抚慰金300000
元。二、三原告因诉讼而支出的费用9303元, 由山南省沧海有限公司承担。
以上一、二项数额, 共计323214元。
由被告山南省沧海有限公司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付清案件受理费人民币40元, 鉴定费980元, 由被告山南省沧海有限公司承担。
这是一份意料之中的判决书,判决书出来以后,沧海集团随即提出上诉。
岭西省内各大媒体皆高调转载此份判决,不少外省媒体也报道了沧海保健液的这起官司,延用了“十瓶保健液,夺去一条命”的耸人听闻标题。
沧兰公司投放到各大媒体的广告全部被叫停。
一审判决以后,在岭西各地又出现了好几起官司,皆为消费者状告沧海公司,理由千奇百怪,甚至还有消费者状告喝了沧兰保健液以后得上癌症。
对于沧海集团岭西经销商来说,今年是一个大灾年。经销商们全部是用现钱买货,沧兰保健液在全省滞销,纷纷要求退货。
沧海集团所有人员都面临着严峻考验。大家刚刚交钱购买了虚拟受限股,公司便遭到如此重创,一时之间,黑云压城城欲摧,多数员工心思浮动。
沧海集团召开董事会,董事会决定:经销商要求退货,则无条件退货,返还购货款;沧海集团与退货经销商中止合作协议。
(第三百四十二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三百四十三章 第一次进京办事
昨天与老同事见面,家宴。心里默念,少喝点,结果见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结果,没有结果,醉了。半夜五点起床,写了这么多。这是昨天的,晚上还有。
………………………………………..
一审判决以后,梁毅然回到江州。
单独与侯沧海见面时,他禁不住抱怨道:“我们太被动了,完全是挨打,没有还手的招数。阳九公司弄了这么多人起诉我们,我们完全可以以彼之道,还彼诸身。在岭东,在山南,甚至在岭西,也找人起诉阳九公司,他们能花钱,我们也能。同时,我们还要起诉赵排骨,理由很简单,诬陷,让赵排骨吃官司。”
侯沧海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有一段时间也想将阳九公司列入攻击目标,后来觉得这样做有问题。在这场危机中,我们最需要开展沟通的对象是谁?是岭西的媒体吗?是监管机构吗?是阳九公司吗?都不对。很多企业在危机中的本能反应是‘你搞我就是我的对手’。其实,最终决定企业命运的是购买、消费企业产品的人,不是阳九公司这个对手。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所有的工作都应该围绕消费者进行,将危机变成一次公关,在危机中建立品牌。”
“光挨打不还手,有点玄啊。你说的建品牌应该是日常工作,不是危机公关。”梁毅然从皮包里取出几张报纸,上面都有关于沧兰产品出问题的报道,诸如“沧兰保健液兵败岭西的教训”等,赫然已经将一审判决当成了二审。
“王清辉在首都等我。沧海集团偏居于山南,还是受到限制。我准备到南州和首都跑一趟,积累人脉,消除隐患。你守在阳州,不要去攻击阳九,安抚住队伍就是一件大功劳。”侯沧海生活、读书和工作在江州,创办企业也在江州,此时企业渐渐做大,如果还把视线盯在江州,则必将限制企业发展。他准备进行系列公关,拓展沧海集团的生存空间。
在杜灵蕴牵线搭桥下,侯沧海这一段时间与江州科委有了密切接触。市科委领导主动提议与侯沧海一起到省科委,为沧兰保健液争取科技进步奖。若不是市科委主动接触,侯沧海压根没有想到还有这个奖。目前沧兰产品受到广泛质疑,若是能拿到一个科技进步奖肯定能增加说服力。
侯沧海此时订下应对危机策略最关键一步是:确保打赢二审官司。
为了确保打赢官司,要做以下工作:
一是在国家技术监督局、卫生部联合抽查营养保健口服液产品质量活动中要合格;
二是争取省级科级进步奖;
三是争取通过美国f da 注册认定;
四是由中华医学会在首都组织召开沧兰保健液的基础与临床研究学术讨论会,利用专家对三株口服液疗效和科技含量给予充分肯定;
五是将沧兰保健液送到中日友好医院、首都康复研究中心、首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总后勤部药品仪器检定中心、山南省药品检定所、美国f
d a
认可的药品临床实验基地之一汤姆杰弗逊大学医学院,分别做急性毒理试验报告;由山南医科大学、阳州医学院等教学科研单位分别做临床验证报告。通过这些检定报告和学术研究结果从不同角度,综合表明沧兰保健液是安全、无毒、功效确切、质量可控的高科技产品。
这一系列措施既是为了打赢官司,更是为了变坏事为好事,将一次危机公关变成一次全面宣传。
在列表中需要做的事情,一、二项需要本身产品过硬,还需要处理好与政府部门的关系,后三项主要是花钱。只需要花钱的事情都好办,最难办的事情是“处理好关系”。企业要和掌有行政权的部门负责人处理好关系,更是一门艺术。技术是死规则,艺术则除了规则以外还要花费心思,评判标准往往也不同,难度更高。
这一次到京城去见的处长是王清辉的校友。这个处长职务在京城不高,位置重要,能量很大。处级是部委最基本工作单位。处长名义上没有实的权力,签字决策权在司局长甚至副部长、部长手里,可是,处长作为具体负责执行的官员,意见往往最有分量。他们在政策具体执行过程中举足轻重。尤其像交通、财政、规划等要害部门的权力很大,实际上却分解在几个关键处室中,具体权力又落到几个处长手里。
曾有媒体报道,发改委某部门某司的一个处长面前,全国各地跑项目的专家甚至是副省长连一句话都不敢辩,只要反驳,项目就没有了;山南各地驻京办每年节假日进京送礼,各部委的处长们必然是少不了的。
侯沧海尽管供职时的职级不高,可是其领悟力极高,由一只小麻雀的构成推导出大麻雀的结构。因此,他来到京城最重要的工作是见这个实权处长。
来到京城后,侯沧海与王清辉、老段汇合,住在距离处长所在机关最近的宾馆,只要对方有空,随时能见面。
安顿以后,老段最先来到侯沧海房间。他关上房门,聊了一会岭西阳州的事,总结道:“沧兰产品进入岭西后,抢占市场势头太猛,给阳九保健液带来巨大压力,因此引起反弹。以后进入新市场,还是要低调一些,不声不响,闷声发财。”
侯沧海笑道:“如今是注意力时代,注意力便是利益,不声不响,根本发不了财。进了新市场,还得全面开花,才能迅速占领市场,已经证明成功的方法不用随意改变。沧兰产品是新产品,就如新兴国家崛起时,必然会受到老牌强国打压,这个没有办法改变。”
老段以前在二七公司时曾经是侯沧海的上级,侯沧海很快在二七公司崛起,两人很快就平起平坐,再后来不知不觉之间,他适应了侯沧海角色转变,从心里承认其强势地位。此时,他坐在侯沧海对面,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
“老段,有事吗?有事就说啊,就是我们两人。”
“这一次跟着王清辉到京城办事,花的钱挺多。”
“关键是要把事情办成。”侯沧海很敏锐地注意到老段是直呼王清辉的名字,而并非习惯性称之为王教授。
“王清辉所在专业在全国排名靠前,前三名吧。他们专业出来的人很多都在行业类管理机构,人脉确实很宽。我是专门负责后勤保障,为了跑关系,花钱确实如流水,我看着都心疼。关键是花钱后,还是他的人脉。”
老段停顿了一会儿,道:“侯子没有把我当外人,我这个经销商都破例允许购买虚拟受限股,我以后也是沧海集团的人。有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王清辉等会应该会找你谈事,他不想出钱购买虚拟受限股,大概是觉得自己贡献大,这笔钱应该沧海集团解决。”
侯沧海对老段之言没有表态。严格意义上来说,王清辉不是沧海集团的员工,为了获得王清辉的知识以及人脉,侯沧海将王清辉视同于沧海集团高管。
与老段谈话之后,侯沧海又请王清辉单独到房间,开门见山就谈虚拟受限股。
王清辉没有转弯抹角,道:“虚拟受限股构思很巧妙,值得夸奖。我这一段时间为了沧兰产品一直留在北京,动用所有人脉,人脉也是生产力啊,我觉得这些人脉远远高于虚拟受限股的钱。沧海集团应该尊重知识,否则做不出高科技产品。”
侯沧海能搞出沧兰产品,王清辉确实出了大力气,有功劳。而且没有其人脉,很多事情完全无法操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王清辉的作用强于其他几个副总裁。作为一个企业家,侯沧海采取了高度现实主义处事原则,杨兵、梁毅然是左臂右膀,这两人要交钱购买虚拟受限股,王清辉在行业里能发挥特殊作用,在近期必须依赖于他,因此他准备答应王清辉的要求。
“王教授,这些事情都不是大事。我准备建一个沧海研究院,由你来当院长。每年按营收比例拨款到研究院。请你来牵头负责。”
“你的意思是让我从学校辞职到沧海研究院?”
“是啊,这个职位非你莫属。如何建设这个学院由你说了算。”
“虚拟受限股的钱怎么处理?能不能提高一些股数?”
“钱是小事。至于股数,你是和杨兵、梁毅然一个档次,以后是沧海集团副总裁,主管研究院。”
“这样啊。辞职是大事,得回家给老婆商量。”王清辉如果留在学院,按部就班前进,退休时也比现在强不了多少。到了沧海集团,人生就有可能发生质变。他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
侯沧海从王清辉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如今沧海集团是用人之际,王清辉进行集团组建研究院以后,他才算是真正为沧海集团所用。现在若是心胸不够,王清辉跳到阳九公司或是其他公司,则是沧海集团的巨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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