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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不过霸
耿纪以及一干大臣闻言,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以叶昭的脾性以及之前面对董卓时的不作为,真难想象叶昭会为了讨贼大业拼尽全力。
看着面色难看的耿纪,董卓又扫了殿中大臣一眼,冷笑一声道:“耿尚书看来是累了,来人,送耿尚书下去休息。”
“董贼,你倒行逆施,不得好死!”耿纪被两名甲士拖着,愤怒的挣扎着对着董卓咆哮道。
“陛下,若无要事,臣便先告退,准备应付这关东鼠贼!”董卓冷笑一声,对着刘协拱手道。
“相国自去,此事便劳烦相国了。”刘协点了点头道。
董卓带着李儒等人出了嘉德殿,见其余大臣还未出来,皱眉道:“那叶昭最近有何消息?”
“岳父放心,叶昭昨日派人送来了书信,第一份大礼不日便到,请岳父放心。”李儒笑道。
“但愿如此。”董卓点了点头,继续往董府而去。
……
酸枣,联军大营,在跟曹操寒暄叙旧之后,叶昭也不理会曹操的阻拦,径直拉着曹操往大营中去,典韦挑开帐帘,叶昭径直入内,却见兖州牧刘岱正坐在帅帐首座之上。
“这位是何人?”叶昭挑了挑下巴,看着刘岱道。
刘岱冷哼一声,其余桥瑁、李旻、孔伷也是一副不屑与叶昭说话的表情,一旁的曹操连忙上前笑道:“此乃兖州牧刘岱,乃汉室宗亲,鲁王刘舆之子。”
“原是汉室宗亲,失敬!”叶昭笑道。
刘岱闻言冷笑一声道:“宁乡侯出身虽然卑贱,不过却也懂些礼数。”
“这汉室宗亲泛滥,也使得宗室内良莠不齐,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坐上州牧之位,也难怪董卓那厮胆敢行废立之事。”叶昭也不在意,转向曹操道。
“混账,你说什么!?”刘岱一拍桌案,站起来怒骂道。
“耳朵不好,便莫要来此丢人!”叶昭上前,一把拎住刘岱的后领,将他提起来。
“放开我,尔不过一良家子,安敢欺我!?”刘岱被叶昭提在空中,手舞足蹈,面红耳赤的怒骂道。
“就算是汉室宗亲,也得按朝廷规矩来,我乃宁乡侯,卫将军,论尊卑远高于你一州牧,这中军帅帐,我在这里,你安敢坐于帅位之上?”叶昭将刘岱随手放下,大马金刀的坐在帅位之上,看着一脸愤怒的刘岱道:“既是汉室宗亲,怎连汉家定下的规矩尊卑都不懂?”
“你……”刘岱指着叶昭,气的浑身发颤,说不出话来。
“鲁王虽然故去,但他生前难道未曾教过你,这般以指之人,还是比自己位高之人,乃无礼之举吗?”叶昭冷眼看着刘岱:“再不收回你那肮脏的手指,那就不用收回了。”
一旁的典韦配合着上前一步,手拎铁戟,面色不善的看着刘岱,那凶残的目光,吓得刘岱连忙缩手。
“宁乡侯初来,便如此咄咄逼人,莫非也是为了这盟主之位?”李旻阴阳怪气的看着叶昭道。
“盟主?”叶昭闻言,哂笑道:“要这盟主之位做何?照顾尔这等无能之辈?”
“宁乡侯此言何意?”李旻闻言,豁然起身,怒视叶昭道:“你说我无能!?”
“不。”叶昭摇了摇头,歉意的笑道:“本侯并非说你。”
说着,将曹操拉到一旁,目光扫视四人笑道:“本侯是说,在座诸位,皆是无能之辈!”
李旻听叶昭前一句,以为叶昭服软,心中不免得意几分,但这后一句,却是将在场众人都惹毛了。
“修明,何故如此?”曹操闻言也连忙拉了拉叶昭,这一句话,可是将在场众人尽数得罪了,他不知道以叶昭的精明,为何会如此?
“黄口孺子,不过打了几场微不足道的胜仗,便目中无人!”年级最高的孔伷站起身来怒骂道。
“微不足道?”叶昭笑了:“幽州之时,昭只是一县令,却斩杀鲜卑单于,黄巾乱起,诸位有能之士不见为国杀敌,梁国、长社、汝南、南阳之贼,尽为我所破,牧野救驾,诸位又在何处?若这也是微不足道,不知诸位有何丰功伟绩,说出来,让本侯瞻仰一二。”
“你恃功自傲,目中无人!”李旻咬牙道。
“非我目中无人!”叶昭看向李旻笑道:“我记得,你是颍川太守。”
“不错!”李旻傲然道。
“颍川据洛阳,只隔着一座轩辕关,只要董卓愿意,只需一支轻骑出轩辕关,一日便可至颍川,你身为颍川太守,却将兵力尽数抽调至此,致使颍川空虚,若此刻董卓轻骑赶到,劫掠颍川,颍川空虚,如何抵挡?你身为颍川太守,该当何罪?”叶昭看着李旻摇头道:“非我小觑诸位,目中无人,实在是诸位这般见识,让昭不禁想起那青州刺史焦和,颍川陷落之日,不知李太守如何面对这天下英雄?”
李旻闻言,面色一变,他之前只想会盟,倒是没想到这些,叶昭的话,倒也没错,他跟那青州刺史焦和其实一样,不知兵事,只是急于前来参加会盟,没想过那么多,此刻被叶昭点醒,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但要他承认叶昭所言,却是不可能的。
“在下有要事,先行告辞了!”想到颍川可能遭受攻击,李旻也坐不住了,当即起身向众人告辞,准备收束兵马返回颍川。
“修明,你这……唉~”曹操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才刚来,就把一路诸侯给弄没了,虽说叶昭说的没错,但这样一来,落在外人眼里,自然是联军人心不稳的迹象,也会让其他还没赶来的诸侯跌落士气。
“颍川乃要地,若颍川被劫,那长沙、南阳等地退路便被断绝,我这也是为联军着想。”叶昭目光莫名的看了一眼李旻离开的方向笑道。
“哼!”刘岱等人被叶昭挤兑一番,此刻又被叶昭在事实上打脸,哪还有脸继续待在这里,各自冷哼一声,也不跟曹操打招呼,直接离开中军帅帐。
“修明,你这一来,便得罪了四大诸侯,日后我等起兵讨贼,还如何协调?”曹操无奈的看着叶昭。
“此时也等日后再说,再说,这等事情,也轮不到你我来操心,自有那袁本初和袁公路去争,没理由我好心前来相助,却还要受气吧。”叶昭站起身来笑道:“解气否?”
“解!”曹操无奈的点了点头,气是解了,但这联军以后想要协调作战却更难了,叶昭虽然厉害,但刘岱等人若在背后使绊子,就算是叶昭恐怕也得被坑死!
叶昭不该是如此不智之人,今日怎会一改常态的锋芒毕露?曹操看了一眼叶昭离开的方向,总觉得叶昭此举,并非只是为了解气那般简单





代汉 第九章 先声夺人?
叶昭的加入,虽然对于刘岱、桥瑁、孔伷这些人来说,并不欢迎,但对于这些人麾下的将士来说,却是一剂强心针。
毕竟遍数叶昭过往战绩,可说是未尝一败,威望足够,有叶昭加入无疑能让联军将士多几分信心。
李旻在当天便拔营起寨,急急忙忙的率兵往颍川赶去,接下来的几日,却是风平浪静,先后有北海太守孔融,徐州牧陶谦、陈留太守张邈、山阳太守袁遗赶到,联军兵马已逾十万,声势日盛。
不过孔融还好,与蔡邕有旧,为人也跟蔡邕一般,有些迂腐,认死理,对于叶昭虽然不算亲善,但也未曾显露恶意,平日见到,还会打声招呼,寒暄几句。
另外几人可就没这么和善了,徐州牧陶谦直接无视,而那山阳太守袁遗、陈留太守张邈都算是袁氏一脉,对叶昭可没什么好脸色,只是听说之前叶昭那等锋芒毕露,也不敢跑来招惹。
叶昭也不以为意,这些人,并非他选择的结交对象,每日除了偶尔与孔融、曹操聊上几句,大多时间,都是在操练兵马。
他身边精锐尽数被调走,留下来的都是未经过什么训练的新军以及郡兵,以后要有大用,必须勤加操练才成,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十几天的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李旻也终于赶到了颍川境内。
离开之前,他还专门邀曹操请教如何防守颍川,曹操也认真答过,从轩辕关要入颍川,必走阳翟,所以李旻只需在阳翟一带布下重兵,就算董卓真的派兵来袭,也拿他无可奈何,因此李旻渡河之后,绕过荥阳、敖仓,直奔阳翟,为图省事,没有走颍川境内,而是直接走梅山,准备走轩辕关前而过直达阳翟,这样可以省去至少两天的路程。
只是李旻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行程在刚刚渡河之后,便被董卓的人盯上了。
一路日夜赶路,眼看着便要过了梅山,却见一支人马已经挡在前方,看旗号,竟是西凉兵马!
李旻见状不禁大惊,失声道:“西凉军怎在此处?”
但见西凉军中飞奔出一将,将手中大刀一指李旻道:“我乃西凉华雄,逆贼还不受死!?”
李旻咬了咬牙,虽不知这西凉军为何会在这里拦他,但事已至此,跑是跑不了的了,那华雄麾下,大半都是骑兵,就算他不懂兵法,也知道这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当下咬牙道:“将士们,给我冲!”
看着迎面扑来的颍川兵马,华雄咧嘴一笑,这份功勋,来的也太容易了吧!
步兵对上骑兵,不说赶快找寻有利地形自守,反倒想着跟骑兵对冲!而且观其阵势,也是散乱不堪,一群人一窝蜂涌上的那种,没有丝毫阵型可言。
若关东诸侯,都是这般无能的话,那这一仗,敌军再多,他都有信心给灭了。
“儿郎们,给我杀~”华雄高举长刀,咆哮着率先朝着李旻杀去。
千余西凉铁骑聚集成庞大的骑阵,犹如地狱的幽涛,裹挟着碾碎一切的威势汹涌而来,那股仿佛令天地都开始颤抖的气势碾压下来,令冲在前方的颍川将士面色大变,还未冲到一半,便有人开始调头逃跑。
就如同利刃刺进了豆腐中一半,颍川将士只是一个冲锋,便被彻底冲溃,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追歼战了,李旻做梦都想不到,明明自己人多,为何反而会败的如此干脆……
五天后,袁绍、公孙瓒、张扬、南阳太守袁术、广陵太守张超、济北相鲍信、长沙太守孙坚、西河太守崔钧陆续抵达酸枣,联军的规模也逐渐形成,单是各镇兵马,便有近四十万之众。
袁绍与曹操商议,召集一众诸侯商议盟主之选。次日一早,十七路诸侯升帐议事,袁绍被众人众星拱月一般簇拥而来,相比之下,叶昭虽然在这里身份最高,但身边却是颇为冷清,只有曹操作陪。
“修明,好久不见。”袁绍在众人的簇拥下,坐在了叶昭对面的位置上,仿佛才发现叶昭的存在一般,拱手笑道。
如今盟主之位还未定下,这帅位暂时空悬,叶昭和袁绍分立帅位左右,袁术与曹操次之。
“的确好久不见。”叶昭笑道:“本初兄倒是神采奕奕。”
袁绍看向叶昭突然道:“只是不知修明何故杀那王匡,公节虽然昔日与修明有些误会,但也罪不至死吧?”
此言一出,大帐之中,气氛陡然冷了下来,不少之前与叶昭不睦的诸侯,神色不善的看向叶昭。
“莫要叫的太过亲热。”叶昭靠在胡床的椅背上,抬头瞥了一眼袁绍道:“本初,你是何身份?如何敢直呼我表字?”
“我现在并非是要与修明谈论……”袁绍死死地看向叶昭,想要将话题拉回去,却被叶昭打断。
“要叫叶侯或是将军,袁家四世三公,怎不教人礼仪尊卑?”叶昭直接打断袁绍的话,皱眉道:“我跟你叔父同殿为臣,他若呼我表字,也还说得过去,但袁绍,你不过一郡太守,当初也是你叔父跪在我面前为你求情,我才怜他老迈,与他一同保举了你这渤海太守之位,你今日一来,不说谢恩,却张口闭口直呼我表字,恕我直言,袁家的门风是否太过随意了一些?”
“绍……谢过叶侯活命之恩。”袁绍面色变得难看起来,面色阴沉的对着叶昭拱手道。
“无妨,小事尔,就算没有老太傅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你我昔日也算有几分情分,董卓要害你,我焉能不理。”叶昭靠在椅背上微笑道。
袁绍脸颊狠狠地抽搐了两下,当初袁隗如何帮他求得渤海太守,袁绍不得而知,但以袁绍对袁隗的了解,断不可能跪在地上求叶昭,那洛阳城中,又非只有叶昭一人能促成此事,但问题是此刻大帐之中,除了叶昭之外,也没其他人当时在场,还不是叶昭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说叶侯与我有活命之恩,但公节也是我挚友,如今无故死在叶侯手中,这个公道,我却要为他讨回来。”袁绍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将话题拉回来。
“我杀谁,要向本初报备?”叶昭双手十指交叉,叠于胸前,微笑着看向袁绍,神色淡然道。
袁绍突然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着了叶昭的道了,若一开始,他来兴师问罪,叶昭自是只能应付,但叶昭此刻先声夺人,先把双方地位高地给定下来,此刻自己再问,气势上就有些弱势了,而且也有以下犯上之嫌。
若是旁人,袁绍还能以得位不正来反驳,但叶昭的地位,那是在刘宏时期就定下的,卫将军、宁乡侯之爵位,也是在何进掌权时期所得,并非董卓所封,当时他也在场,迫于形势选择了默认,此刻想要再去向叶昭问罪,那味道顿时变了。
只是话已经说到了此处,袁绍也不想退缩,咬牙道:“绍位虽不及叶侯尊贵,然王匡亦是河内太守,朝廷命官,叶侯便是位高权重,也无权处置与他!”
“错!”叶昭笑道:“王匡太守之位,从何而来?”
“这……”
“乃董贼所封!”叶昭慨然道:“我等如今天下诸侯汇聚于此,本就是讨伐董卓逆贼,本初却是处处想要为董贼之臣说话,这就令本侯有些不解了,本初你到底意欲何为?这讨董之事,还做不做了?若是不做,那便就此散去,也省的我等在此浪费时间。”
“叶侯此言,未免有些强词夺理!”袁绍身旁一名中年皱眉看向叶昭道:“此间诸位,试问有几人官职不是那董贼所封,若依叶侯所言,此间众人都该杀不成?”
说话者,乃广陵功曹臧洪,有气节之士之称。
“那可不同,此间众人,皆是应诏讨贼之人,然王匡可未曾应诏,我怎之他是何心思?”叶昭哂然道:“况且本侯刚回河内不久,此人便意图谋害于我,相当可疑呐!”
“如要证据,我此处有两封王公节与贼人暗中联络的书信,诸位可要看看?”叶昭说着,从怀中取出两份信笺,看向众人道。
“叶侯,本初不过气言尔!”曹操见气氛越来越不对,连忙上前拦住叶昭笑道:“今日我等汇聚于此,乃是为大义而来,昔日恩怨,暂且作罢,如今诸侯汇聚于此,常言道蛇无头不行,我等虽然势众,然却无人统领,无异于一盘散沙,今日正是希望能从诸位之中,选择盟主,号令群雄,共诛国贼!”
袁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愤怒,本是想来个先声夺人,将叶昭的气焰给压下去,如此才能顺理成章的坐上盟主之位,谁知先声没能夺人,反倒被叶昭一阵奚落,心中不禁一阵气闷,见曹操出来解围,也正好借机下台,正要说话,却见门外一名小校飞奔而来。
“报~”
那小校乃曹操麾下,进来后便对曹操躬身一礼道:“主公,出了些事情!”
曹操闻言眉头一皱,对着众人道:“诸公稍待,操去去就来。”
“是何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背着人说?”袁术懒懒的看了曹操一眼笑道。
“一些军务尔。”曹操微笑着说道。
“既是军务,何不说来听听,术听闻孟德治军之能,不在叶侯之下。”袁术瞥了叶昭一眼,倒是没敢去跟叶昭叫板。
曹操犹豫了一下,点头对那小校道:“你且说来。”
“喏!”小校拱手道:“方才传来消息,颍川太守李旻于梅山下遭了董贼部将华雄暗算,兵败梅山。”
“那李旻呢!?”孔伷皱眉道,他乃豫州刺史,李旻算起来,也是他的部下。
“李太守……”小校看了一眼众人,咽了口唾沫道:“李太守被那华雄生擒,并烹食之……”
“蛮夷好胆!”一众诸侯闻言,纷纷变了脸色,杀人也就算了,华雄直接让人烹食,这等事情,至少对于很少经历战事的中原诸侯来说,绝对是很残忍的,何况李旻还是颍川名士。
反观叶昭、公孙瓒这些久经战阵的老将,可就没什么表现了,只当故事来听,这种事,他们见多了。
一时间,帅帐之中,众人纷纷开始大骂董卓残暴,反倒是将原本的目的给忘了




代汉 第十章 孤独
叶昭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帮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开始抨击董卓的暴行,在这里说上一天,能把董卓说死是怎的?与其将时间浪费在骂人上面,倒不如干点实事,就算各自回去练兵都比这个强啊,这么多军队聚集在这里,耽搁一天所耗钱粮都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百无聊赖之下,叶昭靠着胡床,盘算了一下这小三十万大军再加上百万往来运送粮草的民夫一天所消耗的粮草,稍稍计算一下,别说按自己军队的配给,就算是按照普通养兵的方式来维持这一支联军的开销,单是那百万民夫路途消耗的粮食,就足够将一个富庶的大州给吃穷了。
这一仗,怕是打不了太久。
这样一来的话,现在真正在用实际行动讨伐董卓的人,恐怕也就一个西河太守、陈愍王刘宠在实干了。
可惜了,就以这帮人目前死个人都能争上半天的进度来看,这两支人马被董卓干完了,这边都不一定能够打过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要用董卓,但同时也得给董卓压迫,自己的人马如今可还在董卓治下境内呢,如果董卓没事可干的话,自己的人可就危险了,得想个办法将董卓的积极性给调动起来。
“我却想到一事!”叶昭正在魂游天外,推算着眼前的局势,那最先到来的东郡太守桥瑁莫名其妙的就将话题给引到叶昭身上来:“李太守回颍川,乃是受叶侯言语挤兑,说来本是突然,但怎的就遇上了董贼的人马?如今董贼的人马皆龟缩于洛阳一带,很少出关,当日却恰好在李太守的必经之路上伏击,叶侯可否解释一下?”
“嗯?”叶昭抬头,一脸茫然的看向桥瑁:“我怎么知道?桥太守此言何意?”
“在下怀疑,有人私通董贼,因怨恨李太守出言不逊,是以泄露了李太守的情报,令李太守遇害!”桥瑁目光灼灼的看向叶昭道:“否则,李太守刚到颍川附近,便遇上了董贼的人马,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也就是说,你在怀疑我?”叶昭好笑着看着桥瑁:“就算是,你待如何?”
“你……”桥瑁大概也没想到叶昭会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原本想好的千般说辞,此刻便被叶昭一句话堵在肚子里,半晌才憋红了脸怒指叶昭道:“只因一己之私怨,便勾结国贼残害同盟,你有何颜面生于世间,汝父……”
“说话要注意哟~”叶昭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弩,对准了桥瑁笑道:“对子贬父,可不是高士应有之气度,还有,我只说就算是,你哪只耳朵听过我承认了?”
桥瑁的声音,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戛然而止。
袁绍闭上了眼睛,孙坚也揉了揉太阳穴,叶昭的弩弓还真是从不离身呐,好像叶昭很喜欢以这样的方式跟人交流。
曹操看着叶昭手中的小弩,苦笑道:“叶侯的弩弓,比之以前,似乎又精致了几分。”
“嗯,这种弩便于携带,填装弩箭还有发箭也比较省事,唯有一点,便是太容易损坏,桥太守大可继续说下去,赌一赌本侯手中的弩弓,是否已然损坏?”叶昭笑看着桥瑁道。
“叶侯最好考虑一下后果。”袁术看着叶昭,不屑道:“此处这般多人,你那弩箭能杀几个?”
“听本初的意思,是迫不及待的希望我能射杀桥太守?”叶昭突然扣动机括,三寸长的弩箭破空而出,贴着桥瑁的耳朵划过,撕裂了帐篷,不知射去了何处。
“噗嗵~”
桥瑁脸色变得苍白,双腿一软,直接从胡床上滑落下来,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一股恶臭气息弥漫开来,周围众人下意识的的避开了一些。
“射偏了?”叶昭看了看桥瑁,又看了看手中的小弩,笑着从怀中重新取出一枚三寸弩箭,不紧不慢的填装起来。
“叶侯,太过了吧!?”袁绍不满的看向叶昭,愠怒道。
“我只是希望大家明白一个道理。”叶昭看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桥瑁身上道:“本侯并不是懦弱之人,若你我有仇,你针对我,我无话可说,大家明刀明枪的打上一场,生死各安天命,你也可以找帮手来,多大我都接着。”
叶昭的目光从桥瑁身上移开,在刘岱、孔伷、张邈等人身上一一扫过,语气转冷:“但若是诸位看不惯本侯,那不看便是,要想跑来本侯这里找些优越感,那就别怪本侯不顾大局,这大局也不是本侯一个人顾得过来的,我率军前来讨董,是为大义而来,可没准备跑来受尔等的闲气,至于诸位,若是看不惯叶某,可以憋着。”
“宁乡侯莫怒,元伟也只是心忧李太守之死,想为他讨个公道。”孔融上来打圆场道,诸侯当中,也只有这位老学究平日里该干嘛干嘛,并不因为旁人言语便对叶昭相恶,在这大帐之中,除了曹操等少数人之外,也只有他能跟叶昭说上话。
“讨公道?他?”叶昭闻言,哂笑着扫了那桥瑁一眼,扬了扬下巴,揶揄道:“倒是说说,那李旻便真是被我所杀,这副样子,能做什么?也就只敢对自己人横,真有此心,怎不见他去找寻那董卓的麻烦?”
桥瑁脸上闪过羞怒的神色,但见叶昭有意无意的将重新填装好的小弩对准他,心中一抽,转过头去不敢再往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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