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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不过霸
当下两人商议了一下明日攻城细节之后,便各自回营休息,养足精神,以便来日能够一举攻破城池。
而另一边,因为刘焉忙于抵御任岐、赵韪,成/都四门紧闭,自然无法得到张辽前来的消息,张辽在入夜后,率军来到城外停下,为避免成/都守军发现,张辽命人不得生活,也幸好如今正值夏日,夜里虽有些凉,但铺上些草叶,盖上些衣物,不至于把人冻坏。
“将军,已经探明了,是那犍为太守伙同赵韪在率军攻城!”前去打探的斥候抹黑找了半天才找到张辽,来到张辽身边,跟张辽汇报探查所得。
“赵韪?”张辽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睛。
几名副将凑在张辽身边道:“将军,那赵韪不是请命前去说服犍为太守投降吗?如今看来,这些人当是我军之人,何不派人联络,一同攻破成/都?”
“若真有心投诚,为何攻城之前,不设法通知我军配合?”张辽摇了摇头道:“此事蹊跷,莫要声张,先以破城为要,而且破城之后,切记莫要放他们入城,在主公到来之前……”
张辽一双虎目在月色下反射着亮光,扫过一众副将道:“我们没有友军!”
众人闻言,心中一凛,都不是蠢人,很快明白了张辽的意思,那赵韪和任岐,未必是向着叶昭而来。
“那我们……”一名副将看向张辽道。
“按兵不动,待明日双方开战之时,我等全力攻城,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破城!”张辽断然道:“切记,主公有严令,非必要任何人不得对城中百姓动手,违者军法处置!”
“将军放心,我等知道主公的规矩!”





代汉 第六十七章 势如破竹
天色微明,提醒吊胆了一夜的成/都将士见那赵韪、任岐并未连夜攻城,到了换岗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
北城乃是赵韪故意留下的一道缺口,刘焉担心赵韪声东击西,是以在此处也驻留了一部兵马,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军。
刘焉虽然警惕,但守城的将士一天一夜未见敌踪,心中不免松懈,东西南三面随着日出,战鼓声和号角声齐鸣,代表着任岐等人再度发起了攻城,如此一来,这白天北门这边怕不会有什么敌人了。
城门校尉不由得松了口气,见换岗的人过来,伸了伸懒腰,终于可以休息一番了,这该死的战争,不知道还要打多久。
“将军,快看!”正在城门校尉转身之际,一名部下突然指着前方,一脸惊恐的道。
“何事惊慌?”城门校尉下意识的扭头顺着部下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在下一刻变得呆滞起来。
但见一支部队,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快速接近,一开始,还只是一跳粗粗的线条,但没多久,已经能看到这支军队的大致面貌。
“快……”城门校尉见状大惊,连忙挥手道:“响号,通知主公,有贼兵犯北门!”
这么远,根本看不出是哪支人马,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不会是自己人了。
“呜~呜~呜~”
“轰~轰~轰~”
苍凉的号角伴随着隆隆的战鼓声在城墙上响起,代表着北门亦出现敌踪,刘焉之前已经有过部署,很快便有两百精兵率领着上千民兵上城。
远远地,张辽已经听到了城墙上传来的战鼓声,成都守军显然已经发现了他们,但这个时候,已经没必要再避了,军中也没有了食物,这一仗若不能克,就只有死路一条。
张辽咬着牙,策马飞奔在最前方,身后,五千将士拼命狂奔,攻城器械,也只有昨夜连夜赶制出来的攻城梯。
在靠近城墙之后,张辽没有丝毫重新整顿阵型的意思,翻身下马,从部下手中接过攻城梯的一角,朗声道:“儿郎们,破城便在今日,随我冲!”
说完,吧手中长枪往梯子上一架,拉着梯子便冲。
后方,三军将士眼见主将都直接带头进攻了,哪还有犹豫,一个个发出惊天的咆哮声,快速的往城墙冲去。
张辽带来的兵马,可不是赵韪、任岐手下那些东拼西凑起来的杂牌军,几乎都是跟着叶昭从洛阳打到河内,又从河内打到虎牢,一路随叶昭转战而来的军队,远非赵韪、任岐帐下乌合之众可以相提并论。
张辽一马当先,冲到护城河前,有盾手帮忙挡住箭雨,张辽则隔着护城河,将攻城梯搭在了城墙上。
立刻便有守城将士想要将攻城梯推开,下方却是有几名力士死死地将攻城梯按住,张辽将长枪往地上一扔,从部下手中接过一面盾牌,便率先顶着盾牌往上冲。
一名蜀军眼见急切间难以将那攻城梯推倒,又见有人顶着盾牌往上冲,连忙将脚边一块礌石举起,顺着攻城梯往下砸去。
张辽听得破空声起,抬头见一块礌石顺着梯子往这边滚来,身子一扭,顺着梯子往外一滑,凌空转身,躲到了梯子后面,待礌石滚过之后,方才重新翻上来,继续顺着攻城梯往上爬。
只是他身后紧跟而上的将士可没有张辽那般矫健的身手,一名将士直接被那礌石砸爆了脑袋,哼都没哼一声,不过礌石也因此从梯子上滚落下去,后方的将士将前方的尸体扒开,继续跟着张辽往上冲。
又是十几架攻城梯架在了城墙上,也变相减轻了张辽的压力,攀爬速度更快了几分,四周射来的箭雨或是滚下来的滚木礌石,或被张辽灵活的躲开,或直接用盾牌硬扛,城门校尉显然也发现了张辽的不同,待细看时,才发现这冲的最猛的,竟是一身将领装扮,心中不由一跳,连忙道:“挡住他,给我挡住他!”
只是此刻,张辽距离城墙已经不足十步,等那城门校尉大叫之时,张辽的手已经够到了女墙。
但见张辽一把抓住城墙跺,左手猛然发力,双足也在攻城梯上一蹬,整个人顿时跳起来。
一名蜀军刚刚搬起一枚礌石,正高举过顶,准备往下扔,却突然见城墙外一道人影高高跃起,不由吓了一跳,动作也僵了一下。
“死!”张辽人在空中,手中的盾牌见眼前有人,也不细看,狠狠地往下拍落。
“嘭~”
一声闷响,盾牌拍在礌石上面,巨大的力道,直接将礌石拍下去,将那将士的脑袋砸碎,鲜血掺杂着脑浆、碎肉,溅了张辽一脸,张辽却顾不得擦拭,在落地之后,就地一滚,周围几乎都是民兵,看到张辽上来,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张辽此刻可不管对手是谁,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攻,左手一撑地已经起来,迎面一名民兵怔怔的看着他,张辽起手就是一盾砸在对方的脸上,将对方砸飞,紧跟着一把将一名民兵手中的单刀夺下,反手一刀,便是两颗人头落地。
周围的民兵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乱作一团,有人想要冲上来找张辽拼命,有人却被张辽那股狠劲给吓怕了,毕竟只是民兵,未曾经历过战事,守城还行,但一旦敌人爬上了城墙,没有任何厮杀经验的他们,哪见过张辽如此凶暴的打法,须臾之间,便被张辽砍翻六七人。
随着张辽打开缺口,身后的将士没了阻力,迅速攀爬上来,与四周冲上来的民兵和蜀军厮杀在一起,十几个人,很快便占据了一段城墙,接应更多的兵马上城。
随着越来越多的军队冲上来,仅有千余民兵的守军顿时有些遮拦不住,被张辽率军杀的溃不成军,抱头四窜,只是一刻钟的功夫,整个北门便被张辽攻破。
“宁横、武大、张祗,你三人各率一千兵马,攻占其余四门,城上蜀军,赶下城墙便是,向城外兵马亮明身份,若还敢继续攻城,无须犹豫,直接砍杀,不得让其入城,其余人随我来!”
眼见大局已定,张辽却没有休息,立刻点了三名副将率军攻占其余城墙,自领两千兵马杀到城下,直奔州牧府而去。
城外,刚刚拉开阵势攻城的赵韪与任岐,突然发现不少地方的蜀军开始混乱起来,有一支人马从城墙上直接杀到,与守军厮杀在一起。
“何人破城了!?”赵韪与任岐都感觉有些意外,他们才刚刚拉开阵势,攻势也才开始,这么快就攻破城池,让他们有种不真实感。
但很快,两人面色俱都变得阴沉起来,但见不少地方,都插上了骠骑将军的大旗。
“是叶昭!”任岐看向赵韪道:“他怎会如此快赶到?难道雒县已破?”
“不像!”赵韪看着城墙上驱赶守军之后,开始布署防御的兵马,皱眉摇头道:“应该是叶昭派人绕道而来。”
“现在怎么办?是否继续攻城?”任岐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他没想到叶昭的部队会这么快出现,而且自己率人猛攻了一天都未曾有丝毫建树的城墙,却被对方轻易攻破,心里不免生出几分退意。
“攻!”赵韪咬牙道:“事到如今,若不想向那叶昭臣服,便不能退让,况且只是一支偏师,并非主力,怕他作甚,正好剪除其羽翼!就算无法破城,他日叶昭问起来,也可只做不知便是,其余两门暂且不管,且先猛攻南门,定要在那叶昭部队攻占之前,先将此门占住,我等才好与之周旋。”
“有理!”任岐点点头,挥动令旗道:“继续进攻”
这一次,任岐等人也是发了狠,集结兵马开始猛攻南门,城中刘焉聚集起来的民兵早在城破之时,便已经乱了,南门虽然未破,但守城民兵显然也已经乱了心,不少人直接逃跑,战斗力也大大减弱,任岐的兵马开始一点点占据了城门。
只是还未等他们完全将南门占据,便见一名汉中将领率军直扑而来,不管双方是谁,上来就是一通箭雨,紧跟着带着将士冲杀而来,措手不及的犍为军以及蜀军被杀的抱头鼠窜,纷纷各自退走。
“叶昭麾下兵马,竟然如此厉害!?”任岐眼见自家攻上城墙的部队,竟然如此轻易便被拿下,不由大惊,刘焉的民兵也就算了,他手下可都是各大家族养的战战士,本事都不差,却仍旧抵挡不住对方的势头,生生被从城墙上撵下来。
赵韪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他也有些被震撼到了,昔日在叶昭麾下听用时,自然见过叶昭麾下的兵马,也见过叶昭兵马攻城,虽然说算的上精锐,却也没有今日这般狂猛,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占据了城墙,一张张长弓拉响,对着城下攻城的将士便是一轮箭雨落下来,那威力可比民兵拉的弓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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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汉 第六十八章 皆破
成城中不知何处起了火,随着张辽带着两千人马杀入,哪怕有着不得对百姓出手的命令,城中的百姓在汉中兵马的铁蹄下也是瑟瑟发抖,本能的恐惧、逃避,乱成一团。
城墙上的厮杀还在继续,大量的民兵逃下来,刘焉分布在各处看顾指挥民兵的将士,此刻却受了分兵的弊端,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民兵们不堪重用,这些守卫的将士散落在各处,哪怕有心杀敌,三三两两的对于杀上城墙来的汉中将士也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甚至往往还未跟叶昭的大军碰撞,便被自家的民兵给湮没了,或是裹挟着往城下跑,或是不慎倒地,被乱人践踏。
刘焉无力地坐倒在州牧府中,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父亲,怎么办?”听着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近,刘璋焦虑的在刘焉身前走来走去,不时扭头看看外面。
刘焉对于这个幼子有些无奈,不知是不是上天对他的谴责,刘焉生有四子,三子刘瑁,当年在幽州时被胡人所杀,为此,刘焉曾迁怒于叶昭,当年暗中默许了对付叶昭的事情,以叶昭的聪慧,怕是不难猜出。
长子刘范、次子刘诞,如今被董卓扣押在长安,作为人质,此生都不知道有没有回来的机会,留在身边的,反倒是最不受刘焉重视的刘璋,其三位兄长,或文或武,各有所长,而且也有气魄心胸,自己百年之后,任何一人,都足以继承自己的基业,但唯独刘璋,虎父犬子,也不是说有多差,只是相比于刘焉以及刘璋的三个兄长,刘璋太过平庸,而且胆小懦弱,是最不适合当刘焉继承人的一个,但也因此,一直跟在刘焉身边,并未如同其三位兄长一般被刘焉放出去历练,反倒运气是最好的一个。
刘焉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见州牧府的门,被人轰然撞开,一名将领率领着大批将士汹涌而入,刘焉的亲卫想要阻拦,却哪里阻拦得住,那为首武将也不动手,自有身后的将士如狼似虎的扑上前去,将州牧府的卫士斩杀。
张辽龙行虎步,大步不如厅堂,浑身充斥着一股煞气,刘璋面色发白,他自小养尊处优,也不像自己三位哥哥一般见过世面,何曾见过这等凶残场面,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股恶臭自双股之间弥漫起来。
刘焉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正了正自己的衣冠,端坐于自己的座位置上。
“末将骠骑将军门下校尉张辽,参见皇叔!”张辽来到刘璋身前,躬身道。
“骠骑将军?”刘焉失神的看着张辽,摇头笑道:“昔日小儿,不想今日竟已有这般声势,却不知叶家子令将军来此,可是要我项上人头?”
“不敢!”张辽躬身一礼道:“我主乃大汉驸马,若按辈分来说,皇叔乃我主祖辈,如今虽碍于形势,刀枪相向,然礼不可废,末将来时,已得我主嘱托,不可伤老皇叔半分,当以礼相请。”
“好一个以礼相请,叶家子的礼数,倒是周全的很!”刘焉冷笑一声道。
“还望老皇叔莫要为难末将。”张辽躬身道。
“罢了!”刘焉长叹一声,这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不过是丧家之犬的悲鸣,他乃枭雄,不屑露出此等哀态:“不知骠骑将军准备将老夫如何处置?”
“暂请老皇叔留在府中,只是府中守卫需得末将安排,只要老皇叔不出府,无人敢对老皇叔以及令公子不敬。”张辽躬身道:“待末将击退城外来犯之敌,迎我主入成/都,届时我主会亲自前来拜会。”
言下之意,就是暂且软禁起来,等叶昭到来之后再做计较。
“那赵韪与任岐与叶昭不是一路?”刘焉闻言不禁一怔,任岐突然起兵,他还以为是叶昭联合了蜀中世家来对付自己,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目前末将也不知晓,不过主公有明令,我主入成/都之前,任何军队不得入城。”张辽躬身道。
“好,此子果然有野心。”刘焉笑了起来,点头道:“老夫明白了,将军自去,老夫不会离开,请将军放心。”
如今州牧府都被张辽控制了,他想做什么,此刻已经做不到了。
……
相比于成都的战事,雒县这边,可就惨烈了许多。
叶昭下达了总攻命令,就在张辽破了成都的当日,在叶昭的指挥下,纪灵、管亥乃至典韦都被派上前线,对着雒县发起了总攻,一架架飞舟不断在雒县上空投放石子,说是石子,但实际上每一个也都有拳头大小,那从天而降的石子,在高空加速之后,威力绝不比箭簇弱多少,砸在人身上,轻则皮开肉绽,倒霉的若被砸倒脑袋,哪怕带有头盔的将领也能被砸的脑门崩裂。
十几架赶制出来的攻城车开始朝着城门前进,这攻城车的主体实际上就是一根木柱,上搭木顶,包裹了一些兽皮,能抵御城墙上泼下来的滚油,为了能够加快移动速度,还填装了木轮。
此外,为了掩护攻城车攻城,叶昭还命神工营赶制出井欗,此外投石车也紧跟在攻城车背后,在离城墙五十步外安设。
铺天盖地的石块夹杂着黑压压的箭雨落下来,城头的蜀军被压得只能躲在盾牌或城楼下面,稀稀拉拉的反击显得有气无力,战争在叶昭决定发起总攻的那一刻,似乎便已经宣告了结果,在空军、各种攻城器械的配合以及精锐射手组成的全方位进攻下,哪怕有了青羌将士的加入,于占据也并未有太大的帮助,攻城车在开战不到一刻钟后,便顺利冲到城下,开始疯狂的撞门。
阿青骨咆哮着双手举起一块巨石,朝着城门处狠狠地砸落,一架攻城车的车顶直接被巨石砸碎,两名躲避不及的将士被砸成了肉泥,紧跟而来的箭矢将失去庇护的攻城兵射成了刺猬。
报废的攻城车被人顶着盾牌推开,又有两架攻城车上前,开始疯狂的砸门。
阿青骨正要如法炮制,却被一名青羌将士扑倒在地上,数十没箭簇破空而至,将两人身边的六名青羌将士射杀。
井欗在叶昭军将士的推动下终于赶到,那井欗高达四丈,比雒县的城墙还高出不少,上面的射手居高临下,对着城墙上的蜀军将士开始压制,同时投石车也开始发难,饶是青羌将士勇猛无比,此刻面对叶昭这边层出不穷的攻城器械加上空军的压制,也无力抵抗,眼睁睁的看着一架架云梯搭上城墙,一名名汉中将士悍不畏死的冲上了城头,与守城蜀军厮杀在一起。
“赶下去!将他们赶下去!”庞羲拎着宝剑游走在城墙上,疯狂的挥剑将两名刚刚上来的将士斩杀,他没想到今日叶昭军队的攻城会如此迅猛,有了这些攻城武器,再加上空军的压制之后,守城的蜀军竟然无法发挥半点守城优势,这才多久,便被对方攻上了城墙。
事已至此,唯有死战了,只是这些蜀军将士面对叶昭手下的精锐,一旦失去了城墙的优势之后,战斗力的高低一下子就分出来了,往往一名叶昭的将士便能拼掉三个乃至四个蜀军,那凶猛的气势,莫说寻常蜀军将士,便是庞羲都感觉有些胆寒。
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叶昭军爬上了城墙,蜀军战斗力不足的缺点更凸现出来,叶昭的这些将士大都懂得一些合击之术,往往三五名将士,便能相互配合着占据一段城墙,接应更多的将士冲上城头,任庞羲喊破了喉咙,城墙上蜀军的活动空间,也随着叶昭军将士的不断涌入在逐渐被压缩。
“吼~”一声狂暴的怒吼声在远处响起。
却是那青羌首领阿青骨眼看着自家族中勇士不断被敌军斩杀,发出了愤怒的咆哮,手中的开山刀已经卷了刃,从叶昭军手中抢过两把单刀抡开,犹如一道旋风一般在人群中杀过,所过之处,哪怕是已经聚在一起的叶昭军将士也难以抵挡。
“那个就是什么青羌首领?”典韦跟纪灵并肩站在一起,此刻城墙上的蜀军几乎全线溃败,也使得阿青骨这边有些刺眼。
“正是,此人颇有几分勇力,若单打独斗,末将不敌。”纪灵点了点头。
莫看纪灵军职比典韦高,但典韦可是叶昭的护卫,加上一身本事勇冠三军,本人也比较莽,在叶昭军中,属于见官大三级的那种,不违背军规的情况下,纪灵也必须对典韦保持足够的敬意。
“此人便交给我了!”典韦将双铁戟往背后,便往城墙冲去。
“若有可能,留此人一命,看是否可招降!”纪灵忍不住对着典韦喊道。
“看情况。”典韦头也不回的道,这战场之上,可容不得半分仁慈。
却见典韦冲到云梯面前,此刻蜀军已经被压制住,根本无力再顾及城下,但见典韦如同一头灵猿一般,蹭蹭蹭几下便窜上了城墙,正看到那阿青骨拎起一名将士往地上扔,当下暴喝一声道:“兀那贼蛮,胆敢伤我将士,受死!”
一股阿青骨从未体会过的恐怖压力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令阿青骨动作一僵,下意识的扭头看去,但见一尊小山一般的身影已经凌空铺下,狂猛的气势令阿青骨头皮发麻,连忙将手中的尸体丢向典韦,同时往地上一滚,顺手抄起两把单刀,警惕的盯向典韦。
“嗤~”
空中乌光划过,那被抛开的将士尸体瞬间被两戟砍得四分五裂,典韦双足落地,整个城墙仿佛都晃了晃,一双野兽般的眸子落在阿青骨身上道:“降,或者死!”
阿青骨曾不止一次见过山间猛虎,但哪怕是最凶猛的恶虎,给他的感觉似乎都不及眼前之人恐怖,这便是汉人顶尖强者的气势么?阿青骨突然有些明白那纪灵、管亥在听到自己赞他们为汉人第一勇士时,对方会有那样的表情了。
深吸了一口气,阿青骨用蹩脚的汉话道:“青族儿郎,只会战死,决不投降。”
“是条汉子,那就去死吧!”典韦赞赏的点了点头,手中双铁戟已经带着一声呼啸落下来。
阿青骨连忙举起双刀招架。
“咣~”
一声巨响,恐怖的力量自双刀上传来,阿青骨噗嗵一声,单膝跪地,双眼通红的看向典韦,他已是力大之人,却没想到这世上竟有人能纯粹在力量上将自己压制。
“有些本事!”典韦点了点头,双铁戟一拖,随即便是一招双雷贯耳,两把铁戟自两侧斩向阿青骨。
阿青骨连忙再度举刀往两侧封挡。
“咣~”
又是一声巨响,阿青骨虎口崩裂,手中的两把单刀也出现一道醒目的缺口。
“最后一戟,死吧!”典韦难得遇上能够与自己尽情一战的对手,兴奋地发出一声声咆哮,手中铁戟连环劈下,早忘了之前纪灵的嘱托。
“咣咣咣咣~”
典韦一口气劈出一十八戟,阿青骨就这么跪在地上,双刀交叠于身前,硬生生的挡了十八戟,身体在城墙上硬生生被两人交手的力量推着向后退出十几步,随着最后一戟落下,两把单刀应声而断,典韦收戟而立,看向阿青骨时,却是双目圆睁,七窍流血,已经没了声息,竟是被典韦给活生生震死了!
“可惜了,确是条汉子。”典韦看着阿青骨,这才想起之前纪灵的请求,晃了晃脑袋,兴致上来,把这事给忘了,不过死了也就死了!当务之急,还是破城为要。
周围青羌将士眼见自家首领战死,一个个疯狂的扑向典韦,典韦狞笑一声,双戟抡开,数十名青羌将士,竟是被典韦一人杀的血流成河,其余青羌将士见状,心生怯意,不敢再战,抢了阿青骨的尸体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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