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就这一夜,她乌黑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就这一夜,她光滑的脸孔,竟然一下子垮塌了。尤其是嘴角那两条纹路,随着她的哀鸣,眼见着越来越深了。
你哭什么哭?哭了大半天,此时也该哭够了吧!别总是哼哼唧唧的,这点风浪算什么?新皇明明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若当真了,岂不是自取其辱?你这个么哭法,被新皇知道,没准还会治你道罪名,说你心怀愤懑!
魏忠贤看着坐在椅子上仍哭哭啼啼的客氏,烦躁地骂道。
客氏哭的眼泪也差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出gong,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
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不在gong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
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tian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是不行了。
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luan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ji,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结果把那假东西塞进人家后t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
客氏半是jiao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乃乃。
魏忠贤嬉笑着,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茹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
客氏那对乃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对20岁的美r。无论是色泽弹xing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
又更何况是sxing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
客氏呻lin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nǎi,整个袒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gan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人吮咂,就难受的紧。
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茹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8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美……
魏忠贤接过那乃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嗯…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
客氏浪叫着,把另外一只乃子也甩了过去。
s货,s一辈子了,还这么s。
魏忠贤赞叹着,索xing两手一起抓拢了两只乃子,紧并在一起,全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长。只是,下边那x儿,可又受不住了。你摸摸……摸摸。
客氏撩起长长的裙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y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gong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茹头,空出一只gan枯的手来,摸向客氏的下y。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yd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yy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
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乃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乃头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j巴,狠狠地c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
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y分泌得跟下面的y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
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s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
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yu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yy。……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gan清gong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
崇祯有些愠怒道。其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s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yyu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这一点,与他那声名lang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gong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r。可眼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r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
崇祯将御案上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根龙yang,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腻人的紧绷。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yu望发散出去。可他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根明显的东西去宠幸后gong,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
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yang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yu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gong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
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是gong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
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
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wei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yang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y。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yu念,都guàn注到她jiaojiao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
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
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gan清gong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gan清gong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
身有千千劫 第 26 部分
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
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绽放妖yan。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
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上几颗迷魂香,也就是催情的c药。那迷魂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根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几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迷魂香强烈的药力,对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着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那个y毒的朱由菘,早将她们几个女子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身体是有记忆的,当那样一副身子遇见这样歹毒的药xing,几个女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悄地在狭窄的夹壁中,无声无息地自渎着自己的身体。
月娘大口大口地咽着唾y,从缝隙里望着那年纪轻轻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时间深恨自己被魏忠贤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样一个好人,她却偏偏要把他弄到痴傻。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因此就强忍着。不像其它几个女子,已经把纤纤玉手,伸进了衣襟里,伸进了裙摆中。
s货,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难受。你装什么,明明比谁都贱。
挨着月娘的如画,却偏偏靠近了她。
她声音虽极小,但却字字清楚地钻进了月娘的耳朵。那热热的呼吸,掠着她薄薄的耳廓,进入她细小的耳d,刺得她如蚂蚁钻心般难过。
她强忍着不去理她,但如画吃准了她不敢声张,便趁机更去羞辱她。如画异常丰满的xiōng脯,紧压在了月娘的xiōng脯上。
两对软绵绵的茹房紧靠在一起,互相挤压,如画又刻意把茹头蹭过月娘的,形成了更强烈的瘙痒。
你别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月娘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经挨着板壁的最末端了。可无论她怎么躲,如画都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j巴的,还是没有j巴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
如画妒意冲上了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么个s货,居然可以忍得住。
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上去,细细地tian着月娘的耳廓。
月娘刚进世子府的时候,如画便已经在朱由菘的指示下,从头到脚地tian弄过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体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了。
月娘的手狠狠抓着裙摆,她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声响。另一方面,如画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tian得她浑身战栗,几乎一瞬间,便让她的腿间濡湿泛滥。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画的咄咄人,又有些享受。
如画看着月娘喘得越来越急,xiōng脯起伏地越来越快,更加不怀好意地将手探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说的,格外地黏湿。如画一股脑送入了三根手指,在月娘的花径中快速抽c,月娘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嗓子眼里却还是溢出了几声呻lin。
让你再装,看你还怎么装!
如画也是yu火焚身,紧压在月娘身侧,将高高隆起的耻骨,紧贴着月娘的大腿来回磨蹭,借以发散yx中传出的无可抑制的瘙痒。
正在此时,不巧外间大殿上,王承恩与崇祯正好说到所谓刺客的事,崇祯便撂出那句身死族灭,挫骨扬灰的狠话。那声音那么大,无论她们如何难受,都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如画急忙推开月娘,让她如魏忠贤所教的那样,时机即已成熟,便趁着这大好机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出现。这倒不难,只要她们悄悄退出那夹壁潜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给她们引路。
可谁知因为那段话带来的惊吓,又刚从yu罢不能的yu望中强行挣扎起来,她们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谁的裙带,便一个绊一个,一起栽倒了。薄薄的夹壁承受不了这种冲撞,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缩。
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崇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yu念,轻轻抬起月娘玲珑的下巴,就跌入那一对迷雾般的眼眸中。
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忠贤派你们来的?
崇祯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把眼光移开。于是他盯视着月娘的眼睛,手心里还握着月娘尖巧的下颌。
月娘怔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答道:奴婢叫苏,苏绮月。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皇上,我……
月娘摇摇头,她不敢说实话。
苏绮月这个名字,也是魏忠贤临时给她的新身份。她也不再是卫府奴仆出身,而是个落了难,失了父母亲眷的小家碧玉。
看你怕成这样,倒真是他了。他要你来作甚么?迷惑朕么?
崇祯柔声问道。托着月娘下颌的手,开始轻轻抚弄月娘脸颊上的细密的汗毛,让月娘中了迷魂香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
她飞快地摇摇头,又咬着牙点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若真要解释,恐怕那故事既y且长,也不该说给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
绮月,绮月……果然人如其名……朕不得不说,那厮的眼光确是很好。他了解男人,甚至了解朕。派你来,朕果然有些着迷了。你身上有种香气,很配你……朕在想,既然这是臣子的美意,朕当接受才是。
崇祯说着,那只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月娘优美的下颌弧线滑下去,经过那段细腻修长的美颈,来到了月娘的衣襟开口处。
月娘本能地身体一缩,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太了解其中的含义了。虽然她的任务就是要勾引皇上,可一旦这事变成了现实,她又实在无法面对。因为这是大明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天子。
皇上……奴婢不……不配……
月娘向后缩着身子,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然后突然消失,再也不必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朕不觉得。绮月,朕现在,便一刻都等不得,朕要你,侍寝。
崇祯没有心情等她再说什么。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真正面对面地看着月娘这尤物,闻着她身上一阵阵忽隐忽现的奇妙甜香气,他下身的龙yang,便自发地,一跳一跳地提醒他,它着实是急于被安wei了。
从地上一把拽起月娘,不许她一味再畏缩。抓住她腰间殷红的腰带,急切地恨不能一把扯下去才好。
月娘半推半拒着,男人的手在撕扯腰带的同时,也在四处寻找她身上的美妙。
那只手竟那么烫,手法凌luan而毫无章法——胡luan抓着她的茹房,又突然松开,继续与那腰带较劲。但对于同样被yu火灼伤的月娘来说,那又无异于是灵丹妙药。
终于那腰带被嫌弃地扔得老远,崇祯便看得呆了。她有着一对饱满又不觉累赘的酥xiōng,也有着纤浓合度的腰肢。她丰润,同时又纤细。尤其是那对椒r,茹头微微向上翘着,真像一对成熟的樱桃,上面竟无一丝褶皱。而那对玉腿虽然紧闭着,腿间却依然可以辨认那道深邃的芳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