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第2季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求无欲
“jīng灵对小芳说了些什么呢?”映柳好奇心大作。
溪望答道:“jīng灵说,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真相往往是残酷的。”
映柳愣了一下,随即叫道:“不对呀,小芳的家人都没死,jīng灵怎么会说她的愿望已经实现呢?”
溪望叹息道:“正如jīng灵所说,真相往往是残酷的。小芳其实是养女,但她之前并不知道。”
映柳目瞪口呆地盯着他好一会儿,使劲摇了几下头才开口说道:“小芳恨的是养父母一家,但却把亲生父母害死,怪不得她会哭。”
“你只说对了一半。”溪望解释道,“小芳其实是个极其自私的人,她哭并非为害死亲生父母,而是为自己失去一个离开养父母家的机会而难过。”
映柳恍然大悟道:“说得也是,她的亲生父母要是还活着,她就可以去找他们,而不用再呆在养父母家里。虽然不一定能找到,但至少是个希望,可是她却亲手将这个希望粉碎。”
溪望轻叹一声,这个问题别人或许会想不明白,但他却不可能答错。小芳的情况跟见华略为相似,刚才悦桐故意提起见华,几乎是预先告知答案,他又怎么可能会答错呢?
这个问题与其说是赌约,还不如说是悦桐对他的试探。
该重拾旧爱,还是快刀斩乱麻?
这是个艰难的抉择。
第八章 神秘身影
上课铃声响起,各年级的老师陆续拿起教材,走出教员室前往各个课室给学生上课。位于2号教学楼三楼的八年级教员室,由原来的热闹瞬即变成安静。此刻偌大的教员室内,除了溪望和映柳之外,就只有一男一女两名教师。
女教师名叫林君兰,执教八年级其中两个班的语文课,因为她的办公桌就在死者何洁玲旁边,所以溪望先向她询问死者生前的日常状况。
“洁玲呀,平时挺风sāo的,而且还很会耍手段。”年过四十的林老师,似乎对刚离世的同事极为不屑,谈及对方时脸上难掩鄙夷之色。
“林大姐,何老师才过身不久,你这样说她似乎不太好吧!”说话的是教员室内另一名教师,他名叫崔丰文,是一位数学教师,年约二十八岁左右。
林老师叉着腰,理直气壮道:“我说的是事实,跟警察说话用不着顾忌这么多。要是啥都不说出来,两位警官要怎样替她找出凶手,还她一个公道。”
溪望点头道:“对死者最大的尊重,莫过于尽力为其讨回公道。”
“这位警官就明白事理了,不像有些人总是是非不分。”林老师白了崔丰文一眼,又对溪望说:“洁玲的风流韵事,在学校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别说我们老师,就连学生多少也有听闻过她的艳史。”
“晚生愿闻其详。”溪望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她对面作洗耳恭听状。
“先声明,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警官查出凶手,那些无聊的人最好别说三道四。”林老师警告般瞥了崔丰文一眼,随即道出死者一些风流韵事
洁玲是独生女,父母都是乡下人,连字也不认识一个。不过他们也不笨,知道不让女儿多念书,以后就会跟他们一样,所以砸锅卖铁也要供女儿上大学。他们虽然供女儿念完大学,让她学到知识,可是却没教好她的品xing。
我不止一次听见洁玲在电话里骂她的父母,说他们是老不死、臭要饭,反正什么难听的话,她都能说出来。而且,自从她来了学校教书,就没见过她回老家,也没见她父母过来找她。就连在她跟李老师的婚宴上,也没看到她父母的踪影。
你们说,洁玲一个人在城市生活,既没亲戚又没关系,刚从学校毕业就找到了工作,而且是很多人削尖脑袋也钻不进来的公立中学,凭的会是什么?
当然是出卖色相!
她刚进学校,我们就听见不少传言,说她跟学校的领导关系暧昧。虽然没人能拿出确实证据,但动一下脑筋就能知道,她当时只是个刚踏入社会的土包子,要钱没钱,要关系没关系,要能力没能力,不靠出卖色相,靠什么进我们学校?我前不久才听说,有人想花二十万买一个教师岗位,可到最后还是没能挤进来。
可是洁玲不但能进学校,而且一来就当班主任,直到这个学期,她每个学年都是班主任。虽然当班主任也没什么了不起,就是多几百块津贴,谁做都没所谓。可是她每天都是最晚才来,又是最早离开,而且还经常请假。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管好学生呢?
刚开始时我还想不通,但当我看见她在跟级长打情骂俏,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还不止勾引级长,平时要是没她的课,她就会往教务处跑。而且每次一去就是一整节课,甚至上课铃响起还不回课室给学生讲课。像她这样懒散的工作态度,竟然还能连续几年当上优秀教师。
更为人所不齿的是,她竟然还勾引那些家境富裕的男学生。不但课间时跟男学生在走廊上打情骂俏,放学后还偷偷摸摸地跟人家一起回家鬼混……
林老师喋喋不休地说着,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才停下来接听电话。“喂,是,我是……”她没再理会溪望两人,拿着手机走出教员室接听。
溪望看了一眼在走廊上,叽里呱啦地讲着电话的林老师,再环视整个教员室内,此刻这里就只剩下正在批改学生作业的崔丰文。他走到崔老师身前友善笑道:“你不用去给学生讲课?”
崔老师点头答道:“我的课大多都安排在早上,下午主要是批改学生作业。”
“林老师似乎不太喜欢何老师。”溪望往走廊瞥了一眼。
“人走茶凉呀!”崔老师摇头失笑,“你别看她刚才说尽何老师的坏话,何老师在生的时候,她却是前一句美女,后一句好姐妹地称呼对方。不但每天都帮何老师买早餐,何老师要是想找人调课,她总是第一个跳出来。”
溪望稍微吃惊,随即笑道,“每个人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生存方式,何老师是出卖色相,林老师则是阿谀奉承。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大家都是环境所迫。”
“不是,何老师没有她说的那么坏。”崔老师突然放下手中钢笔,语气稍显激动。
“一家之言当然不可尽信,不如给我说说,在你眼中的何老师是怎样的人。”溪望狡黠一笑。
“她其实是个可怜而又坚强的女人……”崔老师将眼镜摘下,揉着鼻梁徐徐道出他所认识的何洁玲
我跟何老师是同期进学校,而且年纪差不多,所以特别聊得来,她也跟我说了不少心底话。
林老师说得没错,何老师的确跟乡下的父母断绝了来往,但原因并非她所说的那样。何老师之所以跟父母的关系如此恶劣,是因为父母总是把她视作摇钱树。
何老师家里很穷,父母亦目不识丁。两位老人盲目地认为,只要女儿能够念完大学,就一定能找到好工作,从此就能让他们过上富裕的生活。
所以,自何老师毕业那天起,他们就不停地打电话过来,要她往家里寄钱。今天说家里的牛病了,明天说化肥被人偷走,反正每天都有不同借口,而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让女儿寄钱回家。
当时何老师才刚毕业,不但没有收入,就连一个固定的住处也没有,又如何能满足父母不断的索求呢?她一再向父母说明自己的难处,但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责骂。父母说她没良心,两人辛辛苦苦供她念完大学,她却一毕业就连父母的生死也不管了。
何老师在父母无休止的辱骂中,硬着头皮到处托人找工作。或许是上天怜悯吧,她幸运地来到这里当教师。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高兴,父母的来电已像讨债似的响个不停。
刚到学校工作的头几个月,何老师几乎把所有工资都寄回家,但仍未能满足父母的贪婪。两位老人得知她当了教师,就不断要求她寄钱回家,而且提出的数额越来越大,她就算不吃不喝也无法满足他们。每当她向父母说明自己的难处,得到又是一顿臭骂。
为了能多给家里寄钱,她私下给学生补习赚取补习费。她以为只要多赚点钱寄回家,就能得到父母的谅解。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她对父母彻底绝望。
找她补习的多是家庭环境不错的男学生,而她平日的衣着又较为时尚,甚至能说是xing感。难免会招来林老师这样的长舌fu,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甚至说她勾引学生。
她对这些流言蜚语多少也有耳闻,无奈又不能告诉别人,自己私下给学生补习,只好任由对方诬蔑自己。她跟我说起这事时,好几次忍不住落泪,看见她那样子真叫人心痛呀,可惜我又帮不上忙。
后来,她实在撑不住了,一来是流言蜚语带来jīng神上的压力,二来是缺乏休息时间,身体承受不了,终于使她病倒了。
那天下着大雨,她因为发烧独自在出租屋里休息,父母又打电话来催她寄钱。她给父母说清楚自己的情况,说等雨停了再寄钱。可是父母却说家里明明是大晴天,天上连一朵云也没有,认定她撒谎。还说只要能给家里寄钱,她就算去做婊子也没关系。
父母的无情令她勃然大怒,同时亦令她明白在父母眼中,她只是一件赚钱的工具。除了满足父母对金钱的贪婪和yu望外,她的存在根本就毫无意义。
自此之后,何老师便对父母心
诡案组第2季1 第 25 章
灰意冷,决定从此不再理会他们。虽然两位老人曾威胁要来学校闹事,她亦曾为此担忧。不过后来她发现,父母每次找她都是要钱,竟然从来没问及她工作上的事情,甚至连她在哪间学校教书也没问过。也就是说,只要将手机号码换掉,父母很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她……
“有这样的父母,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映柳露出怜悯的目光,似乎在听完崔老师的叙述后,对死者的印象完全改观。
“没想到何老师竟然有这样的经历。”溪望亦轻声叹息,随即又道:“对了,你知道何老师晚上通常会跟哪些朋友外出消遣吗?”
崔老师稍事迟疑,答道:“那不该叫‘消遣’,或许该说是应酬。”
“何以见得呢?”溪望追问。
“何老师跟学校的领导关系很好,不过这种‘好’只是表面上。她长得漂亮,而且酒量也不错,领导们要是参加饭局总喜欢把她叫上,一来能长面子,二来能让她帮忙挡酒。她跟丈夫都是学校的教师,自然不能得罪领导,要不然夫妻俩随时会一起失业。”
“原来是这样……”溪望狡黠一笑,故意压低声音,“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何老师吗?”
“我……”崔老师面露错愕之色,尴尬地扭头望向窗外,“我跟何老师只是同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下课铃声响起,众老师陆续返回教员室,溪望亦不再向对方追问这个尴尬的问题。
“给十二班那群调皮鬼上课,真是累死人了。”一名年近六十,头发稀疏,体型清瘦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拉出位于教室员中央办公桌前的椅子,转身就坐下去。他躺在椅背上,拉开抽屉取出一瓶风油jīng,用手指沾上少许,使劲地揉着额头两侧的太阳xué。还将风油jīng放在鼻子前,用力地吸了一下。
他的神色略为舒缓,随即看着溪望两人,惊讶道:“咦,两位警官还没离开呀?”
溪望点头上前,恭敬地对他说:“邓老师好,我们还想多了解一下何老师生前的事情。”
此人是二年级级长邓卫,刚才溪望两人到来时,他因为要给学生讲课,所以没来得及详谈,只是互相做了简要的介绍。
“何老师这么年轻就去世了,实在是可惜。你们有什么想知道尽管问我,我也想给她讨一个公道。”邓卫伸直腰身,态度诚恳。
“何老师有用风油jīng的习惯吗?”映柳盯着他手中的小瓶子。
邓卫答道:“她啊,最怕就是这种气味了。每次我拿出来,连盖子还没拧开,她就逃跑似的走开,说是沾上这气味,人也会老几岁。所以每次我擦风油jīng时,她总是避之若浼。我想她应该是怕风油jīng的气味太浓,一旦沾上会盖过她身上的香水味吧!”
“听说何老师生前跟学校的领导关系不错,邓老师能给我们说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吗?”溪望拉来一张凳子在对方身前坐下。
“这个……”邓卫yu言又止,双眼有意无意地从其他老师身上掠过。
溪望正想追问,突然察觉源自身后的异样,条件反shè地猛然回头。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眼角瞥见门外有一道人影闪过,便立刻起身往外冲。他冲出门外往两边张望,入眼的除了在走廊上嬉戏的学生之外,就只有仍拿着手机叽里呱啦地说不个停的林老师。
林老师并无异样,溪望的目光不由转向走廊上的学生。然而,一众学生皆身穿校服,或聊天或嬉戏,一时间亦难以分辨出谁不对劲。
“你怎么了?”映柳慌张地追出来。
溪望答道:“刚才有人盯着我。”
“你后脑又不长眼睛,怎么知道有人盯着你?”
“不是跟你说过,我的第六感很强吗?”溪望没好气道,“唉,还是算了,跟你这钝胎谈第六感就跟对牛弹琴一样。”(“钝胎”乃粤语方言,用于形容笨拙、反应迟钝的人。)
“你才是钝胎!”映柳瞪了他一眼。
上课铃响起,一众教师陆续走出教员室,仍打电话的林老师亦匆匆挂线,带上教材去给学生授课。
“要不要跟我去散散步?”邓卫走到两人身旁。
溪望回头往教员室内扫了一眼,其他老师大多都已经动身前往各个课室,但崔老师仍在批改作业,遂会意地答道:“好呀,我也想走走。”
第九章 校园遇袭
三人漫步于宁静的校园,邓卫说:“崔老师和林老师已经跟你们说过洁玲的事了?”
“嗯,都说过了。”溪望将两位老师所说的内容,简略地告诉对方。
邓卫苦笑道:“他们只看到表面。”
“姜还是老的辣,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吗?”溪望狡黠一笑。
“我也不想看见洁玲死得不明不白,大家总算是一场同事,而且……”邓卫突然止住话头,沉默片刻又道,“你们应该处理过不少案件吧,肯定知道我也有自己难处。”
溪望微笑点头:“今天的谈话只有我们知道,不作录音,也没有笔录,更不需要你出面作证。”
邓卫如放下心头大石般松了口气,点头道:“其实早在洁玲来学校工作之前,我就已经认识她。她之所以能得到这份工作,也是我帮她穿针引线。”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映柳好奇的目光中带有一丝八卦气息。
“其实,她是我儿子大学时的女朋友。”邓卫在两人愕然的目光中,徐徐道出他与洁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第一次见洁玲时,她还在念大学。
那年暑假儿子把她带回家,跟我说是他的女朋友。当时我对她的印象还错,挺清秀的一个女孩子,也很斯文很有礼貌。所以我也没反对儿子跟她jiāo往,还让她在我家住了一个暑假,当然是跟儿子住一个房间。
第二年暑天,儿子又把她带过来,这一次她跟之前明显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她化了妆,我觉得她比之前要成熟一些,也漂亮一些,xing格也变得更为开朗。不过,最大的改变还是她的xiōng部。之前她的xiōng部很小,但这时却能用“宏伟”来形容。
虽然非常尴尬,但这女孩说不定将来会是我儿媳fu,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私下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子说洁玲拿了下学年的学费去隆xiōng,说是为了他而去做的手术,还求我借钱给她jiāo学费。
这笔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学年的学费、生活费要一万多。虽然我能拿出这笔钱,可是让一个做过隆xiōng手术做自己的儿媳fu,我想大概没有哪个当父亲的会乐意接受。所以我跟儿子说:“钱我可以给她,但你必须跟她分手,我绝对不能接受她做我儿媳fu。”
“行行行,大学的恋爱就跟看电影一样,毕业自然就会散场,你用不着担心我会跟她白头偕老。”
有了儿子这句承诺,我就没再管这事了,反正他们还有一年就毕业,我没必要在这个时候bàng打鸳鸯。
毕业后,儿子果然信守承诺,跟他表哥到外地工作。我本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洁玲,可儿子走后没几天,她竟然上门来找我。
她进门就一直哭个不停,我只好安慰她,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没必要过于执着。而且她还年轻,也很漂亮,要找个合适的对象并不困难。然而,她找我的目的并非为了跟儿子再续前缘,而是她怀孕了,是儿子做的好事。
她声泪俱下地向我诉说她的困难,毕业后不但没找到工作,而且身上剩下的钱亦不多,甚至连一个固定的住处也没有,意外怀孕更令她的境况雪上加霜。
她向我坦言隆xiōng一事,并说怀孕致使ru腺增大,若不尽快中止妊娠,很可能会使ru房组织坏死,甚至危及生命。
怎么说也是儿子干出来的好事,而且看见她这么可怜,我也不忍心置之不理,就提出给她一点钱,让她去把胎儿打掉。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不要我的钱。
她说长贫难顾,做完人流手术后,必须休息一段时间。她没有工作,在这里也没有亲人,甚至没有落脚的地方。就算拿了我的钱,也不见得就能熬过这一关。
我说给钱也不行,总不能让我儿子回来跟你结婚吧?这样我是绝对不能接受。她说不会要我一分一毛,也不会打我儿子的主意,只要我帮她一个忙,就是介绍学校的领导给她认识。
我知道她是想通过领导,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但这样不见得就能立刻解决问题。而且我也没这么大面子,能让领导答应给她安排工作。可是,她却说其它事都不用我去管,只要多介绍几个领导给她认识就行了。
我虽然只是个虾兵蟹将,但好歹也在学校里呆了些年头,跟领导总算有几分jiāo情。所以我就随便编个借口,把相熟的几位领导约出来吃顿饭,并把洁玲介绍给他们认识。
席间洁玲主动向众位领导示好,跟他们谈天说地,举杯豪饮,而且举止亲昵……或者该用“豪放”来形容她在席间的表示,虽然对一个已经去世的人来说,显得有些不敬。
领导们虽然都是饭局常客,但有洁玲把气氛搞热,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尽兴。尤其是教务处的陈主任,连连跟洁玲碰杯豪饮,最后竟然还抢着把账单给结了,害我非常不好意思。
之后的事情就如洁玲所说,我什么都不用管,她亦没有再来找我。虽然我不知道她打算用什么方法解决问题,但从席间众位领导的反应看来,我似乎无须过分担心。
果然,新学期开始,我再次见到洁玲时,她已经是我的同事……
听完邓卫的叙述,映柳便问道:“何老师跟其中一位领导勾搭上了?”
邓卫道:“眼不见不为实,我不敢给你们肯定的答案。”
“那关于她跟你的绯闻呢?”映柳又起八卦之心。
“毕竟我儿子曾经有负于她,虽然她没再提起此事,但她孤身一个女人在外闯dàng也不容易。所以在能力范围以内,我或多或少会给她一点优待,没想到竟然会惹来非议。”邓卫摇头苦笑。
“邓老师说了这么多,应该觉得口干吧?”溪望向映柳扬了扬眉,指着不远处的小卖部,对她说:“去买瓶水给邓老师喝。”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当跑腿?”映柳抱怨一句便跑向小卖部。
“其实我不渴……”
溪望扬手中止对方的话,小声问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你究竟有没有跟何老师发生关系?”
邓卫面露难色,支吾答道:“我,我女人死得早……”
“只有一次?还是一直保持这种关系?”
“就一次,自那次饭局之后,我再也没碰过她。”邓卫闭上双目,愧疚之色尽表于颜。
溪望侧过身子,背向正跑回来的映柳,于xiōng前竖起三根手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以父亲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邓卫眼角泛起泪光。
“你们在聊什么?”映柳将饮料递给邓卫,看见对方神色怪异,不禁心中生疑。
“多事!”溪望瞪了她一眼,转头对邓卫说:“邓老师,再问你一件事。当年参加饭局的领导当中,现在是否有人拥有一辆车牌尾号是333的银色天籁?”
邓卫看着正陆续离开的学生,答道:“或许你们明天能在教务处找到这辆车的主人。现在已经放学,他这个时候应该走了。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送邓卫回到2号教学楼后,映柳于教学楼前向溪望问道:“刚才我去买饮料时,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邓老师的表情怪怪的。”
溪望故作认真答道:“我问他,我的拍档是不是长得很土气?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说,还好,就跟他nǎinǎi差不多。”
“我才不信邓老师会说这种话。”映柳气鼓鼓地瞪着他,随即想起一件事,便问道:“李老师不是说,买房子的时候,何老师向娘家借了五十万吗?但根据她几位同事的口供,她娘家不像很富有呢,而且她早已跟娘家断绝来往,怎么可能借到钱呢?”
“这个问题值得研究……”溪望说着突然扑向映柳,后者还没来得作出反应,便察觉头顶一黑,“砰”一声巨响随即传入耳际。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映柳立刻闭上双眼并双手抱头。当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旁多了一张学生桌,而溪望侧抱着左臂单膝跪下,脸色煞白,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角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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