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洁曾子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先生来势汹汹
我妈急了,还想张罗着给我安排几个男人见一见,我越听越烦,索性直接拿黑子出来挡事儿,我妈觉得这就是借口,张口便说:“赵阳多好一孩子,结果你也看不上,现在好了,人走了,你又惦记是不是?”
其实我挺怕听到赵阳的名字的。
奇怪的是,他这人也没把我怎么着,偏偏心底深处,就是放不下。
刘梅对于我没和赵阳走在一块的这件事表示十分满意,时不时的就拿这件事来讽刺我,顺便挖苦一下因为“感情不顺”辞职的小洁,我听着多了,也有递上一封辞职信的冲动。
半个月后,我因为一个改了十次的策划书在加班,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瞥了一眼号码,还特么特长一串数字,我心底郁闷,心底捉摸着本姑娘本来就不顺,这骗子也来欺负我,直接按了接听。
“我爸没住院,我妈身体很好,银行没存款,车子是二手的,保险刚买过,还有,本姑娘才二十多岁,脑子特好使,麻烦你找个人骗行吗?”
我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台词,结果电话那头却笑了出来。
不对,这声音——这声音不是赵阳吗?
“梁小白,没想到你的口才又进步了?”
真的是赵阳!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发,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说,”赵阳听我没说话,又说:“我可是卡着点打来的,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问问,袁小姐从西藏回来了吗?”
原来,这国际长途,是因为这个原因打来的。
“说话啊?”赵阳见我没说话,说:“刚才不还怜牙悧齿的吗?”
我盯着电脑桌面,忽然眼前一片模糊,直接按了挂断。
ps:明天见。明天试着白天更新。么么。
袁小洁曾子谦 48我要的是一个利索
赵阳走后,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人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悬念——老老实实工作,不会恋爱,却会考虑着为了安慰父母而结婚。而这一天,他的这个电话,却像是一颗石头,直接砸向了我那波澜不惊的心湖表面。
若无其事,其实我真的做不到。
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索性直接按了挂断。
其实我知道,之前分手时那么憎恶我的男人,现在能跟我嘻嘻哈哈的开玩笑,无非是伤口已经愈合,而那个不争气的我,却没能这么洒脱。
我想,之所以一直没法忘却,一定和他的特别有很大的关系。
可他也是个死心眼的人啊,一个电话打不通,他可以再来一次,这不,手机又响了。
我深知有些事情躲闪不及,索性调整了状态,再一次按了接听。
“哟,这国际电话不好打啊,我这边还在说话,线路就给掐断了,”赵阳半开玩笑的开了口,说:“梁小白,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赵阳喊我名字的时候是一个语气,只要他不发火,他的声音里就会自然而然的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来,这种调调,让我满腔的怒火没法施展。
“赵总,你老人家还真会利用人际关系啊,咱两都闹成那副德行了,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我也故作轻松,说:“你就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啊?”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瞧吧,这多像是一种暗示,或者说,这就是我在套话——我不期望给赵阳留下这么一个印象。
“哟,咱两闹成哪副德行了啊?老死不相往来?梁小白,要真是这样,你还担心我女朋友吃醋不吃醋啊?”
他妈的,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陷阱。
“得,当我没说,”我有点儿无奈,也没心情再写什么策划书了,索性合上电脑,说:“小洁的消息我也不清楚,曾总那么神通广大,也用不着在我这里找线索吧?”
我的话里带着一丝讽刺。
“也是,”赵阳自顾自的说了两个字,而后话锋一转,说:“我这不是念着咱两那份旧情,想要你卖个人情给我吗?”
“抱歉,没有。”我回答的果决,抱着笔记本往电梯里走。
“你这是在哪儿?怎么上电梯了?”
我惊愕的瞥了一眼屏幕,心底捉摸着这人的耳朵还真是灵巧。
“赵总,你消息也打听完了,我挂了啊。”我不敢再多说一句,主动切断了信号。
也没别的意思,当初为了分手,觉得大家老死不相往来比较合适,现在这种情况,倒是也不差。
隔着一条大西洋,总不能惹出其他事端来。
这么一想,好像事情也没那么复杂了。
当然,如果赵阳没有再给我打电话过来。事实上,过了一天之后,赵阳的电话又来了。
依然是加班的时间,依然是jīng神疲惫的时刻,第一次打过来时,我选择无视,毕竟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这么联系着,总不是个事儿,隔了大约两分钟,电话又响起来了,我有点儿无奈,这才按了接听。
“赵总,如果你是来打听消息的,抱歉,无可奉告。”我利索的开口,把早已经想好的台词给说出来了。
“梁小白,我有个问题请教你。”赵阳声音沙哑,情绪好像有些低落,说:“我女朋友不喜欢我车钥匙上的挂件,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我送赵阳的那把小白兔的钥匙扣,心里不是个滋味。
这算不算太矫情了?
“她说,看到钥匙扣的时候,我就会怀念前任,原本我还没这份心情,这不,被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那天我和送我钥匙扣的那个傻姑娘一起逛商场的情景,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怎么都开始怀念从前了都?”
被赵阳这么一勾搭,我的脑海里也闪现出了那天的情形。
“扔了吧,减少家庭内部矛盾,”我注意这自己的语调,说:“女人都一样,即便表面上装大方,心底也是介意的。”
“哦。”赵阳故意拉长的声音,问:“你说,那个傻姑娘,是不是会留着我送她的小玩意?”
“保守估计,应该早就去了垃圾回收站了吧。”我语调轻松,笑着说:“不跟你说了,本姑娘得去约会了,拜拜。”
不等赵阳说话,我便匆匆的选择挂断。
原来,还有一种伤害,叫做慢刀子割肉。
何必呢?
我以为赵阳能够读懂我的暗示,至少我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在跟他示弱,如果他的目的是为了给我jīng神上的折磨,那么我必须承认,他做到了。
我不知道赵阳到底是无意还是故意,因为在我的“示弱”下,他还是三番五次给我电话,不过这时候我学乖了,不接听,也不回电。
一周之后,我交上了那份改了十几次的策划书,终于得到了王经理的认可,不过为了万无一失,王经理特意嘱咐刘梅帮我在细节上指导一二,原本我以为只是一个小工程,结果策划书递到我手中时,满满一页都是刘梅那红色修改笔的字迹。
其实我真的很想说一句,咱们就不能在电子版上更改吗?
埋怨归埋怨,可工作还是要做的,要知道,王经理愿意在全公司规模的会议上提拔我,那就是一种认可。想着自己要在这种规模的会议上露面,我真是满心的欢喜,于是乎抱着笔记本便回了家,奋战到晚上九点,猛然抬起头来时,才发现下雨了。
这不是大事,毕竟天气的状况和我的工作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家里忽然停电了。
笔记本电源不足,我只能抱着它准备投奔网吧,出电梯时,我的手机响了,朝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果然,是赵阳打来的电话。
我没接听。
等我下了电梯时才意识到了一点——这栋楼里,停电的只有我一家。
我有些恼火,看着楼道外瓢泼的大雨,顿时心烦气躁。
我没想到会在楼下碰到黑子,确切一点来说,是碰到了脸上犹疑的黑子,他也没想到会撞见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急忙开口问:“这么晚了,你这是去哪里?”
我看着黑子,再看看自己脚上的拖鞋,说:“这个时间,你怎么在我家楼下?”
黑子挠了挠头发,说:“那什么我恰巧经过这里,你怎么”
“家里停电,我有工作没完成,得去网吧。”
黑子扫了一眼楼道,说:“是不是电闸坏了?”
我对这些东西自然是没什么概念的,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只能摇了摇头。
黑子看着我,说:“雨这么大,去哪里都不方便,要不我上去看看?”
我也没多想,就跟着黑子折返家中,黑子拿着手电和工具箱,倒腾了一会儿之后,说:“保险丝烧坏了,你在家里等着,我下去买一根。”
我有工作在身,也就同意了这个提议,然而等了半个小时,笔记本上都提示了好几次电源不足之后,黑子才回来,他手里拎着个袋子,全身上下,只有拎着袋子的手是干的。
我心底有点儿愧疚,急忙给他拿了一条干毛巾,他也就随手擦了擦,将手电筒递给我,说:“你拿着,很快就能换好了。”
我拿着手电筒站在黑子身后,看着他一理工男捯饬着电箱,心底忽然闪过一丝暖流。
这会儿手机又响了,我瞥了一眼屏幕,直接按了挂断。
黑子并无理会手机铃声,一双眼睛紧盯着电箱,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手机震动,一条短信冒了出来:有急事。
其实这些天我都在忍耐,忍耐着赵阳无数次的明嘲暗讽,甚至要听着他用那调侃的语气告诉我,有关于萧微的一些事,如果这是他对我的惩罚,我想这也够了吧?
我按了接听。
“梁小白,你是不是升职了?”
我盯着屏幕,心口冒出一把火。
“好几次打你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就是挂断,怎么着,是工作忙啊,还是忙着陪你男朋友啊?”
“这跟你无关吧?”我压着怒火,说:“赵总,小洁五月份回来。”
赵阳没说话了。
“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一次,咱们两清了吧?”
“叮”的一声,我的话刚说出口,黑子手里的扳手就掉在地上,我急忙去捡,黑子却制止了我:“你先打电话吧,手电筒给我。”
我感谢黑子的善解人意,心底却生出一股怨恨来。
走到阳台,给大宝添了水,整个过程里,电话那头都没一个字。
“赵总,”我将笼门关上,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同意?”赵阳开口了,说:“你梁小白做了什么决定需要我的同意吗?”
又是哀怨的语气。
分手都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吧?
我抑制着怒火,说:“赵阳,其实梁文浩去找小洁了,地址是我告诉他的。”
“所以呢?”
“所以,咱两的事就此翻篇吧,你有了女朋友,以后我们最好不要联系了。”
我的话刚说完,电话那头就发出了一声冷哼,而后,电话挂断了。
终于,剪断了所有的牵扯。
就在我还沉浸在一份难以形容的情绪当中时,眼前忽然白亮亮的一片,转过身看过去,这才发现,家里的灯全亮了。
仔细一瞧,黑子身上全身上下,竟然全湿透了。我急忙让他去洗热水澡,黑子不同意,左右搪塞之后,我才知道这人竟然保守到这般程度。
“行了,我一姑娘都厚着脸皮,你一大老爷们还害什么羞,给。”我将浴巾递给黑子,抱着笔记本又去了卧室。
看了时间,竟然已是午夜时分。
我把沙发撑开,铺了套被子,而后走到浴室门前,敲了两下,说:“今晚你将就将就,睡沙发吧。”
浴室里没有回应,直到我转身离开时,才听到一句“恩”。
相比赵阳的浪漫,更多的时候,黑子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的关心,家里的大事小事,只要有他在,就有个主意——黑子是那种经济适用男。
原本只是为了表达谢意让黑子借宿一晚,结果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妈居然来了,她来的具体时间我不知道,若不是听到她和黑子的对话,我还在梦里挣扎。
随便洗漱了一把,就被我妈叫过去了,我和黑子并排坐在沙发上,我这才发现,早饭竟然也做好了。
“小白,你也真是的,你和小宇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怎么能瞒着妈妈呢?”我妈抱怨的瞥了我一眼,而后看向黑子,说:“小宇,不是阿姨说你,你两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这事儿也没跟阿姨吱一声,是你的不对。”
“妈”
“阿姨,是我的错”黑子挺直腰板,忽然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我是真心喜欢小白,阿姨,你能同意我们的交往吗?”
我惊讶的看着黑子,却看到了那双无比真诚的双眼。
这一刻,我保持了沉默。
“好好好,小宇啊,我家小白脾气不好,你可得将就将就。”我妈笑呵呵的看着我们,好像了结了一桩心事。
我妈走了,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我和黑子一起出门,上了车之后,我转过脸去看着他,说:“我的情况你都清楚,你知道,我”
我可能,再也不会去费心费力的爱一个人。
“我相信你会喜欢我,”黑子笑着看着我,说:“我黑子选的女人,绝不会看错。”
“我会遵守妇道,保证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我知道。”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理解这个时候的我所具有的心情,有人说,一个女人一辈子只会深爱一次,在没有遇到赵阳之前,我一直觉得,于飞就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一个人,可是遇见赵阳之后,我才明白,于飞不过是青春时期的一道伤疤,而赵阳,我明白,错过这个男人,便不会再有比他更合适的人。
和黑子在一起,我是没有朝爱情这个方向去考虑的,我更愿意形容我们是一对愿意彼此携手走下去朋友,而那些我不愿再去解开的伤疤,那些我不想再去解释的过往,这个男人都会只字不提。
我要的是一个利索。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后,赵阳又回到了a市。
ps:明天见。整体来说,赵阳和小白的故事基本还原了他们之间的所有,成分非常低,可以说,我只是再给小白一个回味,并没有把这个故事当成。
袁小洁曾子谦 49庆祝我们再续前缘
“男朋友”三个字无形中会赋予一个男人一些无法言喻的责任,而黑子在客串这个身份的时候,无疑是相当负责的,先是一日三餐的问候,而后到了接送上下班,最后连遛狗这件事,他都不声不响的完成了,我看在眼里,顿时感激不尽。
四月末,小洁在尼泊尔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她要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无疑是佩服的,我们彼此不谈过往,互相激励着对方。
黑子对我的好我妈也看在眼里,三番五次的邀请他去家中做客,我妈是心疼孩子的妈妈,黑子作为我男朋友,她也把他看成亲儿子,黑子老家在天津,这座城市里,除了工作中的那些朋友之外,我们算是他唯一的亲人。
黑子也很孝顺,每次去我妈家之前,总是不声不响的带一些礼品过去,连我都不知道,这些礼品是他什么时间买来的。
周六,按照惯例,又是我们一起去我妈家的时间,黑子一大早便来接我,不过这一次我们不是直奔目的地,而是去了鼓楼。
当我疑惑的跟着黑子去了电器区时,才知道他的目的——黑子看上了一款老人按摩仪,几千块的东西,价格也不低。我知道,他想买来送给老梁。
我当然是不愿意的,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我可一件东西都没送给黑子爸妈。黑子见我不愿,拉着我去了一旁,说:“孝敬爸妈的东西,不能拿来攀比,赶明儿我带你回天津,有你表现的时候,今天,你可不能阻止我。”
我摇摇头,说:“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不准浪费。”
黑子笑了笑,揉揉我的头发,说:“孝敬爸妈的,可不是浪费。”
不等我再多做反对,黑子拿着卡,便去付了账。东西是送货上门,我们两人拿着发票下电梯,到了二楼首饰区,黑子又拉着我过去看。
服务生挺热情的,那服务叫一个到位,黑子也很配合,为了不让他再多花钱,我只能带着歉意说:“抱歉啊,最近没有买耳环项链的打算,而且这些款式我也不喜欢。”
我承认这句话有点儿跟服务生过不去,可事实就是如此。
服务生也不生气,笑着说:“美女,没关系啊,这不马上五月份了吗?我们店里新上了一批女表,你要不要看看?”
哦,耳环项链不喜欢,还可以换手表。
“可以,”黑子接了话,拉着我的手,笑着说:“你手腕细,戴手表肯定也好看。”
我不想影响黑子的积极性,就配合的走了过去,扫了一眼柜台,别说,这些手表还真是漂亮。
黑子给我挑了一条带钻的款型,我试了试,的确不错。
趁着他没注意,我瞥了一眼价格,他妈的,个十百千万,十万,一个小小的手表,居然要十二万。
我抬头看了品牌,patekphilippe。
看我,实在太心不在焉了。
“美女,请问这个价格多少钱?”黑子见我戴着不错,便问了价格。
我急忙开口,说:“这个款式挺一般的,算了吧。”
“不会啊,你戴着很漂亮。”
服务生见我两一问一答,这才拿着计算器,轻轻地点了两下,笑着说:“两位,这是本年度的新款,折后价格十一万五千九百九十九。”
我看着黑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他看看我,又看看那款女表,顿时有些犹豫。
“款式真的很一般,”我不想黑子难堪,将手表取了下来,拉着黑子的手,跟服务生道了声谢谢,转身便走。
黑子的脸色不大好看,我知道这件事对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有一定的影响,索性只字不提,谁知上了车之后,黑子却拉住我的手,说:“小白,老实说,其实你也挺喜欢那款手表的吧?”
我看着黑子,说:“十一万呀,只为了买一块手表吗?这么不划算的事情,咱们拒绝。”
黑子苦涩的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我媳妇就是心疼我。”
我看了时间,立即转移话题,这才避开了两人的尴尬。
老实说,我们这种平常人家,花个十几万买一块手表,的确不是一件划算的事儿。换做从前,我可能会收下,可能会觉得理所当然,可黑子不一样,他是一个平凡的程序员,他一个月的收入只有那么多,我不想他再因为我多花一分钱。
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中午是我妈主厨,家里没了耗油,黑子出门去买,我妈趁着他不在,又把黑子夸了个遍。
我知道我妈的意思,无非是我年龄到了,可以试着成家了。
黑子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避开了我妈的话题,谁知饭桌上她当着黑子的面又提了这一出,顺到问了黑子是否有结婚的打算。
黑子看了我一眼,说:“妈,这些事情还是听小白的吧。”
听我的?所以,要奔着婚姻大事去了吗?
我心底有一丝犹豫。
或者说,我心底有着一丝的不甘。
按摩仪送上门的时候,我妈咧着嘴笑,看着她为我辛苦了一辈子,能笑的这么开心,我也就知足了。
晚饭之后,我妈让黑子留下,意思很明了——我和黑子公用一张床。黑子大约看出了我的不愿,就借口有事,准备回去。我送他到楼下,黑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居然还是没有离开。
实际上,我和黑子磨叽了这么久,他连一个舌吻都给过我。
或者说,他很清楚,我还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小白,阿姨的意思我听出来了,”黑子站在我面前,说:“我知道你还需要时间考虑,咱们不着急。”
我看着黑子,说:“你说你这是图的什么?”
“图个好媳妇呗。”黑子傻笑,忽然拉着我的手,说:“媳妇啊,原谅我自作主张。”
我还不知道黑子说这话到底几个意思呢,结果就看到了那款试过的女表,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十一万啊。
我急忙缩手,黑子去拉住了我,我听到他说:“小白,我黑子虽然不及你心底那位有钱有势,可是给我自己媳妇买东西,我也舍得,你心疼我,我黑子明白,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的,最重要的是,你也喜欢。”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黑子伸出手,擦掉了我的眼泪,说:“别哭了,不然阿姨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我看着黑子,说:“黑子,我们订婚吧。”
订婚这件事严格意义上来说意义还是重大的,在我们老家,这将意味着这家的姑娘已经找到了婆家,并且很快会穿上婚纱。我承认,做了这个决定,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带着一丝冲动,可更多的是,是一份感动。
我梁小白别的没有了,对于黑子这样重情重义的人,只能以此表达的我的谢意。
并且,我下定决心,让自己爱上这个男人。
跟黑子说了这件事之后没多久,小洁就回归了,让我惊讶的是,夹着尾巴逃走的她,回来时俨然换了个人,她瘦了,并且自信了许多,她投简历,并且告诉我,她想要创业。
小洁从那份不大平等的感情里走出来了,像我这种,还有什么资格当缩头乌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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